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版:小悴
『壹』
一个人练剑练到一定时候,会突然自由。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方圆十米之内,我想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包括我的师父。
是的,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这颗大槐树下,我突然天下无敌了。
剑就在我手里,我已忘记一切招式,手舞龙蛇,随心所欲。
常师兄妄想接近我,不是已经被我三次逼出圈子了吗?他没有受伤,是因为我没想让他受伤!
常师兄一边手忙脚乱地东躲西跳,一边哇哇大叫。
啊,原来他不是叫求饶呀,而是在喊:“罗师弟!罗师弟!你疯啦!师父叫你有事……快点!否则又要被打屁股了!”
师父有个恶习,喜欢打人屁股。我怀疑师父有不可告人的瘾癖:比如喜欢看徒弟们白花花的屁股。尤其是傻师兄林莫声,遭打的次数最多,因为他的屁股最白。
我一直认为,奇剑门中,林师兄的屁股堪称首选,其白嫩的程度,我想,连胡师妹比之也是颇有不如的。
胡师妹--那个闪来闪去的小屁股,最近颇有迎风见长之势,后腰盈盈欲折,臀部则高高地突翘,并且还乱晃,真是岂有此理!如果那chu不是禁区,练剑时,不知将要被我刺上多少回!因为她的屁股翘得高,所以转身时总是太慢,往往成为她周身最大的破绽,实在怪不得我的剑老想往上刺上一记,嘿嘿,所谓眼见不平,拔剑相助……
“啪!”
根据头顶传来的热辣爆脆的程度,我立刻判断出这记爆栗是胡师叔的杰作,手法既快,还带三分本门真劲,躲是很难躲开的,柔生生承受却会让眼角生泪。
我眼角果然溢泪了,泪眼模糊一看,胡师叔盘手入袖,仿佛什么也没干过:“走路时不许低头耷脑的!说过多少回啦?”
靠!居心不良呀!用心险恶呀!把我们嫡系弟子的脑袋敲笨,好让自己的徒弟脱颖而出吗?
“哇也——”
胡师叔仿佛知道我想些什么,一掌从后将我打进了大堂。
『贰』
师父已经在堂中高椅上坐定了。满脸严肃的师父看上去总是很可笑,我必须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才能跟他的表情搭配,此时我站稳身子,垂手而立。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奶子……”
我吓了一跳,师父每次讲话都如黄河之水天上来,让人喘不过气。
“啪!”师父突然嗔目怒张,一掌将翡翠烟斗震得滴溜溜乱转,翘柄直指向我:“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由倒女干了口冷气,冷静,冷静!让我细细回想一下:昨天那个场面的确很乱,闹哄哄的不像买米倒象抢米,而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群挤来挤去,一对高耸欲坠的奶子忽然被挤到我的眼前,当时的确有伸手捏上一把的冲动,可是手臂被人挤在下面抽不上来,更何况,吴老板二女儿的浑圆屁股正往我手心乱撞,实在没有舍此就彼的必要……
“师父!绝无此事!您老人家想想,以本门手法,若此事乃我所为,还能落了痕迹,被人认出吗?”
“嗯,这倒也是。”师父与胡师叔互相点头。
我大受鼓励,道:“再者,弟子家财万贯,年方十六,家中已给弟子娶下三房妻妾,皆为绝色,弟子怎又会有此闲心,沾惹凡花俗草?”
我三位妻妾的容貌,实乃铁证,不容师父与师叔不再次点头。
我有些得意忘形,滔滔不绝:“放眼当今铜锣镇,若有哪家女子入我法眼,还不是说上一声,我的管家就会花些银两买入家中?想要摸镇上谁家女子的奶,天天都可在家大摸特摸……”
“放肆!”胡师叔定是觉得此言伤及女儿胡师妹的尊严,大为恼怒:“越说越不像话了!”
师父却捋须沉吟道:“我倒觉得很有些道理,尤其是方才说你家财万贯……嗯……”
我忙凑近师父耳边:“师父放心,即便铜锣镇再大旱三年,本门的粮食也不用发愁!”
