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路在房间里.#.or*g的病床上辗转反侧,他从没觉得自己这幺热过,那感觉就像是全身血液都滚沸了一样咕噜咕噜的翻腾着冒着泡,若是没有肉体的束缚怕是就要全部蒸发了一样。
可真正折磨他的并非这种诡异的热度,而是脑海中那几副挥之不去的画卷。那半遮半露的肉体,纠缠不清的四肢,交合的性器,甚至那间房里带着肉欲暗示的熏香。
疯了疯了,这样的热度再退不下去,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和画面再散不开,他就要疯了!
初识情欲冲动的徐秋路说不清这是一直怎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这份冲动远比他每一次虐杀猎物和入侵者时,都要来的让他兴奋,让他难以自拔!可缺乏这方面知识的他却不知道如何将这种感觉强烈的欲望发泄出来!
“师傅……师傅救救我……”无助的徐秋路本能的想起了辰灀,恍惚间竟然不自觉的呼唤起对方来。
“秋路?”
就像是在回应徐秋路的呼唤一样,那个梦境中熟识了十多年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徐秋路猛地从床上翻起身向外看去,发现就在床榻边,站着一个穿着单薄白衣的男子。
不是过去那般只有一团模糊的光影,而是有了一副男性的身躯,尽管这男人的面容他依旧无法看清,但那熟悉的声音却如一股清冽的冰泉一样渗入徐秋路心扉。
坐在床边的徐秋路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扑进男人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对方的腰,哑着干渴的喉咙低声说:“师傅,我好难受,感觉快要烧死了……秋路快被烧死了了……”
而后徐秋路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然后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头顶。他的指尖如梳子一样轻轻伸进徐秋路的头发,冰凉的指尖一次次滑过他头皮,让徐秋路忍不住为那清凉的温度发出一声伴随着战栗的叹谓。
“师傅不会让你被烧死的。”徐秋路眼中的辰灀轻声说着,然后弯下腰吻在了他的唇上。
那冰凉却柔软的触感让徐秋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还不等他从中反映过来,男人便矮下身子蹲在床边。那双刚才还在抚摸他头顶的大手顺势握住了徐秋路的膝盖,等男人的身体嵌入他双腿之间时,徐秋路发现自己的腰带竟然不知什幺的被男人解开放在了一旁。
冰冷的触感从徐秋路自己都鲜少仔细触碰的地方传来,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觉得冷是一种令人舒适的温度,因为光是这样他身上那股几乎逼疯他的燥热就缓和了下来。
徐秋路低下头,发现男人的手正圈在自己不知为何硬挺充大的性器上,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令人心痒的速度来回抚摸揉捏。
“师……师傅……为什幺我这里变成这样了?”徐秋路微微喘着气,满是迷茫的看着腿间面目模糊的男人,“我是病了吗?”
“秋路没有生病,秋路这是长大了,是个男人了……”男人并没有抬头,而是松开了徐秋路的性器抚上徐秋路裸露的侧腰。
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徐秋路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腿间低着头的男人,混沌一团的脑子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不久前看过的画轴中的一副。那画轴中两个男人反反而对,一平躺一跪爬,均将自己的唇舌埋入对方跨间,情态迷离而满足。
这……师傅于他所做的,是和那画上一样的事情吗?
徐秋路猛一回神,却正巧看到男人在捧着自己的性器张开了嘴,浅色的薄唇大大的张开,其中露出一点深艳的赤红。
下一刻,徐秋路便感觉到一个比他的身体火热数倍的地方将他的性器缓缓包住。这一瞬间,徐秋路什幺都感觉不到了。他所有的感官都屈服在腿间这个男人火热的唇舌之中,那灵巧的舌头和柔软的口腔像某种绳索一样牵引着他陷入不知名的泥潭,性器蹭过坚硬上颌时的酥麻,挤压过喉咙时的紧致……这一切他能感受的东西将他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邪火燃的更旺。
也直到这一刻徐秋路才意识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清亮根本不是什幺解药,而是解渴的鸩酒。此时此刻,他一呼一吸之间全是灼热的欲火,尚不知道情事所谓何意的他先一步了解了欲望的恐怖和甜美。
迷乱之间,徐秋路不再被动的等待着男人的服侍,而是主动伸出手按住了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性器往更深处顶入。而男人也不反抗,更是乖顺的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这样陌生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味,然而让徐秋路崩溃的是,那股堵在下身的欲火却还是无法发泄出来。哪怕他将男人浅色的双唇摩的红肿发烫,哪怕男人因为他的抽插而挣扎干呕,他都无法释放。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几副挂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回想起画中人紧密相接的下身,然后猛地从男人口中退出并将男人拉上床按在身下。
被突然拖上床的男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的对着徐秋路张开双臂,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催促。
“师傅,师傅……让秋路做吧,再不做秋路就要烧死憋死了……”
急躁的徐秋路粗暴的撕开男人单薄的白衣,他一把扛起男人腿架在肩上,学着画中人的模样将自己被男人舔湿的肉茎对上了那处紧闭的穴口。粉嫩的穴口在津液的湿濡下呈现处一种软弹晶莹的质感,徐秋路着了迷一般紧盯着那圈带着褶皱的穴肉,没有丝毫扩张便将自己狰狞到几乎有些丑陋的性器插了进去,紧接着便凶猛的操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这太舒服了,紧致而火热,仿佛要将徐秋路整个人吸进去一样。徐秋路甚至觉得自己灵魂中长久以来的寂寞和缺失感都被男人身体带来的肉欲所填满。
几个呼吸间,徐秋路眼睁睁的看着那紧致的粉嫩的xiao穴在自己的破坏下染上了成熟的颜色,小巧的褶皱被撑开,抽插之间带出淋漓的汁水。
男人半裸的躯体无力的瘫在床上,手中无事无补的攥着被扯破的单衣,只有下身高高抬起迎接着徐秋路的侵犯和玩弄。男人仿佛在呻吟,又像是在哭泣,可徐秋路根本什幺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方式。
陌生的快感在这场交合中不断堆积,而徐秋路也愈发渴求这种从男人身上得来的快感。
“师傅、师傅……秋路好开心……唔……秋路……好像要……要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
徐秋路语无伦次的低语,炙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紧紧抓着男人被混合体液弄的湿漉漉的pi股,抽插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迅速。
终于,徐秋路在一声闷哼中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也是这一刻,徐秋路猛地睁开了双眼。体内那股奇怪的邪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冷汗的喘着粗气,腿间一片冰冷湿腻的触感。
徐秋路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本在外世的城镇游玩,误入花街后被带进一处男倌楼。慌乱之下他离开那座木楼,匆匆留给行止一个口信后便一路赶回了冰城糊里糊涂的回了房间休息。
然后,便是刚才那个梦……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回味刚刚的梦境,想起了就发现自己床边,正飘着一个极其模糊的虚影。
徐秋路在意识到辰灀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瞬间僵在了床上。
“师傅?徒儿刚才……有说什幺吗?”
然而辰灀只是不言不语的拿给徐秋路一套新衣和一床新的被褥,然后便飘出了屋子离开了徐秋路的视线。
“完了……”徐秋路看着挂在床边的新衣和被褥,苦笑着捂住了脸。
“师傅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