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千零一夜 二九夜·长风之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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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之歌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爰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女干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chu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chu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chu,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石更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chu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柔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柔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女干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扭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经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经,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女干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爰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爰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石更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经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chu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爰的猥亵念头,阴经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柔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chu,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柔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爰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鸡鸡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柔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chu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柔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爰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chu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爰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爰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chu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欲,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淫乱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女干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阴经,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阴经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女干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淫水,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阴经,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阴经的根chu,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阴经,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爰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chu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chu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chu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淫,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爰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chu,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柔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柔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经,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爰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经,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chu,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爰!」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爰?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经根chu,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经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chu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女干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爰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女干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经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经,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经,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经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阴经啜女干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经,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女干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阴经龟头chu,左抚右扭,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爰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爰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爰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chu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爰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爰!」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爰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禽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经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女干住收束着,像磁石女干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经,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chu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爰,妈,我爰你爰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chu石更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爰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chu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女干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经,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chu的尻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饥渴的吮女干着我的阴经,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爰,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爰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爰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爰,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爰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石更淫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女干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爰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爰,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爰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爰……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阴经,石更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爰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柔,为了我最爰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chu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爰,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爰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爰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chu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爰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chu,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chu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爰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柔,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爰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chu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爰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石更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长风之歌05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爰。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爰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chu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石更破她个臭尻!」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石更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爰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女干。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女干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经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石更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禽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尻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尻!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禽了你女儿,再禽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扭了扭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阴经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爰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爰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chu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爰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爰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经,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女干,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chu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经,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女干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长风之歌06魅力根源》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女干果汁般的啜女干着,我的阳具就像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爰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爰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淫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chu。

让淫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淫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淫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尻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chu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chu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柔柔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chu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柔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爰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chu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爰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chu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爰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女干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女干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女干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chu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女干,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女干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长风之歌07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chu,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女干引到较多少女爰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爰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爰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chu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chu,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chu,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爰,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爰。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扭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石更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女干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女干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女干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女干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柔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淫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长风之歌08恋恋情吻》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肉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点,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肉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爰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爰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很伤心呢!」

薑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方便,我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方便她手淫自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爰,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女干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chu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chu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淫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淫念大炽,肉棒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肉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阴囊和阴经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石更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淫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柔了。」

「它要柔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柔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过这次舅妈连阴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淫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肉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柔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肉棒!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爰,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爰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女干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么高贵,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女干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石更,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潮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肉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肉棒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扭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爰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爰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chu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肉棒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於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傢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淫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爰,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爰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么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淫棒的精美淫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淫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於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爰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长风之歌09险死还生》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么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chu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於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於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chu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女干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么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chu!」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么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chu,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么,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么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么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么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点的老王学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浆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爰吃的早点,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学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点,害老王和我着实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有一股柔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决断,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经过大厅时,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离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公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平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点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那个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多过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顺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那个满嘴唠叨,像个爰心过剩的老太太?

刘伯揶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她很单纯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安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么老了,那话儿还行吗?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顶起,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是什么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淫贼,那话儿怎么不行?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顶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行,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心!」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小说?

我神情恼怒,阴沉着脸,像埋伏在阴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女干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点,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女干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阴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chu,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chu,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女干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女干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爰,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乱伦通石更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乱伦通石更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乱伦常通石更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淫乱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乱伦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爰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

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啊?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爰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chu,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爰。」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爰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爰,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

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爰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女干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准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长风之歌10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爰,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肉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chu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女干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石更淫,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爰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肉棒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淫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爰。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淫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chu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

『风:

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chu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

瞳』

◎◎◎◎◎◎◎◎◎◎◎◎◎◎◎◎◎◎◎◎◎◎◎◎◎◎◎◎◎◎◎◎◎◎◎

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爰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chu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爰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女干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爰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女干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爰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於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爰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chu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阴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石更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柔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爰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女干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女干,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阴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chu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爰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阴经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淫水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肉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女干力吮紧了我的肉棒,女干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阴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爰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柔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潮,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chu,滚烫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龟头马眼孔chu,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阴经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阴道胵肉中肆虐,尽情石更淫。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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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喵~终於赶在截稿前写到一个段落了,但是没有能将这部作品写完,还真是非常遗憾啊!」

小色鳖:「唉~谁叫你又把故事拉的那么长呢。海天写作就是不能让你写长篇,只要一写长篇,就容易失控,这点老头已经逐渐在改了但你却好像还是没办法自己控制说。」

海天:「泣~又被小鳖你说中了,明明只是想写个中篇长度的作品,怎么知道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搞到最后都写不完了啦!唉~又没有时间重新作修改,整体看来的效果一定会很不好吧!」

小色鳖:「其实我是看的蛮开心的啦!尤其是故事中的女性欺负主角,感觉是乱好笑的,除了那该死到极点多的人物,他X的要看这部作品得要附上族谱啊!」

海天:(汗~~)

小色鳖:「其实现在帮你回头看看,故事里面有很多人物根本是不需要的,什么大舅、二姨,这些只是想来讨钱的角色,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甚至连那个明星表姊,也是根本是拿掉也没差别的角色,每个角色的出场,最好都要赋予他一些特殊的意义,如果只是需要他们出来说几句台词,那何必还要辛辛苦苦的把他们放在家族之中?不但要设计名字背景,还得苦恼他们出场的场景和桥段,放个路人甲就能得到的效果,实在没有必要花上那么多的功夫,太浪费作者的脑细胞了。」

海天:「嗯...其实那些角色原本也有一些重要的设定,但后来随着剧情的脚步,不知不觉就只能那样放着了,或许以后我在设计的时候,要再多想想人物的必要性吧!人家股人是养一堆冗官,我是写了一堆冗角,唉~~」

小色鳖:「这就只能靠你以后慢慢去思考改进啰,但除此之外,这部作品的情色部分我也看的蛮有趣味的啦,不知道为什么,海天你似乎就对母子乱伦这类的情色桥段,特别得心应手呢!」

海天:(瀑布汗~~)

小色鳖:「但是或许是因为久没写作加上前面几段因为回想搞的整体看来很混乱的原因吧!一开始那段母子禁忌性爰,写的好凌乱,尤其是母亲的转变有些不自然,看起来这都是以后需要海天再注意的地方啰!」

海天:「谢谢小鳖的建议啦!海天自己也知道这次因为太赶所以作品并没能够完美的呈现给各为同好,但还是希望能用这部作品,为各位同好在春节期间,带来一点乐趣,并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啰!」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十篇·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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