师父肃容道:“此事业已查清,绝非长门弟子罗飞所为。退堂——”
『叁』
“相公到——!”
今儿怎么啦?远远看到我,三娘子小青就亲自掀帘唱到,脸上还隐约带笑。
“莫要中了什么诡计。”我心下暗自戒备,走到门边,狠狠掐了一把小青嫩得出水的脸颊,她居然不恼也不闹,面带余红,乖乖随我身后。
大娘子容娘在里屋,隔帘眺望,脸上不露声色。二娘子少筠原乃容娘闺中密友,被我偷搞上手后嫁过来的,与芸娘总是一鼻孔出气,此时她纤手扶案,侧首睇视,也是一言不发。丫鬟小六则只顾低头拂拭花瓶。屋里的气氛大为不妙,一副风雨欲来的阵式。
“倒茶——”
我大喊一声,想在气势上先发制人,打破僵局,同时一歪身仰倒躺椅,椅身不住摇晃。
“相公想要什么?”容娘不紧不慢地移步门边,语声虽平,来意不善。
“有茶没有?”我赶忙陪笑。
“你说什么?”容娘皱着眉,仿佛并未听清。
我心下暗自哭泣:苍天呀!爹娘呀!为何要给我娶个大我十岁的婆娘呀,从小把我带大,不像娘子倒像娘亲呀!
“我是说……娘子们想喝茶不?相公我来沏上一壶。”我忙起身,不敢自在地仰躺了。
三娘子小青“噗哧”一笑,我立即恶容相向。
“相公心情很好,想喝茶了是吧?”容娘的耳朵忽然又不聋了。
我啼笑皆非:“是……是啊。”
“为甚心情这般好?”容娘似笑非笑:“是不是路有艳遇,心有窃喜?”
我登时目瞪口呆,勉强还遗一丝假笑粘在脸上。
“昨天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被人摸了奶子……”
天啊,我要发疯啦!容娘的开篇怎能与师父一字不差啊!
稳住!稳住!没做贼却还心虚,那才冤枉哩:“娘子何出此言?”
“哼!”容娘面如寒冰:“小小年纪,有三房妻妾还嫌不够,居然在外沾花惹草!人家都找上门啦!”
我顿时吃了一惊,回望屋外,却被容娘一声冷笑,突然醒悟过来:即便有麻烦,也应早被芸娘料理完毕了。心下松了口气:“娘子,你上别人当啦!相公我规规矩矩,从不干乘乱揩油的下流事。定是那米行老板的女儿见我年少英俊,又多才多金,想借机赖上咱家,嫁我为妾!娘子——千万明鉴呐!”说话间,我心里咯噔一下:咦,如果真是这样,要不要娶她为妾呢,那娘们的身段奶子倒真是一流啊!
猛一抬头,容娘正目不转睛地向我注视,赶忙闪眼入窝,礼揖候判。
容娘道:“是吗?——你们听听,原来咱们相公竟是这么一个人呀,倒失敬了!”转头道:“小六,还不给相公沏茶!”
二娘子少筠与小青吃吃直笑,丫鬟小六则低头忍笑:“哦!”
我只有厚了脸皮,团团作揖,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却暗自寻思夜间如何施展身手,好好教训容娘——瞧瞧她现在这般可气模样,妇德何在?夫纲何在?
『肆』
我一般是白日习剑,夜间读书。哼,文武双全,代价是很大的!每每掩卷熄灯,三位娘子早已各自入睡,这也给了我一种自由,夜间想与哪位娘子亲热,悄悄爬上她的睡床即可。
照例,我夜读时候,除了丫鬟进来添茶倒水,娘子们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我用功的。今夜我心藏有事,看了两节《汤问》,头昏脑涨,便将书丢至一旁,从墙角故纸堆里翻出一本春宫图册。
“哇,就用这个姿势好了!那男子看上去很勇猛,女子折腰而倒,目迷鬂乱,好像已经抵挡不住了,然交接chu男子的尘根依旧粗莽直捣……”我细细默察,一面寻思容娘肯不肯这样让我乱来呢?
