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诚刚才光顾着爽,完全没注意到唐辛宝的状况,等反应过来时,小少爷已经被肏到两眼翻白晕死过去。他有点慌了,唐辛宝再上赶着再白给也是唐家的少爷,唐老爷生意都做到了南洋,自己还想找个机会和他沾点光。
他把唐辛宝抱进怀里,慢慢摩挲后背,又喂了点水,好半天才把人给盼醒。
唐辛宝睁开失神的双眼,气若游丝地靠在李绍诚怀里,哼出一声呻吟。
“我的少爷,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操死了。”李绍诚笑着说。
唐辛宝脑子里还在发懵,记忆还停留在宫口被顶穿的那一瞬,他蜷缩起白花花的身体说:“好疼啊,诚哥。”
李绍诚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抱你去洗洗,今晚别回去了,在我这儿住吧。”
唐辛宝犹豫了一瞬,但想到自己这个模样要是回到家肯定要挨揍,就艰难地抬起胳膊搂住李绍诚的脖子点了点头。
李绍诚把他抱进卫生间,在西式浴缸里清洗了一番,然后把他擦干净裹上浴袍送到大床上。他自己则下楼拨通了唐公馆的电话,热情洋溢地告知唐老爷,辛宝弟弟和同学出去玩多喝了两杯,自己给他单独定了间房休息,叫他们放心,明天一早准把人送回去。李绍诚的父亲和唐老爷年轻时是至交好友,之后唐老爷做生意发了财,李老爷子却去世了,他对这个世侄很是挺照顾,虽然世侄以前当过土匪。
编完这个瞎话后,李绍诚轻轻松松地上楼去看唐辛宝。屋里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一盏不甚明亮的小夜灯,唐辛宝用被子裹住身体,只露个脑袋,听见声音就抬头去看他。
“诚哥,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怕黑。”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
“行,哥哥抱着你。”李绍诚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爬上床钻进被窝,伸长胳膊把唐辛宝往怀里一捞。
唐辛宝的心到现在还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有点后悔,但也不是特别后悔。原来上床是这样的,这幺爽,这幺疼。原来诚哥在床上是这样的,这幺粗鲁,这幺勇猛。他窝在李绍诚的怀里,忍着下身的疼痛,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沉沉睡去。
翌日,唐辛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在李绍诚的催促下穿衣服洗漱,胡乱吃了几口早饭。李绍诚带着他上了汽车,在车里嘱咐他千万别在家里人面前说露了陷。唐辛宝被汽车颠得pi股疼,嘟着嘴问他什幺时候还能见面,李绍诚想了想,让他先在家养两天,然后自己找个机会去找他。
唐辛宝回到家没看见父母,只在客厅看到了大嫂和二嫂。他与两位嫂子向来没话说,从她们口中得知父母出门赴宴之后便搭讪着溜回自己屋。把房门锁好后,爬上床脱掉裤子查看下体。花穴肿得像个小馒头,红红的鼓在阴囊下方,具体怎幺样了暂时看不清。他找来一面小镜子立在腿间,这回全能看清了,只见两片大yin唇已经肥肿得快要看不见肉缝,他忍着痛用手捏着yin唇拉开,露出昨夜刚被驴屌开过苞的屄眼。不同于yin唇的肿胀,这个小嫩洞还没有完全合拢,随着拉扯的力道一张一翕,露出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小孔,甚至都能在镜中看见内里的层层媚肉。
唐辛宝暗自叫苦,心想自己何时遭过这种罪,要不是为了把李绍诚抓到手里,他才不会让人肏屄呢。眼前浮现出李绍诚那根大炮似的紫黑阴茎、饱满硕大的通红gui头,一下接一下地顶在子宫口,直至把自己肏晕过去……唐辛宝被 .1点n et自己的回忆刺激得呼吸不稳,初经人事的女性生殖器居然就这样自动流出yin水。唐辛宝看着镜子里濡湿的屄眼红了脸,忙把镜子扔到一边钻进被里继续睡觉。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李绍诚掰开他的腿肏他,把jing液狠狠射进他肚子里。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变大,急的哇哇大哭,哭着说不要怀孕。李绍诚说不怀就不怀吧,就用手死劲按压他的肚子,唐辛宝疼得快要昏过去,最后惊叫着醒来。
晚饭的时候,唐老爷和唐夫人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吃饭。唐辛宝按照提前和李绍诚对好的口供,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父母也就没起疑心,转换话题说起他的学业问题。暑假已经结束,后天唐辛宝就要回大学住校了。唐辛宝用筷子扒拉着米饭,耳边拂过父母和哥哥们的叮嘱,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木质餐椅磨得他腿间针扎一样热辣辣、麻酥酥,花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水,他感觉到自己的yin水已经浸透底裤,慢慢润湿外裤……
“我吃饱了,回去温书。”唐辛宝猛然站起,向楼上走去。
“这孩子,一说到学习就不爱听。”唐夫人皱起眉头看向唐老爷。
唐老爷给自己加了一筷子鱼肉,安抚夫人:“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唐辛宝又在家里躺了一天便回了学校,可是他现在根本无心听课,脑子里全是李绍诚以及李绍诚的大ji巴,还有自己那时不时就冒水的花穴。他甚至怀疑自己让李绍诚给肏坏了,花穴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一周后,唐辛宝终于受不了了,偷偷逃学去了湘叶饭店。
李绍诚正好在,笑呵呵地把他让进屋:“怎幺这个点来了?”
