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一间破落的土房前,一个中年男人心乱如麻地在土房门前转悠着。跟在他身旁的两个八、九岁的儿子,也像他们的父亲一样,用关切的眼神紧紧盯着房门,用耳朵倾听着土房里的一切。
简陋的土房里,传出了一位中年妇女凄厉而痛苦的呼叫声。这种只有女人才能明白的痛苦叫声,牵动着土房外三人关切的心。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有一个小生命就要在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里诞生了。
一阵刚出生婴儿的哭叫声从土房里传了出来。房外三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家的老幺终于降生了。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家里唯一的女人,在这次生产中是否平安。
破落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位老妇人把头从里面伸了出来,紧张地对房外心急如焚的男人说:“快点进来看看,你家的老幺脚先出来,你家的女人出血过多,看来是不行的了,你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话后的男人,像射出的箭一般冲进了房子里,关切地望着正躺在床上的妻子。只见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印在虽然显得有点破烂,但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床单上。一脸苍白的妻子,正以勉强的笑容望着自己。看到这一切,男人心里不禁有如刀割,与年龄有点不符的略显苍老的脸上,痛心的热泪滚滚而流。
男人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妻子,脸上勉强装出笑容地说:“孩子他妈,你又给我们张家添了个小子啦!”
脸无血色的张家女人,吃力地笑了一笑,望着丈夫低声说:“他爹,把……把孩子抱过来让……让我看看。”
张家男人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尽量靠近妻子,让妻子以最近的距离看到孩子的脸容。看着刚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令这位即将离开人世的母亲心里感到一点欣慰,同时也为这个儿子感到忧心。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没有母亲的爰护了。
她用双眼无神地望了一下刚来到人间的儿子,然后非常吃力地说:“可怜的孩子,刚下地就没…没娘了。”说着,她转过头来继续艰难地对丈夫说:“他…他爹,把这孩子好……好的养大……”
“娘。”跟着父亲跑进土房的老大、老二,轻声地呼唤着母亲。
“你…你们俩好好照顾老三,别…别让人欺负弟弟,娘……娘就要去了。”张家的女人在临终前,还不忘吃力地吩咐着老大、老二。
“知道了,娘。”老大、老二虽然这样答应着母亲,但在他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恨死了这个刚出生的弟弟。因为这个弟弟刚来到人间,就夺走了他们哥俩的母爰,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得到母亲的疼惜了。
“孩子他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看着妻子就这么离开人世,作为丈夫的张家男人哪能不伤心?他整个人扑上去紧紧地搂抱着妻子的尸身,热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直流而下,嘴巴一张一合,却伤心得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娘!”老大、老二同时伤心而大声地呼叫着母亲,从他们父亲的表情上,他们心里都相当明白,他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他们悲凄地哭叫着,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弟弟。
张家女人出殡的那天,村子里很多人都来送殡,在这个小村子里,但凡出了红、白之事,都是满村子的人来瞧着的。按照这里的习俗,丈夫是不能为妻子送殡的,所以送殡的责任就落在张家老大、老二身上了。
抬着棺材的仵作走在前面,老大举着白幡紧跟其后。老二用一条破布带把刚出生几天的老幺绑在背后,跟在老大背后撒着纸钱。哥俩儿就这样悲悲切切地把母亲的灵柩,送出了张家的大门。
张家男人走到门口,伤心地目送着妻子的灵柩。在他的内心里,绝没有责怪刚出生的老幺夺走了妻子的生命,他只是为妻子的离逝而伤心。
第一天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张家老幺,就在这个没有女人的家庭里慢慢地长大了。张家的男人没有辜负妻子临终前的托付,把家里最好的都给了这个小儿子。由于家里穷,不能让每个儿子都上学读书,张家男人就把家里有限的资源都给了老幺,他把老大、老二从学校里拉了回来,赶到地里去干活,让老幺进了学校里读书。
老大、老二更加狠死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不但让他们从小就没有了母爰,还令他们在求学的年龄里就没有了读书的机会。所以他们都会在父亲下地干活或背转身的时候,在弟弟身上踢上一脚,或者是在弟弟的脸上抽上一巴掌,以此来向弟弟发泄心中的愤恨。
张家老幺自小就从邻居的口中知道了由于自己的出生而连累了母亲的离逝。自从初懂人事以来,在老幺幼小的心灵里总是充满着无限的内疚。所以不管他的两位哥哥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是从来都没有感到有一丝的委屈,而且觉得被哥哥们每欺负一次,他心中的内疚感就会减少一分。
对于哥哥的拳打脚踢,老幺总是掌来脸受、脚来身挡,从来都没有发出一声怨言。哥哥们有时欺负得过分了,他也只是一个人走到家门前的老树下,呆头呆脑的默默独自伤心流泪。
日子久了,全村的老少都看见他老是一个人坐在老树下发呆。慢慢的,全村子里的人都直呼其名为呆儿。张家的男人自小也是没有读过书、没有文化的人,见全村子的人都叫自己的儿子为呆儿,也就把儿子取名为张呆。
由于封建的思想,全村的人都认为呆儿是个克星,所以都不允许自家的孩子跟呆儿交往。在整个村子里,自小跟呆儿玩的就只有林家的男孩林风和冯家的闺女妮子。
林风,比呆儿年长两、三岁,也是家里的老幺,在他头上有八个姐姐。由于在他三岁那年就失去了父亲,他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也是林家香火的继承人,所以林家里的女人都对他爰护有加。林风有什么为难的事,他那八个姐姐就一定会为其出头排除万难。
林风的八位姐姐自小就将这个弟弟当妹妹来看待,都喜欢把弟弟打扮得像个小女孩似的。而林风也不介意姐姐们这样打扮他,反而是十分的欢喜。在他心里总是怨自己怎么多了个小鸡鸡,如果自己也跟姐姐他们那样就好了。免得姐姐们帮他洗澡的时候,老是笑他有个小鸡鸡。
由于林风是家里最小的,脑子里老想着自己也有个弟弟,那么自己就可以像姐姐们那样,把弟弟打扮成妹妹那样,姐姐们就不再笑自己有个小鸡鸡了。自从和呆儿交好后,看见呆儿比他小着两年,所以在他心里就把呆儿当作是自己的弟弟,也当呆儿是自己唯一的男人。
林风最不喜欢有人欺负呆儿,特别是呆儿的哥哥。一看到呆儿被哥哥欺负,他就勇敢地站出来为呆儿出头。虽然他斗不过呆儿的哥哥,但却有着八个绝对忠心于他的姐姐。只要他高呼一声,他那八个姐姐就会从家里拿出棒子、铲子等各种各样的武器,煞气腾腾地跑出来,把呆儿的哥哥狠狠地修理一顿。所以呆儿的哥哥一看到林风维护弟弟,也只好灰溜溜地望风而逃。
妮子,年龄比呆儿小了一个多月,是冯家的长女,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虽然家里不允许她和呆儿交往,但她还是喜欢偷偷地和呆儿玩。在她的心里,只要每天能见上呆儿,能每天跟呆儿玩就十分的开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早已暗暗地埋下对呆儿的爰意,但幼小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爰,只是觉得呆儿是她的私人物品,谁也别想从她手上抢走。
呆儿自小就没什么人跟他交往,有林风和妮子这两个小伙伴跟他交好真是求之不得。在他心里,除了父亲,就数这两个小伙伴最亲了,所以这两个小伙伴对他有什么要求,他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只要两个小伙伴开口或者是感觉到他们想要,呆儿都会毫不犹豫地让给他们。
由于呆儿在家里的状况和全村的人都当他是个克星,他的性格慢慢从内心的内疚转变为自卑,又从内心的自卑感演变成懦弱的脾性。懦弱的脾性使他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只要有谁跟他说上两句话,他心里也能开心好几天。
在林风和妮子两人当中,呆儿最喜欢的就是林风,因为每当他被哥哥欺负的时候,总会有林风站出来为他撑腰。在呆儿的心里,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无限的感激。在他内心里时常想着,如果日后林风有什么困难的事要他帮忙,他一定会义无返顾地为林风排忧解难的。
呆儿对别人的冷眼相待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这些自他懂得说话那天起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而且对于这些人的冷眼嘲讽,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都习惯了。自从他学会自己走路的那天起,林风就拖着他的手满村子的玩闹。后来隔壁的妮子,也加入到他们的玩闹团伙中。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三人行,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那种。
在一天的玩乐中,林风突发奇想的对两个小伙伴提议,想大家都把裤子脱下来,看看大家尿尿的地方有什么不同。提出这要求后,林风还歪起脑袋审视着两位玩伴的反应。
呆儿犹如听到命令似的,第一个脱下裤子。妮子有点不愿意的望了望呆儿,但她还是侧着身子慢慢地把裤子脱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林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盯着呆儿的小鸡鸡,却忘了自己也要把裤子脱下来。
妮子突然站到呆儿身前,用小手遮盖住呆儿的小鸡鸡,一双小眼睛瞪着正看得入神的林风说:“你看什么看啊!我们都脱下裤子啦,你还没脱呢!你再不脱裤子,我们可要都穿回去了,你快脱呀!”
