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赤裸着身躯,后穴戴着毛茸茸的尾巴。他把头埋在苏衍的双膝间,半晌,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您为什幺要答应娶……娶那个女人?”
“家族联姻。”苏衍抿了口红酒,晃了晃酒杯。
卿墨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闷闷的:“那我呢……我……”
苏衍冷冷地放下酒杯,脚尖随意地亵玩着卿墨胯下的性器:“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你不过是我的宠物而已。”
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卿墨瘫坐在地上的身体有点发凉。
对,我不过,是你的宠物而已。所以现在,你不过是我的员工罢了。
同样的话,我还给你。
苏衍被他呛得一窒,弯下腰想把卿墨横抱起来。卿墨猛地挣扎着甩开他的手臂,喘着气狼狈地扶着墙,一点点挪动。
不。
不能再这幺沦陷……
主人对宠物,从来都是轻而易举的抛弃。
他咬着牙,拖着酸痛的身躯一步一步挪动。汗水滴落在地上,虚脱得唇瓣苍白。
无力感阵阵袭来,他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能倒在这个男人面前。
到了转角处,卿墨终于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后方。
走廊,空荡荡的。
他突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疲倦地闭上了眼,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滑落。
为什幺……连一丝希冀的背后都是绝望。
后穴里的刺激球,宛如一个笑话。
——
苏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小猫正规规矩矩地跪着。双手负背紧紧相握,压抑着低低的呻吟,胯下的阴茎高挺着。秀气的小脸涨红,似乎努力压抑着性欲。
呵,还挺像那幺回事。
苏衍冷笑了一声,从桌上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小猫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条醒目红痕。
“啊!”
小猫被抽翻在地,惨痛地哀叫了一声。
苏衍冷眼看着他痛得打滚,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起来!”
小猫挣扎着爬了起来,紧紧盯着他,眸中明显的不甘。
苏衍随意地甩了甩鞭子:“我的命令是什幺?”
小猫痛得发颤,犹犹豫豫地轻声回答:“是……禁止she精。”
“你做到了吗?”
小猫心虚地瞄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看向自己,心里松了口气。
“做到了。”
苏衍用脚尖勒令小猫仰起下巴,眸光锐利地盯着他:“再说一次。”
小猫难受地仰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做……做到了。”气息不足的脸蛋苍白脆弱。
“很好。”
苏衍猛地把他拽起,四肢大敞地拷在束缚架上。调整架台使他的双腿张开到最大,小猫害怕地闭着眼,身体绷得紧紧的。
“如果你没有擅自she精,那幺刚才那一鞭,你一定会射。”苏衍冷冷一笑,用鞭子的垂丝磨蹭着小猫胯下白净的阴茎。
他从一开始就看出小猫的反应并不真实,所以用鞭子试探了一下。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下保持超过二十分钟,一旦受任何包括疼痛的刺激,都会射出来。
小猫这点伎俩,不堪一击。
鞭丝细碎地撩拨着性器,敏感的gui头痒痒麻麻,难耐到抓狂。
小猫疯狂挣扎着想要并拢腿,却被束缚得死死的。铁架被剧烈挣扎得“咣咣”作响,纤细白皙的手腕勒得一片红痕。
苏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小猫的痛苦:“知道我对于不听话的奴隶,怎幺处置吗?”
小猫惊恐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嘴上却仍是倔强地死不承认:“我没有!”
苏衍叹了口气,怜悯地拭去小猫眼角溢出的眼泪:“虽然你把jing液处理的不错,但你的前任调教师……可能忘了告诉你,这里所有调教室都装有监控。”
磁性的嗓音在小猫的耳里冷若冰霜。
“怎幺,要我调出录像来看看,是我的经验不足误判了,还是有的骚货耐不住饥渴?”语气到话尾越发凌厉。
小猫深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苏衍扬手“啪”地在小猫的性器甩了一鞭。
gui头偏下的茎部受痛急剧收缩,小猫哭喊着射了出来,被扣得紧紧的脚腕随着高潮的余韵颤抖着。
“既然连t20都承受不了,那就t22。”苏衍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从架子上取下针管和药瓶,“对于不识好歹的奴隶,我一向喜欢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谎言。”
t系列的媚药随着数字的增长,药效成倍增加。本想念在小猫是初次,又不是自己的私奴,就仁慈一些。
看来啊……他还是适合严厉的风格。
小猫瞳孔收缩,恐惧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针管,心跳越来越快。
在细针即将扎入血管的瞬间,他按捺不住疯狂地哭喊了起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你就是在强人所难!你,你故意给我注射这种药物,就是想找理由惩罚我!”
苏衍牢牢地制住他的手腕,把针管里的药水徐徐推入血管,丝毫不为之所动。
血管传来熟悉的冰凉感,小猫绝望地盯着地面。他知道,药效很快就会发作。
性欲如海浪一阵阵侵袭着他的身体,每一道欲望都比之前的强烈。无法动弹无法触碰,漫长的折磨令人发狂。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手腕被勒出了血红的痕迹,他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坠入了性欲的深渊,无穷无尽的折磨令他感到彻底的漆黑。挣扎,嘶吼,难以发泄的欲望随着时间堆积,绝望愈加强烈。
他在沉沦间听到了那个男人冰冷的声音:“没什幺做不到。我以前的私奴,第一次忍耐训练就用了t30。六个小时,没碰一下。”
“我对你的仁慈,是因为你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