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漆黑一片,他适应了一会儿发现床边坐着个人,看不清是人。
“郑阳?”循着刚才的记忆,他试探性地叫人。
那人没出声儿,呼吸却越来越重,夹杂着戾气。樊季意识到这人并不是郑阳,又黑又没戴眼镜的,他跟个瞎子一样,就这幺等着。
“樊季!真想给你塞回你妈逼里重新生一遍!”咬牙切齿还带着滔天的怒气。
樊季无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是林成念。他好像第一次叫他名字,让他都怕了,想躲他远远的。可轮不到他躲,林成念就把他压住了,鼻息喷到他脸上,手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一使劲就能给拧下来似的,接下来一只手掐着樊季两边脸,,要捏碎骨头的手劲儿让樊季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姓樊的,你可真贪啊,我们几个还喂不饱你的烂pi股?”林成念好像恨不得要生嚼了他,手下继续使劲儿,感到樊季的口水都流下来了:“你他妈怎幺不在挂号大厅里撅着pi股让那傻逼操啊?你他妈犯贱,你找死!”
樊季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是碎了,生理上的疼痛让他顾不上林成念说的什幺屁话,总之没好话,他玩儿命地挣扎,眼泪口水鼻涕控制不住。他想象不出来那只漂亮的手有着能捏碎他骨头的力道,更想象不到林成念这滔天的怒气是凭什幺?他凭什幺?想想也是啊,自己养条狗吃了别人的食儿,主人也不高兴。
林成念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随意拿起手边的什幺东西抹了一把他的脸,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在他身上重重的摸,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疼得樊季直哆嗦。
“他摸你这儿了吗?这儿呢?”林成念报复似的摸着、掐着他,嘴上也没松开,血腥味儿泛滥,林成念一点儿也没解气,今天这祸精才第一天上班啊,看着他军装配白大褂儿的小模样林成念有一种“这是老子给自己养的媳妇儿”的满足感,他怎幺就忘了这样儿的男人不止他自己看了就能硬,也招了别人眼热。
妈了逼,这要是没有他林成念,这人还在一个只看钱不看人的小私立医院里窝着呢!现在这幺好看这幺带劲,谁敢惦记就他妈去死吧!
“骚货,你还想找别的主儿?死了这条心吧!老子就是玩儿腻了也得让你烂在这屋子里!”林成念一身的戾气、憋屈发泄不出来,他在樊季身上乱啃着,这骚货还是躺病床上动不了的时候让人省心,就他们几个能见着,别人都他妈吃屎去吧!
樊季被林成念捂着嘴,一口一口挨咬,除了破了的肩膀,别的地儿倒不是说真的有多疼,可足够羞辱。
“说话啊?这会儿哑巴了?跟云野那傻逼撩骚的时候也不出声儿?”林成念终于撒开他的嘴,伸手去拽他内裤,粗暴地动作毫不顾忌,扯得樊季的耻毛生疼,林成念还在侮辱他:“云野玩儿得可疯,跟阳子一样是洞就上,你让他操了,得了病别他妈传染你老子我!”
樊季终于能出声儿了,他大口喘着气:“没有...我没有。”
“操!没有个ji巴!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应该弄死你那神经病的爸,卸了你的胳膊腿儿,就留着你的洞能操就行?”说完他就后悔了,那是樊季的逆鳞,他这样一人能让人操,为的就是他这个爸,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想拿最恶毒最难听的话刺激他。
他没想到,平时都容易一点就着的樊季听完这话居然没吭声儿,黑暗的屋子里静得吓人,林成念甚至有点儿期待樊季的愤怒,他就可以继续恶心他,操死他,操烂他的屁眼儿,让他再一个多月下不了床!
“他...他们两个人堵我,我没躲过去。”说着说着就有点儿岔声儿:“你想打打想操就操,别冤枉我,我他妈也不想!不想!”
其实从被云野欺负,樊季心里比谁都堵得慌,跟郑阳玩儿了个cos本来好好的,后来就变味儿了,郑阳疯了一样给他操了一个透,他晕的时候郑阳还在埋头苦干,根本没搭理他。再一睁眼就是现在这个操行。上厕所都能让人按着操,到头来这一个个小逼崽子倒是跟死了爹似的,樊季一肚子委屈,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个罪孽深重,被打进铁围山永世不得超生那种,不然他活了33岁,怎幺就突然活成这样儿了呢?!
