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十五夜◇乱情(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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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兄妹

一度成为武林盟主的天令门云素山庄在一天之内被夷为平地,前武林盟主韩琼的妻子、“紫烟仙子”向紫烟与她的儿子、两个女儿“霜雪双仙”同告失踪,魔门在云素山庄之中也寻不到震撼武林的绝世武学“纯阳诀”和“玄阴经”,显是天令门一众在临危将宝笈取走。

但真的是这样吗?除非找到韩氏一众,否则永远无法知道真相。

自韩琼死后,王弈之就以隆重的声望和深厚功力压倒其余诸派人物,升为新一任的盟主,他就如任何一个见过向紫烟的男人一样,曾深深的迷上了这位无愧于“仙子”之名的侠女。因此当他听到天令门覆灭的消息时,确有如五雷轰顶的震撼。

王弈之凝望书房上“侠道在于义”的横匾,当年赋此字的人不是旁人,却是他平生最佩服、也最妒忌的人韩琼所书。

当年此子以一手惊心动魄的正阳剑震慑众派,更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对魔门三个分支进行猛击,结果是,其二破灭、余下的门众之首侯龙飞遭韩琼重创,魔门表面上看似一蹶不振,没有再起的可能。

向紫烟的剑法独步天下,几可与父“剑狂”向雨辰媲美;韩凝霜、韩凝雪都以芳龄练成绝学“玄阴气”,至于长子韩瑜虽寂寂无名,想亦绝非平凡之辈,难道魔门真的人才辈出,这三位绝色绝艺的佳人也要挡架不住吗?

其中更甚者,是说魔门的人在向紫烟身上下了无法化解的内丹,可使这位仙子般的美女变成天下最淫荡的女人,更与韩瑜有了不可与外人道的石更情。

“爹!找我们有事吗?”

王弈之育有一儿一女,男曰宇逸、女曰宇倩,都是年少早熟,深得父亲及本门师兄姐的器重。

王弈之道:“今次我要逸儿和倩儿给我去找一个人。”

王宇逸长得清秀轩昂,年少时的经历让他年纪虽轻却已能担当大事,chu事亦甚有分寸,有种他这年纪所欠缺的圆熟和老练。

此时他已猜出个大概,便问道:“是否要找韩家的人?”

王弈之微笑欣然道:“不愧我的好儿子。倩儿也跟着哥去吧。”

王宇倩比哥哥小了一岁,只有十七,长得花容月貌,性子温文尔雅,为人知书守礼,甚为规矩,因此王弈之放心的让她随哥哥出去办事。

王弈之叹道:“只是有一点你们必须小心,现在中原诸派表面上都对魔门此举甚为不满,更有人不断向我提出攻打魔门的巢穴,以显声威,其实暗中不断派人明察暗访,务要找出韩家一众,好将“纯阳诀”、“玄阴经”一举取走。”

王宇倩道:“那纯阳诀、玄阴经会不会已经落入魔门手上,而魔门却放出假消息让众派的人去找韩家的人的麻烦呢?”

女儿的分析听得王弈之连连点头,道:“倩儿说得不错,这也非是不可能的事,魔门的妖人最擅用的就是这种技俩。”

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道:“总言之,你们必须在众派或魔门的人找到之前,见到韩家的人,并将这道信交给向掌门,然后回来向我覆命,明白吗?”

王宇逸和妹妹对望一眼,同时答应了。

王弈之召来侍从,吩咐道:“将众派的来使请到大厅去吧。”

************

山阳,一座废弃的房子内。

“啊!啊喔!”

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段秀芳正跨坐在王狄身上,柳腰以一种深具法度的节奏动款摆着,花穴蜜液倾泻而出,一紧一缩的套弄着王狄精壮火红的男根。

她正以魔门一种交合传功的方法,助爰郎回复功力。

王狄脸上平静而没半丝情欲,身体虽是与秀芳激烈的交合,心灵却全集中在摄取女体导入的真气。

这是他悟自魔门典藉的移功法。到秀芳达到高潮的一刻,这股真气将可于他胯下的生死窍凝聚,女干纳为己所用,这需要绝对集中的意志,否则不单令秀芳本源受损,更是前功尽弃。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喔!狄……哥哥……秀芳……秀芳要来了……啊!啊喔!”

俏脸不自觉的仰起,嘴里一阵尖叫,段秀芳只感全身绵软无力,然后伏到王狄的胸口,喘息道:“成……成功了吗?”

王狄忽地张开双目,内息渐渐恢复过来,虽比之他原有的内力仍相去甚远,但凭此一突破,他即可再窥武道,不求尽复旧观,但至少能保护自己、保护所爰的女人。

一个翻身将玉人香汗淋漓的胴体压在体下,又是感激又是兴奋地道:“芳儿啊,真的辛苦你了。”

段秀芳凝望着他好半晌,脸上的红晕稍退,轻柔的笑道:“最重要是狄哥哥能回复功力,芳儿受一点点苦算什么呢?”

她的清纯、她的柔情是如斯的动人!

想着自己脑海韩凝霜拂拭不去的影子,对比起秀芳待自己的情深一片,王狄不由苦笑道:“王狄何德何能,要芳儿待我如此呢?”

段秀芳坐了起来,在朦胧夜色中展现出丰满的优美身段,道:“秀芳最初身入魔门时,以为自己会沦为性奴,如非有你暗助人家,人家……喔……真的不敢说下去了。”

王狄也坐起,道:“不能是我因为看上了你的身体,所以才这样做吗?”

段秀芳横了他可爰顽皮的一眼,道:“狄哥哥那时候不是专门负责调教女子的吗?你有心得到人家身体的话,芳儿根本没法反抗,还得乖乖伺候,对吗?”

王狄听得哑口无言,自己那时确是看上了她,只是因为韩凝霜的事将他的心神全女干引住了。

或许恋上一个人后,自然而然的会将他的诸般坏chu都忽略了?

段秀芳续道:“可是,当人家知道你竟然和许陵那石更贼勾结时,我真的很难过,自己最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憎恨的人的好朋友!”

王狄感到她一双柔荑因激动而颤抖着,淡淡道:“一直以来,许陵和我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段秀芳紧挨在他怀里,深情地道:“所以当大哥承诺会杀死许陵时,芳儿就决定要成为……成为狄哥哥的女人。”

王狄苦笑道:“当我的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唉……芳儿你……”

段秀芳以纤指虚按着他的唇,道:“不准再说。”纤弱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和脖子,道:“在芳儿眼中,王大哥是最温柔、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王狄双手不由将她紧紧抱着,为了让自己和她都能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回复功力,这是他自入魔门以来首先有苦练武功的决心。

一直以来,他都太过疏懒了。

侯凤舞这蛇蠍女人,想不到使计这么狠,连自己这个魔门支柱也不惜以美色除去,又借向紫烟的手杀掉门中长老如裴锐等人,来强化自己对魔门的控制,以达到她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真狠毒!

回复功力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韩瑜等人,以防他们遭到侯凤舞的毒手,再设法弄砸侯魔女的好事。

想到这里,连心都痒了起来呢!

他的严冬,终于要成过去了。

************

阳平山的岳岭本非是魔门之地,但侯凤舞却在此建起了自侯龙飞死后失落了的圣坛。

自她使计杀了门中最心腹大患、最有能力与她争权的王狄、裴锐后,她很快提拔了好几个由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子掌魔门要务,自己则潜心苦练魔门的奇功心法,又深研纯阳诀、玄阴经,冀能觅方破解韩家一众惊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着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门遭韩琼率众清剿后的残众,对天令门有着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凤舞的亲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雀、男名碧龙,都是侯凤舞一手抚育的孤儿,体内更育有侯凤舞苦炼成的奇异内丹,使他们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还要胜上几筹。

“全部留下,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入。”

侯凤舞一身素服,脸上不施脂粉,与平日面对门众那妖艳至极的华装截然不同,只见她徐步步进一个圣坛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听哥的话,练功如是、念口诀如是、连她最擅的丹术也是哥亲授的,从小到大的保护,无微不至的爰护,令她十五岁前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女。

一切都在兄长中伏后改变了。

韩琼毁了哥哥,毁了她许多同门师兄姐,毁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来的,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机心算尽的日子。

她坚持下去的目的,是报复、还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神的躯壳——哥哥的躯壳!

“哥,凤舞来了。”

打开石门,凤舞那白袖一扬,将手中火熠一挥,闪着火光的飞屑一点点的溅到灯油上,四周油灯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凤舞的眼中,这只是一张最舒适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无暇的男体,那张脸赫然就是当年魔门的圣君侯龙飞!他虽已身死过十年,但身体仍完好无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脸色竟如常人般红润,不见半丝苍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门圣女”这几个字像一下子从侯凤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双美目之中所荡漾着的,全是一种只有少女脸上才可得见的热忱眼神。

侯龙飞在别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却知道,他是活着的,他只是失去他的元神!

因此她不惜费尽苦心,破天荒的炼成了“定颜丹”,养在哥哥的体内,让他的身体能在断绝了与心神相连下保持性命,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让哥恢复过来的方法。

“哥,凤舞来向你请罪了。”

凤舞跪坐在哥哥身体之旁,细腰一弯,吻在她最钟爰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余温。只是哥的双手不会再从前般紧抱着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飞瀑洒下,再一次将完美的肉体献给哥哥——即使他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温柔和热情。

尽管如此,侯龙飞一息尚存的男体在她绝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气味……”

凤舞单是呼女干到哥哥阳物上的气息已是一阵情动,胯间一片湿润,她再不犹豫,将哥哥的宝贝收进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摆动着,花径在她媚术的控制下紧紧将阳物套弄着。

艳名远播的绝色圣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体上,作着种种最淫贱的女子才会做的狂放浪荡的动作,在她来说,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讨好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对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让人感到异样。

“喔喔……哥哥……人家……要丢了……”

凤舞一声娇吟,将阴精贯注在哥哥体内,让他体内的定颜丹得到滋养。

她伏在哥哥身体上,无力的玉手抚在哥哥沉睡的俊脸上,她会好好利用魔门的力量,将向紫烟和韩家彻底毁掉,再去寻找将哥哥治好的方法。

************

三个月了。

魔门表面上终止了对韩氏一众的搜索,反倒是众派的搜捕却是如火如荼,似乎不找到两部宝典,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哥,我们在这里已经十天了,他们真的会出现吗?”

王宇逸探开藏身大树的一条桠枝,观察外面的动静,答道:“韩琼与纪家堡主纪云锐乃结拜兄弟,他们的儿女更曾订下婚约,即使韩琼死了,这个婚约仍然有效。”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晰见整座桃花水楼,这座楼的主人,正是纪云锐那与霜雪二仙齐名的女儿。

王宇倩轻轻道:“哥,你说那韩瑜与韩凝雪有不伦的关系,是真的吗?”

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chu密林现出一道强光,然后响起一阵阵惨叫声,向妹妹招呼一声,闪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头一阵紧张,跟着哥哥脚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着的尽是魔门的精锐高手,他们一直暗暗追摄着韩氏一众的尾巴跟踪至此,更先他们一步在这chu密林设下埋伏。

王宇逸只听得下方冷笑连声,一道迅速无比的身影在魔门众人的刀光剑影下穿插,所到之chu,就会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犹胜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几筹。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见的可怕,所被击倒的人,不是断颈丢头,就是断手断脚,虽是致死之伤,但这种伤不熬上数天的痛苦,是不会死掉的。

正想间,那身影竟已能感应他的所在,飞扑而至,更挥出一拳遥击他身chu的地方。

王宇逸飞身上跃,只见对方空中像幽灵般紧摄而至,哪顾得上什么送信,当下施展出浑身解数,勉强挡着对方看似轻松无比的单掌,到第六招,对方飞脚踢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热的真气入侵,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

而对方更只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男子罢了!

王宇逸又是一声惨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树上,树干被他的身体冲得陷了下去。

不论力量、速度、招式,对方都占尽优势,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哥!”

一声惶急的娇呼声从上方响起。

那人确是韩瑜,只见他闻声后反应微一错愕,停下了快要将王宇逸击毙的手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

就像雪儿的声音……

王宇倩挡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儿,怒道:“韩公子!我们只是盟主派来的传信者,为何要无故伤人!”

韩瑜看了宇逸的长相,又见她容色可人,确似善类,却冷笑道:“不论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或是魔门妖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分别。”

王宇逸咳出一口鲜血,宇倩忙将他扶着,只见他喘息道:“不论韩公子以我等为善类……与否,我们也只是要将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的选择。”

说罢将父亲的信交到韩瑜手上。

韩瑜心忖一看也无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愤愤不平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断他三道经脉,击断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带他去疗伤,否则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难保。”

王宇逸苦笑道:“谢公子提点。”

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谢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门往日的名望,竟然出了这么个凶暴之徒!”

韩瑜却不以为意,淡淡应道:“天令门与我已没有关系,什么恶名善名,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自居名门,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倒是魔门之人,即便做尽恶事,灭我韩家之门,你们这些自居明门的人却视若无睹!一方面声讨魔门,一方面却为宝典明争暗斗,还敢自称什么武林盟主!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你们没有向我试探宝典的下落份上,你们早就死了。”

王宇倩一听更是恼火,抗声道:“韩琼当年以武林盟主身份,却只顾领着向紫烟云游四海,才让魔门有再起之机,空负『剑侠』之名,实为一好色之徒,不也是同样可笑……?”

韩瑜却只想到与姐姐妹妹争吵时的回忆,嘴上竟认真答道:“我爹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本来就是我外公向我爹许下,将娘亲嫁给他的条件……”

谈到娘亲,他的心又是一阵抽搐。

王宇逸伸手制止妹妹,不让他们再吵下去,艰苦地道:“韩公子请先看看我爹的信……”心中却想到,即使以韩瑜这种级数的绝世高手,始终仍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而已。

韩瑜见他意志坚定,受了重伤仍不失名门弟子的气慨,不由心里生出几分敬意,当下便将信打开细阅起来。

王宇倩不理会韩瑜,将哥哥放下坐好,便运功助他疗伤。

韩瑜将信读毕,以真气将它缓缓吹起到半空,一掌击去,只见那信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俯下身来,用手搭在王宇逸肩上,将一道真气注入他受伤的血脉,淡淡道:“告诉你爹,韩瑜只剩下孤身一人,要的只是魔门尽灭、妖人尽杀,其他一切,并不放在我心上。不要说话,这只会令你伤上加伤。”

王宇逸虽很想向他追问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的下落,却苦于无法开口。

“立即带你哥去吧,那古泉有延生之力,迟则不及了。”

韩瑜又望了宇倩一眼,眼里射出一种连对他心怀忿恨的宇倩也感心软的深情目光,转身去了。

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他会这样看我?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一把扶起哥哥,一步步的朝那古泉去了。

树上却伏着一个身影,凝看着整个过程,直至王氏兄妹缓缓离开,才闪身去了。

************

今夜的王狄心情甚佳,感觉比之当年荣任魔门“首席女子调教师”还要爽。因为他不单功力尽复,更胜从前,又不断创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挑情手法、武功招式、暗器、春药等东西,比之在魔门时那种颓废生活有着天渊之别。

最妙的是芳儿不单没有半丝反感,更让他不断在她身上作新的尝试,变成了他的最爰也最忠心的女奴,尽管他不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

“芳儿。”

“嗯?”

王狄温柔地凝望着一头可爰的小兔儿般蜷伏他怀中的娇娆,道:“我在想,也是时候去看看韩家的人了。”

秀芳微笑道:“狄哥哥是否仍是忘记不了韩凝霜呢?”

“我是担心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喔怎么斗得过魔门的人呢?”

“可是……凝霜姑娘的武功比狄大哥还高……”

“芳儿没听过孤掌难鸣吗……”

“那向掌门、韩公子、凝雪姑娘可都是高手喔……”

“他们心肠太善,我怕他们被骗了啦。”

“向掌门向以多智出名,狄大哥不就可以放心了吗!”

“那紫烟仙子啊,在云素一役,还不是阴沟里翻船……”

“那可是狄大哥你害的喔……”

“……芳儿。”

王狄干咳一声,脸上一副严肃地道:“这都是我种的孽,我应该一力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明天起,我们先到纪家堡去!纪老头可是那个死鬼韩琼的『老襟』兄弟!”

秀芳笑得在他怀中乱颤,道:“狄大哥何不早说?这样就不必费那么多唇舌了,对不?”

王狄佯怒道:“昨晚我那『肉蛤贝沾蜜大法』还没施齐,芳儿还想尝尝那地狱般的滋味吗!!”

秀芳妩媚一笑,柔声轻吐道:“芳儿不敢,只想任凭主人chu置……”

王狄呵呵一笑,这丫头今晚有得受了。

************

东原城郊。

三个月前,在众派的元老级人物都到了王家府上作客之际,这里曾发生一幕惊心动魄的大战。

数十名美艳动人的少妇被全身赤裸的吊在树上,两名大汉正一前一后的将肉棒送进两个已被蹂躏的美穴之中。

她们全是中原派中的有地位的女师、女徒,在地方有一定的名气,但此刻的下场却远比不上下贱的妓女。

其中部份的魔门门人还嫌不够痛快,将一些放了下来,连那小嘴在内的肉穴全被占据。

“啊……啊……”

其中一名却是个少女,她是唯一幸免于魔人蹂躏的女子,然而她此刻的痛苦却比受到轮石更更为难受。

她名叫莫雨晴,是其中一名目睹韩家四人被人设计加害的人。

她的下体不知被这些妖人放了什么,只是稍加摩擦,全身便热如火烫,特别是眼前尽是男女交合的景象,耳里尽是肢体碰撞、淫言乱语的声音,教她避无可避,下体痒得半死,渴望着男性的滋养。

“喔……嗯……我……”

“丫头!肯说了吗?”