“相公!”纱窗外一声唤,吓得我手忙脚也乱。
小青咯咯直笑。这丫头片子初过门那阵,每次行房,总是皱着眉头,推三推四。最近却初韵滋味,时不时会来撩拨于我。上月也是在书房,被我按在书桌,狠狠将她的小身子翻来覆去鼓捣了一番,她满面扑红,却又不敢出声,很是过瘾。
“相公,你在干嘛?”
“读……读书呀。”
“怎么满头是汗?”
“古文艰深,真是……真是太难了!”我摇头道。
“相公歇一歇,姑姑煲了汤,让我端给你喝。”小青是容娘的嫡亲侄女,嫁过来后,还是改不了称呼,成天“姑姑”、“姑姑”的叫,容娘甚是心疼这个侄女,在她娇惯下,小青很敢跟我来捣乱。
小青鼻尖涔着细汗,小心翼翼将汤钵放到桌上。嘿嘿,幸好她刚才是一路端着汤来的,不然我的“宝贝”很可能就被她发现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向三叔买来的呀!
“好——那就歇一歇吧!”我打着哈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的臂膀乘势一把将小青搂过身来,坐于腿上,小青屁股轻轻了几,面色微红,并不再动。
我心中一乐:小妮子春心动矣!正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大腿上猛觉一痛,“哎哟”一声,差点跳将起来。
小青咯地一笑,跳下身去:“姑姑看到我们这样会骂的哦!”
“哼!容娘看到,将她一块擒了!”
这话才出口,心里先觉一荡。
小青娇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乱晃:“吹牛——吹牛——”
我大喝一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出了屋外,皱着小翘鼻子,冲我羞了两羞。
“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声音消失在长廊尽头。
我喝了汤,腹间暖洋洋,甚是舒畅。又在榻上打坐一会,愈发精神抖擞。看看时候差不多,淫笑一声,出了书房。
『伍』
我爹娘五十岁上才得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爹生怕自己年岁一高,幼子孤弱,家业难守,因此在我七岁时,便早早替我娶了妻室。容娘到我家来,满门皆惊,这样一位绝色娇娘,肯安心孤守多年,等丈夫长大吗?我爹娘着实烦恼了一阵,却见容娘入门后规规矩矩,侍侯公婆小心翼翼,与我更是亲如姐弟,终于放下心来。
我十三时,偶然间与容娘初试人道,得趣后便欲张狂,容娘却怕我年幼,气血未足,闺阁把守甚严。我爹娘见容娘稳重,遂将家事渐交于她掌管。
容娘威仪日甚,但床第间偶露风情,却加倍诱人。我一向对她是又爰又怕。
我从书房出来,穿过长廊,见容娘房中尚未熄灯,窗纸上映着容娘的侧影,似在沉思。我心下怦怦跳,推开房门,道:“娘子,还未歇息么?”
容娘转过头来,眉间忧意未散。
我不由心下怜惜,爹娘已老,家中上下大小琐事都要容娘操心,便问:“娘子,何事烦恼?”
容娘道:“相公,你知道今日郭家被抢的事么?最近饥民闹事,山贼也来添乱,我很担心咱家在城外的粮库,若是被贼人盯上,那可麻烦了。”
我好似一下给人泼了盆冷水,半响方道:“娘子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叫上几个师兄,把东西运到城内。”心中叫道:“乖乖的娘,今晚没戏唱啦!”
容娘蹙眉道:“这么乱,城内便没事么。”
我拍胸脯道:“有我们奇剑门在,谅那些匪贼也不敢进城闹事!”
奇怪!我一拍胸脯,底下怎地就柔了呢?添乱呀!
幸好容娘没有发觉,我赶忙把档中尾巴夹了夹。
容娘怔怔地望着我,倦容甚美。
我咳嗽一声:“娘子?”
容娘面色微晕,侧身往小圆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儿怎么上我这来了?”
