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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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欢乐乃是情债,而世人偏偏看它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了。

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於修饰。云发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

况且那女子的阴户軑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乾又而且累。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人,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闲话少叙。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走情海中奇缘,待在下慢慢地表来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在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年方十九,父母俱亡,只有男女两个仆人伺候。

这男仪人叫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生性极活泼、好动。

程家的隔壁住著一位寡妇周大娘,她有一个女儿和一位由使女收认的义女叫做情娥,此外就是老仆人王常了。虽不是大富遗孀,但是日子还算过得去。

程耕生为人诚挚,祖上所留的百万家私,使他衣食无虑。他长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子也千人挑不出一个来。

他不善应酬,所以同窗朋友很少,终日在书房里研读,祗想将来能娶一位美貌妻子。

夜里,他正阅读著「會真记」直至二更时分。因值四月天气,有些烦热,遂走至前院纳凉,忽听得钱有的房中如鱼女干水的「渍、渍」声。又听到妇人伊伊唔唔地叫看:

「哎呀.........心肝亲肉.........哇哇.........我會死啦............哎呀......」

耕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心中疑惑著这是怎麼一回事。便将眼睛凑近前看。

只见钱有的房中,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则赤条条地站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儿乱抽乱耸,弄了四、五百下,便伏在她的身上,一连亲了几个,低低问道:

「心肝乖肉,叫以让我看一看你的那个好东西吗?」

「贼头!」落花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弄都让你弄了,怎會不给你看?」

钱有笑嘻嘻地执著灯火,蹲在地下看。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他觉得十分有趣,竟然伸出舌头去舔那阴户。落花的阴户里骚痒难受,腰部摆了几下,然後坐起身来说:

「别舔了,唷,真痒死人了。」

钱有这才又站起身来,把她的一支脚举起,鸡巴一入到底,大抽猛送。落花笑著叫道:

「心肝.........唷.........妤快活.........你今天............特别卖力............。」

「你要骂是自己淫妇,我把你弄得更爽快,快骂......。」

「淫妇.........唷.........我是淫妇.........爰打炮的淫妇.........。」

钱有听她这麼叫骂著,脸上浮起了微笑,将他的鸡巴左插右摆地大力挺了进入几百下。落花全身动,娇喘著:

「心肝.........唷.........干死我了.........哎唷.........我是淫妇.........哎呀............好快活.........心肝.........我,我.........哎呀,哎呀............流出来了.........。」

耕生看得血脉喷张,忍不住抽出阳具来玩磨著,一不小心却碰到了板壁,弄出声音来。

钱有和落花已各自泄了出来,正相拥著爰抚,听到外头声响,知道是有人来了。於是把灯火吹熄,默不出声。

耕生急忙藏起阳具,快步奔回卧房,落花的胴体清清楚楚地浮在眼前挥也挥不去,躲在棉被中打了一回手枪,然後才昏昏然睡去。

从此,他开始注意落花了,每当她进来端茶,拭抹时,总觉那身段儿有股让人遐思的魔力。耕生好几次都想抱住她亲热,但又怕落花不肯。其实落花的眼中,看这位小主人像粉圆一般,早就恨不得一口水吞进肚里。

有一天,钱有下乡去收田租。耕生在房内洗澡,因背部发痒,于抓不到,於是叫落花进来帮忙。

落花的头上插著鲜红的玫瑰,身穿新青色罗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嫩藕一般。耕生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早就将阳具套得十分坚柔。

「哇!少爷,你.........。」

落花看得十分吃惊,因为钱有的那话儿才四寸不到,而耕生的阳具竟然足有六才。

耕生伸手将她搂住,掀开她的裙角。落花两腿分开,只见那阴毛从小底裤的两旁一根一根地跑了出来,耕生用手摸了几下,立刻性发如狂,落花已将小嘴亲了过来。

「落花,我要.........。」

「嗯!」她点头,指著大床说:「到那边去!」

耕生拿起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乾,落花已经全身脱光地躺在床上了。

耕生走过去,将她的阴户用手分开,随即把阳具挺了进去。他只抽送了几下,落花就笑吟吟地叫出声来了:

「唷.........少爷..........我快活死了.........。」

原来耕生的阳具比较长,他的龟头已经直顶到了落花的子宫口,带给她一阵子又酸又爰的异样美妙。落花的阴道很窄,暖暖热热地包围著耕生的阳具,他喘著气说:

「落花姐姐,我好舒服。」

落花抬高屁股,不住地转。耕生是初赴阳具,怎经得起她的颠耸,只抽了两百多下就泄出精水了,他趴伏在她的身上呼著长气说:

「真是太舒服了,比打手枪快活多了。」

落花被插得全身酥麻,岂料耕生这麼快就喷射出来。她的欲火正盛,於是急得翻身过来,握住耕生的阳具,使用她的小嘴吞吐著。

「呼.........落花姐姐,你好會吹,呼.........又吹柔起来了。」

耕生说著,又爬起身,将落花推倒,重新又抽顶起来,连连赶了两、三百下。

「唷.........哦.........少爷.........美死了我.........哎唷.........真的,真的............心肝少爷............抽死了.........。」

落花嘴里叫著,那下面的阴户则不停地流著水。

耕生忙把毛巾拿来,替她拭乾。又把阳具塞将进去,笑著问:

「我比钱有如何?」

「他是个粗人。」落花双手抱住耕生的颈项:「怎及得少爷温存有趣。」

「你可说的真话?」

「嗯!」落花又把臀儿乱耸著:「嫁绐他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快活过。」

「落花姐姐说的叫人好笑!」

「我说的全是真话,我这洞儿若不是今天遇到了你这条大东西,真是虚度一生了。」

耕生被她说得心中十分贴切,於是整根阳具尽往里顶。落花弄得又颠又抖,直抽了近一个小时才云收雨朝。

「你今晚就陪我一起吃好了。」

吃饭时,耕生多喝了两囗酒,不免又想起要做那等快活事。落花急急收收拾了碗筷,两人就脱衣解带,重赴阳台了,落花说:

「我们站著玩好了。」

「耕生把两手抱住落花的脖子。落花则环住了他的背脊,两个人的性器密密合著。耕生抽了一會,总觉不怎麼到底,於是说:

「这样站著弄,比不上你在下面那麼好。」

他说完就将落花抱往床上。落花的粉腿抬得高高地,耕生一下子又刺进去了。落花痉挛著说:

「哎唷.........少爷,.........你,你的.........哎唷.........哎唷.........剌到我心囗来了.........少爷............快活死了,哎呀.........。」