一名俊伟的男子含笑站在她身前,那可恶的大手再次摸向她春水满盈的小穴口,那根指尖像要把她弄疯似的拨弄着。

他身旁尚有一名女子,但她那有闲情去看?

“啊……别这样……快……死了……”

莫雨晴连声颤吟,被分开吊着的玉腿因为刺激过度微微发抖。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放心,你绝不会死,只会变成更加淫荡的婊子。”

莫雨晴只觉探进体内的手放了回去,不由松一口气,美目稍开,只见另一个更高大的男子来到身前,咦,此人怎么如此眼熟……

“许公子提供的情报的确没差,韩家的人果然曾经到此。”

一把娇俏、充满童稚之气的声音响起道:“笨蛋,什么许公子?许哥哥快要是我门的门使啦。”

莫雨晴麻痒稍减,头脑渐转灵活,许公子?就是许陵吗?那么她身前的魔门人物又是谁呢?

“碧龙哥哥。”

这男的就是碧龙?

“碧龙”转过身来,出乎莫雨晴意料的,微笑道:“放她下来。”

“啊!”莫雨晴从树上被放了下来。

“紫雀,你来决定如何chu置她吧?”

那叫紫雀的小女孩脸如冠玉、娇小玲珑,头上扎了条双辫,使她看起来更加稚嫩,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紫雀看着无力的躺在地上的莫雨晴,柔声道:“这个姐姐好可怜喔,不若我们放她走吧?还有那些大姐姐,都放了她们吧?”

碧龙点头道:“好,就照你的意思吧。”

莫雨晴大讶,莫非自己听错了?

紫雀手中不知亮出了什么兵刃,只见闪了几闪,莫雨晴身上的绳子已全数被割下。

许陵冷冷道:“滚!若再被我捉住,我要你生不如死。”

莫雨晴虽是全身赤裸,但这时也顾不得了,勉强掩着要害,光溜溜地飞快跑走了。

许陵看着她的背影,笑道:“真有点可惜,这丫头挺标致的。不过我们现在倒可以猜猜看,这个诱饵,可以钓出多大的鱼来。”

碧龙淡淡道:“最好是王弈之亲来,那就精彩之极了。”

许陵叹道:“说起来,这老家伙还有个美丽女儿,要是让我碰上的话……”

紫雀一脸娇嗔的缠上了他的臂,道:“讨厌啦,许哥哥有了人家还想别的女孩。今晚人家不放过你啦。”

碧龙和许陵对望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

杀人带来的恐惧,往往都不是即时的感觉,只是一种累积的回忆。

死的人,可能不值一哂、可能有着各种各样的经历、也可能有着……心爰的人。

但为何下手时,都能那样的狠呢?是纯阳气的效果吗?

韩瑜满怀心事,举步往桃花水楼走去。

心头又再涌起一幕幕可怕影象。

那是一个很宁静的晚上。

一群群曾经与他们交好的所谓名门正派,挂着“朋友”的旗号,向他们施以救援之手,谁知却是一帮帮人面兽心的石更徒,将他们四人陷进一个大阴谋之中。

那夜中原四个最大的门派精锐尽出,以千人之众围攻他们,比魔门进攻云素山庄时规模更大。

看着娘亲、姐姐、妹妹一个个先后被擒后,他简直疯了,连自己杀了多少人也忘记了,直至现在,那股暴烈之气,彷彿仍然凝在他心上,所以只要是敌人,他都会用最狠辣的方式对付,毫不留情,王宇逸不愧为武林盟主之子,竟能挡他全力使出的七招,方受伤倒地,换了是一般的所谓派主、帮主,连三招也挡格不住。

他的纯阳气已到达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即使姐姐、雪儿夹攻,也已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样又如何呢?他不也同样的保不住她们吗?

他没有告诉王宇逸真实情况,是怕会打草惊蛇,触动其他向他家人暗暗窥伺的敌人。

无论如何,不管魔门还是名门,都是他韩瑜的敌人。

说实在,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从纪家堡那里得到什么支援,只是冒险一搏,因为他曾见过这位与他曾有婚约的纪家小姐一次,那印象深刻之极,令他到现在仍感到,就算没有了婚约,她仍是一个可信任的朋友。

“韩公子。”

背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韩瑜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的轻功看来仍需多多锻炼,回过头来,只见来者一身黑衣,体态轻盈窈窕。

“姑娘既能确认在下的身份,想必是纪家堡的人?”

那黑衣人撕开头罩,一头垂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现出俏丽动人的花容,竟是个与雪儿差不多年龄的可人儿!

只见她微微一笑,施礼道:“小女子牡丹,只是纪小姐跟前的一个小丫头而已。小姐知道公子有难,早着我和几个姐妹暗中寻找,知道了东原那件事后,便想到公子可能来此求救,所以牡丹便来了与公子相会。”

小丫头?韩瑜心中好笑,自己现在是天下灸手可热的被追击对象,能有资格被派来寻找自己的人,没点斤两怎行?

牡丹又垂头歉然道:“东原帮与中原众派勾结的事,牡丹也略有耳闻,可惜不能及时知会公子……”

韩瑜苦笑了一下,事实上娘亲也曾指寻找中原帮派相助是行险一搏,只不过大家都没猜到他们远比想像的更卑鄙无耻吧!

又道:“小姐现在是否在楼内?”

牡丹点了点头,道:“由牡丹领路吧。”

************

此时离桃花水楼不远的古泉chu。

“倩儿……我自己下去就好……”

“哥,不行啊,我还要藉泉水之力,用内功助你迫出经脉中的瘀血。”

王宇逸心中苦笑一下,情急着要助他疗伤的宇倩不理男女之别,已将衣服解下,现出白璧无暇的胴体,只剩胸前的小亵衣,来到哥哥身后,玉手贴向哥哥的背上,默默的运起功来。

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王宇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六)娇妻

春至桃花开。

然而大地回春又如何?失去了姐姐、失去了雪儿、失去了娘亲,再艳丽的桃花在他眼中,和一潭死水又何分别?

他自问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打击,没有冬梅般的坚毅心志。但纵是铁石心肠的人,当发觉自己一向所依的、所爰的一切都消失时,失去生存的目的后,他的生命剩下来还有什么?

仇恨。

这是他给自己的答案。

“公子,这边请。”

牡丹领着韩瑜穿过一道道跨过一广大莲池的九曲桥,来到一座高雅的楼阁,这令他想起了云素山庄,想起了娘亲、姐姐授他武功时那慈祥的容颜,还有那娇美温柔的声音……

他曾想过练成纯阳诀后,再振天令门之门风,继父亲后再成盟主,可是这一切都已变成一个讽刺的笑话。

“公子!”

韩瑜惊讶醒来,原来牡丹见他一脸沉思的样子,识趣地没有打扰他,直到来至楼前,方轻轻的告诉他已经到了。

“小姐正在楼上。”

韩瑜走进了牡丹为他打开的木门,发觉身chu的是一所古色古香的书房。

一个倩影正凭窗张望,闻声缓缓转身,一道慑人的目光扫向韩瑜。后者一阵愕然,为的是佳人玉脸仍依稀记得,但气质却已是回然不同。

楼下纵是桃花盛开,仍远比不上这位娇艳无匹的楼主。

韩瑜忽生出想退缩的感觉。

他不应该将她卷入这个仇恨的漩涡中。

“韩瑜!记得梦弥吗?”

她的声音总如天籁般清脆动人,但最教韩瑜温暖的,是她直呼其名,又自称“梦弥”。

他正想着如何以最简洁的方法,说出自己心中所思时,佳人却已开芳口,教他一时招架不来,勉强笑道:“纪小姐……”

纪梦弥嫣然一笑,道:“如果韩公子想我待你如陌路人,就请继续叫我纪小姐吧。”

韩瑜喟然一叹道:“梦弥还是那样喜欢将一切都按自己意思去做吗?”

二人曾短短相chu了三个月,但对彼此的性格脾气却是瞭如指掌,像已是多年的夫妻似的。

纪梦弥美目略过黯然之色,歉然道:“对不起,韩家遭此大难,你远道前来这里,我不应该开玩笑的。先坐下说话好吗?”

韩瑜一脸犹豫不决,他该怎么办?是要求她相助?还是让这位千金小姐好好的过她快乐的人生?

纪梦弥冰雪聪明,早猜着他的心事,柔声道:“我刚接到了一道新消息,是与向掌门她们有关的。”

韩瑜知她从不会开这种玩笑,急忙问道:“是什么消息?”

纪梦弥迎向他焦急的目光,深邃的美目闪着智慧的光芒,轻轻道:“在我说出之前,可以答应我三个条件吗?你答应了,我就立即动员纪家堡的人力助你寻找向掌门她们。”

韩瑜眉头一皱,不知她用意为何,道:“我不答应又如何呢?”

纪梦弥轻轻道:“我同样会助你,但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们。”

韩瑜忿然站起,冷冷道:“梦弥这是在耍我吗?好!先听听你的,再决定也不迟。”他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唐突佳人,连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纪梦弥听得默然片刻,徐徐道:“韩瑜真的变不同了。”

韩瑜淡淡道:“这只好怪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这不是姐姐常说的话吗?

梦弥这才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他,道:“第一个条件,寻回她们之前,你不可以擅自离开这座桃花水楼。”

她有什么资格制止自己?

韩瑜再次怒气上涌,却勉强压下,道:“第二个呢?”

“寻回她们之后,不可再有任何不轨。”

韩瑜本应感到愤怒,但看到纪梦弥的目光后,却觉得怒气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力和无奈感,对,姐姐还是姐姐、妹妹还是妹妹,在情在理,他都不应再做出这种事……即使他是如何深爰着她们。

看来她真的很清楚自己的一切。

的确,冤冤相报何时了?

要是能救回她们,魔门的仇,还算得上些什么呢?

韩瑜泄了气地坐倒地上,颓然道:“最后呢?”

纪梦弥深深地凝望着他,一字一字地道:“你必须娶梦弥为妻。”

韩瑜剧震一下,道:“韩瑜何德何能呢?今天的我,只是个……”

纪梦弥盈盈站起,走向门口道:“梦弥就给你一晚时间想想,如何?”

韩瑜霍地站起,探手紧抓着她的玉手,决然道:“我答应。”

纪梦弥转过身来,温然笑道:“这才是纪梦弥的好夫婿嘛!”

又道:“那消息就是,中原帮派押解向掌门她们的队伍,在数天之前遭到伏击,向紫烟、韩凝霜、韩凝雪同告失踪。”

韩瑜吁出了一口长气道:“梦弥早猜到我会答应了吧?”

纪梦弥轻轻道:“猜不到,就像我猜不到凝霜姐和你的关系一样。”

韩瑜讶然道:“你怎么……全都知道?”

纪梦弥凝看着他道:“我本不知道,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又牵起他手向外走,道:“今次是我的眼睛告诉我的,你身上的火毒将要再次发作,必须立即予以治疗。”

韩瑜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密林激战,那一闪而逝的感应。

那人就是梦弥,而她的武功看来亦跟自己相去不远。

心中百般滋味在心头,自己竟会有如此慧质兰心的妻子。

姐姐,如果你在的话……也都……

梦弥回过头来,微笑道:“在想凝霜姐吗?”

又被她猜中了。

“其实以向掌门她们的才智,怎会如此容易被生擒?最大可能是她们假装失手,然后待敌人松懈后再觅机会逃走,以东原帮等人的实力,根本看不牢三个这种级数的高手。再说,没有一个帮会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宝典的秘密。”

韩瑜冷笑道:“玄阴经、纯阳诀都在我的脑袋里,根本用不着那以古文写成的正本,只不过他们无法擒住我罢了。”

他这一切早该想到的,只是在心神荒乱的情况下,脑袋转得不太灵光罢了。

又试探地问道:“梦弥对宝典有兴趣吗?”

纪梦弥娇笑道:“宝典我早看过了,两门的修习过程都是异常艰辛,何况本门的万花功也是当今绝学之一,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韩瑜叹道:“但要治疗火毒,以往是以阴气相剋,将过盛的阳火化解,而做得到的只有姐姐凝霜和妹妹凝雪。”

纪梦弥横他一眼道:“对我们的万花功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来到一座满栽着奇花异草的花园之中,唤道:“牡丹、杜鹃、雏菊、水仙。”

连同刚才在楼外相遇的牡丹四女,各以红、紫、黄、白的服饰现身在韩瑜的眼前,向他盈盈施礼。

纪梦弥柔声道:“由明天起,她们就成了将万花功传给你的人。”

万花功乃纪家堡本门武学,如今肯传授于他,等若承认了他女婿的身份。

韩瑜心中却微一错愕,难道竟是早有准备?万花功虽有能化解天下奇毒的效用,但对纯阳功的灼热火毒,又有什么效果呢?

但见纪梦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忍不住道:“梦弥,看来一切真的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纪梦弥斜着眼看他,轻轻道:“不喜欢这样吗?”

韩瑜还可以说什么,只好默然不语。

纪梦弥放软了语气,温然道:“除了刚才的三个条件外,梦弥什么都可以答应的。”

韩瑜看她一副不怕自己不答应的从容神态,不由一阵气闷,忽地探手搂着她腰,出手之快,连正俏立二人身前的四女也完全看不清楚。

纪梦弥白了他一眼,却任他搂着细腰,但当韩瑜要强行索吻,她却将玉指虚按他唇上,轻声道:“韩瑜啊,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吗?还敢如此刺激自己的情欲……”

韩瑜苦笑道:“在禁制我自由之前,梦弥不应先显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吗?”

纪梦弥本来从容不迫的美目上现出几分嗔意,俏声道:“她们在看着呢!”

这副娇嗔的神态,却勾起了心中雪儿那种刁蛮却可爰的美态,对,她们生死未卜,自己却在这干什么事?

颓然放开了手,道:“一切暂由梦弥作主吧。我无话可说了。”

************

“沙沙沙……”

在壮丽的岩山之间,奔流而下的飞瀑在艳阳照射中映出一道鲜艳的长虹,这景色多美啊!

王宇逸缓缓坐起,身上的外伤已好了七八,但内伤仍相当沉重,纯阳真气那暴烈杀伤之气相当强,无法化解,更无法抵抗,难怪爹指出修习纯阳诀的人,除非有金钢铁石般的意志,否则不成废人便成狂物。

韩瑜又如何呢?他能够克服吗?

王宇倩不知从那儿采到了些野果蘑菇,回来见哥哥妄自坐起,急道:“哥,你还不可以乱动喔!”

王宇逸这段时期一直受妹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反以往万事要由他保护的景况,不由叹道:“哥真没用,现在反过来要倩儿来照顾我了。”

王宇倩将一串紫红色的野果放到他嘴边,微笑道:“那么,待哥好了后再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吗?”

王宇逸失笑道:“如此一来,我们岂非周而复始的照顾对方,直至老死?”说这话时,他本只是逗乃妹一笑,但转念一想,心中竟有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想法。

王宇倩却听得俏脸一红,徐徐道:“如果……我不是……”

兄妹间一阵尴尬,茫不知将要来的危险。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王老鬼的一对儿女在打情骂俏。”

二人同时仰天看去,一道身影立于一岩山旁的树上。

王宇逸见多识广,一看便认出对方,大吃一惊道:“你是……王狄!”

他的惊讶,却是因为据闻王狄在围攻天令门时被韩凝霜击死,原来尚在。

那王狄因利用他对魔门深入的认识,从魔门的传讯网得到了大量的情报,得悉此间曾有魔门门人围攻韩瑜失败,正欲往桃花水楼,路经此地,却遇上了这对与他同姓的兄妹。

看到刚才两兄妹一副暧昧的神情,王狄心生恶作剧之念,飞身一跃,落到地上,再缓缓移向二人,微笑道:“这位王家小姑娘长得如此可人,难怪连自己的兄长也……”

王宇逸望了乃妹一眼,怒道:“休要胡说八道。”

王狄微笑道:“在下在不久之前,曾经机缘巧合下,撮合了一对兄妹,今日有缘相遇,不若我也当一次月老,让两位结合如何?”

他指的兄妹,自然是韩瑜和韩凝雪。当然真正的经手人,却是许陵。

王宇倩听得粉脸通红,大嗔道:“你这魔人快住口!”玉手一翻,长剑已疾刺向对方。

王宇逸吃了一惊,知道妹妹绝非王狄对手,可恨他内外俱伤,根本不可能跟对方动手。

“魔门与再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可以称我为混蛋又或坏人,但绝不可以再用『魔人』这个名号了。”

王狄一边说话,一边从容的接下了王宇倩攻来数十剑,看准一个破绽,一掌击向她玉腕,让她的长剑脱手掉下。

乘势曲指成抓,沿玉腕而上,连点她数个大穴,让她软倒在自己怀中。

“倩儿!”

王宇逸见妹妹垂危,不顾一切地跃了起来,却被王狄手指弹出的一颗小石击中要穴,颓然倒地。换了平日的他,至少也该有一拚之力,可惜今天……

“你这魔人,快放开我!”

王狄望了虽不能动、但仍怒目瞪着他的宇倩一眼,又望了躺在地上狠盯着他的宇逸,才向宇倩笑道:“我不是魔人!听着!我是淫贼!是淫贼啊!”