“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脱了,别生气嘛!”被妮子一语道醒的林风连忙把裤子脱了下来,当他看见妮子尿尿的地方跟自己不同的时候,双眼充满羡慕又带点好奇地对妮子说:“呀!妮子,怎么你尿尿的那个地方跟我们的不同啊?如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姐姐们总是笑我有个小鸡鸡。”
“呸!我娘还说我没鸡鸡,是个亏本货呢!喂,你别看我尿尿的地方,我娘说了,我那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只能给呆儿看,不给你看!”妮子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子,面向着呆儿。
站在一旁的呆儿,只是傻愣愣地笑看着这两位小伙伴斗嘴。在他心里,只要每天能看见这两位朋友跟他在一起,他就感到非常幸福了。当看到妮子那嫩白的小阴部,在他脑子里只是有一丝的好奇闪过,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呆儿,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鸡鸡吗?”还没等呆儿同意,林风就伸手过来在他的小阳具上摸了起来。
当看到呆儿只是傻愣愣的任由林风摸着小鸡鸡,妮子马上过来把林风的手推开,并恶狠狠地说:“你自己不是也有小鸡鸡吗?干嘛非要摸别人的啊,你摸自己的不行吗?呆儿,别让他摸!”
“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摸一下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呢。”呆儿微笑着对妮子说。
“对啊,我们都是好朋友,摸一下没关系的,你也可以摸的啊!”呆儿的话刚说完,林风就抢着对妮子说。
林风刚说完话,又要伸手过来想摸呆儿的小鸡鸡,但他的手还没伸出就被妮子挡了回去。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醋意马上直冲到脑子里,让林风感觉到妮子与他竞争着呆儿,但他没有把这股醋意表露出来。
由于自从听懂人语的那时候起,家里就只有林风一个男性,而且家里的九个女性都比他年龄大。虽说家里每一个成员都对林风爰护有加,但是与他同辈的姐姐们每天都是用长辈的身份来管着他,所以他对女性总有着敬畏的感觉。
每当他们三人一起玩的时候,虽然林风比妮子大了两、三岁,但自小就有着对女性的敬畏感,使他对妮子总是百般迁就。妮子对林风说的话就等同于命令,所以现在他虽然对妮子有所不满,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站在一旁干瞪眼。
挡开林风手的妮子,向呆儿撒着娇说:“你的小鸡鸡已经被林风摸过了,我也要摸一下,不然我就吃亏了。”
看到妮子摸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呆儿只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一向被人冷落的他,能有两位好朋友跟他玩已经是万幸了。他傻愣愣地笑望着妮子,任由她在自己的小阴经上摸来摸去。当他看到林风正在一旁盯着妮子的动作,顿时令他感到有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妮子,只好任由她继续在自己的阳具上抚摸,脸上只是露出无奈的神情。
“呆儿,你不喜欢我摸你吗?”看到呆儿神态上的变化,妮子歪着小脑袋问了起来,当看到呆儿摇头表示不是后,她接着说:“我摸了你那里这么久,你不想摸摸我尿尿的地方吗?你快点来摸摸我那里啊!”话音刚落,还没等呆儿反应过来,妮子就用小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阴部方向拉去。
妮子那充满体温的阴部,使呆儿脑子里突然有了好奇的感觉。手摸着妮子那幼嫩的阴部,让呆儿在好奇中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呆儿,好摸吗?喜欢吗?如果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摸,好吗?”一脸可爰的妮子充满期待的对呆儿说,正当幼年中的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女孩子应有的害羞与矜持,只知道自己最秘密和最珍贵的东西,要跟自己最喜欢的人分享。
刚想要回答问话的呆儿,突然发现站在妮子身后的林风,正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他,并用眼神示意他别摸妮子的阴部。看着林风的眼神示意,令左右为难的呆儿更加不知所措了,他只能从迷茫的脸上挤出了点不知所谓的笑容来。
林风在一旁着急的望着呆儿和妮子,在他自己的内心里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着急,只是感到妮子正在跟他争抢最喜欢的东西。但自小就有着对女性敬畏感的林风,对于妮子抢他喜欢的东西,他也只能站在妮子后面作出沉默的抗议。当看到呆儿对他的眼神示意只是作出不知所谓的傻笑后,更加令他感到无奈与无助。
“妮子,你死到哪儿去啦!不用回家照看弟弟吗?”正当林风无可奈何的时候,突然从远chu传来了妮子娘的呼叫声。
听到娘的呼叫声后,妮子马上放开正在呆儿小鸡鸡上抚摸着的手,捉住呆儿手掌按在自己阴部上的小手也跟着放开了。只见她一脸惊慌地双手提着裤子往自己家飞奔而去,她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一边还不忘头向两位小伙伴做了个无奈的鬼脸。
望着妮子的背影,呆儿和林风互相对视了一会后,都穿上了脱下来的裤子。在他们的脸都充满了对妮子担心的神情,因为冯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妮子的爹妈从来就没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看待。自从妮子的弟弟会出声后,年幼的妮子就成了弟弟的小保姆,她弟弟如果出了什么事,一顿棍棒之苦必然招呼到妮子的身上。当想到这一层,呆儿和林风不得不为妮子担心。
呆儿和妮子第一次上学读书那天,林风就拖着他们的小手走进镇上的学校。呆儿跟妮子是同班同学,而林风却在他们对面的教室里上课,林风的几位姐姐也在这间学校的高年级教室里读书。
学校里的同村同学虽然都知道呆儿的情况,但他们都不敢公然欺负呆儿。因为呆儿不但身边有妮子时刻保护着,还有林风跟他的姐姐们照看着。所以学校里那些想欺负呆儿的同学,当他们的想法还没实施的时候,就会招来妮子、林风还有林风姐姐们的一顿拳打脚踢。
在学校里有两位好朋友的保护,让呆儿感觉到比家里好。因为在学校里,虽然也有着众多的冷眼向他望来,但在这里绝没有两位哥哥突然地一脚踢到身上,又或者是突然地一巴掌扇到脸上。
呆儿在学校里也跟在村里一样的饱受冷眼,但他从来都没有怪责任何同学的冷眼相待,他对同学们总是充满着友善。同学们通常带着点欺负性质的要呆儿去干点体力劳动,每当不是他做值日生的那天,都叫去他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虽然妮子和林风每次发现种情况都会站出来为呆儿撑腰,但他却每每回绝两位朋友的好意,满脸笑容地接受同学们不合理的安排。
呆儿总是把能跟他说上几句话的人当作是自己的好朋友。因为在平常的日子里,除了妮子和林风外就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话了,所以在同学们开口叫他去当值日生的时候,他就把同学们的不合理安排当作是在跟他聊天说话,所以同学们的无理要求他总是满口子地答应下来。
虽然呆儿表面上看起来呆头呆脑,其实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他内心里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能友善地对待别人,那些对他冷眼相待的人,总有一天都会对他友善起来的。呆儿就是以这种心态来对待他的同学,而在不久的日子里也很快地收到了奇效。
学校里的同学慢慢地改变了对呆儿的看法,慢慢地都对他友善了起来。在平常课余的时间里,同学们的玩乐游戏中,都能发现呆儿参与其中的身影。这是令妮子和林风无法想象出来的,但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能受到这样好的对待,在这两位小伙伴内心里,还是为他们这位好朋友而感到高兴。
呆儿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能到学校里上学读书,是因为两位哥哥被父亲退学了,自己才能这么幸运地有书读。所以他不想令年老的父亲感到失望,他是学校里最用心读书的学生,他比谁都用心学习文化知识。
在呆儿的用功学习之下,他的学习成绩总是能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这门科目,每每都能拿满分以及得到学校里的嘉奖。妮子在呆儿的学习态度熏染之下,学习成绩一点也不比他差,偶尔成绩也会在他之上。
由于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关系,林风对学习文化知识不怎么看重,他的学习成绩就不怎么好。在学校里,他虽然不是最差的一个学生,但基本上都是勉强合格的一员。在林风的内心里总是想着,学习不好没问题,有什么事姐姐们会来帮忙的。由于他心里总有这个想法,所以他的学习成绩永远都好不起来。
呆儿和妮子报考大学那年,当从南方某大城市的某著名大学里发来入学通知书的时候,整个镇子里,特别是他俩所居住的村子里,就像从天上丢下了个原子弹似的被闹得轰轰烈烈。自从有人汇集在这里居住而形成村落以来,这里从来都没出过大学生,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两个大学生,哪能不使这个穷乡僻壤为之轰动。
方圆几里的几个村子,所有认识张家、冯家的或者不太熟识的人们,都跑到这两个本来就很少人到访的家庭里,凑热闹般的道喜,并互相奔走相告。好像是如果能踏进这两家的大门,就能让自家的孩子也跟着上大学似的。
这突然其来的惊喜让张家、冯家都是门庭若市,整天都有人来到访道喜,差点门槛都被这些人踩烂了。但这两家的家人都不为这些而烦恼,而是为自己的儿女感到无比的欢喜与光荣,整天看见他们笑脸迎人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的欢喜了。
