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抓鬼小道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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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一、新生报到

森罗中学,在T市是以高升学率而闻名,一年的学费高达六、七万,是一般学校的好几倍,但并没因收费高而使人望之却步,相反的更是T市众多学生争先恐后想要报考的一间;但稀有人知,森罗中学同时也是以“阴”校闻名於某些特殊行业中。

据说,森罗中学的前身是T市监狱所属的枪决场所,再此枪决之人高达上千个,在更之前的日据时代,它则是一大片的乱葬岗,也就因此这里的鬼话不断,什么音乐教室的贝多芬、保健室的人体模型、通往死亡的第十三阶……等等诸类的校学传说,这里都曾出现过。

九月,一个对於新生而言是个崭新的月份,我走在通往森罗中学的道路上,脑中回忆的国中时期的点点滴滴,一种“粉爽”的感觉顿是涌上了心头,「终於摆脱那烦人的国中生活噜……哇……哈……哈……」

想起父母曾答应过我,只要我考上森罗中学,那么他们就答应让我外宿,如今梦想终於达成了,一想起独居的那种自由感,我自觉的大笑出声,好显一旁并没太多的路人,否则……

森罗中学,体育馆内此时挤满了学生,不管是新进的新生,或是旧生,脸上全挂着斗大的汗珠,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台上那讲的口沫横飞的校长。

「哇操,这死老头的话还真不是普通多了,少爷我都快站晕了,他还在讲,不行在这样下去,我的双脚就要罢工了。」

我一边嘟囊着,一边悄悄的从口袋内取出了一祇精小的陶制人偶,口中细声呢喃着,一屡似无的轻烟从陶偶内飘出,只见轻烟缓缓的凝聚成一名样貌清纯可爱的孩童。

我指了指校长,孩童示意的对我点了点头,便往前方飘去;如果此时有“识货之人”在场的话,一定看的出这名孩童是一名纯阴之体;可别小看了这纯阴之体,他可是我在八岁时取得,并饲养到现在的小鬼啊。

「啊──」

讲得兴起的校长,忽然全身剧烈一震,「碰」的一声,口吐白沫躺在地上颤抖不停。

「校长,你没事吧……」这是离校长最近训导主任的声音。

「校长……」这是某老师的声音。

「谁快去跟医院联络啊……」这……还是某老师的声音。

「万岁……终於结束了……」这是台下全体学生的心声。

看着台下快要暴动的学生,训导主任开口道:「请各班的及任老师,将自班的学生带回教室,开始上课吧!」

看着在我身旁绕个不停的灵儿(小鬼之名,特注:她可是名只有八岁的小女孩唷),我露出了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收回了陶偶之内。

「天呀!这间教室可真是极品啊……」看着教室了飘来飘去的各式纯阴体,我愉悦的道:「这么多魂体啊,看来我不怕上课无聊了,而且一半以上还是女性魂体。」

「好了,肃静,各位同学,由於校长的旧病复发,所以接下来由老师我来接手。」在黑板上写上了“李艳萍”三个大字。

放下了粉笔,她继续道:「我是各位未来三年内的班导,由於我也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跟各位一样都是这所学校的新人,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处的非常好。」

「为了能让老师更快的认识你们,所以请各位学生一位一位的自我介绍,那么我们先从一号,陈罗胜同学开始介绍起。」

一名长相俊朗身穿名牌的男学生起身开口道:「各位好,我叫陈罗胜,毕业於T市XX国中,兴趣是读书、听音乐、看电影,陈氏企业的总裁便是家父,而家母则是在T市银行担任经理……」

(由於刚开学,统一的制服还没分发,所以穿的是自家便服。)

陈罗胜刚介绍完,学生们以老师立刻想起惊呼,想不到这陈罗胜竟是世界排行前十大首富之一的陈龙生的独生子,超有钱家的贵公子啊。

「啧……不就是个满身钱臭味的小鬼,有甚好惊呼?」看着周遭一脸惊讶状的同学,百般无聊的我又再一次的取出陶偶,唤出了小鬼—灵儿。

对着灵儿指了指我的下体,灵儿露出了个羞涩之色,伸出小手拉下了我的拉炼,掏出了裤裆内的阴茎,张口将之含住,由於灵儿是魂体的缘故,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即使我的阴茎被灵儿含弄住了,在一般人眼中,它只不过是暴露在外而已,开玩笑,我可不是暴露狂啊。

从口袋取出了一张黄纸,将它贴在我露出了阴茎上,阴茎顿时消失不见了,这黄纸可是少爷我自创的“局部隐身符”啊。享受着灵儿那高超的口技,我一边听着同学的自我介绍,一边伸手摸向了灵儿那稚嫩的胸部。

「喔……」不亏是我调教多年的性灵,在灵儿高超的口技下我很快的便缴械投降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灵儿的檀口,对於人类而言精液不过是一团佈满小蝌蚪的蛋白质罢了,但对於身为魂体的灵儿而言,我的精液可是无上的补品啊。

就在我正享受了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时,李艳萍忽然道:「谢谢这位同学,接下来请言昊同学自我介绍,大家鼓掌欢迎一下。」

「言同学……」

「言昊同学……」

「啊……右……」在李艳萍催促下,我终於回过了神,将被灵儿舔食乾净的阴茎收回裤裆内。

我站了起来,开口道:「我叫言昊,毕业於OX中学,父亲是名精通茅山术法的道士,母亲出生於乩童世家,所以也是名乩童,而我的兴趣则是抓抓鬼、斩斩魔或是研究符咒,恩……如果有人有任何需要欢迎来我家,我可以打八折优待的。」

(抓抓鬼、斩斩魔这不过是表外的兴趣,其实我的兴趣是调教灵儿,与如何在床上将她变成一名荡鬼。)

继陈罗胜之后,最大的惊呼声则是在我坐下后响起,大家不可思议的望向了我,而那美女老师望向我的惊讶眼神中,似乎还夹带着某种异彩。

「好了!好了!各位同学,道士与乩童也是正当职业,没什么好惊讶的,接下来换李茵茵同学,大家掌声鼓励一下。」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场自我介绍竟然让我同陈罗胜同时成为班上的风云人物之一。

在班上四十名学生一一介绍过后,下课锺声响起了,由於今天不过是开学典礼,所以老师交代一些事后,就宣告放学了。

看着被一大票女同学围在其中的陈罗胜一眼,我有点羨慕的想着:「不过就是比我帅了一点、有钱一点,凭什么被众多美女所包围呢?虽然其中也有几只恐龙……但还是让我艳羨不已呀。」

就在我要离开教室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呼唤声。

「言昊,等等……」一名长相普通,带着银框眼镜的男同学向我跑来。

「嗯,有事吗?王同学」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回道。

「什么同学,叫得这么生疏,叫我崇一吧!这样比较亲切,你不觉得吗?」王崇一对我笑了笑,并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数下。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崇一你找我有事吗?」我同样以着笑容问道,不过心中会暗付着:「拜託,我可是今天才认识你的,当然生疏了,没事乱套交情,一定有鬼……」

「那个……不知道你是准备住家里,还是外宿呢?」王崇一小心的说着。

「疑,我住哪与你有关吗?」

「我不久前才刚再学校附近租了间二房一厅的房子,但租金给他有点小贵,所以赴起来有点吃重,所以……言昊如果你想外宿的话,不如搬来与我同住,房租一人一半如何?」

我心中想着:「果然是有事求我,不过合租这想法到不错,至少我可以省笔钱泡MM用,」於是我开口道:「我也打算外宿,所以正准备去找房子,既然有现成的当然求之不得了。」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你等等,我马上带你去看房子。」说完,王崇一便跑回去座位整理书包了。

二、性灵调教

「真的假的!你说的一个月一万八就在这栋里面?」我指着眼前这看似高级住宅的公寓道。

欧式的建筑,优雅的风格,附游泳池与健身房,这怎看也不可能会有一个月才一万八的小套房啊,更扯的是一万八还包水电费。

「嗯,是这样没错啊,我当初租时也是很怀疑,但管理员跟我说的确如广告单上所写一万八包水电费。」王崇一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并拉着我搭上电梯,直往位於十楼的楼房而去。

「噹~~」

磨的发亮的大理石地板,天花板上雕刻精细的水晶灯,更加让我觉得这一万八的房租背后肯定有鬼,毕竟从电梯门一打开后,我便察觉这一层楼中飘着淡淡的阴气。

每跟着王崇一前进一步,那阴气便显得更重一分,直到王崇一走道他所租的套房前,我忽然感受到一股浓浓的阴寒之气从房门后飘出。

待王崇一将房门打开后,那股阴气更加的显着了,我不经问道:「崇一,你在这边住了一个星期了,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吗?」

「怪异?」王崇一搔了搔头,疑惑道:「没有呀!除了半夜睡觉时偶尔会觉得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什么重物压的样子。」

「重物压?」

「嗯啊!这很奇怪吗?」王崇一皱着眉头道。

「不!怎么会奇怪呢!一点也不。」我笑着摇了摇头,但心中不经佩服起他来了「天啊!这小子的神经会不会给他太粗了点,被鬼压了竟然一点都不知道……OH~MY~GOD~」

由於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早早便放学了,现在的时间不过也才中午时分,所以房间内也没看到什么鬼影,毕竟一点至三点这阳气最重的时候,是没多少魂体敢出来逛街的。

「言昊,觉得如何,还喜欢吗?」王崇一一手拿着冷饮一手拿着点心,将它们递给了我,生怕我一个不满意,不愿跟他合租了。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我随意的在房子内走动着。

「这间是给我的吗?」我指了指我的前面,因採光不佳而略带昏暗的空房问道。

「嗯!对面那间是我的,因为那间的採光比较好,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跟你换的。」口头虽然如此说,但王崇一心中还是很希望别换的好。

「没关系的,这间就好了。」因为我看到在房间最阴暗处的一角,正蹲着一名身穿清装的绝美少女,哦……或许应该称之为女鬼。

我想这应该就是阴气的来源了,而且应该不是厉鬼之类的,毕竟死亡那么久了,是很有可能修成厉鬼的,看在她没有伤害王崇一以及是位美女的份上,勉强地将她收为我的性灵吧!

「嗯!我决定租了,这个月的房租就先给你了。」拿出了钱包,抽起了九千交给王崇一,我摆了摆手便先行离开了。

「言昊,你去哪?」看到我要离去,王崇一连忙叫住了我。

「回去整理东西!」

「那这备份钥匙你接住。」王崇一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串钥匙向我抛来。

「喔!谢了。」

终於找到住所了,接下来……先回家准备准备吧!

享受的大太阳照耀在我身上的炽热感,一种舒畅的感觉遍佈全身,或许很多人会觉我疯了,这种大热天谁不是躲在冷气房内,白痴才在那个享受日光浴。

但对於我这阳年阳月阳时生的阳之子,这种炽热感可是有助於我的修行的,说到修行我就想到我那痛苦的童年,你能想像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孩,半夜被丢在无人看管的坟场,而你身边除了一把比你还高的桃木剑、十来张空白符纸及一只朱沙笔外并无其它了。

在那种在阴森森的坟墓中,一边想着别人家的小孩此时应该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一边被那些断手断脚的恶灵所追杀,那种感觉……真的是……爽啊!

所以说训练胆子哪还要去什么鬼屋,看什么鬼片,或是参加那什么凶宅探险之类的东西,只要学我从小就在坟墓再度过,保证你的胆子比谁都大。

「喂,有人在家吗?还是全死光了。」刚踏进家门,鞋子一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真的全死光了啊!竟然没人在家。

「少爷,你回来了啊!刚有笔生意上门,老爷与夫人一同去了。」一个身穿唐装的老年人,向我飘了过来。

「谢了,许爷爷。」

许光,打从我出生便在这里服务了,也不知道是父亲从哪抓回来的,为人(鬼?)到还相当的不错,对我也蛮照顾的。

「喔,对了许爷爷,等父亲回来,麻烦你跟他们说我已经找到房子了,晚点我就会先搬过去住了。」

「我明白了少爷,一个人生活要小心点啊。」许爷爷仔细的叮咛着。

「我会的。」从口袋内取出了陶偶,唤出了灵儿,我想趁还有点时间让他们爷孙两聚聚好了,毕竟对於灵儿而言,同样身为魂体的许光,自然有种亲切感,也就因此,灵儿认了许光为乾爷爷。

看着许爷爷牵着灵儿时,透露出来的关爱神情,我不经的有点羨慕,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我已经好久好久未曾享受过父母亲的关怀了。

桃木剑、朱沙笔、空白符纸、数尊陶偶,一本茅山术法大全,在一些衣裤等等的日常用品,很快的我便将一切所需的东西给准备齐全了。

「扣~扣~」

「门没锁自己进来。」我躺在床上对着房门喊道。

「哥哥,爷爷要我问你肚子会饿吗?」灵儿推开了房门,缓缓的飘了进来。

我摇了摇头,等到灵儿飘到了我的床边,我便一把的将她拉入了我的怀内,在她耳边道:「哥哥不饿,但哥哥想吃你……」

脱灵儿的衣服比脱人的简单多了,只需一个意念就能将灵儿所穿的衣物给消去,毕竟灵儿身上的衣物,是以我的灵力为基础幻化出来的。顺便一提,透过这样的幻化我随时可以帮灵儿依照我的心情更衣,像水手服、护士服……等等这类的都是我常幻化的衣物,而最近我则迷上了COSPLAY。

我一手伸向了灵儿那嫩肉上的小樱桃,再挑逗小樱桃的同时,灵儿身躯微微一震,那微张的檀口内更是发出撩人声音,另听者血脉喷张啊。

「呵……呵……我个好灵儿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真不亏是我调教多年的性灵啊。」我一边戏谑着灵儿,另一之手也探入了灵儿那寸草不生的幽谷。

由於灵儿早已是魂体的缘故,所以并不会有一般女人在挑逗后会有淫液流出的现象;当我温热的手指进入灵儿那冰凉且柔嫩的花径内时,在一冷一热的碰触下,我似乎可以感觉到花径所传来的剧烈蠕动感,看来灵儿冷不妨的达到了个小高潮。

「灵儿……舒服吗……」边含弄着那未成熟的樱桃,我含糊的道。

「哥哥……灵儿……灵儿好美……灵儿要……」灵儿的双手也不孤单的,抓向了我的小弟,冰凉的纤手触及到火热时,我不经感到一阵抖擞,那种感觉不是言语可以说明的了。

看着灵儿那又娇又媚的样子,我的欲火是越烧越盛了,在花径中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二根,另一只手更是袭击了灵儿全身那由我开发出来的敏感处。

「哥……别逗灵儿了……灵儿受不了呀……」看着灵儿那带着哀求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经为全受不了我的挑逗了,握着那早想一趟花径之密的小弟,我缓缓的插入了。

「喔……」灵儿发出了个满足的声音,下体更是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迎合着我的鞑伐。

「哥哥……好涨……好美……」看着灵儿在我身下的荡样,我兴起了一种征服的念头,下体更是使劲的摇摆着。

「灵儿……换个姿势在来过……」我抱起了灵儿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

「只要哥哥……哥哥喜欢……」灵儿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撑开了自己的花径,缓缓的套住了我的小弟并坐了下去;这是我调教灵儿时特别喜欢用的体位。

双手从灵儿的腋下伸了过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尚在发育中的嫩肉,已着手指挑逗着上面那早已肿胀了的樱桃。

「灵儿……你真是越来越浪荡噜……」我使劲的往上顶着,并在灵儿耳边说着浪话,一边含弄着她的耳珠。

「哥哥………你坏死了……灵儿越来越浪……这还不都你害的……哦……哥哥……在大力些啊……」

「真不亏是魂体,调教了这么多年,还是依旧的紧实。」享受着灵儿那紧实花径内的蠕动感;我慢慢的放下了灵儿,让她的双手撑着床,已着老汉推车的方式,继续我的鞑伐。

这场大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到了最后,我抱着灵儿沉沉的睡去,等我抱着灵儿从睡梦中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

看着赤裸娇躯的灵儿,我想着今天该为灵儿做怎样的打扮,不过一个念头灵儿身上便出现与Chobits中小唧一模一样的打扮了。

牵着灵儿走下楼去,本以为父母这时应该早已回来了,但空荡荡的客厅里除了那飘来飘去的许爷爷的鬼影外,连个人影都没,我失望的告别了许爷爷,牵着灵儿走回了我的新居。

三、再收性灵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正因为闹鬼才会又这么便宜的房租。」我一边开着房门,一边碎碎的念道。

二十分钟前──

「老伯,你一定知道房租这么便宜的原因吧!」此时的我,正坐在管理员室内,与管理员王老伯抬着槓。

「我不过是一个管理员哪会知道那么多,不过话说回来,小弟弟啊这是木剑吧!你学武的啊?」王老伯指着我插在背包内桃木剑露出的剑柄,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我一把抽出了桃木剑,随意的在空中画出了几个剑花,「什么木剑,这可是桃木剑啊,而且你看我向学武的吗?」

「的确不像学武的,你的身子是太单薄了点,不过桃木剑,是不是林正英砍殭尸用的那种啊。」王老伯边说还边从桌子下取出了十来片VCD递给了我。

我本以为是A片,心中正暗骂着王老伯“老色鬼”,都六十多岁了还在看这东西,等我取过来这才发现,这十来片竟全是“殭尸道长”的精华版。

「林正英可是我的偶像呢!」说着说着,王老伯的眼神里竟然充满了崇拜之色,「小弟弟,你这桃木剑可不可以借我摸摸啊。」

想不到王老伯年纪一大把了,竟然会喜欢这种骗小孩的殭尸片。

我拿着桃木剑在王老伯的面前晃啊晃的,故作无奈的道:「想摸摸啊,可以呀!不过……」

看着王老伯那随着桃木剑飘移的双眼,我不经感到好笑,都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不过什么你尽管讲,只要老伯办得到的。」

「房租这么便宜,是因为闹鬼吧!」我忽然停住了手,并冷不妨的已着剑尖指向王老伯。

「呀!你怎么知道。」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王老伯不经脱口道出。

「啊……不……不是……我是说……房子怎么可能有清朝女鬼呢……」王老伯极度的辩解着,不过……

「哎呀!我说王老伯啊,我不过是问有没有闹鬼,我可没有说什么清朝女鬼啊。」看着王老伯此时的模样,十足像个做坏事被大人逮到的小孩一样。

「不……不是……这……」

「好了,王老伯,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退租的。」我当然知道王老伯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被知道原因以后,我们会不愿租了,到时他可就不好跟人家交代了。

「真的吗?但是……里面有鬼啊……」

「放心吧!不过就是个小小女鬼,本小道可不放在眼里。」我用桃木剑挑起了背包,扛於肩上大步的离去,留下了一脸错愕的王老伯。

电梯内,我看着那跳动的楼层数字,心里想着要以何种方法将她收为性灵,毕竟他可不像灵儿那般的好拐。

想到当初收服灵儿的过程就觉得爆笑,从没看过如此笨的魂体,不过是花了一包糖果,连点力都没出就让她乖乖的跟我走了。

「哥哥……你坏……灵儿才不笨呢……是哥哥太坏了……」冷不妨的灵儿忽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小手在我胸膛上乱打着。不亏是早已跟我心灵相通的灵儿,心里想甚还真瞒不过她。