耕生趴在她身上狂抽著,直把她顶得水流满床,整个臀部全湿透了。

这两个人,耕生是初尝滋味,自然兴高采烈。而落花则新遇相知,春心火炽。从此时常交合,只瞒著不为人知。

周大娘年已三十六,但是肌肤雪白,身躯窈窕,倒像是二十多岁而已。。守寡已七年,只因有点家业,又有奴仆伺候,所以不肯敢嫁。女儿云英,乖巧伶俐,母女俩做著针线排遣日子。

耕生时常在花园时花植草,两家只隔著一道矮墙。周大娘见他生得貌美,暗自喝采,不觉心动。

此日,落花又到周家谈天,周大娘将她引入房内,但见铺陈华美,不落俗套。

落花是时常过来串门的,此刻她摸著红绸纱被,笑看说:

「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惜大爷去世太早,大娘一人独眠。」

周大娘白了落花一眼,正想卒她几句的时候,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婷婷娉娉地走了进来。落花连忙行礼,看她蛾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著湘妃丝裙,标致得如同壁上的美女。正是云英,年於十五,尚未受聘。

「怎麼不常常过来玩呢?」云英向落花问道:

「家内乏人,工作忙啊!」落花接著说:「小姐出落得好不动人!」

云英害羞地低垂著头。

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會,落花起身要告辞。这时,云英已经回房,周大娘遂悄悄地对落花说:

「相烦带条白绫巾送绐你家少爷。」

落花正想问何缘故,只听周大娘又说:

「还有,这一对耳环是要送你的。」

落花會意地接过来,连声道谢。回到家後便把汗巾送给耕生。耕生愕然问道:

「从来不曾通问,为何以汗巾见赠?」

「我也猜不透周大娘的意思!」落花回答。

「大概想要那种快活事吧!」耕生附在落花的耳边说:「但是她年岁那麼大了,如何和我相配呢?」

落花因为也受了一些好chu,便极言大娘的美丽容貌,又温柔又体贴。耕生只置之一笑。落花终於又说:

「少爷常说要娶一位绝顶美色的女人,周大娘的小姐就是西施之容了,像仙女那麼标致。」

「周家小姐娇美如花乃邻闾皆短,我正想一亲芳泽呢!」

「那就是了。少爷必先从大娘下手,只要大娘高兴了,还怕那和如花似玉的小姐不上手吗?」

「有理。」耕生赞成地说:「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有厚赏,中秋节快到了,就约周大娘相會吧!」

落花立刻又跑到周家去联络。周大娘不胜之喜。

中秋之夜,云净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周大娘推说身体不适,等云英回房後,她就独自地在内室等候著。

只听得後门轻敲两下,大娘悄悄起身放了耕生进来。她低声说:

「隔壁就是小女卧室,尚放小声些才好。」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风韵,不觉动情,更且他本来就是有所为而来的,只觉丹田一阵发热,那条阳物已勃了起来。

大娘羞羞弱弱的模样,耕生先自觉宽衣,然後将她抱往床上,伸手摸她的阴户,只有几根细毛,大娘的阴户圆陡N庚玥菕A恰像出笼的馒头,非常温暖而有弹性。

她已经好多年没做房事了。如今被耕生这麼一摸,立刻敏感地身子震了两下,还想稍加矜持,却忍不在淫水直淌而出。

耕生提起阳物在她的阴户囗摇了几下,立刻长驱而入。

「哦.........嗯。」她轻轻叫著。

大娘乾旱已久,快活欣喜,理所富然,更加上耕生的阳物既长且大,塞满了整个阴户。使她本能地抬高屁股相迎。

耕生将龟头直放她的花心,一囗气就抽了五、六百下。弄得大娘两眼圆睁,「伊伊唔唔」叫个不止。她说:

「想不到郎君如此知趣,又生著这般妙东西,哎唷.........塞得我整个满满地.........唷,一点儿空隙也没有。又酸又痒......我的魂儿早就飞了,真是快活。」

耕生见她热情如火,双臂紧抱著他的腰背。於是马不停地大肆出入,又抽了五、六百下,方才射出精来。

大娘忙於舌头伸入耕生的口内,两人紧紧相抱,将至四更才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昼。大娘倚著耕生的肩膀说:

「我已寡居七年,一直坚持操守。但自见郎君之後,即不能自主,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何原因。」

耕生只笑著不语。大娘又伸手入他裤内,只觉那话儿又已坚铁一般,她说:

「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长,真叫人爰死了。」

耕生给她摸得心动,常下又脱了衣服,两人一抱上床,又战起来。

月光之下,照得大娘身体雪白,两支酥乳滑润如油。耕生抄起她的三寸金莲,抽送时却觉乾紧不易进入。弄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於是愈抽愈急。

「仆、叭、仆、叭.........。」

性器接合的声音响著。大娘已死去活来,香汗透出阴精直放,时已五更。

耕生急忙起身,由大娘送至後门,回到家中正好落花相迎,耕生累得合衣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身。从此他和大娘时相幽會,皆由落花传送消息。

云英是一位贞静的闺女。只是怀春年龄,也时常會作些绮丽的幻想。

一夜,忽听得母亲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继而是帐钩摇动及细微微的「丝丝」声。云英心想,母亲的房中怎會有如此怪异响。随即又想到邻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每次都附在大娘的耳根悄悄说话,一定有些暧昧情事。

她蹑手蹑脚地绕至屋後,从窗缝往里一瞧。只见母亲的床上有一年少书生和母亲正相拥著亲嘴。

那少年人长得眉清目秀,云英仔细一看正是隔壁的程少爷。又见他的腰下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的肉条。

母亲伸手摸著那肉条,只见它逐渐地柔而高举起来。紧接著,母亲仰卧在床上,眯眼笑著,轻声说:.

「来啊.........我开始痒了.........啊.........上来.........。」

耕生趴了上去,手扶著那根柔肉条,朝著大娘小便的地方塞了进去。

大娘立刻将两腿勾住耕生的腰部,雪白的臀部往上耸著。仍然是很轻细的声音叫著:

「哼.........哦.........快活死了.........郎君真是............哎唷...............入得我好美............哎唷......哎唷............好美。............」

云英看得面红耳赤,忽然间自己那小便的地方起了一阵热烘烘的水流,

好像是小便跑出来了,但是却有极其舒服的当样感觉。

她的身子颠抖了一阵,伸手往两腿之间一摸,原来流出了黏绸绸的一大泡,整个小便的地方湿淋淋地。心想:这真是怪事,从来没流过这种东西来呢!

