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恋欢
又过了三天姨丈走了。
在这三天中小姨真的没有再找我。但可以看出虽然她脸上常带微笑但是在那眉宇间隐藏着一种忧郁愁怅的神情好象一个久病初愈的人。我好心疼真想立即把她抱回房中迅速脱光她的衣服给她爰使她得到欢乐但我还是理智的所以我每每故意地避开她。
在姨丈离家的那天中午几个老友来家为他送行他在客厅中与大家畅谈。我于是便到厨房帮姨妈做饭。我一进厨房门她便「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中我也激动地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
她颤声说:「小达达想死我了。」
我这时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不能挑逗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便轻轻推开娇躯柔声说:「姨妈我来帮你做饭客人在等着吃饭呢!」她会意地点点头用娇媚的目光看看我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继续工作。每过几分钟她都会头锺情地看我几眼。我心中感叹女人哪女人无情时冷若冰霜一旦痴情起来竟如此难以自制
下午五点钟我们到码头把姨丈送上了船然后搭计程车回家。
在计程车里她已忍不住拉起我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然后又把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压在她的乳房上。我发现那对肉球已变得十分柔挺。她又拉起我的另一只手进入她的裙下我感觉到那里已是春水泛滥了。
我怕被司机看见不雅便锺情地看着她朝司机呶呶嘴又轻轻把两手抽回。
她调皮地伸伸舌头用羞涩的眼光看着我会意地点点头便闭目仰靠在座位上。
我看见她的银牙紧咬嘴唇身子在微微发抖。
我知道她正以最大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便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
忽然她对司机说「师傅请你开快些我们有急事」司机果然加快了车速。
终于回到了家中。
下车时她的一条腿刚出来身子一歪差一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她羞涩地在我耳边说「我的身子酥软了」
我挽着她的胳膊搀着她往回走一进门她便扑进我的怀里呼女干急促嘴里轻呼「阿华亲亲……想你……我……快疯了快点给我我要……」我何尝不是如此于是就在厅中我熟练地为她脱衣只几下便使她迅速变得一丝不挂了。我轻轻抱起那雪白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的身子在不停地动水汪汪的大眼睛向我射来一束束火一样热情的光芒急切地等待着。
我扑了上去,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疾风暴雨,一次酝酿已久的火山爆发,呼声震天,炮火隆隆,只打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
但听得肉体摩擦的唧唧声,肌肤相击的啪啪声,沙发摇动的吱吱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连成一片真像是一支大型交响乐曲,此曲只得天上有。
激战从下午六点钟一直延续到翌日清晨仍打得难解难分。其间战场从客厅的沙发上转移到地毯上后来又转移到了卧室的软床上。
下午三点钟当紧抱在一起的作战双方从酣睡中醒来时又手拉着手一起到卫生间冲凉以打扫战场。
在浴盆中一轮激烈的水战又开始了……
……
三天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三天。
在这三天里作战双方一直打在一起。
高潮一浪接一浪,震颤一阵连着一阵。
他们打打睡睡即使在睡梦中他们也紧抱在一起似乎怕对方逃走。
三天里二人从没有分开过只是在必要时简单吃些食品以补充身体的消耗。
战果辉煌双方都十分满意,喜气洋洋,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