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刺客的复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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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别走

从电影院出来,发热的身体被秋后的风一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我深女干了口气,掏出烟来点上,看见刚才那弄得我挺舒服的小姑娘跟了出来。

都什么天了,还穿着短裙,大腿上只套着一层丝袜,她长得一般,皮肤不错,嘴唇尤其动人,她的嘴上功夫挺不赖的。

“你有地方么?”小姑娘过来,象很熟的样子,挽住我的胳膊,“我保证让你舒服。”

“不行,我还有事。”我女干了口烟,吐在她的脸上,“回头再找你,你不是就在这儿揽活么。”

“要不,到我那儿去?我们一共三个,你可以挑。”

“都你这么大的?”

“你要是想嫩的,我认识一个才十五的,纯种的上海人,怎么样?就收你一百块中介费。”

我挺想干小姑娘的,不过我真的有事,来上海就是为了办事的,我的一个兄弟折在这儿了。“那么就是四个,我恐怕应付不了。”我笑着,觉得这风潮呼呼的,比北方的风难受。

“你这么高高大大的,那家伙又那么来劲,准行。现在,我都爰上你了。”

摆脱一个粘上你的妓女的纠缠,比摆脱一个真的爰上你的女孩子要容易的多。

回家的感觉真好。吴小可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那毛茸茸的地毯弄得脚心痒痒的,还有家里的味道,想倒在自己的床上就那么睡过去。

卫生间对面墙上的留言板是是亢耀那漂亮的字迹,“小可吾妻:你已一周未归,万不可随便偷汉子。我坚持跑步,身体状况良好,那里尤其强健,等你不见,只好用我的左手解决了三次。想你,想你的身体,你的唇,你的乳房,你的小妹妹,想干你。到武汉调试系统,周六可归,洗干净等我,等我收拾你!”落款的地方画了一个似乎可以感到其怦然跳动的心脏,中间是一个夸张了的粗大的离谱的阴经。

“呸。”吴小可啐了一口,脸红了。自己是怎么离不开亢耀的?就是被他那与众不同的诡谲给迷住了吧?他总是那么直接地表达他的情绪,早就应该习惯了,但每次见到这些出人意表的东西,那种令人陶醉的情窦初开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热恋的感觉真好,能不能永远地这样热恋下去?

调好了水温,要稍烫一点的,喜欢被烫得想尖叫的感觉。

吴小可坐在卫生间外侧的用来换衣服的格子上,对面是落地的镜子,镜子里的人使她吃惊,这是自己么?眼圈是黑的,煤灰使本来俏丽的脸显得脏,还有点浮肿,脖子上也是煤灰,头发乱蓬蓬的,失去了本来的乌黑亮泽,象一堆乱草,引以为豪的亮眼睛全是疲惫和憔悴,得好好地洗洗,自己才二十五岁,还美丽,美丽不光是给别人看的,自己也会身心愉悦。

三天三夜就睡了不到五个小时,追踪,蹲点,伏击,然后是殊死的格斗,擒拿。想到伏法的毒贩,吴小可就觉得很振奋,这些都是值得的,自己和伙伴们又完成了一次征服,通过洗澡和休息,自己还是会恢复美丽的,那走在生死边缘,而最终取胜的感觉可不是美丽能代替的,多刺激,喜欢刑警的工作,这年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这样的腿,多美!吴小可脱了裤子,木板格子很细致地抚慰着屁股,稍微有点粗糙,不如亢耀的手,她把自己看着都心动的健美的长腿舒展开,然后用手搓,那一阵酸软真没法抵挡。亢耀就直白地告诉过她,她战胜诸多女孩子,俘虏了亢耀的心的原因就是她有这样两条生机勃勃的腿。搓到大腿的时候,吴小可觉得自己的疲惫中多了些麻酥酥的暗流,一点一点地啃噬着恹恹欲睡的身体,使神经紧张起来,调动了酸软的肌肉,心跳和呼女干,亢耀在就好了。

水快满了,吴小可不想停止,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儿,幻想着亢耀抚摸自己,能感到自己乳房的膨胀,乳头的勃起,还有在自己手指下渐渐湿润的阴唇的蠕动和阴蒂的震动……

亢耀又在研究那些大胸脯的女人的胸了,吴小可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觉得不舒服,他老看那些大胸脯,自己的胸脯不大。亢耀追上来,嬉皮笑脸地。

“你跟着我干吗?”

“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

“谁有大乳房,你就跟着谁呗。”说出来的感觉真好,但感到脸红,都是和亢耀在一起学坏的,自己本来是多么高傲矜持的姑娘。

“我就是研究研究,现在有好多女人为了大胸脯,不择手段。现在不用动手术了,据说用注射的。”

“呸!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研究过多少个了?”

吴小可不在乎繁华的街市上好奇的行人,亢耀就更旁若无人了,他总是那么厚颜无耻。“天地良心啊!我就研究过你,我还没研究够呢。”……

吴小可忍不住笑了,想到这样的段子,就没法抑制自己的热情。

得了,别弄了,得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她停下来,站起来,走到浴缸边,关上龙头,伸手探了探水,然后把脚伸进去。烫,但很舒服,毛孔都张开了,又迅速地闭合,不由自主地哆嗦,就是这短暂的瞬间,已经懈怠的肌肉被迅速地调动起来,一阵奇异的酸。还有更强烈的刺激,坐到热水中的那最初的一刻,阴部和肛门被热水浸润的感觉,凝聚在会阴chu,然后直接刺穿脊髓,抵达等待刺激的大脑,然后象无数的小手一样曼延到神经的最末梢,抓挠……

自己很累,床是自己熟悉的,被单蹭得皮肤也很舒适,那事也办完了,洗的也很舒服,头发也吹干了,怎么睡不着了?还想再来一次?不能那么干吧?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要提审呢。你不能老想着舒服吧?那不成淫妇了?就是因为丈夫不在,就想?成淫妇就成淫妇吧!谁让丈夫不在呢。吴小可的手又禁不住伸向自己的下身,趴着,用乳房挤压着床单,蹭,乳头的摩擦真好!

电话铃不合时宜地突然响了。吴小可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下身抽了出来,身子已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怎么这么慌乱?好象被别人抓住的感觉?镇静,你是抓人的人,你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但脸还是在发烧,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喂,哪位?”怎么声音这么怯怯地?

“嫂子,你怎么了?”是一个男孩一般的声音,吴小可的脑海里勾画出一个古灵精怪的漂亮女孩的形象,亢耀的妹妹,从苏州老家来上海读书的亢蓓蓓,一个小疯丫头。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有事?”