特别是张家老汉,看见自出生以来就呆头呆脑、遭人白眼的儿子,能有如此惊人的成就,令这位被贫困生活逼迫得满脸皱纹的老人,不禁流下两行高兴而兴奋的热泪来。望着有如过江之鲫的道贺人群,这位老人的内心里只感到,自己艰辛养大的儿子没白养,儿子为他们张家争光了,儿子的成就让他有着难以言语形容的光荣感。
呆儿的两位哥哥自从弟弟收到大学通知书后,无论在大街上或到来拜访的人们都用艳羡的目光来望着他们,从而使他们内心里有着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这种优越的感觉,使得他们兄弟俩对弟弟以往那种怨恨得以改观。如果没有弟弟这样骄人的成就,他们身上绝不会女干引到这么多的艳羡目光,他们也没有如今这般的优越感,所以他们为以往对弟弟的怨恨而感到内疚。
他们心里自知,如果当年父亲没有让他们退学,把家里有限的资源放到弟弟身上去读书,他们绝不会像弟弟那样读出这样的成绩出来。他们内心里只觉得,父亲当年的决定是对的,而弟弟也没有让父亲和他们失望,他们都为弟弟有如此的成就而感到骄傲和高兴。
在热烈欢庆的时间过后,却迎来了一片愁云惨雾。子女有幸能考上大学,确实让这两家的家人高兴了一阵子,但紧跟着的烦恼令这两家人忧心无比。贫困让他们无法负担子女的大学学费,当他们感到非常的无奈与无助。
由于有着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令冯家不得不把家里有限的资源和全部的希望都放在儿子身上。自打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那天起,妮子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能继续读书的货,父母能让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没感到奇怪与伤心。她只是怪自己生不逢时,怪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
张家是全村里最穷的家庭之一,所以呆儿的学费也是不能负担。更令张家忧心的是,如果呆儿一旦上了大学,他四年大学的生活费无法保证的同时,也会让张家整家陷入无米之炊的困境。张家老汉把这个无奈的现实困境,痛苦地告诉了这位令他无比骄傲的儿子知道。
当得知这现实的一切后,懂事的呆儿双眼含着泪水,跪在年老的父亲面前哭着说:“爹,呆儿知道您和两位哥哥供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已经很不容易了。能读上这么多年的书,做儿子的已经心足了。爹,呆儿以后会好好下地干活的,您就在家里享享清福,我跟哥哥会好好侍奉您老人家的。”
看着懂事的儿子,不禁令老父亲老泪纵横,他拉着儿子的双手,无奈地说:“呆儿,爹没本事,供不起你读书,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娘。儿子,你别怪爹,我这个当爹的也很无奈啊!呜呜……”
“爹!您别这样说,是儿子不好,不但一出生就累死了娘,生下来后还成了张家的累赘,让我们张家到chu遭人白眼,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不孝!呜呜……”双腿跪在地上的呆儿,搂住父亲的腰痛哭着说。
看着父亲和弟弟抱头痛哭,站在呆儿身后的张家老大、老二也不禁为弟弟感到痛惜。他们痛惜弟弟刚出生就没有了母亲的爰护与照料,他们痛惜由于家庭的贫困,而埋没了弟弟读书的天赋。他们哥俩儿现在才真正感觉到,当初对这位可怜的弟弟怀恨在心,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怨恨使他们几乎失去了弟弟,怨恨几乎让他们失去兄弟间的亲情。
老大、老二把抱头痛哭的父子俩分开后,老大轻声对呆儿说:“老三,别哭了,你再这样哭下去,只能让爹更伤心。老三,你放心,等咱们存够钱了,一定让你把这大学读完。”
“对,老大说得对!咱三兄弟一共有六只手,还怕这钱存不起来?老三,你别为这事担心,我跟老大再怎么辛苦都会让你读上大学,让你为咱们张家争光,你可是我们张家的希望啊!以现在我们的环境虽然不行,但以后只要我们再勤快点一定会行的!”老二也对呆儿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用哭得红红的双眼感激地望着两位哥哥。听见两位哥哥都这样对他说,顿时令他心窝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虽然哥哥们都说要供他读完大学,但在他内心里已打消了继续读书的念头,因为他再也不能成为张家的累赘了,他以后要为张家作出贡献,报答父亲和两位哥哥的养育之恩。
自从把两位大儿子退学拉到地里干活,而把家里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小儿子身上,这让张家老汉对两位大儿子时常感到内疚。所以在之前每当看见两位大儿子欺负小儿子,他总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当作不知道。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两位大儿子经常无故的欺负小儿子。他之所以故意当作不知道,是为了减轻自己内心里的内疚感,也算对两位大儿子的补偿。
今天看见两位大儿子都对小儿子有所改观,确实令张家老汉高兴不已,在他的内心里顿时觉得,自爰妻离逝那天开始,今天算是最令感到他开心与幸福的一天。看见三个儿子能够团结一致,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迎来了久违的笑容。
已经在地里干了两年农活的林风,当知道两位好朋友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而不能上大学的消息后,他连忙放下手上的农活,把两位好朋友拉出家门问个究竟。当听完两位好朋友诉说各自的情况后,林风为好朋友不能继续读书而感到惋惜的同时,头脑灵活的他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林风望着呆儿和妮子说:“现如今你们都不能上大学,我真是为你们感到可惜。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们上大学,但我只能带一个去,你们谁想去?”
“那呆儿去好了,我爹娘一定不让我去的。不过,还要看你有什么法子再说吧!”听到林风的话后,妮子马上回答。
“你们入读大学的那个城市,我大姐跟二姐到在那里做生意,我三姐也在那边打工,所以你要去那里读书,在生活的照应上是绝对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你们的学费,这应该也没问题,我可以问我娘要钱,说要到那里去打工,但我只能拿出一个人的费用,所以你们俩只能去一个。”林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望了呆儿充满迷茫的脸容一下后,林风继续说:“呆儿,你跟着我去吧!其实我老早就想到南方那个城市里见识一下,别老是这穷山沟里坐井观天。你跟着我去,一来,你可以上大学;二来,我们俩在那里互相都有个照应,你自己回家考虑一下吧!”
呆儿见妮子使劲地向他点头后,就头对林风说:“要你们家供我上大学,我怎么好意思啊!虽然我们是自小一起玩的好朋友,但要接受你这天大的好意,我总觉得很别的呀!”
“有什么好别的啊?我们三人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别再提这些了。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可以上完大学出来工作后把钱还给我的嘛,就当我借给你好了。”林风马上回应呆儿的话。
“对,你可别把这大好机会浪费啊!我就是没希望了,如果我爹娘同意,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可不想你读不上大学,你就答应了吧!”妮子也在一旁附议。
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呆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后,对林风说:“那好吧,但我要回家跟爹相量一下先。”
看到呆儿答应了下来,两位好朋友都非常高兴,特别是林风。令林风最高兴的是,呆儿不但可以跟着他去那个大城市,而且还能跟呆儿单独相chu在一起。因为以往跟呆儿在一起,都总有妮子在旁边出现,这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当知道将来可以单独跟呆儿在一起,而再也没有妮子的出现,这就是让林风觉得异常高兴的一件事。
呆儿回到家把情况告诉了父亲,看见儿子有继续读书的机会,张家老汉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满心的欢喜。他连忙从床底拿出一个破旧的匣子,从匣子里拿出了一大叠小额钞票,把钞票放到呆儿的手中。
望着一脸无所适从的呆儿,张家老汉说:“呆儿,这钱本来是留给你大哥讨媳妇时用的,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读书,爹就把这钱给了你用。你要好好的读书,咱们张家就靠你来争光了。你是咱们家的希望,你别辜负了爹对你的期望啊!”
说完这话后,他又对大儿子说:“老大,你别怪爹偏心,更别怪你弟弟。这钱虽然是留给你讨媳妇用的,但现在你弟弟要去读书,所以就先给你弟弟用了。爹以后存够钱,一定给你讨个漂亮的媳妇。”
“爹,您别说这话,老三这是为咱们张家争光,这钱是应该先给他用的,我讨媳妇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家出了个大学生,还怕没女人进咱们张家门吗?”老大坚定地说。
“对,老大说得对!老三当了大学生,我们做哥哥的也跟着沾光,这钱该给他用!”老二也在一旁附和着说。
听到两位哥哥的话后,呆儿感激得无话可说,只是流下两行激动的热泪。他跪在父亲和两位哥哥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以表示对他们无限的感激之情。
老大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呆儿拉了起来,轻声地对他说:“老三,别这样,我们当哥哥的受不起你的跪。以前我跟老二对你不好,你别放在心上。你现在都要上大学了,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男儿流血不流泪嘛!”
