杜思辰醒来时,隻感到头很昏很沉很重,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室内有些昏暗,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奇怪的香气,让她闻了更想吐了。
她扶著头,有些艰困的撑起上半身,喉头一阵乾涩发痒,下意识就想要找水喝。
「好渴……」她喃喃唸著。
「渴吗?」
突然有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陌生的嗓音,把她吓得神智都醒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突地出现,她惊愕发现房间内好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就半躺在她的身边,手还在她身上游移。
「你……」她惊恐的眼球震颤。
她想起这个人了,在超市找她吵架,骗她秦康豪出车祸,把她绑走了。
「拿杯水给她。」陈哥指示蟋蟀。
「好。」
杜思辰翻身想逃,陈哥手扣著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裡。
「放开我。」杜思辰大叫。
「嫂子,水来了。」蟋蟀捧著水杯奉上。
「不!」杜思辰挥手,蟋蟀手上的水杯差点就摔出去。
「马的,我蟋蟀大哥帮你倒水来,敢不喝?」蟋蟀发狠把水往她的脸上泼下去。
「啊!」杜思辰尖叫一声,脸跟头髮都湿了。
「不听话的话,下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水囉。」陈哥露出石更坏邪淫的笑。
杜思辰脑中立刻浮起被硫酸毁容的画面,娇躯不由得恐惧得簌簌发抖。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杜思辰颤著声问。
「我听说,你是秦康豪的女人啊,而且秦康豪还为了你把地下钱庄收了,所以我想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魅力,也让我把赌场、酒店都收了。」
陈哥说话时,手指还在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不……」杜思辰摇头,「我不是……我没有那个魅力……真的……」
陈哥霍地将杜思辰人摆正,两手往上拉扣著,领口chu可看见溢出的两团乳肉,即使是躺著,也是不容小觑。
「你是不是用这对大奶诱惑他的?」陈哥手扭上她的奶。
「没有……真的没有……」惊惧的泪水纷然滚落。
「还是这个尻?」陈哥手压下她裙子中央的凹陷。
「真的不是……」杜思辰害怕的将大腿夹紧。
「陈哥,别跟她囉嗦这麽多,直接验货不就知道了吗?」蟋蟀已经迫不及待了,其他小弟亦不住点头。「连璿璿那个地下秦夫人都被干掉了,这个女人干起来一定比璿璿更爽,一定要分我喔,我也想看她是不是能让我抛家弃子。」
蟋蟀的口水快滴下来了。
「不……求求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麽……什麽让人抛家弃子的能力……我……我都被自己老公抛弃了……我根本拴不住男人的心啊……」
说到伤心chu,杜思辰无助地哭了出来,让在场男人一愣。
「你嫁过人?」
「对……我老公都外遇了,你怎麽会觉得我在那方面有魅力呢?」杜思辰哭得不能自己。
「这是怎回事?」陈哥顿时有些懵了。「璿璿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能干掉崔璿璿上位的女人耶。
秦康豪再怎麽不挑,也不会挑一个离婚妇女吧……
「璿璿?」杜思辰张开泪眼,「崔璿璿吗?」
「你认识她?」陈哥吃惊。
「她就是我老公外遇的对象啊……」杜思辰哭得更大声了。
「干你娘!」陈哥放开手。「我不会被崔璿璿那贱人利用了吧?」
陈哥越想越有可能。
以前崔璿璿老是对他虚以委蛇,顶多给他做半套,这次竟然这麽爽快跟他上床,被他无套中出好几次,还抖出秦康豪另有喜欢的女人一事,现在想想真的很有鬼。
「不是啊,崔璿璿不是隻喜欢秦康豪吗?怎麽会勾搭有妇之夫?」蟋蟀觉得奇怪,「你老公现在咧?」
「我不知道……」杜思辰摇头,「他跟我离婚了,我其实是人质,因为欠秦康豪钱,所以被抵债在那里的。」
杜思辰说得也是事实,只不过对了一半。
她知道这些人是为了羞辱秦康豪,才把她绑了的,所以现下必须跟秦康豪撇清关係,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谁欠钱?」陈哥又问。
「我前夫啊。」
「你前夫欠秦康豪钱,崔璿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陈哥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那女人视钱如命……」他蓦地怒气上涌,「你们两个一定有人说谎想骗我,干你娘,我是可以骗的吗?」
「陈哥,直接干下去了啦!就算真弄错,也不吃亏啊!」蟋蟀跟其他小地在一旁鼓譟。
他们一开始在车子裡就就想先玩一把,是陈哥说干死鱼很无趣,等到旅馆再说。
还好一到旅馆没五分钟,人就醒了,但现在陈哥还在假假真真弄不清楚谁说谎,是说,这跟他们有什麽关係,他们隻想有个销魂洞鑽啊!
想开庭问审,干完再说啊,说不定干完人就老实了。
「我说得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哥一巴掌摔了下去,「少废话,林北现在很不爽,你他妈的给我消火!」
陈哥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拜託放了我……」
杜思辰拚命挣扎,让陈哥撕得很不顺利,不仅被动的她打到了好几下,甚至一度被她找到空隙逃下床,只是又被其他小弟拉了回去。
蟋蟀跟另个小弟按著她的手脚,才顺利地把她箝製在床上,但她依然不安分地动,让陈哥耐性尽失。
「马的,实在太麻烦了!」陈哥扭扭刚被揍到的下巴,还真他妈的有点痛。
他朝蟋蟀动了下下巴,蟋蟀再用眼神指示另外一个小弟,小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针筒出来,理头装了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陈哥拿过针筒,拔掉盖子。
「那是……什麽?」杜思辰喉头髮紧。
「白粉啊。」陈哥眯著眼狞笑,「打进你身体裡,会很爽很爽,爽到high喔。」
白粉……海洛因?!
「不……不要!」杜思辰拚命摇头,小脸发青。「拜託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陈哥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扣住手臂,针头朝白皙的肌肤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