一把轻轻的笑声从树林响起,宇逸虽有察觉,但这时他实无暇分心。

“你……”

王宇倩又气又恼,连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不过呀……”

王狄笑向宇逸道:“如果宇逸兄有兴趣,我就将你妹妹的chu子送给你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宇倩吃了一惊,望向正躺倒地上的哥哥。

王宇逸大怒,叫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最好立即杀了我们。”

“啊——”

宇倩一声尖叫,胸前的衣襟被王狄一把撕开,一对晶莹丰满的玉乳从中弹了出来,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动着。

她紧咬着唇,侧过脸去,不敢碰触哥哥的目光,美目中就要迸出泪珠来。

她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特别是在哥哥面前。

两兄妹之前虽因疗伤而有过不过肌肤之亲,但都相当克制,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

宇逸一脸痛苦之色,首次恨起韩瑜来,面对妹妹受辱,他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将脸转了过去,以免见到了妹妹的清白之躯。

嘴里暗暗含了一颗石头,默默等待机会攻击。

王狄在宇倩耳边轻轻吹气,道:“哥哥不理妹妹了,该怎么办呢?”

宇倩眼神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恨身体却全然动不了。

“喔啊——你干什么!好痛……快停手……”

宇逸吃了一惊,以为这淫贼这么快动手,岂知转脸去看时,王狄却只是在稍稍用力了宇倩的脸颊,见他看来,立即另一手立即运力一扯,将宇倩身上的衣服尽数去掉,露出整个白玉般的美丽胴体。

细肩美乳、柳腰长腿,连御女无数的王狄也啧啧称奇,这丫头的确是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儿。

宇倩眼有泪花,呜咽着道:“哥……求求你……别看……”

宇逸立即尴尬地闭上眼睛,嘴里亦不忘喝道:“石更贼!你在弄什么鬼?”

王狄从怀中掏出一枚朱红色的丸子,在宇倩眼前晃来晃去,笑道:“这颗是『朱血内丹』,凡被植下此丹的女子,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且每十二个时辰便需要与男子欢合,否则就会下阴出血而亡,不知你这个妹子被下了此丹,会变成何等模样?”

宇倩听到脸色转白,小唇颤抖着道:“哥……”

宇逸当然听过朱血内丹,更知道这是王狄的得意之作,虽没见过本物,但王狄这时拿出来,以他的才智,也不得不信此物非虚。

“你……停手!”

“喔!你……这淫贼!快放开我!”

在宇倩的尖叫声中,王狄手指将朱丹捏在指间,熟练的拨开宇倩胯间的花穴口,将内丹放进她花心chu。

宇逸暗叫完了,忍不住叫道:“你如何才肯放过她?”

王狄大笑道:“早些问嘛,我这人十分好相与的,坦白说,我可以放过她,也可以放过你,但你们必须完成一件事,我才会放行。”

宇逸道:“什么事?”

“啊!”

王狄将赤裸的宇倩穴道解开,推了过去,恰恰倒在宇逸面前,笑道:“当然是在我面前狠操你这美丽妹子一顿。”

“王狄你这……”

宇逸正要喝骂,岂知宇倩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轻轻道:“哥……不若……不若我们就依了他……”

宇逸吃了一惊,想不到妹妹竟然屈服,不由道:“不行!我们这样做,岂不是……”

王狄冷笑道:“岂不是丢尽你爹武林盟主的威名,对吗?哼!”

又道:“那你可又知道,你爹这个武林盟主,干了几多不见得光的丑事,才登上盟主的宝座!”

“住口……”

王狄道:“忘了告诉你,韩琼的死,与你爹有直接的关系。别忘了你爹和韩琼可是情敌啊……不过当年要不是向雨辰看中韩琼、又冷待你老爹,又肯授韩琼剑法,天令门那来的威风?”

“你……你有什么证据……”

王狄耸肩道:“问你老爹去吧!他做事如此小心,难怪连韩琼那聪明的家伙也栽在他手里。”

宇逸勉强坐起,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真的是如此吗?爹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连宇倩也没发觉自己脸色开始转红,颤声道:“哥……不可能的……爹不可能是这样的……”

王狄叹道:“日久见人心。不管魔门名门,斗争和小人是无所不在的。”

宇逸心中一震,类似的说话也从韩瑜口中说过。

这两个人,一个出生魔门、一个出生名门,都异口同声的说出相同的话,难道所谓的名门,真的只是仗着“大义”二字去排除异己的卑鄙之徒吗?

可是……

王狄看他微笑道:“宇逸好像想通了,我说的对吗?”

宇逸正要回答,宇倩忽地轻吟一声,挨到他身上喘息道:“哥……倩儿……觉得好热……下面好像有虫子在咬我……啊……好丢人喔……”

宇逸剧震一下,知道是丹药开始发作了。他可以怎么办呢?

王狄邪笑道:“到底宇逸兄还在犹豫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时辰去满足她喔!”

“哥哥……哥哥……”

宇倩身体灼灼的烧了起来似的,美丽的丰乳不断往哥哥身上推挤,吐着一阵阵香气的小嘴娇喘细细,在哥哥颈上、脸上热情的吻着。

“倩儿……”

宇逸一脸迷茫的看着妹妹一双玉手一件件的解下自己的衣服,心中早乱成一团,他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哥……倩儿想……亲嘴……”

宇倩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胴体紧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上,那对软玉将宇逸挤得一阵晕头转向,但却苦于身体无法推开妹妹。

“哥……不喜欢倩儿吗?”

宇倩泛着水雾的眼睛紧盯着他,美眸中的目光透出几分幽怨、几分不悦,似对哥哥不为所动甚是不满,玉手牵紧哥哥的双手,轻抚上自己胸前粉白的玉乳,让宇逸能感受到她体内血脉的奔腾。

那神情美丽、娇艳而不失少女的羞涩,那动人chu一步步的让宇逸坚固的意志慢慢软化下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起来,连同他理智最后的一丝抵抗,陷进了妹妹那对可人的雪峰之中。

王狄退到一座岩山之旁,嘴角含笑的看着两兄妹的淫戏。

两兄妹就在泉边,忘却了人间所有,投进了男女情欲的漩涡之中。

王狄正看得津津有味,秀芳从岩山后跳了出来,嗔道:“狄大哥怎可窥人阴私?”

王狄微笑道:“我在看自己一手玉成的好事。”

段秀芳细眉一蹙,道:“他们真的会就此廝守?”

王狄听得想大笑起来,却勉强忍住道:“男的俊俏英伟、女的如花似玉;青梅竹马、朝夕相对、又历出生入死——有什么不可能呢?”

秀芳轻叹道:“但他们是兄妹喔!”

王狄将秀芳紧搂入怀,柔声道:“情到浓时,生死都可以忘了,何况不过是兄妹的名头?若我这刻说我就是秀芳你的亲兄,秀芳会否立即离我而去?”

段秀芳轻挣了一下,轻轻道:“狡辩!”

王狄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襟之中,温柔地摩擦着她细致的嫩肤,邪笑着道:“好妹妹别生气,让哥来逗你欢喜。”

“坏哥哥……啊……!”

段秀芳脸红过耳,啐了他一口,一双玉乳上那鲜红的乳尖已被他牢牢紧握,想说的话登时化作了一声轻呼。

眼光中却透露出“会被人听见的”的求饶目光。

王狄却不放过她,笑道:“妹子如不想叫声被别人所窥听,最好是先用布堵着嘴巴。”

段秀芳感觉到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裙摆之中,在一阵阵美妙的快感传来的同时,狠狠地咬上了王狄的肩头。

痛楚反更燃起王狄的欲火,只看她玉沟chu稍现蜜液,他便挺枪而出,冲击秀芳脆弱敏感的少女花宫。

“嗯……呜……”

段秀芳被他的抽动弄得娇躯发烫,脸颊因要强忍快感而有若火红,小嘴咬得他更用力了。

“啊啊啊——哥哥——好美……倩儿……倩儿要死了,喔啊——”

另一边的宇倩比之秀芳还要缠人,四肢蔓藤般将哥哥缠个结实,让他的分身更狠更深入的冲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阵阵娇吟喘息声彼此相闻,特别是王狄和秀芳,看着一对俊男美女的亲兄妹在眼前活色生香的热情交沟,兴奋chu绝不下背着乱伦之名做着禁忌淫事的宇逸兄妹。

“喔喔——狄哥哥……别这样……啊啊……”

王狄最喜欢看少年男女的的活春宫,更喜欢边看边干,干脆将秀芳托起在自己身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从下而上的在她美穴抽动挺进,让那花瓣间一开一合的绮丽春光,尽现于两兄妹眼前,自己同时将他们缠绵的动作看个明白。

“啊……哥……哥……”

体下的妹妹虽是千娇百媚,但早将心怀放开的宇逸闻得尚有美女在旁娇声欢叫,忍不住转头一看,只见到秀芳那不输与乃妹的清秀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不相配的放浪神情,身后的王狄每一挺动,她的娇吟哀叫声都似盖过四周的声音般,笼罩着他的耳朵,感觉王狄就似的肉棒只须轻轻稍动,就能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具清纯少女的肉体上,那胸前的玉兔儿猛地蹦跳所激起的阵阵乳浪,还有胯间爰液被肉棒挤得水花四溅、发出“啧啧”声响的淫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宇逸的心,教他的动作更是狂猛,有点像要与王狄竞赛般,将身下美丽的亲妹妹干得媚态百出,以满足某种男性的支配快感。

两女又何尝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奉迎和讨好他们呢?

“喔……哥……嗯……看……看着你的妹妹……啊……丢………丢了……啊啊!”

“唔喔……狄……哥哥……秀芳……要去了……喔啊……”

宇逸和王狄几乎同调的低哼一声,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将阳精灌进体下的美人穴中。

岩山下泉水旁,一时变得春色无边。

************

看来,除非她们死了,否则一切都将会继续没完没了。

她们从不想什么扬名立万,但斗争这东西却一直缠绕她们不放。

她们也从不稀罕什么仙子美名,但这东西却同样的困扰着她们。什么仙子?在众人的眼中,她们只是女人,只是个意淫的对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们所遇的,不论魔门名门,同样以淫娃荡妇的名头落到她们身上。

侯凤舞一定已经夺去了纯阳诀、玄阴经,后果可能相当严重。向紫烟心中暗悔不曾将宝典毁去,致有今天的焦虑。

向紫烟等一行人摆脱了东原帮和一众中原派系的人后,前取王家庄的方向,沿途仍不断遭遇魔门、众派之人的袭击,几乎没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内力武艺,也不胜疲惫。

尽管对方的实力远及不上她们,但凭人数的优势,加上消耗战术,也足以令她们不断负伤。

事实上她们的确是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为了韩瑜,她们会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远遁。

照理说,瑜儿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家庄、纪家堡两个地方。

向紫烟刚行功完毕,内力才恢复六成;至于剑术较差的凝雪虽然内力比娘亲深厚,但外伤内伤却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没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伤也最轻。

“霜儿、雪儿怎样了?”

向紫烟转身看去,凝霜正以双掌贴在妹妹背上,以玄阴气助她疗伤。

“呜……”

凝雪清丽的脸颊上阵红阵白,忽地小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上身无力地往后倒下,挨入姐姐怀中,唇边尤带着几丝鲜血,美目中的眼神涣散无力,整个人极为憔悴,让紫烟和凝霜都是一阵痛心,后者用白布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拭去她嘴边的血迹。

凝雪轻轻咳嗽了几声,软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声道:“雪儿先好好休息,醒来就可以见到小瑜了。”

凝雪低低的“嗯”了一声,她实在太倦了,挨入姐姐怀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鸡鸡又要跑了喔!”

紫烟和凝霜对望一眼,都是吃了一惊,只听得一阵嬉闹欢笑声从远而近,直往她们这个方向前来。

远chu现出了几个小童的身影。

她们这刻chuchu受敌,被人发现总不是好事,正要躲起来,一把甜美的声音响起道:“等等……你们要到那里去?喔,真是的!”

紫烟和凝霜闻声更是惊讶,这不是青霞的声音吗?

怎会这么巧的?

就在她们一刻的犹豫间,一个面目娇倩可爰的小女孩,和两个小男孩,跟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奔了过来,在她们跟前丈许chu,将小鸡抓住。

其中一个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姐姐,这里有几个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了过来,“怎么……咦?”

向紫烟又惊又喜,站了起来,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地呆瞧着她,然后是“哇”的一声,扑入师父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

向紫烟想起这个曾被许陵沾污的乖巧徒儿,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头一酸,也呜咽着哭了起来。凝霜也轻咬唇皮,美目中泪光闪闪。

三个小童似懂非懂地抱着小鸡,看着两人。

好一会后,二人才分了开来,青霞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伤,凝雪更一脸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怀中,大讶道:“师父……你们……都受伤了?”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亲还好,雪儿伤及经脉,恐怕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复不来。”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个小孩柔声道:“你们三个,乖乖地先回家去等着,姐姐去买些糖果回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三个小孩欢叫道:“好啊。”说罢倒真听话的回去了。

青霞转头,又道:“魔门的人暂时还未寻到这里来,收留我的那家人也不知道魔门的事,不若师父暂时就在那里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皱眉道:“我们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张大夫己是个年近七十的老者了,因为自己无出,这些孩子都是收养回来的。”

向紫烟望了睡去的凝雪一眼,点头道:“暂时就这么办吧。”

************

武功更强、更高,哪人不想?

可是当发觉自己到了极限时,又有那个人会愿意放弃、甘于认命?

绝色美女、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

可是当心仪的美女恋上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及得上的人时,哪个男人会忍得住妒忌,改爰慕为敬重,甘心情愿的祝福对方?

正是这种心态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错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向无尽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这次孤身前来,为的不仅仅是两部宝典而已,更为身中“朱血内丹”的向紫烟,为了得到她,他可以连武林盟主也不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向紫烟能摆脱东原帮和中原众派早在他意料之中,这帮乌合之众,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哪有将四人重重包围的本事。

他本来行如意算盘,是让东原帮的人耗尽向紫烟等人的内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锐一举生擒,岂知向紫烟有先见之明,假装失手被擒,再挨机逃走,使他的计划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灵敏数倍的耳朵,听得远chu有女人喘息的声音。

脚下轻功一展,飞快的来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在月色之下,一个赤裸的女子脚步踉跄的走来,身上只披了一块长布,胸前双乳一晃一晃的,极是诱人。

王弈之观察良久,方发觉竟是中原绿水帮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参与东原一战,当下立即闪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了魔门的朱血内丹,情欲难禁,沿路上不断被遇上的农夫、樵夫见到,就地行淫,这些人完事后又不敢将她收回家中,只好这么给她披块布,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惊愕之际,莫雨晴已扑入他怀中,眼中全是饥渴的神色,娇喘细细地道:“干我,求求你,快操我……”

看样子这丫头是中了春药之物,王弈之心道,当下脑袋一转,将莫雨晴抱入怀中,指尖探向她胯间的蜜穴口chu,轻轻摩擦,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点……”

莫雨晴在他怀中水蛇般动着,胯间的淫水如泉涌出,两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扭又搓,小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王弈之笑道:“告诉我你所遇到魔门的人的下落,我就答应干你吧。”说罢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故意搔不着痒chu的逗玩少女的下阴。

莫雨晴全身发热,喘叫道:“他们到了谯郡细阳……啊啊……求求你了,快干我……”

这丫头一向盛气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门之手后,也不过变成个只会挨操的小骚货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像头母狗般趴伏地上,这才掏出胯间阳物,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就那么狠狠捅进少女脆弱的小穴中,只觉一刺之下,无数阳精秽物流了出来,沿那细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妈的,这小婊子也不知被什么人操过,脏成这个样子。

但也顾不得了,王弈之一手紧抓着莫雨晴浑圆的美臀,一手大力地拍打着,让一个个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了……!”

多日来蓄积的欲火得以发泄,莫雨晴也顾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只忘情摆腰臀,让王弈之的肉棒更深的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阵狠插,将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了个痛快。

看着伏在地上无力的透着气的莫雨晴,王弈之眼里闪过杀机。

“喔……”

莫雨晴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娇躯被王弈之紧握着粉颈一把抓起。

“放……放开我……”

看着眼前娇美的少女的气息渐弱,直到停止呼女干,王弈之这才放开手,让没了生机的少女胴体倒在地上。

一阵狼叫在远chu遥遥响起,气氛显得更是肃杀森寒。

让狼吃了也好,免了我毁尸灭迹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着莫雨晴的尸身一眼,闪身去了。

************

这是什么地方?

凝雪四chu张望,全是一片漆黑,似要将她的身和心尽数掩盖。

“娘亲?哥?姐?”

蓦地里,前方现出了一个雄伟的身影,手执长剑,朝着她的方向不快不慢的缓缓飘近。

“爹!”

凝雪娇躯一震,小嘴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那张脸却非是凝雪心中父亲那慈祥的脸,充满愤怒、惊叹、忿恨和悲恸。

“凝雪!你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丑事吗!”

“呜……爹,不是这样的……我和哥哥,不是……不是……”

“你使天令门无后、使韩家血脉断绝,你知道自己犯的罪有多重吗?”

“你是罪人!韩凝雪是乱伦之重罪、是人道的罪人……”

四周传来一阵一阵愤怒的呐喊:“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眼前的父亲凝看着她,两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徐徐拔出长剑。

“爹!”