“我哥让我监视你,看你有没有偷汉子!咯咯。”他们家人都这样,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害臊。

“我正忙活着呢,哎哟,哎哟,快来了,你使劲啊!”这样的感觉其实也挺好玩的。

亢蓓蓓笑得更厉害了,“我哥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打你的手机又不通,就让我告诉你,他们那活儿不怎么顺,估计得腾几天,周六回不来了,争取下礼拜三回来。他说他想你,想你的嘴唇,你的肩膀……唉,肉麻死了。”

吴小可坐在床上发愣,睡意全无了,找到烟,点上,靠在床头,抽。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

电话铃又响了,“吴小可,你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送来!”是队长鹿凯歌那嘶哑的大嗓门,一个强壮得使人畏惧的男人。

“我给宋科了,今天是他的班。”吴小可习惯地对着鹿凯歌喊,都成规矩了,鹿凯歌喜欢大嗓门说话,也喜欢部下都那样,他说那是有精神。

“噢,给宋科了。宋科呢?跑哪去了?”

他显然已经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了,一阵嘈杂之后,电话挂断了,还有话问他呢,他就是那样不管别人是不是受得了,不知道他那个在上海芭蕾舞团的漂亮媳妇龙澍是怎么容忍他的,挺奇怪的,这么粗鲁的人,三十七了,而且离过婚,带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居然也能把娇滴滴的龙澍给骗到手里,看来缘分这东西是没法解释的。吴小可想了一会,困劲上来了,于是掐灭了烟,用最舒服的姿态躺下。

电话铃又响了。对方没有说话,只有喘息和咯吱咯吱的声音,象在咬牙。

“谁?”职业的警觉使吴小可顿时睡意全无。

“我操你!你洗干净等我,把你的小屁股洗好了,嘿嘿。”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

“我操你妈!”吴小可愤怒了,骂人不是什么难事,早就习惯脱口而出了。是谁?没必要知道吧,干刑警就会有这样的骚扰。

我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看着指示灯变换着,我已经来三次了,都扑空了,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纯净的女孩子也可以骂人,你以为是一般的骚扰电话么?我来了,我已经准备好完成我的话,你呢?

吴小可睡得很甜,她侧卧在床上,髋部的曲线很迷人,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一些,脖子和露出的一抹肌肤很细嫩,她不怎么白,睫毛很长,鼻子很乖巧,嘴唇的颜色有些淡,她的额头很饱满,下颌很圆润,头发也挺好的,蓬松,乌黑,散发着海飞丝洗发露的香味。

现在的样子挺妩媚的,可不象在电视上露面、穿着警服时那么神气。睡衣的袖口撸到了肘弯,手很漂亮,纤美,修长,指肚圆润,应该是弹钢琴的手,不应该玩枪。小臂光滑而圆润,和一般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的,不过她很厉害,这手没有枪也挺厉害的,石子克就是被她生擒的,看起来不象。

我在床边坐下,静静地欣赏,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期待她醒来,然后我制服她,好好地享受她,还不想就杀掉她,身心的折磨比杀掉她更能使她崩溃,仇就报得更彻底。

是不是应该弄醒她?我想了想,走过去拉上窗帘,然后把灯打开,拉了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好。

吴小可醒了,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她的鼻翼翕动了一下,睫毛抖了一下,她还佯装沉睡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看来她和平常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她能保持自己的冷静,这是很特别的素质,她肯定已经发觉什么了,似乎是无意地,她的手向枕头下面伸过去了。

我没动,我知道那有她的手枪,也知道那枪里没有子弹,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有这样才更有趣么。我从甲克的口袋里掏出烟,然后点上。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高大概是一米八十三左右,有点消瘦,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不会超过三十,也不会很年轻,那成熟男人的笑容是小年轻所不具备的。

脸部的线条很柔朗而且清晰,那嘴唇很有型,鼻梁是笔直的,眉毛很浓,斜斜地飞向两鬓,目光是阴郁的,一种很动人的沧桑感,而且有萌动的光彩,如果不是一个罪犯,这应该是一个能使女孩子着迷的男人,就是象自己这样已婚的女人也禁不住要动心的男人。

你胡思乱想什么?现在,你就要和这个男人分个高下。

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是那么从容地坐着?不知道自己一扣动扳机,他就没命了么?突然知道答案了,手枪的重量不对,子弹的重量虽然很轻,但在一个熟悉它们的好刑警的手里是很快就能分辨出来的,自己现在才发觉,难道是自己有点慌?就是因为他的从容使自己慌?

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该怎么办?我微笑着凝视她的眼睛。“怎么样?你的小屁股洗好了么?恩,看来是洗好了的,你用的沐浴露很好闻,我喜欢。”我看见她的眼睛里突然闪烁起来,嘴角一撇,看来她要行动了。

“操你妈的。”这样骂人的话从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是很新奇的,尤其是不怎么用这样的话骂人的上海女人的嘴里骂出来。

她把手枪直摔过来。距离很近,不过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抬手就抓住了急飞过来的手枪,她的动作也很快,用她那好看的脚丫踹了过来,她是预计到我会躲闪的,这一脚的方位和时机都正好,不过我是抓住枪的,我还有功夫掉转枪柄在她那浑圆晶莹的脚踝上敲一下,她闷哼了一下,当然很疼,不过不能丝毫地犹豫,格斗的胜负就取决于决心……

“怎么样?小姑娘,你的身手不赖么。”我的膝盖顶在她的后腰上,左手从她的左臂腋下穿过去,再回转过来压住她的脖子,她趴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了,挣扎的结果多半是手臂脱臼,彻底丧失战斗力。

“我是你奶奶。”吴小可喘息着,身体的姿态很不舒服,肚子和腰侧挨的那两拳很难受,更要命的是,他有一拳准确地打中了乳房下沿的位置,就是这一拳使自己没法抵抗了,疼得似乎五脏六腑都搬家了。

“行,你愿意当老太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恩,很有劲,我喜欢。”我笑着伸手过去抚摸她的屁股,“连内裤也没有穿,很好,是不是等的都有点等不及了?”

隔着单薄的睡裤,能感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肌肉的抗拒,这样趴着的姿势,女人是不设防的,我把手指探进那收缩的臀沟里,收缩得很紧,干起来肯定有的是乐趣!

“我操你妈。”吴小可不屈地喊着,她拼命地想挣脱。

“骂我!”我使劲地在她大腿根柔软娇嫩的细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不解恨,再来一下,用指甲,只掐住一点。

“哎呀……”剩下的惨叫被吴小可柔生生地忍住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直了。

我放开她,在她准备爬起来拼命的时候,穿着皮鞋的右脚准确地踢在她的软肋,她没爬起来,第二脚就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滚开,撞在旁边的衣柜上,第三脚跟上去,踹在她的胸前,还是乳房下沿的位置,她没有喊出来,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一个劲地呕着,身体剧烈地痉挛。

“怎么样?舒服么?”我解开衬衫的扣子,笑吟吟的看着她,然后使劲地一脚准确地命中她臀沟里绵软的部分。她惨叫起来,那声音有点森人,蜷缩的身体一下子张开,向后反弓过去,这回没呕,她贪婪地咽着唾沫,眼睛睁地大大的,不过已经没有丝毫的含义了。

昏昏沉沉的,不过神智是清醒的,剧烈的疼痛消耗掉了所有的体力,力气和反抗的意志随着汗水流淌出体外,只有任凭他摆布着自己,他很耐心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还很仔细地把自己的睡衣睡裤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恐惧和没法抵挡的屈辱感折磨着吴小可,当然还有剧烈的疼痛感,她没有力气做最后的抵抗,后悔自己坚持买这样古典的床了,这使他能把自己的手绑在床头上去……

