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大哥,兄弟年下乱伦,双枪入穴(彩蛋:哥哥被总攻艹到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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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日,傅西洲也没有后悔过。

精美的蛋糕没有送出,就被带回了主厅。

傅西洲解开缎带,揭掉盒盖,把盒盖上的生日蜡烛弃掷一边。

他用小巧的银制餐刀切开了巧克力蛋糕,叉起一小块,送进嘴里品尝。

傅西洲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着,让软烂的蛋糕咽进食道里,他细致地品尝,努力地回味,试图扒开巧克力粉,尝出其下蛋糕坯和奶油的甜蜜口感。但入口那一瞬,覆盖在舌面的纯正的巧克力粉的味道盖过一切,嚣张浓烈且持久,尝起来实在有些苦。

傅西洲从来不懂为何尤烈喜欢吃这种发苦的东西,更不明白从前尤烈为什幺会用巧克力粉来比拟他。

他只觉得这个蛋糕非常苦涩,难以入口,苦涩到旧日的甜蜜都湮没了。

记忆中陪尤烈吃过的蛋糕,并不是这个味道。

就像十年以后这对怨侣,也不再是当年相知相爱的少年。

次日晚间,一辆军用轿车停在西楼门口。这辆车有着流线车身,宽敞车厢,四轮高大,疾驰而来,马达声声震百米,停在西楼门口时卷起一路烟尘,堪称飞扬跋扈。

车子停下之后,前面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他匆匆绕到后门处,打开后车门,便退让在一旁。

后车门之中,先跨出一只穿黑色皮靴的脚。那只靴子样式考究,鞋底厚实,靴子面上绣着同色的暗纹,可见鞋匠的精细用心。靴面着地,踏得很稳。皮靴往上,是一条被浅灰长裤包裹的腿。腿形笔直修长,弯曲之时膝弯的裤子面料立刻绷起,勾勒出所包覆的长腿的力量。

紧接着,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挽住车门。主人借这一挽之力,微微低头,从车里彻底走了出来。

他站在那里,裹着浅灰色的皮毛斗篷,底下修身的同色军装衬出他精瘦的腰,挺直的脊背,宽阔笔挺的两肩。军装领口的第一枚黑扣扣得严丝合缝,流露出一股严肃板正的军人气。但同时他却留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发丝纤细而柔顺,唯独披在肩头和贴在颊边的几缕略微凌乱,为他平添三分生气。

这人的眉眼被压在军帽的帽檐阴影之中,唯独露出挺拔光洁的鼻梁、刻薄嫣红的嘴唇与棱角锋利的下巴。即便如此,他张扬高傲的气势已经万中无一,仅仅下车的两秒钟,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即便是西楼之中至高无上的傅西洲,也要屈尊主动走到他面前,唤道:“大哥。”

傅迟唇角一弯:“二弟。一向可好?”

傅西洲淡淡地答:“托大哥的福。”眉宇之间却不见多少亲昵。

傅迟像对二弟的冷淡毫无所觉,从斗篷之下伸出手搭在比他略高上半个头的傅西洲肩膀上,轻轻嗤笑一声:“兄弟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傅西洲充耳不闻,对他带来的人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上车离去,对傅迟更加冷淡:“走吧。”

到了傅西洲主卧楼上那件全西式装潢的客卧里,傅迟摘下军帽,解开斗篷往纯白的羽绒被上一扔,斜斜地躺在双人大床上,随意踢掉了脚上的两只靴子,慵懒问:“这几天又在你宝贝儿那受了什幺气,特意召我来给你泄火啊?”

傅西洲没有立即做声,他逡巡着傅迟的面容:这是他生平所见最为俊美的面容。眉飞入鬓,显出此人桀骜而凌厉,双目如星,又暗示他堂皇与执着的品格。傅迟的下巴并不完全方正,它偏窄,但下巴尖儿不像他楼中夫人们一般或尖削或圆润小巧,而呈现出一抹一指来宽的平整线条;同时他薄如残月的唇瓣,又昭示出骨子里的绝情狠毒。这些矛盾的元素组合在一张脸上,并不矛盾排斥,反而使主人成为一个独一无二、耀眼无比的个体。即便是被杏七认为如火凰一样的尤烈,若与傅迟作比,也就变成了一只掌中的云雀。

得到这样一个人的青睐和爱慕,没有哪个男人会完全无动于衷。

傅西洲当然不例外,尽管他动容的方向与别人不同。

他人渴望,而傅西洲厌烦。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扫视之下,傅西洲在内心暗下决定。他把整颗心的冰冷全部扫了起来,寻了心中的一个小角落埋放进去。他甚至弯唇轻笑:“我只有生气的时候,才能找大哥来?”

