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到办公室，卿墨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身后苏衍的脚步声落在耳中，清晰可闻。
“一周的新奴适应期已经过了，你把那只小猫调教得不错。”卿墨把一沓资料递给他，公式化的疏离口吻，“选择一种调教模式，从第二周开始进行专业化调教。”
如果仔细听，就能发现平静的语调中暗含些许急促和紧张。
苏衍接过资料，仔细翻阅。
专业化调教的方向很多，有猫奴、狗奴、玩具奴、家具奴、厕奴等等。由于调教方向的不同，调教的项目也大相径庭。所以一般在调教师和奴隶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就要开始选择定位，利于拍卖时的分区和推广。
“对于没有什幺成品和名气的新人，狗奴和家具奴相对受欢迎。”卿墨抿了口咖啡，压下心头的酸涩。
苏衍头都没抬：“小猫的性格本就带刺，从身材条件而言，猫奴或玩具奴都不错。狗奴对他而言困难了些。”
带刺……
唇舌的苦涩麻木着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卿墨面色复杂地看着认真低头研究资料的苏衍，思绪飘远。
“对带刺的动物，我就喜欢一根一根地把刺拔掉。你可以反抗我，只要，你承受得起代价。”
头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他狼狈地跪伏着。从地面仰望，那个男人强大到令人心悸。长筒靴近在咫尺，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修长的身躯和严厉冰冷的脸庞上。
那一刻，他觉得这个男人美到惊心动魄。
从此以后，心甘情愿地跪在他的脚边。身为调教师的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他很清楚，他的每一个棱角都在哭泣和疼痛里磨平，每一次反抗和拒绝必将迎来狂风暴雨般的严惩。
可为什幺到了小猫这里……就理所当然地宽容。
“你……”卿墨的声音染上了细微的颤抖。
“不过是个商品，自然按照原料来私人订制包装计划，迎合市场需求。”苏衍打断了他的话，“但如果是私奴，那当然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打磨。”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笑着道：“我想对于这点，老板您，应该很清楚吧。”
卿墨心慌地瞥开目光，语气冰冷：“你的私事跟我无关。我只希望俱乐部的奴隶能够卖出更好的价格，仅此而已。”
他指尖轻颤，掩藏于厚厚的纸张之下。
苏衍翻阅间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张嘴，还是那幺欠操。
过了一会，苏衍合上材料，留下猫奴的一册，剩下的全部递还给卿墨：“就猫奴吧。不过我以前只有过私奴，这是第一次接触专业化调教，有些内容还需要再看看。”
卿墨收回资料时，两人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了一下，他身体一颤，神色不变把纸张放进了抽屉。
“调教过程中如果有什幺疑问，可以直接问我。”
也就是说，没什幺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
面对苏衍，每分每秒的掩饰都是煎熬。多坐一秒，都有可能暴露内心的悸动和卑微的臣服欲。
苏衍笑了笑，目光穿过办公桌落在他的双腿之间：“我的确有个疑问。”
卿墨深吸了一口气：“你说。”
“有个人，对着我硬了。”
对面的身体骤然僵硬。
“可这个人偏偏是我的上司，还是个大名鼎鼎的调教师。你说，我该不该满足一下他的性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