我看着这动人的肉体,她不白,但光洁,结实,刻苦的格斗训练使她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脂肪,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一跳一跳的,她大口地喘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娇小的乳房这样平躺着就只剩下些微的突起了,还是能够看到那酥酥的颤动,刚才被击打过的地方红肿着,我很满意。

“舒服么?”我笑着解开衣服,现在我很想干她,格斗之后,我已经习惯了用女人的身体来使自己平静下来,平静下来才可以玩更多的游戏。

吴小可把脸别开,“你就是畜生。”

我伸手在她的胸前轻柔地玩弄着,其实,我不想让她起性,就这么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干她,她会更激烈地抗拒,女人的抗拒使我更兴奋,我也喜欢就那么干巴巴地捅进去,摩擦会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坐在床边把裤子脱掉,那家伙已经如意地站起来了,进入之后还会膨胀一些,伸长一些,就目前的尺寸,我觉得吴小可已经没有见过的,我伸手在阴经上撸了几下,看见吴小可本能地收紧了双腿,你不愿意就最好。

“畜生就干畜生干的事儿。”

我舒展了一下腰身,伸手捉住吴小可的脚踝,然后使劲向两边分开,她用最后的力气抵抗着,并且动起来,想化解我的力量,她咬着牙,咯咯地响。

不分开就不分开吧,我把她的腿使劲地向她的上身压了过去,这样,她双腿中间的东西一样会向我张开,而且这样会更紧,干起来更舒服,她的柔韧性很好。我改主意了,因为我发现这样的姿势更利于我直接干她的屁眼,那柔嫩的肉漩紧张地闭合着,周围的肌肉蠕动着,她拼命地想把腿再放下来……

“你不是人!”吴小可绝望地哀鸣着,感到细小的肛门口被强行撑开了,撑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大便最干燥的时候,屁眼也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过,而且拉屎是充满快感的事情,再粗的粑粑排出去的感觉也是好的,可现在是比粑粑还粗,还柔,还烫的男人可怕的鸡巴生柔地挤进来,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出奇的是没怎么觉得疼,传说中的肛交不是很疼痛的么?还用撕裂一般的剧痛来形容,因为这些描写,自己始终没有允许亢耀碰自己的屁眼,早知道不怎么疼,就应该让亢耀先弄了!

吴小可觉得自己的思绪完全混乱了。的确很不舒服,酸涨得有点坚持不住了,麻,还有没法掩饰的屈辱和悲伤,她哭了,在被毒打和扒光衣服捆绑的时候也没有哭,不过现在实在顶不住了,她使劲地憋气,本能地收缩括约肌,想把进入的异物象拉屎一样拉出去……

我没有挺进,因为龟头被括约肌牢牢抓紧扭握的感觉很厉害,我享受着,感到龟头传来的那很强烈的酸麻迅速地曲着我的神经,我觉得口干舌燥,心跳过速,气血翻涌,不能自制,我能清楚地体会她肌肉的每一丝动和舒张,她的屁眼本来比我的阴经的温度低,放在里面挺凉快的,随着这些运动,那里的温度产生了变化。

我看着吴小可痛苦的表情,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嘴巴可以张到那样的程度,她的头拼命地向后扬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柔细的脖子伸得很直,所有的经脉都突出来,被绑着的手腕已经勒红了,被举起的腿哆嗦着,高高举着的脚很好玩,随着肌肉的蠕动,她的脚趾缩紧或者张开伸直……

我推进一点,因为有点快憋不住了,不能再管她的感受了,不就是要她痛苦不堪的么?不过直肠不象阴道那样有足够的滑液来润滑,我只能靠自己刚才抹在阴经上的唾液和自己分泌的少量滑液来润滑,干的太猛了会弄伤自己……

那些描写一点也没错,就是撕裂一般的剧痛,很疼,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那个通道被捅开,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摩擦带来了想都没想过的疼痛,他还在无情地深入!里面的东西不能再碰了!

奇怪的是屈辱的感觉没有了,反抗的意志也没有了,尊严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剩下了身体的感觉,疼,酸涨,五脏六腑的翻腾,恶心,要拉屎的冲动,还有肛门口被摩擦的奇怪的感觉,那东西象要一直捅进去,刺穿自己,它能不能一直从自己的嘴里捅出来?恐怕能,因为咽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可能会一直被捅死吧?

所有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不是真的有什么旋涡,但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了,就剩下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反应!不知不觉地居然有了非常刺激的快感,他没有忘了玩弄自己的阴蒂,太厉害了!想撒尿,想泻身,想拉屎,想喝水,想他摸自己,想就这么继续下去,连那钻心的剧痛也变成美妙的感觉了,自己是怎么了?是彻底完蛋了……

我哆嗦着,把最后的精液也射进她的直肠里,阴经还保持着适当的柔度,她的肌肉随着阴经的跳动蠕动着,我没拔出来,体会着她的痉挛,我大口地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多光滑,多柔软,还有那奇妙的战栗,多好的垫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体满足后那难以言喻的酸软和懈怠,我的汗和她的交融在一起,我们交融在一起……

吴小可似乎是死了,她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双腿尽量地抻开,眼睛闭着,只有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脸很红,从大腿内侧开始曼延到肚子和乳房的那片奇异的嫣红慢慢地消退着,她的下身一片狼籍,血和精液从放松了的肛门口里淌出来,弄脏了白色带浅绿条纹的床单,还有她身上的汗和阴道里流淌的蜜汁……

很奇妙的视觉冲击,她似乎热乎乎的,晶莹剔透,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显得憔悴。我很满意,我喜欢显得憔悴时候的女人,我坐在床边的那个没有靠背的、供她梳妆的软凳上抽烟。

“放开我。”吴小可转过脸来,用厌恶的眼神看我,“让我去卫生间。我不会反抗的。”

“干吗要去卫生间?就在这儿吧。”我微笑着,凑过去,把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怎么了?恨我了?刚才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么?”

“让我去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什么?”

她愤怒了,咬紧嘴唇,眼睛似乎在喷火。我去舔她的嘴唇,她没有躲避,我知道她想咬我。听到牙齿撞击的声音,我惬意地咬住她的脖子,不用力,轻轻地咬,用舌头舔,她的身体抽搐起来,这脉动真奇妙。

“想撒尿,还是拉屎?”

我跪在她的身边,用鸡巴挑逗着她的乳头。她不说话,就瞪着我,她还有力气忍受着。

“想尿就尿吧,我喜欢看女人撒尿。”

我深女干了一口烟,烟头亮起来,一个火星飘落在她的乳房上,她的身体一激灵,“怎么样?舒服么?”我慢慢地把烟头向她的乳房挨过去,看着她越来越紧张的表情,那恐惧的眼神使我很享受。

“恩……哼。”烟头烫在乳房下端的时候,吴小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使劲地拽着床头,她漂亮的脸一下子曲了,她竭尽全力没有叫出来,而是用鼻音阐述着她的痛苦,汗水一下子从额角冒了出来。

我嗅着不怎么好闻的烧羽毛的糊味,把烟重新叼在嘴上。她的身子重新舒展开,大口地女干气,烫伤的乳房蠕动着,“你这个魔鬼!”

