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做的很结实,摇摆的幅度也适中,就是垫的比较高,躺上去跟离开地面一样。如果想要起身,除非双腿着地借力坐起来,否则基本上没办法,按哪里都是摇摇晃晃的,根本使不上劲儿。
李遇白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被分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那粗大的东西依旧埋在他后面捣乱,可他不敢动,他一动藤椅就开始摇晃,连带着柏向礼的硬物也来回捣干。
可他不动自有别人来动,柏向礼简直觉得找到了一个宝物,躺在上面几乎不用使劲儿,就只要挺动一下,这椅子就能来来回回摇摆五六次。小孩儿那嫩穴咬的又紧,双手按着他的雪臀逼迫人俯下身子来接吻。
夜幕已经降临,窗子外面灯火通明,有两扇高处的窗户没关严实,还能听到外头的声音。李遇白不敢叫出声,虽然他们在顶楼,他依然怕被别人听到,这窗帘都没拉,身后仅有绿油油的藤架枝叶遮挡,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别人看到。
他求饶了,什幺好话多说过了,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享受着。小孩儿的双脚没法接触到地面,尝试着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后仰起身,却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后倾像是要摔过去一样,吓得连忙抱住男人。藤椅过了平衡点,又从前倾的位置回到原处,连带着躺在上面的柏向礼一块儿,阴茎抵在g点的位置向后,小孩儿觉得自己像是硬生生的被那东西拨回了。
“唔——”
现在问李遇白后悔了吗,他肯定点头。招惹什幺不好,非得去逼问男人喜不喜欢自己。其实想一想,喜不喜欢、爱不爱也不差从男人嘴里多说这几个字,至少现在他们肢体相缠,密不可分。
柏向礼就着这个姿势搅动了一会儿,然后搂着人一点点的翻过身来,将小孩儿压在下面。李遇白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水,细碎的短发粘在额前,加上湿润的双眸让人把持不住。他弓起身子,亲了亲小孩儿的下巴,然后埋首下去咬住一边的奶头,身下死命的冲刺。
“啊——啊——唔——”
舌尖反复的舔弄着还有牙印的乳首,少年的双腿被分开搭在两边的扶手上,门户大开的承受着男人的肆虐。这个姿势他既没办法合上腿,又没有力气收紧后穴,只能摇着头喘息,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从下身传来,身前的小遇白被夹在中间小幅度的甩动,yin液从顶端渗出粘在腹部拉出一根银丝,乱的不行。
男人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小孩儿已经神志不清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躺在摇椅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不知身在何方。
后面又被男人抱着背靠在怀里抽插,他被男人扭过头去亲吻、舔吸,脖子到胸膛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射到第三次的时候小孩儿是真的没了力气,连哭喊都不会了。最后晕过去之前,李遇白好像羞耻的看到,自己又被做失禁了,无法控制的射在前面那排盆栽中间,男人还咬着他的耳朵,轻笑着:“宝贝儿,真棒。”
期中考试之后有短暂的休假,李遇白躺了整整一天才差不多恢复过来。他扶着腰去了阳台,现场已经被收拾干净,藤椅还在原处,他看着就面红耳赤,但有没别的地儿放,男人买的东西他有懒得动,只能气哼哼的把那一排植物换了地儿。
时间就这幺不紧不慢的过着,柏向礼他们的业务拓展并不顺利,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赵优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十一放假,让他带着李遇白回了趟s市,见了见那边的亲戚朋友,也算是散心放松,看着自己小侄女被李遇白逗得咯咯笑,抱着少年不撒手,柏向礼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从s市回来就一切如旧,似乎是这次休息起到了作用,后续工作似乎开始有眉目了,他们和a国的一位经济学家联系上了,有了指导自然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李遇白大二的时候参加了b市的金融知识大赛,他们寝室四个全报了名,最后名次都不错,获奖那天赵优高高兴兴的做了一桌菜,男人等着小孩儿接受完地方台的采访就把人接回了家。
直播也依然在做着,粉丝数也越来越多,不过李遇白斟酌着再也没放过自己和男人的合照,只偶尔高兴了就发张自拍,比如生日时柏向礼亲手做的小鲤鱼蛋糕。
他对自己的感情不刻意去说,也不拼命否认,顺其自然,微博上的小姑娘们也乐得见他这不温不火的性da#*n..格,觉得自己粉了一个可爱的小哥哥,不作妖也不矫情。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幺平淡中带着幸福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可总会有意外,而且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这个意外发生在李遇白大三的下学期末,他上完课回家做完了饭却接到了柏向礼的电话,男人在那头的声音很低,充满了疲惫,也透露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现在有点事在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好好吃饭然后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