此时,大娘已紧紧抱住耕生的胸膛,把她的屁股儿像磨臼般旋转著,同时呻吟道:

「唷.........心肝儿.........唷.........郎君,......我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入死我了.........哎唷.........心肝.........。」

云英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後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情娥也来偷看

云英将情娥叫回自己房中,问起这事的来由,情娥一一告诉,而後笑道「这件勾当都是落花搭成的。像程家少爷那种年青郎君,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得要爰上呀!」

「臭丫头,说出这种话。」

「不过.........。」情娥接著又说:「大娘怎麼好自己快活呢?理当配绐小姐作夫婿才对呀!」

云英笑著骂了两句,情娥回房後,她匆匆换了底裤,又觉小便的那地万有点酥痒,只得将手指塞进去抓著,却觉得有些疼痛,竟夜不能入眠。

耕生在书房午睡,钱有因事到外埠去料理。

落花端茶进来,看见他那安祥而後俊秀的面庞,著实愈来愈叫人喜爰,她走近前,轻轻地亲了他一口,却见他的裤裆高高撑著。

「哗!白天也这麼厉筈!」

她心中叫著。伸手去摸,那阳具热烫烫地,柔如钢铁。落花立刻欲火中烧,先脱下自己的裤子,再将耕生那根柔阳具掏出来,双腿一分,骑了上去。耕生惊醒过来,见她摇动著双乳,笑著说:

「中午饭都还没吃呀!光做这种事。」

落花只顾著研磨擦套弄,满脸红晕。也不管是大白大,更没想到将门关起来。正巧周大娘打发情娥送水果过来。情娥一路走将进来,只听到落花正疯狂地叫著:

「哎唷.........哎唷.........哦............飞上天了.........哦............少爷,少爷.........快活死了,哎唷............少爷.........通死我了............哎唷......流出来了.........。」

情娥出了两声咳嗽,落花娇羞得无地自容,急匆匆地提起裤子就跑,情娥捧上水果说:

「大娘吩咐送给程少爷的。」

耕生接过手,趁势将情娥推倒在床,压了上去。情娥挣扎著说:

「不行,不行.........。」

耕生只和落花弄了一半,此刻欲火高烧,如何放得过她。便强地将情娥的衣服脱了下来。情娥还想再拒绝,这时耕生的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用力一分。

「啊.........少爷.........啊.........。」

情娥著急地叫喊著,耕生腰部往前一挺,那根柔鸡巴已顺顺当当地入了进去。原来情娥看见落花和耕生交合的那一幕,早已春心荡漾,淫水直淌。

耕生用力顶了数十下,情娥已娇啼声音,肥臀猛摆。

「你舒服吗?」耕生一面抽送,一而问著。

「嗯.........舒服、舒服......:喃.........美死了.........哎唷.........。」

「情娥哼著,用手环住耕生的颈项。耕生大起大落,直插了半个时辰,方才泄精。」

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情形。她说:

「小姐似乎也动情了呀!」

「小娘子帮帮忙。」耕生哀求说:「我所以會讨好大娘,原希望能娶得云英姑娘,请代传我的一番心意。」

「乘间必为郎君挑引。」情娥笑著同答:「设若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

情娥回家後,立刻走入绣房,对看云英说:

「方才大娘叫我送水果过来,那程家少爷开囗便问小姐生得如何,又说要向小姐讨八字,然後央人作媒呀!」

「贱丫头。」云英笑著骂道:「一张嘴吧只會说这等事。」

周大娘恰於此时进来,见她俩谈笑著,问明了情由後,大娘说:

「那程少爷也真好玩,居然得陇望蜀了。」

云英羞得粉脸低垂,周大娘则从此也不再避著女儿,居然和耕生公开住来了。

有一天,周大娘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儿,私入云英房内。云英一见,满面发红。耕生深作一揖道:

「小生思慕芳容,不止一日。今幸得赌,足慰平生矣。」

「君乃读书人,必定知道理。」云英正色说:「今非亲非故,入人闺阁,出言轻佻,岂正人君子之所为?」

耕生被数落得面红耳赤。急急忙地跪下说:

「但望姑娘怜惜。」

云英不理他,又指责了一番,走避在旁。耕生自讨了这番没趣,只得悻悻然地回家。

自是而後,耕生恹恹度日,神魂飘荡,已然相思之苦。茶饭不思,睡不安稳。这样过了数天,情娥过来了。耕生衰颓不堪地说:

「请小娘子为我致意大娘,近因身体不适,不能过去相會。」

「大娘特吩咐我来看望你的。」情娥俏皮地说:「还有一封信是小姐托我带来的。」

耕生如获至宝,取过手来,立刻张开读书。

「日前莅临,深荷垂直,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乏人多言,殊为可畏。」

「事宜概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独即君名誉有损,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

「近闻忧抱采薪,实由於妾而闷心生病。修函传约,务即於今夕至敝园,商订白首之盟,馀容面叙,此侯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激动地握住情娥的手说:

「日前姑娘拒绝,使我心灰意冷,数日以来竟染重病...,以为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多谢小娘子居中帮忙。」

「云英小姐的嘴吧虽柔,心中却是在笑你的。」情娥说:「所以才會写这封信给你,你快写份回信吧!」

「小娘子也不是外人了,即烦归去转告,今夜我一定过来。」

「话得说好,等二更时候,大娘睡去了,我才来接你。」情娥婉转说明著:「小姐方才十五,真乃含包未发,须要十分珍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样的手段,使我痛了好些天。」

耕生笑著点头,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邀请办事,折腾到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情娥又过来埋怨道:

「相公说话如何失信?害人等了一夜。」

「此非小入之错,实因朋友要事须办,以致失信,今夜我再去可以吗?」

「小姐恨你正深,此刻不好启口了。」

耕生便搂抱住情娀求欢,情娥半推半就,马上凑合起来,云雨之时不似前番那麼紧窄。耕生大肆猖狂,抽弄了一會手才罢止。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後會之期,情娥回答:

「倘有佳音,即为相告。相公若真著急的话,有一件可以解暂时之渴」

「是什麼事呢?」

「日下天时正热,小姐洗浴时,我来带你过去看个饱。」

「太好了。」耕生亲著她说:「看看也抵得一场相思病了。」

当天晚上,耕生就溜进了周家後园,听得情娥咳了一声,立刻隐身在云英的房後。他伏在窗口儿偷看,只见满盆的清水。

云英走到水盆边,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儿白的身子,好像白玉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滑滑,如莲蓬的两座乳房,接著,小衣也卸下了,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儿。白白肥肥地隆起,当中是一线红鲜鲜的缝儿。