「对了,灵儿……」

「嗯?」

「你想不想要个姊姊啊。」将灵儿紧紧的抱在我的身上,我开口问道。

「想,灵儿想要个姊姊,哥哥你说的姊姊,是不是中午看到的那位。」

看我点了点头,灵儿兴奋的大叫着:「太好了!灵儿有姊姊噜。」

看着灵儿那兴奋样,实在很不想泼他冷水,但我还是开口了,「灵儿,先别高兴的太早,等等可能需要你的帮忙唷。」

「嗯!嗯!」灵儿猛点着头的回道。

一打开大门,便听到从浴室传出的水声,看来是王崇一正在洗澡,对着浴室打了声招呼,放下了缠在身上的灵儿,牵着她来到了我的房间。

一进房,便看到了那名女鬼依旧蹲在那个角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从口袋取出了一张符纸,顺势的将它贴在门背上,这是害怕等等收服过程中会让她的逃跑了,所以先在房间下了道禁忌。

「角落有宝吗?蹲了一天你不累啊。」躺卧在那临时铺在地上代替床垫的被单上,我对着那女鬼所在的角落道。

「姊姊,你好漂亮唷。」灵儿也再我的示意之下,跑去套起交情来了,也不知道灵儿说了什么,原本陌生的两鬼竟然开始以着姊妹相称,并且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不过从那不时飘来的眼神看来,十之八九应该离不开我的。

我突然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想的太过於艰难了,搞不好她跟灵儿都属好拐型的啊。

在当我还胡思乱想之时,灵儿牵着那名女鬼走了过来。

「哥哥,姊姊说她忘了名字,哥哥能不能帮姊姊再取个名字呢?」

「忘了名字?」

「公子,奴俾……奴俾因为死亡太久……所以……名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支支吾吾的说着。

「奴俾?」就在我在对於女鬼所谓的奴俾感到不解时,灵儿忽然来到了我的身旁,挨着我的耳朵小声道:「哥哥,灵儿跟姊姊说哥哥是来消灭她的,但只要姊姊愿意服侍哥哥的话,哥哥可以网开一面的。」

「……」

「你真的自愿为俾?」

「为了报答公子的不杀之恩,只要公子不嫌,小女子愿意为奴为俾,服侍公子一辈子。」女鬼声细如蚊般的道。

唉……看来,她果真跟灵儿属於同一类的,难道鬼当久了会变笨不成?不过她似乎没想到凭自己几百年来的修为,也不是我这才几年修为的小道士所能灭掉的啊。

「你知道灵儿讲的所谓的服侍吗?」

「奴俾……知道……灵儿妹妹刚刚已经告诉我了……」再讲这段话的同时,她的双颊也染上了红晕。

「灵儿……」

灵儿会意的帮我脱下了裤子,一口含住了我那半软半硬的小弟,随着灵儿含弄,他也逐渐坚挺了起来。

「双儿,从今以后你就叫双儿吧!」看着她羞涩的模样,我不经想起了至从国中时看过鹿鼎记一书后,我便时常幻想的希望哪天也能交到一个像书中双儿这般温柔贤淑的马子。现在终於让我拥有了,虽然与幻想中的有点差距,但勉强尚可接受。

「喔……」就在我帮双儿命名的同时,我也经不起灵儿高超的口技,在她口内射出了浓浓的一发。

「双儿,过来。」当双儿来到我的面前,我从口袋了抽出了两张空白符纸,便飞快的在上面画下了两个不同的符咒。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化。」趁着双儿因看的我露出的小弟,而害羞的闭上双眼的时候,我迅速的将两张符纸打入了双儿体内。

「啊……公子……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双儿一跳,虽然知道我不会害她,但依然对我的举动感到不解。

「唔……」就在双儿想要询问的同时,灵儿已着饱含我阳精的嘴吻上了双儿的樱唇。

浓浓的阳精夹带着浓厚的阴气,一口一口的慢慢的由灵儿的嘴内渡了过去,双儿想逃,却被我已定身咒给定了身躯,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吞下了夹带阴气的阳精。

身为阳年阳月年阳时生的阳之子,我那饱含了阳之力的体液,可以说是纯阴体也就是魂体的天生剋星,所以为了避免双儿被我肏一次就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我才会让灵儿已着这种方法,在配合先前打入她体内的化阳符,改造着她的身体。

想我第一次可是整整花了我三个月的时间,试遍了各种方法才将灵儿给改造成功的,使她能接受我的阳精,便藉由阳精增加她的修为。

以化阳符一同打入的另一张符咒催情符,也开始发挥了它的功效,双儿开始感受到体内升起了一股莫名情欲之火。

感受到催情符开始生效之后,我便解开了下在双而身上的定身咒,定身咒一解,双儿娇躯一软摊在灵儿的怀内。

「啊……」双儿推开了灵儿,含着白色液体的香津在两人的嘴角边,牵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近来,再月光的照耀下两女那嘴角挂着银丝的媚态更显的浪荡至极。

看着双儿那因催情符的影响,泛着桃红之色的娇躯不自觉的扭动,撩人的声音更是不断的从檀口内传出,因发射过一次而软掉的小弟再一次的勃起了。

在催情符的帮助下,我连前戏也省了,将她的衣服化去后,便握着坚挺的小弟,挺进了位在幽谷内的花径。

「喔……公子……」饱胀的感觉,使得双儿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我已着最原始的姿势,征服着双儿,火热的小弟更是化为了一条游龙,在花径内昂然的畅游着。

「公子……好……好美……好奇怪的感觉啊………」看着双儿那不熟练的迎合,使我连想到了双儿或许还是名处女。

正当我享受着与灵儿完全不同包覆感时,一道冰凉且柔软的肉体贴上了我的背后,并缓缓的后面推动着。

「啊……公子……太深了……轻点啊……」在灵儿辅助下,我不自觉的又多用了几分力。

「哦……不行了………」双儿的第一次很快的就来到了,乏力的软在我的怀内,香津更是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她看了我一眼,便阖上了那饱含深情的双眼,沉沉睡去。

将双儿置於一旁,我转身邪笑了几声便扑向了身后的灵儿。

四、离奇的死因

噹~噹~噹~

无情的上课锺响,我气喘喘的跑到了我的座位,讲台上的李艳萍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

「不错嘛!言昊同学,正式上课第一天就给我差点迟到。」

「呃……那是……那是……因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夜大玩3P的后果吧!

一想起昨夜那需求无度的两女,我就不经打了个冷颤,早知道就不给双儿下那什么鸟催情符了,由於是第一次使用的缘故,我完全不知道它的效力竟是如此之强。

才刚跟灵儿好完,因小睡一觉而补充完体力的双儿马上就来索求,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灵儿竟会有样学样的,双儿这刚完,灵儿马上就接着要,就这样的我竟然当了一夜十次郎,到现在我还感到腰酸啊……

「因为什么啊?」李艳萍从奖台上走了下来,一步步朝我而来,最后来到了我的面前。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下次可别再给我迟到了。」这句话当然是说给我听的,但她也趁机挨到我耳边讲了一句,「不要以为年纪轻就可以当一夜十次郎,要是如此再让你多收几个,不就精尽人亡了。」

「……」天啊!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忽然感到冷汗直流,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觉涌了上来,被监视了?不可能啊,除了王崇一,我并没感到房间周围有任何的生气啊,难道是住在隔壁的听到双儿们的叫床声,那是更不可能的,魂体的声音不是一般人所能听见的,难道……

「呵!呵!别瞎猜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并不姓李,我本姓栉名。」离开之前,她还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

「好了各位同学,由於今日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在书籍还没来之前,大家可以轻松轻松,下一堂我们到体育馆去吧!」

一听到可以不用上课,大夥顿时鼓掌叫好,整个显得教室闹哄哄的。

不过我却没那个心思跟他们一起闹,脑海中不断的琢磨着李艳萍所说的话,从她刚才所说的本姓,她似乎不是台湾人,而是位日本人,而且栉名这个姓氏,我似乎在家中的某本书中看过。

整节课我就这样不断胡思乱想,直到王崇一来叫我,我才知道已经下课了。

算了,是福是祸谁知道,反正老师看起来也没恶意,还是先来算算早上那笔帐好了。

「我说王崇一同学啊,你要出门上课了,不会叫我一声的吗?这算什么室友啊。」我故作气愤的道。

「嘿……嘿……我看你睡得那么熟,当然不忍心打扰你噜,不过话说回来,想不到你有裸睡的习惯啊。」王崇一此时的表情实在是有够欠K的。

我冷不妨的赏了他一个爆栗,一拳敲在他的头上,「我就是喜欢裸睡,不行吗?」

「行,怎么会不行呢!不过实在看不出来,你那话儿还蛮有料的嘛。」王崇一边说眼神还不时飘向我的下体。

「当然有料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开玩笑,对於我的尺寸我可是一向很自豪的呢!

「不哈拉了,快走吧!体育馆离这可还有段路的。」

森罗中学体育馆,位於森罗中学最北边的一角,佔地近千坪,是一栋上三下一的蛋型建筑物,可以算是T市内数一数二大型校属体育馆,里面的设施更不用说了,一楼是专业的篮球场地,二、三楼则分别是羽毛球、网球、体操的专用场地,而地下室则是兵乓球与射箭的专用场地,也因为有这些精优的场地,所以森罗中学的体育校队也是在高体中赫赫有名的。

随着王崇一一同来到了体育馆,却发觉此时的体育馆外面围绕着一群学生,三不五时的还有些员警穿梭在其中,而体育馆的门口更是拉上了黄色封条。

「怎么回事。」我好奇的向王崇一问道。

「你问我勒!我怎可能知道。」王崇一对我摆了摆头。

等我跟王崇一靠近体育馆时,正好碰上了两名员警互抬了一个担架出来,而担架所经之处,学生们为之譁然,更不是传来一两声的呕吐声。

我好奇的一望,担架上正躺着一名身穿森罗中学制服的男学生,全身彷彿被吸乾一般,呈现木乃伊状,泛着口水的嘴角,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出,黯然的无神双眼正露出了惊慌与情欲。

「啧……看这样子,摆明了是被魂体吸去了血肉精华,不过看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眼,想必也是爽了一番吧!」我无奈的小声道「虽然很不想做亏本生意,不过既然发生在我眼前,而且未来三年我还得在这边度过,就当做做善事好了。」

「喂!言昊走了啦,思春啊!傻愣愣的。」

「崇一干麻啦,别扯我。」我不耐烦的拍开了王崇一那正在扯我衣服的手。

「什么干麻,我还生小马勒,你没看班上的人都走光了啊。」王崇一语气不佳的道。

「对喔!我们班的呢?」我环顾四周,竟然没有一个是班上的。

「操场。」王崇一随即丢下一句,便弃我而去。

「喂!你这死没良心的,等等我,我不知道路啊。」

这天一样是半天就放学了,一整个上午在操场像疯子似的与王崇一以及一些同学在操场的中央大草皮上玩起了棒球,害我现在还累的像条狗似的。

放学后我并没同王崇一一同回去,相反的我跑到了T市的警察局。

「嗨!言昊你来了啊,局长正在办公室等你呢!」顾门的警员亲切的与我打了声招呼。

由於警察办案,多多少少会碰及一些灵异现象,而每次一碰到诸如此类的现象,便会来麻烦我父亲,随着我的长大,现在此类的案件也由父亲的肩上落到了我的肩上。

对於进出警局比进出我家厨房还熟识的我,很快的便来到局长所在的办公室了。

扣~扣~

「请进。」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由内传出。

「嗨!局长。」我推门而入,不等局长开口便自行的在一旁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并主动的为自己倒了杯咖啡。

「嗯……真是香啊,不亏是一克上百的极品蓝山。」我细闻着咖啡杯中散发出来的浓郁咖啡香,带着肯定道:「叫我来,想必是为了我学校那件事吧!」

李火旺局长,道:「言昊你说得不错,正是为了那件事。」

李火旺站了起来,手拿着一份由牛皮纸袋装着的资料朝我走来,「死者的姓名是林义杰,是森罗中学二年级的学生,同时也是网球校队的队长,死因不明,身上没任何的外伤,现场除了死者的一支球拍与一篮网球外并无查到其他东西,连现场採及到的指纹也只有死者的,而他之所以待到那么晚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最近有高中网球比赛的样子。」

「死了?知道何时死的吗?」我讶道,虽然我知道他离死不远,但当时他还尚存一口气在的,起码称个一天不是问题啊。

「在上救护车后十分钟内便死了。」李火旺将牛皮纸袋内的资料抽了出来,递给我道。

看着资料上的初步之料,与局长所言一样,我不经思考着:「十分钟内就死亡了,比我预期的早了N倍,而且还是精华尽失,看来应是厉鬼所为了。」

「唔……资料内说到馆内的摄影机有照到事发当时的影像?」正当我回过神来,刚好想起资料了所提起的摄影机。

「就是这个你自己看看吧!」李火旺随手按下了遥控器。

由於体育馆内的器材皆属於高级品,所以为了防被盗与破坏,体育馆内四处皆有架设了红外线摄影机。

电视内,林义杰正很卖力的击回发球器所发出的球,此时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九点五十五分。

再十点整时,林义杰突然放下了球拍,神情惊慌的张望着四周,寂静的体育馆内,除了发球器的声音与林义杰发出的喘息声,似乎还隐隐约约夹带着女子的呻吟声。

听到电视内所传来的奇异女子呻吟声,我开口向局长问道:「局长,你有听到女子的呻吟声吗?」

林火旺疑道:「什么呻吟声,除了喘息声与机械声外,我没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啊。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所以有幻听啊。」

「去……你才幻听勒!」我嘘了局长一下,便又回头继续看着电视。

忽然,摄影机的镜头前,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怀疑那道白影,应该就是不乾净之物,所以才会请你来看看的。」林火旺忽然指着刚刚那一幕喊道。

「不是应该,而是跟本好吗,好了,事情的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端起了咖啡杯将里面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拍了拍屁股,准备走人。

「你已经知道了啊,林义杰到底是如何死亡的呢?」林火旺走到我的面前,小声的问着。

「精.尽.人.亡!」我慢条斯理的说出了四个字。

「啊?」林火旺一脸茫然,看向我的两眼瞪的斗大。

「简单来说,就是被女鬼给吸乾了。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也不管林火旺听懂了没有,我便开门而出。

「哦……说的简单,我总不能在笔录上写是因为与女鬼欢好,因而导致精尽人亡吧!天啊……我请你到底是干麻的啊。」林火旺抱头怨道。

五、体育馆的夜半呻吟声

离开了警局,已经是五点多的事了,走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应该如何来解决这件事,对方是何种修为我尚不清楚,不过我想对方应该是饱含怨念因而化身为厉鬼的,这点是错不了的,毕竟她能把林义杰吸得如此彻底,看来是有必要回到体育馆探查一下了。

当我在回到体育馆时,封条早已拆除,而体育馆内不时传出校队的练习声,看来警方的调查应该已经结束了。

「言昊,等等。」正当我准备踏门而入时,身后传来了女性的呼唤声。

「疑?你是……」我疑惑着看着向我跑来的佳人,不算大的巴掌脸上,小巧的琼鼻,嫣红的樱桃小嘴,微弯的柳叶眉在配上那水灵的大眼睛,挑染的红发在夕阳的辉映下更显的艳红,也更衬托出她的美丽,再往下看去,松垮的T恤也遮掩不住那因小跑步而微烈晃动的胸部,正凸显着她的身材是如何的傲人。

乖!乖!我言昊何时认识如此尤物了。

「讨厌,你怎可以把同班同学的名字给忘了呢!」女孩喘着气道。

才跑没几步就在喘,看来负担真是颇大啊。

「嗯……这也不能怪我啊……才开学没几天,我怎可能把全班都记住呢!」虽然是对着女孩说话,但我的双眼却不自觉的飘向了那因喘气而起伏的胸口。

大……真是大……我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似乎看到我突然发起呆来,女孩厥着嘴嗔道。

「呃……没有……我是在想你的名字……」我摇着头道,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她胸部看到出神吧!这可是会毁了我一世英名的。

「我叫李茵茵,你可别忘记了唷。」

看着李茵茵此时的娇俏神情,我突然有种想把他扑倒,就地正法的感觉,那种神情真的是……太……给他诱人了……

「当然!当然!美女的名字我是永远也不会给她忘了。」我打哈哈的道。

「咯咯!言昊你对女生说话都是这个样子的吗?那么不正经。」李茵茵笑骂着。

「那可不,唯有美女才如此。」我一脸肯定的说着。

「不说这了,言昊你来体育馆做甚?想参加校队吗?」李茵茵突然地转移了话题。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有些事想来问问校队的人,那你呢?」

李茵茵道:「我是找我姊姊的,她是体操校队的。」

顿了一下,她又续道:「问事情?有什么事吗?」

我转头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我才道:「早上发生的命案你知道吗?」

李茵茵点了点头。

我接着又道:「我就是因这事,才想来体育馆看看有何蛛丝马迹的。」

李茵茵疑道:「这不是警方的事吗?与你何干。」

「你相信世上有鬼吗?」我反问了一句。

李茵茵想了一下,道:「不相信,我是相当铁齿的人,没遇到前我是不会相信的,不过话说回来,这跟我问你的有关吗?」

「因为这件事根本不是人为,所以警方才拜託我来看看的。」虽然这事警方视为机密,毕竟如此离奇的事说了谁也不信,不过我倒觉得,这等事有何需要隐瞒的。

「啊……真是这样吗?」李茵茵似乎对於我所说的,感到非常不信。

「呵!呵!是这样没错,不过信不信这得由你了。」我一笑置之,毕竟神鬼之说,并非每人皆信的。

「对了,你说你姊姊是体操校队的,方便介绍我认识吗?」

「疑……」李茵茵已着一种你有何企图的眼神,盯着我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只不过是想问问她知不知道体育馆有何怪异之处罢了。」

「是这样啊,早说嘛!我还以为你有何非分之想呢!」李茵茵娇笑道。

说完,李茵茵也不避讳的拉着我进入了体育馆,往着体操校队练习的三楼而去。

哇……哇……哇……一来到三楼,我不经惊讶的连哇了三声,一声还比一声高。

一票称得上美女的女孩,正在各式器材上练习着,紧身的体操服将之无限姣好的身躯完美的展露出来。虽然我曾听说,体操队择人的条件蛮高的,身材、脸蛋都得有一定的水平,但我万万没想到,整体的水平竟是如此之高啊,天堂……真是天堂……

「傻眼了啊,男人就是这样。」李茵茵吃味的在我腰上拧了一记。

我吃痛的惊呼道:「会痛的耶。」

「哼!你还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看到美女,就什么都忘记了。」李茵茵所幸撇头不理我了。

「不会吧!你就因为这样拧我,莫非……你煞到我了,所以……吃醋了……是不是,哎呀!我知道我长的帅,但你也不必如此啊。」

「少自恋了你,谁煞到你了!」李茵茵冷哼了一声,便独自往里面走去。

「随便说说的,何必当真呢!」我边道歉的追着李茵茵而去。

「妹妹你来了啊,疑!你身边这位是?」一名练习中的女孩,看到李茵茵到来,便停下了练习,对着迎面而来的李茵茵道。

「他喔,一个厚脸且自恋的同班──同学──」后面四个字,李茵茵还特别加重了语气与拉长了声音说着。

「李学姊,你别听她乱说,我可是这世界难得的上进青年呢!」我急忙的替自己辩解着,心里却为她的美感到讶异,与李茵茵有着七八分神似的美丽脸蛋,但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股李茵茵所没的娇媚感。