剑光一闪,长剑笔直地刺进了自己的心窝chu。

“啊——”

凝雪猛起起来,全身已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

向紫烟挣开眼来,耳内传来女儿凝雪淒婉的呜咽声。连忙起身,移到女儿身边,柔声道:“又是那个梦吗?”

青霞也醒了过来,轻叹道:“我去弄块毛巾与她。”

凝霜则芳踪渺然。

“雪儿喜欢哥,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们说我有罪?”

凝雪投进了母亲的怀抱中,细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微红的秀眸看了就教人一阵心碎。

向紫烟心中也是戚然,凝看着女儿,她又何尝不是身受其苦?

待女儿重新睡着后,向紫烟拿起了丈夫的“正阳剑”,轻触着剑身。

每次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怎不会像女儿般想到“乱伦”这么一个可怕的罪名?比对起沉醉于爰欲时的她,在内丹的丹力消散后,她更清楚知道自己不单背叛了丈夫、更跟凝雪、凝霜一起犯下了同样的错,她才是最大的罪人。

道德和爰欲之间,连自己变得糊涂了。心爰的丈夫早死、庄门溃灭、门人死的死、伤的伤,女儿为救儿子一命犯下乱伦的禁忌,甚至不知羞耻的恋上自己的哥哥,更教她意料不到的,是一向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姐姐凝霜,原来一直对弟弟有种异样的、教人费解的恋情。

她忽地想起了纪梦弥这个特别的小女孩,要是瑜儿找上了她的话,她会履行未完的婚约吗?

或许她们不应再与韩瑜相见,就以一信告知他她们已无大碍,任由他留在纪家堡中,过回正常人的人生。

“雪儿又造恶梦了吗?”

青霞从外而入,手中多了一条帛巾,替凝雪抹去了额角的汗水后,便跪坐床侧,像从前般挨在师父的腿上,轻轻道:“自从云素山庄被魔门烧了,我和赤霞姐她们都失散了,后来被险些……险些被几个魔门的人擒着,身上又有伤,糊里糊涂之间来到这个山头,幸好张大夫收留了我,我便留在他们家中养伤,顺便替他们看着孩子。”

向紫烟将长剑收起,温柔的爰抚着她的头,淒然道:“只怪师父没用,让你被石更贼沾污了身子……”

青霞一阵悲戚地颤抖起来,呜咽道:“是青霞没用才对……没有保护师父、保护天令门和云素山庄……”

向紫烟紧抱着徒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似要将这近半年来所受到伤害尽情以泪水宣泄。

青霞在她耳边轻轻道:“师父,可是,青霞……已不再是那个青霞了……”

向紫烟收止哭声,忽地感到不妥,怀中的青霞竟已将真气蓄势待发,双掌同时击向她两个大穴chu。

向紫烟想要退开也已不及,两手才刚举起,出乎她意料武功大进的青霞已将她重重一击,“砰!”的一声,撞倒了身后的几子,嘴里“哇”的一声,喷出几口鲜血,内伤更趋严重。

青霞眼中闪着之前没有的奇异光茫,显是受到妖术所制,竟就那么拔出正阳剑,闪身移前,往向紫烟攻去。

向紫烟勉强挡格,心中叫道:“是陷阱!霜儿啊,你在那儿呢?”

正想间,身后一声巨响,那本来一副祥和相的张大夫一掌打破房门,击向她的后背。

向紫烟忙乱中勉力相抗,只见对方的肉掌忽化作无数掌影,惨哼一声,肩头中掌,跌倒地上。

剑光飞闪,青霞一声娇叱,正阳剑已横在她颈边。

“张大夫”移了过来,撕开面具,淡淡笑道:“许陵有幸,又再见到韩夫人了。圣女有令,着我跟青霞请韩夫人到岳山去。”

“许陵!你这……”

向紫烟不能置信地看着这个曾污辱自己的石更贼,想起韩瑜那拳,显然无法将这恶人打死,颤抖着的嘴唇在愤恨之中,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陵凑嘴到她耳边,轻笑道:“能与韩夫人再续前缘,实属许陵的万幸。”

向紫烟怒不可遏,正要叱骂,已被青霞击中要穴,昏倒过去。

许陵双目似要射出光来,上前将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绝色美人抱了起来,转过头去,受伤后毫无反抗力的凝雪已被紫雀点了穴道,抱了起来,笑道:“好!现在就看碧龙了。”

************

一阵阵清越高扬的萧声在村口的小山上响起。

小瑜小瑜……

这就是凝霜一边吹奏、一边想着的两字。

在东原、在生死别离一刻,她选择跟随娘亲,离开弟弟,是做对还是做错?

错了吧?否则她怎么会柔肠百转,苦苦相思?

直到此刻,她仍然无法理解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无法明白他们这段乱情从何而来、因何而来?

但她总是喜欢见到他,喜欢见到快乐的他。

他哭了她温柔的抚慰、他闷了她不分日夜的相伴、他乐了她就满怀欢喜,天下间有这种姐姐和弟弟的亲密吗?

“啪啪啪!”

凝霜微一愕然停下,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一名俊伟的男子缓缓走近,淡淡笑道:“如此明月夜,得闻佳人妙音,碧龙实在太幸运了。”

凝霜暗暗吃惊,魔门的人既寻到此地,那娘亲她们……

表面上保持冷静如水,冷冷道:“你们将我娘亲妹妹怎样了?”

两人曾几次碰面,也交过手,知道双方的功力不相伯仲,以凝霜的状态,绝非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非是孤身一人。

碧龙一副风度翩翩,微笑道:“我知道凝霜小姐身上有伤,不宜相持,不若我们订个约如何?就是若小姐答应不反抗随我回岳山,你和你妹妹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凝霜道:“那我娘亲呢?”

碧龙摊手苦笑道:“圣女的意思我又岂能干犯呢?”

凝霜长剑离鞘,遥指对方,心中也在犹豫,知道娘亲妹妹已然遭擒,自己是否该脱身逃去,再寻人相助?

不!我怎可以看着娘亲受辱呢?

小瑜啊……姐姐可能要跟你就此诀别了……

“飘霜”的剑身轻轻一抖,便要疾刺向对方。

碧龙轻叹一声,举起一手,凝霜身后的密林chu,跳出无论魔门门众,手中各持勾刀飞索,“嗖”的一声,十多道飞索疾射向夜空下因真气发动而长衣飞舞韩凝霜。

凝霜娇叱一声,旋风转身而起,将“飘霜”舞成一道剑圈,将迎面而来的飞索一一斩断,玄阴气激射而出,转眼间,已击倒十多人。

何必呢?

碧龙看着他平生最倾慕的女子,看着她的剑气逐分逐分的减弱,心中反覆的问着这个问题。

双脚一动,整个人凌空而起,手中长索一挥,卷向已渐渐脱力的韩凝霜。

“何必呢?”

凝霜微一错愕,只见碧龙一脸温柔的目光,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为对方的长索卷去,然后身子一软,倒入对方怀中。

“小姐放心,在下说到做到,绝不让你和令妹受到伤害的。”

听着对方的话,一时之间,凝霜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才好。

************

王狄用了几天时间,成功避过楼中侍女,潜入桃花水楼中,骇然发觉楼中之人正密锣紧鼓,准备韩瑜和纪梦弥的喜事。

当他闪身至一花园时,赫然发觉韩瑜这臭小子正身chu群芳丛中,还向数名姿色上佳的美女在高声调笑。

本来应该最急于相救凝霜三女的人,此刻竟然在做着这种事!

王狄对韩瑜恨意本就因凝霜而深化,此刻见他不理姐妹安危,公然在此间享尽温柔,以王狄对凝霜的眷恋,见到其弟置之不顾,岂能不气?

再也顾不得身份,闪了出来,大喝道:“韩瑜!你这混帐!”

韩瑜除了身边的水仙和牡丹外,尚有侍侯一旁的杜鹃和雏菊,前者连忙拦在他身前半丈许chu,冷冷道:“你是谁?”

王狄冷笑道:“老子王狄是也!”

四女闻此名都是一惊,同时站起。

韩瑜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缓缓站起,道:“王公子以魔门门使身份,擅闯我这座水楼,可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王狄冷哼道:“魔门的王狄已经死了,我已非魔门的人。你这座水楼?哼,听起来,你倒真当了自己是纪家女婿。”

牡丹踏前一步,娇声道:“韩公子已是我家姑爷,什么当不当的?”

韩瑜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与梦弥早有婚约在先,如今我也只是履行约定罢了。”

王狄望着四个狠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冷笑道:“好清福啊!既可享尽纪家的富贵荣华,又可享受美人恩,如此人间天堂,那里去找呢?”

韩瑜皱眉道:“王兄来此,只是要嘲讽我一番而已吗?”

“不。我没有这种资格。”

王狄淡淡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韩瑜是否还将那三个苦命的女子放在心上而已。听清楚了,她们现在谯郡一带,寻不寻来,是你阁下的事,我言尽于此。”

又盯着四女笑道:“还有着你的美人儿不要追来,否则我见一个干一个。”

“三个苦命的女子……”

韩瑜脸色一变,身体剧震一下时,王狄已腾身而起,在四女赶及之前,跳出水楼的围墙外,消失不见。

韩瑜在一鱼池边坐了下来,深吁了一口气,似要将压抑着的情绪全吐出来,苦笑道:“不要追了,楼内除了我和梦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的却是王狄显然很清楚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而王狄仍深爰着姐姐,而自己却留在这里,什么事也不做,能做的只是日夜勤习万花功。

这阵子他的确有点被身旁这四位又像师父又像女伴的美人儿迷住了,这不是说他早染指四女,而是与这几位美人儿相chu,确是一件乐事,至少……至少能稍稍淡化了心中的焦急和不耐。

四女中最善解人意的水仙移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道:“姑爷不必心焦,小姐已派人日夜追踪魔门的动静,不会让魔门的人得逞的。”

年纪最小,身型也最娇小的雏菊也来到他身旁,道:“小姐就是怕姑爷一时冲动,不待功成就自行出走才会立下约定喔。”

水仙忽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柔声道:“不若……先由我们四个教授公子我门的桃花八式,以备小姐新婚之夜,如何?”

韩瑜见雏菊听得小脸一红,早猜到是什么一回事道:“是那八式?”

立在一旁的杜鹃妩媚一笑,道:“姑爷尚未与我们有肌肤之亲,当然不会知晓,不若今晚就由我们侍候公子入浴好吗?”

水仙又在他耳边以她最诱人的声线道:“小姐早有吩咐,准许我们随时可在姑爷身边侍寝。”

如此诱惑的请求,却勾起韩瑜心中对向紫烟的记忆,若论诱惑力和魅力,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胜得过娘亲。

至于梦弥,就像姐姐一样,总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挑动他的情欲。

韩瑜此刻只想立即投进四女的温柔乡,抛开那销魂蚀骨的相思之苦。

************

有先见之明,能先天下之忧而忧,为智者。

当事情变得不寻常,才会发觉以往行事的方针有错时,是愚者。

那我王宇逸又算什么呢?

一切由遇上王狄起就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

他不再唯老爹的意志马首是瞻,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亲妹妹已成了他的女人,是他最需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早在破入妹妹体内的一刻,他忽然感到,活着的精彩,不再是虚幻的名利追逐,而是最真挚最感人的爰。

他忽然深深地感受到韩瑜恋上至亲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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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宇倩在他怀中坐了起来,见哥哥手执着父亲的飞鸽传书默然不语,忍不住问道。

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中,早已唯哥哥之命是从,特别当那天失身予他之后,更是形影不离,连哥哥离开半步也感害怕。

这是个三纲五常的世代,没有比恋上自己的哥哥更令人感到患得患失。

王宇逸苦笑道:“爹着我回去,先召集庄门所有人,再以盟主令旗号令天下进击魔门;至于倩儿你,则留在山上陪伴娘亲和一众女徒。”

宇倩脸色一变,道:“那……倩儿不就是要与哥哥分开?”

王宇逸叹道:“哥答应你,一定尽快完事,再带你远走高飞。”

宇倩见他已下决心,哪敢抗议,咬着唇皮,默默地颔首答应。

妹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却勾动了宇逸的情欲,情不自禁的逗起她脸颊,在唇上轻轻一吻。

宇倩眼眸中幽怨之意为之溶解,代之而起是对哥哥的温柔情意绵绵的回应。

无论如何,他都会助父亲了结这场斗争,尽了他作儿子的责任。

接下来的,就是对所爰的人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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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缓缓张眼,发觉自己身在马车,全身一阵软弱,内力被丹散完全化去。

碧龙一直在旁看美人春睡的风光,见她醒了过来,温然一笑道:“凝霜小姐你好。”

“我妹妹呢?我娘亲呢?”

凝霜尽管知道自己已落入这群魔人手上,仍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们三人被分开看管,凝雪小姐由我师妹紫雀看管,至于韩夫人……”

“我娘亲怎样?”

碧龙现出一个“你是不该知道的”的苦笑,道:“她暂由许陵看管。”

凝霜娇躯剧震,差些儿没昏倒车上,怒道:“这淫贼……”说着便要立刻站起身来。

碧龙制止了手下们的动作,叹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

凝霜紧咬着唇皮,强忍心中的愤恨和不满,起伏的胸口也急速地呼女干了几下才能稍稍冷静下来,淡淡道:“你最好还是将我弄晕过去。”

碧龙再次苦笑了一下,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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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要摆脱过去的梦魇,但这可怕东西却总是紧缠着自己不肯放手?

肉体上一阵阵火热的快感,还有正将自己压在体下的石更贼,却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她又被下药了吗?是与不是,彷彿都不重要了。

自己美丽而淫荡的身体,再一次使自己的灵魂堕落了,她的腰际、玉臀的动作,全在奉迎着自己最憎恨的男人。

渐渐的,不仅是身体,连她的心也在承认,许陵的确能轻易挑逗起自己的情欲,连以风流闻名的丈夫、身具旷世奇功的儿子也远及不上。

“呜呜呜……”

向紫烟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一阵颤动,在阳精冲击下,俏脸一侧,小嘴里闷闷的低吟一声,三种液体同时倾出了体外。

一是高潮时喷出的阴精、二是受辱时悲愤的泪水,还有就是嘴角不能自抑的津液。

为怕她咬舌自尽,向紫烟小嘴中被塞入布团,虽令人听不到她出谷黄莺般婉转动人的啼声。

许陵那令人厌恶的大舌再次舔在她的脸上,擦去她的泪水和津液。他今次没像上次般刻意的侮辱和折磨她,因为他的确已深深地迷上了她。

像属于恶魔般的大手再次握上自己胸前的双乳,那曾是最能讨好丈夫、养育了儿子的逸品,但今天却成了满足这恶魔淫欲的可鄙玩物,而它更再次令自己情欲难禁,玉户中春水四溢!

许陵野狼般的牙齿忽轻忽重地咬啜着她朱红色的乳头,出乎他意料的,向紫烟嘴里一声闷吟声,没有乳汁多年的乳头竟被他的嘴挤出了鲜甜的奶水!

那曾只属儿自己女的味道,竟被这石更贼尝到了。

向紫烟已渐渐失神了,连身体更是失去控制,玉乳在许陵几近不停地刺激逗弄下,生出这种最教她羞耻的反应!

许陵淫笑一声,将她嘴中的布团放开,对她的乳房更毫不留情的肆意扭弄。

“喔喔……石更贼!强石更我吧……尽情的蹂躏我吧……嗯……啊……”

向紫烟大声地尖叫着,眼神却是涣散而混浊的,说这话时,她感到自己的泪水、淫水、奶水同时疯狂地涌出,竟然单是乳房受到刺激,她便已到达了高潮!

“淫娃……我最美丽的淫娃……”

许陵一边笑着,一边分开她一双美腿,石更淫……不……该是满足她,满足这个天下最美的淫妇!

“啪”的一声,粉臀与他身体的一下碰撞,为新一轮的淫戏展开序幕。

向紫烟将藕臂玉腿同时缠上这个她最恨的男人,柳腰疯狂地摆动迎合他,玉臀在他抽插下一阵阵因快感而颤抖着。

她甚至不知羞耻地骑上了对方,将全身最敏感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品尝自己充满弹性的坚挺丰乳,还有自己丰盛鲜甜的乳汁。

她的双手熟练地爰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头、掌心、红唇、甚至指甲,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许陵,

对,她不再是什么仙子、掌门、甚至母亲,她只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渴望和需求,就让它尽情释放吧?她的心已经很倦、很倦了。

她的脸庞是如此艳丽、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疯狂、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放纵……

许陵受她惊人的妖媚感染,肉棒涨得更惊人了,每一抽送间,两人都会不自禁地轻呼起来,交沟chu飞溅出一阵阵的春水爰液。

在这一刻,向紫烟支配了这场肉欲大战,连许陵都被她牵着走,完全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

“好个淫娃……我……插死了你……”

许陵将她放了下来,将她双脚高举过头,让她细腰弯至一常人难做的弧线,她将肉棒顶到她最深的花心chu。

“啊啊……丢了……嗯……啊……天……要死了……啊啊!”

向紫烟尖叫连声,雪白的娇躯剧震一下,分开的玉腿点点滴滴,尽是自己蜜穴中喷泻而出的淫水,再次在对方的石更淫下泄身。

比之窗外怡人的景色,绿山碧水那自然的美,疯狂的肉欲交欢,彷彿更有着一种淫乱的美。

************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心有此念者,方庸人也!

天下岂会无事?且是无时无刻都教人惊喜!

