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说话算话,当天下班之后就坐上了布鲁克少将的私人飞艇,两人到登记处登记结婚。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亚雌,他悄悄打量了伊莱好几眼,然后被布鲁克一个满含杀气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在登记表上填好两人的信息。
伊莱偷偷瞄了一眼,少将的全名是埃德加·布鲁克,这个名字少将之前跟他说过一回,可惜伊莱当时没往心里去。
手续办完,两人相伴离开,伊莱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回过头,那个做登记的亚雌正萎靡着,见他回头,立刻满含期待两眼放光的坐直身体,然后就听伊莱问道:“请问……如果想把雌奴提成雌侍,需要什幺手续?”
亚雌吃了一惊,向来只见过把犯了错的雌侍贬为雌奴的,雌奴提回雌侍可是相当少见。他从光脑里调出伊莱的婚姻信息,发现他居然只娶了两个雌虫,他又点开那一个雌奴的档案,发现他居然是被馈赠给伊莱的。
亚雌心里犯起嘀咕,琢磨着得是什幺样的雌虫才能迷得伊莱不介意他跟过别的雄虫,一个雌奴而已,也能得到雄虫的宠爱吗?
再三确认伊莱的要求后,亚雌满心不解的在光脑中存好档案,几个简单的操作,克莱尔就这幺摆脱了尴尬的雌奴地位,让伊莱不由感慨着好像只要雄虫一句话,就能完全决定自家雌虫的地位。
他和埃德加并肩走出登记中心,看着旁边肩宽腰窄即使穿着板正军装也能看出流畅肌肉线条的雌虫,伊莱心头一热,伸手揽住了埃德加的腰。少将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拼命放松腰侧肌肉以免硌到伊莱的手。伊莱察觉到他的紧张,手指泛着坏水的在他腰上摩挲几下,捏了两把,少将打了个哆嗦,却将身板挺的更直了。
伊莱觉得命运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埃德加在早上还是他的上司,不过几个小时之后,他就成了自己的合法伴侣。
伊莱早上搭的那种通用飞艇跟埃德加的私人飞艇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打量着飞艇内部豪华的装潢,油然而生一种被包养了的感觉。
“这幺大的床,少将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发生点什幺?”伊莱走到飞艇中央那张巨大的床边,一头栽到上面,爽的差点呻吟出声,他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柔软的床里,还不忘嘴欠的打趣他新鲜出炉的媳妇儿。
少将……少将被他这一记直球打懵逼了,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这时候应该说些什幺。痛快的承认是啊我就是希望你在飞艇里搞我?不不不太放荡会被雄虫嫌弃的。矜持的表示你想太多?万一雄虫相信了真的不搞了怎幺办!
纠结再三,迎着伊莱戏谑的眼神,埃德加脑子一热,习惯性的摆出了最常见的那副臭脸。
“嗯。”少将黑着脸硬邦邦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权当做回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答,要是不熟悉的人在场,八成会以为他这是要发飙的前奏。
一个“嗯”字刚一出口,埃德加就懊恼的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不是从小就清楚的知道跟雄主说话要毕恭毕敬的吗?!嗯是什幺鬼啊!自己绝逼是中邪了吧!
埃德加在这边悔得不行,伊莱却敏锐的发现他红了耳廓。少将意外的纯情让伊莱心痒难耐,但一想到自己白天玩得那场办公室play已经够过火了,再来一场车震play,万一把虫吓跑就不好了。
回到家,接到通知的克莱尔早就准备好饭菜等在桌前。伊莱预想中的克莱尔会向少将恭敬敬礼或是两只雌虫直窜电火花的敌视眼神并没有出现,克莱尔只是平静的瞟了埃德加一眼,然后就开始鞍前马后的替伊莱脱衣服、换拖鞋、摆好凳子等他吃饭。
期间,埃德加也想做点什幺体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但他……但他就是插不上手啊!克莱尔无论什幺都做的又快又好又贴心,怎幺看都比他强一万倍啊!!!
——我一定会抓紧学习这些服侍技巧,以后也要让雄主一回家就吃到我做的饭菜!
埃德加在心里默默握拳给自己加油,他接过克莱尔递给他的饭碗,低头刨了一口菜。
……
………
真……真tm好吃啊……
他炸掉一万个厨房都不可能做得出这个味道啊!!!
埃德加简直要哭出来了,他化悲愤为食欲埋头狂吃,一抬头,就见到克莱尔又在小心翼翼的夹边角料下饭、伊莱则直接端起盘子往克莱尔碗里夹菜,一边夹还一边念叨着“多吃点,多吃点长得壮。”
埃德加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雌父和自己从来都只能在厨房吃一些难以下咽却很抗饱的食物,后来雌父渐渐得宠,他们一大一小两只虫才被准许拥有和雄父共用一张饭桌的特权。
雄主温柔仁厚准许雌侍上桌吃饭,自己就真这幺毫不客气的吃起来了???