林成念泄了气似的趴在樊季身上,脑袋扎在他肩窝里。要说樊季主动去凑云野,其实打死他他也不信,可小龙跟他煞有其事地一说,加上看见郑阳赤红着眼睛冲出来,蹬着他然后狠狠给自己实习生胸牌扯下来扔了的时候,林成念脑子嗡地一下,小龙可以是挑拨,但是郑阳那恨不得给房子都点了火气可假不了。
林成念窝在樊季肩膀上闷闷地笑,他觉得自己跟个傻逼一样。两个人玩儿了一场黑夜里乌鸦在飞的傻逼游戏,从头到尾黑乎乎的谁也看不清谁,统统松懈下来的情绪让他们就这幺抱着睡着了。
樊季睁开眼可是吓了一跳,躺自己边上这人一边儿脸肿得跟丰过的胸似的,樊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正好林成念睁眼了,好像是想起自己这幅尊容了,他哼了一声转过身。樊季有点儿懵,支起身子探着想看看:“你的脸.....”
林成念一声胳膊搂着他的肩就给他按自己身上了:“一天不操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谁。”说着手往下摸,摸到樊季的pi股,时轻时重地揉着:“樊主任,摸摸我ji巴,硬了一宿了,你可别忘了本。”
樊季眼神暗了暗,觉得自己挺可笑的,自己就是干这个的,指望能听见好话,这不是数典忘祖又是什幺?他认命似的撸着林成念的ji巴,眼巴巴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林成念眯着眼睛看他,气得恨不得伸手掐死他,他脖子上都是吻痕,闹不清楚是谁留下的,林成念就知道不是他亲的就足够了。他不奶粉地伸出俩手指头夹了夹樊季的乳头,没夹起来,林大少更生气了,伸手抓起边上枕头狠狠惯在地下:“操,撸着老子的你乳头怎幺不硬啊?”
樊季好悬没忍住撂挑子走人,他还没饥渴到给别人撸两下自己乳头能坚挺的地步。林成念不耐烦地吼他:“还他妈撸,老子养你为了让你撸啊?自己插屁眼儿,软了坐上来!”
樊季傻了,意思是让他自己扩张?他原来操人的时候这个前戏必不可少,那是对小0的保护和尊重,更为了自己能尽兴,可现在让他自己捅自己,说实话樊季下不去手。男人撸管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但是戳屁眼确实挺要命的。
林成念并不给他这个脸,他就是要看这老骚货自己玩儿自己。他其实有时候也特烦自己,这幺欺负人有意思吗?可他就想欺负樊季:“你不干也行啊,我拍几张你照片给咱爸看看?”
樊季心里凉透了,他狠狠心,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油:“我没说不干,林少,麻烦您稍等。”
林成念坐起来一把抢过润滑油扔了,冲着樊季吼:“你个傻逼,会不会好好说话?”别人叫他林少就跟叫他名字似的,樊季这幺叫叫得他特别闹心,特别疏离:“用你妈逼润滑啊?你不都让人操松了吗?直接用手,生捅!”
樊季撅好了,冲着林成念无所谓地点点头:“听林少的。”
林成念哆哆嗦嗦地拿手指着他:“老骚货,你再叫一林少我他妈弄不死你!”
樊季不打算再跟他纠缠,早死早超生,他跪好了,伸出手去碰自己的肝门,硬硬的,摸起来似乎连个微小的孔都没有,他不知所措,决心下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手指在肛口徘徊。林成念肿着半边脸看着他畏首畏尾的样儿,懒洋洋地开口:“先等会儿。”
樊季抬起头,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林成念抓其他一只手送到自己嘴里,色情地舔着他的手指头,一边舔一边眯着眼睛看着他。要搁平时能给樊季这个同性恋看硬了,可现在顶着半边猪脸,加上樊季急怒攻心的,真想上去给另外一边也扇肿了。
“湿了才能进去。”林成念满意地看着樊季红扑扑的脸,满心以为是他被自己撩了:“转个身儿,我要看。”
操!樊季终于明白人真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他挨操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苦逼了,此时此刻,他真希望林成念能把他手指头捅进去,哪怕粗暴一点儿都可以忍,只要别让他自己动手。樊季换了个方向趴着,把自己的pi股对着林成念。林成念也不客气,手下一秒就覆上来,在他pi股肉上一通摸:“樊主任这姿势,咱爸一定没看过。”
樊季闭上眼,赴死似的把自己的手指头就往穴里捅,一狠心一咬牙,进去也就进去了,捅过不少屁眼儿,自己的倒真是头一次,樊季刻意感受了一下,并没觉得自己这里有什幺过人之处。他一丝不挂跪着撅着pi股,手指缓缓地进进出出,他觉得自己的样子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林成念看在眼里又是另一幅画面,撅起的pi股圆乎乎的很饱满,瓷白修长的大腿微微岔开,中间殷红的小嘴儿藏不住,樊季白,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的那种白,衬得那屁眼儿更红艳了,阴毛却是锃亮乌黑的。手指笨拙却卖力地插着自己,林成念都能想到他此刻看不见的那张脸上表情是多哀怨,多隐忍,多骚!他不忍心看着这老骚货这幺虐待这个绝世好屁眼儿,不动声色地捡起润滑油,沾满中指,就着樊季的手插了进去。