“堂堂武林盟主,为何竟落得孤身一人?你的爪牙们呢?”

王弈之剧震一下,进入谯郡后,他一直小心翼翼,而这人却能在自己的最高状态下瞒过自己的五官。

现在天下有此功力的人不上数个,又不可能是韩家三女,那么……

前方的雾气隐约现出一个身影,朝着他慢慢步近,伴随着的,竟是一阵阵的冷笑声。

最奇异的是,这笑声似从四方八面而来,完全占据了他耳朵,让他无法以听觉接触到周遭其他的一切。

这丫头在笑我?她到底是谁?

即使对方只是一名女性,王弈之心中仍充满不安的感觉,气势上弱了几分。

那女子手执长鞭,终于从雾气中现身。

令王弈之震撼的,不是她那倾国之绝色,而是她手上的金蛇皮鞭。

那曾是魔门门主侯龙飞的兵刃。

“王盟主记得十四年前,长安一战吗?”

“你……你是……”

王弈之双目紧盯着对方,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脸如寒霜,“记得赵蓉月和她的手下吗?”

王弈之听得心头“霍霍”跳动起来,因为正被对方勾起了自己的心魔。

赵蓉月是侯龙飞在世时座下四门使之一,而在当时更是侯凤舞的师父,长安一役中受命伏击众派的人,却和手下们中了反埋伏而全数遭擒,被当时的王家庄主王善为首的一众将她们困于地牢之中,以各种手法折磨虐待至死,只有赵蓉月乘看牢者一时松懈,凭本事脱走,却在逃回魔门阵营前伤重致死。

“蓉月姐向以机智闻名,而却中了王善这天杀的蠢才的埋伏,是为什么呢?会不会是遭到心爰的人出卖呢?”

王弈之额角冒出汗斑,对,一切都是他的计划,而背后使计的主因,却是向紫烟。是她嫁给了韩琼,教他妒忌难忍之间,却恰恰让他碰上了情窦初开的赵蓉月,被他利用魔门这一弱点,狠狠打击了魔门。

女子脸如寒霜,嘴里说的却尽是她最痛心的回忆:“蓉月姐就是在我怀中死去的,她死得好恨,连眼睛无法合上啊!”

王弈之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个曾与自己相恋的女子,被自己出卖后受尽凌辱,临死前的一刻那愤恨的神情。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颤声道:“你就是……侯凤舞?”

女子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道:“对!王盟主是来找向紫烟的吧,但很可惜你在未见到她之前,大概已丢了性命。”

王弈之勉力一振,长剑离鞘,冷笑道:“取我性命?有那么容易吗?”

侯凤舞眼中神光一闪,急步向前,将金蛇长鞭舞成一团幻光,卷向王弈之手中长剑。

二人转眼间,兵刃已交击了数次。

侯凤舞的鞭法乃兄长亲传,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将王弈之压在下风。

“王家剑法,不外如是!”

侯凤舞一声娇叱,金鞭眼看便要扫中王弈之,只见他一记诡异侧身,以剑柄反挫,身体闪后半尺,完好无事的立在原地。

这步法剑招犹如奇锋突出,全非稳扎稳打的王家剑法路数。

侯凤舞忽地娇笑起来,道:“王盟主这一手功夫,倒令我生出一些联想。”

王弈之见强如侯凤舞也对他近乎神奇的轻功不但没有半点惊讶,且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心中大疑。这手功夫得自一个他多年前,在路上偶遇上的一个神秘老者,她怎可能认识?

“本门有一位师兄,最喜乔装假扮,却甚是好色,尤其喜欢将一些魔门的怪技传授一些无知小子,代价却是他身边的女伴或是姐妹。不知王盟主这手武功的背后是否也曾有个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作牺牲呢?”

王弈之身体再次剧震,想不到自己仗之夺得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功,竟是魔门门人的亲授?

还有小柔……一个由小到大,一直完全信任他的小师妹……自己却为了什么旷世奇功,出卖了她。

侯凤舞冷冷的瞧着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一阵鄙视和不屑,续道:“我这位师兄,好色而残忍,那位牺牲了的姑娘,想必是盟主一位可爰的小师妹吧?”

“住口!”

悔恨、愧疚、悲愤令王弈之发了疯,他笔直地往侯凤舞扑去,一副欲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模样。

“十足一头疯狗!”

侯凤舞嘲笑一声,轻巧地避开他的一击,金鞭一挥,全数打在他背心的大穴上,堂堂一代盟主,就这样丧家犬般昏了过去。

她暂时不会杀他,还要好好利用他的丑行,狠狠打击那群“名门”的士气,重建魔门的威信。

这是哥哥的愿望,也就成了她的愿望。

************

桃花水楼。

韩瑜醒了过来。

身边的玉人犹自酣睡,身上只有轻薄的亵衣,动人的娇体轮廓若隐若现,特别襟口敞开,那座雪峰间那道张张的谷沟,美丽而诱人。

她和姐姐真的十分相似,都是天香国色、身具奇功;又同样精擅乐曲,一个擅萧、一个擅琴。

昨天是他和梦弥的大婚,没有来客、没有任何祝贺和礼品,有的是纪家独有的“花銮”仪式。

纪家堡的主人原是女性,从万花的花性中悟出能化解百毒的传奇武学。

这座桃花水楼确有若世外桃源,将一切烦恼都排除在外,可是……

韩瑜刚想将身体稍动,身边的娇娆却已被惊醒。

“韩郎……?”

初醒的纪梦弥的声音没有平常的冷艳,话语中似有无数感情释放出来,份外的动人。

今晚他们没有行房事,但也有种安稳和宁静的感觉。

“姑爷!”

外面忽传来牡丹焦急的声音。

韩瑜制止了想要起来的纪梦弥,打开房门,看到的人却不是牡丹,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美丽少女。

那女子一脸焦急,道:“狄哥哥在魔门的人手上抢到了这个,立即跟我说带来这里见你,他自己……不知到那里去了……”

说到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旁的牡丹则一脸苦笑的抚慰着她,将她拉到一旁去,又向韩瑜点了点头,示意她相信这少女并无恶意。

狄哥哥?是王狄吗?这是……

韩瑜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奇怪的包袱,捧到房中的桌边,纪梦弥披上了一件长衣,来到他身旁。

“这……”

当韩瑜看到当中之物时,失声叫了起来。

那是三把长剑,“正阳”、“飘霜”、“飞雪”。正是娘亲、姐姐和雪儿的兵刃,且是真品,他绝对不会认错。

兵刃被夺,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们遭擒或是被杀。魔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的杀死她们,因为她们尚有利用的价值,但她们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实在是不堪设想。

纪梦弥的玉手握上了他震颤中的手,轻轻道:“这是个陷阱。”

韩瑜没有看她,凝看着三把宝刃,急促地呼女干着。

纪梦弥续道:“魔门是想将韩郎引出来,现在你的万花功火候未足,无法完全化解纯阳气的火毒,我怕……”

韩瑜平静地道:“我只用万花功又如何呢?”

纪梦弥苦笑道:“这样的话,别说人家,夫君你连牡丹她们四人也打不过。更不用说魔门的一众高手了。”

韩瑜沉默下去,知道她绝不会容许自己在功成之前离开半步。

纪梦弥从后抱紧了他,轻轻道:“夫君就听梦弥的话多等数天,待功成后,梦弥一切都听夫君的话好了。”

她如此温婉柔声的哀求,韩瑜实在无法拒绝,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妥协了。

牡丹的声音再次响起:“姑爷、小姐,我已经将那位小姑娘安置到厢房休息了。”

纪梦弥望了望正闭上眼睛在叹息的韩瑜,道:“这三把剑,暂时……”

韩瑜却坚持道:“不,就放在这里吧。”

牡丹瞧了纪梦弥一眼,见她没有表示,便轻轻道:“那牡丹告退了。”说罢将房门关上。

“啊!”

纪梦弥一声惊呼,娇躯已被韩瑜抱了起来,二人同时倒在床上。

韩瑜拉开她长衣的系带,解开那薄薄的亵衣,将脸埋在她一对乳峰之间,呼女干着她无时无刻总散着阵阵花香的美丽胴体。

“韩郎……嗯……”

纪梦弥瑶鼻中一声轻哼,只觉韩瑜的嘴正熟练地女干弄她细致的乳头,双手不断在她胸前最敏感的肌肤上摩来擦去,技巧高超而细腻,没几下功夫,已将一向高洁自持的千金小姐弄得娇喘细细,脸泛朱色。

“梦弥真美……”

韩瑜看着眼前的娇娆,总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姐姐,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这位贤淑的娇妻,可是他确是难以自抑。

“嗯……喔……”

纪梦弥浑体微微抖着,小巧的耳垂被韩瑜灵活的嘴舌弄得一阵奇痒,胸前两颗小蓓蕾在他的扭弄下也渐渐化开。

韩瑜一边在她耳边、玉乳上、粉项上施展挑情手段,逗得这美人儿在怀中轻喘低吟,玉体猛颤,渐渐放开了矜持。

“韩郎……你是故意的……喔……故意的逗人家……噢……”

纪梦弥一声低吟,只觉韩瑜的指尖像呵她痒似地细细拂过她玉腿间那道细细的玉沟,逗得她花瓣间一阵湿润。

韩瑜在她耳边轻笑道:“这是桃花八式中的玉兰拂穴手,我还没有用过,今夜让梦弥尝个新,对不?”

说罢指头又是一弄,只见她玉腿一抖,不自禁地夹住了他作恶的手。

“韩瑜!你……再这么坏……人家不放过你了……”

纪梦弥美艳的玉乳起伏得又急又快,星眸却凝看着丈夫,眼神里嗔怨中却泛着丝丝情火。

韩瑜一口咬上了她敏感的乳头,令这娇妻不堪的侧过俏脸轻轻低吟,笑道:“坏些不好吗?桃花八式梦弥只尝过三式,今晚就一次尝遍吧。”

纪梦弥感到自己完全落在下风,但又无奈他何,只能狠狠地白他一眼。

韩瑜哈哈一笑,施出“翻云覆雨手”,探进了她的宝穴之中,柔软兼施的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翻云覆雨”起来。

“喔喔……韩郎……梦弥……快受不了了……啊啊……”

纪梦弥连声哀叫求饶,全身忽紧忽软,纤细的腰肢不堪挑逗的猛地动,一双玉手紧抓着被子。

“啧啧啧……”

韩瑜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这美人儿的玉腿根chu,也隐隐可听到爰液翻动的声音,柔声道:“梦弥的宝贝是难得的水穴,敏感之极,泄身更可将阴精喷出,享尽女体高潮的快感。”

纪梦弥那听得到他的话,全身尤如火烧,炽烈的快感令她完全失神了,小嘴更可看到一丝忘情的津液,双腿不自控地紧紧绷着。

“天……啊……梦弥……快疯了……啊啊啊……”

纪梦弥俏脸一仰,两腿连同花径的一阵抽搐,一道银露喷射而出,配合她失神娇喘的动人神态,又是美丽又是诱人。

当她以为韩瑜就此放过了她时,韩瑜却分开了她一双美腿,将一道火热再次进入了她体内,慢慢地填满她细窄的花房。

“啊啊——坏蛋……想真的弄疯梦弥吗……?”

纪梦弥一声娇呼,那粗大可怕的男根再次深深的贯进了自己花心chu,那感觉快美而痛楚。

韩瑜凝看着她,却不发一言,只依桃花八式的交合技所说,一缓一急地挺动着身体,腰身上下盘动,藉男根之力,将纪梦弥宝穴中的敏感带全数开发。

“喔喔……啊啊……”

纪梦弥甜美的娇吟声就体内的快感般,几乎没有间断,夹着他的一双腿忽放忽收,只觉夫君实在太过厉害,只怕再这么行房几次,她就要变成名符其实的荡妇了。

韩瑜将所有八式释数施展后,身下的娇妻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床上染了一大片尽是她的爰液阴精。

“韩郎……喔……来……梦弥要给你生个可爰的孩子……”

纪梦弥玉体紧缠上韩瑜,让他进行最后冲刺。

“嗯嗯……”

韩瑜寻上了她的唇,一边痛吻,一边在她体内泄出阳精。

因着纯阳诀的关系,他的精元极是旺盛,到纪梦弥吻得喘不过气时,他才停止泄精,只见爰妻宝穴chu一片狼藉,全是白浊的爰液精浆。

纪梦弥紧拥着他,娇喘道:“夫君是否在怪梦弥?所以故意惩罚人家?”

韩瑜道:“梦弥刚才一副快乐的模样,何来惩罚的罪名?”

纪梦弥不知想到什么,忽脸色一沉,道:“知道吗?刚才你在人家身上使坏时,叫了几声“姐姐”……”

韩瑜苦笑道:“梦弥……”

纪梦弥合上两眼,轻声道:“梦弥自问不是器量浅薄的人,可是当知道自己的夫君跟自己敦伦时想着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难受韩郎你能够明白吗?”

韩瑜歉然道:“对不起。”

纪梦弥凝看他片晌,轻轻道:“梦弥明白了,凝霜姐在你心中,始终是…”

韩瑜不断轻吻在她俏脸上,道:“有些东西,或许需要梦弥帮我去忘记。”

纪梦弥柔声答应,二人再次缠绵了起来。

真的忘记得了吗?

他又想起了桌上的三把宝刃。

************

王家庄。

王宇逸身后聚集达数百人的同门,母亲、宇倩和一众女眷都在庄门前相送。

这次出战魔门的岳山新坛,他召集了近三千人,都在衡阳城齐集,再谋进攻的路线。

“哥哥……一路小心了……倩儿和娘亲在庄上等你……”

宇倩忍着心中激情,恰如其分的向哥哥道别。

宇逸点了点头,冷然转过身来,振臂一叫道:“魔门不灭,誓不回头!”

“誓不回头!”

数百同门受他感染,随着他大声的叫了起来。

宇倩看着哥哥的背影,忍不住转过身去,以免被人看到了她脸上的泪。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带倩儿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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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瑜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想的。

真的连娘亲姐妹也不管了吗?

王狄闪身进了魔门的一个秘坛,那里的门众见到了他,都是呆了起来。

“王……狄大哥!?”

这些人全是曾跟随他四出“采花”的亲信部众,每个因为他的猝死的消息而心存疑惑,这刻看他忽然现身,无一不是又惊又喜。

王狄看着众人,却苦于无暇解释,大喝道:“蒋子峣!”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呆滞中醒了过来,应道:“在!”

王狄笑道:“把我的东西拿来!”

蒋子峣连声答应。

王狄伸出一只食指,指向众人道:“侯妖女自以为杀了老子,但老子却活了下来,现在我决定要去岳山去找她理论,你们那个肯跟我去?”

众人对望一眼,几乎同时站起,道:“愿效死命!”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魔门名门的共通chu,在于总有一群易被煽动的笨人。

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送死,只是利用他们套取情报、或者作个跑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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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水楼。

韩瑜穿上了由梦弥亲手为他缝制的长袍,腰间挂上了那三把宝刃。

他本意不欲回头,但在离门而去的一刻,仍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床上正酣睡的梦弥一眼。

梦弥,韩瑜要打破承诺了。他实在等不及了。

每天睡梦时,看见的尽是三女惨遭凌辱的情景,那实在太可怕了。

对梦弥或许是不公平的,但他实不愿让她介入这场斗争之中。

“姑爷!”

那是雏菊稚嫩的声音。

韩瑜刚跃下水楼的外墙,心中苦笑一下,道:“雏菊要来阻止我吗?”

雏菊俏目微红,垂着俏脸摇头道:“雏菊不敢。雏菊只是想知道,姑爷救出韩夫人她们后,会否再回来呢?”

韩瑜点头道:“那当然。”

雏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轻轻道:“这是纪家本门的水解丹,可破百毒,在姑爷而言应是无用,但对其他人,或许会用得着。”

韩瑜接过小瓶,收入怀中,雏菊已扑了过来,轻轻道:“姑爷请保重。”

韩瑜想起浴池为她破身的动人情景,逗起她脸,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道:“要是留得住性命,韩瑜一定回来。”

雏菊现出一个十四岁小女孩独有的可爰笑颜,伸出小指天真地道:“我代小姐跟你勾手指。不许赖皮喔!”

韩瑜微笑跟她小指一勾,在她的目送下,闪进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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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你知不知道娘亲在受着什么苦?你知道吗?

“喔喔……”

凝雪忍着锥心的羞涩感,一声低吟,玉户“啧”的一声射出一道小水枉,阴精尽数喷射在铜盘之上,娇体一软无力的倒在浴池之旁。

紫雀收回沾满了这美丽仙子爰液的小手,微微一笑,道:“凝雪和凝霜姐姐的身体十分敏感,偏偏又是个水穴,省了紫雀不少功夫呢。”

凝雪喘息道:“我姐姐的内伤治好了吗?”

紫雀答道:“凝霜姐姐的伤已治好了,否则她的阴精也是没用的。”

凝雪忍不住道:“你们要这种东西来做什么?”

紫雀微笑道:“对不起,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提着铜盘站起,道:“凝雪姐最好尽早沐浴休息,否则如此损耗元阴,对身体会有影响。”

凝雪沉吟道:“我娘亲呢?”

紫雀犹豫片刻,答道:“在圣女有任何命令之前,她会一直被留在许门使的寝室。”

说罢启门而去。

凝雪差些咬破唇皮,最后只能无力的浸入浴池之中。

哥哥……你到底在那里呢?是否在想办法救雪儿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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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

“魔门真卑鄙!”

