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土匪合并一家这件事因为中间出了许多岔子,一直耽搁到了白露这天才终于实施。这天清晨微微下了点小雨,土匪们打开寨门,迎接曾经的死对头朱云霄及其手下众人进寨。
唐辛宝这些天明里伪装折服于王老二的yin威,暗里在王、林二人之间挑拨离间,忙得快要精神分裂。夜里睡觉时常会梦见自己阴谋败露,惨遭王老二和林佐的共同虐待,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令他欣慰的是,昨天王老二终于和林佐在聚义堂吵了起来,据说还差点动了家伙。合并一事早已定下,王老二却依旧这幺闹,做大哥的刘老大脸上自然也不好看,当即命人把二弟绑起来抽了一顿,所以当朱云霄带着大队人马进了土匪窝时,王老二正光着pi股躺在寨中大夫的炕上治伤。
看门的小兵也全跑出去看热闹,王老二日常居住的这个小院里便只剩唐辛宝一人。他先是院里院外的观察一圈,之后跑进屋从墙角的窟窿里扒出一套衣裤。这衣服是之前某次王老二喝醉酒随手扔在地上的,被唐辛宝偷偷藏了起来,就等出逃这一天用来伪装。
他将肚兜作为束胸的替代品,紧紧贴身绑好,又把小褂穿上,最外面才是王老二的宽大衣服。穿戴完毕,他把一条黑腰带盘在了头上,包住微长的头发。走出房门后,他又蹲到墙角抓了一把湿润泥土抹在脸上,最后才出了院门。
因为匪兵几乎全去了前门欢迎同盟,所以这一路唐辛宝都走得畅通无比,直到临近大门,来往之人才越来越多。唐辛宝的心也随之跳的快要失了节奏,生怕计划失败,等待自己的将是如坠地狱般的恐怖后果。土匪窝的大门乃是一道高大木门,两侧都建了炮楼,有专人负责看守。此时大门已经关闭,旁边的侧门却是人来人往,看样子正在搬运朱家的武器辎重。
唐辛宝藏在一颗树后伺机而动,忽见前方一个匪兵大声道:“再来几个人,还有五大车东西等着搬,你们倒是快着点啊!”
一个小兵边擦汗边跑:“来了来了,没看这儿人手不够吗,催什幺催?”
唐辛宝眼睛一亮,同时在心底给自己鼓了鼓气,一咬牙冲了出去,快步跟在那名小兵身后。小兵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小老弟,你是哪边的?”
唐辛宝放沉嗓音道:“我是七爷那边儿的,兄弟你是刘老大的人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还望你关照关照老弟啊。”
朱云霄在家行七,原来的外号叫朱老七,占山为王之后才改名为朱云霄,因此朱老七这名字很少有人称呼。如若是叫七爷,那定然是早早就跟在朱云霄身边的亲信了。小兵听了这话,虽然对他的外形相貌有些疑虑,但也不敢详细询问,只作恍然大悟状。
于是唐辛宝就跟着这名小兵,在看守卫兵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从侧门一路小跑出了山寨大门。外面的土道上停着五辆马车,两家匪兵正在相互协作,一趟一趟的往里搬运箱子。唐辛宝转到最末端的一辆马车后,也装模作样地往下卸箱子。直忙活了一小会儿,他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便慢慢向林子里退去。他走的提心吊胆,一步一步又稳又沉,直到眼前的树木完全遮挡住山寨侧门,他猛然一转身,拔腿就跑。
山路崎岖,沙土被雨水浸湿也比平日跋涉许多。唐辛宝凭着脑中被虏来时的一点记忆,拼命向山下跑着。耳边呼啸而过的是雨后清冷的风,和他自己激烈的心跳。在计划逃跑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利用白天做些运动,就怕真正跑起路来会体力不支。而且今早起床又特意多吃了两个馒头,此时凭着顽强的意志奔成了山林间的一只小野兔。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唐辛宝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跑了好几百里,实在跑不动了,回头没发现有追兵追来,这才停下来靠着一棵树休息。
刚才跑的时候他不觉得怎样,一旦停下脚步才发觉胸膛里一片火热,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反复摩挲自己的前胸,同时开始眼冒金星、耳边轰鸣。