「是啊,上—进—青—年—」李茵茵带着不屑的语气,重複了一去。

「呵!呵!叫我咏娴姊就好吧!你就是小道士言昊吧?!」李咏娴笑呵呵的道。

「啊!咏娴姊你怎认识我。」对於李咏娴怎知我的名字这点,我感到相当的奇怪。

「茵茵她至从在国中时,就不停的跟我谈起你了,我怎么会不认识呢!更何况前天开学过后,她一回家就不断的跟我吹嘘着,又跟他同校了,这一次还同班……等等之类的。」

「姊……」李茵茵娇嗔一声,双颊顿时升起了两股红晕,头更是低的快要碰到她那傲人的双峰了。

「国中?」虽然对於李茵茵表现感到不解,但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我国中何时认识李茵茵了。

「茵茵她国中可是跟你同校的啊,而且她还偷偷暗恋过你呢。」李咏娴打趣的说着「茵茵以前跟我说过,她曾偷偷塞了一封情书在你抽屉内,但你看完后就马上扔了,她还因此伤心了一阵子呢。」

「啊!」李咏嫺的话使我大吃了一惊,也让我想起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记得偷偷塞给我情书的那位是一个长得黑黑瘦瘦的女孩,虽然谈不上丑但也称不上美,是路边随便抓都有一把的那一类型。

想不到才多久没见,竟然有如此之巨大,真可谓是“女大十八变”啊。

「这样说,你还真的是煞到我了呢!」我调侃着因李咏嫺这番话,而羞得两颊甚红的李茵茵。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找佩微姐了。」李茵茵跺脚羞道,便跑开了。

看着李茵茵的羞样,我笑了笑,转正题的道:「对了,咏嫺姊,你知不知道体育馆内是否有什么闹鬼的传言吗?」

李咏娴道:「是为了林义杰的事吗?」

「是的!」我点了点头。

「这样啊,这事是再我一年级发生的,不过过了太久我也有点忘了,不过好像在当时警界闹的颇大的样子。」

李咏嫺回忆了一下道:「那天我如往常的早早就来到了体育馆,但那时体育馆却早已被一大堆警察所包围了。」

「警察包围?」

「恩,因为最早到体育馆的老师发现而报案说有一名女子浑身赤裸的死在现在的网球队练习的所在处,死因好像是被人强奸杀致死的。」

「强奸致死……」这就是怨恨的原因吗?我心里暗付着。

「那凶手呢?」

「不知道,就因为抓不到,所以才会在警界闹的凶,而且从那件事发生后,就有人常发现体育馆在半夜会不时的传出有女子的呻吟声,甚至有人因而看过有白色的身影在二楼的网球练习场飘来飘去的。」李咏娴很小声的说着:「再那之后的一年内,有五名网球队的队员离奇暴毙了,而死因都跟今日的林义杰一模一样。」

「学校不管吗?我是指没有请什么人来驱鬼之类的……」

李咏娴顿了一下,像是在想着何事,一会儿才道:「有,我印象中学校好像曾经以高薪请过四、五名道士及和尚过来,而且好像还相当的有效,在那些道士和尚离开后,虽然依旧有人听到呻吟声及白色身影,但就不在发生有人离奇暴毙了,直到今日。」

我接着又问道:「那,咏娴姊,你是否有亲眼看过白影或听过呻吟声呢!」

李咏娴道:「白影我是没看过,不过呻吟声我倒是听过。」

我再一次的问道:「何种的呻吟声?」

「说不上来,不过有点像是A片上那些女优发出了声音,不过声音中却带着淒厉罢了。」

「还有其他人听过吗?」

李咏娴指着正与李茵茵说话的一名女孩,道:「就是那个正与茵茵交谈的那位,体操队的队长—花佩微,她当时正与我走在一起的。」

六、激战怨灵

似乎是察觉李咏娴正在谈论自己,花佩微拉着李茵茵向我们走了过来。

“看你们说的那么高兴,不介意我们二个插一脚吧!”花佩微对着李咏娴道,不过一双眼睛却是在我身上飘移着。

“这位就是茵茵说的言学弟吧!”花佩微侧着头,微笑的对我说着。

“是的!花学姊,我叫言昊。”我朝着她点了点头。

与李氏姊妹比较起来,花佩微容貌虽然是略逊了一筹,但也称得上是位美女,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却是那匀称的姣好身材,不亏是体操队的队长阿。

“花学姊,刚刚咏娴姊跟我谈起,你曾经同她一起听过体育馆在晚上时发出的女人呻吟声对吧!”

花佩微道:“是呀!”

“那你还记得是在几点听到的吗?”我在继续的追问着。

“几点阿!大概是九点、十点左右吧,毕竟太久了我也有点忘了,对了,你问这做什么?”花佩微带着不解道。

“当然是………”我拉长了声音,吊着三女的胃口。

“是……哎呀!快说好不好,不要故作神秘了。”花佩微催促着,而一旁的李氏也以着有屁快放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是抓鬼啰,好了,我有事先走噜,改天再与三位畅聊。”在三女张大嘴,一脸茫然的注视下,我迅速的跑了下楼。

“饱含怨念的厉鬼吗,唉……看来这到挺棘手的啊,我是否该狠狠的向学校敲一笔呢?”我叹着气,碎碎的念着。

回到租屋处,躺在那不久前才刚送达的床铺上,一旁双儿正与灵儿戏闹着。

“双儿,你们小声一点,不要打扰我想事情了。”看着越玩越失控的两人,我叱喝了一声。

“好的,爷。”双儿甜甜的回应了一声。(爷是我要双儿叫的,因为我认为以双儿那嗲的可以的声音,叫爷比较公子要来的容易引起我的性趣。)

“不好……”才刚听及双儿那声“爷”,我的小弟马上就起了反应,害我连忙压下那即将升起的欲火,毕竟晚上的事可不容许我现在就把精力耗尽。

带着装的各式家伙的腰包,手持桃木剑,穿着深黄色胸前绣有一副八卦图的道袍,走在那通往森罗中学的道路上。

好险现在已临半夜十二点,路上没有太多的人,再加上我所走的是偏离大道的小路,否则我这一身装扮不被认为刚参加完COSPLAY才怪。

看着紧闭的校门,攀墙、跳墙,一气呵成的完成,拍了拍双手上的尘灰,直径朝体育馆而去。

“啊………啊…………咿……………”

离体育馆尚有一断距离,我便清楚的听见从体育馆传来的阵阵女子呻吟声,

“唷,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好嘛。”

取出了两张空白符纸,已着朱沙笔在上面写上了禁忌符,贴在体育馆那两片大门之上,我也顺势的推门而入。

刚一踏门而入,便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整个漆黑的体育馆弥漫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呼,阴气逼人阿。”持着手电筒,慢慢走向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便吓到了,整个二楼漂浮着荧荧的绿色鬼火,一名身穿森罗中学校服的清秀女子站在离我不远处的位置已着冷眼直盯我瞧。

“你就是王雅蕙吧!对于你惨遭此事我感到很遗憾,但你为何要吸取那六人的阳精呢?你这样做无疑的只是多造孽罢了,如愿悔改,我愿帮你升坛超度的。”我持剑指着王雅蕙的魂体道。

对于为何会知她叫王雅蕙,这是因为在离开李茵茵她们后,我曾打了通电话给李火旺局长,向他询问更明确的资料,而且从他口中更了解到这整件事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凶手,不是抓不到,而是不敢抓。

凶手的名字是杜浩然,是四前年以第一名从森罗中学毕业的高材生,而父亲更是高高在上的某位高层政府官员,凭着权力与财富,将整件事完完全全的压在T市警局内的警局秘辛之中,而死者的家人是不受社会关注的贫穷人家,在获得一笔丰厚的慰问金后,便将丧女之痛永远的封在心底,也因此这件事后来也只在地方新闻上刊登小小一则,之后就不了了知了。

唉~权力与金钱不亏是左右人心最深沉与黑暗一面的可怕东西。

但为何李火旺会将这不得透露的警局秘辛透露给我呢?嘿……嘿……当然是让我已着某种物品为条件给我套出了口。

而三年前死亡的五名男学生,我也从林火旺口中了解到其中关系,三年前的五名男学生都是杜浩然的好友,也都直接或间接的知道杜浩然奸杀了王雅蕙一事,但却也都将此事视为没甚大不了的。

王雅蕙依旧是冷眼盯着我看,不过我却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夹带着怨恨的浓厚阴气。

不过我依然故我的说着“那五学生的死是由于他们知事不告,那你为何要吸取与此事完全无关的林义杰的阳精呢?而且任由元凶在外消遥?”

王雅蕙终于开口了,不过那声音却是充满了怨恨“要不是那群该死的和尚道士在这下了强力的禁忌,他哪能活到现在,至于你说的林义杰,因为他倒楣被我碰到了。”

“就因为这样?你就吸了他的阳精。”

“没错,因为你们男人全都该死。”原本文静清秀的脸孔忽然罩了上阴森的绿芒,一头齐肩长发如灵蛇般的扭动了起来,无风自飘的向四周伸长而去,此时的形象骇人至极。

“唰”的一声,王雅蕙伸出了十支既长又尖的指甲曲手化爪的向我猛袭而来。

“哼,当真不悔改。”我冷哼了一声,倚着桃木剑迎向她那尖锐的厉爪。

一个照面,我的脸上顿时传来火热感,炽热的液体顺着脸颊而下。

“该死!想不到她的怨恨竟是如此之深。”我感到非常的讶异,不是因为她伤了我,而是她竟能与我这把已着千年桃木削至而成,又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法炼制的桃木剑相之抗衡。(厉鬼的凶狠程度与他心中的怨恨是相关的,怨恨越深则越凶狠)

“你以为凭你那三脚猫的身手就想将我消灭吗?哇………”正当王雅蕙伸舌头准备去舔留在她指甲上的我的血液,舌头一触之下,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哈!哈!哈!饱含阳之力的鲜血味道不赖吧!”我拭去了脸颊上的鲜血,大笑道。

“男人全是该死之物。”随着王雅蕙的怒喝,那宛如灵蛇般的长发随即向我涌来。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符之咒海,幻──”我从腰包内抽出了一把符纸,向上扔去,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刹那间,四周变成黄澄澄的符海,将我们包围在其中。

王雅蕙的头发,一触及那些符纸便宛如被火烧般的焦黑卷曲了起来。

不过那些头发却好似永无止境一般,一波一波如浪水般的向我涌来。

“好戏还不只如此。”我再度抽出了八张符纸,沾着脸颊上的鲜血在上面画上了八道不同的剑符“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现──”随着我的一声令下,八张在我手上的符纸好像活起来了一般,漂浮了起来,纸身在空中不断的扭曲,最后八柄黄澄的小剑显现了出来。

随着我的手的操控,八柄小剑已着刁钻的行径方向攻向了王雅蕙,已着坎、艮、震、巽、离、坤、兑、干的方位包围住了她。

虽然我已着乾坤符剑将她包围了,但我同样的被那些突破了符海的头发所围住了,只要我一声令下将八剑刺入她的体内,那我也一样的会被这些头发所贯穿。

该死!我开始后悔没将双儿她们给带出来了。

我调回了离、坤、兑、干四剑,让四剑在我周遭盘旋,但失去了四剑,乾坤符剑只能发挥五成的威力,王雅蕙很快的便趁机逃离。

“哪里逃!”催使着四剑,刺向了王雅蕙。

“呀……”一声惨叫,四剑应声的刺入她的体内。

“啊……”不过我也被几根没被离、坤、兑、干四剑砍断的漏网之鱼刺个正着,身上传来火热的痛楚。

阴森寒气瞬间侵入了我的体内,不过这点寒气很快的便被我体内的阳气所吞噬了,还好我是阳之子,要是论及一般人不死了才怪。

被坎、艮、震、巽四剑所伤的王雅蕙这才露出了她的凶狠之色,黑色的头发瞬间便成银白,脸孔及全身、四肢化为干扁宛如木乃伊一般,双眼爆出了骇人的深绿光芒。

“咿……呀……呀……”伴随着阵阵尖锐的嚎叫声,王雅蕙夹带着一股更加浓烈的阴气向我飘来。

“唔……越来越棘手了……”我再次的取出四张符纸已着鲜血在上面画上了四道剑符,坎、艮、震、巽四剑再度出现在我手中。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去──”八剑齐飞朝着王雅蕙而去。

待八剑齐去,我再取出了几张符纸,不同之前的黄澄之色,这几张却是如血般的鲜红。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血之符,符之咒,咒之幻──”已着桃木剑串起了这几张血符,尾随着八剑直向王雅蕙。

开路的八剑很快的便缠上王雅蕙,我趁机的持剑刺向她的眉心。

一声凄厉参叫,八剑同时刺入她的体内,正当我要将最后一剑刺入她的眉心时,消灭她时,夹带阴森之气的厉爪刺入了我的胸膛。

“啊……”我狼狈的一个侧身躲过这一及,但却也在我胸口留下了五道血痕,再侧身的同时我也顺势的将桃木剑用力一堆,刺入了她的眉心。

“咿……”不甘、怨恨、又似解脱的声音,伴随着王雅蕙化为一屡轻烟。

七、青梅竹马

清晨,东方刚透露出微微的白光,此刻正是人们半梦半醒之间。

“呵……”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晃着那尚未清醒的脑袋,勉强的爬下了床,看着一旁的睡得仿佛死猪一般的两女,我伸手取过一旁的棉被替她们盖上。

昨天回来已经够累的了,但想不到一进房碰上的竟是两眼水汪汪的二女,一方面抱怨着为何丢下她们两人(鬼?)一方面又因我身上的伤口而大哭不止,为了堵上她们的嘴,只好使出我得绝招,将她们给搞到爽晕而去。

走在冷清的道路上,偶而有几位早起运动的老先生、老太太从旁而过,呼吸着难得的清新空气,昏睡中的脑袋顿时完全的清醒了。

脑中回想着昨日的战斗,虽然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她灭了,基于第一次对付冤灵,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尚可接受,唯一遗憾的是王雅蕙这种被“公会”视为C级的冤灵,我竟然动用了乾坤八剑与血符才将之诛灭,看来我离出师还挺遥远的!

Istillhavelotsmoretoworkon…(除灵公会:指由世界各地从事驱鬼、除灵的人所组的公会。而除灵公会也将魂体区分为五级,由强至弱区分为SS级、A级、B级、C级、D级,等五级。)

走了约半小时的路程,终于来到了我的目的地,一间在现在极为少见的传统三合宅院。

“碰~碰~”

我使劲大力的敲着那大片木门,将没睡饱的怒火全发在那上面。

“好了!别敲了,人来了啦。”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秃头肥脑鲔鱼肚长得极像曾志伟的中年男子将门给打了开来。

“是你啊言昊,七早八早的扰人清梦,是会有报应的。”中人男子揉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抱怨着。

“喂!符老头,是你要我清晨来找你的耶。”我也已着充满不悦的口气道。

符文海,我老爸少数几个好友之一,符家第十五代传人,是个代代相传的符咒师,简单来说就是画符的,而我所懂得很多符咒便是由他教我的。由于符咒师这职业是传男不传女的,也就因此只生一女的符文海便千方百计的想招我为婿,当他继承人。否则以他火爆的脾气,一早被我吵起哪只会嘟嚷抱怨而已,而我也是看准这点才敢将他吃得死死的。

符文海搔了搔头,道:“是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

“但是……我怎不记得我有叫你来呢?”符文海两眉深锁的想着。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勒?”

“算了,算了,既然都来了,就里面坐吧!”符文海一边走着一边低嚷着“怪了,我有叫言昊来吗?”

“对了符老头,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货啊!”我绕到符文海前面,挡在他面前道。

符文海道:“有,最近画了几张五灵符,你要就拿去吧!”

就在我与符文海打哈哈时,一道宛如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爸!是谁一大早的就再扰人清梦?”只见一名少女从旁走出,少女长得清秀绝伦,肤色白如似雪,脸上的轮廓线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十足的小美人。

如此美人,谈吐必定高雅,然而此名少女一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哇靠!原来是你这该死的言昊,七早八早的就来打扰我睡觉,你活的不耐烦了阿。”

没错,她就是符文海的独生女符静琉,我的青梅竹马。唯一完全令我没非分之想的美女……

“ㄟㄟㄟ~符静琉,你口气好一点好吗?那么凶不怕嫁不出去吗?”我指着符静琉大骂道。

“唉……又来了,你们慢慢吵吧!我先去准备早餐了,言昊留下来一起吃吧!”符文海一看情况不对,他连忙藉口开溜,免得到时扫到台风尾。

“言昊弟弟,想娶老姊的可多了,这还用不着你操心。”符静琉双手插着腰,嘴里大骂着。

“姊你得头拉,你也不过比我早生一分钟,凭什么当我姊。”我也恼怒的斥骂着。

“早生一秒也是比你大,何况我足足比你早生了一分钟。”

“懒得跟你吵了,死八婆,你爱当姊姊就让你当吧!反正我死也不可能对你叫出那两字的。”我挥了挥手,任由她在那大骂,独自走入大厅。

“妈的勒!你这死言昊,有种你在叫叫看阿,我不堵了你的嘴你才怪。”符静琉怒气冲冲的直冲而来。

“八婆,八婆,我就是爱叫八婆,你咬我阿……靠……你犯规,手持凶器……”回头一看,符静琉正持着一把不知哪来的铝棒朝我而来。

“怎还在吵阿,吃饭了,要吵也等吃饱在吵吧!”符文海拿着一把锅铲,身穿粉红色HolloKitty的围裙走了出来。

“哇……符老头,你几岁人了,还穿这种小女孩的东西。”我一边躲着符静琉的棒击,一边嘲笑着符文海。

“老子穿甚,还用不着你管……”

“还有女儿,气质、气质,一个女孩子这样子成何体统,难怪言昊不敢要你,换做是我,我也不敢。”符文海慢条斯理的解下身上的围裙,对着在庭院追着男人跑的女儿道。

“爸!谁说要嫁给那个整天只想着女人的下流色胚了。”符静琉气嘘嘘的红着脸道,额角青筋微凸中。

“等……等……等………你说谁是整天只会想女人的下流胚子。”虽然我好色没错,但我却不下流,更不会整天想着女人。

符静琉道:“当然是你,不然除了你还会有谁。”

“算了,当我没说话,你们继续吵吧!饿了记得近来吃饭阿。”符文海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临走前,他突然又回头道:“言昊,我想起来了,有一笔生意要讬给你,吵完了记得来找我喔。”

“该死的八婆符静琉,要是我在迟到,非要找你算帐。”我狂奔的朝着森罗中学跑去,嘴里咒骂着那该死的符静琉。

“不错嘛!言昊,你又给我迟到了。”同样的画面又再一次的上演了,刚踏入教室门口,李艳萍正在讲台上已着冷眼瞪着我。

“昨天才跟你讲过,你今天又给我迟到。”

“这个……老师……我……因为……”我开始在脑海里编织着各式的谎言。天阿……怎么每次迟到的原因都是无法开口的……

“你…你…你怎样,不管如何,你下课后到办公室来找我。”李艳萍丢下狠话后,又继续上她的国文课。

“盖君子耻当年而公不立,疾没世而名不称,故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是以古之志士……”由于课本尚未分发,所以只好以着影印的讲义上课。(载自:韦昭—博弈论)

“有没有搞错阿,让日本人来教国文,虽然说她中文讲得甚至比某些台湾人还溜,但……还真他妈的怪。”再讲义上已着篮笔乱画涂鸦,心里也不经滴咕着。

当~当~当~

下课钟响,再王崇一的目送下,我尾随着李艳萍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五分钟过后──

“言昊,没事吧!看来李艳萍好像对你蛮有意思的唷,对你还真照顾阿……还有你今天早上跑哪去了,看你那么早出门,怎到刚刚才来。”王崇一手搭着刚走出办公室的我的肩头,语带调侃的道。

“靠,你还说,老子现在心情正不好,你被我惦惦,不要说话。”早上才被符静琉搞得一肚火,刚刚又被李艳萍骂了一顿,现在正除于满腔怒火,无处可发地步。

忽然,我撇见了一名女学生鬼鬼祟祟的手捧着一包不知名东西,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崇一,你看。”我指着那名女学生,对着王崇一道。

王崇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疑道:“恩,看什么?”