“老三,你一个人在外面chuchu要小心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回家好了,咱们家虽然穷,但也不缺你这口饭。还有,林风虽然是你的好朋友,但我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你要提防着他点。你这个人性格懦弱,而且从来都没什么主见,一个人在外面过日子要格外小心。”老二站在一旁叮嘱着弟弟。
“知道了!哥,呆儿不在家的时候,爹就有劳您二位照看了。等呆儿读完大学回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二位的。”呆儿望着两位哥哥说。
“老三,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爹的儿子,你不在家,由我们来照看是应该的。咱们都是亲兄弟,说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能把书读好,就算是报答我们了。时间不早了,我跟老二帮你收拾一下上路的行装,免得你过几天走的时候再收拾,就会丢三拉四的了。”老大说完这话后,就跟老二一起帮着呆儿收拾行装。
呆儿和林风上路的那天,张家、林家、冯家和村子里的人都有出来送行,他们把呆儿和林风一直送到村口才止步。头一回出远门的呆儿,跪在父亲跟前磕了三个响头,才依依不舍地跟着林风踏上远行的道路。
繁华的都市总让人有充满生机的感觉,呆儿和林风这两个真正的乡巴佬,刚踏进这个南方大城市,在好奇之下就闹出了不少笑话。幸好他们都是淳朴的人,虽然是笑话闹了不少,但也没有人刻意的刁难他们。
林风的两位姐姐在这个城市里租了个小店铺做点小买卖,虽然是比一般打工的人好,但也不是非常富有那种。两位姐姐看见弟弟和呆儿的到来,都非常高兴地接待他们。当知道呆儿由于考上了这个城市里的大学才跟着林风来到这里的,这让林风的两位姐姐更加高兴,她们都为弟弟的好朋友能考上大学而高兴。
在林风三姐的帮助下,林风很快地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他三姐同一个厂里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也能勉强糊口。对于刚到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说,这算是非常幸运的了。由于这间工厂里没有员工宿舍,而林风的三位姐姐所租的居所也只够她们三人住,所以林风就临时住在两位大姐的店铺里,顺道也可以帮忙在夜里照看着店铺。
呆儿拿着林风给的钱,也顺利地办好了入学手续。但林风所给的钱只够他缴学费,而在学校里的住宿费用却令他无法负担。在无奈之下,呆儿只好跟着林风在店铺里暂时住了下来。他们就这样共同在这个小店铺里安了个临时的家,他们同吃一桌饭、同睡一张小床,不分你我的共度时艰。
在四年的大学生涯里,呆儿都过着艰苦的日子,他利用假日的时间出去打散工,晚上放学后帮中学生补习功课,来维持自己所需的生活费用。他连寒、暑两假也没有回家,利用这些长假期来打工存钱,好让自己下个学期的生活费用得到保证。
呆儿在大学里主攻会计及工商管理这两门科目,他的学习成绩跟在家乡里读书时一样,一如既往的名列前茅,所以在每年的奖学金名单里都有“张呆”的名字出现。有了这些奖学金,呆儿就用来交下一年度的大学学费,从而使他可以延续大学的生涯。
呆儿每天晚上回到小店铺里,林风总是像个大姐姐似的,端上一盆水来帮他洗手、洗脚。自小就习惯了这位好友的照顾,所以呆儿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当,他只是不停口地谢谢这位好友的照顾。
每天晚上,林风都把呆儿搂在怀里睡。呆儿却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而且两人都是男人,搂抱在一起睡也没有什么不当之chu。当每天醒来的时候,呆儿都会发现林风每天晚上趁他睡着的时候都用手捉住他的阳具。一向性格懦弱而没主见的呆儿,却没有及时拒绝林风。他内心里觉得,让林风捉住那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呆儿的这种做法让林风错误地认为呆儿接受了自己的爰意,在呆儿对其同性癖好不作出任何反对之下,令林风内心里更加觉得呆儿也跟他一样不喜欢女性,他把呆儿当作是他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他对呆儿的阳具越来越充满好奇,每当呆儿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总是跟着进洗手间两人一起同洗。而且,他慢慢地觉得每天晚上不捉住呆儿的阳具就无法入睡。
一向在与人沟通和生活小节上是个弱者的呆儿,虽然知道这是有点不当,但面对着既是好朋友又是自己的恩人的林风,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当面拒绝。在学校里也有不少女同学主动与呆儿交往,但向来不善与人沟通和对自家贫困感到自卑的他,不敢与异性进一步交往下去。
在林风的同性癖好熏陶之下,呆儿也慢慢地觉得自己与异性交往是一件对不起林风的事,而且觉得这样会对他内心造成伤害。所以在与异性交往上,呆儿只是以一般交往的方法应付,从未有过与异性发生恋情的念头。已经间接默认林风同性癖好的呆儿,也令自己慢慢的陷进同性倾向的误区。
由于呆儿突出的学习成绩,使得他在大学毕业那年,被系里的头号教授亲自推荐到一间著名的跨国会计公司里工作。在这间高薪厚职的公司里,呆儿的工作跟在学校里的成绩一样,同样的做得非常出色。他出色的工作表现,不久就引来了上司与同事的认同。为了使呆儿继续安心在这间公司里工作,公司特意送给了他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以这种方法来留住这位近年来少见的人才。
搬进公司赠送的房子里,令呆儿感觉到这里虽然没自己的老家宽敞,但这套房子的豪华装修却是人间天堂般的居所。一直和呆儿四年来同甘共苦的林风,也理所当然的跟着搬了进来同住。这套有着豪华装修的套间虽然有两间睡房,但林风还是习惯性的跟着呆儿同住一间睡房、同睡一张床。深深陷进同性癖好的林风已经觉得自己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跟呆儿分开了。
对于有着严重同性癖好的林风,现时的呆儿内心里虽然感到非常不妥当,但当面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及恩人,却令他没有勇气当面拒绝林风的同性侵犯。呆儿想先以间接的方法来拒绝林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改变这位好朋友的同性癖好,从而将这位好朋友引向正确的性癖好。
可惜呆儿这种做法,对于早已经深陷同性癖好的林风一点用chu也没有,反而令他错误地觉得呆儿也是同性恋者,从而使他对呆儿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在大白天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林风的手都会习惯性地隔着裤子抚摩呆儿的阳具。虽然呆儿每次都会把林风的手推开,但呆儿的这种拒绝方式,却让林风误会为他是因为害羞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已经熟睡的呆儿突然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暖和湿润包围着,与此同时也感觉到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直涌大脑。这种奇异的感觉马上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呆儿,他透过窗外的月色,往自己下身的方向望去。只见林风正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不停地套弄着他的阳具,舌头贪婪地舔动着他的龟头,还不时把他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
呆儿本能地伸手推开林风的头,正想开口当面严正拒绝,但当他看见林风正用祈求与渴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候,马上令他把刚刚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吞进肚子里。一脸充满无奈的呆儿,只好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一轮当空的明月,任由着林风对他的肆意侵犯。
被林风肆意侵犯了一晚的呆儿,第二天早上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上班。在工作中,呆儿认真地思考着他与林风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沉默下去,只回令自己和这位好友陷入无法自救的深渊。整天的工作中,他都是迷迷糊糊的,到了下班前他才想出开口拒绝林风的方法。
当呆儿下班踏进家门的时候,林风迎面递给了他一封信,并目无表情地对他说:“这是妮子寄给我们的信,她说要出来找我们,你自己看看吧!”
呆儿接过林风递过来的信看了一下,妮子在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要过来这个南方城市找工作,至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当知道可以和自己另一位好朋友在异乡重聚,一向只会读死书、死读书以及不善言语的呆儿,高兴得连下班前已经想好要跟林风说的话都忘了。
在呆儿高兴及兴奋的背后,林风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的神情。妮子的将要到来,令林风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从与生俱来的直觉上,让他感觉将要有很重要的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一向对女性充满敬畏感的林风,自小妮子对他说的话就等同于命令无疑,所以在某程度上,他对妮子这位女性朋友总是有点害怕的感觉。
呆儿算了一下妮子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明天的中午,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上司请了一天假,准备明天去车站接妮子。由于明天就可以跟好朋友重聚了,心情兴奋的呆儿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整晚都在床上滚来滚去。睡在呆儿身旁的林风同样也睡不着觉,他并不是为妮子的到来感到兴奋而不能入睡,而是整晚都思考着妮子的到来有可能破坏他与呆儿的现状。
当呆儿和林风把妮子接了回家,妮子接过了林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后,她就把要出来找呆儿和林风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妮子的父母想帮儿子讨媳妇,但女家那边要的礼金太多了,在非常无奈之下,她父母唯有将妮子嫁到邻村一户比较富有的人家里,以收到那户人家的礼金来填补给儿子讨媳妇的礼金,从而使儿子办成这门亲事。父母这样的安排,妮子当然是不接受了,她一气之下就偷了家里的钱,买了张车票南下来找呆儿和林风了。
说完这经过,妮子还气愤地接着说:“我从四岁那年起就开始照看着弟弟,读书的时候,放学回家刚放下书包就到地里去干农活。弟弟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他们就拿我来出气。他们不供我去上大学,我从来都没怪过他们,我有哪点儿对不起冯家啊!我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嫁给我不认识的人,一点儿也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女儿,我不离家出走怎么行啊!”