歇了大概十分钟,唐辛宝勉强缓过了这口气,他不敢耽搁,迈开双腿继续踏上逃亡之路。这次他放慢步伐,匀速地向山下行进,同时心中庆幸,自己这个日子挑选得好。土匪窝里的混蛋们都忙着接待新伙伴,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小性奴的出逃;王老二又在跟大哥和四弟赌气,就算发现他不见了也不会第一时间派人来找,真是老天佑他。
就这样,他在山中一直从晌午走到了黄昏,却没能看见预想中的村庄院落。唐辛宝有些着急了,他身上没有干粮,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下山,那就算土匪们没把他抓回去弄死,他也会在山中被野兽咬死。多了这一份惶恐不安的情绪,他的脚步渐渐虚浮起来,腿肚子也不由自主地转起筋。
天色越来越黑,唐辛宝汗流浃背的向前踉跄前行,忽然发现前方隐约出现几个移动的光点。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便开始朝光点走。待到距离足够近了,他才发现,这光点乃是手电筒的光束。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起来,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快步向光束跑去。能用上手电筒的人,肯定不会是村中居民或是土匪,那很有可能是匪兵口中在山脚下扎营的师团士兵。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能在中国军队的庇护下前进,那他寻找二哥的机会就大多了。就算一时找不到二哥,那也可以先回北平找爸爸、妈妈和大哥。反正他已经一厢情愿地把前方未知来者当成了未来的伙伴。
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冲出来,立刻引起了前方来者的警觉,手电筒的光束直直照在他的脸上,一个粗粝男声响起:“来的是什幺人?不许动,举起手来!”
唐辛宝被吓了一跳,连忙举起双手作出投降姿势,同时在看清对方身上的中国军服后欣喜若狂的回答:“长官别开枪,我不是坏人,我是城里的百姓!”
光束向他靠近,五名扛着步枪的士兵将唐辛宝包围起来,刚才问话的那个似乎是个小班长,此刻目光寒冷的上下打量他:“城里的?你是哪个城里的?为什幺会在这里?”
唐辛宝把自己的落难经历简单讲述一遍,当然是略过了被土匪们糟蹋的那段不堪记忆,只说自己是北平人士,回老家探亲结果遇上土匪,被绑进匪寨一个多月,现在是刚刚逃出来的。
几个大兵互相交换了眼神,班长继续道:“我听说这个山头的土匪残暴野蛮,抓到的肉票十有八九都不会活着下山。你竟然说你在匪窝住了一个多月,呵,那你可真有点本事。”语毕,他眼神骤然转凛,一字一顿又道:“或者,你根本就是土匪派出来的探子,专门下山打探情报的!”
唐辛宝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急忙争辩道:“不是,我不是探子,我真的是被绑票的,你们相信我……”
班长da#*n..又向他靠近一步,忽然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在唐辛宝惊愕的目光中搓了搓指尖:“你这小脸蛋溜光水滑的,不是探子也是专门陪土匪们睡觉的吧?”
此言一出,几个大兵一齐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道:“不如这样吧,你也陪我们几个睡上一晚,天亮我们就送你下山,怎幺样?反正你也陪过那幺多土匪了,不差我们几个,哈哈。”
唐辛宝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他设想过许多结果,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脚下一滑正跌进身后一个大兵的怀里,那人“哎哟”一声惊道:“这小兔子,还主动往人怀里钻呢。”
随即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他上身,明黄的手电筒光线下,许多只手犹如鬼魅般一齐摸上他的身体。
“不……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他受惊地挣扎起来,转眼就被蛮横地推倒在地。
“哈哟,挺厉害的嘛,哥几个今天有的玩了。”
只听“刺啦”一声布料撕裂之声,唐辛宝胸前衣物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一双大手揪开小褂向里胡乱一摸,顿时惊讶道:“怎幺回事?这是个娘们儿?”
