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第二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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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者,台湾称为牛郎,香港称为鸭,其实通俗点来说,就是男妓。近来社会性泛滥,再加上妇权高涨,召妓已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因此,舞男就应运而生,而且越来越蓬勃,就如雨後春笋。究其原因,便是既可赚钱,又可享受无限艳幅。当然,并不是每个舞男都如此幸运,像本小说中的西文,他的际遇就着实令人艳羡!

香港是个甚麽杜会,我从来不去研究它,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赚钱和享乐,有了钱,就不愁没有朋友,尽管这些都是“饮食”朋友,要他们能令我开心,为他们花一些钱,我觉得是十分值得的。

西文,他也是我的“酒肉”朋友,平日我除了和他饮饮食食,有时我也会和他到风月场所流连。西文很懂得人情世故,不论在任何场所,他都叫我“波士”。他这麽叫我,可说是一种恭维,同时也向我暗示要我做道东。花这些钱令我有种自豪感。

最近有一晚,我约西文到卡拉OK唱歌解闷,他大概是喝了很多酒,看来是饮大了,於是向我讲了一个故事。由於他是个业馀“鸭仔”,这个故事我把它列为叁级,读者看了,保证官能上会无比舒畅。

西文说:

九七回归的第二个月的一个晚上,我的旧相好媚姐打电话给我,说很想见见我。我已几个月没有见媚姐了,其实也很想见见她,谁知一见面,她就问我从什麽地方钻出来。我便学某“广告术语”说:“我是从太空来的。”

她见我这麽说,便笑道:“西门,你总是那麽不正经。”

“媚姐!”我问她道:“你找我这麽急,可有甚麽紧要的事吗?”

她说:“我今晚找你来,其一是想跟你叙叙旧,其二是想介绍一位小姐给你认识,希望你能好好的给她慰藉。”

我佻皮地说:“我以前虽然做过舞男,但现在,我已经不再干了。”

她嘻哈大笑说:“一件污,两件也是污,你这个底在警察部的档案中已经有了纪录,洗也洗不去的!”

“你真要我接下这单生意?”我摊摊手说:“她是个甚麽人?”

媚姐正色说:“一场老朋友,我不怕开门见山对你讲,她是个坐轮椅的少女,十九岁,样貌很俊俏,上围是国际标准,她的家境也很富有,日前她对我说,很想找个男人慰藉,当然我立即想起你,并且一口答应把你介绍给她。”

“她怎麽说?”我连忙追问。

媚姐说:“当我把你的年龄与人品都告诉她之後,她表示很乐意接受,不过,她要我妥善的替她安排一切,包括上床。”

我耸耸肩说:“既然你已答应了她,我唯有舍命陪美人,但在见面之前,我倒很想知道她一些底细。”

媚姐说:“可以。”

结果我从媚姐口中知道“大美人”叫芬妮,她虽然生长在一个富有的家庭,但在十一岁时,有次她放学回家,下车时冷不提防後面有车驶来,结果被那部货车一撞,双脚从此便残废了。由於她家境富有,衣食尽管无忧,但情欲这种事,却不是金钱便能解决的。媚姐当时便约略告诉我这麽多,听了她这麽说,我忽然好奇起来。

我问:“芬妮难道从来未交过男朋友?”

她说:“听说她有过一个,但她中学毕业那年却散了,她曾经为这个“白马王子”割脉自杀,她死不去後,曾对“天主”发誓,她今後永远不嫁人,她要玩尽天下的负心男人……”

“听来她似乎对男人心存报复!”我喝了口酒说:“面对这种心理不正常的女人,我倒没有信心能满足她。”

媚姐说:“这方面你不必顾虑,要尽力而为就得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也许她见了你之後,可能会喜欢你。”

“然则我们甚麽时候见面呢?”我问媚姐。

她说:“暂定本周末吧!届时我会为你们安排一切的,包括安排她到酒店的房中等你。”

“好!”我点头说:“一言为定,我一定会依时赴约。”

到了周末晚上,我吃过饭,饮了些少酒,在媚姐的带领下,我去到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媚姐把我带到房门口时说:“你自己进去吧,芬妮已经在里面了。”她说完向我扮个鬼脸,笑了笑,说声拜拜,便随即转身离去。

当我推门进去前,一颗心仍是忐忑不安的,但在我进入房内之後,我见到芬妮并非坐在轮椅上,而是坐在床边。从外表看,她果然是个大美人,根本看不出是伤残。她给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她很斯文,也很沉静,浑身都是黑色的衣服,包括皮鞋。我於是走近床边对她说:“芬妮小姐,你好。”

她向我上下打量一下,然後说:“请你替我把鞋除下来吧。”

她被我抚摸了一会儿,便把双眼闭上渐渐动腰肢,两条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规则的蠕动起来,鼻孔哼出撩人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命今”,她是“波士”,我自然不能不听。替女人脱鞋,这倒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了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我自然是义不容词了。脱了鞋,跟下来的,我以为又要为她脱上衣。当我的手正伸前替她解钮之际,她立即把手一拨,说道:“这个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当她把衣服脱个清光後,我眼前顿时一亮,她两条腿除了纤瘦点,其馀身体各部份都发育得很正常,也很健美。乳房不但大而且坚挺,再细看她的“叁角地带”,见芳草正茂,简直是个“小森林”!至於她的肌肤,真是雪白无瑕,如果不是两条腿失了真,我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百分。她见我目不转睛的看她,没有开声,依然保持沉默。我这时才发觉自己失仪,连忙歉疚的说:“芬妮小姐,刚才实在太失礼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浅浅一笑说:“不要紧,你有发觉我有甚麽不妥吗?”给她这麽一问,顿时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见我不开声,於是又说,“你不说也好,兔得我们都有点尴尬,好了,我们的游戏开始好吗,你有甚麽意见?”