“那个女的,你看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崇一,看了她一会道:“她喔,她是二年级的学姊,相当的喜欢猫,所以一些认识她的都叫她猫女。”

“我想她现在应该是要去喂那些聚集在小仓库的那些野猫吧!”

“野猫?”

“嗯,在学校的西边有一个放置一些报废桌椅的小仓库,那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便聚集十来只的野猫,而她也因此天天都会带些食物去喂食那些野猫。”

“喔,原来如此。”听完王崇一的介绍,我忽然对那名学姊感到相当的有兴趣。

“好了,快走吧!等等还是班导的课,小心你又迟到了。”王崇一在一旁催促嘲笑着。

“好啦,我知道了,那该死的日本女人,哪天惹恼了我,我就把她拖去拍A片。”我咬牙切齿的道,一想起她刚骂我的那副样子,我就感到不爽。

“什么日本女人?A片的?”王崇一一脸迷惑着望着我。

“要你管阿,还不快走。”

回到教室,看着满屋飘来飘去的魂体,我坏坏一笑“嘿!终于让我找到发泄的东西了。”

取出一张禁忌符,悄悄的贴在门背后,我才走回我的位置坐好。

坐在座位上,取出几张符纸,在上面画了个小型的傀儡符,将它们偷偷贴在几位长个比较高大强壮的魂体上。

驱使着那些被我贴上傀儡符的魂体,让祂们互相开扁了起来,活像电视上的WWE,只不过那些摔角选手由人变成魂体罢了。

正当我看得祂们互扁看得正爽时,一股强大的灵力忽然出现,但又随即消失,由于这股灵力的出现,使得我与傀儡符间联系因而中断,而恢复自由的魂体,顿时鸟兽散的不知去向,看来连门背上禁忌符也被破坏了。

“好强的灵气,到底是谁。”我心中暗付,四处的查望着。

乎地,一个凛厉的眼神向我望来,我抬头一望,正好对上李艳萍的目光。

她的眼神里正透露着一种“你为何要如此”之意。

难道说……那股强大的灵力是她发出来的。

八、少女与猫

不,这怎么可能呢,因为我并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丝毫的灵气阿。

但是,如果不是她,那么她为何要以那种眼神看我,而且那股巨大的灵气又到底是谁发出的呢?

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这个个疑问,我完全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之中。

“言昊……”

“言昊唷……”

“哭爸,你发个呆屁呀……”

我忽然感到肩膀传来剧痛,回过头一看,只见王崇一正晃着那当凶器的右手,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有病阿?这会痛的耶!”我蹉着那被他打痛的右肩,抱怨的说着。

王崇一笑道:“你才有病勒,你知道你发呆多久了吗?”

“多久,不是才刚刚上课吗?”我疑道。

“上你的头拉,上课我会站在这,我看你真的是发到呆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休息时间了。”王崇一一副“你是白痴阿,猪都比你聪明”的表情看着我道。

“中午……不会吧……”我整个人呆掉了,万万想不到我这么一想,竟然想掉了快三个小时。

“走了啦,你还发呆发的不够喔!”王崇一在一旁催促着我道。

“去哪?”

“陈罗胜说要请我们去西餐厅吃饭。”王崇一猛然的拉起了我往门口走去。

“陈罗胜?我跟他又不是很熟,他请我做甚?”

“我也不知道阿,反正有人请,不吃白不吃,更何况还是去西餐厅耶。”王崇一两眼放光的说着。

为了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学生不同的饮食,所以森罗中学的餐厅分为中餐厅、西餐厅及以素食厅等三厅,虽然餐饮费学校有部份贴补,但西餐厅的费用依然高过于其余两厅。其实这与消费者也有蛮大的关系,会来西餐厅消费的通常都是那个有钱家的二世祖,不然就是高官的子女。也因此森罗中学的西餐厅,丝毫不输给外面那些高级餐厅,不管厨师或食材方面,都是一等一的。

“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被你们放鸽子了呢!”陈罗胜站在西餐厅的大门外,对着我们挥手道。

“怎么可能,陈公子请吃饭,我等怎能不来呢。”王崇一双手互搓,卑恭的说着。

“天阿!我怎么会有这种同学……如果把舌头吞吐着,伸出右手,这不就是只讨食的狗了吗。”我用力的拍了一下额头,心里暗叹着“真是交友不慎阿”。

陈罗胜笑道:“崇一,你说这是什么话呢!什么公子,这么见外,我们可是同学阿,叫我罗胜就好噜。”

王崇一道:“是!是!罗胜你说的是。”

“疑!言昊怎么了?好似无精打采的。”陈罗胜看了我一眼,关心的说着。

不等我出口,王崇一马上接着说道:“他啊,发了那么长的呆,当然会无精打采噜。”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哑巴。”我朝王崇一的后脑袋用力的一拍,转头对着陈罗胜,开口道:“有些事想不通而已,没事的。”

陈罗胜点了点头,接着道:“这样阿,有什么难事,可以跟我说啊,只要我办的到的,尽管说没关系,毕竟我们可是同学呢!”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了,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不过我说陈同学,我们的交情好像还没好到让你请我们吃饭吧,何况还是西餐厅。”

陈罗胜摇了摇头,开口道:“这就不你对了,既然我们能分再同一班,这就代表我们有缘,既然我们有缘,那请你们吃顿饭,这又有何不妥了,而且我说过了,叫我罗胜就好。”

顿了一下,他又续道:“更何况,我也有事要拜讬你,所以你就别推迟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边吃边聊吧。”说归说,不过我心里确暗骂道:“早知你不安好心,我就说嘛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果然是有事相求。”

等一进入餐厅,我等三人不经眼光一亮,餐厅的服务生青一色全是美女,而且还是穿着那种在H—GAME中时常出现的,短到一弯腰便能看见小裤裤的的黑色短裙与那略带透明领口镶有荷叶边的白色衬衫。

“难怪,有那么多男学生与男老师那么爱来西餐厅吃饭。”王崇一流着猪哥口水说着。

陈罗胜也同样的嘴角挂着口水,转头对着王崇一道:“不错吧!在这边吃饭,可是一种享受喔,不管味觉上或是视觉上。”

好在最近美女看得不少,才没与旁边那两位猪哥一样,毕竟不管是李茵茵姊妹或花佩微还是那只母老虎符静琉可都比她们略胜好几筹阿,更何况家里还有双儿这绝色与灵儿这小美女。

我用力踢了王崇一的屁股一脚,顺边再陈罗胜的肩上一拍,才开口道:“你们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看美女的阿。”

“嘿……嘿……当然……是吃饭了……”陈罗胜与王崇一不好意思的说着。

“三位吗?这边请。”此时一名服务生向我们走了过来。

坐定了位置,当然是开始点餐噜。

看着手中的MENU,陈罗胜道:“想吃什么尽管点无妨。”

王崇一看了一会MENU,开口道:“嘿!嘿!那我就不可气了,菲力牛排一客,八分熟。”

“嗯……一份小羊排吧!七分熟,谢谢。”陈罗胜将MENU递环给了服务生,转头看着我道:“言昊,别客气阿。”

“既然如此,那丁骨牛排来一份吧!四分熟。”我也将MENU递给了服务生,并微微跟她点了个头。

服务道:“三位点的是菲力牛排八分熟,小羊排七分熟,丁骨牛排四分熟,请稍等一会,马上就来。”

等服务生走后,王崇一好奇的道:“四分熟?言昊阿,你怎吃这么生的。”

我耸了耸肩,半开玩笑的道:“吃这种半生不熟的肉,可是对”某方面“有极佳的增强效果唷。”

“某方面,该不会是指那吧!”王崇一比了比自己的裤子。

看我点了点头,王崇一接着说“不会吧!这样说你不是处男了吗?”

我又再度的点了点头。

“天啊,没天理阿!我都还是在室的,你竟然……竟然……”王崇一怨着,还转头已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罗胜。

陈罗胜连忙摆手,说道:“别看我,我也是处男。”

我“吐臭”的道:“呸……什么在室,你的第一次不是献给了你的右手吗?”

王崇一道:“话是如此不错,但我好胆也算是还没”破处“的处男阿。”

陈罗胜也连忙答腔的说着“没错,我也是啊!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要你管,即使说了你们也不认识。”我可不没乱说阿,纵使介绍灵儿给他们,他们也是看不到啊。

“说,你第一次是何时发生的。”王崇一也紧跟着道。

“第一次阿,十一岁还十二岁吧!事过太久,我也忘了。”

“吼……”

“吼……吼……”

两头色狼,进入了发春的暴走阶段──

“白痴啊!你们。”我笑着,骂了一声。

于是这一餐,就在这两个白痴的耍宝下结束。饭后,我向陈罗胜问起有何事情时,他只说了声“星期六在联络”便先行离去了。

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二十分钟才上课,我便提议来个饭后散步。

走在偌大的校园内,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是多到暴,忽然间几辆消防车响着鸣笛,从我俩的面前而过。

王崇一道:“怎么回事?怎会有消防车呢!”

“我怎知道,去看看不就了了。”我跟着消防车后而去。

直到来到了位于校园的西方,才看到那炽热的参天火焰,两、三台消防车正在全力的抢救着。

我疑道:“崇一,那起火的地方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放置废弃桌椅的仓库。”

王崇一看了一下,道:“对阿,怎么会突然起火呢?那些野猫不会有事吧!”

等我俩走近,才开始闻道弥漫在空气中的恶心的烤焦味。

我慌道:“糟糕,那些猫。”

忽然,王崇一无理头的冒出一句“好香阿!在烤肉吗?”

“你嗅觉有问题阿,这味道你说香。”我踹了王崇一一脚。

叹了口气,续道:“可怜的猫,希望那个学姊,承受的了这丧猫之痛。”

“不好了,里面有具焦尸啊,而且好像还是女的。”等大火逐渐被灭后,眼尖的消防员马上看到火场中躺着一具早已烧焦到难便面目的尸体,不过以一些迹象,依然看得出这是具女尸。

听闻消防员的话,我倒抽了口凉气“不会吧!”

“好惨阿,都烧成一块了。”两名消防员将尸体抬了出来,不可思议的说着。

我这才看清了那具焦尸,几只同样被烧到焦黑的野猫尸体,与那具焦尸在高温下,焦肉相黏在了一块。

几名较为强壮的消防员,费尽了力气,也无法将猫尸与女尸给分开。

王崇一看了焦尸,立刻捂住内嘴,但还是将刚吃的牛排给吐了出来,他推了我一把,半吐半说着“那个……不会是……那个……学姊吧……”

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没错。”

我之所会这么肯定,是因为我看到了在火场中间,那名学姊的魂体正在那边,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已着四肢着地,并已着右手不断的挽着自己的脸,那样子就仿佛是猫咪洗脸的动作似的。

“灵体融合”一个我只在书上看过的名词,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不会吧!这种历史上只出现过五次的灵体融合,竟然让我给目睹了。

看着那徒有外表,但行为早已猫化的学姊,我忽然升起了想将她收之的念头。

因为最近在某个名为风月的色文网站上,看了几篇有关美女犬的文章后,我便相当向往自己也能养个几只。想归想,但毕竟那却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只是小说呀!即使可能,但在现今这女权当道的社会里,恐怕也……

不过现在终于让我有这个机会了,虽然不是美女犬,而是只美女猫,但俗话说的好“无鱼虾也好”,虽然因此会少了小说中所讲的调教的乐趣,不过换个角度想,调教出来的哪有她那样拥有“猫”性呢!

九、鬼屋惊魂(上)

“好了,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我对着身旁因吐了一阵,而脸色惨白的王崇一道。

“嗯!”他飞快的点了个头,便转身离去。我吓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合作阿。

“对了,崇一,你知道那个学姊的名字吗?”在回教室的途中,我趁机询问了王崇一有关那学姊的种种消息。

“你问这做什么?”他不解的反问我道。

“要你管,你到底知不知道阿?”我双手掐住了王崇一的脖子,使劲的摇晃着。

“好啦,别晃了,我知道、我知道啦。”王崇一连忙抓住了我的双手,迫使我停止摇晃。

当我放开手,他马上按住自己的脖子,埋怨道:“真是的,在摇迟早会被你给摇断了。我记得那学姊好像叫蓝……蓝……蓝什么,我想想。”

“快!”我双手又伸了过去,准备在掐住他的脖子,然而这次他却学乖了,看我双手一伸,他马上向后退了一大步,使我落了个空。

“还来啊,早就看清你了。”王崇一对我做了个鬼脸道:“被你这么一闹,终于想起来了,她叫做蓝倩茹。”

“喔!”我应了一声,接着道:“你先自己回教室去,我晚点到。”

王崇一看了我一眼道:“疑,快上课了你要去哪?”

“种芋头。”我丢下了一句话后,便迅速的跑离开了。

身后传来王崇一的嘲笑声“谁叫你要吃那么生的肉,这下好了吧!拉死你,哈。”

“去你妈的!”我头也不回的回骂了一声,小声的道:“也不想想我是谁,怎么可能就因此拉肚子了。”

一回到事发现场,消防车与救护车早已离去,而被火烧得只剩下四跟大柱的的小仓库四周,也早已拉起黄色封条了。

我拉开了封条直径而入,看着那在仓库漆黑地上爬来爬去的猫女—蓝倩茹,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陶偶,口里念着“宇宙天地赐我力量,降妖伏魔迎来曙光,吾人左手所封百鬼啊,听我号令仅在此刻!疑……好像唸错了,这好像是那个衰眉的口头禅,到底是哪个死人家伙,创这种与衰眉如此相似的收魂咒。”

我想了想,才又举起陶偶唸道:“宇宙天地赐我力量,降妖伏魔迎来曙光,四方鬼差听我号令,速速前来抓拿”蓝倩茹“之魂──收。”

忽然陶偶发出了淡淡的红光,我马上往着蓝倩茹所在方向抛去,当来到了蓝倩茹上方,陶偶小嘴微张,一团红光随即打在她的身上,只见蓝倩茹化成一屡轻烟,随着红光一同被收入陶偶之内,“咚”的一声,陶偶掉落在地上,一碰触地面,陶偶立刻开始微微晃动起来,而红光也强烈闪烁着,这个现象一值持续了一分多钟,陶偶才归于平静,而红光这才消失。

我走近拿起了陶偶,高举了手对着天空比了个胜利手势,口里大喊“哈~我收服了猫女噜。”

将陶偶放进了口袋,吹着口哨、带着愉悦走回教室去。由于蓝倩茹的魂体刚从同猫的魂体融合,所以在完全融合前,还不能与她一起玩那些“好玩”的游戏,免得遭到刺激,搞得魂体分离,到时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下午的课,是我最不感兴趣的英文与数学,所以我早已与周公他的女儿混在一起了,好在我坐得后面,再加上打瞌睡的功力不错,才没被老师发现,而安稳的睡了四大节。

当最后一节的下课钟声响起,我马上跳了起来,伸了伸趴了四节,而酸痛不已的背,背起了书包准备回家去。

由于明天是周末,所以班上一些已经较为熟识的便开始计画,如何开始有效的利用这两天,就在我要踏出教室之门时,王崇一突然的叫住了我“言昊啊,明天星期六,我们约好要去看”明天过后“你要不要去阿。”

“什么明天过后,我还后天过后勒,不去了,我对那种灾难片不感兴趣,如果是”动作“片的话,我到可以考虑考虑,还有听说最近DISCOVERY有一部叫什么”川岛和侵蚀“的好像不错,改天我们在看看吧!”我摆了摆手,自顾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顺便去了一趟超商,买买生活必需品,如卫生纸、泡面、零食、饮料……等等之类的。

属于有洁癖的我,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后,才刚踏出浴室,就看到刚刚回来的王崇一,只见他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塑胶袋。

我问道:“又去买模型了喔!”

王崇一点头道:“对阿,反正明天除了看电影外,便无其他事了,所以我打算趁这两天,把这几盒新出来的模型组一组。”

“那你加油吧!”鼓励了一下,我便走进了自己房间,边走还边想着“模型有那么好玩吗?虽然钢弹、BB或洛伊德,这些是组起来是蛮有趣得,但王崇一的模型内十只有八只都是人型的阿,什么绫波零、幸运女神、小萝莉……等等的女性人偶,还竟是些十八禁的,真是搞不懂,那些摸起来硬梆梆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呢?”

(有此好的人,如有得罪请多多包含,别拿刀追杀我呢!)

一回到房间,便看到灵儿坐在床上,看着矮柜上的小电视,而双儿则躺在床上,翻阅着我所收集的小说。

看着灵儿双手遮着眼睛,只从指缝间看着电视上正在演的洋剧“鬼娃新娘”,我不经感到好笑,堂堂一个魂体竟然会害怕看这种由人所瞎掰的恐怖片,做鬼做到这样,还真是丢尽了鬼的脸阿。

感受到我进来,两女回头对我一笑后,便又转头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突然有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你们这两个妮子,看我的。”将门反锁,我迅速的脱去全身衣物,一个意念便将双儿身上的衣物给消除不见,一个饿虎扑羊式,扑向了背对着看小说的双儿,将她的臀部高高举起,对准了幽谷,用力一插。

“喔……好紧阿……”双儿阴凉滑润的壁肉,紧紧的包围住了我的阳根,双手撑着双儿臀部,我前后的大力摇摆。

“爷……你今天怎么……怎么……这般……喔……爷……使劲阿……双儿要……”双儿开始浪叫了,螓首随着我的冲击而摇摆着,青丝般的秀发飞舞不已。

“别……别急……今天,爷一定让你尽兴……”已着老汉推车之姿,冲刺了二百下,我放开了双儿,将她翻身面向了我。

低头含住了峰上的樱桃,阳根也随即再度破体而入,这次我不再是每下都重重插入,而是采用着九浅一深的方法挑逗着双儿。

“啊…爷……你别……你别挑逗双儿了……用力阿……重重的深入吧……”双儿已着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责怪我将她挑逗到如此,自己却不尽力。

“嘿……嘿……想要深入……那就自己来吧……”我一个翻身已着女上男下的方式,对着双儿道。

双手插在发后,看着双儿在我身上,专注着晃动着自己的娇躯,那傲人的双峰随着剧烈起伏的身躯,而晃动不已,看得我更是欲念大动。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双儿达到了高潮,全身乏力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将双儿抱离了我的身上,将她放到一旁,意念在动,浑身赤裸的灵儿便被我拉入了我的怀内。

自然又是一番的春色了。

轮流将两女收拾后,早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想不到这么一搞竟然耗掉了四个多小时,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哈……以后叫我阿诺虾咪碗糕啦。

当我感到肚子一饿,想出门买东西时,手机传来阵阵动人音乐。

我顺手一接“你好,我是言昊,请问哪里找。”

“喂!言昊吗?我罗胜啦,还记得我有事相托吗?”手机一头传来着陈罗胜的声音。

我道:“知道阿,但你不是说等明天在打来吗?”