我喉声低哑:“想姐姐了呗。”
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着实欢喜,已有些日子没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语带微嗔:“哼,说得倒是好听。”裙幅微晃,绕到桌后,弯腰从紧里边取了我喜爰的铜锣冬茶。
我紧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举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儿颠了颠,偎近了身子:“时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颊间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让人安生歇息么?”
我一听,欲火耸动,嘴便油了:“怎么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转身移步妆台卸装。
我不由惊叹,容娘身段愈发纤腰隆臀了,舒臂褪鬓,腰姿袅袅,只是镜中人红颜清减,虽面带新红,难掩玉容苍白。
『陆』
“姐姐……”
“把杯儿帮我递过去。”
不知从何时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饮一杯。醇酒落怀,容娘容光泛艳,腰身也随即放软,举手投足间,一改白昼的精明警觉,明显变得慵懒倦足。
我依着容娘眼神示意,将烛火用罩子遮盖了,却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边。容娘眼儿望来,我一阵心跳,虽已圆房数载,我与容娘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两人的情分介于母子、姐弟之间倒多过于像结发夫妻,灯下近体交接,竟时有紊乱伦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潜欢,容娘总是仰面承受,任我施为,直至弄到酣chu了,身下细细的鼻息娇喘传来,才感觉到她的存在,实不足以畅意。
今夜我偏不从老路,一伸手,便去拨弄她后股,容娘有些惊慌:“弟儿,你作什么?”
我不答她,暗运师门内劲,云手舒抚,玉体轻蒸。容娘后股最是肥美,衣瓣轻拨,露出一尖脂腻,既怡眼目,又十分养手。
容娘强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满是怒意:“越发轻薄了!刁钻作怪,从哪学的来?!”
“姐姐息怒,《素女经》道:‘摩抚遍体,情动于中,津溢喉间,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书中所言,我便随口胡诌了一句,以期蒙混过关。
容娘果然无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么混帐书了?”
我淫笑着凑近容娘耳朵:“觉着怪怪的么?那就对了,书中形容的正是这般。”
容娘将信将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这般胡闹么?”语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声音更是悄低:“更甚于此……”
“你且说说,”明显感觉容娘干涩地咽下一口:“你们……怎般混闹了?”
“这样……这样……也还这样……”
“好生无耻……!”容娘低低的声音,淹没在我的举动引发的一阵喘息中。
我偷将榻侧的烛罩拿开,红光摇晃,容娘乱发云泄,面如火绕,眼儿水滴滴的,浑身瘫软在那儿,却没来拦我。
“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回么?”我尘根高翘,继续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骗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儿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说!”容娘显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来,一张挟带平日余威的粉面逼前而近,我一惊相让,歪身仰跌,尘根朝天乱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柔,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石更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chu:“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chu。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柔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被石更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石更?!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chu,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阴阴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
“石更诈呀石更诈!”李师兄大喊。
他奶奶的,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讪讪地将席子从胡师妹旁搬开一些。胡师妹则始终不作一语,装作不见,似乎真遇上了这些暧昧情景,平日泼辣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风乍起,很有些凉意。吴师兄江湖经验较足,弄来许多枯枝,生火取暖,也提防野兽乘夜伤人。
胡师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瞧着甚是小巧可爰。
李师兄睡不着,凑近我:“罗师弟,听说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儿,长得到底如何?”
胡师妹闭着的眼儿忽然颤动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
李师兄的嘴努了努。
“胡师妹?”
“——胡说!我可没说!”
静夜悄语中忽然传来脆亮的斥声,我和李师兄都吓了一跳。
“师妹,你……!”李师兄语无伦次:“你装……装睡,我说的是胡师叔,他见过罗师弟大娘子一回,赞……赞不绝口呀!”
“啊?”
“胡说!”
