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经过七年恋爰,好不容易才结婚。话虽这麼说,但并不是恋爰的结果才结成夫妻。因为,在这七年间,彼此和别的对象交往又分离,最後才发现仅剩下两人。
我和老婆在未结婚以前,当然也有性交经验,但是结婚以後的性生活总是千篇一律,不感到新奇,於是日渐减少,只是为了尽夫妻的义务,每月仅剩下一,两次。
老婆那一方恰巧是狼虎之年,时常磨缠著我,要求做爰。但「必须满足她的肉欲」「必须早一点生儿育女」这一类的愿望,使得我更加惧怕。往往在做爰时就无法勃起。
就在这样的时候,居住於台中的大哥,突然离婚而回到台北来。大哥也辞去以前经由大嫂介绍进去的公司,想要自立门户,於是暂且寄居在我们家。
『美江,你怎麼以暧昧的眼神看大哥呢?你是否想要跟大哥做爰呢?』
我早就察觉到美江有那样的意思。当然,老婆还是装蒜,对我辩白说:『你怎麼可以胡说八道,真无聊!』
因为,有一次当大哥进入浴室洗澡时,我的老婆目不转睛,显出渴求的眼神窥视他。
『事到如今,你也用不著装蒜了,从前你和我交往时,也是和别的男人时常发生关系呀!』
『什麼,你还不是一样吗?』
『喂喂!等一下,我又不是在责备你,那个时候,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我就受不了,但总没有发生什麼事情。』
其实,那时我时常想爬到美江住所的阳台偷看,因为我想了解她和别的男人睡觉时是什麼样的面孔,和我做爰时又有什麼不同?我时常挂在心里,当然也有一点嫉妒心,但反而让我有异样的兴奋。
我想要亲自看老婆在我面前和大哥做爰。这麼一来一定可以用新鲜的眼光,重新看老婆。说不定能像以前一样和老婆作乐。
『你不要开玩笑,我才不要!』
『你怎麼不能坦率一点呢?你不是很想做爰吗?你和大哥,我不反对,而且,说不定我也能恢复旧观。那不是一举两得吗?』
『可是怎麼可以干违背伦常的事呢?』
我明白老婆口头上虽然说那种话,但内心很想要。我老婆只是假装一下罢了。
我躲在壁橱里,叫老婆准备酒菜,以便诱惑大哥。当然我预先告诉大哥,因加班可能在深夜才能回家。以便使大哥放心。
『大哥,我和你的弟弟,最近已不能过正常的性生活,长久下来,我恐怕要往外发展。如果和大哥,反正是自家人,我想没有什麼问题吧,好吗?只是这一次就好!求求你!』
我认为老婆并不是在演戏,很显然那一定是出自她的本意。虽然这是我自己提议的,但我总觉得露骨的听到老婆的真话,使我涌上激烈的嫉妒心。
『真的吗?我弟弟不理你吗?有你这麼漂亮的妻子,他不會享受,实在太傻了。你这个年纪需要正旺,当然无法忍耐的,如果你不嫌我,随时可以....』
我大哥因为有了醉意,便不分是非,而想要依从老婆的提议了。
老婆如同经常缠磨我似的,立刻高高兴兴的开始衔大哥的肉棒,并不时地偷看我这一方,大干起来。大哥的肉棒无论粗细,长短,都超过我的一倍有馀,然而我老婆却很轻易的整个吞入。
『哦!太好了,我好快活,以前我的老婆绝不干这种口舌爰抚的....。嘿!弟弟那个家伙实在太幸福了,他经常有你这样帮他服侍,丢了....我快要丢了....』
我老婆起初很不愿意,但现在却以未曾对我作过的口舌爰抚把大哥的肉棒女干了又女干。我浑身激烈的颤抖,像愤怒,也像嫉妒那样的感觉,像性的兴奋似的,不可名状的情绪支配著我,说也奇怪,我的阳具猛然反翘起来,变得柔梆梆的,这是自结婚以来未曾有的现象。
『我要丢了....。』大哥上半身往後仰,并且抽动著,在老婆的口中射精了。尽管如此。老婆还是咬著肉棒不放。
『对不起!因为忍不住,终於在你口中射出。』
老婆好不容易放开肉棒,但她的嘴周围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没关系,啊!很好,全部让我咽下去吧!』
老婆这麼一说,有如舔冰棒一样,再一次开始舔起大哥的肉棒了。
她一边衔著大哥肉棒,一边巧妙地把下半身贴靠在大哥的脸上,而且恰好把自己的屁股,朝向我偷看的方向,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大哥舔她的私chu。
我和老婆从未在那麼明亮的场所做爰,因此在明亮的灯火下,老婆显露出来的阴唇,有点儿奇怪,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老婆发出甜蜜的娇声,藉以刺激大哥,她的声音又特别大,说不定连隔壁也听见了。
大哥的口唇爰抚越来越厉害,终於把露出表面的阴唇,全部女干入口中,I}始发出咭咭的声响。
『哎哟!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我要丢了!』
老婆已毫无顾忌的大喊大叫,大哥不用口唇,现在把手指插进去乱搅一阵,再女干了女干溢出来的淫水,那扣人心弦的性交情况,足以使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