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上一口?”
他料这丫头被一番收抬后自会安生了,也就不急着先操弄美穴儿了。想着先尽些前戏儿再行舒爽快慰一番。那一根雄伟物什凑上来,和况复一般无二,粗长大小乃至形状都几乎一模一样。若是吹了灯烛,二子不作声,怕是妻妾都分不请被谁入了肉!
昭儿面上极度不喜,却是惧于他淫威之下,只得怯生生张了小口儿,睫毛颤抖着凑上睑子触向他那毛茸跨间儿…
正待樱桃小口刚要含上那鸡蛋大的龟头棱子时,便闻得汤池木门一声吱呀作响,几粒小石子声惊得昭儿脑袋一个后退,赶紧缩进汤池里!
而况竞被这一番打搅,自是凝目望去,但见木门处绝对有人跑过的场景。
“淫娃子,在这里好生等着爷回来!”况竞低声一句,捡了衣袍裹身上,且追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宵小来坏了他好事!
昭儿一见况竞一跑,嘟里敢留在这里等他回来肉儿,自是得救般地火息火燎手脚并用爬出了汤他,抱起衣衫
胡乱一裹赶紧往房中跑去!
恩惠最终还是嫉妒心生,推开了木门扔了几块石头弄出了声响钻后慌张跑了开。
她就是要这对奸夫淫妇行不得好事!倒是因此而救了昭儿一命。
她本想着自己好歹能全身而退,却忽略了目家老爷盖世神功,没片刻光景便堵上她了!
“恩惠?!”拦下恩惠时,况竞眉头都皱了。
恩惠一时紧张,“老、老爷·……”
“是你坏了我的好事了!”况竞面色不豫之极。
恩惠银耳一咬,面上生了怒气:“老爷,那可是你的弟妹!你就算再是欢喜女人,天下间何其多,你犯不着把手伸向一个府上的啊!”
“所以你便自行替我处理了这事儿?”况竞声音甚冷。
恩惠却是不自知。只气道:”我只是请爷算要忘了二少爷,这事若闹得日后不体面了可伤了兄弟和气!话一落,便见颈间一股巨大压力与疼痛袭来,她且只觉自己双脚离了地,竟是被况竞单手提捏了起来挂至半空中”
恩惠惧得双瞳圆瞪,一双手死死抓在况竞虎臂之上。
只听得况竞面色阴郁道:”我行事,何时要你来教了!贱人,毁了我的大好机会!”
说罢,狠狼把恩惠往地上一摔,负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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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得昭儿胡乱把衣裳穿了后,进了屋后也没敢久留,拿了小衣裳和钱银便赶策跑出去。以她对况竞的了解,他定然还会回头来寻她的!若她真待在房中便觉安全了,今日贞操定然是不保了!
于是衣裳一穿好,小包裹一拿,便提溜着往桃山寺庙里躲去。只要往那人堆里一凑,今夜也算安全过去了。
第055章:大爷可得放过小浪蹄子
又说得芙莲与周子静一悉温存后,理智回归后,越想越不对劲儿。先前那几声呼救就在她隔壁间几,这隔壁间儿不正是那昭儿丫头?她又没得男人呼救作甚?!
这般左右仔细着想,心头就落不到实处,总是不安心要去昭儿处看看。起身推开周子静,命他:“你且赶紧回去罢。若被人发现了不好。”
“这大晚上的谁还会来找你?各自都累了一天了。”周子静不想动。芙莲劝不动他,又见他那肥胖的肚子,一身皮肤百百嫩嫩的,更是气道:“你不走我走!”
“你且要去哪里?”周子静没注意到芙莲的心事,一手从后面搂了她小腰儿,这芙莲身子真真是一直保养得不错,因着没生育过,这身子还是跟个少女似的。和他府上那些个女子还是有些差别的。
“我去妹子处看看。刚才那声呼救我有些不放心。”芙莲推开他手上岸穿衣。
周子静靠在汤池里,面上翻着白眼,“那个昭儿丫头?说来这么些年了,还是没把她除掉呢!”
芙莲道:“那丫头那时若看到了,早就露出马脚了。”眼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都没事儿,还去碰她节外生枝么?”
周子静眼珠子一转,道:“我怕是看你妇人之仁罢!”
芙莲冷哼:“她与我又没利益纠勾,又是况复得宠的妾室,日后诞个子嗣什么的这地位也就坐稳了。我可是得留着她有大用处呢!”
“说来那小世子也是长大成年了,你家男人就没提防若他来分家产?!
“这与你何关?”
“我是想呀,这况候爷家也是产业丰富,你简芙莲这些年手握账房银钱就没个眼红什么的?”
芙莲眼珠一转,面上一声冷哼,听得周子静这番话,倒是不急着去昭儿处瞧瞧了。她转过着来问他:“周子静,你这时番这话什么意思了!”
她本以为他只是偶尔来此与她偷情的,如今这一番话在此时提出来怕是另有几分深意……
周子静摊手,一睑无辜道:“芙妹,你可莫要冤枉我呀!我就是随口说着闲话儿提提而已!毕竞况家家产甚丰,可比得你那庶出的丈夫翻了几倍不止呀!”
况竞因着庶出,这嫡出的继承人又年幼,况候爷一直没分家。况竞早些年与幼弟并无财产上的纠葛,也算是争气自己白手取了功名,这家业也因时日而愈发壮大。
如今手上的积蓄虽说比不过嫡出幼弟的,但是怎么也够花了。
简芙莲也是殷实家底出身的嫡出小姐,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一直不愁吃穿的。这钱银够用即可,多了也就只是个数额罢。
“这话你可莫出去乱说。若是给旁人听了,怕是得另生枝节!”芙莲点醒若周子静。
周子静撇嘴,”是是是,我不说了总行罢!”
简芙莲瞪了男人一眼,转身出了院落。
且来到昭儿房问,轻敲了房门等了许久没得人影儿,便试着推开一看,屋里没人的样子,就是昭儿的衣物也不在了。
“这昭儿可是去哪了?!芙莲皱眉疑惑。
且说得昭儿拿了小包袱逃出了门,也没躲太远,这大半夜的她总不能独自一人下山,也没个说词。只是去了僧弥那里重新要了间房,想着况竞再是本事大,也总归是找不到她在哪间罢?
住所也不远,她自幼享受惯了的丫头,吃穿用度一切尽是好的,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僧弥给弄了间中等厢房,没有独立的汤池而已。她一进得厢房后沾了床也是困意极深,脱了衣裹了被子便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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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得太子殿下留宿了况复,与他把洒言欢至亥时,内府里便传来了太子妃娘娘临盆的喜事。
太子殿下面色一挑,且全然没个当爹的欣喜样,只谈定道:“生了再来通知我一声。我可得与伯夷继续吃酒呢。”
话落又是转头捧了酒杯送到况复面前,“伯夷,你可真是好酒量!今日我就不信喝不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