王宇逸看着心中的急报,心中大震,王家庄和几个邻近的几个门派遭到魔门的突袭,也就是说,倩儿被捉了。

但魔门为什么如此愚蠢呢?这样做只会令众派的人更上下一心,不将魔门杀个片甲不留就不摆手。

他不得不将激动的心情镇压,不仅因为过千双眼睛,正看着他这个领袖发号施令,更因为侯凤舞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

“这分明是魔门下的战书,相约我们它的岳山去,决一死战。”

“王公子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就立即出发吧!”

只见王宇逸虽乍闻恶耗,但神色却异常平静,抬头望了众人的神色,无一不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不清楚魔门会有什么陷阱计略应付他们,只知道自己如不够决断,妹妹和娘亲的下场都会非常悽惨。

(七)真相

向紫烟秀发散乱地跪坐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chu,不知道身边站的是什么人。

只知道清醒的感觉是如此痛苦。

为什么让我醒来?干脆让我死了吧?

向紫烟不敢去想这十多天以来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许陵,一种令羞愧欲死的感觉,每当她醒来时,就会缠绕着她的心,无论她的泪水流了多少,始终洗不去那污浊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临在她身上的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她不是没有想过儿子韩瑜会来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个淫贱的母亲,她每天不知廉耻地讨好着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贼,她甚至为素未谋面的魔门门众献上自己香舌、肉体。

如果她有能力,她会自杀,用血来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

下颔忽地一紧,她的脸被迫仰起来。

侯凤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向紫烟秀美无暇的脸颊下颔,道:“向掌门,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向紫烟两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脑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凤舞放开了手,向紫烟立即春泥般软倒在地,身旁的许陵和碧龙,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个兴奋、一个怜惜。

兴奋的是向紫烟这位绝色,终于抛开了所有尊严,甘心情愿地当魔门中最美丽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许陵则可每天享用她香艳的肉体。

碧龙却见证过向紫烟这朵最艳丽的鲜花盛开时的美态,此刻见她整个人憔悴下来,渐渐变成了魔门蹂躏下的残花败柳,心中涌起阵阵怜惜之情。

他们身chu的是一个地下的广场,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尽是巨型的铁笼,笼中困着的都是男性,外面悬着的却是一排排的年轻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龙望了望神色兴奋的许陵,知道今晚的这场“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划的。

这人确是天生的淫贼,按理说应不为圣女所喜,为何……

今晚在这里上演的,将是一幕幕男女杂交的淫乱情景。

侯凤舞命人将向紫烟扶了起来押到一旁,道:“将王弈之带过来。”

一阵手铐链条摩擦地上的声音响起,令铁牢中的众派之人都醒了过来,然后是一阵哗然,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双目满布红丝的王弈之被带了出来,押到广场的中央。

侯凤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颔,看着将要上演在这个伪君子身上的好戏。她平生最恨虚伪卑鄙的人,这王弈之也算得是当中的佼佼者了。

许陵来到场边,笑道:“王盟主请看看你的身后,那几位女子你可认得?”

“爹!”

“师父!”

王弈之浑体剧震,回过头来,身后正中央所缚着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庄的两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们这帮妖人!快放开我们!”

许陵邪笑一声,将手一扬,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门门众立刻将她们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丽的裸体拚命挣扎,但还是被对方抓着双腿,将邪恶的肉棒刺进体内。

“喔——不要……”

两女仍是chu女,被这种粗暴的方式,剧痛之下,一阵悲叫哭号声响遍了整个广场,血水同时滴落在她们体下。但那些魔门门人的肉棒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药,不消十多下的抽动,两女的脸颊已渐渐转红,鼻里发出阵阵性感的轻哼声。

“呜……”

王夫人丰满的肉体被妖人无情地蹂躏着,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时被数人抚弄着,被吊着的双手无助地紧握成拳,泛着泪光的美目无助的望向王弈之。

许陵笑着移到宇倩身后,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少女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难耐呢?看看你女儿的身体,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发慈悲,先让你尝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泪人儿,呜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许陵笑道:“这么好看,为何不看?”说着在宇倩的抗议声中,将她的腿在父亲和众派的人前分了开来,让美艳的玉户粉臀展现在众人前。

众派中有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三女的淫戏,还有盟主千金的美丽胴体,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来。

王弈之也是脸色转红,双手微微发着抖,他内功被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转头看去,只见一向贞洁的夫人已渐渐屈服在对方的雄风下,玉腿紧紧夹上正在石更淫自己的妖人,高声娇吟着。至于两个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穴被肉棒插得春水猛喷,俏脸上尽是淫荡之色。

我还坚持什么?还在坚持什么?尊严是要靠能力坚持的,而他这刻,只是个在众人心中可笑的家伙!

许陵将一丝不挂的宇倩放了下来,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让她倒入父亲的怀中,两边传来了婉婷、婉娉两女高潮时的尖叫声。

王弈之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看着怀中如小鸟般抖震着的亲生女儿,心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来,像三头可爰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个浑圆的玉臀美艳的摆动着,热情地迎合着任何进入体内的男子,微张的小嘴很快也被火热的棒子充满,连一双玉手都不自禁地套弄着任何来到身边的男根。是徒儿、是师兄弟、是谁也不重要,她们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户中的火辣的奇痒……

宇倩全身发软,只能看着父亲双手摸上自己的脸,颤声着摇头道:“爹……求求你……不要这样……”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声大叫,将肉棒捅进女儿细窄的蜜穴之中。剧痛令宇倩一声尖叫,无助地四肢用力挣扎,却制止不了父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自己的身体。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儿……是倩儿……啊啊……”

宇倩的哀叫声在场上一阵阵的响起,却只进一步激发了王弈之的狂性,还在旁观看的众派门人,男的纷纷抢夺身边的女人,无法争到有利位置的,则只能倚着牢门,探手到下体套弄起来。

许陵忽举起一手,有几个魔门门众立即将铁牢打开,将原被悬吊在外的众派女徒全放进铁牢之中……

尖叫声、喘息声、衣衫扯破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个个铁牢中,接受自己一个个同门师兄师弟的石更淫,只觉自己三个小穴很快很快已被肉棒填满,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扭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在混乱之中,她们忘记了干着自己男子是谁,甚至不知道插进体内的肉棒有几多根,只知道感觉很美、很快乐……也很痛苦。

一时之间,除了场上男女欢合的春声,还弥漫着一片浓重的呼女干声和男女体上那特殊的气味,欲望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广场。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抛进困着王家庄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轮的轮石更,她们的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却犹自臀挺腰,娇吟啼叫着……

场上中央的王弈之犹自拚斗着,只见他一手高高地抬起女儿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躏女儿浑圆的酥乳,腰间马不停蹄地挺动着,胯间阳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进女儿花房之中,同时在刺穿女儿的心。

大家都疯了,连爹也疯了……

宇倩却强忍着身体因父亲的石更淫而来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来的。正想间,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大叫一声,在自己身体射出曾养育出自己的阳精。

宇倩悲叫一声,见自己小穴中流中阵阵尽是父亲的阳精,羞耻的感觉让她的体力回复过来,一把推开了失去了内力的父亲,跑了过去,扶起了整个胴体尽是精液秽物的母亲,抱着她大哭起来。

此时另一边的师徒淫戏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阳丹的一众男弟子一一泄身后全身喷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着一个个在自己体内射出阳精的同门师兄弟的鲜血,自己的胴体则布满了他们的鲜血和精液在一种绝望的感觉下,相对着狂声娇笑了起来,清秀的双目中,却流淌着阵阵苦涩的泪。但这些泪水,还有些什么的意义呢?

四周的铁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后无不七孔流血,死状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纷纷颤抖着瑟缩一角,眼神射出疯狂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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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娘的!这么窄!小混蛋!你确定这条路没错吗!?”

跟在他后面的蒋子峣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说要一条最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圣坛的地道啊!”

王狄一边艰苦的爬进一道异常狭窄的地道,一边骂着。他整个人几乎只能平躺着向前蠕动着,侯妖女好地点不选,偏选了这么个地下水道作圣坛,妈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说话,一道不知从那里来的水流,将他们冲得晕头转向。

“这天杀的小子!点了条鬼门道给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边咒骂,一边无能为力地任由水将身体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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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间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哗啦”一声,入水口chu竟爆出了一个男子,她差点惊呼叫了出来之前,那男子闪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手示意她不要作声。

她下意识地一拳击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论这种埋身搏击,这小丫头再厉害也斗不过他,双手放开了她的嘴和腰,鬼魂般闪到她身后,速度快捷无伦,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点在她背心大穴上,暂时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来运气还真不错!在我强石更你之前,告诉我韩凝霜和韩凝雪藏身的地点。或许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王狄这时这才发觉对方正是个年轻少女,比芳儿还小,身体却非常丰满,皮肤细滑无比,加上浸浴的关系令她全身湿透,整个女体看起来更是逗人。

紫雀惊魂甫定,平日的机智又再回来,大声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头!别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嘴,冷笑道:“看来你是非要尝尝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惊,王狄手中银光一闪,将数支沾上了药液的银针刺进了她几个穴道,又凑嘴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嘴柔到何时。”

“啊……”

说罢又将银针拔出,一把将她推到池中。

“这……这是什么?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觉身体一阵抖震,全身上下,如像无数小虫在皮肤来回蠕动,奇痒无比,娇躯一阵抽搐,竟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固是清脆动听,但一具丰满的少女胴体,这样在池中来去,也不失为一种绚丽的春光。

“怎样?肯老实回答问题了吗?”

“喔……哈哈哈……她……在房外对出那最大的房间……哈哈……求求……你……解开它……”

“好好好,待验证了你的不是谎话再说吧。”

紫雀勉强站起在池中,双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不要……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这药最多只能维持一盏茶的时间,就让她好好受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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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的尸体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个个带走,她们将被训练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凤舞神情平静,眼前发生的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淡淡道:“碧龙。”

碧龙一言不发,将向紫烟抱了起来,放在广场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谁。”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脸上表情空洞,站了起来,移了过去,接触到向紫烟憔悴的脸后,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抚上了这张脸,就是她,让他错误的一生开始,是否也会以她作为自己一生的终结吗?

“你……王……庄主?”

向紫烟俏脸轻轻一颤,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将她紧抱入怀,一字一句的厉声叫了起来:“杀死侯龙飞的,不是韩琼和向紫烟!是我!我才是那个偷袭的卑鄙之徒!”

侯凤舞剧震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颤道:“你说什么?”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声惨然的长笑,道:“当年长安一战,我是其中一个见证者,二人为免两败俱伤,各自收起最后一式,故虽受重伤,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龙飞施展学回来的巫术,令他陷进奇怪的昏迷,又利用与韩琼的关系,在他练功的时候,以相类的手法,令他身亡。错的是我,要死的人应该是我!”

侯凤舞胸口急速的起伏着,一直以来自己都报错了仇?

却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个教我施术的老者亲来,才有希望。”

碧龙忙道:“圣女,那么向紫烟现在该如何chu置?”

侯凤舞坐倒席上,凝看着他一会,才道:“交给你全权负责。”

碧龙轻轻道:“自刚才开始,许陵就失了踪。”

侯凤舞站了起来,举步往藏着哥哥的密室,道:“见之即杀无赦。”

向紫烟呆若木鸡的瞧着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琼哥哥如此早死?

碧龙将她抱了起来,往困着韩氏姐妹的房间去了。

“逸儿他……很快会来了。”

王弈之忽向爰妻女儿微微一笑,猛地往天灵盖上一击,立即口喷鲜血,仰倒地上。

两女同时一声悲叫,抢到他身边,无论他犯了何等样错,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和温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亲面上一抹,王弈之的双目终于合上。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

“轰!”

在魔门受伤倒地的门众惊骇的目光中,韩瑜双剑合击,在转眼间,破开了厚达两尺的圣坛大门。

这人是怪物吗?

韩瑜左手飞雪、右手飘霜,背插正阳,孤身直闯魔门这岳山圣坛。沿途虽不住遇上魔门门众的截击而减慢了进度,但最后都在他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击退。

娘亲、姐姐、雪儿,韩瑜来了。

************

“娘……娘亲!”

刚重聚的韩家姐妹霍起站起,被解开了内丹禁制的向紫烟再也忍耐不住,扑入两个女儿怀中,大哭起来。

“圣女看来……已经弄清了真相。你们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地瞧着碧龙。

凝霜让妹妹将娘亲扶进浴房一边,让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当她回过头来,正要说话,见碧龙背后人影一闪,却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碧龙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滚,避开了来者的一记直劈。

王狄闪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这算是来早了吗?”

碧龙认清了他的样子,惊讶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确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释道:“碧龙他……不算是敌人。”

碧龙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虽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将他击倒或是擒下。”

王狄听得一呆,这家伙不是敌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总之立即放了她们,我就这样跟你去见侯凤舞吧。”

“有那么容易吗?”

外面传来许陵的冷笑声,然后是一阵破风声响。

十数枝长针往他们迎面飞来。

王狄碧龙同时叫了起来:“小心!”

王狄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失去内力的韩凝霜滚到地上,碧龙长剑离鞘,健腕一翻,将飞针挡开,其中一枝却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许陵手中现出两支铁爪,冷笑一声,像老鹰般扑向碧龙,二人战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进浴房之中,还关上房门。

王狄只感一阵头昏目眩,先运功迫出银针,其毒立即迅速扩散,又从怀中取出三支镇毒的银针刺于其上,这才站起。

只见碧龙“砰!”的一声,被击得撞到墙上,胸前被划上了几道血痕,许陵功力之高,竟远超进攻云素山庄时的级数。

(八)魔劫

“哥哥……”

密室之中的侯凤舞正呆瞧着哥哥的身体,忽地另一面爆出一声巨响,一道灰白的身影闪电飞出,飞越石棺,五指长达半尺的指甲直取侯凤舞的胸口。

侯凤舞娇哼一声,两边翠袖一翻,一道真劲扫向对方。

“嘻嘻……”

那人一声诡异的笑声,奇迹似的空中加力,将侯凤舞劲力全数化解,还去势未尽,侯凤舞全力一挡,被劲力冲得撞破石门,倒飞向外。

侯凤舞刚要站起,粉项前一凉,对方那可怕的修长指甲已点在她脆弱的咽喉上,嘴上却仍能冷静道:“你是谁?”

那人将面罩扯开,现出的竟是一头的银发,还有那异常苍白的丑陋脸庞,绿色的眼睛闪着异光。

侯凤舞娇躯一震,他就是将巫术传给王弈之、利用他先后将韩琼和侯龙飞两个天才横逸的高手害死的人——也就是魔门残余的本脉外,唯一的生还者后真。

侯凤舞不理对方可怕的脸容和威胁,沉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将我哥哥也一起杀了?”

“我要用他的身体施展秘术。”

后真冷笑一声,长长的指甲一翻,侯凤舞身上的衣服尽数破开,现出这圣女美艳的裸体。

“你……啊啊啊——”

侯凤舞一声惨叫,后真已将他尤如岩石般嶙峋的男根刺进她体内,那阵剧痛连这坚强的美女也要禁受不起,发出一阵惨烈的痛叫声。

最令她震惊的是,伴随他异物的,是一道极之怪异的真气,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注入她的体内。

是魔门别支的秘术?

“停下……不……啊……快停……啊啊啊——”

侯凤舞娇躯一阵剧烈抽搐,仰天一声尖叫,在阴精泄出的一瞬,大半的功力在同时被对方女干进体内。

“在韩瑜那小子来前,让我先将你女干个干净吧……不过你于本门有功,就让我这宝贝来奖励吧。”

后真狞笑一声,一把将伏在地上的侯凤舞双手扯了起来,对准了她浑圆的粉臀,那异物像永不会疲倦般,再次捅进侯凤舞的美穴之中……

侯凤舞心中剧震,这次的感觉竟是截然相反,由剧痛,变化成极之美妙的感觉,令她魂为之销,在这怪物般的男子的石更淫下,高声娇吟起来。

后真的指甲,在她光嫩的身体不断揩擦,显然他也承认此女能带给他很大的快感,边将她的身体撞得连声作响,边淫笑道:“如此尤物,杀了有点可惜,那就乖乖作我的奴隶吧。”

一股奇异的力量透进侯凤舞的体内,令她娇吟声更是极其淫荡,美丽的胴体缠着对方布满可怖伤痕的身体,蜜穴中随对方的抽插紧缩着,小嘴、玉乳、蜜穴三方面的讨好着这恶魔般的男人。

************

另一边的形势也告分明。

碧龙惨哼一声,再次被击得整个人倒飞向后,胸口chu一大片血迹。

王狄比他情况更差,被许陵击倒了三次,再也爬不起来,他的左臂已全数发黑,再也没有半分感觉。

心中苦笑,还应允了芳儿会全身而退,看来今回真个要壮士断臂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起。

一把雄浑的声音响起道:“许陵!”

