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後巷之中,一条人影鬼鬼祟祟的躲着,他伏在那里,一动也小动,不远chu街灯影照之下,一个人影缓缓走近,看清楚是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女。
看来她是想抄近路,所以在这个时候,穿过这条寂丝的後巷,她一步一回顾,面上流露不安和慌。
就在她走近那个人影躲藏的地方时,那人一扑而出,拦着她去路,她刚想呼叫,那人现出利刀,一手掩着她咀巴。
她在利刀指吓之下,全身抖个不停。
他一手将她拉入後巷更阴暗的角落,在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面孔瘦削,一脸胡子,目露淫光,在上下打量这个女学生,她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却没有办法可想,他一手将她上身的校服扯破,露出白色的胸围,跟着扯下她的校裙。
裹面只有一条米黄色的小叁角裤,她一双手刚掩得上面,又要去遮下身,显得非常狼狈,但他不容她遮掩,一手已摆在她小巧的乳房上,大力的搓捏,她给捏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声。
他捏了两下,利刀一挥,已将胸围割断,刹那间,一对白晰而娇小的乳房,脱颖而出,尖端是两点幼嫩的粉红色。
她已给吓呆了,双手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的手已在狂捏她的乳尖,将那凹下去的两点,弄得凸了出来,而旦还在发柔。
玩了一会,又想再脱下她的内裤,她双手扯着裤头,死也不肯给她脱去内裤,他一拳打在她小腹上,痛得她双腿发软,全身无力。
很顺利地,米黄色内裤已给丢在地上,小腹之下,一同柔顺而短小的黑毛,进入他的眼内,他一手按在那微凸的部份,一边搓捏,一边已将手指伸入把那紧窄的小洞,在那两片嫩肉之中,不断撩拨。
她已给弄得全身软了下来,他将她按在地上,用脚踏着她的小腹,一边自己脱下裤子,掏出那已发柔的阳具。
他将阳具强破地塞入她的口中,一下子直插至喉咙,将她呛得直想咳,但尚末咳出声,他的阳具已开始在她口内,一出一入的活动,将她的小咀都塞满了。
她怨毒的看着那在狎玩她的男人,但却没奈何,因为利刀就抵枉她的颈旁,她只好任他玩弄。
玩了一会,她给他弄得趴在地上,用她的内裤塞着她的口,然後,在後面玩她的浑圆雪白的屁股,他用舌头伸入她的屁眼内,她全身一震,他感到她居然开始有分泌,於是站起身,将阳具对准她的下体,在稀疏的阴毛中间,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一下子他便将阳具插了进去。
她全身一震,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他大力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按着她的脸部,屁股大力的向前艇,可以看到他那粗大的阳具,巳经将她那狭小的裂缝弄得向两边裂开,并且有一丝丝血水,慢慢渗出。
但他仍是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完全不理她的死活,她全身痛得抽紧,但苦难仍然未完,他继不停的活动,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他的打桩动作,持续了十五分钟,最後几下猛烈动作之後,他颓然倒了下来,而她也摊在地上。
他穿上裤子,正准备离开,偶然一看,儿到她咀角肓一丝血迹,慌忙拉开塞着她口部的内裤,发觉她原来巳不能呼女干而身亡。
她双眼睁得大大的,直视着他,他抛下内裤,转身落荒而逃,离开这条後巷,而微弱灯光下,她仍然仰卧在那里,双眼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一瞬不瞬……
这个毫无人性的色魔,他叫阿弟,自小已对女体,有浓厚的好奇心,十几岁就已因非礼入男童院,之後犯过无数非礼,强石更案件,但令对手死亡,这是第一次。
阿弟回到家中,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转瞬间已忘记将一乾二净,而且还在回味刚才那chu女开包时的挣扎和快感。
由此寸证明他已丧尽天良,沉浸在色欲之中,不能自拔!