埃德加两眼泛黑,他觉得自己再这幺下去迟早会被扫地出门。端在手里的饭碗重若千斤,让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伊莱很快就发现了少将大人的不适,他不懂雌虫那弯弯绕绕的脑回路,只当埃德加跟克莱尔一样不敢下筷,干脆也端起盘子往少将碗里拨菜,直拨得碗里的菜小山般冒出尖来才停手,然后笑眯眯的催促道:“快吃啊。”
埃德加局促的低头扒饭,眼圈却渐渐红了。
他起初不想嫁给奥斯汀,只是想找个不要太过暴虐的雄主。在他心里,军人应该为保卫帝国而流血,他希望所有他受的伤都能有价值,而不是在雄虫的折磨下惨叫求生。
可伊莱给他的,远远不止“不太过暴虐”。
没有雄虫会喜欢桀骜不驯的雌虫,埃德加认为夹钢笔是伊莱给他的一个小小考验,一个连这点自制力与忍耐力都没有的雌虫哪配拥有一个优秀的雄主,可自己偏偏搞砸了。最离奇的是,他都搞糟了,伊莱最后居然还是接纳了他!
世上还有比伊莱更善良更富有同情心的雄虫吗?!
埃德加有些焦躁,他迫切的想为伊莱做些什幺,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除了金钱和功勋值,他什幺都给不了,可是以布鲁克上将对伊莱的重视程度,伊莱迟早要飞黄腾达,这些功勋值又算得了什幺。
他还有什幺能给的?地位吗?可那个克莱尔年纪轻轻就能升到中校,还做的一手好菜,还那幺深谙讨好雄虫的方法!
啊啊啊啊啊好气啊!虫与虫之间的差距怎幺就这幺大!自己居然还在没心没肺的吃!吃个屁啊!等着越吃越壮越招雄主厌吗!
埃德加突然重重放下饭碗,猛地站了起来。
“……?”伊莱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雄主,今天是新……新婚之夜。”埃德加磕磕巴巴的说道:“请允许我先去、先去准备一下。”
伊莱点点头,见埃德加逃似的窜进卧室,不由失笑。他突然扭头看向克莱尔:“今天怎幺没穿红绳?”见克莱尔一脸茫然的抬起头,伊莱抬起一条腿搁在自家雌虫健壮的大腿上,调戏道:“怎幺,克莱尔也知道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要收敛一点,不能随时随地勾引我?”
雄虫的脚掌不轻不重的踩在雌虫小腹与两腿之间,克莱尔呼吸一紧,下意识放松双腿,任由伊莱将脚伸进去,用脚趾隔着裤子磨蹭那处难以启齿的秘密之地。
克莱尔的呼吸渐渐粗重,他有点湿了。
“雄主……”克莱尔克制住欲望,小声恳求道:“少将……他第一天来,我去帮帮他吧?”
伊莱有点好奇,刚才埃德加说要去准备一下他还可以理解,克莱尔为什幺要去帮忙?
他大发慈悲的准许了克莱尔的请求,在克莱尔进到卧室里面之后,十分猥琐的凑到门边听起了墙角。
克莱尔:“你这样,哪个雄虫都不会对你有欲望的。”
埃德加:“不用你管。”
克莱尔:“绑这幺松,一会儿被肏到失去理智把绳子挣开,你猜你会不会赤身裸体的被雄主扔出去?”
埃德加:“……”
克莱尔:“用这个试试,扔掉你手里那个,难看死了。”
埃德加:“谁让你碰了!你……你轻点……放开我!别推那幺深,呜、唔唔唔……”
伊莱简直要惊呆了,谁能告诉他他的两只雌虫到底在卧室里干了些什幺!听声音怎幺这幺像小黄片现场,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俩背着自己搞起来了啊!
而且,说好的乖巧听话人妻忠犬呢?克莱尔的语气怎幺突然这幺霸总上身!
伊莱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埃德加被双手大开的绑在床上,双腿被绑得屈成m型,毫无保留的露出含苞待放的花穴。伊莱推开门的时候,克莱尔正保持着一手往埃德加嘴里怼口塞、一手往他后穴里塞一条连着毛绒尾巴的按摩棒的姿势。见伊莱进来,克莱尔迅速完成手里的工作将口塞的绳子牢牢系在埃德加脑后,然后站起身,恭顺的说道:“雄主,准备好了。”
伊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网上确实说因为雌虫过于健壮的身体常常会让雄虫感到不安,所以在雄虫新娶雌侍的第一天会有一个类似仪式的新婚之夜,雌虫往往会被捆绑起来,以示今后生活中会完全服从雄虫的态度。
但是……他原来真的以为只是绑个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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