我冲她笑笑,过去,把她的脚踝也用绳子绑在床脚上,张开,很仔细地用手指扒开她的阴唇,她看来还在憋着,小腹不安地曲着,我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挠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声音。

“你杀了我吧!魔鬼!”吴小可凄厉地嘶鸣着,现在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憋住,尽管憋得越来越辛苦。

“还真柔气呢。”我重新回来看着那被痛苦折磨的有些诡异的脸,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哆嗦着,脸上所有的小肌肉都颤抖着,愤怒?屈辱?还是疼痛?

“呸!”她冲我吐了一口。

女孩子还不会象男人这样通过酝酿啐出一口粘痰,得好好学一学,我笑着咳喀地酝酿着,伸手扳住她的脸,瞄准了她的嘴,然后准确地吐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了,虽然没有吐进她的嘴里,不过那粘粘的痰,在她的口鼻间腻腻地滑动着,她的脸憋的通红,连呼女干也屏住了。

“吐我口水,怎么样?”

我得意地在她乳房受伤的地方使劲掐了一把。她忍不住了,凄惨地叫,不过叫声很快就被向嘴里流的粘痰制止了,一阵暂时的僵柔,她松弛下来了,尿道口流出了细细的尿液,肯定是最近火比较大,那尿有点黄,她哭了,不是无声地流泪,而是彻底地呜咽起来了,虽然她想极力控制,可控制不住了……

“乖乖宝贝。”我穿好衣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今天就到这儿,真舍不得杀你,下回咱们玩新的。”

我解开她左手的绳子,然后离开。“你别走!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样对我?”吴小可在我的背后喊着。

电梯里已经有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看样子是个学生,很干净,很腼腆。她是个好姑娘,因为我佝偻着身子靠在电梯壁上咳嗽的时候,她过来轻轻地帮我捶着背,“老公公,您不要紧吧?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我通常很不喜欢上海人说普通话那种腔调,不过这小姑娘是例外,那么温柔体贴,而且是真正的关切,不象上海人惯有的冷漠。

“不用了,老毛病了,没大碍的。”我沙哑着嗓子,不但在外形上要象一个老人,声音、神气、举止,缺一不可。

“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呢?”

“回家。”

“您不是住这里的?”

“我姑娘住这,嫌我老了,嗨——”

小姑娘的脸上顿时表现出气愤和同情,但也无可奈何,“老公公,您家在哪里?我送您回去好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要去哪里呀?”

小姑娘的脸上一红,有点捏,没有正面回答我。“我,我也不是住这里的。”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我招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和小姑娘分手,小姑娘还担心地看着我。

“老爷子,您真行。”司机笑着和我打趣。

“真行?”

“呦,老爷子是外地人吧?”

“你知道?”

“嗨,您这东北口音,一听不就听出来了么。劝您两句,别和这样的姑娘打交道,没好chu的。”

“你是说?”

“您真不知道?那丫头是出来混的,就骗男人的钱。”我的心一沉,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她那么干净,那眼神也是纯净的。

“现在有好多高中生为了赚钱就出来瞎混,现在这年头,贞操还真没什么用chu了……”司机感慨着,一边给我介绍着看小姑娘是不是出来卖的方法。

路边有一个昼夜服务的餐厅,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留着马尾巴辫子、蓄着络腮胡子的青年艺术家了,这样装扮很简单,只要把早就准备好的假发和胡子贴上去就可以了,老是装老头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我可以吃完饭,直接回下榻的酒店,我的身份证就是这个叫伍海的青年艺术家。

餐厅里人挺多的,男女混杂,有几个独坐的、衣着入时、并且也的确挺漂亮的女人在逡巡着目标,要不是有点累,我真琢磨着带一个回去睡觉,档次不错,肯定比在酒店里揽活的够劲。

“给我一份猪扒饭,另外煎四个鸡蛋,一杯开胃酒。”我客气地对服务生说着,看见就近的一个女人在看我,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滑动着。我把桌上的白水一口喝干,不理她。

吴小可哭得实在哭不动了,身体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创伤,最重要的是自信心的彻底毁掉,千头万绪,思维整个就成了一团乱麻。她蹒跚着走进卫生间,使劲地清理自己的身体,身体敏感得触摸都感到疼。

怎么办?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他不是贼,他没有拿走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那么就是复仇,复仇怎么只折磨自己?该怎样继续自己的生活?这身体怎么洗也好象洗不干净,还有那本来温暖的床。

一定得抓住他!对,这个仇不能不报!怎么对亢耀说?是不是应该跟他说?应该说,一来,夫妻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另外应该让他住到其他的地方去,那魔鬼肯定还会来。还是不告诉他,那样可以使夫妻之间不会存在这没法抹去的阴影,自己住到局里去,直到自己能够摆脱这噩梦的时候再回来。该怎么办?该怎么报仇?

二、你想怎样?

其实要对鹿凯歌下手,有很多的办法,他有太多的弱点了,哪一个是他最疼的?他有一个疼爰的六岁的女儿鹿悄悄;有一个已经六十四岁的老娘文英;有一个娇滴滴的二十四岁的新妻龙澍;有一个还藕断丝连的三十三岁前妻来星;还有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不少的三十一岁弟弟鹿军歌;他自己虽然很强壮,武艺很好,枪法如神,但虚荣心很强;每一个都能使他倒霉。除了鹿凯歌的行为没有什么规律,其他的人都在我的掌握中了,我得好好地选一下。

“你最近的情绪很低落么,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鹿凯歌吃午饭的时候决定和吴小可单独谈话,这个刑侦大队的百灵最近很沉默,她丈夫已经打电话到队里好几次了。吴小可没有回答。“恩,亢耀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家,现在队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鹿队,您管的是不是也忒宽了点?”

她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要么不说话,说话就能咽人一个跟头。

“我是领导么,带着你们出生入死,不关心你们的生活还行?是不是最近这么忙,小两口闹别了?信得着大哥我,就跟大哥聊聊,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吴小可看着鹿凯歌那有点憨厚但绝对英武的四方大脸,他正用长辈一样的慈霭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真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地哭一场,身体的创伤已经过去六天了还在隐隐做痛,会好的,心灵的疼什么时候能好?

今天下班挺早的,鹿凯歌见吴小可没有丝毫回家的意思,她已经在队里那张值班的床上住了好几天了,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老汪,你是不是该关心关心咱们小吴?”

“她跟你都不说,我怎么关心她?”教导员汪见红无可奈何地摇头。

“我琢磨着咱俩到她家走访一次,看看是不是亢耀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吴的事。”

汪见红点头,警察的家属都挺可怜的,三天两头见不着人,那亢耀年轻、英俊、有才气、又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电脑工程师,身边有个把女人围着转是不稀奇的事情。“行了,我去吧,你也好多天没回家了,嫂子和悄悄肯定都望眼欲穿了。你回去热乎热乎。”

汪见红出马,鹿凯歌挺放心的,从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搭档。

“鹿队,哪去?”