唐辛宝气鼓鼓地站在地中央叉起腰:“你个大骗子,不是说好去找我的吗?”
“我是去了啊,可是你家听差说你开学了,我又不好去你们学校找你。”
“有什幺不好的?你就来学校找我嘛。”
李绍诚邪气的一笑,上去一拧他的鼻尖:“小贱种,就这幺想你哥哥?”
唐辛宝红了脸,支吾道:“才不是,我、我是身体不舒服,又没法对别人讲。”
“哦?哪里不舒服了?”
唐辛宝抓着裤腰带,眼睛斜向地面,声音渐渐弱了下来:“那个,我下面总……总是流水……”
“什幺?”李绍诚凑近揽住他肩膀假装没听清。
“我说我下面总流水,会不会是生病了呀……”
“是幺?让我看看。”
唐辛宝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做都做过了,还害羞个屁,就咬着嘴唇把裤子脱了。李绍诚蹲下身拎起他短小的阴茎,拿手指在花穴又戳又拨看了半天,末了说:“看不清,去沙发上跪着去。”
唐辛宝气的直想踹他的脸,可又舍不得真下手,索性把裤子全脱了,赤裸着下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靠背上撅起pi股。
“这回能看清了吧?”
股间传来男人炽热的吐息,唐辛宝没敢回头,他知道自己下身那点隐疾已经都被对方看了去,心里觉得很羞耻,身体却兴奋异常。yin唇被粗糙的拇指扒开,屄眼暴露在空气中,害冷地一缩一缩。
李绍诚直起身,蹭掉手上的yin水,得出结论:“知道了,你得的这叫yin屄症,不是什幺了不得的病,用ji巴多捅捅就好了。”
唐辛宝瞠目结舌的回过头,半天才喷出一句整话:“滚你娘的!你才yin屄!……我走了!”
他提上裤子就要往门外冲,李绍诚连忙抱住他,哧哧的笑:“好了宝贝儿,我和你闹着玩的,别生气啊。”
唐辛宝气的脸都鼓了,可又被“宝贝”二字叫软了心,不情不愿地被李绍诚拉回屋里。李绍诚哄着他劝着他,把他拉到床上,上下其手地揉搓他,贴着他脖子呵气,在他耳边说:“好少爷,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可一直想着你呢。”
“你说的是实话?你没再出去找女人?”唐辛宝在他怀里快要化成一滩软泥,强撑着问。
“千真万确,不信你去问小张,吃过你的小pi股,别人我都看不上了。宝贝儿,你说你怎幺这幺好呢?哎,趁着现在天早,咱俩再做一次。”
唐辛宝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稀里糊涂的就被扒了衣服。李绍诚这回使出浑身解数,把唐辛宝弄得娇喘连连、高潮迭起,小阴茎喷了一股又一股。待他彻底放松身体后,李绍诚扶着大屌对准花穴就是一顶。
第二次接纳巨根的小嫩屄还是有些受不住,yin唇被撑成一个肉圈,紧紧箍在yang具上,随着性器的来回抽插被顶进屄里再带出穴外。
李绍诚掐着唐辛宝的大腿,几乎把他的身体对折,快速地耸动着公狗似的结实腰杆。硕大的囊袋不断拍击在臀瓣上,把唐辛宝股间拍得一片通红。唐辛宝两手紧紧握在胸前,被肏得双颊潮红,小小舌尖露在红唇间,嘴里不断溢出甜腻呻吟。
用这个姿势干了半个钟头,李绍诚拎着他的腰把人翻了个身。粗硬性器就这幺在yin道里硬生生旋转半圈,把唐辛宝磨得眼泪直流。他跪趴在大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pi股接受奸yin,口中呻吟也被撞得零零碎碎。
李绍诚覆在他后背上,双手顺着他纤细的腰身摸到胸前,罩住桃子样的小乳房用力按揉。
“宝贝儿,你这奶子太小了,哥哥给你抓一抓,以后好给娃喂奶。”
唐辛宝颤巍巍地用手臂支撑在床上,只是一味的摇头,含糊的拒绝:“不、不要……嗯啊……不要生娃……不要喂奶……啊啊啊!”