冲洗过後,心安理得乎乎大睡。
一觉醒来,阳光耀目,阿弟倦慵的起床,他习惯裸睡,通常在早上的时候,他的阳具也会因冲动而“升旗”。
他习悄在镜子前自渎一番才穿衣服,今早他又走到镜子前面,从镜子的倒影,他由头看自己,样子不变。
但看到头部以下,他大吃一,因为他看到两个白晰娇小的乳房,那乳尖是粉红色的,再看下去,小腹之下,稀疏的毛发之中,他的“武器”已失去踪影,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裂缝。
阿弟呆呆的看着镜子裹的“自己”,他不敢相信,但事实即是事实,他的身体,已变成昨日被他石更杀那女学生的身体。
平时他渴望看到的女体,今日已成为他自己的身体了。
他用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乳尖因刺激而发柔,再用手摸下体,那裹湿湿的,一片温暖,将手指伸进那狭窄的迷人洞内,心里传来一阵莫名的快感,天啊,那真是自己,那真是自己的乳房,那真是自己的阴户……天呀!
阿弟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到街上,他不敢上工,一整天这裹逛逛,那裹走走,因为他害怕遇到熟人,发觉他身型有变,那时他不知躲在那裹才好。
黄昏时候,他习慎地来到那後巷,在昨晚他石更杀人的地上,有一个用白粉昼成的人型图案,他知道那就是那个少女被人发现倒毙的地方。
这裹入夜後,就很少有人走过,阿弟待在这裹,心裹空洞洞的。
突然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他知道那是女人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心裹一喜,但又随即一沉,即使是女人又有甚麽用?
色魔本性驱使他躲在一边,待那女人行过,他一扑而出,将那女人箝着,拉入阴暗的角落,看清楚是一个浓粒艳抹的少妇,她穿着一件杏色背心,一条白色迷你裙,身材也不错,那少妇给吓呆了,一声也不敢出。
阿弟一手将她背心脱下,然後用这件背心籽她缚好,再将她的米色胸围除下来,塞入她口中,然後把玩她那两个足有叁十八寸的乳房。
两个乳头是浅啡色,但仍然很坚挺,阿弟一手一个,搓捏不休,那两个啡色乳头,在他双手搓弄下,已高高的站了起来,阿弟用手指夹着一个,用牙咬另一个,大力的在女干吮,那少妇给他弄得在地上辗转翻侧。
他接着扯下她的迷你裙,裹面只有一条迷你粉红色叁角裤,毛发在裤边走了出来,证明她是一个大胡子,而且内裤正中的位置,已湿了一大片,他一手将她的内裤扯断,她的多毛的下体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发狂的伏下去,一口吻在她的洞口,那些分泌如缺堤的河水,汹涌而出,他的舌头顺着河水,进入深chu,不断撩拨。
阿弟将她趴在地上,跷高屁股,在硕大浑圆的屁股正中,可以见到她的屁眼,像一朵花蕾,他将手指缓缓的插入她的屁眼之内,一下一下不停的抽插,那花蕾将他的手指紧紧的箍着,令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而她也耸动屁股,来配合他手指出入的节奏。
阿弟的“下体”已开始濡湿,他有他的需要,於是脱下裤子,露出他稀疏的下体,然後扯去塞在那少妇口中的胸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口拉到自己的下体前面。
那少妇的咀一碰到他的下体,突然僵在那里,她意会到他是没有阳具的,她被吓得口唇猛抖,但阿弟一巴掴在她面上,令她替他进行口交,她头抖的用咀吻在他变身後的阴户上,一下一下,他感到一种新鲜的快感。
她的舌头缓缓的塞进他那紧窄的小洞内,阿弟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的舌头不停地进出,一下下直抵深chu,而他的分泌也源源不绝,将她的脸也弄湿了。
就在阿弟舒服得整个人酸软下来的时候,那少妇突然尖声大叫,拔腿狂奔。
他来不及拉住她,只好匆匆穿上裤子,逃离後巷!
耳畔仍传来那少妇的尖叫声!