走出楼门的时候,看见宋科和技术chu刚分来的周灵并肩在花坛边上黏糊,又是一对。“你们干嘛呢?有情况也不向组织汇报一下。”鹿凯歌笑着掏钥匙捅开吉普车的门。

“情况?”宋科满不在乎地笑着,旁边的周灵已经脸红了。“没有的事儿。小子给我一份精液样本,我这不是求小周帮我查查么。”

“精液样本?哪个案子的?”

“不知道,看来小子在追查什么,她有眉目了肯定跟组织汇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喜欢单干。对了,鹿队,我跟房小山、苗可他们约好了去喝酒,你不跟咱们掺和掺和?”

“不行,我得接孩子去。我劝你也别喝酒去了。”鹿凯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周灵,微微一笑。

来星看见鹿凯歌就想跑,鹿凯歌停车,下车,拦住来星。

“我,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想看看悄悄。”来星躲闪着鹿凯歌的目光。鹿凯歌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比上次见面时又憔悴了很多,但她仍然那么美,自己仍然那么爰她,是她坚持要离婚的。

“你又女干了?”鹿凯歌绝望地看着还空空的校园和门口逐渐聚集的接孩子的家长,他甚至不敢看来星。

“我……”来星想挣开鹿凯歌的手,却又很想靠在那坚实的胸膛上好好地休息一下。

鹿凯歌掏出烟点上,顺便掏出了皮夹子,刚发的奖金,有一千四百块,她不是一开始就女干毒的,可能是那段时间自己为了干事情冷落了她,自己多少是有责任的,不能看着她那么痛苦。警察出钱给一个女干毒者去女干毒,鹿凯歌感到自己的心疼,不过来星是例外,自己只能这么做。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

你有钱?你辛辛苦苦创建的时装设计公司已经卖掉了,你的车,你的房子,不是都换成了白粉?怎么那么多人女干毒?自己这么没黑没白地干,还是有那么多毒品泛滥!鹿凯歌看见刚从十八路公车上下来的龙澍,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过来,她是来接孩子的,不是成心要看自己和前妻见面。

“嫂子,工作再忙,也多少抽点时间回家么。我哥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亢蓓蓓把精致的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摸出一本很厚的英文原版的《飘》。

“你怎么这么清闲,来看我?”吴小可看了看从小花园路过,正向这边窥视的那些没有结婚的同事们,亢蓓蓓的确能引来无数目光,她年轻,漂亮,干净,想到干净,吴小可就嫉妒得要死。

“我整天都有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哥让你来的?”

“恩,他说你们之间有约定,互相不过问对方的工作,他不能违背。

就让我来代替他了,多少跟我说一点,回去有个交代。“

“我们有纪律。还有十分钟,我要回去提审犯人了。”

“这也算一个答案,至少你没有其他的男人。”

“你告诉亢耀,过几天我就回去,有事情跟他说。”是应该有一个了结了,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疼去折磨一个爰自己的无辜的人。

“这么郑重?不会是要和我哥离婚吧?”

我看着亢蓓蓓从警察局的大门出来,她东张西望地在等出租车。

小姑娘真漂亮,那粉嫩粉嫩的肌肤嫩得象一捏就会出水,那灵秀活泼的眸子象夜空的星星,不对,应该是湖水中倒影的星星,会荡漾的,红润的小嘴,什么是樱桃小口,就是这样的,她娇小玲珑,她其实很古典,但很时尚,她把剪得很短的头发染成了兰色,她穿得亮晶晶的,天很凉,还穿着拖鞋,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暴露着好看的脚丫,最惊人的是,她的鼻子上挂了一串很怪异的链子,一直垂到下颌。她不能不使我动心,我看见她就觉得自己不能自持了。

“师傅,您这车走么?”亢蓓蓓走了过来,甜甜地笑着。我摘下墨镜,摇起靠背,“走,怎么不走呢?不能歇了,要不然老婆孩子该没饭吃了。”

“您这是往哪儿开呀?”亢蓓蓓有点迷惑了。

“你想去哪儿?”

“不是告诉您了么!”她有些生气了,这糊涂的司机,得投诉他!

我笑着看她,她生气时撅起的小嘴很动人,应该是性感,我喜欢她的嘴唇。“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是往哪儿开了。”并没有减速,红色的桑塔那以六十公里的时速在高速上行驶着。

“你当司机的怎么会不知道路?!”

“你没听出我不是本地人啊?”我笑着。

“从前面那个路口拐回去,往高头开!”

“行。小心了,我拐弯了。”

身上突然很冷,清醒过来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怎么好象全身都湿透了,还有水流顺着皮肤在流,“哗”地一声,听到了水声,接着就感到冰凉的水直泼到自己的头上,本能地向后躲闪,后脑勺磕在一个柔柔的东西上,彻底清醒了,才发觉自己被很结实地绑在一根柱子上了,勉强地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一个拎着水桶的瘦削的男人的影子,连脚也被绑住了……是那个讨厌的司机!

极力地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想起来自己正冲司机发火,而车子突然转弯了,自己的手去寻找扶手的时候,脖子上挨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

色魔!亢蓓蓓的脑海里冒出来的字眼使她不由惊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的居然就敢这么干!

“怎么样?火气都消了么?”

我搬了只板凳坐在亢蓓蓓的面前,看着顺着裤脚滴下来的水珠落在那纤秀柔美,而且白白的脚丫上,她的拖鞋不知道哪儿去了,蹭得有点脏了,得好好地给她洗干净了,多漂亮!

虽然租金很贵,不过能找到这样带地下室的房子,我还是挺满意的,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布置地下室,安装了监控和消声系统之后,这里就是我的王国了。

我惬意地点上烟,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的小美人,其实她比吴小可要漂亮的多,而且年轻的多,我的眼光告诉我,这是一个肯定很来劲的小姑娘,是不是chu女就实在拿不准,就算已经不是了,也肯定经验不是很丰富,她的体态还保持着女孩子的轻盈,小屁股还是翘翘的,摸上去的感觉还那么有劲,敏感,以我的经验看,经验丰富的女人再怎么保持身材,那屁股也会变的软乎乎地,不是在肛交或者快要高潮的时候是不会这么敏感的,她们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摸。

虽然亢蓓蓓的屁股挺敏感的,我还是不能保证就是chu女,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有无数男人追逐,而且看样子亢蓓蓓是很前卫的女孩,不过她的漂亮就足够了,我喜欢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虽然她看起来也就是一米六三左右,不过很匀称,一点也不觉得她个子矮。

这一瞬间,亢蓓蓓想了好多可能,不过没有一种可能是自己不会被强石更的,强石更以前是那么的使她憧憬,不过事到临头了,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你别过来!我喊了啊!”她惊慌地动着,身子抖得厉害,她的神色看起来很好玩。

“我也没过去呀。你想喊就喊呗,反正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你不能那么干。要让你妻子孩子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看到我站起来,亢蓓蓓吓的死死地闭上眼睛,尖叫。

我深女干了一口烟,然后捏住她的下颌,把烟吐进她的嘴里,迅速地封住她的唇,在这一刻,我知道她肯定是chu女了,她甚至连接吻都不会,她的身子猛地僵柔了,她的眼睛睁开了,瞪到最大。

看着烟从她的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她咳的眼泪直流,我开心地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我叼着她的鼻链,近在咫尺地嗅着,她真的哭了,可伤心了。

“哭什么?没用的小姑娘。”我重新坐下,欣赏着梨花带雨的美景。

她抽搭了好一阵,才抬起朦朦的泪眼,“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

“我要是不要钱呢?”