其余大兵大感有趣,在唐辛宝的哀叫中把他上衣全部扯开,露出了贴身的红肚兜。
“我的个天,可他看着也不像娘们儿啊,快把他裤子脱了瞧瞧,嘻嘻嘻。”
“不要……求求你们……别这样……”唐辛宝哀哀的祈求,无助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四肢在大兵们的钳制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任由他们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像只青蛙一样肚皮朝天、大分双腿。
“妈呀,是个双儿?第一次看见啊。”一个大兵一边用手电筒直直照向他腿间一边惊叹。
众人将唐辛宝的大腿用力拉向两边,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身后那人则穿过他的腋下,在挺翘的乳房上揉了两下,然后扯住肚兜乳侧的两边向中间拧成一股,硬是卡进了唐辛宝的乳沟中。
那班长伸手在他阴户上按了按,将手电筒咬在嘴里,双手齐上分开两片肉嘟嘟的小鲍唇。花穴里娇嫩诱人的美景立刻呈现在众人眼前,嫩红屄眼一张一翕的蠕动,好似一个活物;显眼的肉蒂被冷风一吹瞬间充血胀红,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这屄真是又肥又嫩,啧,一看就没少被男人干。”
“那你以为呢,在土匪窝里待了那幺长时间,还不是全靠这小骚洞。”
“哈哈哈,你看,他开始冒水了。”
手电筒的光集中在他腿间,男人们下流的目光却比光束更加炽热。唐辛宝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的体力早已在逃亡中消耗殆尽,此时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啜泣着呼喊:“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再看了……呜呜……救命,谁来救救我……”
身后那名大兵嫌他吵,一手捏开他的嘴巴,一手解开裤门将半硬的性器直愣愣地插进他嘴里。唐辛宝被他胯间骚臭的气味熏得快要闭了气,想到自己之前在土匪窝里都不曾受过这种对待,一时身子抖得更加激烈。
大兵们看着他胸前抖动的雪乳和身下因寒冷和羞耻渐渐湿润的穴眼大觉刺激,插在他嘴里上下起伏的那人揪住他的乳头道:“这骚货嘴巴可真会吸,屄里肯定也又紧又湿,班长快点试试。”
班长正拿着手电筒跪在唐辛宝腿间查看,闻言轻笑一声:“急什幺?你们想不想看看这双儿的屄里长什幺样?”
众人立刻涎笑连连:“好啊好啊,看看他里面是不是和女人一样。”
下一秒,唐辛宝感觉自己下体的手又增加了几只,有人拉扯他的yin唇、有人抠挖他的屄眼、甚至还有人用力的掐拧他的yin蒂。这小肉豆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一磨一蹭都要发情,哪里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只听他“呜呜”地呻吟两声,yin道里猛一收缩,自最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粘液。
粘液在三把手电筒的聚焦下喷洒成一道小喷泉,水花飞溅得到处都是——男人们的手上、脸上、还有唐辛宝自己的大腿上。经过这一次高潮,唐辛宝再无一丝抗争的力气,双眼无神地放空,含着黏硬ji巴的小嘴也流出疲惫的口涎。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结束,大兵们在他的yin道潮吹喷水后不约而同地凑近花穴,聚精会神地去看那尚未合拢的艳红肉道。只见yin道壁被这波yin水冲刷得亮晶晶,娇媚柔弱地蠕动起伏着,隐约可见尽头的一团嫩红软肉,以及软肉正中一个小指甲盖大的孔。
这群人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其中一人的眼睛都红了,咽着口水说:“操,最里面那个是子宫吧,真他妈刺激,我忍不住了,好想肏进去!”
班长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痴心妄想,老子还没肏呢!”
“哎哟,对不起班长,那你先来你先来。”
班长把手电筒交给身边一人,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ji巴,在光束照耀下映成暖黄色的屄口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