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要眇不用摸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发烫的脸。
现在两人身上上衣完整,只是她的t恤要皱上几分,而下裤都被脱下,光溜溜的四条腿交叠在一起,明显粗壮的腿圈住细长的两条,桑要眇总觉得羞耻——
刚刚还在吃乌冬面的饭桌,转眼就变成了顾尔珄为非作歹的地方。
“哥哥…要不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顾尔珄撩起她的衣摆隔着内衣扭捏酥胸,“就在这里,我不管,你得哄我。”
“…无赖……啊……”一根翘起来的性器卡在她的腿窝,带着热气的唇在她锁骨上舔来舔去,胸罩被蹭得往上窜,挤在丰胸中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脱掉内衣……好勒啊……”
顾尔珄勾唇一笑,依言照做:“刚刚还害羞,现在就叫我脱掉,又又真是太招哥哥喜欢了。”
桑要眇被他抱起坐在饭桌边缘,桌面冰凉,肌肤炙热,双重刺激让她曲腿圈住顾尔珄的劲腰,两人的下体贴近,龟头就在她的小腹上来回徘徊。
顾尔珄使了劲儿在奶子上下功夫,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的同时还留下了道道红痕,桑要眇花户一缩再缩,顷刻间就流出了蜜水渗进垂挂着的两颗大囊袋的褶皱中。
被热液烫到,顾尔珄故意在乳头上狠狠“啵”了一口,才说:“水汪汪的又又水汪汪的流。”
“……”桑要眇怀疑顾尔珄可能被下降头了。
时候差不多了,顾尔珄将肉棒在肉穴细缝前溜了一个弯儿,抵着小圆核撞了几次,就顺着水流挤进了甬道。
“呃……”他撞得有些用力,桌脚都后挪了一寸。
桑要眇小穴里的空虚被填满,她红唇微张,喟叹出声,满脸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神情:“啊…哥哥……”
“做的时候这么喜欢叫哥哥?是不是知道哥哥喜欢听?嗯?”顾尔珄一开始就放开了禽,挺着下胯往上走,圆润的前端顶着花心在小腹凸出一个小山包,乳波摇来晃去,流的汗都带着奶香……
“就是…啊……喜欢……哥哥……”
“多叫几次。”
“哥哥…哥哥…哥哥……啊!”顾尔珄趁着桑要眇还在娇言软语,一个重击就把淅淅沥沥的蜜水捅了出来!
桑要眇皱着眉,身子止不住地抽搐,越来越多的水流涌出,一部分滴在桌上,一部分从边缘淌过,砸在了地板上。
“一撞就高潮。”顾尔珄不减力道,继续在淹了水的花谷中驰骋,在肉洞中搅出个狂风暴雨也不肯停。
“啊…啊……嗯呀……”桑要眇被迫走上新的征途,软趴趴的腿无力地下滑又被顾尔珄拉起挂在肩上,“噗呲噗呲”的肉欲撞击在暧昧的空气中飘荡,淫穴窄紧,夹得肉棒充血,却就是不肯射出欲望。
“哥哥…好大……越来越……啊……”
顾尔珄啃咬乳肉不亦乐乎,冲撞幅度加大,桌上的那碗乌冬面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汤汁,都跟着他的禽动频率荡起了波纹……
“又又太好吃了,哥哥怎么都吃不饱。”
肉棒柔度不退,粗壮依旧,桑要眇卖力地想要夹出精液,却被顾尔珄一掌拍上屁股,她一个瑟缩,又高潮了……
而顾尔珄,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禽得她泄了三次,才交代出子子孙孙。
蜜里调油的日子过得无声无息,很快就到了桑要眇去电台面试的日子。
有前世的基础在,背后又有顾尔珄加持,面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但她被安排的时间段不太好,是凌晨的节目。
顾尔珄原本还想替她争取一下,桑要眇马上就拒绝了。
她是空降兵,后来的事后来再说,她先做好当前是真的。
但更让她担心的,是前两天雷梓桐也到顾尔珄的公司报道去了。
桑要眇作息时间需要调整,睡得比平常早,起得比平常晚。几个小时后就要去上班,她早早上床,捏着顾尔珄的脸颊往两边扯,帅哥也变成了大河马。
她扑哧一笑:“丑哥哥,你要是敢和雷梓桐在公司有交流,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顾尔珄没当回事,任她捏,乖顺极了。
桑要眇逞能:“你敢我就敢!”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