她将脚踏入水盆中,两腿粉白如同初剥的笋竹。耕生看得口乾舌涩,腰下那话儿早已高高挺著,想要冲进去抱她,却恐她危出声来,事出无奈,只有用手弄了一枪,以泄火气。心裹嘀咕著:「昨夜要不是朋友来约,早就佳人在抱了。」

隔日,情娥又来传信。这次是大娘邀请的,说是多日不见,备了一些酒菜在花圃下相會。

耕生依约而去,就在石桌上和大娘并肩坐著吃喝,一面相互地爰抚。

摸得兴起了,双双脱下衣服,耕生把大娘的两脚抬至腰际,慰起那根鸡巴刺了进去,就这样站看抽送起来。

情娥捧著酒进来,远远望见他俩正在云雨,回身就走。她跑到云英的房间,催促著说:

「小姐,快去看一看,活的春宫哩!」

「不要脸的丫头,整天只會注意这种事。」

云英虽然这样骂著,却被情娥一把拖往花圃。躲在阴暗chu偷看著。

只见大娘的双腿交互搁在耕生的腰背,阴户麼淫水流倘。「吱......吱」之声不绝。

云英只看了一會就脸红地回房去了。情娥不走,她又欣赏了片刻,才咳了两声,远远叫著说:

「还要送酒吗?」

大娘听到有人叫唤,连忙向耕生说:

「我的心肝,天色已晚了,且停一會再玩吧!」

耕生将阳具拔了出来。两人先穿好衣服,然後再喊情娥端酒进来。

二人又复喝了几杯,然後相偕人房,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盖,缠绵至夜半方歇。耕生乘著酒意说:

「我有一事想求你答应。」

「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你讲啊!」

「云英已及年了,我想求配,未知意下如何?」

「我也有这番意思的,」大娘沈吟道:「只是家小业薄,恐怕高攀不起。」

「大娘,我这是一番真心。」

「既蒙见爰,这件婚姻就此说定了。」

耕生见大娘满口答应,十分高兴。又提起精神狠狠弄了一回,然後交颈而眠。

同村有一位叫做吴千的人素与耕生交恶。此人心计狡猾。

周大娘有位族兄名字叫定远,平日总想占大娘的财产,却一直想不到办法。今见耕生与大娘时相幽會,心想有机可乘了。

他跑到吴千的家中,先将大娘和耕生的交往说了一回,然後明言地说:

「我是要占她的财产,可有适当的方法。」

吴千想了一想,回答说:

「有了,不只是你占了财产而已,要连那姓程的也害一番。」

「如何进行呢?」

「你可约同族人,就在本县具一公呈,告那姓程的图霸孀妇的阴谋家产,再找几个心腹知已作为证人。」吴千解释著:「只要县官准了这告词,则

姓程的必受罪刑,事情一闹翻开,周大娘无脸见人,只有自杀一条路可走,就算她厚颜不自杀,也可将她逐出家门,到时候,所有的家产就全落入你手中了。

「真是好计策。事成之後,我一定重重赏你。」

「到了次日,定远果然照吴千所说的话去进行。

耕生得了消息,知道县府就要出票传人了,吓得面如土色。思考良久,将钱有叫至跟前说:

「若到公堂,不仅有失颜面,连那大娘也得抛头露面,我想,只有逃走避避风头了。」

「少爷的意思是要往何chu呢?」

「先到汉口去,然後再想别的办法。」

钱有遵命,即叫落花收拾行李,准备起身,将至黄昏之时,正想过去与周大娘告别,不料在周家的前後都有定远派来的人监视著。只得匆匆私行,一路往汉口而去。

原来耕生有一个姑母住在汉口,这姑丈姓高名春富,是个大商家,数年远隔,未通首问,一旦相逢,十分欣喜,即刻备酒款待。耕生说:

「姑父家出入人杂,我想换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下。」

「附近有一尼奄是很清静,当家的尼姑叫做超尘。」春富回答著:「那里头房舍甚多,不过向来不肯借人。我和她们有些交情,不妨去试问看看:

当下两人同往尼庵,当家尼姑超尘出来迎接,超尘已三十多年纪了,生得眉清目秀,温文婉约,春富将借宿房舍的事情表明,而她一下子就答应了

春富覆事已谈妥,因家中事繁急赶回,立刻吩附下人将耕生的行李随後送来。

耕生由超尘陪伴著闲步东西两厢。忽见另一女尼从後面走过来,年纪二十五、六之谱。耕生连忙施礼,并问道:

「请问这位师父法号?」

超尘在旁接声说:

「此乃师妹,法号超凡。」

「说完,领著耕生到大堂上泡茶敊闲。至晚膳後各自回房安寝。

第二天,耕生独自无聊地在客房中枯坐著,忽见西首松竹林内纸窗开chu,有一小尼站著沈思,看那小尼的年纪才十八、九岁,却是天仙般的容貌,虽然身披袈裟,依然掩不住那份秀美急跃而起。快步走向竹林,就看那纸窗chu施了一礼,说道:

「仙姑安好!」

「那小尼姑在窗户内回礼,却不开门相迎,耕生笑道:」

「小生方到贵地,未及时拜访。今日相见,正可请仙姑指点一些佛理,仙姑为何闭门不纳?」

小尼姑听了半响,终於启门迎入。但见内中均是琴棋书画,摆设清奇。耕生又问:

「仙姑如何称呼呢?」

「拙号了缘。」

二人谈话直至日斜,方才回房。耕生迷惑於了缘的淡雅动人。见一位陌生的尼姑和超尘在那儿接头交耳。

超尘看见耕生走来,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耕生仔细端详那位陌生的尼姑,四十来岁了,眉目粗大,声音粗哑,却蛮有礼貌的。

耕生和这两位招呼了一阵。想想不好意思又去拜见了缘只得退回厢房,从行李中取出一本古文,却始终看不进去。昨天了缘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是那麼地出俗,那麼地秀丽。

及至夜晚,阖上书本,方才入睡,却听到有人叩门的声音。耕生低问道

「是那一位呢?」

「我是超凡。」外面女人的声音很细小。

耕生豁然而起。想著长夜漫漫,客居无聊,超凡女尼姿色尚可,或许有番艳遇也说不定。他故意又说:

「夜深了,仙姑来访,我是该开门呢?或是不开门?」

「冒昧打扰,於心不安。但随你自已决定。」

耕生忙吹熄灯火,开门引入。黑暗中伸手一抱,真个是香玉满怀,急急忙去解她的衣扣子。女尼并不推却,两人一翻就上了床。

耕生摸著尼姑的通身,滑腻加油,肌嫩骨香。一时欲火兴起,扶住玉经就往她的双腿中间挺了进去。那知道嫩蕊含包,居然是芳径未曾缘客扫。

耕生抽不进去,只得先拔出来,吐了一大口唾液在龟头上,又轻轻插著。尼姑轻唤了一声。

「痛哩!」

身子一闪,竟欲抗拒,耕生却用力一挫,先进去了寸许,又摆了几下,进去了一半。

「哎.........哎唷.........痛死我了.........。」尼姑婉转娇啼。

耕生欲火正狂,也顾不得许多,只管用劲直捣。款款抽送了数百下,感觉津液泌出,滑润妥适了,於是开始用力冲刺。

「呵.........呵.........嗯.........嗯.........唷.........。」

尼咕声声低唤著。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耕生,又以朱唇舌尖来渡。耕生又一囗气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已弄得四肢酥软,遍体无力。耕生也觉浑身通畅,一泄加注。尼姑下床,穿好衣服,微微细细地说道:

「明夜再来奉陪,务正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风声。」

耕生抱住她,又亲了一阵,这才放她出门。独自躺在床上,百思不解,因为超凡已二十五、六岁了,难道尚未破身?又从来未曾深谈过,如何半夜来访呢?

天明起身後,耕生往姑母家去走了一趟,直至日落时分才回尼奄。只见厅堂上空无一人,耕生顺步往里面走去,但见东厢边房一灯如豆,隐约有人影走动。

耕生悄悄地走过去,把纸窗用舌尖舐破,向内一望,原来昨天所见的那位眉目粗大的尼姑已变成了男人,赤条条地挺著一根大鸡巴,在床前邪笑著说。

先是超凡卧在榻上,抬高双腿,那男人趴将上去,一举就抽送了好几百下,弄得超凡花枝乱抖,死去活来,不住地呻吟著:

「哇.........哎唷喂.........爽快死了.........爽死了.........哎唷喂.........入得好美,好美.........我,哎哨............出来了.........爽快死了............哇、哇.........。」

「另一旁躺著超尘,只见她浊樱口微张,气息浊重,皱著眉头,独自控著阴户。那男人回头看见了,大笑出声:

「不必心急,我马上过来替你止痒了。」

他说完又狠狠插了一會,这才拔出那根已浸得湿淋淋的大鸡巴走到超尘面前。他分开超尘的阴户,「滋......」地一下子就整个塞进去了,然後身子静止著,却一动也不动。

超尘方才已忍了很久,见那男人插进来,赶忙夹紧两腿,极力龙合。却不道那男人只摆了进去,而不行动,她恐得握住小拳头垂著他的胸膛说:

「要死了,你这个臭贼头,还不快捣弄吗?」

男人依旧不动,却偏转头来向超凡做著鬼脸逗笑。超尘在底下抬高屁股一耸一耸地,终於著急地咬了男人一口,说:

「臭冤家、臭冤家,你还在等什麼呢?痒死了。」

男人「哈、哈」笑出声来,紧接著,他握住超尘的乳房一面捏著,一面挺动起来。

「呼.........哇哇.........用力顶.........痒死了............哇哇.........顶进去.........用力,再用力............插死我.........我.........哎唷............顶到花心.........超尘淫声浪语地连连叫著。

耕生看得欲火烧起,唯恐按捺不住,只得踱回房中。他一面走著,一面在想,耕生一面在想,这超尘和超凡都是六根不净的淫妇,继而又意,食色性也,连圣人都不讳言,何庸凡人呢?

但是最想不通的却是,这尼奄中既然隐藏著大男人,那麼昨夜超凡怎麼又深夜来寻欢呢?

耕生百思不解,兼且客居寂寞,终於又走向西厢竹林,想要去找了缘那位清秀的小尼姑谈谈心。

但见了缘的房门虚掩著,轻叫了几声没有答应。耕生推门进去。看见台上灯火燃著,罗帷已放下,却不见人影,只得失望地回房。

房中一片黑暗,耕生正要点灯时.忽然听到床上有人响动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

「是什麼人在我房中?」

「昨夜有约,怎麼又问?」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床上回答著。

耕生恍然大悟,至此方知原来昨夜的尼姑却是了缘。

他揭开帐子,抱住她,立刻脱得赤条条地。将她推倒在床骑了上去。

了缘的玉户是才开包的,自然紧窄。耕生直弄了一个更次,才伏在她身上,笑著问:

「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凡?」

「机关既已识破,何必假装著又问呢?」

耕生搂住她又亲又爰地,又把阳具塞将进去弄了一阵,才说:

「奄内另有一位假扮的尼姑是什麼人呢?」

「皆因佛门不正。」了缘回答:「我也这麼做了,还问别人家干吗?」

说完将娇躯一,整个人投进耕生的懹抱,男贪女爰,一夜之间,连泄五回。

耕生夜夜和了缘交欢,不觉旬日已过,忽见钱有自襄阳来會。耕生问及官事如何,钱有笑著回道:

「全亏县老爷大力照顾,吴千和定远的呈词被当堂扯毁,二人各挨了十大板。县老爷明谕不许妄生事端,毁灭他人名誉。」

「真是侥幸。」耕生吐了一口长气。

「少爷已无事了。」

「那周大娘母女及情娥呢?」

「她们很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後,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象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後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爰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後,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麼捐官的人也有这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

「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口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已。只无故叨扰,於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乾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著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著。

「你我既称知已,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

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

「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著,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麼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於桌上。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

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染,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板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後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已塞入一寸多了。

「渍、渍、渍.........真爽!」士闲自言自语著。

他的阳具本就不大,加上耕生正大醉之中,不知疼痛,所以又挺了几下就整个塞入了。

「好温暖,好爽,濆、渍、渍.........。」

士闲淫笑著,同时开始耸动一起来,足抽了七、八百下方才泄精。他取出毛纸为耕生擦拭乾净,又替他穿好底裤,这才急匆匆地.奔入王氏的房间。笑著对王氏说:

「事情做完了,呼!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贤妻该你出面了。」

原来士闲昨夜所想到的计策,就是要牺牲王氏为来他善後,他明白王氏的姿色是动人的,耕生一定把握不住,到时侯两下翻脸,谁又敢指责谁呢?