陈罗胜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因为又发生了意外,所以才会现在打来。”

我不解的问道:“意外?”

陈罗胜问道:“嗯,你知道在K市那个正在新建的全亚洲最大娱乐世界吗?”

“我知道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解释道:“其实,那间娱乐世界的招牌,也就是亚洲最大的鬼屋,打从开始搭建以来,就不断传出有施工人员意外受伤的消息,但都也只是一些轻伤,但昨天却传出了有四名施工人员莫名著火身亡,所以我才想请你来看看的,你放心该给的费用,一分也不会少给你的。”

对于这份工作,我感到相当怀疑,陈罗胜怎会知道这些应该属于秘密的事呢?我疑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陈罗胜不好意思的道:“其实,那间娱乐世界的老板就是我爸,所以我知道这一点也不稀奇,我想知道你接不接呢?”

“好吧!我接了,但即使失败了,我还是要收一半的费用喔。”我藉机卡油的道,开玩笑,难得有这种机会,多多少少也要给他占占便宜。

“OK,那当然,那么明天你就到XX路口来,我会派车去接你的。”

“好,就这样了明天见”

“明天见。”陈罗胜挂断了电话。

看着那偌大雕刻精细的大门,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不愧是号称全亚洲最大的娱乐世界,连大门都如此壮观。”

一旁的陈罗胜道:“呵……呵……那当然,门面可是非常重要的。”

“是呀!是呀!”我附和着,看了一下手表,我们整整在门外站了十分钟了,我不经疑惑道:“怎了,还不进去吗?”

陈罗胜道:“在等等,我父亲好像还有另外聘请其他人,听说是位相当高明的符咒师。”

听到还有其他人,我大叫道“还有人喔,那我的费用是不是还要跟他平分阿。”

“这你放心,本父亲的意思是这样没错,但要是功成后,另一半费用我会用我私人的零用钱资付你的。”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女音“抱歉,抱歉,我来迟了。”

我与陈罗胜一同回过头一看,我本来还想大骂“都几点了,你还敢说来迟。”,但这一看,我忽然瞪大双眼,脸色惨白。来得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死对头的青梅竹马──符静琉。

“喂!陈罗胜你说的高超的符咒师就是他?”我对着陈罗胜喊道。

“应该不是吧!我记得父亲跟我说是名男的阿?怎会变成女的,还是名美女呢?”陈罗胜也感到相当的迷惑不解。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已经有谱了,一定是那死老头知道另一个接下生意的是我,才会派她女儿过来的。

本来还是带着歉意脸孔的符静琉,一见到我就立刻变脸大骂,那变脸速度足以媲美四川的变脸绝学“怎么会是你,我爸说的帅哥伙伴就是你?”

“我想死老头说的伙伴是我没错吧!不过很抱歉喔,我不是帅哥一个。”我立刻丢包回去。

“早知道你会来,我打死也不答应我爸了。”符静琉双手插腰,一脸怒气的瞪着我看。

“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我也相同的瞪了回去。

“那个……想不到,你们认识阿?”一看气氛不对的陈罗胜,急忙打着圆盘道。

“哼!我们走别理那个疯婆娘。”我转身拉着陈罗胜往大门内走去。

“你给我回来言昊,你叫谁疯婆娘。”符静琉气疯了追了过来。

“谁答腔就说谁啰……”话还没说完,脚底下忽然传来类似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抬脚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我顿时吓到了,只见我的脚地下,躺着一只足足有一般蟑螂一倍大的大蟑螂,而此时的它却肚破流了一地的白色内脏,六支脚断了两跟,其它四跟则抽续不已。

看着那只蟑螂,我对着陈罗胜调侃道:“不愧是号称全亚洲最大,连养出来的蟑螂都如此之大,真是佩服、佩服阿!”

陈罗胜只是“嘿…嘿…”几声干笑着。

这时追上来的符静琉,看到地上那团,她也吓了一跳道:“这是什么东西阿,好恶心喔。”

我不好气的道:“小强。”

好吧,让我为被我踩死的可怜小强默哀三秒钟吧!

十、鬼屋惊魂(下)

“你们不会真的在哀悼吧!我随便说说,你们还真照做勒。”我对着身后正低着头的两人道。

“啊……疑……”陈罗胜睁开了双眼,茫然的看着我,口中呢喃着“出家人不是讲求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慈悲为怀的吗?”

“不过是只小强罢了,还哀悼勒,还有看清楚,我是道士可不是和尚,你怎不找块豆腐撞一撞阿,撞死的话,我还可以帮你超度的,至于费用……七折优待,怎样我够慈悲吧!”我白了陈罗胜一眼,实在有种想把他灌上水泥,丢入东京湾的感觉,可惜这里不是日本。

“你别听他乱讲,蟑螂在怎么说也是有生命的,怎么可以如此藐视牠呢!”符静琉忿忿不平的道。

“八婆,你脚边有只蟑螂。”我忽然朝她脚边一指。本来只是随便说说的,但想不到还真的有只蟑螂从旁跑了出来。

“呀……”符静琉一声尖叫,双脚猛然踩地狂踱,口里大叫着:“去死!去死!”

看着符静琉此时的模样,我与陈罗胜不经“哈哈”大笑,我对着她道:“还踩啊,在踩下去我看牠的家人到时就连想收尸都没办法了。”

“啊!”听到我这么一说,符静琉这才抬脚一看,只见地上依稀可以看到几只脚与两片看似翅膀的薄片外,哪还有蟑螂的身影。

“嗯……我记得刚不知道谁说”蟑螂在怎么说也是有生命的,怎么可以如此藐视牠呢!“,现在可好了,毁尸灭迹了。”我眼看四周,摇头晃脑的道。

“哼!”符静琉气的两颊通红,对着陈罗胜,道:“走啦,还看他做什么。”

看着陈罗胜连句话都没说,就乖乖的领着符静琉往内走去,我叹道:“果然是有了女人,没了友人,这么简单就跟人家走了,唉……”

由于园内甚大,所以我们坐上了代步的单轨小列车,朝着位于较里面的鬼屋而去。

这里的鬼屋盖的仿佛是间大型医院一般,内部也是仿造医院该有的一切搭建的,全部一共有二百八十二间房间,当然这些房间不单只是病房,这其中包含了手术房、停尸间……等等之类的,可以说是一般大型医院该有的,这里也全有。

看着大门上写着四个斗大的字‘帅呆医院’,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取帅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呢,你不觉得这很像是乡下那些三流诊所在取的吗,既然这是一间大医院,虽然不是真的啦,但至少也取的比较有气派的吧!像”羽玄医院“就很有气派不是吗?”

陈罗胜道:“你也这样觉得阿,当初我也是这样跟我父亲说的,但他却说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水师跟他说的,”帅呆“这两个字内涵了财源滚滚的意思,若在配上此地的风水,那就真的是……赚翻了,不过我到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不过只要他爽好了,反正是他在赚我在花,所以到也不干我的事。”

(虽然“狄寺耐”娱乐世界,是采用一票玩到底的方式,但这却不含鬼屋在内,想进入鬼屋的话就得另外在缴费一百五的入场费)

“快走啦,两个大男人在那边咬什么耳朵。”一看到这号称亚洲最大的鬼屋,符静琉早已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催促着我俩。

一进入鬼屋内,就感受得到那因强大冷气所造成的寒意,或许是因为还尚未营业的关系,除了那些医疗器材以外,并没有那些由人所乔装的骇人鬼怪,但那阴森昏暗的感觉,却也够让人害怕的了。

“符静琉,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怪异之处。”我跟着陈罗胜,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符静琉问道。

“嗯,从进入我就感受到这里面有某种奇怪的气,但却又不像是阴气那般阴寒。”说完,她拿出张了张符纸,朝空中一抛,符纸立刻化为一团火球,但奇怪的是发生了,火球只是在原地徘徊绕了起圈,便消失了。

虽然符咒师这职业是传男不传女,但符文海依然是将一身本领传授给了符静琉。而她刚才抛出了便是张可以追寻阴气来源的“追阴符”。

“怎么会!”看着火球消失,符静琉惊讶道。

“这是正常的,因为这股气并不是阴气阿,而是妖气。”对于称得上是在坟场长大的我,对于阴气是非常敏感的。

符静琉看了我一眼,道:“妖气?你是说那四名员工的死是妖怪造成的。”虽然平常我们两个总是打打闹闹的,但该正经的时候,还是得正经。

我想了一下道:“我想应该是吧!”

“罗胜,接下来就由我和符静琉来好了,你先出去等我们吧!”我叫住走在我面前的陈罗胜。

“言昊,你想做什么,不会是要对我……”符静琉忽然双手抱胸,鄙夷的看着我。

“切,你想太多了吧,我对于太平公主可没兴趣啊,之所以叫他出去,是怕他到时会碍手碍脚的。”我无力的瞪了符静琉一眼,想不到她的想像力还真是丰富啊。

陈罗胜知道我会叫他出去,是为了避免到时妨碍到他,于是他打趣的道:“是!是!我这就出去,不当电灯炮了,里面的那些病床,是真的床垫,不过用完后记得整理好喔。”

“你说什么你给我回来。”符静琉对着早已跑远的陈罗胜怒喊道。

“人都不见了,省点力气吧!”我打开了陈罗胜交给我的手电筒后,一间一间病房检查着。

“哼,什么人交什么朋友。”符静琉冷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的跟在我身后。

一间一间仔细查看,终于让我在二楼的某间病房内发现了凶手,只见在昏暗的病房内,八只全身是火的小火人正围绕着某样东西。

“火魑!”我皱着眉头,怪道:“怎么可能呢?这种东西应该是不会出现在台湾的啊!”

“什么‘火魑’我怎么没听过。”符静琉眨了眨明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我。

“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这是一种只出现在中国山区内的精妖,像‘火魑’便是蕴含火之意识诞生的,而类似的精妖还有地魅、风魉、水魍,这三种,而且这种精妖相传只有天性善良的小孩才能见到,可是眼前的这我可以肯定是火魑啊,但怎么会……”

“怎么会让你这邪恶的色狼看到是吧!”符静琉调侃道。

“叽~~”一只火魑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们后,发出了难听至极的尖锐怪叫声,顿时其余七只火魑一同转身朝我们看来。

“被发现了,糟糕,都怪你说话那么大声。”符静琉抽出了数张符纸戒备着。

“被发现,就被发现了,你怪我勒!”

“叽~~叽~~叽~~~”火魑忽然全部朝我们冲了过来。

“铐,快逃啊。”我拉起了一旁的符静琉拔腿就跑。

“等一下啦,我们不就是消灭祂们的吗?干麻还逃。”跑没几步,符静琉便甩开了我的手,随即抽出了几张水灵符朝着紧追而来的火魑丢去,脱手的水灵符立刻化为数只水龙。

火魑看着水龙而来,祂们叽叫了几声,便被水龙给消灭了。

“啊……”我错愕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竟然如此简单就把那八只火魑给消灭了。

“哈……哈……看到了吧!你这胆小鬼,这就是本小姐的实力。”符静琉骄傲的说着。

虽然不服,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她能将五灵符发挥到如斯地步,看来我还真是小看她了。

然而就在此时,不知道又从哪边冒出了一只火魑,“叽~叽~”的在那边怪叫着,符静琉看了一下,便立刻又抽出一张水灵符,道:“才一只也敢来,看本小姐灭了你。”

就当她正准备把水灵符丢出时,我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转身就跑。

“放手啦,才一只而已,你也怕,真不愧是位胆小鬼。”符静琉用力的想甩开我的手,但不论如何就是甩不开,直好在那破口大骂着。

“你都不会先看清状况在出手吗?”我瞪了她一眼,口气不佳的道。

“什么勒,才一只你为免也……”话还没说完,符静琉便被眼前所见吓得脸色苍白。

随着那只火魑的几声怪叫,数百只的火魑就这样的凭空出现,室内的温度也因为这群火魑的出现,而迅速的提升不少。

符静琉指着那一大群火魑,一脸惊慌难以置信的,道:“怎……怎……怎么会这么多……”

我使劲的跑着,跑也不回的道:“所以我才叫你跑阿,谁知道你却爱逞英雄,不过这下好了,死路……免跑了……”

看着尽头的那片白花墙壁,我停下了脚步,将符静琉拉到了我的背后,对着她道:“你还有几张水灵符?”

“你要做甚?”符静琉疑问道,但也低头取出了口袋内所有的水灵符数着“不多了,只剩八张。”

“给我!”

“啊?”符静琉满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说将水灵符给我,难道你想变成烤肉吗?不过,像你这么瘦巴巴烤起来也不好吃吧!”不知为何的我忽然有种轻松了的感觉,闯过那就赢了,输了顶多一死。

接过了八张水灵符,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已着鲜血在符上写下了乾坤八剑的剑符,但碍于空白的部分有限,所以这剑符并非是完整的,最多也只能发挥四成左右的威力吧!不过……对付火魑应该是够了吧,至少我心里是如此想的。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现──”随着我的语毕,八张符纸顿时脱离了我的手中,飘向空中并开始剧烈的旋转起来,八把黄澄小剑随即出现。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疾,水灵耀现,去──”乾坤八剑在我的令下,朝着火魑直径而去,行径途中八剑化为了八只水龙,张着血盆大口(?),舞动着龙身,吞噬着迎面而来不知厉害的火魑。

在高温与火的作用下,整个空间布满了浓浓的雾气,“唔……白茫茫的一片,到底是哪个白痴搞……”话才说一半,我这才发现自己口中所说的白痴,好像就是自己……还好我连忙止住了口。

“哇操,言昊,搞什么鬼阿,你是白痴不成阿。”符静琉在我背后大骂着。

“符静琉,你有风灵符吧!给个一张。”

“不给!”符静琉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

“不给,我不会自己拿啊。”我转身朝着符静琉伸去,本来是准备伸往她腰边的口袋,但入手的东西确是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我好奇的道:“疑!符静琉你带麻糬来吃阿,不过弹性真不错,就是太大粒了点。”

“啪”的一声,符静琉大大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右脸上。

我吃痛的大叫道:“你这疯婆娘,不过是摸了你一个麻糬而已,有必要下重手吗?”抓着麻糬的手,也趁机的又抓了几下“喔,触感真是不错!”

但这下换来的不再是巴掌,而是符静琉的哭声,我心里暗想着“摸个麻糬有必要哭吗?”而此时身后的火魑也被水龙个彻底消灭了,雾气也伴随着水龙逐渐淡去,我这才看清楚,我手中那所谓的麻糬竟是符静琉的胸部……

-第2部

一、催情法阵

“抱……抱歉……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满脸的尴尬,也明白那巴掌的原因了,但是除道歉,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话来了,不过我还是很嘴贱的说出了,“哎呀,你就别再哭了,不过是摸个胸部,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嘛。”

不过才刚说完话,就看到符静琉又高高举起了她的右手,唉……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当我闭上了双眼,准备承受那一掌,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一掌始终没有下来,耐不住的我睁开了双眼,看到的却是符静琉的鬼脸,只见她吐着舌头,手指撑着鼻头,语气略带忿忿的道:“哼,竟敢把本小姐的胸部当成麻糬,本小姐的胸部有那么小吗?欠揍了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水灵的大眼睛,哪有半点泪水,我这才恍然大悟,原然那只不过是她假装的罢了。

“你……你……你不生我的气?”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深怕一个不小心,另一掌又下来了。

符静琉好笑的道:“是有点生气啊,不过想想你在我眼里,哪一点称得上是男人了,而这世上扣掉男人外,就只有女人与人妖了,所以我只不过把他当作是被同性摸到而已,所以……没什么好气的啊!!”话一说完,她立刻转身朝着出口而去。

“你……你……你说我不是男人,你给我站住,我这就证明我是男人给你看。”我生气的追着符静琉而去,试问哪个男人被如此说会不生气的。

“哈……哈……哈……要怎样证明阿……”符静琉边跑边大笑道。

“这简单,让我上一次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符静琉朝我丢出了张风灵符,嘴里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去死吧你!”

“哇,你这是谋杀啊!”看着风灵符化成数道小龙卷风朝我直追而来,我转身拔腿就跑。

“哇!哪个缺德鬼再这摆石块的阿。”才跑没几步我便因踢到地上的石块,竟而摔倒在地上。

“不要啊……”看着龙卷风直朝我而来,我开口大叫着,好险符静琉没用上多大的灵力,使得龙卷风只是划破了我的衣裤而已。

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早已挡不住春光外泄的衣服,而此时的符静琉早不之跑哪去了,无奈下只好将满腔怒气发在那将我拌倒的石块上。

当我踹了它数脚后,弯腰舍起了它,我这才发现这石块的怪异处,它色呈暗红之色而表面更如镜面般的光滑,四周确是呈现不规则的断痕,似乎是硬是从一大块石板上敲下来似的,而再石块的中间处,则有着一个斗大的日文字【?】。

“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阿,好像刚才的火魑便是围绕着此物的样子?算了拿回去给老头看好了,他应该知道,现在先想办法走离这里才是。”将石块放入背包之内,朝着标明出口的指示灯而去。

还未到出口,远远处便看到陈罗胜与符静琉双双指着我,大笑不已。待我一走到出口,迎来的便是陈罗胜的大笑声“哇…哈…哈…哈…哈……言昊,你现在这个造型好帅呀!”

而符静琉虽然没出言,但看那笑到捧腹的样子,也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如何的狼狈了。

“你不知道吗?这可是今夏最流行的服饰了。”我自嘲的道。

“好了,不闹你了,离晚餐还有段时间,我趁机带你们去一处秘密地方。”陈罗胜小声的说着,便鬼鬼祟祟的领着我们往园区更深处走去。

由于园内也附有旅馆,更何况还号称五星级的呢,而陈罗胜也极力的要我们再此住一晚,既然有如此难得机会当然不可放过。

看着陈罗胜那鬼样,我好奇的问道:“罗胜,去哪啊?”

符静琉也接腔道:“对啊,到底是哪阿,需要如此偷偷摸摸的吗?”