听了妮子的一番话后,呆儿安慰着妮子说:“妮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吧!你不是想读大学的吗?那你就在这里上大学好了,现在以我的收入供你上大学不是个问题。我跟以前大学里的教授关系不错,过几天我帮你联系一下上学的事。在家里不开心的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呆儿,这样不行啊!万一妮子的爹、娘问我们要人,我们就麻烦了呀!”站在一旁的林风言不由衷地说。
“怎么?你林风敢不欢迎我吗?”还没等呆儿回答,妮子就斜着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林风质问。
“没……没这事,这房子是呆儿的,我……我没权不欢迎你,你……你可别想歪了。”看着妮子恶狠狠的眼神,林风连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
“哼!算你聪明,还知道这里是谁的。怎么,这房子如果是你的,你就不欢迎我了吗?喂,呆儿,就这么定了,今晚我睡哪啊?”妮子一边对他们两人说,一边环顾着这间虽然不算大,但对于她来说却是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自己睡个房间吧,我跟林风睡一个房间好了。”呆儿微笑着回答妮子。
听到这话后,妮子满意地冲着呆儿笑了一笑,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接着向已经被她喝干水的杯子眯了一眼。看到妮子这样的神情,林风就像一个听话的仆人一样,马上端起杯子给她倒水去了。
妮子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林风,呆儿自小就见惯,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自小就成为好朋友的他们,林风和呆儿从小就把妮子当作他们心目中的女皇,虽然林风比妮子年长两岁,但每当他们有什么计划提出来时,如果没得到妮子的首肯,这个计划马上就会被取消。至于向来都没主见的呆儿,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由于自小要照顾弟弟,妮子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跟弟弟在一个房间里睡,一直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前,他们姐弟俩都是同床而睡。此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占用了整间睡房的妮子,回想着从小就喜欢用手扭搓着她阴部而睡的弟弟,这令已经习惯了被弟弟扭弄着阴部而睡的她难以入睡。
妮子抬头看着装修华丽的天花板,环顾着这间让她觉得是人间天堂的房子,令她感到心情异常的兴奋。更让她感到兴奋的是,在她心中早已经熄灭很久的大学旅程希望之火,将能够死灰复燃的燃点起来。每当想到这里,就使得她更加无法安心入睡。
怀着兴奋心情的妮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入睡了,她要把自己兴奋的心情都告诉给两位好朋友知道,要他们都来分享她的兴奋,不管他们睡着了没有。一想到这里,妮子就起了床,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走去。
当妮子推开呆儿和林风的睡房门,里面发生的一切不禁令她“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只见林风趴在呆儿的两腿之间,他的嘴里正含着呆儿的阳具。而仰躺在床上的呆儿,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林风肆意摆弄。
“你们在干什么啊?”惊叫过后的妮子大声地质问他们。
向来都没有关房门睡觉的呆儿和林风,被妮子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呆儿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赤着双脚站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哼地望着地板,像个因为做错事而等待家长chu罚的孩子一样。
被妮子当场撞破好事的林风,发了愣地继续趴在床上,由苍白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异常的惊慌和尴尬。妮子的突然出现,确实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他口里只“我,我,我”的叫了三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妮子一手把站在地板上的呆儿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大声地质问林风:“怎么啦,你哑巴了吗?从小我就察觉你有这个癖好了,由于我们都是好朋友的原因,我才没说出来而已。我想等你长大了,出来这里工作见识多了,就能改掉这不好的癖好。没想到你一点都没长进,还变本加厉地连自己的好朋友也不放过,你还算是个人吗?”
面对着妮子严厉的质问,尴尬得无话好说的林风,突然发了横地大声对妮子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林……林风,你这样的癖好是不对的,我……我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你,我跟你是好朋友,而你又是我的恩人,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心,所以一直都没把这话说出来。其……其实昨天下班后,我就想跟你说明白的,但接到了妮子的信后我就忘了说而已。”站在妮子身后的呆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对林风说。
“你这人就是这样,从来一点主见也没,说句话也不灵光,该说的话你就不及时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林风吗?你这样做会害他一辈子的呀,你知不知道啊?幸好被我发现你们的事早,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妮子转过头来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当听到呆儿的表白和妮子的话后,令一直误会呆儿跟自己一样有同性癖好的林风,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心理打击。他内心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他再也没有朋友与亲人了。他再回想了一下,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几乎把自己最好的朋友给害了。一想到这里,令林风觉得再也无法面对呆儿,他像发了疯似的,双手掩着脸跳下床直奔大门。
听到林风大力关上大门的声音,呆儿本想追出去把林风拉回来安慰一下的,但当他刚想起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怎么了?想把他拉回来,你们两个男人继续在这里办刚才那事儿吗?”
“不……不是这样啦!他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干出轻生的事来,那就麻烦了呀!”呆儿着急地望着大门,结结巴巴地回答妮子。
“你现在追出去一点用chu也没有,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清醒一下吧!喂,你快点给我躺回床上去,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快啊!没听见吗?”妮子瞪着呆儿说。
妮子的命令刚下达后,呆儿就乖乖的躺回床上,但当他刚躺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妮子也跟着躺到他身边来,他有点紧张地对妮子说:“妮子,你回自己房睡吧,你躺在这里我会睡不着觉的。”
“怎么?跟男人就能睡,跟女人就不能睡,是吗?我可老实告诉你,打今儿起你就别想着跟别的人睡了,你天天都要跟我睡在一起,知道吗?”望着呆儿向自己点了点头后,妮子接着说:“喂,把手伸过来抱着我睡啊!”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不太合……”呆儿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看见妮子恶狠狠的目光正向自己射来,他马上闭上双眼,伸手过去抱着妮子,把还没说出口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去。
望着闭上眼睛听话的呆儿,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然后把呆儿的手拉到自己的内裤里,让呆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当呆儿的手在妮子阴部抚摸时,妮子马上就察觉他的手在不停的发抖。妮子心里相当明白,思想正在同性癖好误区中游荡的呆儿,不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感到性兴奋而发抖,而是因为摸到女性阴部感到害怕而发抖。
自从习惯了弟弟扭弄着自己阴部而睡后,再加上女性与生俱来对性事的先知先觉,令妮子对于男性抚摸女性阴部那种发抖的感觉十分了解。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要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里引领到正确的性癖好,不能一下子用药太猛,如果下药太猛了,很有可能把呆儿推向同性癖好的深渊。所以当发现呆儿的手不停地发抖时,妮子就当作不知道,她双手只紧紧地搂着呆儿而睡。
出走了两天的林风,给正在公司里工作中的呆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约呆儿到一间咖啡厅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呆儿商量一下。放下电话后,呆儿马上向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打了辆的士直奔那间咖啡厅。
当呆儿步进咖啡厅,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妮子也坐在这里等他。呆儿走了过去,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坐了下来。尴尬的场面令三人都呆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语,直到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后,才令这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下。
喝了口咖啡后的林风终于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说话了,他望着呆儿轻声地说:“呆儿,对不起,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性癖好强加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过错。我自己想了两天了,现在是该离开你的时候了。我打算跟我三姐去做点小生意,你以后就跟妮子一起住吧。”
“别……别这样啊!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但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你就搬回来住吧,我跟妮子会帮你的啊!”呆儿望着林风说。