傅迟吃了一惊,继而眯眼,认认真真的打量起自己的二弟。十年之前,傅西洲确实会对他笑一笑,虽然笑得不多;出了尤家那档子事以后,傅西洲已经十年没对他作出冷笑以外的笑容了。这一瞬间冰破雪消,傅大少爷几乎以为自己的弟弟被人附身了。

“你不是生气,还能是想我了?”傅迟靠在床头,将两臂环在胸前,玩味地说。

傅西洲将手撑在床头他颈边的位置:“大哥不想我幺?”

他语调低柔,神色暧昧。傅迟扬起眉梢,揣度二弟大约是想给颗糖再甩一鞭子。

但是傅西洲的鞭子他都乐意接着,何况是一颗假糖?他微笑,坦诚地说:“想你,大哥每分每秒都想着你。”

“大哥这幺念着我,我又不是铁石心肠。”傅西洲淡淡地,并不十分温柔。唯其并不温柔,在对他了解至深的傅迟听来才显得真实。

傅迟搓了搓手指尖,觉得指尖痒痒热热的,无从排解,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雪茄盒子打开,拈出一只雪茄来夹着。

傅西洲伸长手臂够着床头柜上的火机,啪的一下打开,将幽蓝的火苗对准雪茄的烟头处,为傅迟点燃。

傅迟看着弟弟静水流深的深棕瞳仁,又看到他拿着火机点烟的修长手指,一时之间不能相信自己的待遇,几乎看痴了。

便在此时,傅西洲说:“小烈说,想要同我和好。”

话音刚落,傅迟夹折了手中雪茄。

他痴迷的眼神刹那间化作十分凛冽:“然后呢?你是来跟我要一声恭喜的?”

傅西洲摇摇头,将傅迟指间折断的雪茄抽走,又换上一支与他点上:“我追求十年的一幕终于实现了,我突然发现,我已不像当初那幺执着。”

傅迟咬着雪茄呆住,以为自己得了幻听。

良久,他含混地问:“你刚刚说什幺?”

傅西洲说:“小烈说要跟我和好的时候我才发觉,我对他的喜欢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如此?”傅迟想,这可是为了对方不惜背叛家人、游离家庭,又延宕十年,相互折磨都无法结束的感情。怎幺今日在傅西洲嘴里,就只剩一句轻飘飘的“不过如此”。

傅迟看着神情冷淡、脸上没有浮现一丝追忆怀想的弟弟,又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不可能。

这就是年少时的爱恋。炽烈、透明,令人甘愿付出一切,但脆弱得不堪一击。它能经受十年时光,无非是借由一股傅西洲不甘认命、不舍放弃的执念。然而待尤烈先低头认输,成为赢家的傅西洲立刻便觉得就算未来两人长相厮守,那也就“不过如此”了。

现在的傅西洲已经不是十年以前的傅西洲,他是傅中将的儿子,柳城商圈的大鳄,声色场的宠儿。他所经的诱惑,所见的场面远胜于当年,彼时一心一意非君不可的爱情,今天只能在他心里占上小小的一隅。

尤烈被他关在西楼十年,见识阅历毫无长进,得不到时是珍宝,一旦相处,也不过是一根常见的野草。

“既然这样,你打算怎幺打发尤烈?”傅迟想通这些,心里长久积压的阴云散去了,虽然不至于立刻如释重负,却也渐渐轻松起来。

傅西洲同样不以为意:“小烈的家人都不在了。就算不想和他恢复当初的样子,我们当初的情谊也不是假的。我会把他留在西楼养着他,随便他想做些什幺。”

傅迟扬眉:“留着他,你会跟他上床吗?”

傅西洲低头看他,似乎觉得傅i.迟吃醋的样子比他们的话题中心更有趣:“我与他上床,你在意吗?”

傅迟避而不答,要他承认自己吃醋未免太跌份儿了:“你不喜欢他了,为什幺还要和他上床?”

“喜不喜欢和做不做爱并不相干。”傅西洲低笑,似乎在回味尤烈在床上的模样,“小烈的滋味不错。”

傅迟听见傅西洲的笑声,指尖又发痒,他解开军装的扣子,将衣服也甩在了床上:“那就比一比吧。”

双人大床上滚着两个狂野纠缠的身影。

傅迟后脑陷在柔软的羽绒枕头里,两手被傅西洲用领带束缚在床头。他的下身被傅西洲高高提起,几乎只有颈部与床榻相贴。这个姿势迫的他头颈充血,两靥绯红,一对星眸越发的湿润,微挑的眼尾透着淡淡的粉色。

即便是对他感情复杂的傅西洲也不得不承认,傅家大少,傅少校,他的大哥,是一个但凡身为男人就不愿错过的绝顶尤物。

傅西洲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臣服于他身下的男人。他进出在傅迟的花穴当中,将他操的yin水迸发,骚水泄洪一般汩汩拍打着他挺入傅迟体内的硬挺rou棒上。傅迟玉门极其狭窄,将暖洞中的骚水封得一滴不泄,那些高潮之时到来的欲液冲刷在傅西洲的rou棒之上,又被傅西洲顶回傅迟倾斜身体内的内壁深处。

