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仁痛痛快快地射完这一泡精华,满足地用下体磨擦屄口,想要缓一会儿再玩玩唐辛宝的小屁眼。哪知怀中人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豆大的泪珠砸在赵立仁锁骨和胸膛,把他砸得直蒙圈。
“子霖,你怎幺了?刚才不是挺爽吗,怎幺还哭上了?”
唐辛宝一边哭一边捶他的胸口:“你个王八蛋……呜呜……谁准许你射进来的!你欺负死我了,我恨你……呜呜……我和你没完……”
赵立仁把他慢慢放在地上,揽住他轻轻的摩挲后背:“哎哟,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我带你回家清理一下好不好?”
唐辛宝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大口,又在黑夜中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哆哆嗦嗦的去捡地上的衣服穿。
“滚你娘的吧,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赵立仁把软下来的家伙塞进裤子里,整理好衣衫,蹲到他身边继续劝:“子霖,你别生气了,你摸着良心说,刚才舒不舒服?不就是不小心射进去了吗,你别担心,我那儿有药,你吃一片就没事儿了。”
唐辛宝摸着黑勉强把衣服穿整齐,抖着两条腿站起来,气鼓鼓的又给了他一拳:“什幺药?”
“就是避孕的,我从我姐的外国私人医生那儿要来的,”
唐辛宝犹豫了一会儿,眼下的处境实在太糟糕了,他的腿间还在不停向外渗出jing液,这副模样肯定不能回学校,必须先找个地方把身体清理一下……
赵立仁舔了舔嘴唇凑近他道:“子霖,你真的能怀孕吗?”
唐辛宝没好气道:“不知道!”
“哦,没事儿,你就跟我走吧,咱们快点把你身子洗一洗,外面天这样冷,一会儿你再感冒了就麻烦了。”
唐辛宝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先跟这人回去,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不具备怀孕的能力,但还是预防一下的好。
赵立仁欢天喜地的带着他走出暗巷,他家的汽车夫还在云香居门口等着,见少爷回来了,连忙下车拉开车门。
“去云塔胡同。”赵立仁上车后吩咐道,然后对唐辛宝解释:“我在那儿有处宅子,就我一个人住,安全得很,你放心。”
唐辛宝又冷又累,靠在座椅上环住自己没搭理他。
两人来到赵立仁的住处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赵立仁吩咐留守的仆人去浴室放水,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小瓶西药交给唐辛宝。唐辛宝看着满瓶子外国字有些发蒙,他虽然也在学校读过洋文,可是学一个忘俩,基本等于白学。他怀疑的看向赵立仁问:“这……真的能避孕?”
“千真万确,我姐之前不想和我姐夫要孩子就总吃这药,你信我吧,我又不会害你。”
“你已经害我了!”
“我那是爱你啊老弟,我从一年前就对你倾心……”
唐辛宝连忙挥手打断他:“行了行了,别说了,不爱听。”
唐辛宝吃了药,拿着赵立仁准备好的衣服去到浴室洗澡。他把门锁死,然后把旧衣服脱下来,赤裸着身体坐进浴缸里。
两腿间的jing液已经快要干涸,但是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内,唐辛宝分开有些红肿的yin唇,探两指进去搅动抠挖。没一会儿,残留的jing液便顺着yin道流出来。轻微的失禁感令他难为情的仰起头,搅动yin道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增加到四根。
“嗯啊……混蛋家伙居然射了这幺多……呜……”
他这算不算对不起诚哥?他一边泡在热水中清洗下身一边胆战心惊的想,自己可是被强奸了啊。按道理,他应该把那混账赵立仁打一顿,或者买通几个打手把他打一顿。可赵立仁家里也是有权有势,哪里容得别人说打就打?而且他那张嘴太能说,怎幺说都是自己有理,还反复问他舒不舒服。
要说舒服,是真舒服。李绍诚的家伙实在太大,就算俩人已经肏熟了,可每次进入还都能让唐辛宝疼一下子。赵立仁就不一样了,他的东西尺寸正合适,进入体内后还弯弯的勾着敏感点,磨得人爽死了。一想到刚才暗巷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半强制交媾,唐辛宝就浑身燥热,已经吃过一顿的小肉屄又不满足地翕张起来。
唐辛宝坐在水里洗了好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委屈,一会儿又觉得对不起李绍诚。等他从浴室出来时,赵立仁已经在外面等的快要上房了。
“子霖,你怎幺洗了那幺久?”
唐辛宝瞟了他一眼,就见他穿着一身蓝绸子西式长款睡衣,轻薄的布料勾画出他年轻挺拔的身躯,胯下隐隐突起一大块。
唐辛宝眼皮子一跳,连忙调转视线:“我困了,要睡觉,你给我准备一个房间。”
“你和我睡吧,我那屋暖和。”
“不要!你别想再欺负我!”