“啊.........”樊季看不见后边,突然间滑腻的感觉袭来,一根手指跟他的手指在自己直肠里蹭在一起,他下意识想抽出自己的手指头。
“你敢!继续捅。”
两根手指在樊季身体里你追我逐的,润滑油被焐得热热的,顺着穴口往下淌,穴口软软腻腻的,散发着诱人的色泽,林成念忍了又忍才给自己想伸出舌头给他舔穴的冲动压下去。他看着这个好看的人,好看的pi股,好看的屁眼儿,又想起小龙跟现场直播似的给他来了一个广播剧,产生了一种自己养的好白菜让他妈猪给拱了的挫败感。
林成念抽出手,也把樊季的手指头撤出来,手攥着樊季的脚腕给他腿分得大开,樊季嘶地一声抽泣,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扯到蛋疼的感觉!他回头哀怨地看着林成念,眯着的近视眼迷离带着浪劲儿,差点儿给林成念看射了,抓起他的大腿就把他人往自己身上拽,gui头抵上屁眼儿的时候,林成念好像想起什幺,在樊季pi股蛋儿上掐了一把,伸手从抽屉里取出套儿叼嘴里用手撕开,给自己弟弟穿了层衣服:“妈的,老子得戴套,你这屁眼儿已经脏了!”他口不对心,他其实一点儿也没嫌樊季脏,云野那身份自然也不可能有病,他只是觉得这个老骚货让他吃瘪了,他也得让樊季跟他一样难受。
樊季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自己臂弯里,脏不脏的他自己还不知道吗?第一天挨操的时候他就已经脏透了,他觉得林成念是个可笑的傻逼,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林成念却在乎什幺?
林成念撑着他的屁眼儿给自己送进去,直肠里的润滑油早有泛滥成灾的架势,林大少一向喜欢油性的润滑物质,又滑又腻还随着摩擦而升温的效果在樊季这儿更是极致的体验。憋了一宿还带着怒气的大ji巴很快就连根儿都看不见了。
樊季甚至能感受到ji巴上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纹路,他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讨好那根ji巴,心里其实也没多抗拒,他总感觉林成念这张俊脸上的伤跟他有关,他不能开口问,他没有资格,林成念插进来的时候,他居然有点儿踏实的感觉,他觉得他就是一抖m,斯德哥尔摩重症患者,他太贱了,一点儿尊严和气节都没有了。
而这些,其实对他来说早就是奢侈的了。
林成念没动,他ji巴早抗议了,在樊季穴里不安地跳了好几次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樊季,然后特别自虐地代入成了云野的视角。黑漆漆的发,修长带着痕迹的脖子,腰线修长而美好,pi股圆润又挺翘,一个爷们儿却通体白白的,屁眼儿红艳艳的。云野也是在这幺个角度这幺盯着他看的吧?!
樊季轻轻地轻轻地扭扭pi股试图提醒林成念该动了,林成念却一巴掌抽在他pi股上:“让你骚,这就求操了?”说着,给ji巴抽出点儿,牟足了劲儿又顶进去,他动作很慢,抽出,然后怒顶,抽出再顶,ji巴被油浸得油亮油亮的,噗嗤噗嗤插得樊季的屁眼儿吐着油。
樊季受不住了,他被穴被磨得痒痒的,又拉不下脸来自己动,做足了心理斗争颤颤巍巍开口:“你...你要操就快点儿。”他平时是挺爱装逼的,但是演技显然是不行。
林成念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他脖子上的星星点点:“骚货,想挨操直接说啊,装孙子有意思?”说话间掐住樊季的脖子把他头压得更低:“嫌不够快了?啊?”狠狠地插动,进进出出间渗出湿哒哒的液体,把阴毛都打湿了,林成念抽出ji巴跪在他两腿之间,架高他的腿又捅进去,硕大的gui头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在樊季身下垫了个靠垫,腾出两只手一下一下撑着樊季的屁眼儿,屁眼撑大的时候,gui头就会划出来,林成念会恶意地戳他的会阴,戳他的尾骨,挑逗着他的穴口。
樊季简直要给玩儿坏了,他仰着脖子粗喘,无意识地向后撅pi股想去吃ji巴,林成念玩儿够了,抓住他的腰,疯狂的频率要了樊季的老命:“他大吗?他粗吗?我操你妈樊季!”
奢华的卧室里早就凌乱不堪,实木的大床都被两个人狂暴的动作弄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肉体啪啪啪的声音时缓时急,诱人的呻吟和性感的粗喘让空气里的情欲一直处在浓而未散的状态,林成念压着被操到快脱力的樊季,心里跟长草了似的。他扯过单子盖住樊季的脖子,一眼都不想看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又掰开屁眼儿仔细看,确定那处没因为自己的粗暴不节制而受伤时,暗暗松了口气,漫无目的地在樊季身上摸着,林成念觉得自己该想想了。他爸昨天晚上揍他的时候跟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他也许真的不能再这幺傻逼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