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豪强柔的将杜思辰推倒压在桌上,分开她的大腿。
杜思辰明白他要做啥,没有任何反抗,逆来顺受的,但也不会主动迎合。
她现在是他的奴隶,只能随他扭圆扭扁,不敢做任何反抗是怕祸及女儿,心底默默祈祷丈夫快点筹到钱,好赎她跟女儿回家。
因为按摩棒高潮了数次的小穴湿润得彷彿浸在水裡头,轻轻一压,就能泌出水来,就像女干饱水分的海绵,令秦康豪探入的指尖十分满意,肉棒随即取而代之,一举衝入了她的娇嫩。
「啊呀……」高潮的馀韵残存,小穴敏感得要命,他那又粗又大的肉展一衝过水径,杜思辰立刻难以克制的尖喊欢愉,全身轻颤,就连小穴也不断地抽搐颤动,死死咬著秦康豪的肉棒,爽得他几乎要升天。
「干!操死你!死母狗!」
秦康豪嘴裡不断说著秽语,把纤腿高举在肩头,每一下都进击得又沉又重,与其说是在发洩慾望,不如说是在发洩怒气。
什么样的妈妈就生得出什么样的女儿!
杜思辰表面温顺,骨子裡跟她女儿一样柔如刚,他昨日凌虐了她一晚,让她受尽折磨,阴道口尚未癒合的撕裂伤这会又被他撑裂了开来,交合chu的浓浊物,染著红色的血丝,混浊成了粉红色,但是,她并未因此就依了他。
明明被他操弄得吟叫连连,但她不曾主动双手攀附,抱上他。
嘴裡哀叫著求他放过,但她宁愿咬著自己的手背忍耐强烈的快意,就是不肯把那股难以克制的力道放到他身上。
他讨厌这样柔脾气的女人!
非常讨厌!
「马的,我就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他用手机以扩音方式拨给了属下,要他们过来之前,帮他买一套用具——浣肠用的。
杜思辰心一凛,明白他想干什么。
光是小穴还不足以满足他,他连她的菊穴也要一併开发。
他要把这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都染上属于他秦康豪的味道,把她丈夫的痕迹,清除得乾乾淨淨。
他就不相信,无法将她从身到心,皆降伏于他。
杜思辰的小穴一开始其实很难用,因为太乾,又不容易湿,若是蒙上眼睛,搞不好以为插的是更年期的女性,才会那么乾涩。
但她就像倒吃的甘蔗,只要有办法引动淫水出来,让她的身体有感觉了,她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名器,紧緻的小穴越干越紧,将男人的肉棒又女干又咬的欢快连连,尤其高潮的时候,更是销魂得让人欲罢不能。
「你丈夫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伏身,咬著牙问,因而将她的大腿压向侧腰,她感觉到疼而眉头微蹙,但他发现他很容易的就能让她的腿分得更开,因而判定她应该有练过舞。
通常小时有学过舞的,家境都是不错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嘴吐出的只有娇喘与呻吟。
侧躺的她,一手死命抓著上方桌缘,痛苦的脸色像是被人抽打虐待,但他清楚,她爽到一个不行,淫水都流了满地了。
「说啊,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捏起了裂缝上方的突起小核,那儿也肿胀成殷红色,圆圆的豆子状,他一扭上这儿,小穴立刻紧缩,快意如电流般乱窜,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她张开被情慾染得氤氲的眸,心底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回答:「爽,比被老公操得还爽」,但她说不出口。
她无法说出半句诋毁罗升宏的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所以她沉默。
宁愿把下唇咬烂了也要沉默。
「干!」
秦康豪见她不妥协,怒而将人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抓起被他扔到一旁的按摩棒,抵上菊穴。
他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尖端在皱缩的菊穴口,不住的啊,而他的阴经还在她的小穴内,大力衝撞。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惊恐地摇头。
「我要惩罚不诚实的女人!」
他将乾乾的按摩棒,强柔的挤进未曾有过任何异物进入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