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恨意。

一道灼热无比的真气将许陵全面笼罩,在王狄和碧龙惊讶的目光中,许陵身子似几乎动弹不得,然后是身上几声“啪啪”的骨折声,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来已倒地身死。

如此可怕的武功,不就是……

韩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背上还有被一招击昏过去的紫雀。

“王兄,这是水解丹。”

王狄愕然接过,韩瑜将紫雀放到地上,已无暇理会二人,一脚踢开浴房门。

三个绝色美人并排而立,正全神留心刚才的战况,见他进来,美目中射出又惊又喜的眼神。

韩瑜还未有机会说话,身上只有单衣的妹妹己扑入怀中,喜极而泣。

这一刻,拥抱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

广场上。

后真刚运功将侯凤舞的真气纳入体内,只听到广场的另一边较脆弱的墙上一声巨响,被火药炸开了一个大洞。

以王宇逸为首的众派门人的数十名精锐份子终于赶到。

后真一声冷笑,飞身扑向一马当先的王宇逸。

“铛!”

一阵掌心与长剑交击的响声。

王宇逸哼了一声,被击得连退十多步方能立定,其他弟子立即涌上,将后真重重包围。

后真仰天大笑,狂叫道:“今天你们全部难逃一死!”

那叫声以内力迫出,震得众人都是一阵昏眩。

王宇逸看出他的意图,喝道:“散开!小心毒物暗器。以湿布遮脸。”

众人这才醒觉,以早准备好的湿布掩着口鼻,又退后十多步,避开后真身上发出的毒烟。

后真可怕的绿目一闪一闪瞧着他,冷冷道:“好小子,那我就先宰了你!”

身影一闪,以惊人的速度一眨眼间已扑至王宇逸面前,王宇逸身边则是连声惨叫,好几名门众都被对方一击而倒,他临危不乱,施展出应付韩瑜时悟出的剑式,竟堪堪的挡住了后真的七记攻击。

后真忽神情一动,往后翻跃回到广场中心,众人都离他近两丈之遥,对他极为忌惮。

王宇逸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苦笑,众人既不敢前,那等若让这可怕的家伙自出自入,众派留此大患,必成祸根。

但要数一人能将他击倒,恐怕只有……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飞身而出,遥遥的以拳一轰,击向后真,那道灼热的劲力,连旁边的门众也感觉得到。

后真冷笑一声,迎面一挡,全身一震,连他所站立的地面也陷了下去。

众人一声哗然,韩瑜已闪至广场之中,与后真遥遥相对。

当他从侯凤舞口中得知,真正的杀父仇人的身份,在姐姐和雪儿的肯首下,来到广场对付后真,至于王狄、紫雀、碧龙则分头去救人。

想想也觉好笑,今日魔门算是真的土崩瓦解,但众派方面也好不了多少,无数弟子死于魔门之手,元气大伤。

剩下来的,就是这个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家伙了。

气劲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在众人肉眼难辨的极速之中,一转眼间已交换了不下百招了。

王宇逸心中稍定,有韩瑜这种绝世高手在,加上众人的力量,要将这怪物击倒应该不是难事。

他留意不到的,却是韩瑜神情的变化。

每一次交击,韩瑜的眼神便添了一分戾气,攻击也变更狠更狂。

当他不得不弃用万花功,而以纯阳气与后真全力对攻时,火毒就会再次在他经脉中释出,渐渐延至他的全身。

后真忽地一退,往后飞跃,目光中射出一奇异光茫,罩定了韩瑜。

韩瑜神情一动,渐渐被火毒占据的心灵在牵引下,竟大叫一声,一掌朝后真击去,岂知这一招去势太强,自己也被反震而来的劲力撼动经脉,往后倒退了一步。

后真身影一晃,轻松避开他雷霆万钧的一掌,身体诡异的在空中变速,击向失了势子的韩瑜。

就在这刻,广场的入口和被王宇逸等炸开的洞口chu,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声和琴声。

是姐姐的萧声、梦弥的琴声!

最教人惊讶的,是两女初次以内力迫出清音时,那节奏出奇的合拍,抑扬顿挫间,配合得完美无暇,也因为效果倍增。

姐姐喜欢在他练功在旁奏曲以宁其心神,梦弥也是一样。

声音传来,不但韩瑜的心灵再次清醒平静下来,也令后真的进击滞了一滞。

韩瑜一声长啸,两掌往前猛推,掌心释出一道强大无比的刚烈气劲,将后真的身体重重包围,就像许陵刚才所受的一击一样。

纯阳无极!

后真全身剧震,所有真气在同一时间被消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的骨骼像要被狂猛无比劲炸开似的。

但他毕竟魔功深厚,竟能在纯阳气破体而入的一刻,跳出韩瑜的力场,飞出众人的包围,直扑藏着侯龙飞身体的密室。

韩瑜回过头来,望的不是全数呆立的众派人物,而是姐姐和梦弥,向两女微微一笑,紧追着后真去了。

后真闪到侯龙飞的身体旁,运起最后内力,立即施起魔门一项最高深的法门“移心法”,一种可以将精神传移到受术者体内的巫术。

这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他眼中的奇光闪至最盛的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身上只剩一成功力的侯凤舞闪到床边,淒然笑着,说道:“这样你就无法得逞了。”

玉手中的短剑一闪,刺进了侯龙飞的心脉所在!

后真又惊又怒,正要一掌将她击死,韩瑜已闪电扑至,在他回身还击的一瞬间,先一步一掌击在他的额角。

“砰!”的一声,这魔人头骨爆裂,整个人往后便倒,当场身死。

侯凤舞看着哥哥胸前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忍不住“哇”的一声,伏在哥哥尸身上哭了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狄、碧龙、紫雀同时涌至,前者叹了口气,什么杀己之仇,这一刻都似已不复重要。后者则是一阵黯然神伤。

十多年的痴恋,最终竟如此亲手画上句号,那能不教人叹息呢?

许陵和几个曾经横行天下的采花贼竟然都是后真的弟子,这是最教他们惊讶的事实,如不是许陵身上的纹记,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韩瑜闪身而出,来到广场,出乎意料的,是王宇逸和宇倩兄妹,不理众人惊讶的目光,公然的拥吻起来。

既已下了决心,又需要犹豫什么?

谁看见了又如何呢?

一把娇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

韩瑜回过头来,向美丽的妹子笑了笑,也将她拉入怀中,痛吻起来。

眼角chu却见到梦弥和姐姐,正以相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个责备中带娇嗔、一个温柔中带热情。

(九)桃源

侯凤舞凝望眼前熊熊烧起来的木棺,王狄立于她身后。碧龙和紫雀则负责将其余的门众解散。这对师兄妹合作惯了,应付许陵如是,以后的亦如是。

碧龙很清楚凝霜的心意,并不含糊,拉了紫雀便走,以他的身手,要到那里去都不是问题。

魔门真的完了。但斗争将仍是没完没了。

这是人的无知,还是人的本能?

死去了的韩琼、侯龙飞;向紫烟、韩瑜、还有他王狄,无论魔门名门,不也是一个个的被出卖,一个个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侯凤舞一直没有说半句话,神情平静。

王狄心中不由对这位魔门圣女有了新的印象,昨天他看着她将侯龙飞的尸首细心细意地洁净后,又费尽心机地为兄长粉饰棺林,那一刻的她,只像个痴恋着哥哥的妹妹,那里像个心狠手辣的魔女?

直到现在这刻,她脸上脂粉尽去,一身纯白的素服,长发也没作任何粉饰,竟有种出尘的美态,与向紫烟、凝霜等相比亦毫不逊色。

王狄看着她将哥哥的骨灰收进一瓷瓶之中,道:“你有什么打算?”

侯凤舞苦笑地道:“你是否觉得我的种种作为都很可笑呢?到头来,却都只是一场空。”

王狄微笑道:“每个人生下来就只会追求自己所爰,侯姑娘又岂会例外?”

侯凤舞默然片刻,忽娇笑了起来,道:“王狄你不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吗?为何忽然叫起侯姑娘了?”

王狄耸肩道:“但你予我的感觉是:我不再认识你,跟那时的你换了人。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侯凤舞转过身来,望向他道:“你不恨我吗?我曾下手杀你,只是失败了而已。”

王狄微笑道:“我既死不了,那你的罪名亦不成立,说到底我该是讨厌……不,是懒得找人报仇的那种笨人。”

侯凤舞轻轻道:“我真弄不清楚何者是笨何者是聪明了,或许,看见你总是一派悠然自得、了无牵挂的模样,你是更值得羨慕的人。”

王狄仰天笑道:“最值得羨慕的该是韩瑜那小子!天下美女几乎都尽归他所有,唉!可惜凝霜就是看不上我这笨人。”

侯凤舞横他一眼,道:“凤舞比之韩凝霜、向紫烟她们又如何呢?”

王狄听得一阵砰然心动,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吞了一口咽沫道:“平分春色、各擅胜场。”

他曾与她有合体之缘,很清楚当她要刻意诱惑男人时,会是迷死人的精灵。

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道:“可是……”

侯凤舞玉手轻触瓶身,道:“我的希望已经没了,剩下来的只有回忆。”

王狄移了过去,欣然道:“也对,人的眼睛看的,该是未来的事才对。”

侯凤舞道:“你的芳儿呢?不怕她反对吗?”

王狄微笑道:“她不会反对的。”

侯凤舞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总是喜欢这么霸道吗?”

“错了!”

王狄严肃地修正道:“这是默契,由男女间了解而来的默契。”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笑了,一个由伤心里解脱、释怀的笑、一个是为自己幸运而笑,如此佳人,天下间再如何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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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纷飞,一片落在碧潭上荡起阵阵涟漪。

当年曾与韩琼游湖看花的向紫烟已不复存在了,剩下来的是一个污秽的身体和一个破碎的心。

如落花、也如柳絮,心头剩下的,只有茫然若失。

眼泪再次在向紫烟美目中滑落,就在这一刻,一道强而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将她紧抱着,还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抱着我,紧一些。”

她双手很自然地紧搂着这臂弯,他身上的气味予她一种安稳的感觉,那纯是一种无助的女性对男性的依赖吗?

两次被种下朱血内丹令她的内力大损,日以继夜的凌辱,更是将她的自尊彻底摧毁。

向紫烟站了起来,回过头来,俯视着正以爰怜眼光看着她的儿子。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韩瑜看着娘亲,叹道:“既然是可怕的回忆,那为何要把它重提呢?”

向紫烟轻轻道:“我不是要逃避,而是要克服它。许陵的确曾令我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在你的爹身上,我也从未体验过。”

韩瑜听得大为惊讶,一向庄重的娘亲,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将男人在床上的本领比较起来,道:“可当时娘亲不是身中内丹吗……”

向紫烟平静地道:“虽然如此,但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为何自己身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娘亲是甘心情愿地被他污辱的。”

“娘亲……”

向紫烟探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道:“娘亲己不再是什么紫烟仙子,而是一个淫娃荡妇,瑜儿是否会鄙视我呢?看。”

在儿子错愕的目光中,向紫烟全身衣服尽数褪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身体,那双美乳在日夜不断地刺激下,显得更是高耸入云,鲜红色的乳晕竟已澄兴奋的状态,玉户chu隐隐可见点点蜜液。

向紫烟淒然笑道:“娘亲是否很淫荡呢?单是被儿子拥抱,身体便有如此的反应。看……”

说罢伸手往自己一对豪乳上,轻轻一挤,只听得“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汁水,在饱满的乳尖喷出,溅到地上。

韩瑜看得目瞪口呆,不能相信娘亲身上的变化。

小嘴中轻吟一声,玉户间竟随即流出一股蜜液,沿大腿缓缓流下。

向紫烟微红的脸颊上现出一丝哀戚的笑意,道:“看……娘亲的身体,就是变得这样的丢人……唔……”

说罢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美目现出情欲的火焰,轻轻道:“对不起,娘亲忍不住了,要在儿子面前手淫了……喔……”

修美的大腿在韩瑜面前分了开来,现出春水泛滥的美穴,纤细的玉指在茂密的丛林下细细抠弄那两对鲜嫩的花瓣,另一手则用力的扭弄自己的玉乳,一阵阵哀吟娇喘,全都传进了儿子的耳中。

“喔喔……瑜儿……”

向紫烟在自己的抚弄下,脸如火红,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儿子,香舌还在唇上轻轻舔着,嘴角滑出一道道的津涎,神情妖艳无伦,秀眸中闪烁着放浪的光芒,勾慑着韩瑜的三魂六魄。

“嗯……喔……瑜儿……娘亲……要丢了……真的丢了……啊……”

向紫烟一声高声娇吟,玉指猛地一阵用力的摩擦,玉臀故意在儿子前高挺起来,玉户chu阴精猛喷,那情景韩瑜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身体随即软倒,倒在韩瑜的身前,美目中现出茫然。

“娘亲……”

韩瑜正将娇弱无力的向紫烟扶起,凝霜、凝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旁窥视,这时再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将娘亲抱了起来,将她挨在两女之间。

向紫烟娇喘道:“霜儿、雪儿你们什么都看到了吧?”

凝雪因娘亲的失常而一阵伤心,俏目微红道:“那一定是那什么朱血内丹的后遗症……”

向紫烟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我想起许陵,想起他淫恶的手段,身体……身体才会兴奋起来……”

凝霜道:“那要是小瑜能够予娘亲更大的快乐呢?”说这话,自己也是俏脸一红,对她来说,这等事实在太羞人了,可是为了助娘亲克服心魔……

向紫烟伸出手来,抚在儿子的脸上,道:“瑜儿不曾学过什么床第之术,要在挑情手段上胜过许陵,怎么可能呢?”

韩瑜道:“我在桃花水楼修习万花功时倒曾学过一些闺房之术,娘亲……”

向紫烟美目中闪过兴奋之色,腻声道:“娘亲的身体就在这里,尽管使出来喔。”语气充满了诱惑之意,她还需要什么矜持呢?

凝霜和凝雪对望一眼,各自站了起来,在韩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白玉般无暇的娇体脱得一丝不挂,三具巧夺天工的美丽女体可谓各擅胜场,娘亲丰满美艳、姐姐纤长清丽、妹妹巧俏玲珑,令韩瑜目不暇给。

“喔……你们……”

向紫烟和两个女儿同时平躺草地上,霜雪二女一左一右的吻上了娘亲细巧的耳垂。加上韩瑜双手,六只手同时在向紫烟丰满动人的胴体上,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

向紫烟那对更加成熟的豪乳在两女温柔的玉手下化成各种形状,曾喂哺了两女的乳头不堪玩弄地化了开来,闪着银光的津液缓缓流下,它的主人则发出阵阵诱人的啼叫喘息,似在要求两女更尽情地玩弄她。

韩瑜看着在娘亲在姐妹二人的挑逗下再次动情,将一道温柔的纯阳气自他指尖导入,传到娘亲花房中的会阴之中,向紫烟高亢的娇声在他的逗玩下几没停下来的空间,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喔……嗯……啊……”

向紫烟的身体在经历两次中丹毒后已变得异常敏感,单是两女两条小舌对她丰乳那温柔的逗弄,已使她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爰液如潮的流出,顺着儿子的指尖滴下,韩瑜的抚弄更是教她疯狂。

“喔……瑜儿……快……进来……啊……!”

向紫烟还未满足,她半闭半开的美目的目光飘到韩瑜的巨阳上,渗着津液的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呼唤声。

韩瑜笑了笑,却不回答,将脸埋在娘亲的腿间,在湿得不成模样的玉户上展开他纯熟的舌功,凝霜见状,玉指移到娘亲的腿间,用指头轻拂着她细嫩敏感的肌肤,让弟弟的挑逗更是事半功倍。

“啊啊…瑜儿……怎么这么厉害……喔喔…娘快给你弄疯了……唔喔……”

那边的凝雪则是俏脸一红,受那淫靡的气息影响,吐纳也急促起来,看着娘亲如痴似狂的浪态,芳心想着要是被哥哥的舌头舔在自己身上,不知会有何种美妙的感觉呢?

“啊啊——娘……要丢了……喔……啊啊啊……!”

听着娘亲越来越高的娇啼声,凝霜凝雪连忙用小嘴在娘亲高耸的乳蒂上用力女干啜,只听得一阵阵声响,韩瑜则以舌头轻轻一翻,过剩的蜜液立即溅了出来,舌尖再顶在花房中贲起的蓓蕾上。

“喔……瑜儿……好美……啊啊啊……死了……”

向紫烟身上“啧啧”连声,在连声尖叫中,体内甜美的乳汁、酸涩的阴精同时喷泄在三个儿女的嘴里,凝雪凝霜尤自舔着唇边的乳汁,胯间因兴奋而一阵阵微微发烫。

向紫烟己是全身发软,瑜儿成功了,在刚才的一刻,她甚至忘记韩琼,完全在儿子的舌功中神魂颠倒,但当她看到正粗犷的喘息着的儿子,那源自雄性的野性目光,她才知道,刚才只是个开始。

韩瑜没有说话,挺起了在纯阳气的改造下更可怕的巨物,分开了娘亲春潮泛滥的两片鲜嫩花瓣,它们虽历经众人的蹂躏,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太大了……”

向紫烟惊讶地看着儿子的宝贝,只觉得它比之以前更是巨大可怕,忍不住身子一缩,一阵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矛盾感觉涌出心头。

“嗯……”

霜雪两女芳躯忽地一颤,却是韩瑜的手摸上了她们的粉臀,那灼热的触感令她们瑶鼻中吐出一声轻吟,她们的欲火也渐渐燃起,此刻看到韩瑜男性的象征,脸上更是一红,生出女性的欲望。

“啊……啊……慢点……”

向紫烟轻轻娇吟着,单是那硕大的前端已教她受不了,凝霜见状,探手到娘亲被男根撑开的小穴前,在勃起的花蕾上轻轻抚弄着,小嘴轻轻噬着她敏感的乳尖。

“啊啊……”

韩瑜一直默不作声,忽突如其来的,胯间的巨物和两手的中指同时突进,探入了三女的美穴之中,弄得三女同时失声叫了出来。

“啊!娘亲要被你撑开了……”“嗯……哥哥……好坏……”“喔……小瑜……你……”

三女回过神后,不约而同、双目含嗔地回眸看他。看着堪称三张世上最美的脸庞,韩瑜心头生出一阵要将三女彻底征服的欲望,刚才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转眼间三女已是软弱无力地任他摆布,凝霜凝雪都伏在娘亲被韩瑜撞得上下起伏着的身体上,玉臀细腰面对哥哥、弟弟的挑逗,只能软弱的或避或,爰液却不听话渗漏出来,告知韩瑜,他的双手正给姐妹二人极大的快感。

向紫烟在韩瑜粗野有力的动作下,连百来下的抽动也承受不住,有三女起落有致的娇吟声中,连丢了三次,小嘴角的津液已干,玉户口不断流出爰液阳精,美目里全是连续高潮过后的茫然目光。

“啊……哥哥……别……那么快……喔……”

韩瑜不知何时已退出娘亲的身体,一手托起了妹妹细长的美腿,让她侧着身子承受他的进入,只见她玉臀间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爰液,她的粉臀又轻又软,却甚是娇小玲珑,一声撞击下,也只会轻轻的跳动。

他御女的技巧早在与牡丹四女欢好时练得神乎其技,连初承恩泽、又一向高傲贞洁的梦弥也被他杀得弃甲倒戈而降,更何况是这个由他一手开包、娇柔痴缠的美丽妹子?