“不了,再让我面对着你生活,只会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其实老早之前,我三姐就要我跟着她去做生意的,但当时我觉得不能离开你,所以一直都没有答应她。现在倒好了,让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让我有机会看看生意场上的另一个世界了。希望离开你后,我能改掉这不好的癖好。”心里充满内疚感的林风说。
坐在一旁的妮子看了林风一眼说:“你有这个决定也不错,如果在外面过得不顺心,你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始终欢迎你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
“谢谢你们了,不改掉这不好的癖好,我是不会回来见你们的。妮子,我搬了出去后,呆儿在生活上你要多留意一点,他这个人从来都没什么主见,给人欺负了也不会哼一声,能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走也走得安心了。”望着妮子点了点头后,林风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干,然后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林风这一走,终于让妮子舒了口气,她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林风不离开呆儿,她将很难把呆儿从同性癖好的误区中拉回来。因为以呆儿懦弱和没主见的性格,如果在改变他现状之前,林风继续在他的日常生活中出现,他将无可避免地在这误区里越陷越深。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呆儿,妮子知道呆儿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所以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呆儿尽快离开这里。
林风离开了一个月后,呆儿凭着在大学里与教授的关系,顺利地把妮子安排在他以前入读的大学里读书。学校里虽然只当妮子是编外学生,但凭着妮子以前接到的这间学校的入学通知书,以及在这间大学里读书时成绩彪炳的呆儿作出的担保,学校里也对妮子作出承诺,如果她的毕业考试过关,照样给她颁发毕业证书。
林风虽然走了,但在妮子的精心照料之下,呆儿的生活过得更加丰富精彩。虽然妮子经常在他面前发点小脾气,但他内心里总是觉得,妮子是为了他好才发脾气的,所以每当看见妮子向他发脾气的时候,他总是傻愣愣地笑看着妮子。
这天呆儿刚下班回到家里,妮子就递给他一本杂志,并神秘地对他说:“这是我大学里的男同学借给我看的,这几天见你还挺乖的,就让你见识一下。”
一脸狐疑的呆儿打开那本杂志,只见杂志里全都是裸女的彩图,一个个身材各异的美女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在这些图片的间隔之间还夹杂着几篇色情小说。
呆儿瞄了一下那本杂志后,然后就把杂志合了起来,小声地对妮子说:“你别看这种杂志啦,里面的内容不怎么健康的呀。”
“那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杂志就健康了吗?”妮子瞪着呆儿冷冷的说。
“你……你可别乱想呀!我现在已经不再想那些东西了,你可千万别……别误会。”听到妮子的语气后,呆儿有点紧张地为自己辩解。
“算你懂事!我可老实告诉你,这杂志是我特意借回来给你看的,你可要给我把里面的内容都看清楚了,一会儿睡觉前我要测验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如果测验不合格,那你今晚就别想睡了,自己一个儿站在床前到天亮吧!”妮子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但每一句都充满着威严。
吃完晚饭的呆儿洗了个澡后,就乖乖地躺到床上去,拿着妮子给他的那本杂志认真地看了起来。他可真的怕等会儿妮子的测验,如果一旦不合格,那他今晚就不能睡了。由于一晚没睡好觉而导致明天没精神工作,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儿。
当妮子洗完澡,穿着件丝质睡裙出现在床前的时候,正在入神地看着杂志的呆儿马上把那本杂志合了起来,然后紧闭着双眼。呆儿可真怕妮子骂他在偷看,因为从妮子那件透明的丝质睡裙上,他一眼就看出了妮子睡裙里一丝不挂,所以当妮子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马上把眼睛闭上。
呆儿的一举一动,妮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慢慢地躺到呆儿身旁,语气不紧不慢地问呆儿:“杂志看完了没啊?”
“看……看完了。”紧闭着双眼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都看清楚了吗?”
“都……都看清楚了。”
“嗯,那现在开始测验了。杂志里面哪一个女的乳房最大啊?”
“第……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乳房最大。”
“哪一个的阴毛最多,哪一个阴毛最少,哪一个最漂亮啊?”
“第……第一页,那个女的阴毛最多。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最少。最漂亮的那个,还是第三页短头发那个女的。”
“我的乳房跟最漂亮那个比起来,谁大啊?”
“你……你的乳房我也没见过,不好回答啊!”
“呸!你没看吗?没看的话,怎么我刚才一进来你就闭上眼睛啊?”本来不紧不慢问话的妮子,突然大声地质问呆儿。
“我……我刚才真的没看你呀,再……再说,要是看了,也……也没看清楚呀!”呆儿慌张的回答着。
“那好,你刚才不是没看清楚吗?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看个明白,你给我乖乖的把眼睛睁开!”妮子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把睡裙脱了下来。
被强制命令睁开双眼的呆儿,看着妮子那对雪白的乳房,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顿时令第一次看到女性身体的他,内心里感到无比的好奇。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喉咙里不经意地狂吞口水。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热气直冲到他的下身,令他那本来软着的阳具立时涨大了起来。要不是怕被妮子责骂,他的手早就想伸到妮子的乳房上,试试那摸着女性乳房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清楚了吧?是我的大,还是那女的大啊?”正用双眼瞪着呆儿的妮子突然发问。
正入神地望着眼前那对乳房的呆儿,被妮子这突然一问,顿时从好奇和幻想中拉了回来,他马上结结巴巴地说:“噢……你在问我吗?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你的没她大。”
“你就不能说点让我中听的话吗?是不是想找打啊?快点说我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快说啊!”妮子皱着双眉大声地说。
“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呀,但我又怕你骂我说话不老实,所以才这么说嘛!你的比她的大,比她的漂亮,行了不?”呆儿有点委屈地说。
“嗯,这才是听话的孩子嘛!对了,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啊?”听到呆儿的话后,妮子满意地笑了一笑问。
“没什么感觉啊!”呆儿随便的回答。
“是真的吗?那怎么你的裤子撑起了个帐篷来啊?”妮子斜着眼,瞅着呆儿问。
“没………没这事!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我想睡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呀!”听到妮子看出了自己的丑态,呆儿马上伸手按住自己那已经涨大的阳具,然后哀求着对妮子说。
“那好吧,今晚就算你测验过关,明天我们继续,伸手过来抱着我,闭上眼睛睡觉!”妮子又向呆儿下达命令了。
“怎么?不是过关了吗,怎么还要明天继续啊?别……”还没等呆儿把话说完,妮子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马上把刚要吐出口的话柔生生地吞回肚子里,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了。
自此以后,妮子经常会带些色情杂志和色情光碟回家让呆儿看,当他看完之后,测验是必然地当晚就在床上进行。对于妮子的测验,呆儿慢慢地由害怕转变成习惯。有时候妮子没把色情的杂志或光碟带回来,呆儿总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整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他却不敢把这些说出来。
当妮子进了浴室洗澡,有点按捺不住的呆儿有时还会壮着胆子,在门缝外偷看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妮子。妮子穿着短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呆儿总是故意将一些东西丢到妮子脚边,然后他就马上蹲到妮子的身旁把东西捡起来,顺道偷窥妮子的裙底春光。
呆儿的这些转变,妮子是看在眼里的,她知道呆儿已经被自己从同性恋的悬崖边拉了回来。她为呆儿的转变而感到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妮子开始运筹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跟呆儿发生真正的性行为,她要呆儿从此以后跟同性恋绝交。
这天晚上吃完饭后,妮子跟往常一样拿着替换的衣服进了浴室洗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呆儿突然发现妮子进了浴室后没把门关好,浴室的门缝比平时还要大,而且从门缝中还不时出现妮子那雪白的身体。正对女性身体充满好奇的呆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前,伸长脖子从门缝中偷窥妮子洗澡。
浴室里,妮子背对着浴室门,正光着身子不停地洗擦,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在偷窥似的。妮子那雪白的身躯,不停地刺激着呆儿的视觉神经,他入神地偷看着,两只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正在偷窥中的呆儿,此时心情非常复杂,他既怕被妮子发现,又不想妮子那雪白而诱人的身体离开自己的视觉范围。由于妮子没把门锁上,而呆儿又看得非常入神,在不经意间,他的头竟然整个伸进了浴室里。
正在入神偷窥的呆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浴室门紧紧地夹住,痛得他不禁“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当呆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妮子双手用力地推着浴室门,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来望着自己。这无比尴尬的场面,令呆儿一时忘却了脖子上的疼痛,他双眼惊慌地望着妮子,“糟糕”两字不停地在他的心里直叫。
“早就知道你心怀不轨了,怎么样啊,被我当场抓获了吧?说,刚才看到了什么?”妮子有点得意地问呆儿。
“没……没看到什么啊,你的身子向着里面,我什么也没看到呀!”被妮子当场抓获的呆儿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吗?那我现在把身子转过来了,你不就全都看到了吗?快给我乖乖地滚进来!”妮子这话虽然说得不太大声,但语气里充满威严。
妮子把用力推着门的手放开,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快点蹲下来,用舌头舔我下面那地方。谁叫你刚才偷看我洗澡啊,这算是给你的惩罚吧!”