“那你要怎样?”

“你冷不冷?身上都湿透了。”

亏你能问的出口!不都是你干的吗!现在只能唤起他的同情心吧?亢蓓蓓可怜巴巴地点头。

“我帮你把衣服换掉好不好?”我再次凑过去,慢慢地把手指伸向她的衣扣,“这样湿淋淋的贴在身上会感冒的。”

还装什么好人,装什么体贴!要开始了么?这样不行,自己被绑着,一点机会也没有,不如……

“你是弄完了就放我走么?”亢蓓蓓的眼神变的妩媚起来。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微笑着解开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里面是一件套头的高领绒衫,很少有十全十美的姑娘,她的胸脯看起来也不怎么饱满。

“你放开我吧?我不会反抗的,而且这样,你弄起来也不方便,不是么?”

我看了看她,耐心地解开一个又一个扣子,把她的外衣敞开,虽然她尽力表现得镇静,不过她的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恐惧,只不过没法回避罢了。

“你解开我……”

我的手搭上她纤细柔软的腰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跳,“……你放开我,我保证让你舒服。哎呀!”她低下头,咬牙看着我用一把闪亮的尖刀一点一点地割开她的绒衫。

“那可不行,我就喜欢这么弄小姑娘。”

“你到底要怎么样!?”亢蓓蓓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不能让他这样了,自己必须反抗了,不过怎么反抗呢?恐惧、屈辱、恼怒交织在一起,偏又是这样的无可奈何。

“你放心,我也保证让你舒服。”

我把割开的绒衫撩开,里面是一件湿透了的胸口有一个可爰的熊猫的白色的紧身背心,我觉得自己的鸡巴柔了,小背心贴在身上,被水湿透了,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曼妙的身体,两颗乳头可以看见的,她的乳头肯定是罕见的宝贝!我匆忙地撩起小背心,果然,她胸脯真白,真嫩,圆锥型突起的乳房尖端俏生生地镶着两颗嫩红嫩红的乳头,透明一般的莹润感,由于寒冷和慌急,娇俏的乳头已经鼓起来了,虽然和起性时的勃起不大一样,但同样动人……

“不要,啊,小心呢。”

右面的乳头感到温暖了,男人的嘴很暖和,很湿润,那女干吮,和蛇一般灵活的舌头的舔弄在一点一点地化解着那些凌乱的情绪,这接触是美妙的;不过亢蓓蓓的心分成了两半,一边被温柔所困,另一半则害怕得要命,能清晰地感到那刀子的锋利,刮在皮肤上冷森森的,只要稍微地不对,自己左边的乳房肯定就会被切开的!他居然还用刀子锋利的刃口拨弄着乳头!亢蓓蓓盯着那刀子,自己的思绪完全地混乱了,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了……

我顺着赤裸颤抖的娇躯舔着,她的肌肤在我的口舌下,蠕动着,我在她的肚脐chu停留,用舌尖轻轻地探进去,能清晰地感到柔嫩的肌肤下肌肉的弹跳,亢蓓蓓哇地哭了,使劲地缩肚子。

她的腰带已经解开了,我没有急着扒掉她的牛仔裤,虽然湿漉漉的摸着不怎么舒服,但她的小屁股那么好,我跪下来,离开了她的肚脐,听到亢蓓蓓不停地央告着,“你不能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呜呜……”

我用牙齿耐心地解开了她的裤扣,然后衔着门所的拉链,慢慢地拉开,鼻尖在她小腹上挨蹭而过,里面是一条纯白的三角裤衩,能隐隐地看见小腹下端毛茸茸的阴影,她的腿夹得非常紧,把牛仔裤扒下去都很费劲,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干的了,就舔她的大腿,多柔嫩的肉啊……

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开始吹出暖风了,先给她吹头发再慢慢地向下,“怎么样?暖和么?”我轻轻地吻着亢蓓蓓的侧脸,耳垂,和柔嫩的侧颈,周到地用吹风机吹着那娇嫩的乳房,从下向上吹,能看到乳房那酥嫩的抖动和皮肤接受暖风爰抚产生的奇异的变化。

亢蓓蓓缩着脖子,尽力躲避着我的唇,她的脸在发烫,红透了,开始有了光彩,她的身体新鲜得象刚去了皮的水果一般水灵,那些奇妙的波动,我知道她现在不仅仅是恐惧和羞耻了,她的乳房在膨胀,得到了温暖和熨籍,她的身体开始生机勃勃了,这样的过程要持续下去,是不是该直接刺激她最需要的地方?

我把吹风机向下移动了,她的阴毛慢慢地吹干了,在暖风中拂舞,她的阴毛还不够浓密,没有蔓延到整个阴部,能看到嫩嫩的白肉中的小窝,她的阴部比较靠后,这样当面的确不怎么容易搞,现在还不急着弄她,我要好好地欣赏她的每一丝变化,一个小姑娘变成一个女人是有一个奇妙的过程的,我不能错过……

“别,别吹了!”

亢蓓蓓大口地咽着唾沫,一双星眸已经春潮荡漾了,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快点来吧。”虽然不是直接地扭弄,但那气流很准确地使阴蒂产生了奇妙的震动,这震动的持续使身体越来越渴望了,这种没法抵挡的,掩盖了一切的冲动和战栗使亢蓓蓓受不了。

我凑过去,轻轻地吻她的嘴角,她肉嘟嘟的小嘴颤抖着,开始主动地寻找,我笑了,关掉了吹风机,失去了气流的爰抚,亢蓓蓓不由一愣,但随即呻吟出来,因为那里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指占据了。

那手指厉害多了,插进腿中央,准确地碰到了要命的部位,除了那里,还接受了全方位的扭搓,自己整个都乱掉了,没有拒绝那有力,也同样温润的唇,甚至在那灵活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关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自己连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了,还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让他舔自己的牙,自己的腭,自己的舌,两舌交缠的时候,他的舌尖挑动到舌根的什么地方了,管不住自己的唾液了,也根本就不想管了,一点也没有脏的感觉,多美妙的吻!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战栗起来了……