我与胡师妹异同声。
“不信就算!睡觉喽——!”李师兄蒙头就睡,回复了平日的洒脱。我恨不能将他揪起问个仔细。
我转头看向胡师妹,见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玖』
“幸亏吴师兄熟悉道路,不然咱们就迷路了。”
“吴师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
“无本生意。”
“哈哈,吴师弟,没想你也会开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饿了!”
“转过那个山头,前面有家野店。”吴师兄对这一带果然很熟。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间草屋,此时在我眼里,却顺眼得很,尤其还有淡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拾』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后,整个儿作狗儿相石更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柔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奶子两个揣!”其他匪贼轰然响应。
“腿儿生来长得白唉……”
“一个相好四个伯!”
“眼儿生来水亮亮喽……”
“一个洞洞八杆枪!”
“卟!”
声音轰闹中,一个匪贼莫名奇妙栽倒在地。旁边一人以为他笑翻了身子,伸手去扶,也软软倒下身去,接着就是牵着李师兄坐骑的那个山贼。等吴师兄和另外两名山贼醒过神来时,六人中已丧失一半。
李师兄哈哈大笑,从马背跃下,握着一柄短匕,朝吴师兄扑去,吴师兄举剑欲刺,手背一疼,长剑“当啷”落地。李师兄持匕相扑,只是虚张势子,却用暗器先伤了敌人。
李师兄拾起吴师兄的长剑,回转身来,两名扑来的山贼不由顿步迟疑。李师兄虚晃一式,剑从身后逼近的吴师兄胸侧穿出,拔出来,血箭直射,吓得剩下的两名山贼一轰而散。
“李师兄,哇……唉呀……你太帅了!”见到李师兄如此痛快杀敌,我忍不住一泄如注。
“噢,对不起……师妹。”我赶忙低头致歉。
李师兄向我打了个手势,随即往吴师兄看去。
吴师兄捂着胸上伤口,身子摇摇欲坠:“你……你?”
李师兄叹道:“吴师弟,你向来沉默勤俭,据说家室也不富,却突然花下大笔心血钱,孝敬几位师叔,只为求得入洛试剑。几位师叔虽怜你用心良苦,答应你参加入洛人选,暗中却已起了疑心。”说着,李师兄又摇了摇头:“谁都知道,以本门的实力,上洛阳也只是花些闲钱,瞧瞧热闹罢了。你的举动实在令人不解,掌门便派我来瞧瞧你究竟要干什么,没想,果然瞧了你一出好戏!”
吴师兄圆睁双目,惊怒交集,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可怜,可怜,由你去罢!”
李师兄叹了一声,走过来将我和胡师妹身上的绳子解了。
胡师妹双手一活动,转身便打了我一嘴巴,随即掩面痛哭。我心中有愧,抱着胡师妹柔声安慰,李师兄向我使了个鬼脸,跃上旁边一乘马匹。
“啊哟,不好!”我突想起一事:“我家中万分危险!”
“放心吧!”李师兄道:“行前已有人发现山贼潜入城来,鬼鬼祟祟地窥探你家,掌门已派人守护了。”
“阿弥陀佛!是哪位师兄?回去可得好好谢谢他!”
“胡师叔呀!”李师兄道:“胡师叔说,他一向仰慕你家大娘子,誓死也要护得她周全……咦,罗师弟,你慌什么?”