“嘘……我跟你们说喔,接下来我带你们去的地方,可是我好爸瞒着我妈偷偷建设的,是园内唯一一处不对外开放的,想进入得用电话预约,而且还限定要二十岁以上唷。”

我已着一个男人应该都懂得表情,道:“莫非是……”我想样该是什么换妻或杂交之类的场所吧!毕竟一些有钱人不是特别爱这玩意吗?

“不要吧!那种地方。”符静琉竟然出乎预料的红着脸,不太好意思的道。

一见状的我,立刻调侃的道:“哇……稀奇了,男人婆竟然脸红了。”

“我们到噜!”陈罗胜指着眼前一栋华丽的建筑物。

推开了那英式的传统大门,映入眼前的一大片的花园,而花园的中间则是一个喷水池,一个无比淫糜的喷水池。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变态啊!”符静琉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的斥骂道。

而我则是看的目瞪口呆,喷水池的中间是一具雕刻异常精细的赤裸女体,她仰躺着双脚大张,而一双大理石雕的玉手,放置的位置竟是两腿之间的幽谷处,整座女像是以女性自渎的样子雕刻而成,而那泉水,则是由幽谷所喷出,水池的周遭则是摆放刻着男女各式的交媾模样的石像。

陈罗胜,道:“这地方不错吧,别急着吃惊,里面的还有更刺激的呢!”

“真的吗?”我万分惊奇的道。

“不会吧!你们……你们……进去……进去就好。”符静琉毕竟是女孩,才这么一点就立刻脸红如火,羞涩至极。

“真的不去吗?那你就一个人在这等吧!”我勾着陈罗胜的肩,与他齐步的走着,不时回头对着符静琉道。

“谁……谁说我不去的……哼……”符静琉冷哼了一声迅速的来到了我们身旁。

‘淫美馆’大门上的木牌,写着这斗大的三字。

“淫美馆?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展览的地方喔。”我疑问着。

陈罗胜笑道:“聪明,这里是我爸活到现在,花了一大笔钱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的春宫画……”话还没说完,陈罗胜口袋内的电话响了“喂……”

“言昊,真是抱歉,旅馆那出了点问题,我过去看看,你们两个就在里面随便逛吧!但要记得有间黑色房门的房间千万不要打开进去喔,如果被我爸发现,我可就完了。”陈罗胜说完,便离开了。

“哇!连这东西都有啊,这简直就是间性学博物馆嘛!”墙壁上挂着各国不同的春宫图,而一旁的玻璃展示柜内,更是有着许多看都没看过的自我安慰器具,叫出的出名字的就只有按摩棒或跳蛋了。有别于我的惊叫声连连,符静琉却是异常的安静。

整座淫美馆大致分为三区,中、西、日等三区,而其中更是以日区最为有看头,大胆裸露的荡女图,各式千奇百怪的房具,而其中更有着特别调教器材,看得我实在是惊叹连连啊。

就在样我们俩逛完了三区,直到尽头,一间有着黑色大门的房间前“这就是罗胜说的那间吗?嘿……嘿……既然来了不看白不看。”我使劲的推门而入。

一看我正打算推门而入,符静琉连忙劝阻道:“不好吧!陈罗胜不是叮咛说这间万万不可进入吗?”但等她说完话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我早已推开大门,直径而入了,而她也只好紧跟而入了。

这间房间比起其它三间,则是出乎预料的小,房间内空荡荡的只是摆设着几具男女欢爱的石像,比前喷水池旁的,这里的更显得精致。

“疑!这间也有石像耶,罗胜他老头尽然把最好的暗藏起来了。”我一具一具的参观着,但越看我便觉得越奇怪,这些石像好像好像是依某个法阵所摆列着。

“怪了,这好像是什么阵说,符静琉你看得出来吗?”我转身欲问,看到的却是脸颊布满了潮红,檀口微张似乎在呢喃着什么,那双水灵的大眼仿佛正闪烁着莫名之火,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这是……催情法阵……”一看到符静琉此时的模样,我立刻连想到了这个阵法的名字。

“符……唔……”正当我准备开口呼喊时,符静琉的樱唇却堵住了我的口,香舌伴随着津液如灵蛇般的窜入了我的嘴里。

阵阵的处子幽香不断的传来,入手的柔软娇躯,此时的我早已无法将她当成以往那打打闹闹丝毫没半点淑女模样的符静琉了。

看着那娇滴欲怯的模样,灵台的那一丝清醒,也随着符静琉那一吻断裂了,我竟然反手的将她抱入怀内,深深的回应着那一吻。

随着四双手的动作,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坠入地上,我离开了略为发肿的樱唇,缓缓的往下吻去。

坚挺小巧的胸部,形状是如此的完美,含弄着那嫣红的樱桃,一边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天使的脸孔、萝莉般的身材,在她身上竟是如此的和谐。

嘴忙,手却也不清闲着,左手抱着了那似乎不堪一握的纤腰,右手往着下体方向而去,光滑如丝绸般的触感,使得我吐出了樱桃往下看去,毫无芳草的遮掩,粉红色的小缝清清楚楚的映入我的眼前,想不到符静琉竟是位白虎。

受到催情法阵的影响,那粉红的小缝早已有着晶莹液体从中流出,看到这一幕的我更是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之火了,我抱着符静琉将她轻轻的放置在地上,低吼了一声,握着坚挺的阳根破体而入。

符静琉的娇躯剧烈的一震,双手猛然得缠再了我身上,口里发出了似痛苦的声音,破瓜虽痛,但因催情法阵的影响,痛处一下便过了,她自动的摇摆的身躯引导着我做更深入的抽插。

不但是个性火爆,就连在这方面也表面的一览无疑,那放浪激情的模样,连与我有着最久关系的灵儿也比不上。

“啊……”随着一声尖叫,符静琉全身乏力的瘫软在地上,我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侧躺在我身上。

过了许久,法阵的效力渐渐的淡去,伏在我身上的符静琉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的放浪形骸,她害羞的直朝我怀里钻。

(虽然催情法阵的效果利害,但只要中了一次便会有抗性,不在受到影响,而会被影响的也只限于女性)

感受到的我,伸手抚摸着那青丝般的秀发,胆怯的问道:“你……我……这个……”

“你……不用说了……其实……我……”符静琉抬起了头,伸出了纤纤手指抵住了我的嘴,羞涩的说着。

其实打从自小开始,符静琉便早已喜欢上了这只小她一分钟出生的男孩,她是个非常好强的女孩,表白之类的肉麻情话她是开不了口的,而之所以每次相见便恶言相向,不过也只希望引起他的注意罢了,唉……女人心、海底针啊,这是听完符静琉的话后,我唯一有个感想……

“疑,你们?”陈罗胜一回来,便看到符静琉挽着我的手,满脸幸福样的倚靠在我的肩上,哪还有先前那绰绰逼人的样子。

“没事!没事!我肚子饿了,我们快去吃饭吧!”我连忙打哈哈的道,再让他细问下去哪还得了。

不愧是五星级的,连晚餐都如此丰盛,那天夜里,我与符静琉很自然的共睡一张床,所以……自然……又是……

隔天,告别了陈罗胜,原本是打算陪符静琉回去的,开玩笑自己的女儿都被我睡了,虽然符文海很赞同我亏他女儿,不过还是得先告知一声,免得我到时会吃不完兜着走了,但一想到先前的那石块,我还是先决定回家一趟,至于符老头的事改天再说了。

回到家中,父亲很不可思议的竟然在家,将石块交给了他,并将火魑一事也一并跟他说了,除了淫美馆与之内所发生的事情。真不知到他怎为人父亲的,连关心一下都不会,便被他已着有事要办,催促着我快离开。

当我前脚刚踏出不久,后脚便来了两位女性。

书房当中,父亲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对着面前两位长的一模一样的女性道:“琉璃、琥珀,你们姊妹俩可认得这是什么吗?”说完,他将石块小心的放在书桌上。

琉璃上前拿起了石块,退回到了琥珀身旁,与她一起观察着。

琥珀道:“【?】,看来是封印着”八俣吕远智“的八片碎片中的火之碎片,不知道护法你是在哪里得到的?”

言流风道:“果然是碎片之一,这不是我找到的,是昊儿。”于是言流风便将我所告知的火魑一事再重复了一次。

琉璃想了一下道:“既然【?】火碎片已在台湾出现,那么也就是代表了【??】金、【????】木、【??】水、【??】土、【????】日、【??】月、【??】无,八片都将一一出现在台湾各处了。”

言风流呢喃的道:“果然是如此,难怪犬神一族会大量的派人来台湾。”

顿了顿又道:“琉璃、琥珀,最近我从本家内得知,犬神一族已派大量的人来台,恐怕就是为了碎片而来的,而其中”火“之碎片被昊儿无意中得到,我担心他们会对昊儿有害,所以昊儿就暗中麻烦你们了。”

琉璃、琥珀齐声道:“护法你放心,光凭少主人是家主的遗子,我们即使丢了性命,也会保护少主人的安全的,我想这也是家主当初收养我们的原因吧!”

【PS:看不看的到日文其实没有影响,因为我都会附有中文的】

二、猫女诞生

日本,富士树海内──

在这个素来有自杀圣地之称的树海深处,此时正肃立了一道人影。

“八片碎片已经有一片出现了是吗?”说话的是一位身穿华丽和服的女性,她的脸上戴着一副银色面具,面具上刻划着一些古怪的梵文,使的她在这阴森的树海深处多了几许诡异的气氛。

“是的,大小姐,根据由鬼面所传回来的消息指出,出现的是‘?’火之碎片,而且似乎是被栉名家的人所得。”一道宛如银铃般的声音从暗地里传出。

“下去告诉鬼面,寻找碎片当中,若碰到栉名家的,千万不要跟他们起了冲突。”

铃质疑的道:“为什么,大小姐,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再加上三大世家以反叛归我们所属了,为何还要怕那小小的栉名家?再说当年的那一战,栉名家早已死伤惨重,除了几位长老跟那位栉名砻昊的儿子……”

她已着不悦的口气道:“铃,你何时变那么多嘴了。好了,下去吧。”顿了一下,她又道:“另外你派人去监视栉名砻昊的儿子,若被发现了,马上退,记住千万别起任何冲突。”

铃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给硬吞了回去,道:“属下遵命。”

当铃离开后,她仰着头,望着天空,伸手取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她那令人惊叹的绝美容颜,仰望天空的双眼是如此的哀愁,一颗泪珠划过了他的粉颊:“父亲,你的愿望终于快要实现了,这个世界再不久后将被八俣吕远智所毁灭,重生的世界,想必将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

在回租屋的路上,我不断想着那‘催情法阵’的事情,由于先前符静琉的关系,我并没去太怪注意,但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不太对劲,‘催情法阵’这阵法名称是我从一本古书中得知,但书中也仅仅记载了名称与效果,而且根据我从古书中得知那法阵是茅山术中失传以久的一种古老阵法,怎么可能现今仍然有人知道如何布阵,但底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而且陈罗胜的父亲布这阵的用意又为何?

就在边想边走之际,放置陶偶的背包传来了强烈的波动,感受着那股波动,我心中一喜,因为这股波动正是来自蓝倩茹的陶偶,二话不说的我立刻朝着租屋狂奔而回。

房间内,我轻巧的取出陶偶,一旁的两女瞪大了双眼,准备迎接那只听我说过但却从没见过的美女猫,细声呢喃后,手中的陶偶发出了淡淡绿芒,下一秒,蓝倩茹便出现在我的眼前,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如花猫般的斑纹,头上尖尖的猫耳正微微弯曲着、臀沟间那条毛绒绒的长尾摇摆不定,此刻的她似乎不知已被我唤出,正慵懒的趴在地上,舔舐着她的右手,或许称之为前脚吧!

“这……”看着地上的蓝倩茹我愣住了,虽然知道与猫融合后的她会充满了猫的野性,但连耳朵、尾巴甚至斑纹都出现了,这……这……看来融合的结果,猫灵体部分起码占了七成以上啊!

“哇……好可爱喔……”只见灵儿两眼放光,高兴的开口叫道:“哥哥,灵儿要摸摸……”

“等等……”就在我欲想阻止灵儿之际,她早已伸手过去了,看着依旧懒洋洋趴在地上的蓝倩茹,我迅速的抱开了灵儿,手臂处忽然传来火辣的刺痛。此时蓝倩茹坐立了起来,舔舐着手指上的血液,一副威吓模样瞪着我们看,更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低沉的声音,想必刚才就是她将我抓伤的。

灵儿惊吓到了,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那还在冒着血珠的伤口,带着泣声道“呜……哥哥……喵喵不好……喵喵让哥哥受伤了……呜……灵儿帮你报仇……

灵儿打喵喵……“

挣脱了我的怀抱,灵儿裹着小拳头,道:“坏喵喵,害哥哥受伤了,灵儿打你……”

“不要。”我喝止住了灵儿,并将她拥入怀内,在她耳边轻声道:“灵儿最乖了,所以要原谅猫猫啊,猫猫是因为对我们还陌生才会这样的。”

“哼,笨蛋哥哥。”灵儿嘟着嘴骂了一声便回到了那属于她的陶偶之内,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灵儿进入陶偶内,我不明白的回头望向一旁的双儿,但看到的却是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晕……对她们太好就是这样,连我都不怕了,可悲啊……)

“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都几岁了还在生这种闷气,论真实年龄,灵儿可不知道比我大上了多少岁啊,还如此小孩心性。至于蓝倩茹我实在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之野,十足的一只火辣小野猫,看来想将她调教成带有三分人性七分猫性的美女猫,看来有点难度啊!

为了避免她会乱跑,我取出墨斗血线,小心翼翼的将蓝倩茹圈绕在其中后,我这才又吩咐双儿看紧了她,并要她在我回来前重新将她取个适合的名字,既然身为宠物了,那么她将必须抛弃那再世时的人名。

************

宠物店内,琳琅满目的各式物品,看得我真是眼花撩乱,我对着无人的店面道:“请问老板在吗?”

“马上来,麻烦再稍等一会。”过了不久,一旁的小房间内,一名成熟的美妇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她微笑道:“久等了,真是抱歉!刚替只小狗动了个手术。”

我道:“没关系的,请问老板,养猫的话需要些什么东西呢?”

“呵呵,叫我芳姨吧,算起来我们也算是邻居啊。”芳姨边取下了手上的橡胶手套边道。

我疑道:“邻居?”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没见过她啊!

芳姨道:“哎呀,我就住在你们对面那间啊。每天比你们早出晚归的,也难怪你没见过我了,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帅哥,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喔!”

“这样啊,那芳姨你就叫我言昊吧!”

“呵……这才对嘛!对了言昊,你想养猫吗?但我记得那栋公寓好像有禁止养动物啊,除了鸟类外。”芳姨看着我,好奇的道。

“喔……那是我家里要养的啦,不是要养在这的。”我打哈哈的道。

“这样啊,我看看喔!”芳姨一边挑着器具,一边跟我闲话家常。

忽然她问道:“对了言昊,你养的是什么猫呢?多大了?”

“啊……这个……嗯……是野猫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只是看牠蛮可怜的就捡回家养了,至于多大嘛,差不多那么大。”我随便往一旁的笼子指去。

“不会吧?那么大?”芳姨转身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只成犬的拉布拉多犬。

“啊……没错……喔不……我是说旁边那只……”我连忙在指往一旁的小腊肠犬。呼……好显,差点脱口说出‘没错,就是那么大’。

“好了,基本就这些了。”芳姨将东西一一的放在桌上,逗猫棒、小盘子、装有猫沙的胶盘以及一些小玩具,最后拿了一个附有小铃铛的粉红色猫环给我:“你看看,这个猫环适不适合?”

我将它取了过来,稍微的比了比,心里想:‘蓝倩茹的体型算得上是娇小型的,所以应该戴得了吧!’

我将猫环递还回去,开口道:“就这个吧!这样多少钱呢?”

付完了钱,走回租屋时,我顺便进入了超商买了一小瓶鲜乳。

************

“双儿,我回来了,怎样,名字取好了吗?”我惊讶地看着正逗弄着蓝倩茹玩的双儿。

双儿看着我道:“当然取好了,就叫她怀希好吗?爷。”(从现在起,蓝倩茹正式改名怀希)

“怀希吗?当然好了,但……”看着正被双儿摸抚着头,而露出舒服样的怀希,我也伸出了手想要摸她,但还没接近就换来了怀希的威吓声,吓得我连忙将手缩了谁来。

看到我糗样的双儿,笑道:“爷,看来怀希很怕你啊!”

“……”无言以对。

看到我一副可怜样,双儿安慰道:“我说爷啊,想要得到动物的心,就得拿出你的诚意啊!”

“这当然,这当然。”我将手中的猫环递给双儿,要她为怀希绑上,后便连忙走到浴室去,将鲜乳倒入小盘子当中,顺便在里面加了些料。

这也就是我为何要到浴室的原因了,因为盘子里面除了鲜乳外,还有我现打出还热的阳精与烧成灰的化阳符。为何要如此?这当然是得先让她熟悉阳精的味道,等到完全熟悉了,那以后就可以……嘿……嘿……

“来来来,怀希喝奶奶噜!”我端着小盘子,交给了双儿由她递给了怀希。

怀希品尝式的轻舔了一口后,才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加过料的鲜乳,并满足地“喵……喵……”叫了几声。

当我再一次的靠近想要摸她时,换来的却是与第一次相同结果,看着双儿笑嘻嘻的表情,我心里恨恨的想着:‘哼,我一定要把你调教成一只只知道“性”的牝猫。’

怀着满肚子的火躺在床上,看着双儿逗弄怀希,不知不觉的我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感受到有着某种东西压在我的胸口,使我感到呼吸不顺,我睁开了朦胧双眼,只见双儿正趴在我的怀内,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紧盯着我瞧,一见到我醒来,她连忙跨坐在我胸前,低伏着头来到我的耳边,朝着我的耳垂吐了口凉气。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接下来双儿所说的话更是让我感到束手无策,只见她腻声道:“爷.我.想.要……”听到这,我连忙插口道:“等……等……你该不会想说什么‘我.想.要.肏.你’之类的话吧?”

双儿露出个似春风般的笑容,娇着道:“咯咯……爷,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那种退流行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说呢!”