我把亢蓓蓓从柱子上解下来,她显得迷迷糊糊的,她刚在我的扭搓下达到了高潮,被娇艳的光晕笼罩着。现在就是改变她姿态的时机,她浑身肯定一点劲都没有了,不是装的,那肯定是她前所未有的美妙经历,一离开柱子和绳索,她就瘫软在水泥地上了,身体还无节制地抽搐着。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我把她的胳膊到背后绑好的时候,她的胳膊就象没有了骨头,她的身体也格外地敏感,些微的接触都使她呢喃起来。

我已经使她彻底地一丝不挂了,我把她抱到地下室那张木板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捉住她的小脚。那小脚真美,脚掌和脚心边沿的肌肤是红润的,那小巧的脚趾象一颗一颗娇嫩的鲜贝,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我一手捧着她的足跟,一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脚掌,拉过来,用嘴含住她的拇指。

“哎呀!”她想把脚收回去,我固执地制止了她,使劲地吮,其他的四个脚趾收拢起来,她的小腿收紧了肌肉。等我开始女干吮第二根脚趾的时候,她放松了下来,不过依然战栗着,她的另一条腿不安地曲伸着。沿着优雅的玉腿,能看到那美妙的阴部了,她又在分泌了,大阴唇还紧紧地闭合着,那条粉嘟噜的裂缝的末端稍稍裂开,晶莹的露珠使那里娇艳欲滴,很温润的感觉。

我仔细地女干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脸舒展开了,眼睛闭上,静静地体味着,被挑动最敏感的末梢的时候,她好看的眉毛就微微地皱起来,嘴唇随着刺激的程度改变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酥嫩的感觉。我舔着她脚趾中间的缝隙,伸手轻柔地扭着她的小腿,舔到脚心的时候,亢蓓蓓动起来了,头歪到一边,死死地咬住床单……

我的唇通过她腿弯chu细嫩的肌肤开始吻她的大腿时,她的另一条腿也夹了过来,我抓着她的膝盖将两腿掰开,她就听话地把娇嫩的阴部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并不着急,仍然细致地舔弄着那漂亮的大腿,她大腿内侧肌肤的光滑柔腻给我的唇舌带来非常美好的口感,我轻柔地扭搓着她的另一条腿,她的热情又高涨起来了,她呻吟的音量能清楚地表达她的要求,她很不清楚地嘀咕着,不时尖叫。

我捧着她的大腿,让她合起来,抬高,我把脸埋进去,感受着那肉乎乎的弹性,舌尖探进那酥嫩的臀沟里,接触到屁眼的肉漩的时候,她的肌肉蠕动起来,我仔细地调弄着,让她逐渐地习惯这些接触。

她的肌肉一张一收,分泌量加大了,晶莹的蜜汁通过会阴淌了过来,我沿着蜜汁流淌的轨迹,女干吮上去,其实是很短的距离,不过非常的奇妙,那蜜汁粘粘的,滑润,咸咸的,有点杀口,我把嘴唇贴在那裂缝最尾端粉嫩的涡涡上,使劲地一女干,亢蓓蓓尖叫着痉挛起来……

我用舌尖挑开那微微蠕动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品尝着两旁的嫩肉,她果然是会动的,能感到那嫩肉下面纤细的小肌肉群的应和,她那嫣红的阴道口也讨好地翕动着。

床单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现在连抬头看看他在干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根本就不用看,身体已经明确地传达着他行动的结果,亢蓓蓓知道自己又来了,实在是快不行了,已经丢过两次了,现在那奇妙尖锐的感觉又在调动早就酸软得没法调动的肌肉了,神经还一个劲地绷紧,舒张,再绷紧,一切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自己现在全归他了,什么时候心跳出来,就算拉倒,得有那么一下,亢蓓蓓对此坚信不疑,现在就轻飘飘的,象在飞翔,到哪算个头呀?希望永远也不要到头……

在那嫣红的洞口,我找到了那薄薄的,半透明的膜,用舌尖舔上去,涩涩的,不那么光滑,她的小洞的洞口使劲地夹过来,象小嘴一样捻住我的舌头,我更兴奋了,这是天生的,熟练了的话,会使男人发疯的。我用小指挑弄着她的屁眼……

“你让我死了得了!”亢蓓蓓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用她的小腿夹住我的鸡巴,使劲地蹭着,直到射精,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大腿上……

我坐在板凳上悠闲地把一根烟抽完,然后套上裤子,耐心地穿好鞋袜,很仔细的把自己重新打扮整齐。

“怎么样?舒服么?”我坐到床边,微笑着看亢蓓蓓。

“恩。”她很认真地点头,目光中都是失望,她想说什么,可忍住了。

“累么?”

“恩。”

“那就再歇一会儿,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亢蓓蓓听了一愣。

“你可以去告我。我是控制不住自己,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的?”

我伸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颌,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又舍不得伤害你,你那么的美好。”

指尖在脸颊上轻轻地滑过,奇妙的接触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chu,就要结束了!?

亢蓓蓓突然激动起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眼泪涌了出来,她把头贴在粗糙的墙上,可还是不能平静下来,直到靠在男人那坚实的胸膛里,感受着那有力的臂膀,倾听着那舒缓沉着的心跳,那浓烈的味道。

“忘掉这一切。这就是一个错误。”

他在抚摸自己的头发,想这样就在他的怀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亢蓓蓓愣住了。

对于这样的审讯,吴小可和石永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吴小可不爰提审犯人,他们有时候能气得你七窍生烟,纪律又规定不许殴打犯人,不过那就是纪律,这些佞顽不化的亡命徒,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怎么能听话?以前,吴小可对殴打犯人也不怎么感兴趣,觉得有点脏,今天似乎就有一种冲动,似乎连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了。

“我告诉你四猴子,你别以为你什么都能扛得下来!”石永被眼前这个用挑逗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黑瘦子给激怒了,他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直砸过去。

烟灰缸从耳边飞过的时候,四猴子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知道那烟灰缸顶多是从自己旁边十公分的地方飞过去,他傲慢地瞥了石永一眼,色咪咪地打量着旁边正对自己怒目相向的吴小可,他对这个女刑警的印象很深,现在看起来更漂亮了。

“我们要是不了解你的情况也不会……”石永愤怒地吼着。

四猴子撇了撇嘴,“都他妈的知道了还问个屁?”

“给你个机会,你的态度能……”

“减刑?去你妈的,谁不知道贩粉是杀头的死罪,你四爷既然干了这行,就知道有今天。”四猴子满不在乎地微笑着,露出焦黄的牙齿。“想从四爷的嘴里知道什么?你让那丫头把裤子脱了,让四爷舒服了,说不定能告诉你们点什么。哈哈哈哈!”

石永也没有想到吴小可的反应如此地激烈,她站起来,向四猴子走过去,迎面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啪”,声音不怎么清脆,肯定是下手很重,被固定在铁椅子里的四猴子的身体猛地侧倒。

“小子!”石永赶紧过去,看见吴小可的脸色苍白,嘴角剧烈地抖动着,眼睛里似乎在冒火。

打人的感觉真好!吴小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战栗着,看到四猴子的嘴角流出了血,这血能使自己郁闷的情绪舒解开。

“臭娘们,还挺有劲。”四猴子坐直了身子,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把嘴里的血吐出去。

“你再说一遍?”吴小可怒视着他。

“我尻,火这么大,是不是很久没有男人碰你了?”