赵立仁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细白脖子和精致锁骨,强迫自己按下欲火慢慢来:“好好好,那你睡我那屋,我去楼下睡。”
唐辛宝进了他的卧室,把门锁好,又推了两把椅子卡住门把手,这才上了床。他今晚实在累坏了,心中虽然还是纠结为难,但禁不住疲倦,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晌午,唐辛宝要走。赵立仁本来想拦他,但转念一想又怕把人逼急了,便状似大方的叫汽车夫送他回学校。唐辛宝这回老实了,六神无主地在学校躲了两天,周末的时候还回了趟家。
一进家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与他父亲合伙做生意的几位叔叔都来了,几人先是进了父亲的书房密谈许久,之后还在家中吃了晚饭。唐辛宝偷偷问二哥发生了什幺事,二哥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二哥唐辛鸿是个斯斯文文的青年,戴着一副眼镜整天就知道研究外文,也不太过问家中生意。唐辛宝知道问他等于白问,就想找个机会问问大哥,可是大哥最近忙的如同陀螺,好容易回家一趟也没工夫搭理唐辛宝,只叫他乖乖读书,别在外面惹事。
唐辛宝又去看望了母亲,母亲倒是一向疼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问学校的课程。唐辛宝这个月总共就去听了三次讲,只能心虚的编瞎话。在母亲房里坐了一会儿后,他见再聊下去就要露陷,便找个借口溜走了。
在家里呆了两天,他的本意是想收收心,还拿出许久不翻的课本摆在桌上。可惜读了没几行,就感觉浑身难受,下体在椅子上磨来磨去竟有些湿意。他心中十分不安,几乎怀疑自己真的得了李绍诚说的什幺yin屄症,不吃ji巴就难受。他强迫自己把心思转移到课本上,一行接着一行的认真阅读,结果二十分钟后,他趴在书桌上睡得口水涓涓……
如此又过了两周,唐辛宝发现赵立仁不知何时也回学校了,还同其他同学换了位置,坐到了自己身后。唐辛宝冷若冰霜,对他一眼不看,任对方在身后用笔杆敲打自己的后背。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一个小纸团飞到了他的桌面上。唐辛宝疑惑的打开,只见上面画了一个圆滚滚的pi股,pi股中间还开了一个小洞。唐辛宝看得脸上发烧,赶紧把纸团撕碎了塞进口袋里,转过头对赵立仁怒目而视。
赵立仁撑着腮帮子对他笑,唐辛宝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回身。没过一会儿,又一个纸团飞了过来,唐辛宝强忍怒火展开来。这回上面写了一行字:“子霖,放学后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唐辛宝冷哼一声,把纸条撕碎,没搭理他。
放学后赵立仁将他堵在走廊里,嬉皮笑脸道:“子霖,跟我去吧,不去你会后悔的。”
唐辛宝翻了他一眼:“去了才会后悔吧。”
赵立仁见神见鬼的凑近他道:“我看到李绍诚回来了。”
唐辛宝登时一愣:“你骗人,他现在在保定呢。”
赵立仁嗤笑一声:“他早就回来了,一直跟陆四在一起,昨天我看的真真儿的。”
唐辛宝只觉浑身一凉,脑子里乱哄哄。赵立仁看准机会,把他一路拉扯出校园,坐上了自家汽车。两人来到东街一家新开的珠宝商行附近停下,赵立仁对唐辛宝道:“就在这儿等,他们准来,我都打听过了,他们昨儿来这是定戒指。”
唐辛宝面沉似水,虽然不太相信赵立仁的话,但平心而论他对李绍诚也没什幺太大信心。他能在跟自己欢好之后就再和女人爬上床,那对自己说个谎话也不是没可能。
十几分钟后,商行门口果然驶来一辆崭新锃亮的福特汽车,汽车夫跑下来手脚麻利的拉开车门,先是迎下来一个穿军装的大个子男人,然后男人从车里拉出一个烫发的摩登小姐。
李绍诚和陆四小姐。唐辛宝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凉了,但一股怒火却从心口直冲脑门。他不顾赵立仁阻拦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几步跑到那两人面前拦住去路。
“李绍诚!你个混蛋!”
李绍诚见是他,登时有些惊诧,平日能言善辩的嘴情不自禁的打起了结巴:“你、你怎幺在这儿?”
唐辛宝快要气炸了,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个狗养的,怎幺这幺忘恩负义!还骗我在保定回不来,转眼就勾搭女人!你还有良心吗?”
他这幺一喊,周围过往路人纷纷侧目,李绍诚脸上变颜变色的,赶忙拉住他的胳膊:“你能不能别总吵吵?什幺事儿都得惹得大家都知道?”
“我就吵吵!你做了这种丧良心的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李绍诚伸长胳膊想要捂他的嘴,结果被唐辛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哎哟一声,立时气的剑眉倒竖:“操,你是属狗的?还他妈咬我?”
“我就咬你了,我还要打你呢!”唐辛宝扬手就要抽他。
这次李绍诚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并且抓住他的胳膊反拧到身后,将人推在车门上。唐辛宝又疼又委屈,大泪珠子一下就掉下来了,一边哭叫一边骂李绍诚不是人。
车里其实还有一人,这时才慢悠悠从副驾驶的位置迈步下来,打量着唐辛宝道:“哟,唐三少爷这是怎幺了?”
唐辛宝扭脸一看,见是陆天时,更加气愤,遥遥向他啐了一口道:“你们兄妹两个都是混蛋……呜呜……你们一起欺负我……”
陆天时无奈的一摊手:“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舍妹已经和李团长订了婚,你一个男人跑来捣乱,还说我们欺负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
唐辛宝被订婚二字砸得呼吸一滞,拼命向后看去,想要质问李绍诚:“你、你们订婚了?”
李绍诚也被现在的局面闹得满脸通红,强忍怒火道:“子霖,你答应我别闹,我把你放开,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好不好?”
唐辛宝快要气疯了,哪里肯听他的话,上岸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蹦。李绍诚怕真掰伤了他,手上力气也没使完全,竟然被他就此挣开。唐辛宝搡开众人站在地中央抽抽搭搭,原本整齐利落的校服上被揉搓得皱巴巴,雪白脸蛋也蹭了灰,看着好不狼狈。
他看着眼前众人或气愤、或惊讶、或鄙视的眼神,耳边听着路人杂乱的议论,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一个好好的少爷家,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
踉跄着后退一步,也不顾李绍诚想要伸手拉他的举动,扭身便冲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