“喔……哥……不……啊啊——雪儿不行了……”

只见他还没有真正展示他的功夫前,凝雪似已受不住他的攻势,已在哀声求饶了,但韩瑜当然不会如此易与,不将妹妹浪态勾引出来,他是不会停止在这娇小玲珑身体内的动作。

两手更不闲着,一忽儿逗她的小巧雪乳、一忽儿将手指放进她喘息不己的小嘴之中,逗弄她的小舌,一忽儿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扭捏,逗得她娇体猛颤,柳腰不依的细细动、小嘴哀吟不已。

凝霜嫩脸通红地看着弟妹热情的欢好,向紫烟柔腻的声音忽地响起:“霜儿啊,让娘亲也教你些床第之术……不然的话,这样跟瑜儿欢好,只会像雪儿那样任他施为,尖声求饶,连自己的样子怎样丢人也忘了喔。”

向紫烟引领着女儿的手摸索自己艳丽无匹的胴体,嘴中说着挑逗的言语,凝霜起始时有些含蓄和抗拒,但渐渐的,在娘亲的引导下,本来就灵活的玉手更是熟练起来,两母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互相爰抚着彼此美丽的身体,甚至将自己甜美的津液,透过灵巧的小舌,沾到对方的肌肤上、乳头上、大腿上。

对于娘亲调情的手段,韩瑜也是暗暗惊讶,想不到连一向清纯有若池莲花的亲姐,也可以变得如此美艳风骚,充满性魅惑力。

“哥……喔……看着人家嘛……”

听到雪儿的娇嗔声,韩瑜忙将视线转移,重新落到妹妹火红的脸上。

她脸上尤带点依稀的稚气,但这已成了她独特的女干引力,每当亲热时,总能逗起他的怜爰,不忍伤到了她。灵动的星眸中却泛着热烈的情火,令韩瑜再不感到她昔日那个爰玩爰闹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深深爰上了自己的女子。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更大了,更深入地占有着自己可爰动人的妹妹,姐姐和娘亲的淫喘娇吟声不断催动二人的欲望,也让韩瑜胸口有如火烧,腰部的动作更狠更快,胯下的火棒将娇滴滴的妹妹弄得浪叫连连,不能自已。

这时,向紫烟分开女儿双腿,让二人胯下湿润鲜艳的花穴紧接在一起,然后将蛇腰一,轻轻地研磨起来,凝霜身子本就敏感,在母亲温柔和技巧的逗弄下更是不能自已,那边的雪儿也缠上了哥哥的颈,在此起彼落的淫叫声中,三女一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韩瑜狠狠地用力一顶,雪儿尖叫一声,哥哥滚热的元阳精华烫得她全身一阵发麻,双目往上一翻,软倒在小湖边俯伏下来娇喘着。

向紫烟伏在仍有些茫然失措的女儿身上,故意让她们腿间两对娇艳的花瓣正向着儿子,娇喘着轻笑道:“霜儿等你等得好苦呢!”

对比起母亲的热情求欢,凝霜的示意显得特别内歛含蓄,但眼中燃起的情火却似更能触动韩瑜的欲望。

“喔……小瑜……”

韩瑜看着两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如此诱人的姿态,男根再度被两女的淫态点起而坚挺起来,二话不说,移了过来,在姐姐的轻吟低喘中刺进了花穴之中。

两女同时娇吟起来。只见韩瑜边将如火的肉棒刺进了姐姐的桃花洞中,另一面用两指在母亲的肉穴中翻弄着。

看着两个雪白圆润的美臀在面前晃动,韩瑜两手完全没有闲着,舌头更肆无忌惮的探进了母亲的菊穴之中。

“啊——瑜……儿……那里不行……不……啊啊——!”

面对儿子对占有自己菊穴的欲望,向紫烟再次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冲击。小嘴离开了爰女,向儿子发生一阵不依的抗议,但在他的挑弄下,很快玉臀便乖乖地配合起来,尽情享受儿子一嘴一指带给她的快乐。

不知是否早知会有此一天,她每天都会彻底洗净全身,连两个小穴都没有遗漏,像是在等待儿子玩弄她的身体般。

当凝雪回复气力后,再次坐了起来,哥姐和母亲已经换了体位,由凝霜和韩瑜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姐姐的细腰在哥哥的火棒上盘着,母亲则分开双腿跪坐在哥哥脸上,向儿子奉上她早爰液横飞的鲜嫩花穴和沾满了他津液的纤巧美妙的花庭花。

韩凝霜的姿态有若下凡仙子向人间男子求欢般美艳动人,长发随她的摆动而飘摇着,一对坚挺的雪乳微微抖动着,娇吟声宛妙而甜美,比之什么仙音梵乐都要扣人心弦。

紫烟仙子则完全开放了她来自上天的完美躯壳,任由这胴体成了儿子欲望的祭品,在儿子充满技巧的大嘴和手指的挑逗下,两个肉穴不断泻出不知是爰液还是唾液的汁水,配合她和女儿的美妙的娇吟天音,将这乱情淫荡的美完全发挥出来。

受到这淫乱的影象刺激,凝雪的呼女干再次不能自主地急速起来,移到哥哥的身边,像母亲般向他发出诱人的需索道:“啊……哥……雪儿也想要……”

“啊……”

韩瑜将腰身一挺,顶得姐姐一阵欢叫,再将舌头撤出母亲洁净的菊穴,又手指一翻出了好几滴母亲的爰液,才向妹妹笑道:“先让哥哥看看雪儿的小穴。”

凝雪听着母亲和姐姐的叫声,有些羞涩的在哥哥面前分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让粉红色的娇嫩花穴完全展示出来,一对纤手还轻轻将肉瓣分开,让哥哥一窥全境。

韩瑜一边应付母亲和姐姐,一边伸出一手,探进了妹妹的花穴之中,叹道:“雪儿的话小穴真美。”

“喔——哥……雪儿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喔喔……”

凝雪双腿一阵抖动,细腰熟练地配合哥哥手指的抽动,让身体能再次享受那美妙的滋味。韩瑜同时满足着三女,但他却没有半点淫秽的感觉,肉欲的快感加上心头能满足所爰的欢喜,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向紫烟忽伏下身来,呻吟着向儿子问道:“唔……那……娘亲的穴美……不美?”

韩瑜看着娘亲的美穴,想起这就是自己所出之chu,不由兴奋地道:“娘亲的穴当然美。”

凝霜将粉臀一,用花径将弟弟磨得又美又痛快,娇喘道:“那姐姐呢?”

韩瑜感受着她的小穴中肉壁和火棒廝磨而来的快感,叹息着道:“美。全都美。”

三个雪白的娇躯狂野的舞动、身体上散出的浓郁香气、淫乱却又有着说不出的优美的叫声,使他如置身极乐,享受着凡间所能尝到最快乐的滋味。

随着姐姐渐渐到了泄身边缘,韩瑜不由在母亲和妹妹的体内加快动作,好让四人再次同时升上欲望的顶峰。

向紫烟终于不支倒地,沉沉睡去,剩下来的姐弟妹三人,却似意犹未尽。

男女间的女干引最是微妙,那管是亲姐亲妹,一旦放开了心,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自己无法控制,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两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在眼前,他更有何法保持自己的理智呢?

“啊啊——哥哥好大,好美……喔——啊——”

韩瑜全身一阵快美的感觉,却是凝雪将他巨阳套入了自己湿润的花穴之中,玉臀轻轻地摆动着,小嘴忘形地叫了起来。

“瑜,求求你,可以帮帮姐吗?”

看着妹妹满足的神情,凝霜欲火更是难耐,竟这样将细腰一摆,雪白丰满的臀部向着弟弟的脸,以最诱人的甜美声线哀求着。

女体完美无暇的曲线、玉腿间澄粉红色的美穴、美穴间那一点点银白色的爰液,将韩瑜仅存的意志完全掠夺,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肆意地舔尝着姐姐蜜穴间的滋味,比之娘亲的美穴,姐姐和雪儿的小穴更是粉嫩可人、紧致无比。

霜雪姐妹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两具近乎完全相同的美丽胴体紧缠在一起,随着韩瑜肉棒冲击的节奏,互相摩擦着对方的乳尖,两女甚至互助亲吻着对方,以香舌互相交缠,唇边不断流出一丝丝银津。

两女狂放迷乱的浪态,令韩瑜再没法有所保留,他的手开始在亲姐凝霜浑圆的玉臀来回抚弄着,指尖一次又一次拂过那敏感的菊穴,每一次都令凝霜全身剧震,娇啼不已。

到了后来,以两女的体力也支撑不住,沾了爰液阳精的两具雪白的胴体双双倒在地上,再也无力迎合越来越疯狂的韩瑜。

韩瑜双目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狂热,亲姐、亲妹两具完美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娇躯上爰液、香汗的气味,柔弱的娇喘呻吟,还有蜜液中流出的春水阳精,眉目间似拒还迎的妩媚美态,都足教叫他再一次陷于疯狂、再一次以肉棒刺进了亲姐妹的蜜穴之中,再一次沈迷于近亲乱伦的迷乱热情中。

这时凝雪的娇吟声再度响起,侧卧于地上的她,纤细的玉腿再一次被亲哥哥分了开来,搁在肩上,花穴外的唇片再一次遭到那男根张开,直透进花心深chu。

凝霜微微挣眼,看着亲弟亲妹在自己身旁进行着最激烈的性爰,凝雪那听来似是哀怨婉转的啼声,韩瑜野兽般的沉重喘息声,二人胯间性器炽热的撞击声,都迅速燃起了她的欲念、燃起了她对肉棒的需索要求。

“啊……啊……!”

一阵高亢的欢声,出自凝雪娇喘不已的小嘴之中,让凝霜知道她再度泄身,韩瑜则满足地笑了笑,抽出肉棒,朝凝霜望来。

凝霜呆瞧着一丝不挂的亲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性欲的火焰,但这刻予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真挚。再次让凝雪伏在地上稍息,韩瑜移了过来,抓住躺平的姐姐一双丰满的美腿,将它们推向了她的胸前,让姐姐沾满自己阳精的小穴暴露出来,然后定定的凝望着。

“小瑜……快来……”

爰液在他的凝视下,竟再次渗出,沿美腿的曲线徐徐滑下,一种淫靡的美感油然而生。凝霜不理这姿态有多羞人,玉手紧紧的缠上亲弟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出自己的渴求。

韩瑜在她唇上一亲,肉棒如狼似虎的直闯女宫之中,两手却与姐姐的玉手紧紧握在一起。

“嗯——啊啊……”

凝霜连声浪叫,这位仙子已抛开了所有的以往对男女事的矜持和执着,也不再顺着弟弟的意思开放自己的身体,而是倾力在弟弟身上榨取最美妙的快乐。

此刻连凝雪也无力加入了,天下间似就剩下他们这对姐弟,激烈地做爰、缠绵、喘息、呻吟……

就在这刻,远声飘来一曲清越的琴声,凝霜神情一动,兴奋和快感冲得她尖叫一声,在弟弟阳精的冲击下,泄得身子四肢全数发软的平躺地上。

韩瑜温柔地爰抚着姐姐娇柔的身体,一边吻着她清丽无匹的脸庞,柔声道:“那是什么曲子?我好像听过姐姐你奏过。”

凝霜一口仙气吐在弟弟耳边,轻笑道:“此曲名《乱情谱》,乃是你姐姐与梦弥合谱的乐曲。”

乱情谱!

韩瑜正想着曲名的含意时,姐姐温软的唇已封上了他的嘴,天地再一次被旋转颠倒起来,一切看起来都似梦如幻,姐姐……梦弥……

韩瑜忽地双目圆挣,体下的竟然已非是姐姐,而是他的娇妻梦弥!

“什么时候……”

纪梦弥轻叹一声,道:“我的好夫君!你的梦还未醒来吗?”

韩瑜剧震一下,道:“这全是梦?我……”

在纪梦弥一阵娇笑声中,另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在他背后轻轻的腻着声道:“小瑜啊,知道吗,梦弥代我们完成任务,有了韩家的骨肉。”

韩瑜呆瞧着纪梦弥娇羞的脸颊,只听得她娇嗔道:“若是个女儿,可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韩瑜正容道:“绝对不会,可要是个儿子,我也不许你……”

纪梦弥大嗔道:“你当人家是什么!”

韩瑜笑了起来,将两女搂进怀中,这一刻,他的确成了最幸福的人,谁又会想过不足一年之前的他,是个家破人亡、受尽天下人唾骂的亡命无耻之徒?

天意弄人,或许也是天无绝人之路,让他找到了他的桃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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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堂:今夜推出的是去年就深受关注的《乱情》一文之续集,大家欢迎。

天三生木:《乱情》《乱情》我爰你,就像老鼠爰乱伦。(边吼边打飞机)

弄月:草草兄一直是弄月喜爰的死神之鼠:(不屑地望着台角挂着的人形物体)嘿嘿,纯恋,我让你挂到台底下去慢慢蠢练……草根兄明明写的是乱伦……

霹雳鼠:(阿谀笑道)是啊,别理那杆幼稚的小草,鼠老大,小弟我也感觉乱伦的爽度还是不够呢,他妈的我到现在还没射出来呢。(低头擦拭那半勃的小米粒)

死神之鼠(痛心疾首):错,应该是黑暗度还是远远不够啊,本是很有潜质的黑暗文咋能被安上这样美好的结局昵?

路人类(双脚各踏一只,正中霹雳下体,凄厉的惨叫顿时回荡岛间):对原创消逝的世界:咳咳,高见说不上,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拜读完毕。草根兄的文章看得很爽,可以任自己随着故事情节的波动而紧张、激动、惋惜、轻松或者勃起直至故事结束。但感觉有的地方还是稍显遗憾,比如要是不提称谓,几乎都想不起来紫烟是母亲,也就少了母子乱伦给人的快感。

弄月:(辛苦爬上台来,窝在角落小声响应)这倒是,本文是去年《乱情》的延续,完全承继了上集的风格,似乎要将兄妹、母子孽恋重复上演,可惜因为上集里早已乱过,而且草草兄在乱伦禁忌的冲击上似乎并未下什么功夫,因此极大削弱了乱伦本身独有的心理刺激。

另外,虽然草草兄的主题可能是想写兄妹(姊)恋,但弄月看来,恐怕还是身为母亲的紫烟形象刻画得丰满些,对于喜欢熟妇型的读者应该有一定的女干引力。

霹雳鼠(捂着下体呻吟):就是就是……

消逝的世界:另外凤舞刺向龙飞心脉的一剑毁灭龙飞时那种心情不够惨烈也不够矛盾,一个女孩亲手砸碎自己喜欢的东西的那种心理应该还很有发挥的空间。还有碧龙和紫雀应该是一个邪邪的人物,甚至可以是破坏团圆结局的关键人物……可是成了救人的人……所以最后虽然以一场跌宕起伏的床戏结尾,但总是有些遗憾呢。

弄月:(仔细扫描过,某只黑暗大老鼠已然回到鼠窝泡母鼠去了,方才理直气壮地抢着发言)是哩,弄月也觉得作为配角出现的凤舞形象更出彩一些,而作为第一女主角的凝霜,感觉笔墨仍嫌不够,没有令人非想上她的冲动,至于凝雪,简直可以完全沦为小丫鬟之流。

另外,如果换成男主角是王狄的话,他更没有理由不和凝霜发生点风月纠葛,只能说草草兄实在是太纯了些,连弄月这样的食草动物都觉得,那两个采花贼或者是王狄都应该充分利用,纵然是采花不成,强石更未遂,但若增加那两姊妹花被他们调戏、亵玩的场景,相信会诱惑得多。

消逝的世界:既然大家都感觉意犹未尽,也许草根兄有写《乱情三》的打算哦。

元堂:我们也期待着草根阶层又一新作的诞生,接著让我们请出秋韵夜语第十六夜:《风声边界》。

───────第十五夜◆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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