“呃,不然勒。”我愕道。

双儿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道:“爷.我.想.要.告.诉.你.上.学.快.迟.到.了。”

“……”

“天啊!”我叫了一声,连忙起床盥洗一番后,整理了一下服装背起背包,夺门而出去。

3浪漫的音乐爱情故事

“咦!怎会空的,人呢?”我喘着大气看着那空荡荡的教室,原本还以为迟到定了,哪知教室却空无一人。

“今天还放假?不可能啊,学校没这么好心。啊……对了,前两节是音乐课啦。”我忽然大叫了一声,便迅速的往着音乐教室的方向跑去,“惨了…惨了…上天保佑无品男不会这么早来。”

“言昊你来了啊,快快快……这边…这边…算你好运,无品男还没来。”王崇一比了比一旁那帮我留着的座位,催促着我。

“嘿……嘿……”我得意的笑了几声,便坐到了王崇一身旁。椅子都还未坐热,门口便传来爽朗的笑声:“Hello…Everybody……”只见走进了名粗眉大眼,方形国字脸,身穿网状紧身衣,身材健壮的兄贵型老师。

“嘿……因为刚刚临时有人来找老师,所以来晚了,各位同学抱歉了。”吴聘南走到了讲台上,对着台下的一群学生道。

【吴聘南,绰号——无品男,与校内另一名同属兄贵型的体育老师,绰号六点半先生的杨伟良,被学生们合称为“无印良品”】

看着无品男那一身连健美先生看了都要自叹不如的肌肉,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毕业,而且还是拿的第一名的成绩。回想当初第一次上他的课时,同学们还一致以为是不是跑错教室上错课了,毕竟你能想像一个比前WWF内的重量级冠军TheRock还壮的肌肉男坐在钢琴前,弹奏着轻柔唯美的音乐,那种景象吗?我想是不能的,因为……那实在是……

“好了各位同学。”吴聘南用力的拍了一下手掌道:“下星期呢!就是我们的段考了,虽然音乐课不是什么重要课程,但考个试还是难免的。”

“啊~~不会吧!老师。”台下传来杀猪似的惨叫声,当然这惨叫声中也包括了我的。

吴聘南道:“别紧张……别紧张……不过是个小小的测验而已,那就是同学们任选一首歌或一件拿手的乐器当场表演一下就行了,如何,够简单了吧?”

一名学生举手问道:“老师,真的是任何歌曲或乐器都能吗?”

吴聘南应道:“当然。”

又一名学生举手问道:“那如果两样都不在行的怎办?”

吴聘南想了一下道:“嗯……这样啊,乐器或许不是人人都会,但唱歌我想每个人应该都会,如不熟悉的老师允许他看着歌谱唱,这样可以了吧!”

“言昊,你要选乐器还唱歌啊?”王崇一撇过头来对我说道。

我耸了耸肩,道:“乐器用了是对制“哈……我总算找到一样比你行的了,好歹我还会吹箫。”王崇一笑得十分开心,仿佛只要能赢得了我,不管何事都行。

“吹箫?”我上下打量着他,并缓缓的往一旁挪去,“想不到你竟是个……玻……璃……仔,去去去,离我远一点。”

王崇一骂道:“去你的,此箫非彼箫,没知识好歹你也看看电视,连这都不懂。”

我道:“啧,你真以为我不懂啊,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王崇一道:“不过不会真的那么惨吧!那你怎办呢?”

我正经八百的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啊,如果能用哭的,我到还可以表演个五子哭墓给他看。”

就在我们还在你来我往的谈论着测验的事时,坐在后排的女同学却谈论起了关于这音乐教室的闹鬼事件。

“对了,你们知道吗,前面那台钢琴啊,听说在晚上会自动弹奏起来呢!”

“真的吗?你别吓我呢。”

“咦,你怎么知道的呢?”

“是音乐社的学姐告诉我的,在一年前,有位男学生在钢琴上方以钢琴线上吊自杀了,从那天之后,每天夜里音乐教室都会传来钢琴的声音,甚至还有人看过,明明没有人弹奏,但那钢琴却会自动的发出声音。”

“哇~你不要说了,好恐怖喔,我最怕听这种东西了。”一名女同学尖叫了一声,由于是坐在最后面的关系,而且又不是非常的大声,所以听到尖叫的人并不多。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想:“就凭你这恐龙样,连鬼见了都怕。”

“好了各位同学,不过是个小小的测验罢了,不用谈论这么久,今天老师可准备了非常好料的东西来给你们看,那就是百老汇的经典好剧——猫。”吴聘南将手中那片DVD放进了播放器内,接上了投影器。教室内灯光瞬间变为昏暗,偌大的布幕出现了无数位穿着猫服,脸上画着如猫般的妆的人。

看着那些假猫在那蹦来蹦去,我不禁感到怀疑,这样也可以称为经典好剧?叫我家的怀希来演,也比那群假猫来得要好,想着想着我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一百二十分钟的课外加十分钟的下课时间,一百三十分钟就这样过了,在王崇一的叫唤下,我睁开了双眼,抹去了嘴角残留着的口水。

“哇~刚才那歌剧,还真是好看啊。”王崇一满脸的陶醉样,似乎还在回味着。

“会吗?不就一些穿着猫服的假猫在那跳来跳去的,有何好看的。”我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屁颠屁颠的走着。

王崇一臭屁的道:“哼……你这没艺术细胞的人是不会懂的。”

我随意的道:“是是是,我不懂,你最行了,这样爽了吗?”

“唉……”王崇一冷不防的叹了口气。

我疑道:“怎么了?好好的叹什么气呢?”

王崇一解释道:“一想到等等的英文课,我就无力啊。”

我附和道:“也对啦……唉……”

************

下午四点十分,放学钟响。

听着那当当的钟声,我赞叹道:“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当我拿着背包,晃到大门时,忽然瞥见大门的一角有七、八位男学生围在那边,好奇的我于是便走近想要一探究竟。

“言昊!你终于来了,我都快被这些苍蝇烦死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我这才发现那七、八名男学生所围的中间赫然是位穿着德文女校制服的女学生,而她竟然是符静琉。

我忽然感受到,顺着符静琉的叫喊声,那群男学生的眼神全朝着我看来,套句网路小说惯用的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现在不知已死几次了。”

“你怎么来了?”我质疑的问道。对于那些瞪大双眼,一脸杀气的苍蝇我选择一概不理。

符静琉穿过那些苍蝇,走到了我的身边,挽住了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道:“人家想你嘛!!”

这个动作无疑更是火上加油,只见那群苍蝇的脸全都绿了。不过碍于这还是校门口,还是放学时间,人潮众多,再加上森罗中学的校规中对于打架闹事一向是退学来论,没有第二句话,所以就算他们想发作,也不敢。

“哈……有趣。”我反手环抱着了符静琉的纤腰,走出了大门口,更在符静琉的背后,以那群苍蝇看得到的角度,对他们竖起了中指。

“干……你有种……在路上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被我看见了。”其中一名似乎是三年级的学长,开口怒道。

我不屑的道:“你放心,我一向很遵守红灯停绿灯行的,至于被你看到?看到就看到啊,怕你不成啊。”

符静琉道:“好了,言昊,别理他们了腊,爸爸说他想要见你呢。”

我道:“见我?”

符静琉笑道:“当然了,谁叫你把他的女儿给吃了呢!”

“哇,怎么会是我,我记得那可是你主动的啊。”我故意叫道。

“你还说!”符静琉在我腰上的软肉上用力一拧。

“痛啊……”

符静琉嗔道:“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符家内──

我端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符文海则是笑嘻嘻的看着我,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而符静琉打从与我一回到家后,就躲在房间中不出来了。

“嘿……嘿……我说老头啊,我知道我长得帅,但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我啊。”

符文海语出惊人的道:“打算何时来继承我这一身本领呢?”

虽然明白他在说甚,但我依然故做不懂地道:“啊,什么?”

符文海坏笑道:“上都上过了,还装傻啊。如何,滋味不错吧!”

我道:“天啊,静琉怎会有你这样老爸啊……这像是一个作父亲的人该说的话吗?”

“我现在可是以男人的角度跟你说话呢。”

“………”

************

吃了一餐免费晚餐后,我挺着肚子离开了符家。在符文海与符静琉的双重威诱下,在未来的一个月内,我必须每日放学后便来到他这,学习符咒术,唉……可怜啊……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早上听到的那个音乐教室闹鬼的消息,嘿……嘿……这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由于已经有过夜闯学校的经验,这一次我可是很轻松的便进到校园内,而且很快的便来到了上午所在的音乐教室。

开过天眼的我,一眼就看到了钢琴椅上坐着一名脸色苍白的男性魂体,我走到钢琴旁,对着他道:“鬼同学,可不可以跟你谈谈啊。”

他缓缓的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道:“你……看得到我…………”

我道:“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看不到你的话,我怎么跟你说话呢。”

“哇……呜……终于找到有人跟我说话了。”男鬼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

我讶道:“不会吧!这可是间阴校耶,到处都是鬼,怎会没人跟你说话?”

“呜……因为……呜……因为我无法离开这边啊……”

“地缚灵啊?难道这里有什么让你留念的吗?”我问道。毕竟死后会成为该处的地缚灵必定是对那留有强烈的不舍。

“因为这里是我与他相识并且相爱的地方啊。”他开始向我解释为何会成为地缚灵的原因。

他开始述说了一切的原由:“我的名字是刘雍正,由于我从小便体弱多病的缘故,很多的团体活动我都无法参加,久而久之我便与同学们产生了疏离感,也渐渐的被他们排斥在外。也就因此,每都我不愉快时便会趁着放学时间来到这里弹琴抒发心里的不快。”

“直到那天,他因为下课后有东西遗留在这忘了拿,也因此又折了回来,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从那天起我们天天都会来这里谈论有关音乐的事,他那深厚的音乐知识深深的吸引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爱上了他,而他似乎也对我有着相同的感觉。”

我忽然插口道:“抱歉打扰一下,你说的她是?”

刘雍正道:“他啊,他就是你们的音乐老师吴聘南啊。”

“啊……”我吃惊的喊了一声。

刘雍正轻轻的笑道:“我知道这是不行的,但我就是爱他,后来我们的感情随着时间的增长也越来越深厚了。”说着说着刘雍正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虽然说魂体并不会真的脸红,那不过是我的一个感觉罢了。

“那一天,我与他依旧在这里弹着钢琴聊着音乐,忽然他的双手托起了我的脸,他那性感的嘴唇就这样吻下来,仿佛干柴碰上烈火似的,我们越吻越激动,身上的衣物也一渐渐的减少,他在我的耳边非常温柔的说:‘可以吗?’我就像失了魂似的拼命的狂点头,就这样我们的爱结合了,他那强而有力的撞击,火热的话儿不断着在我的菊花内抽插着。你知道吗?那种火热的撕裂感我到现在还深深的怀念着。”

听着听着,我忽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一想到无品男浑身赤裸的在刘雍正这种看起来像斯文小生的人背后做着活塞运动的样子……呕……真的是……快受不了……

“我们这样的偷情关系一直维持了一年,直到他太太发现不对劲之处,才爆发出来,但是那时他们还不知道老师的外遇对象就是我。”

听他说到这里,我大致也能猜出他死亡的原因了,于是我开口道:“你为了不让事情继续严重下去,所以你选择自杀来保住老师的清白是吧!”

刘雍正缓缓的点了点头。

“就因为这里是你们相识且相爱的地方,所以你选择成为了地缚灵,因为这样你便可以天天看到他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成为地缚灵的话,你会有更多的时间能看到他,并且伴随在他身边啊。”

刘雍正一阵错愕,激动的道:“对喔,我怎么这么笨,怎么会没想到呢!”

我以就不信你不上钩的表情道:“好佳在,你遇到我‘天才小道士’言昊,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让你跟在他身边,甚至可以让你以入梦之法进入他的梦中,让你们在梦中继续相爱。”

“真的吗?”

我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但你必须答应帮我一个忙。”

刘雍正连忙道:“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你尽管说,别说是一个,即使一百个我也帮。”

我笑道:“呵……呵……只要一个便够了,而且相当的容易,那就是下星期的音乐课,你只要附在我身上弹奏一曲便好了。”

4消失的正太

刘雍正想不到事情竟如此简单,他连忙答应道:“这太容易了,别说一首,十首都没问题。”

我笑道:“没问题就好,那我先帮你斩断留恋吧!”

“天地之鉴,以黄符为引,我以言昊之名,出来吧!土地福德。”两指夹住符纸,凭空写下了“勒令”两字,只见一缕白烟从我身前不远处冒了出来,慢慢凝聚成了人形。

人形逐渐清晰了起来,那是一名穿着滚着荷叶边睡衣的老头,他打了个大哈欠,开口骂道:“哪个白目皮痒了啊,我老人家才跟老太婆打完一战,现在睡得正香呢!”那长及至膝盖处的花白胡须,也因过分激动而显得一抖一抖的。

“拜托,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土地公了,一点神威都没有。”我调侃的说道。

福德看了我一眼,理了理他那花白的长须,无奈的道:“神威有个屁用,现在又不如从前的务农社会,现在的人啊只有签什么大家乐、乐透彩……等等之类的才会想起我,唉……今不如昔啊,说吧!言昊小儿,你叫我出来有何事啊。”

“好了土地别伤感了,叫你出来呢,是想请你帮忙斩断那位地缚灵对此地的留恋。”我比了比刘雍正,对着福德道。

福德转头看了眼刘雍正,奇怪的道:“要帮也是找阎罗吧!怎来找我呢?”

我笑道:“不过是小小的地缚灵哪还需要劳动阎罗王呢,你来不也一样。”

福德突然双眉一蹙,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啦,但你也知道虽然他只是位低级的地缚灵,但也得耗掉我这小土地一些神力的啊,神力这东西啊,可是……”

不等福德话说完,我便立刻开口道:“我知道,我知道,到时我会准备丰盛的三牲四果外加好酒一瓶好好让你饱餐一顿的。”

福德一听,那紧蹙的双眉瞬间便舒展开来,他眉开眼笑的道:“嘿…嘿…还是言昊小儿了解我。”

我催促道:“好了老头,别废话了。”

“好吧!小子给我过来。”福德对着刘雍正喝了一声。

“啊,是叫我吗?”刘雍正比了比自己,一脸茫然的看着福德。

福德不耐烦的道:“废话,就是你,还不过来。”等到刘雍正一走近福德身旁,福德迅速的以右手按住了他的天灵盖,左手化指点向他的额心,只见他的双手逐渐泛出了黄光,随着黄光的加强,刘雍正的脸孔也越显痛苦。

“破!”伴随着福德的一声高喊,刘雍正的身体泛出了与福德双手相同的黄光,待黄光散去,福德才收回了他的双手,他略喘着气道:“好了,留恋已斩断了,他现在已是漂浮灵了。”

“辛苦你了土地。”我向福德道了声谢后,便又朝着刘雍正道:“你现在已经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你的无品男了。”

刘雍正一听,激动得差点连眼泪都落下了(如果他有眼泪的话),他感动的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废话,小子,我福德正神说的话难道还有假吗?小心我让你魂飞魄散。”福德生气的道。

看着刘雍正浑身发抖的样子,我大笑道:“土地别吓他了。对了,刘雍正,在你离开前,还得经过一道手续,过来吧!”

“啧……真是没用,我老人家还是继续睡我的回笼觉去噜,言昊小儿别忘了我的大餐唷。”话一说完,福德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雍正飞快的挨到了我的身边,我抽出符纸,咬破手指以鲜血在上面画下了符文,口里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化──”一掌将符纸打入了刘雍正的体内。

我拍了拍双手,对着刘雍正道:“OK~接下来的事就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要走人了。”

“感谢恩公~多谢恩公~恩公再造之恩宛如父母………”刘雍正跪在地上,猛然的磕头,等到磕响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后,他才消失不见。

************

我慢慢的走回了住屋处,一推开房门,只见双儿蹲在墨斗血线阵旁拿着逗猫棒逗弄着里面的怀希,一看见我开门而入,双儿妩媚的一笑,道:“爷,你回来啦!”

我看了桌上那灵儿专用的陶偶,道:“灵儿呢,还躲在陶偶内不出来吗?”

双儿点了点头,她怨道:“这还不都是爷你害的。”

我满脸无辜的道:“不是吧!这又跟我有关了?”

双儿明确的道:“那当然,要不是爷你……”

一看双儿又要搬出她那长篇大论,我立刻转移话题道:“嗯……今天怀希有没有乖乖的啊。”我朝着怀希走了过去,伸手想要去抚摸她。

出乎预料的,当我手伸过去时,怀希这次竟没有咬我,更没装出那威吓样,只是当在抚摸她时,我竟然感受到她的身躯正微微的发抖着,而从她的双眼里我更是看到了害怕之色。“唉……想不到,让她不咬我的结果却是怕起我来了。”

双儿飘了过来,伏在我背上,半是责备半是安慰的道:“爷,你也不想想,你将怀希关在那么小的地方,而那墨斗血线对灵体的伤害你也不是不知道,虽然你将伤害降到最低了,但怀希也吃了一天的苦,她不怕你才怪。”

“我知道了,我解下就是了。”我虽然解下了墨斗血线,但为了避免怀希跑出去,我还是在房间内贴下了符咒。

“好了,就这样了,双儿你带怀希出去绕一绕吧!我得跟灵儿好好谈谈。”

等到双儿牵着怀希离开后,我坏笑着一步步朝灵儿所属的陶偶走去。“嘿…嘿……灵儿,你不出来是吧!别怪哥哥用强了喔。”我取过了陶偶,上下左右的大力摇晃了起来。

三分钟过后,陶偶里传出了灵儿求饶的声音:“哥哥,你别摇了,灵儿出来就是了。”

陶偶散发着淡淡的绿芒,灵儿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双眼冒着金星,仿佛喝醉般的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

我拉住了灵儿,一使劲,将她的头压到了我的胯下,意念一起她身上的衣物便完全消去,解开了裤头,掏出了那软趴趴的阳物,一股男性的气息直扑向灵儿而去,虽然灵儿还在生着我的闷气,但调教多年的结果依旧让她在下意识里将我的阳物含进了嘴里,在灵儿的吞吐下,阳物逐渐的壮大了起来。

“嘿……嘿……灵儿还在生闷气是吧!哥哥我就奸到你气消。”我将阳物抽出了灵儿的嘴巴,双手环抱住了灵儿,以观音坐莲的方式插入了她的幽谷之内,“噗哧”一声阳物顿时整根没入了灵儿体内。(与人类不同,即使不用前戏,灵儿的幽谷随时都是包持着冰凉湿润的状态。)

“啊……哥哥……”突如其来的侵入使得灵儿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我低头一望,正看到灵儿杏口微张,粉颊潮红的斜仰看着我,那充满了情欲的眼眸,看得我是欲念大起。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欲火,灵儿开始摇摆起了她的臀部,淫秽不堪的字语也一字字的从她嘴内传出,此时的她哪还有什么气,如果有也早已随着我的插入烟消云散了。

“哥哥……灵儿好爽啊……再大力些……灵儿还要大力些……”放下了怀中的灵儿,将她的双脚扳成“M”字型,我跪坐着继续挞伐,那抽插的速度也随着我的力道而加快。

“小浪女,还要哥哥再大力些吗?”我故意的放慢了速度,那扶住纤腰的双手也早已攀上了双峰,揉捏着峰上的那粒嫣红。

“哼……谁稀罕……”灵儿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理我,但那轻柔摇摆着的纤腰却将她出卖了。

“是吗……那哥哥我只好退出了……”我露出了个淡淡的微笑,缓缓地抽出了阳根。

“啊……不要……”随着灵儿的一声惊呼,她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部,阻挡住了我的退出。

“咦!灵儿不是不稀罕吗?那为何又不要哥哥退出了呢?”我俯在灵儿的右耳边,对着她说出了这句话。

“坏哥哥……你就只会欺负灵儿……”灵儿嘟着嘴道。

看着灵儿那嘟着嘴的可爱模样,我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道:“那灵儿到底要不要哥哥用力点啊?”

