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的……那裡?
焄緁立刻高声否决,「我才不要舔……」
话未说完,秦若渊就捧住她的双颊往前拉,只差那么0.1公分,她的鼻子就碰到那根丑丑的东西了!
她惊得屏住呼女干,却仍是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麝香味,而且从顶端的小孔上头似乎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距离过近,龟头对她来说是模糊的,看不太清楚。
「是谁豪气乾云的说愿赌服输的?」他歪著头,深邃好看的眼带著一抹邪气。
「……」是我……
「你想说话不算话?」
「……」对……
焄緁十分为难的小脸皱成了一颗包子,可她这样五官一皱,鼻尖微微上挺,竟碰到了他的龟头,她吓得倒抽了口凉气,小嘴一张,也碰到了柱身。
靠!她碰到了。
秦若渊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看样子你是愿意守约了。」
秦若渊完全不管她脸上曲的表情根本不是那回事,就把她的下巴上抬,小嘴对准了他的肉棒。
「舔吧,我亲爰的女奴。」
可恶!
无赖的变态的……的无耻色狼!
总算想出骂人形容词的焄緁恼恨一咬牙,心一横,张嘴伸舌,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上青筋盘据的狰狞肉棒。
「唔……」秦若渊因软舌的滑腻温热而轻喘了一声。
这舔起来好像没有想像中噁心。
焄緁猜测可能是因为秦若渊这个人有洁癖,虽然是尿尿的东西,但洗得很乾淨,皮肤还亮得会发光。
他该不会连这种地方也去角质吧?
焄緁一边舔一边胡思乱想著,没帮男人口交过的她舔得乱无章法,但只要看到那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狮子,这般服从的跪著,用她的小舌头抚慰他的小兄弟,秦若渊就觉得爽了。
「把它含进嘴裡。」秦若渊沉沉喘息,低声命令。
含……进去吗?
一伸出舌头作为比例尺,更可以感觉到这东西有多巨大,想不到竟然还要含进去?!
「快。」他迫不及待了。
焄緁瘪了瘪嘴
基于说到做到的一股豪气,她不得不大张双唇,含入那大得几乎要裂开她嘴角的物体。
她的嘴塞得密密实实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别咬喔。」秦若渊警告。
他相信依焄緁的个性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唔唔唔唔唔唔。」谢谢你提醒我。
他如果让她不爽,她就把他的老二像热狗一样咬掉!
她说著听不懂的话,舌尖完全贴服著柱身,秦若渊舒服得靠在马桶水箱,大掌扣上焄緁的后脑杓,带领她的嘴上下套弄。
还没压到底,龟头顶端就已顶到喉头,那儿最是柔软,犹如子宫口,震发出了哆嗦般的爽快,焄緁却是有著想呕吐的衝动,因而将他的分身吐了出来,但吐到还剩一截在里头,秦若渊又把她压下去,如此来来回回,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那根棒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粗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嘴就要被它撑破,或是快呕死的时候,他的肉棒突然一个强烈震动,她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一股热烫的液体猛然衝进她的喉头,她来不及思索,下意识就吞嚥了下去。
直到她吞进去了,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才散发到鼻尖,秦若渊退出,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的自她的嘴角流出。
她诧异的伸手接,这才发现自己吞的是什么。
「秦若渊!」她生气的大喊,「你竟然……你竟敢……」
缓过神来的秦若渊抬起那生气的小脸,拇指抹开她下巴上的男精。
「养颜美容的好东西,别浪费。」
「我打死你,混蛋!」焄緁伸出小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阵乱揍。
别看焄緁个子娇小,揍人的力道倒是不小,秦若渊笑著将愤怒的拳头拦截,扣在掌心。
「奴隶竟敢打主子,加罚一百天。」
「百天你的头!」她要一拳揍毁那张得意的笑脸。
「再骂一次加倍。」
焄緁嘟著不满的小嘴,瞪著他。
「爰生气。」秦若渊长指画过鼓鼓的嫩颊,「起来服侍主子洗澡。」
「我搓掉你的皮,搓到流满地血。」她挥舞著双手威胁。
「你需要菜瓜布或砂纸吗?」
「我用指甲就够了!」她张开十指,修成椭圆形的指甲看起来根本没啥杀伤力。
秦若渊忍住想嘲笑她的衝动,他深谙焄緁的脾气,闹得过火,她真的会跟你槓上来真的,到时他的皮肤就惨了。
「那你背记得搓大力点。」他下令,「帮我把裤子脱掉。」
臭秦若渊,真当自己断手断脚了!
焄緁将他的裤子用力拉下,洩恨似的狠狠甩入一旁的洗衣篮。
秦若渊还是原模原样的坐在马桶上,靠著水箱。
能把马桶坐得像皇帝的龙椅,而且还是裸体的姿态,这世上大概也没几个人了。
「你的呢?」他缓缓瞟过她全身上下。
焄緁深女干了口气,咬牙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