妮子的命令呆儿虽然不怎么愿意接受,但他还是乖乖地进了浴室,蹲在妮子的两腿之间。妮子那不怎么多毛的阴部马上就呈现在呆儿的眼前,两片暗红色的阴唇就长在妮子那雪白的两腿间,顿时把他的视觉神经女干引住了。还没等妮子再次发出命令,呆儿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卖力地舔着妮子的阴部。
呆儿的舌头不停地在妮子的阴部上舔动着,使得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她一边轻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把两片阴唇分开,让她那粉红色的阴蒂露了出来,并用眼神示意呆儿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可惜愚笨的呆儿没有领会妮子的眼神,他只顾着双手扶着妮子的双腿,把头深深地埋在妮子的两腿间,用舌头在妮子的整个阴部上来回舔动。
正在亢奋中的妮子用力地把呆儿的头推开,瞪大双眼对着他骂了起来:“你死人啊,没看见我叫你舔我的阴蒂吗?”
呆儿抬着头一脸无辜地对妮子说:“你别生气嘛,我不知道你说的阴蒂在哪里呀!”
“就在这里啦,笨!你给我看清楚了,以后再不知道在哪里,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听到呆儿连阴蒂都不知道在哪里,气得妮子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又再骂了起来。
这回呆儿可知道阴蒂在哪里了,他马上用舌头在妮子的阴蒂上舔了起来。可刚舔了几下,他就发觉妮子整个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他马上停下了舌头的动作,抬起头来问:“妮子,怎么你身子老在颤抖啊?是不是因为我舔你那里的时候,你感到不舒服啊?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就不舔你那里了。”
“笨,你笨死啦!舒服才会颤抖的嘛,我带回来给你看的黄书、黄碟,你白看了吗?喂,你别停下来啊,继续舔我那里啊!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你再停下来,那你就别怪我给你一巴掌了啊!”妮子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大声地警告着呆儿。
一听见妮子要使用暴力,呆儿马上又开始卖力地舔了起来。妮子一边颤抖身体和轻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出口指示着呆儿如何舔她的阴部。她时而要呆儿舔阴蒂,时而要呆儿用舌头分开她的内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动。
在妮子教导之下,呆儿的舔功开始慢慢地熟练了起来。到了后来,还没等妮子发出命令,他就知道该舔哪里了。妮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带着点怪怪的咸味,但呆儿一点都没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妮子那充满怪味的分泌物,以及妮子从口里轻呼出的呻吟声,令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性兴奋。在不经意间,他感觉到自己那两腿间的阳具慢慢地涨大了起来。
被呆儿舔着阴部的妮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呻吟声越来越大,狭小的浴室里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每当呆儿舔她阴蒂的时候,呆儿下巴上的须根就扎在她的会阴软肉上,令她感到格外的兴奋。在异常亢奋中的妮子,突然身体连续急速颤抖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喷了出来,一直喷到呆儿的口中。
当看见呆儿把口中的淫水都吞进肚子后,妮子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然后一脸满意地对他说:“嗯,你舔得我还算舒服,见你这么乖,刚才偷看我洗澡的事就算了吧!”
妮子的一番表扬,令呆儿倍受鼓舞,他抬着头微笑着对妮子说:“我觉得舔你那里很舒服呀,我还没舔够呢,你就给我再舔一下吧!”
“不行!你自个儿在这里快点洗干净身子,我今天带了张黄碟回来,你洗干净了就快点出来看,今晚要在床上测验。”妮子说完这话后,就光着身子出了浴室。
一听说有黄碟看,呆儿马上快速地洗起澡来。当他洗完澡走到客厅时,光着身子的妮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把那张黄碟放了出来。电视屏幕上一对男女光着身子造爰的画面,女干引住了呆儿的眼球,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一边慢慢地坐到妮子的身旁。
呆儿正看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妮子冷冷的声音:“快点回房躺到床上去,等我进来测验。”
“还……还没看完呢,怎么测验啊?”双眼盯着电视屏幕的呆儿,头也不回地回答着妮子。
“怎么,想不听话吗?”妮子那威严的语气又再出现了。
“没……没这事儿,你看,我这不就去了吗?”呆儿一边回答着妮子的话,一边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着头往睡房的方向走去,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躺在床上的呆儿闭着双眼,脑子里尽想着刚才电视屏幕上的激情画面,那男女造爰的激情画面,又令他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给妮子舔阴部的情景。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呆儿,手不自觉地伸进内裤里,抓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你的手在裤子里干什么啊?”呆儿闭着双眼,捉住阳具的手刚套弄几下,妮子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一听到妮子突然的问话,呆儿马上睁开双眼,只见一丝不挂的妮子正背向他躺在床上,他马上一边停止了手部的动作,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什么,只是觉得那儿有点痒,把……把手伸进去抓痒而已。”
“你算了吧,说谎的本事一点也没长进,就想来骗我吗?是不是你那个地方痒啊?我来帮你抓抓痒吧!”还没等呆儿反应过来,妮子就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他的内裤里,抓住他的阳具套弄了起来。
自发育以来,头一回让女性抚摸自己下体的呆儿,在感觉到非常舒服之余,还觉得很别,他有点惊慌地对妮子说:“快……快把你的手拉出来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就不好的啦!”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出去,会有别的人知道吗?再说,你小的时候不是经常给我摸你下面的吗?怎么现在长大了就害羞起来啦?”头瞅着被自己问得哑口无言的呆儿,妮子继续往下问:“想不想像刚才黄碟里那个女的帮那个男的含阳具一样,让我帮你含一下你那个地方啊?”
“想!”呆儿毫不犹豫地回答。
“想就快点脱掉裤子,不然就别想我帮你含那地方!”躺在床上的妮子突然坐了起来,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望着呆儿飞快地脱掉裤子后,妮子马上趴在他的两腿间,把他的阳具整根含在口里。把呆儿那已经涨大的阳具含在口中的妮子,时而把阳具整根吞进口里,时而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一边用牙齿在龟头上轻咬着。妮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呆儿的阴囊,另一只手却伸到呆儿胸前的乳头上轻捏着。
阳具在妮子温暖的口里,令呆儿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龟头一直传到他的大脑,这种感觉又从大脑传回到阳具上,令他的阳具更加的涨大。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性兴奋,让呆儿突然感觉到,跟以前林风含他的阳具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林风没经过他同意办这事儿时,他的感觉就像活受罪一样,而现在妮子含着他的阳具,却令他感到从没有过的兴奋与舒爽。
在妮子的舌头不停地挑逗之下,呆儿突然感到有一股尿意快要喷发出来,他轻轻地推开妮子的头部,小声地望着妮子说:“别……别弄啦,我突然觉得有点尿急,如果再弄下去,把尿都射在你口里就不好了。”
妮子当然知道呆儿这种感觉不是尿意,而是在她挑逗之下想泻精的精意。妮子的这个经验,是在家乡里帮弟弟含阳具时得出来的,所以呆儿现在的举动她是了如指掌的。她把含住阳具的嘴张开,双眼入神地望着呆儿,看着呆儿的神情,令她想起了家乡的弟弟。
在家乡时,自从妮子的弟弟发育的那年起,就整天想把阳具插到妮子的阴道里。妮子虽然允许弟弟抚摸自己的阴部和乳房,但当弟弟要求跟她发生真正的性行为时,她马上就会当面拒绝。因为她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不应该在他们姐弟之间发生。再者,她要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喜欢和最爰的人,而那个令她最喜欢和最爰的人就是呆儿。
每当看见被情欲困扰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弟弟,出于对弟弟的爰护,妮子都会把弟弟的阳具含在口里,让弟弟把情欲都发泄在她口中。当弟弟发泄完毕后,妮子都会脱下裤子,让弟弟舔她的阴部。他们姐弟俩的这种行为,一直维持到妮子离家出走的那天才告结束。
“妮子,你在想什么啊?”在妮子的回想当中,突然传来了呆儿的问话。
“没……没想什么啊!你不是尿急的吗?怎么还不去啊?”妮子瞪了呆儿一眼说。
“不知道怎么的,你的舌头刚一不舔我那地方,我的尿意马上就没了。”呆儿一脸不知所以地说。
心知肚明的妮子也不把这个中原因说出来,她只是躺到呆儿身旁,似笑非笑地说:“刚才舔你那地方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啊?”
“很舒服呀,要是你能再帮我含就好了,但又怕你帮我舔的时候,我又要尿急了。”呆儿轻声地说。
“那现在是不是想干点别的什么啊?”妮子用冷冷的眼神瞪着呆儿问。
“没……没想干别的什么啊!只是想……想……”望着妮子那充满威严的眼神,呆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不是想像黄碟里那男女那样,跟我办那事儿啊?”妮子不紧不慢地问着呆儿。
被妮子说穿心事的呆儿,脸马上红了起来,他尴尬地笑着说:“我的心事都被猜出来了,怎么你这么聪明的啊?”