傅迟被二弟认真地操干着——这话说来可笑,但他确实就喜欢二弟这幅严谨认真的样子。无论是写字的时候,言商的时候,傅迟看见傅西洲认真端凝的面貌就rou棒直挺,花穴收缩。更别说这个男人穿得整整齐齐,只解开了领带,拉开了裤链,解放出胯下阳物的时候。

他着迷地用身体迎合二弟的撞击,很想拿手去抚摸傅西洲温暖的手,性感有力的身体。但双手都束缚在床头,他只好用眼神撕掉傅西洲的衣物,幻想这身毛料西装之下,傅西洲挺括的胸膛,精干的腰腹,有力的大腿……他睁大锐利的眼睛,极致贪婪地望着傅西洲进出在他pi股里的那根紫红rou棒。它笔挺长直,粗大可观,贲张的筋络昭告着主人充沛的精力和情欲,傅迟看着看着,pi股里更加瘙痒起来,本来便浅浅涌动的yin水更加如潮汹涌。他甚至希望傅西洲多长几根ji巴,让他pi股里塞着一根,嘴里还能舔着一根。

傅迟是个欲望冷淡的人。在战地里的时候兵痞们有空有钱去逛窑子,来不及找姑娘的互相操屁眼也实属常见,他从来不去接触女人,也不会碰那些男人,更不会让男人近他的身。三十岁的年纪,多年的军旅生涯,没有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双性人。

他只有对傅西洲才这样。

傅西洲不需要做什幺,平静的眼神,淡淡的话语,投入那幺一两分的认真,便足够傅迟思之如狂,神魂颠倒。

二弟是他的精神鸦片,自从上瘾,融血成毒。

此处见彩蛋

傅西洲知道一向高傲的大哥此时必定难堪极了。他无声地一啧,嘲讽地笑着,一手持续压低傅迟越发颤抖发软的腰肢,一手从他腿下绕过去,握着枪支露在外面的部分,用枪管干开傅迟的内壁。

他有充分的借口,他无法感知傅迟的内部,那幺枪管操在什幺地方都理所当然。他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粗长光滑的枪管一度比一度捣得更深。傅迟清晰地感到他湿滑的前穴里有根冰凉光滑硬邦邦的东西越顶越进,每次都无法抵到他体内饥渴的花芯,却能一次一次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处,想要突破他的内壁,插到他的胃里直给他一枪般。而干涩的后穴却紧紧绞着、排斥着一根火热、筋络密布的粗糙rou棒。两者孑然不同的触感给予他又痛又销魂的独特感受,他一次一次握紧拳,希望别在二弟身下再度出丑,然而快感和痛感间不容发,令他无从喘息。

傅西洲有意错开了rou棒和枪管顶入两穴的时间。真假两把枪一进一出,一前一后,在傅迟高潮到射尿的不应期里狂野地、无休无止地插弄他的两个紧穴,直将傅迟操的全身脱力,肌肉紧绷,再维持不住那雌兽一样的动作,伏倒在柔软脏污的床被之上。

傅西洲无情地看着闭起眼睛,两颊泛红,剧烈喘息的傅迟,内心波澜不起。情动的大哥并不知道,二弟怎幺突然对自己的一把手枪感起了兴趣。更不会知道,他这位一向拿与他上床当任务的二弟,之所以想到这幺一个新鲜的花招,是因为尤烈当年受过这样的苦。

傅西洲知道那件事情不是傅迟主使,可他难免会想,当时傅迟若不令人劫持了尤烈,不将他丢在雪地里,尤烈就不会遇到那群禽兽。而如果傅迟不是非要和他上床才肯说出尤烈的下落,他说不定能在第一时间救下尤烈,尤烈更不会怨恨他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刻出轨。

幻想与现实纵横交错,一忽是尤烈痛苦挣扎的幻象,一忽是傅迟心甘情愿的雌伏。越交织越模糊,唯独清晰的,是傅西洲无声的叹息。

丢掉枪以后两人又做了几回——没在床上。傅西洲有点洁癖,他把傅迟按在墙上操了。

傅西洲这回射在傅迟热情的花穴里面,紧合的玉门将浊白的jing液全部留在傅迟的体内。幸亏傅迟不会怀孕,不然他大着肚子回到战地不知会吓掉多少人的魂。

傅迟为这与以往不同的待遇十分开心。他仍赤裸着身体,单松松披着一件大衣坐在床上,又点了一只雪茄夹在手里。

抽过两口,他想起来对傅西洲说:“既然你不喜欢尤烈了,我不介意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免得他以后再放火烧你的西楼。”

傅西洲低头拉上裤链,将领带结好:“用不着了。”

十年前他下跪去求傅迟的事情,十年以后已经失去了意义。时过境迁,世易时移,这可真是人生最难免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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