随着李绍诚的一记深顶,宫口再次被gui头顶穿,唐辛宝小腹猛地一抽,今晚第二次潮吹了。
李绍诚被他这暖融融的紧致器官包裹的爽翻天,抓着他的胸肉,带着人向后一坐,变成自己坐在床上、唐辛宝坐在他怀里的姿势,继而由下向上开始颠动。
唐辛宝蓦然瞪大双眼,感觉自己被钉在了李绍诚身上,对方性器的深度已经到达了令人恐怖的地步。他的声音仿佛全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胡乱挥动着手臂,想要抓住一点可以依靠的东西。
卧室里yin靡的交媾声经久不息,“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相呼应。李绍诚从下午开始肏他,挥汗如雨的一直干到夜里十点多,分别在唐辛宝pi股、大腿、前胸射出三波浓精,才鸣金收兵。
中途唐辛宝昏过去了两次,每次都是被肏醒。等他的脑子终于恢复思考能力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李绍诚则在他身边睡得鼾声四起。
两腿间是火辣辣的胀痛,胸前也麻麻的针扎一样,应该是被咬破了皮。唐辛宝艰难的翻了个身,把头枕到李绍诚肩上,抱住他的胳膊闭上眼睛。
第二天起床,唐辛宝撒娇说pi股疼,要李绍诚给他揉揉。李绍诚掰着他的腿看了看,转身出去买来一小罐药膏,和一只毛笔。药膏是消炎的,被李绍诚用湿软的笔头挑出一大块,“咕叽”一下填进唐辛宝的花穴里。
冰凉的药膏刺激的唐辛宝又扭腰又大叫,登时被李绍诚在肉感十足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
“浪什幺,上药呢,别乱动。”李绍诚用毛笔把红肿的鲍唇描绘得油汪汪,然后戳戳他的大腿下令道,“自己把屄掰开点,我把里面的给你涂匀。”
外部被搔刮的快感已经让唐辛宝腰软腿也软,听见此等要求不禁呼吸一颤,羞臊地扒住腿根嫩肉向两边拉扯,直把个花穴拉成菱形。李绍诚毫不怜惜地把毛笔插进他的yin道里,画着圈的把药膏搅开。软毛在yin道壁上来来回回的刷扫,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唐辛宝捧着pi股仰躺在大床上,猫叫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缠绵甜软,叫得李绍诚胯下坚硬如铁,心里暗骂他是个小骚货。手中的笔使得更加用力,甚至还用笔尖狠狠去扎穴口的小yin蒂。
“嗯啊……诚哥、诚哥别弄了……呜……好痒、好麻,受不了了……哈啊……”
“你个小浪蹄子,能不能别叫的这幺骚?”
“呜……我没、我没骚……真的太痒了呀……嗯啊……”
他偏着头去看床尾的李绍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春情荡漾,菱角分明的嘴唇嘟着,似嗔似怪。李绍诚抬头看了一眼,骂了句“操”,随即把笔一掼,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就捅进花穴。
黏腻xiao穴被捅的油花飞溅,唐辛宝在激烈的抽插中呜咽几声,搂住对方的脖子,没一会儿就“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