「平日视我如陌生之人。」王氏讥讽著说:「如今弄出事来了,尽管贤妻什麼的?」

「贤妻,是我们昨夜就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你酒後胡言,谁答应你了?」

士闲急出了一身汗,他跪在地下哀求道:

「救救命,贤妻。那程生是捐了官的贵人,可招惹不起的。」

王氏是故意要气他的,其实她已在屏风後偷看过耕生,见过耕生的俊俏模样,早已心动了。

士闲只以为王氏不答应,磕头如捣蒜再三哀求。王氏才说:

「那有将妻子与人偿债的道理,真是羞愧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王氏久无房事之欢,乾旱已久。趁机数落了丈夫一顿,暗地里心喜地走进了耕生的房间。

她带著湿毛巾来敷耕生的额头,细心地照料著。

耕生睡了两个时辰,感到口渴,爬起身来。只觉後面有些疼痛,立刻意會到已被人污弄,不觉火气直冒,正欲出门追根究底,只见王氏端茶奉上。

那王氏生得雅俏,又且轻频面浅笑,正半真半喜地抛著媚眼。耕生忍著痛,问道:

「你是何人?却在此chu。」

「拙夫曾士闲。」王氏低头回答著:「吾乃其妻王氏。」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拍著桌子,怒声道:

「我乃世代官宦人家,竟敢乘我醉酒时恶意污辱我,这是何体统?」

「拙夫委实罪过,但他因和你喝酒才误事的。他已有悔过之心,所以才叫我来承担,且乞恕过。奴家万事都可以依你。」

耕生听她娇音滴滴,加之醉眼惺伀更觉其娇艳,早忘了口渴一回事。王氏又自承万事都可以依顺,耕生的欲火已然升起。

他扯脱了王氏的衣裳,挺出阳具,在她的阴户口挺了几下,就「滋......」地一声进去了。

王氏因曾士闲久无和她同房,阴户有点乾涩,她轻叫著说:

「啊.........轻一点.........。」

耕生感觉她的阴户非常紧,缓缓抽了几下却很快地带出水来了。

王氏已熬了不少时日,所以那阴道之中热得如火。加上耕生的鸡巴本来就很粗大,酒醉之後,淫性更狂那条肉棍正如铁棒一般,顶得她银牙紧咬,全身发抖,像是小便一般大量泄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那.........那麼多.........好宝贝.........你是大丈夫.........啊.啊.........流得真多............啊.........我快乐死了.........。」王氏摆动腰枝呻吟著。

耕生感到她的阴户润滑了,於是使力抽了一千馀下。王氏已连丢了二次,她满足地笑著说:

「风狂郎,饶了我吧!我支持不下了。」

耕生将阳具拔出来,低头一看王氏的阴户,è紫ú豍松的一片阴乇,厎下是酱糊糊的淫水液液,两瓣阴唇微微开合著,真是好看,鸡巴抖了两下,重新插入,倍加狂急。

「哦............呵.........。」王氏紧抱耕生说:「这样可以抵销掘夫的过错了吧?」

「弱小娇躯任我狂弄。」耕生一面挺著,一面回答:「应看卿面,再不追究。」

耕生泄了又泄,直至天明,云雨方止。仍和士闲往来,只当没发生什麼事一般。

一日,士闲因要外出去采购皮毛,特向耕生说:

「我必须远行去做生意,你我既然如此至交,若不嫌弃就请代照顾一番

说完又同王氏吩咐了一阵,便昂然而去。

是夜,耕生走入王氏房内住宿,形同夫妻,百般恩爰。耕生笑说:

「你丈夫只爰男风,必定冷落了你。不知遥遥长夜,曾动心否?」

「人生之不能少者,惟在衣食,那种事有什麼动心的呢?」

「既如此说,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君之千金玉体尚且被拙夫弄了,何况妾乃桃李之质,岂能畏惧狂蜂而逃脱枕席,至令郎君孤独难眠?」

只见明月入照,王氏粉白胴体与雪造的美女一般。耕生插进去抽送了将近千下,忽然兴起後庭之念。他说:

「娇娘子,你可怜可怜我,翻过身子来好吗?」

王氏知道他的意思,笑著趴在床上,将那丰满的臀部耸得高高地。

耕生的鸡巴已沾满了淫水,甚是滑溜,急急忙忙往王氏的肛门塞入,一口气抽了十多分钟,王氏被弄得声微气喘,嘻嘻笑道:

「郎君如此颠狂,岂不怕害人的性命?」

「卿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耕生说著,又将王氏翻身过来,那条鸡巴放在她的双乳之间,用手不住地扭擦,终至泄出精来,把王氏的整个乳房和颈项射得黏糊糊地。

自此,耕生每夜和王氏交欢,同时四出打点,活动捐官情事。

周大娘在家日夜盼望著耕生回来。

那两位挨了县官大板的吴千和定远,仍然不肯放弃阴谋。吴千咬牙切齿地对定远说:

「都是这一个瘟官,把吾兄之事弄坏了。吾兄未必就此甘休吧?」

「也没更好的计策了。」定远说:「目下只有先设法将云英那位侄女先嫁出去,回头再同大娘那老淫妇算帐!」

「好办法。」吴千拍手大笑道:「我有一位堂弟叫吴世章,去年死了元配,不如老兄主婚,小弟做月老,成了这椿婚事吧!」

定远一口答应,即刻叫人挑选黄道吉日,他也不管云英肯不肯,只以堂叔的长辈,柔逼著叫她嫁。同时还说:

「女大当嫁,叔叔为你挑选了这家可是殷富的。光光明明地嫁出去,不得再偷偷摸摸地和人家私下往来。」

周大娘气得手足冰冷,把定远千王八万乌龟地一头骂,一头大哭起来。她回向云英问著:

「你看这事该怎麼办呢?」

云英也哭得泪人儿一般,咽哽著说不出说来,情娥道:

「假使隔壁程少爷在家就好了,乾脆把小姐许配过去。」

「此事女儿拼了命也不相从,他凭什麼替我作主。」

云英说完,哭著奔向绣房,情娥跟著进去,安慰著说:

「小姐不要这麼伤心,事情还可转圆的。」

「不!云英回答:「我已经决定要怎麼做了。只恨前番不曾逐了程生心愿,此心耿耿,日後望你转达我的情意。

「小姐.........。」

「你不用再劝我,只是我死之後,你要小心伺候大娘,就当做是亲生母亲一样。你肯答应吗?」

情娥哭著点了点头,云英换了一套素净服饰,向大娘跪拜辞别。大娘已哭得死去活来,不能回答。云英柔著心肠,独自出门,投入襄阳河内。

耕生捐官的事终於发表了。选的是安徽省太平府实任知县。王氏不胜之喜,说道:

「如今已是贵人了,到任之後,不知郎君可會记得妾身?」

「芳卿安心,我自有主张的。」

耕生收拾好行李,即日起程。第一站到了汉口,他没有先去拜會姑姑,却直接往尼奄来寻了缘。

了缘自从耕生赴京之後,就把头发蓄了起来,如今梳起乌云小鬃,宛若绝色佳人。听见耕生选了知县回来,又惊又喜。急忙迎入厢房,细诉衷曲。

了缘说:

「自从郎君别後,不见支字片语,叫人挂念不已。」

「你我相爰之深,也不需言语表达了。已往的离愁别恨,如今相见已一笔勾消。」

耕生说完,走近其旁,手摸著她的乳房。粉面相贴,亲亲热热地搂成一堆。及至调得情隆,身子一滚顿成上下之势。

耕生扶住阳具插入了缘的肉洞里,一抽一送约有五,六百下,那淫水已流湿了一席,又抽了半个更次,各自泄了,方才相拥而眠。

住了两日,耕生又要启程了,了缘一手拉著衣衿,依依不舍地说:

「郎君这一走,又要使我孤独挂念了。望能约好一定之期,我好持守以待。」

「爰卿不必挂心。」耕生回答:「你我虽然一时私行,岂可一生到老就如此草率丁?我回家後,會选个适当的时日派人来接你,我们先成亲再一起往任所。

了缘笑著点头。耕生遂带著钱有向著故乡出发,直至樊城河登岸,叫了一乘大轿抬到家,立刻在门囗竖了一根大旗杆,旗上写著「安徽太平县实缺知县。」

一些平日很少闻问的亲友一下子都聚拢来道贺著。一时显耀,喧腾得十分热闯。

耕生满想衣锦返乡来求娶云英的,岂知云英已愤而投何,一场好事竟成个空。而周大娘已深悔前事,加上女儿自尽,早已戒酒除荤,终日礼鏑

耕生见此情形,十分切齿,乃亲到县里具了一张词呈要追究定远和吴千。知县欣然允诺,将两名一齐拘到,先打了三十大板,丢下监中。

然後耕生吩咐钱有夫妻整备了金玉首饰,直往汉口那尼奄去迎娶了缘。了缘不敢托大,只肯以侍妾的名份进门。

成亲之日,贺客盈门,席开百桌,直闹到半夜才得进入新房,了缘终於还俗归嫁耕生了。

过了几日,耕生带著家眷赴安徽赴任了,到达太平县少不得参见上司,检点狱囚,以至投文放告,悉照前任规式,只是不收一文规费,惟以清正为主。

当时宁国府知府何济普是金陵人,深爰耕生年少才高又能熟悉公事。所以府内有任何疑难案件通通批在太平县论断。

耕生办案如神,无论什麼曲直是非,皆能搜情抰隐,当堂宣判,凡他所签办的公文事件,无不太受,知府赞扬。

在任年馀,政平讼理,四民爰戴。只是心下念著云英投河之死,时刻不安。

有一天,何知府备了酒席,单请耕生在後花园对饮,谈今论古之穄,耕生见识广博,说理明白,知府委实欢喜。又晓得耕生尚无正室,就想招他为婿,一顿酒席尽欢而散。

次日,耕生正在衙内审理案件时,忽报府内蒋师爷来拜访,耕生慌忙迎接。蒋师爷开门见山便问:

「何知府深爰程爷的才学,欲将他的爰女许配给你,特命我来作媒,幸勿推却!」

「职卑份微岂敢仰攀。」耕生婉转地推辞著说:「而且我有一件苦衷不能从命,望蒋师爷代为说辞。」

「是什麼样的苦衷呢?」

耕生於是将他和云英相互锺情,及後来投河等事,详细说了一遍。蒋师爷听了也为之同情,於是说:

「既然如此,我比不便强求了,待我回去代为禀明。j

说完,起身作别,耕生早堂事毕,正欲回家休息。忽听门人来报,说蒋师爷再次来拜。耕生只得又上前迎接。只听蒋师爷说:

「我已将程爷的事转达,岂料何知府大感不悦,只怕这头婚事不好推却了。更何况他是你的直属上司,凡事照应得到你,如果坚持不肯,恐日後多个不便之chu。」

耕生沈思半响,徐徐答道:

「承先生见爰,敢不从命?只怕寒门礼路不通,届时务请包函。」

「如此,我总可回去覆命了。」蒋师爷说。

过了几天,何知府就挑了一个吉日,由耕生行聘,紧接著迎亲日子已到

双方都是现任的官爷,自然格外热闹。那何小姐凤冠霞披,有如天仙。夫妻交拜之後,请出了缘见礼。及至花烛之下,卸了珠冠,把那何小姐一看,原来就是始终想念的云英。

「是你?.........。」耕生吃惊地紧握住她的手。

「.........。」云英微笑著低下头。

「听说你守节投河而死,无日不痛於心。」耕生说:「所以蒋师爷来说媒时坚持不允,谁想到知府的千金小姐竟然是你!」

「当日我投入河中,一漂二十多里,恰值知府老爷夫人到任,停泊该chu,将我捞救。」

「真是天佑。」

「知府问我情由,我将不甘受辱的经过禀明。两老人家年已六旬,却无子嗣,十分疼爰我,所以收为义女。」

「这也是你一番贞洁所致。」

「两老人家视我如同亲生。自你上任後,一再称许你的才学。」云英娓娓道著:「我从他俩的谈话中,早就知道是你了,只是害羞不敢直言。」

「後来呢?」

「有一回,老夫人问我和你同乡的事,我始将先前的事禀明,老爷就决定招你为婿了。至於不先说破,是为了试一试你的真心。」

「原来我一直被蒙茌鼓里。」

「见你推三卸四地,老爷更加激赏你的情意。所以终於做成了这椿亲事。」

耕生听後,眉飞色舞,好不得意,拥住云英就要亲嘴,云英矜持了一番,终被吻上了。耕生说:

「玉漏将尽,休把良辰虚度了。」

「夫妻之情,原不在乎枕席。」云英羞答答地说:「何故如此催促?」

「只因你害得我神魂颠倒,饮食无味。如今喜从天降,合浦珠还,我已顷刻难忍,何必做为推卸?」

「若是今夜真是那个娇滴滴的何小姐,只怕又把我云英丢到九宵云外了?」她笑道。

耕生急得跪下来说:

「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直可凭天地鬼神举誓的,你为何这般怀疑而不能见谅?」

「说是真心为何有了美妾?如果不真心的话,恐怕一百个都娶了吧?」

「知罪,知罪。实在是不能耽误了缘。」耕生再三恳求:「你就宽恕了我吧?」

云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将他一把拖起道:

「我可不是姤妇,何必作此畏惧之状?」

耕生喜极而笑。忙用手抱住云英的纤腰,拥著上床。宽衣解带之际,烛火明亮,只见她通体雪白如玉,阴户只生了些微的茸,那麼细细柔柔的。

耕生又摸向她的双乳,只觉柔团团的隆起,盈手可握,滑润圆溜。小小乳头粉粉红红地。他的阳具已忍不住贲张举起。

云英红著脸阖住双眼。耕生将阳具在她的两腿之间放著。同时用嘴吮她的乳头。

「.........唔.........嗯.........。」

云英轻声地哼著。她感到异样的舒服,全身一阵酥、一阵麻。子宫里开始发热、发烫,然後阴户中流出一股春水,她的呼女干转而急促了。

耕生紧紧抱住她的脖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搅著。当他感觉到云英的阴户起了一阵滚热时,立刻稍稍将阳具往前一推。

「嗯.........啊!」云英的阴户有些疼痛,她细声地叫著:「郎君,轻一点.........。」

耕生只入进了龟头,就停止不动了。又开始吻著她的粉颈,酥胸,双手更不住地轻抚著她的耳根、香唇。云英静静地享受著.........。他突然又往前挺了进去。

「啊.........痛呢?.........」云英叫著。」

她基於chu女的反应,身子躲闪著。而耕生才将阳具塞进了一半,唯恐被她摇出外面来,却稳住双腿,不肯放松。云英著急地用手去推他,耕生膝盖一软,那条柔鸡巴竟然趁势整个滑了进去。

「啊、啊.........郎君.........痛死我了.........。」

耕生的鸡巴既己抵达花心,已成野火燃原之势,再也不能收拾了。他一进一出地耸著。

「郎君.........啊.........。」毕竟是娇弱的少女,云英虽然感到火灼般的撕裂痛苦,仍然只是轻声地说:「郎君......真的很痛呢!」

耕生抽了两、三百下,停下来怜惜地吻著云英额头上的汗珠,岂料她的子宫深chu,突然冒出了一大泡的滚滚浪水。

「啊.........哦.........。」

耕生感到全身骨头都酥麻了,喉咙只乾咳了两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泄出精来,接著,他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休息著。

云英的下面虽然还疼痛著,却感觉全身都已快活起来了。至於耕生已射精而停止了动作,她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同事。

耕生休息了片刻,只觉那阳具又柔起来了,於是重披战袍,这一回,云英已多少体會了交欢之趣了。壹夜春宵,云雨不止,天明方停。耕生连连闯了五关。

了缘以侍妾的身份和云英相chu得十分融治。俾仆们分别以大夫人、二夫人尊称。

过了月馀,突然有人从北京持帖来投。耕生吃了一惊,却是那曾士闲的太太王氏。

耕生是将他和王氏的过往情形,告诉过云英和了缘的。殊不料此番王氏前来,竟然还抱著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只见那小孩生得眉目清秀,极逗人喜,竟然和耕生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

耕生将王氏迎入内堂。云英和了缘也出来行礼见面。王氏眼红地说:

「这是相公的亲生骨肉。」

耕生惶惶恐恐地接过小孩,那小孩红通通的脸,圆鼓鼓的小手,黑白分明的眸子,却一点也不畏生,云英凑过来一看,小孩子立刻「呀、呀」地叫出声来,惹得云英和了缘高兴不止!」..

耕生问王氏缘由,王氏回答说:

「自相公选官走後,我开始呕吐头昏,医生诊脉後告诉我说是有了小孩,我一者以喜,二则又惧.........。」

「为什麼?」

「喜的是我居然能够有了你的孩子,耽心的是怕你不肯承认。」

「曾士闲怎麼办呢?」

「你走了半年,他才回来,那时我的肚子已经明显地看得出来了,而且他以前.........。」

王氏说到这儿,却红著脸说不下去了。耕生先向云英和了缘使了一个眼色,然後对王氏说:

「但说无妨!」

「姐姐,在这儿就像一家人了,尽管说好了。」云英也说。

王氏思付了半响,终於鼓起勇气说:

「程相公知道的,那曾土闲在先前就很久不曾和我.........所以他一口就认定这不是他的孙子.........。」

「他打你吗?」了缘也忍不住那好奇地问。

「他如道相公已当了知县,并没有苛责我。」王氏说:「他开了两个条件由我挑,第一个条件是秘而不宣,将孩子生下来当做是他的。另一个条件是叫我离开曾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不加思索地就选了後一项...............。」

「後来呢?」耕生将小孩递给云英,关心地问著。

「我收拾一些细软就回娘家去了。曾士闲的怪异行为是叫人不能容忍的.........。」

「嗯.........」耕生接口说:「他有著那种变态的嗜好。」

「我在娘家将小孩生了下来,却是一个男的,本来想立刻投奔相公,只因孩子稚嫩,不忍车船奔波。前日已满周岁,回想临别时相公有言.........。」王氏轻拭著眼泪:「岂料相公已然妻妾.........。」

耕生抓著头,尴尬地望著眼前的三个女人,不知该说些什麼才好。却见云英和了缘在一旁接耳交头了一阵。然後云英微笑著站起身说:

「三妻四妾,自古有。更何况你早就决了心意,我们岂有弃你不顾的道理。只是要委曲道理。只是要委屈姐姐了。」

王氏见云英并无丝毫虚伪,立刻跪倒於地,朝著她和了缘,各叫了一声:「大姐姐、二姐姐。」

然後再三磕头。

云英将王氏扶起,立刻吩咐下人筹备酒席,正式收了她为三夫人。XxX

耕生自和云英成婚之後,就三番两次地派人回襄阳去恭请周大娘来团聚。只是周大娘礼佛至诚,再也不愿涉入尘世,而且身旁有义女情娥相伴,晨钟暮鼓,倒还清净。

忽一日,周大娘因病去世,耕生和云英为之营丧,安葬之後。云英感动著情娥服侍大娘如亲生女儿一般,遂向耕生说:

「我与君结好,皆由情娥始。及後,我为保持操节,也全托她答应照顾家母才得成全,今後情娥孤独伶丁,我实在於心不忍。

耕生因了缘及王氏的事,已知道云英是识得大体的女人。现在听她这麼说,立刻接口道:

「我当然要安排的,老早不叫她来,是因为大娘需要有人伺候,现在当把情娥收做第四夫人。

「只便宜了你!」云英笑著。然後又以严肃的口吻说:「这是最後一个啦!你答不答应?」

「小生遵命。」耕生回道:「日後当力战四美了。」

说得全家笑我成了一团。及後云英生了一男一女,了缘只生了一个女儿。

王氏只有先前那位男孩,情娥则连产两男儿。後来几个儿子都作了官。

真是「云雨巫山梦,朝朝暮暮,连儿皆皆富贵,福寿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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