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渊回到房间没有看到焄緁,正要离开去别的房间寻找时,隐约听到衣橱传来沙沙声响。
他轻手轻脚上前,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听到细细的啜泣声。
拉开橱门,灯光洩入,躲在衣橱内偷哭的焄緁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连忙闭上眼睛,不爽的喊,「走开啦!」
若渊当然不会照她的话去做。
他把衣橱内的一些衣服直接扫落到地上去,爬上衣橱,把门关起来。
橱内一片昏暗,只有从中间的门缝透进来一丝光线,但那并不足以让彼此看清面容。
「你进来干嘛?」焄緁生气的低嚷。
「这我的衣橱,你管我进来干嘛。」
焄緁抿起嘴,狠瞪他一眼,继续把脸埋在膝盖裡哭。
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她温暖的家已经回不去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还能信谁,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孤独无依的,父亲外面有女人,就连母亲都跟了秦康豪,一个破碎的家只有她徬徨无助地站在原chu,不知该何去何从。
过了好一会,若渊的声音如水流般温温润润的响起。
「其实我跟衣橱还蛮熟的。」
「什么?」焄緁抬起泪眼。「跟衣橱熟?」他在说什么鬼话啊!
「不想被打,衣橱是最好躲的地方。」
「秦康豪打你吗?」那男人果然恶劣!
「我妈,还有她男朋友。」
还有很多很多……
反正他从小被打到八岁那年,当时瘦小的他无力反抗,为了躲避皮肉痛只能找地方躲。
焄緁因为太过诧异,眼泪都忘记掉了。
「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妈……你妈拿了钱走……你不是一开始就住在这裡的吗?」
她一直以为他妈妈是在他出生后,就把他抛弃在这裡,拿了钱离开这个家,怎么现在听来好像不是这回事?
若渊单手托腮,说话的语气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样淡漠。
「我八岁前跟我妈住一块,八岁时才回来的。」
「你妈常打你吗?」
「不一定,看她心情。」他抬头看向衣橱的顶端。「心情差的时候,我就是那个发洩的出口。」
焄緁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吧……
她以为的天之骄子,从小被宠在手心的王子,其实是……受虐儿?
焄緁不敢想像他原本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她从小到大,爸妈从没打过她,就算她做错事,也是叫她去牆角罚站而已,这样就已经够让她伤心难受的了。
焄緁突然觉得,相比之下,她好像没那么可怜了?
至少,她过了十七年的和乐时光,而秦若渊就连回来秦家,也跟他爸感情不好,没享受过什么亲情的温暖。
若渊转头看她,忽道,「我们要来互舔伤口吗?」
焄緁怔怔看著他,人还因为他可怜的身世而回不过神来。
这时的若渊已经欺身上前,伸出舌头,往她的脸舔上去,舔掉她右颊的泪水。
她有些吃惊的震颤了下,但没有退开。
他再舔了她左边的脸颊,然后吻掉唇上的泪。
「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
他说「喜欢」吗?
「如果我在八岁之前就认识你的话,你一定会是我的超人,」他将女孩拥进怀中,「我的神。」
「什么?」神?「还有别人吗?打你的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吻著她。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这个人就是看不得有人被欺负,如果说,她早早就认识他的话,肯定不会坐视有人打他而不管,而且她妈妈也会一起帮忙,不让他受到虐待欺负的。
「要不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吧。」若渊抓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尖,「你跟我一起过,我们组自己的家。」
他在说什么?
组自己的家?
「不用去奢求别人的爰,好不好?」
焄緁望著他,可以看到他的双眼发著晶灿的光,她不由自主的受到女干引,心头一阵怦然悸动,轻轻的点了下头。
那份光芒更亮了,他低头吻了她,双舌热切的交缠,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在窄小的空间裡,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藕臂用力回抱,小手在他背上交握,抬起的脚也把健腰使劲圈紧。
柔软的小穴包裹著他的强横,承受他一次接续一次凶蛮有力的撞击。
粉唇吟哦,娇喊著欢快。
「啊……若渊……若渊……」她狂乱的喊著他的名。
「说你爰我!」热烫的舌刷弄被吻得红肿的唇。
「啊……爰你……」
「再说一次。」
「爰你……呼啊……」
「再说一次!」
「我爰你,秦若渊……呀啊……」
小穴猛地紧缩颤抖,他狠狠一撞,将热烫的种子撒入花宫深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