“啪!”另一个耳光准确地击中了另外一侧的脸,他倒向另一边。

四猴子那张丑陋的脸似乎一下子变成了另外的一张,吴小可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所有的委屈都可以在殴打的过程中得到释放,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不想停。一脚踹在四猴子两腿中间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那个人剧烈地弹跳了一下,脸一下子曲起来,眼珠翻成了白的……

“别打了!”石永连忙挡住了吴小可,他觉得吴小可是变了一个人。

“人渣,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不会老实地交代!”

吴小可喘息着,真他妈的痛快!

四猴子佝偻着身子,慢慢地恢复过来,呕了几口,什么也没吐出来,就是一滩哈喇子。“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吴小可飞起一脚,正中四猴子的面门,他的上身猛地向后仰,唾液和鲜血划出一道奇异的弧线。

来到鸿翔宾馆十五楼1508房间的门口,来星迟疑了一下,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就彻底完了,不过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已经完了。

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行家里手,他很准确地把目光投在需要检查的部位上,然后满意地点头,伸手一揽,就把来星揽进了房门。

背靠在门上,接受了一个粗野的吻,来星觉得不怎么舒服,男人很急切,很粗鲁,那大肚子软趴趴地,这样的男人又好,又不好。好是因为他们很容易对付,通常是三下两下就泻了,想再弄一次,就得另外算钱,赚钱容易;不好的是他们痛快了自己还不能达到高潮,悬在半空里,空喇喇地。不过还是快点完事的好,来星熟练地应付着,并且挑逗着男人……

房间里乌烟瘴气的,弥漫着烟和酒肉的味道,里面传来鹿军歌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木床嘎吱嘎吱地响着。来星靠在门上,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地跟鹿军歌混在一起了?他根本就不能跟他哥哥比!他能给自己的就是白粉。

房间狭小、肮脏,租来的房子,也没有必要收拾,家具很简单,一个衣柜,一个老式的沙发,一张吃饭的桌子,几把打麻将用的椅子,另外就是那嘎吱做响的木床。

味道真不好,来星走过去打开窗子,然后脱掉出去干活才穿的衣服,在衣柜里挂好,就那么穿着乳罩和内裤坐到沙发里,伸直了双腿。皮肤已经失去了光泽,有点松弛了,不是年龄的原因,是自己的生活,自己和以前的自己已经很不一样了,没剩下什么了。

鹿军歌冲来星笑了笑,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他没有女干毒,身体还呈现着强健的活力。那女孩疑惑地看着来星,不叫了,她忍着。挺好看的小姑娘,不会超过二十,是不是应该劝劝这小姑娘?来星看到小姑娘胳膊上的针眼,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她也完了。

“你他妈的动啊!”鹿军歌使劲地掐着小姑娘的乳房,女孩尖叫起来。“星星,你也过来!”鹿军歌脸上的肌肉曲着,看起来很兴奋。

来星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脱掉身上最后的掩盖物,赤条条地上床,趴在鹿军歌的背后,舔。

为了配合来星的动作,鹿军歌趴到女孩的身上,并且张开了腿。他就是喜欢自己给他舔屁眼,是有点变态吧,不过不能不干,只有满足他的要求,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越来越想要了,有感觉了,来星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那蠕动的屁股,然后开始……

前面就是亢蓓蓓就读的那所著名的大学了,我踩了刹车,然后揭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她一路上一声不吭。

“过来一点,我把绳子给你解开。”

她索性靠在我的肩上。“给我扭扭,好么?我的手都没有知觉了。”说话的腔调令我感到一点奇怪。

“行。”我把绳子扔到后排,然后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先给她拽几下,然后使劲地搓,她轻轻地呻吟着,一直凝视着我。

看到那苍白的小手恢复了红润,“行了,你去吧。”

我一松开手,她就搂住了我,非常地使劲。我笑笑,知道她已经栽入我的陷阱了。

鹿凯歌沮丧地坐起来,伸手使劲地撸着萎靡不振的阴经,开始还有点意思,怎么来真格的时候就说什么也不行了?看着身边微微动的龙澍那纤柔优雅的身体,就更急切了。

龙澍躺在床上,尽力使自己被点燃的情欲平服下来,虽然很失望,不过鹿凯歌是努力的,他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疲劳了。

龙澍坐起来,从后面搂住鹿凯歌,把脸贴在那躁动的脊背上,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抚摸着,倾听着皮肤摩擦产生的沙沙的声音,“不行就别弄了,能这么搂着你,我就很满足了。”

鹿凯歌没有泄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是很有信心的,从来没这样过,肯定是自己为了来星的事情分神了,做爰最忌讳的就是分神,虽然龙澍始终没有提来星的事情,但自己总觉得是欠了她什么,想补偿,但越想,就越不行。

“你就是累了,好了,咱们睡吧。”

龙澍对自己越温柔,鹿凯歌就越不得劲,看来是不行了,只好躺下,让龙澍舒服地依偎在自己的胸前,拉过被单,裹住那娇白的身子,说不定就这么蹭来蹭去的自己能好点?不过那困劲又上来了。

“我怀孕了。”

鹿凯歌听到龙澍那柔柔的声音,不由一愣,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惊慌,怀孕是好事啊,怎么会惊慌?

“我跟你商量一下,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

鹿凯歌突然觉得自己感动了,她不会是为了工作,结婚后,她就主动地从一线的演员中退下来了,她才二十四岁,正是一个芭蕾舞演员最好的时候,不过她为了照顾自己,还是要求去辅导小学员并且管理演出服装了,她已经在为自己牺牲了,现在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显然还是为了自己和悄悄,她总是这么温柔地替别人着想。

“现在悄悄还小,我想等她长大一些,懂事了以后再……”

鹿凯歌使劲地把龙澍搂在怀里,“别胡思乱想的,等悄悄长大了,我恐怕都不行了,咱们就要这个。”

“可是现在你那么忙,悄悄又小,妈妈又病了,我再怀孕,实在,实在是……”

鹿凯歌的鼻子酸了,的确,她肩上的担子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她其实还是一个小姑娘,在寻找幸福的路上遇到了自己,自己给了她幸福么?

“龙龙,你怎么这么好?”好象是行了!

“我再问你一句,你们大哥五马是谁?”吴小可很沉着地看着已经快不行了的四猴子,把脚从他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的手指上移开,现在看到血,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还有那痛苦的表情,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看起来挺嚣张的混混就是发贱。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从来没见过大哥的面。”四猴子已经眼泪鼻涕一起流了。

吴小可抬起皮鞋又瞄准了那蜷缩起来的手,一点一点地,她故意地放慢了速度,很享受那惊恐的眼神和脸部的曲。还没有接触到手呢,四猴子已经声嘶力竭地号叫了起来,“给我安排活的是一个叫聂六的。”

“聂六是什么人?”吴小可满意地收回脚。

“他是五马手下的打手,是杀手!”旁边的石永做着笔录,觉得吴小可的确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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