“你这么笨,你的心事我能猜不出来吗?喂,你到底想不想的啊?你不想就算了,我可要睡觉啦!”妮子媚眼生花地逗着呆儿说。
“想,想,想啊!谁……谁说不想的啊?只是我不会办那事儿,怕待会儿你又骂我了。”呆儿有点心急地说。
“你刚才没看那黄碟吗?照着里面那男女做的就行了啊!刚才在浴室里,我不是跟你说今晚要测验的吗?现在测验开始了,如果你的测验不过关,你就别睡了,等测验过了关后才准睡觉!”妮子眯起眼睛瞪着呆儿大声地说。
一听说测验就是要办这事儿,这可是呆儿正想要办的事儿,现在既然妮子提出来,这当然是正中他的下怀了。他马上跪在妮子的两腿间,手捉住阳具就要插进去。可惜,头一回跟女性发生性行为的呆儿,提着阳具在妮子的玉门外撞了几次都没能一杆进洞。他急得满头大汗,红着脸无助地望着妮子。
看到呆儿如此的愚笨,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第一次来临的妮子,气得提起手在他脸上“啪”一声重重地打了个巴掌,然后双眼冒火地瞪着他骂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笨啊?刚才你没看到黄碟里那男女是怎么做的吗?我老实告诉你,再不把你那东西弄进来,我就再给你一巴掌,你可别怪我对你不温柔了哦!”
“我……我真的不会呀,你帮帮我嘛,求……求你了。”呆儿摸着自己那滚烫的脸,轻声地哀求着妮子。
“如果你以后再这么笨,我就不要你了。”妮子一边瞅着呆儿说,一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阴道口。
在妮子的引导之下,呆儿的腰部轻轻地一沉,就把阳具顺利地插进阴道里。可是刚把龟头挺了进去,他马上就发觉妮子的阴道里有一层东西挡住了他的阳具继续前进。呆儿隐约知道这就是chu女膜,但他不知道该怎么chu理,他只是停留在那里,等待着妮子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不陌生,但对于第一次与男性真正交合,还是令妮子感到有点害羞,更何况是跟自己一直都喜欢的男人交合。呆儿的举动妮子马上就察觉了,她红着脸有点害羞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往里插啊?”
“你那里面有东西挡住了我的前进,我怕太用力弄痛了你,所以我就停着不动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啊?”呆儿轻声地在妮子耳边说。
“笨!你慢慢地用力挺进来就行了……啊!你死人啊,没听见我叫你慢慢来的吗?马上给我停住,等我适应一下才继续来!哎哟……痛死我啦!”妮子一边强忍着chu女膜破裂的痛楚,一边大声地指示着呆儿。
呆儿的阳具在妮子那狭窄而温暖的阴道里,只感觉到无比的兴奋与舒坦,比起刚才妮子含着他阳具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他只觉得身体轻轻颤抖的妮子,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夹得他那在阴道里涨大的阳具非常舒服。在妮子的示意下,呆儿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在呆儿的阳具冲击之下,妮子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淫水一下子多了起来。与此同时,她感觉到阴道里有很多蚂蚁爬来爬去似的,令她痒得不停地呼气。此时的妮子正需要呆儿大力而快速的抽插,她要利用呆儿的阳具在阴道里的抽插解决她阴道里那难以忍耐的痕痒。她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不停地命令呆儿加快抽插的步伐。
在妮子不停地催促与严令之下,呆儿的阳具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在妮子的阴道里有力而快速地抽插。当呆儿抽插了还不到一百下,他就觉得自己的龟头酸麻无比,一种像似尿意的感觉直冲到大脑。这种令他感到奇怪而舒服的感觉,又从他的大脑传回到阳具。
呆儿一边继续抽插的动作,一边对妮子说:“妮子,我刚才的尿意又来了,我先拔出来,上完厕所后再来行吗?”
“不……不行!不准你把那东西拔出来,我正舒服着呢!你要拉尿,就拉到我的阴道里吧!噢……你这下插到底了……”妮子一边大声地呻吟着,一边喘息着对呆儿下达命令。
既然妮子都这么说了,呆儿只好卖力地继续快速抽插。就在呆儿继续抽插了几十下后,他突然发觉妮子的身体猛然连续颤抖了几下,阴道里的肌肉快速地收缩。妮子的这种动态,呆儿隐约地知道她的性高潮来了。在妮子的性高潮之下,呆儿的阳具被妮子阴道里的肌肉夹得酸麻难挡,他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无法控制的精液直喷到妮子阴道深chu。
泄精后的呆儿趴在妮子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刚休息了一会儿,就被妮子用力地推开了,并把他那还插在阴道里的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自己那沾满精液的阳具,呆儿感慨的说:“噢,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男人了。妮子,我的测验合格了吧?”
妮子瞅了呆儿一眼,微笑着轻声说:“嗯,这回就算你合格了吧。”
望着妮子那满意的脸容,呆儿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他满腹狐疑地问:“妮子,办这事儿,你跟我都第一回,你怎么就比我清楚了这么多啊?”
呆儿的这一问,倒把妮子一下子问住了。妮子心里相当清楚,一个再怎么愚笨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性行为,包括间接的性行为。所以当听到呆儿的问话后,妮子就下定了决心,她要把以前跟弟弟的乱伦行为,永远都埋在自己的心底,她要永远地隐瞒着呆儿。
聪明的妮子眼珠子只一转,就想出该怎么回答呆儿的问话了,她瞪了呆儿一眼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笨吗?如果我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女人啊?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女人对性行为先知先觉的原因,这是我们女人与生俱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都是我笨才问出这笨问题,你可别介意哦!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女人造爰呢!嘻嘻……”呆儿一边伸手抓弄着后脑勺,一边笑嘻嘻地对妮子说。
当看见自己那美丽的谎言已被呆儿接受后,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呆儿,语气充满威严而又带着温柔地说:“你射出来的精子已经在我阴道里面了,如果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该怎么对待我啊?”
呆儿伸手用力地把妮子搂在怀里,他一边吻着妮子的头发,一边深情地说:“我要娶你当我的老婆,我要你帮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要好好的爰你,我要你一生都幸福,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此文作于:2004年7月7日执笔者:狐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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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熊:呼呼,终于算是写完了,很累,真的感觉很累。
霹雳鼠:嗯,可以看出来,狐熊在辛苦的寻找一种平衡,当然会很累了。这篇文最初的创意不是色文吧?
狐熊: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尽然。这应该算是一篇祭文。谨以此文献给我一生中最敬重的朋友呆儿兄!
呆儿兄是我的良师益友,在小弟刚踏入社会工作的那天起,呆儿兄就教会了我如何去面对人生,他教会了我很多、很多……所以,小弟一生中最敬重的人就是他。
可惜天公不作美,竟让呆儿兄患上了那叫肝癌的绝症,令呆儿兄英年早逝。在呆儿兄离逝之前,咐小弟将其一生简短地写出来,并加入床戏独发于羔羊,所以小弟就不自量力地把这篇文章写了出来。
追日:嗯~~~知道狐熊兄可能不想把和好朋友有关的东西写得太过,但是本文点到即止的做法我的确不好恭维。
狐熊兄说呆儿是你一生中最敬重的朋友,既然是敬重的人,你必然和他有着深厚的感情,因为能用到敬重这个词,这个人必定给过你莫大的帮助或是指导,写这样的人写成生平简介的模样,我感觉,狐熊兄把色情和细节的尺度把握得太严。
要是不把感情释放出来怎么体现人的感情深浅?要是不把感情和床戏加深来写怎么体现一个人改变性取向的艰难?怎么体现呆儿与他妻子之间深挚的爰和行动?
大破而大立。将最完美的破坏掉震撼心灵,再将最破烂不全的整合成完美,这样才会有巨大的成就感。事情是这样,感情亦然……文章是心灵情感的体现,所以,文章亦然……
狐熊:唉!可惜小弟文笔不佳,有负呆儿兄临终所托,也辱没了各位读者的眼睛,望各位见谅!
在这里最要感谢的人是呆儿兄的遗孀,感谢她同意小弟将此文独发于羔羊!
感谢羔羊的耗子兄!小弟在写此文中,得到了耗子兄的不少提点与建议,小弟在此向你表示万二分的感谢!虽然此文让耗子兄有点受骗的感觉,但望耗子兄原谅小弟对于文学创作的肤浅。
死神之鼠:这个这个…您太言重了。说句实话,狐熊兄最初的确是把耗子骗了…宣称有幼齿、男同、调教…耗子当然极力赞同,心说无论如何应该是比较暴戾的,谁成想竟这么温情脉脉。
话说回来,既然此文是为了向兄的好友致祭,而又决定了用色文的形式,索性就不要缩手缩脚,抛开历史事件的桎梏,充分的发挥想象力;说到底,既然是祭文,谁又那么关心真实性呢?狐熊兄要过的那一关其实是自己的心罢了。
1973HL:所谓关心则乱,恐怕就是这个意思了,也难怪狐熊辗转反侧不能定稿。恐怕到最后,狐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chu理了,毕竟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
幻想:感谢狐熊兄的参与,现在我们欢迎第六夜:《猖风破屋报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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