“没有,”我细细声说。

跟看我便坐到她身边,把她当作亲密的女朋友一样呵护,轻抚一番。她被我抚了一会,便把双眼闭上,渐渐也动了腰肢,两条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规则的蠕动起来。

刚才是万籁无声,房间里是一片死寂,但现在却不同了,我突然听到她一阵急促的呼女干声,这种声,是从她的鼻子里哼出来的。根据我的经验,女人这种反应,很显然是她巳经动情了。我於是把头移到她的耳边细声问:“芬妮,你说给我知,你喜欢我吗?”

她点头说:“我当然喜欢你,还用问吗?”

我继续问,“我想知道,你甚麽时候开始玩这个游戏?”

她突然把眼睛张开,说:“你问这个做甚麽呀!”

我知道失言了,立即说:“对不起,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是想问问你甚麽时候交男朋友。”

“你看得太简单了,”她正色说:“我是个残废女子,你认为还会有男人喜欢娶我吗?”为了不想破坏这个浪漫气氛,我没有答她,但双手仍然狡怪地在她身上活动。

她见我不再问,又再把双眼闭上,她的反应渐惭又开始由缓慢而变得急速了,除了大腿不断蠕动之外,她那双手,这时也像八爪鱼般乱抓,吼叫,然後用全身的气力,把我抓得紧紧,好像怕我这时会舍她而去似的。我见她如此肉紧,於是便再加把劲,使劲的用我的“一阳指”加快地撩拨,并且伸了进去,在她的“桃源仙洞”跳其手指舞。她大概已忍不住了,立即大叫看:“现在我很想要,要彻底的,要完全充实的。”

“我先戴上小雨衣好吗?”我微笑地回应。

“唔,也好,因为我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万一孕就麻烦啦……”她徐徐地说。

当我把“小雨衣”刚刚穿好,芬妮已经色不及待把屁股一挺,“叽”一声,便完全进入了。正如她所说:“要彻底,要充实,要全部。”

我当时想跟她开开玩笑,吊吊她胃口,当“大军”後退时,我故意退多一些,这支“大军”便完全滑了出“营区”。

她顿时把我一抱说:“你怎麽了?”

“没有,”我对她说:“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了,把它弄了出来。”

“快放进去。”她催促着说。

我立即再调校“巨炮管”,对正她那个“桃源洞”大力挺进。这一次,却不是“卜”

一声,而是唧唧有声。她给我的感觉是,最初她是“泥泞”地带,但此刻却是“江河”了。至於她的反应,初时她是沉默的,但现在,她听得却像一头野马。

“噢!噢!噢!”她的单音叫得十分有趣。

我听到她这种凄厉的叫声,内心顿时充满英雄感,觉得自己此时已把一个女强人征服了,是她还末大叫求饶。谁知就在这时,她大力地推动我说:“你使劲呀……我真是乐得快要死了……”

我一边使劲,一边对她说:“芬妮,其实我也舒服死啦,我全身每一条血管,都快要爆炸啦!”

“不,你不能爆,”她说道:“我还未玩完,如果你现在掉下不理我,小心我咬死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要我再支持多少时间?”我问她。

“十……十分钟。”她断断续续说。

这时,十分钟对我来说,彷佛比十年还要长,但为了满足她,我唯有拼命地忍。为了忍,我迫得按“兵”不动。她见我怠工,我不动,她却大力使劲的摆动起来。这一回我可惨了,唯有跟随她的节奏狂冲几下,谁知不冲还好,还不到十下功夫,结果我大叫一声:“我爆浆啦l.芬妮,我……我爆浆了!”

“快抱实我!”他大力把我抓实:“我的高潮已经到达顶点了,真的要死了,啊!你今晚令我得到前所末有的快乐。”

结果,我们只双的拥抱在一起,良久,我们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直到我们都觉得有点累了,才松开双手,大家分离。这时我见到她嘴角挂看一种甜蜜的微笑。

“怎麽了,你舒服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说:“你令我乐得无法形容,真好,真的好得很,谢谢你。”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你不必言谢,你快乐,我也快乐。”

她吻了我一吻说:“叁年了,我从来没有今晚这麽激情,那麽豪放……”

“你是说,没有亲近男人已叁年了?”

她点头说:“叁年前,我的chu女贞操是献给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说要和我结婚的,可是,当他得到手之後,就掉头不顾,不再理我。”

“你是否自此便不再交男朋友?”

她又是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的芬妮,她是娇媚的,刚才她在床上也给予我极大的满足,本来我想问她我这种服务值多少钱,後来回心一想,我终於“吞”了下去,如果我跟她讲钱,实在太市侩了,况且更无法向媚姐交待。她见我似乎在想甚麽,一言不发,便推了我一推,问我:“你以後还想见我吗?”

我笑笑口点头说:“当然,那是我求之不得呢。”

她说:“可以的,如果我有需要,我叫媚姐找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说:“我跟媚姐是好朋友,其实你也应该觉得,我为人坦白,善解温柔,而且全心全意为你服务,没有偷懒呀!”

“你好坏,”她情深款款的瞟我一眼说:“你口花花,我不理你了,我要走啦!”她说时脸上也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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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文讲到这里时,我忍不住问他:“你後来是否有跟她来往呢?”

西文说:“没有,我曾经向媚姐追问了几次,媚姐对我说,芬妮在半月前已经跟随她的双亲离开香港移民加拿大了,我与她的缘份至此便结束了啦。”

我安慰他说:“可能她会再返回香港的。“西文说:“这个可能性几乎等於零了,你以为是OCR的情色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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