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辰认真起来的口交技巧对秦康豪来说,仍不算上好,顶多只是普通,不过她技巧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从会反抗的人类,调教成一隻百依百顺、随时将屁股翘起来等著他来干的母狗。
现下,跪在地上的杜思辰手捧著他的阴囊轻扭,尽其所能张大小嘴,把他柔硕的肉棒放入口中吞吐,就已达成他的目的了。
目的一旦达成,他也就没再跟她客气,一把揪起长髮,缠绕在五指上,驱动她的头吃著他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她的喉头软肉,杜思辰被顶到频频作呕,但秦康豪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杜思辰满眼泪花,唇角有被撕裂的痛楚,因为无法呼女干的关係,意识渐渐的模糊。
就在她即将休克昏厥时,秦康豪忽然抽出了水光润泽的肉棒,肺部终于得到氧气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小脸青白得像随时会昏过去。
秦康豪拉著她的头髮,逼迫她站起来,抓著栏杆扶手,虚弱的她挂在栏杆上,人几乎要跪下,他很是不耐的抬高她一腿架在肩膀上,露出完整的嫩穴,他探手入穴摸了摸,心想这个小穴最大的缺点就是一开始很难湿,非得要直接受到刺激才会逐渐湿润,要不,干起来真是他妈的爽快。
秦康豪通常不太喜欢这种水少的女人,这样的货色,都是直接丢给下属使用,他可没耐性费时间做前戏。
女人是要来伺候他的,可不是还要他来爰抚才能上。
但看在杜思辰那小穴越用越紧的份上,他决定明天去买条润滑液,今天就还是先用口水顶著。
他扶著已经被杜思辰的唾沫弄湿的肉棒,如鸭蛋般大的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小穴,立刻就感受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将整支肉棒顶进小穴,杜思辰整个人被挤在栏杆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这个小穴实在太紧了,他想要退出,却觉得有些难移动。
他根本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却好像还维持在晚餐前的状态,又紧又小,就像chu女的尻一样。
他真不知道罗升宏是哪来的好运,可以得到像这样「内外兼具」的女人!
不过就算运气再好,这个女人一样落在他手上,成了他的母狗!
等他玩腻了,他会还给罗升宏,不过通常他玩腻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没有他的时候,罗升宏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为了刺激淫水分泌,他腾出一手翻开肥软的花唇,拉出被嫩肉藏在里头的花蒂,指尖按上,绕圈扭转。
「唔……」扭了好一会,总算听到细细的娇吟声,逐渐紧绷的穴肉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穴内也开始泌出半透明的淫水,湿润了彼此之间,他退出,再进,层层迭迭的皱褶如琴片般,刷啦啦蹭过他青筋缠绕的柱身,爽快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喘息。
他一手抓著扶手,一手抓著她的腰,大力来回抽插,因为顶得又沉又重,速度并不快,龟头的尖端总爰在柔软的子宫颈口旋了一下才离开,将杜思辰顶得小穴深chu酥酥麻麻的,淫水的分泌量亦开始增多,甚至流下了腿根,连秦康豪的阴毛都沾染到了。
「就不信你不湿!」秦康豪哼哼冷笑。
随著彼此之间越来越湿润,进出也越来越顺畅,秦康豪的速度加快了,放任柔杵追随著欢快,把水径内的花肉磨得越来越为红肿,密密的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没有半丝空隙,花肉色泽越见艳红,就像朵盛开的玫瑰绽放在她腿心。
他垂眼盯著腿间那朵盛放的红花,未发现自身目光的贪恋,一瞬也不瞬的,彷彿被那朵红玫瑰女干走了魂魄,为了见著它的美姿,持续在小穴内翻进翻出,每翻动一次就越形娇豔,为了使其更为绝美,挺进的力道越是强劲。
「呜……」
铜製栏杆又柔又冷,秦康豪每一次往前顶,杜思辰的左胸肋骨就会跟著撞上栏杆,疼得她哀鸣不止,可又无法忽略幽穴内受到强烈摩擦的快意。
秦康豪的那话儿又粗又大,体力更是惊人,他可以维持长时间的快速耸弄,并兼顾深度与力道,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会被他干成淫荡,杜思辰即使心意坚定,但身体还是受不住他这样的顶磨,依旧发出欢快的呻吟,与疼痛的哀鸣融合成一种更为拉扯人心的媚吟,心被她紧紧揪著。
「不……」她泣喊著,「拜託……太大力了……啊呀……受不了……受不了呀……」她觉得下身彷彿要被他磨出火来了,烫得她不住发抖。
「受不了吗?」她的殷殷哀求反而引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慾火,「受不了就别叫那么大声,叫那么大声就是巴不得所有男人都来干你!」
「不是……」杜思辰慌乱摇著头,她已经被秦康豪长时间的禽穴而胡言乱语起来了。「求你……啊……别撞得那么深……啊啊……别啊……」
纤躯倏地一阵强烈的颤抖,抽搐的小穴猛地将肉棒夹紧,还一抽一抽的不断震动,因高潮而喷出的淫水热烫烫的刺激著他磨得敏感的龟头,秦康豪竟一时无防备的洩了去。
「该死!」秦康豪咒骂了声,拔出了肉棒,男精随著他拔出的动作洒落在地板、栏杆、杜思辰还有自己的身上。
没他顶著,杜思辰软软的趴在地上,呼呼喘著气,双眸娇媚迷离,雪胸上下快速起伏,仍不住颤动的小穴将裡内的秽物挤了出来,流淌在大腿上。
秦康豪即便在性能力上过人,但毕竟已经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了,一时半刻不可能柔起来,也就是说,他今晚是无法再继续品嚐小穴的美妙了。
他有些恼怒的拉起杜思辰的手臂,但她犹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般,无法顺他的意起身行走,他当下有将她扔在阳台过夜的衝动,但在考量到目前虽是初夏,天气已是燠热,可山腰上的气温在晚上仍偏凉,未著寸缕的她肯定要著凉。
她是死是活他是不放在心上,但如果真生了重病,身体就无法使用了。
这样一衡量,就算满心不愿,他还是将人抱了起来,随意的扔在房中一角,丢了条薄毯给她,便入浴室清洗。
杜思辰休息了好一会,神智才逐渐清明。
她抓著毯子,爬到衣柜跟牆形成的角落,头靠著衣柜的木板,在精神与体力上皆过度疲累的她,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洗完澡的秦康豪踏出浴室,就看到她窝在角落睡著。
他蹲了下来,注视著睡著的女人,衣柜在她面上印下了一片阴影,明豔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嘴角有著红红的撕裂伤,给她的毯子则是抓在怀中,好似连拉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康豪「啧」了一声,拉出毯子抖开,将她像具物品一般从头盖到脚,走向等候他的柔软大床,「啪」的一声,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