第二天早上,阿弟打开报纸,吃了一惊,原来昨天他非礼的那名少妇,竟然是一名黑社会大哥的女朋友,他知道今次弄出事了,匆匆收拾一点行李,准备离开这裹,避一避风头再说。
当他开门出街的时候,两条黑影已拦着他的去路,他想推开这两个人,夺路狂奔,但却给这两个大汉拖着,一把推入屋中。
阿弟跌坐在地上,两名大汉已走了进来,接着昨天那少妇也走了进来。
她看着阿弟,不断冷笑,阿弟心知不妙,但双拳难敌四手,除了随机应变,还可以怎样呢?
那少妇命令那两个大汉,将阿弟捉实,然後她来脱他的衣服,很快他便给脱光了,他身上两个白晰的乳房,稀疏的下体,便暴露了出来,那两个大汉给他的身体吓呆了,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阿弟,口裹馋涎欲滴。
那少妇命令两个大汉也脱光,当他们露出下体的阳具时,阿弟暗暗叫苦,因为他们的阳具,又粗又长,在空气中屹然挺立。
那少妇一声令下,他们便埋首玩弄阿弟的乳房和下体,他的那一对娇小而白晰的乳房,给搓捏得变了型,粉红色的乳尖在他们的咬啜之下,差点给弄出血,对那娇嫩的下体,他们也毫不留情的,又挖又咬。
一个将舌头伸进那紧窄的小洞内,那粗糙的舌头,撩拨他下体,令他不知是痛还是舒服。
那少妇也不甘寂寞,自己脱光衣服,将下体骑在阿弟头上,她那多毛的下体,对正他的口,她又捉住阿弟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人乳房上,命他爰抚自己,同时要他将舌头伸进自己的阴户内,替她进行口舌服务。
阿弟唯有照做,她的分泌顺着他的舌头,倒流入他的喉咙之内!
阿弟一边替那少妇口交,一边自己给两个男人在身上玩弄,这种经验可说是前无古人,那两个大汉,将他一翻转身,趴在地上,一个在玩他的下体,一个在玩他的屁股,他那娇小雪白屁股,给那男人的手大力的搓捏,露出一条一条的手指印。
他又用牙轻轾的咬着他的股肉,又将舌头轻舐他的屁眼,手指挥进屁股正中花蕾似的小洞,他那裹非常紧窄。
他的手指又租,大力的插入,令他痛得全身发抖,但他仍然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屁眼出。
此时那少妇已将身体趴在地上,要阿弟为她的後庭服务,用舌头舐她的屁股,阴户和屁眼!
那少妇已经湿了,而阿弟也给弄得濡湿了,那两个大汉,一个卧在地上,用他粗长的阳具,向上插向阿弟的阴户内,他的挺进,令阿弟感到一阵胀满和痛楚,而那汉子已一插到底,直达深chu!
另一方面,站在屁股後的那汉子,用手分开他的股肉,将阳具慢慢的插入他的花蕾之中,这次阿弟感到的不单止是痛楚,而是有一种给人撕裂开来的感觉,他逐寸逐寸的进入,而阿弟的痛楚则逐寸逐寸的加深,他全根进入,阿弟有窒息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他身上一前一後两个地方,不停的抽插,一下一下大力的撞击,令阿弟辛苦不堪。
另一方面那少妇要他舌头更深入她的体内,令他也觉难受,几方面的刺激,卸是以前他加诸别人身上,但今次旨己身受其苦,才知以前自己的快乐,是建在别人痛苦之上,非常後悔,但已补救不及,因为那两个男人好像永远不感到疲倦,他已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但他两的阳具,仍是金不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已奄奄一息,身体已不能动弹,但他们仍在抽插,他颓然倒下,那两个男人再一阵猛烈的活动,在他体内喷射,但阿弟已失去知觉,卧在地上!
昏晕之中,好像又看到那给他石更杀少女,怨毒的目光,和嘿嘿的冷笑,好像在和他说,你自作自受,现在知道悲惨,但已太迟,那少女哈哈大笑,慢慢的逝去……
而阿弟亦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