我也不顾山路陡峭,急急策马回行,胡师妹紧紧缩在我怀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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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习剑生》读后感
这是我第一次看古镛兄的作品,除了是近来开始投入社会,可能是被社会的大环境折磨得多,人也可以少了那份热心,并不像以前在风月时那样有精神去广泛阅读。因此,古镛这篇羔羊征文《习剑生》实在是给了我不少的惊喜。
首先,这是一篇武侠作品,嗯……这听起来有点像废话,说这句话的用意是想点出古镛的文笔之多元化,手法之多变。从整体来说,整篇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去把故事交代,其手法和一般所认知的那种“感同身受”的第一人称不同,通篇读起来的感觉,像是我们读者刚好和主人翁乃萍水相逢之交,大家难得的遇上,因此一起坐下来,温一壶酒细说从前,因此,虽说故事在一些武打的情节上并没有给人紧张刺激之感,相对的,故事读来更像是在喝着一杯老酒,一股缅怀过去之情也悠然而生。
除此以外,主角的性格也能借着他对事情的看法、描述而得以清楚剖析,简单来说,他就是一个有点无赖、有点小聪明、爰耍嘴皮子的习剑生,风流好色是99%的色文主角的必然条件,床上功夫之了得也像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其武学天份则因故事未有详细交代而不太清楚,第一个让人联想到的对比人物自然是泥人大大在《江山如此多娇》中的王动,当然,现阶段的罗飞和王动比还是差得远矣,当然,这主要是因为现在的罗飞“出道”时间尚短,还未能带给读者太深刻的印象,但从字里行间,个人感觉到这篇《习剑生》还不会这么轻易完结,所以罗飞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因主角的性格关系,整篇故事给人一种游戏人间、风清云淡的感觉,但其中古镛兄也很自然地穿插了很多不同的写法手法,如罗飞和容娘的床戏,就看到了古镛兄深厚的文言文功底,整段床戏古雅优美之余又不失淫秽之气氛,实在让人拍案叫绝;而众奇剑门弟子在小华山轮石更女山贼那段写来则让人有啼笑皆非之感把一段本来应该给人灭绝人性的惨剧,以对话的手法变成一个谐趣的奇遇;还有入洛试剑时,吴师兄的突袭和常师兄的反击,也予人温瑞安式的奇情武侠,往往给人出乎意料之感。最难得的,是文章读来通畅自然,文笔的改变并没有给人柔拗的感觉,实属难得。
人物方面,除了主角外,自然以后宫中的大婆──容娘最为突出,其风情万种、贤良淑德的形象被成功的刻画出来,从其床弟间的韵味,到举手投足或是一些小习惯(如睡前小酣),都给人成熟之感,而故事到了最后也明显的留了一条有关容娘身世的尾巴,让读者更加有追看下去的冲动。
话虽如此,这部作品的缺点也不是没有的。最明显的,当要数“城东米行吴老板的二女儿”的身世了,在故事初段她给人的感觉和主角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关系,可是到了第八节是,她却摇身一变成了春儿──容娘买下来的丫鬟,到底是古镛在人物设定上的一时疏忽呢?还是,有剧情尚未交代清楚呢?这倒是蛮让人疑惑的。
总的来说,这篇《习剑生》还有更加广大的纵横天地,若是做为小品文如此剧终,实在煞是可惜。期盼古镛兄能够再接再厉将这故事写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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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今晚我们请出古镛兄的作品《习剑生》。
死神之鼠:得古镛兄及时复出真是我等之福。老鼠常说,女人的肚皮就是一个优秀作家的坟墓,古镛兄能从坟墓中破肉而出,需要多么顽强的精神!
苏秀行:这个……大家赶快鼓掌庆贺一下。
古镛:呵呵,最近冬眠初醒,每天能写上千字左右啦,好事好事:)
1973:真好!镇长的文字总是我最喜欢的,轻松而愉快,色香味俱全。
元堂:他的小品文最叫好。每一个短篇都那么有味道,看来天生就是为我们征文的篇幅而生的作家。(众人厥倒)
秦守:质量很高的作品,没什么可挑剔的。看完了不由感慨,这种基本没有曲折故事情节、没有大段肉戏、没有挖空心思的奇淫技巧、没有吊人胃口的设定,通篇只靠古镛:风兄说得我不好意思啦。实际上我是怕铺展开来一时半会收不回,后半段才用了很多对话来chu理情节,投机取巧,难称”驾驭“,像秦兄许多文章功夫做足、环环设套才是正道。
(众小羊艳羡痴迷仰慕地看着两个大佬互相吹捧)
杨过:呃,两位都是行家里手。正道邪道,这个啊……惟独勃起才是柔道。谢谢古镛兄从坟墓中走出来捧场。接下来请欣赏秋韵夜语第十夜《死亡游戏》。
────────第九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