“要……灵儿要……灵儿要哥哥使劲啊……”虽然与我已有N次的做爱的经验,但此时的灵儿还是羞红了脸羞涩的道。

“哈……哈……”我大笑几声,开始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是完全的插入再抽出。

“咿……哥哥……灵儿……灵儿……飞起来了……喔……好棒……哥哥你大力的抽插吧……使劲的肏灵儿啊……”那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伴随着灵儿那不堪入耳的淫靡叫声,冲击着我的听觉。

我感受到灵儿的壁肉所传来的强烈蠕动和紧实感,那是灵儿高潮的前兆啊。就在我准备做最后的冲击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原本是不打算理会它的,但当我看到那来电显示时,我还是放慢了速度,接起了电话,因为那是林火旺的号码,如果不是发生紧急事件的话,他可是不会直接打给我的。

“局长啊,你不知道打扰人家用功是很不道德的吗?”我一接起电话便劈头就骂。

“嘿……嘿……”林火旺干笑了几声,道:“要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会来麻烦你啊。”

我道:“喔……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灵异案件啊。”

“不,这跟灵异应该扯不上边,只不过……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你还是先来警局再说吧!”说完,林火旺便挂上了电话。

“切~连声再见都不会说的啊。”我嘟嚷着。

看着身下那即将得到满足,但却又满足不了的灵儿,我的脸上堆满了歉意。

“哥哥,你去吧!灵儿没关系的,不过哥哥回来后可就要满足灵儿了喔。”

“嘻,还是灵儿最乖了,哥哥保证回来一定喂饱你那小馋嘴。”穿上了衣物便开门离去了,临走前我麻烦灵儿,要她在双儿回来后跟她说一下。

************

“连续孩童失踪案!”听完了林火旺的说明后,我吃惊的道:“失踪案跟我有关系吗?找人是你们的事吧!”

原来,在这一、两个星期之内,市内连续发生孩童失踪案,失踪的对象全是五至八岁的男童,而且全是在自家中消失不见的,现场完全找不到有他人入侵的迹象,也丝毫没有被破坏了的痕迹。

“喔,所以你就认为这是鬼所为的吗?”我反问道。

“不,前几日有目击者目睹了犯人的样子。”林火旺打开办公桌的其中一个抽屉,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我。

“啊?”那张纸上画了一只长有十个脖子但却只有九个头的怪鸟,整张画画得与幼稚园学生所画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咦?你们警局何时开始聘请幼稚园生来画头像画的啊?”我望着林火旺,晃了晃手中的画纸道。

林火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画有几两重,他不好意思的道:“很抱歉啊,那是我画的。”

“………”顿时我的脸上出现了三点黑线。

“那……那……目击者是……”

林火旺不加思索的道:“我太太。”

就在这个时候……

“爷……救命啊……”

“双儿!”不知为何,双儿的身影竟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间,那充满了恐惧的双眼,似乎正在告诉我“她遇害了”。

“不……”不管林火旺那充满了莫名其妙之意的脸色,我打开了局长室的大门狂奔而出,心中不断的乞求着希望双儿与怀希平安无事。

仿佛有股力量正在指引着我,顺着那股力量,我顺利的找到了双儿与怀希,只见双儿浑身颤抖着瘫坐在地上,而怀中还抱着怀希。

“双……”那我要喊出双儿名字之时,天空中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叫声,我抬头只见一只漆黑无比的巨大怪鸟,正拍着巨大着翅膀在空中飞翔着,待它飞近时我才注意到它有十个脖子然而却只有九个头,那唯一断头的颈子上正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液,血液一滴到柏油路上便迅速的腐蚀出了一个冒着浓浓白烟的坑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尸臭味。

“天啊……那到底是……”我感到无比的惊讶,那不正是林火旺画中的那只怪鸟吗?

“那是鬼车,也有人称为招祸怪鸟或是九头鸟。”就在我正为那怪鸟感到惊讶无比时,身后传来了动人的女音。

“那声音……好熟悉啊……”我缓缓的转过头一看。

“啊……你……”

【鬼车:招祸怪鸟。别名“九头鸟”形如其名,为身具有九头之鸟。鬼车有十颈,但仅有九个头。据说一头遭犬咬去;或说遭古时商周宰相周公旦命庭师射去。不论传说为何,鬼车无头颈部时常滴血,人们因而易知此鸟来临。相传鬼车来时,众人熄灯令犬吠之,以此驱赶。又说鬼车每头皆生双翼,故欲腾空时十八羽翼相互扑打受伤,因而无法飞起。又另有一说鬼车乃“姑获鸟”别名。姑获鸟为夺孩童之妖怪,应当是由鬼车衍生而出。】取自——恶魔事典

五、使役魔

「啊………你………你怎么会……」回头一看,我不经瞪大了双眼,这与见到了怪鸟一样让我难以置信,想不到来人竟是李艳萍。

「啊什么啊,这是一个学生见到老师该有的态度吗?」李艳萍扳起了脸孔,佯怒的道。

「好了妹妹,这也不是对待少主人该有的态度吧!」只见从李艳萍身后走出了另一名女性,她挨在李艳萍耳边小声说着。

「啊……啊……不会吧……怎么会有两个老师………难道……难道老师你是忍者,会分身术不成……」这从李艳萍身后出现的女性,竟然长的与李艳萍一模一样,无论是身材、脸蛋、发型、声音,甚至连穿着都是同样式的宽松T恤配上低腰牛仔裤……简直……简直就像从同一个模子複制出来的一样。如要硬要说有差异的话,那应该就是两人所显现出来的内在气质吧!

「呵呵……」从李艳萍身后出现的女性,看着我那夸张的表情,冷不妨的噗哧一笑,她道:「怎么可能会是忍者呢,我叫琥珀,是琉璃的姐姐。」

「琥珀、琉璃,真是好听的名字啊。」顿了一下,我忽然叫道:「啊……原来老师你叫琉璃啊,那李艳萍不就是?」

琉璃白了我一眼,道:「我之前不就告诉过你了,李艳萍只不过是个假名罢了。」

琥珀仰头看着在天空盘旋的鬼车,如临大敌的道:「好了,要聊等把鬼车解决了在聊吧!言昊这与你之前对付的那些低等鬼怪、妖物不同,眼前的鬼车可是只会食人的高等妖物,你要当心了。」

原本没什么怯意的我,听到琥珀如此一说,我的双脚竟然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了起来。

看着我的鸟样,琉璃她轻啐了一声,已着我听不到的声音对着琥珀道:「真不知道为什么像家主与夫人这般的人会生下言昊这色大胆小;人鬼皆要的小色狼来,如果夫人还在世的话,我想因该会气得把他塞回去重生吧!」

琥珀娇笑道:「怎么,吃醋了?是因为他的第一个女人不是你?还是怕比不过他身边那两鬼一人呢?」

「姐姐你……哼,我不理你了。」琉璃轻跺莲足,杏眼大睁的盯着空中的鬼车怒气冲冲的道:「都是你这该死的傢伙。」显然是想把这口气出在鬼车身上。

她脱下了身上那件在接下来会妨害到她动作的宽松T恤,露出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型内衣与那白皙如雪的纤腰,那小巧的肚脐孔上一颗小小的宝石正散发的微微的光彩。「修罗,很久没饱餐一顿了吧!」琉璃抽出了插在身后裤头上一把长约四十公分、宽约两指的物品来。

「锵」的一声,一把短刀离开了刀鞘,出现在琉璃手中,赫然是把小太刀,那散发着冷冽刀芒的刀刃,彷彿正述说着它是如此无比之锋利。然而吸引了我的目光的并不是那锋利的小太刀,而是琉璃那运动型内衣上的那两点激凸。

「三十六C罩杯。」看着那正顶着两点激凸的双峰,我大约的估计了一下。

也许是我太大声了一点,琉璃那带着杀气的眼神马上瞪了过来,忽然她手一个动作,我的左脸颊瞬间传来如被针扎般的轻微痛楚,随即炽热的液体便流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那炽热的液体便是我的血液了,只不过她是以何种手法伤了我,我竟然完全不晓得,下意识的回头一望,只见身后的水泥墙上正插着一把苦无。

「还说不是忍者,连苦无这东西都有。」我小声的嘟嚷着不敢太大声,深怕又说错了什么,那下一次扔过来的,可能就是她手中那把名为“修罗”的小太刀了。

「妹妹,你怎么能伤害少……喔…不……你怎么伤害言昊呢?」琥珀一边斥责着琉璃,一边朝我跑了过来。

「没事吧!」琥珀已着双手托着我的脸,仔细的检查着我脸上的伤口,那绝美的脸庞离我只有咫尺之近。

一股洗完过澡后的肥皂香味,不断的窜入我的鼻中,直撩得我是心猿意马,裤裆内的阳根似乎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为了避免到时的尴尬,我只好选择分散注意力,来藉以安抚那欲动中的阳根。

然而,上天似乎注定让我出糗似的,由於琥珀本来就比我矮了,再加上她现在所穿的是宽松的T恤,我的目光很自然的便透过领口望了进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的阳根顿时翘的老高,在我的裤子上搭起了高高的帐篷,可能是因为洗完澡的缘故琥珀并没有穿着胸罩,那坚挺的双峰完全的曝入在我目光之中,或许是受到夜晚凉风的刺激,峰上的粉嫩樱桃正微微发胀着。

「啊……」我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能感受到似乎有某种尖锐的东西正抵着我的阳根,而在场的尖锐东西就只有………

「琉璃老师,你不会真的……想……」我慢慢的向后移挪着身躯并且小心翼翼的说着。

琉璃冷冷的道:「你要是敢对姐姐有任何非分之想的话,小心我一刀切掉你那丑陋的东西。」

「妹妹!」琥珀一把拉过了琉璃,贴在她耳边道:「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吗?要是不小心伤了少主的………的那个你要怎办?再说要是少主对我们有任何不规的举动,那也没什么啊,毕竟我们早已由夫人许配给了少主,难道你忘了吗?」

琉璃看着手中那只由夫人送给她的戒指,她叹道:「姐,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忍受他那副轻浮的样子,在他尚未知道真相之前,我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他,哪怕他得知真相后会向我报复我也认了,谁叫我们是他的妻子呢,妻子就是用来管教老公的啊。」

「你明白就好,只是你别太过分了。」琥珀认同的道,其实她也有些觉得这少主是轻浮了点。

正当我看着眼前两姊妹在那不知道再说哪些悄悄话时,一旁的双儿忽然传来喊叫声:「爷,小心啊,牠来了。」

只见在空中盘旋的鬼车不停的「嘎~嘎~~」乱叫着,似乎是再抗议底下那群人类对牠的置之不理,忽地双翅使劲一拍,便宛如离弦之矢的朝着我迎面府冲而来。

对於鬼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原本想往旁边闪躲,但却一个惊慌竟然被自己的后脚跟给绊倒了,看着越来越近的鬼车,那噁心的模样是越来越清楚,我竟然吓得瘫在那边,脑海呈现一片空白。

「爷~~~」双儿哭喊的叫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尖锐的爪子离我越来越近,而自己却丝毫帮不上忙!!

「啧……真是会找麻烦的傢伙……」琉璃暗骂了一声,将手中的“修罗”往空中一抛,双手不停变化结着各式的手印,她低声朗诵着「以使役者的身分……解开此物的束缚……出来吧!修罗……我还你原形……」

在空中的“修罗”不停的翻滚着,无数黑烟从刀身中窜出,并且慢慢的凝聚成人形而将修罗包覆在其中,人形逐渐由模糊转成清晰。那是个穿戴着日本古代武士铠甲的巨大骷髅,而骷髅武士白皙的手骨中握着一把无论是刀身甚至刀柄都完全漆黑的武士刀。

骷髅武士挥舞着巨大的武士刀夹带着阵阵刺耳的风声劈向了鬼车。

感受到来自后方的威胁,鬼车九头齐鸣「嘎~咿~~」一声,一个翻转闪过了那如闪电般的一刀,九双十八个眼睛直瞪着这破坏自己好事的怪物,仰着双翅一扇,翅膀上的羽毛化作支支羽箭直射向骷髅武士。

「铛~铛~~铛~~~」骷髅武士不断着舞弄着武士刀,宛如严密的刀盾一般,完完全全的挡下了迎面射来的羽箭。

「爷,你没事吧!」双儿飘到了我身边,柔声的道。

「啊……不……我没事……」双儿的声音使我回过了魂,望向双儿以及趴在双儿旁边的怀希,我心有余惊的笑道。

「哇塞……怪物大对决……」当我再回头往空中一看我惊讶的大喊道,不知何时的空中竟然又多了一只骷髅怪物,还和鬼车在那边廝杀着,不会是谁打赢了谁就可以吃我吧!

琥珀忽然冒出声音,道:「那是琉璃的使役魔“修罗”。」

「修罗?不就是琉璃老师的那把刀?」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琥珀点了点头,回应道:「那是召换修罗的媒介。」

「这是怎么回事!」琉璃大喊了一声。

只见那些被修罗所挡下的羽箭,竟然又化为一只只体型较小的鬼车,顿时间修罗完全被小鬼车所包围住了。

琥珀转身对着琉璃道:「琉璃,怎么了?」

琉璃指向了空中道:「姐你看。」

琥珀顺着琉璃所指的方向望去,双眉一蹙,已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道:「以形化物!!鬼车怎么可能会……」

琉璃看着半空中的修罗在这群鬼车的合攻下,形体开始出现了模糊的迹象,她对着琥珀叫道:「姐,在这样下去,修罗会撑不住的啊。」

只见琥珀拔下了挂在手腕上的鸟型手饰,向上面一抛,双手快速结着各式手印,低声朗诵道:「以使役者的身分……解开此物的束缚……出来吧!凤舞……我还你原形……」

鸟型手饰瞬间暴出金光,一声清脆的鸟鸣过后,一只全身佈满了五彩火焰的巨型异鸟出现在修罗身旁,只见牠双翅一晃,数颗火焰球随即击向了那群围攻着修罗的小鬼车,被火焰所击中的小鬼车瞬间人间蒸发消失不见。

正当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空中这难得一见的怪物决斗时,双儿忽然发出了惊呼声。

「双儿怎么了?」我回头一看。

一名穿着西装的英俊男子,正以左手抓住了双儿的脖子,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是谁,快放开双儿,否则我……」看着双儿满脸的痛苦神色,再加上能以单手抓住双儿这魂体,我便知道遇上了同道高手,而且能力可能还不是我所能比拟的。

男子阴险一笑,道:「要我放了这魂体简单,只见你把【?】火之碎片交出来即可。」

「什么碎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不放开双儿我就………」我抽出了八张符纸,咬破了手指,已着鲜血在上面写下八道不同的剑符,「天地乾坤,阴阳借法,八卦灭亟,现──」瞬间八把黄澄小剑便出现在我身旁,绕着我转。

「快—放—了—双—儿—」

「别以为你这些小计量有用,我劝你还是把碎片交出来比较妥当,不然…」男子说着说着便加重了抓着双儿那手的力道,而他的右手不过才轻轻一挥,我身旁的八把小剑顿时起火燃烧了起来。

「爷……救……双儿……」随着男子的力道加强,双儿是越显越痛苦,她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看着双儿那痛苦万分的模样,我吸了口气,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碎片,求你放了她吧!」

「是吗?我就不信这样你还会不说。」男子的袖口滑出了木色小剑,他阴邪笑道:「嘿……嘿………不知道我这把桃木剑刺下去会如何?」男子高举着桃木剑,双眼暴出了凶光,口里大喊着:「消失吧!!」

「不要啊……」在我的哀求声中,男子持着桃木剑往着双儿的胸口用力插了下去。

「呀……噫……爷………啊……」双儿发出了痛苦的淒厉叫声,身体逐渐冒出了屡屡白烟,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淡……直到完全的消失在男子手中……

「不要啊!双儿……」

六、初见犬神

「你……竟然……」

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眼前那一脸得意之色的男子。

「桀……桀……桀……」男子晃着手中那把短小的桃木剑,疯狂的怪笑道:「早点把碎片交出来不就没事了,这可是你自取的啊!」

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模样,男子顿了顿又道:「我记得似乎还有位叫灵儿的小女鬼是吧!啧……啧……那么可爱的小萝莉,肏起来的感觉想必不错吧!」

「妈的……我……我跟你拼了……」我使劲地握住拳头发出了「劈劈啪啪」的声音,眼露凶光的咆哮着。

男子看了我一眼,带着不屑的语气道:「哼……凭你……还是自觉的交出碎片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了」不过说归说,他依旧是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缓缓的将灵力注入其中,并且摆出了迎战之势。

然而,我突然神情一松,深深的伸了个懒腰,语带轻松的道:「还是算了,不玩啦!」

这巨大的转变似乎在男子的预料之外,只见他紧握着桃木剑的手就这样横在半空中,双唇微张的愣站在那。

忽地,他才开口骂道:「你……怎么……」

已着无比夸张的表情,我开口道:「我……我怎样,你以为我会冲过去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的,还是挨过去抱着你的大腿并亲吻你的鞋面大声哀求说『我好怕啊……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该如此的……』。」男子在笨也明瞭自己被眼前这男孩所戏弄了,他勃然怒道:「你……竟敢耍我……」

「是呀!我就是耍你啊!」我看了看四周,道:「好了!双儿别玩了,有人快脑充血啦!!」

幕然,我身旁传来了异常的灵波动,一道虚无的身影慢慢的凝型为虚实。双儿完好的出现在我身旁,除了脸色较先前苍白之外。

「啊!!」男子看到双儿的出现,他深深的吓了一跳,已着难以置信的口气道:「怎么会?她不是被我给……」

我面色一凝,慎重的道:「你以单手擒住双儿,老实说实在让我感到害怕惶恐,然而当你拿出那把桃木剑后我那忐忑的心才安静了下来,实在不明白以你的灵力为何会拿如此普通的桃木剑。虽然不是我自夸,但双儿经过我的改造,早已有别一般的阴灵了,那普通至极的东西顶多让她损失点阴气罢了。」

(羽玄中场插播道:由於言昊乃纯阳之体,所以与他有过交合的双儿、灵儿已经不能完全算是阴灵,她们体内已逐渐含有阳之气息,假以时日当阳之气息完全取代阴气,那么她们虽然不能算是以成『人』,但也不会害怕阳光以及任何破邪驱阴的法器了。)

正当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即将发怒之时;男子背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够了,甘礼良,你准备将犬神一族的脸丢到何种地步?!」

「啊……鬼面老大,我……都是那个臭小子……他……」男子结结巴巴慌张至极的道。显然是对於这个凭空出现的人害怕极了。

看着这个凭空冒出来,长的粗旷高大的男人;满头杂乱的长发在配上那满脸的绕腮鬍,要不是脸上带着一副宛如《歌剧魅影》中魅影所戴的怪异面具,还真让我以为他是哈利波特(电影版)中的『海格』勒!!

鬼面的双眼闪过了一丝杀意,他瞪了甘礼良一眼,心里想着:「啧!每次喊这个名字就想笑,真不知他妈怎想着!」

鬼面道:「甘礼良,然到你忘了我的吩咐了吗?不要私自找栉名家的麻烦,然而呢?你甚至连尚未调置好的鬼车都带了出来!」他看了不远处的鬼车,原本煞气满满的牠,如今在琉璃琥珀姊妹的围攻下,显得狼狈不堪。

甘礼良感受着鬼面眼里的杀意,腿一软的跪了下去,哀伤着脸道:「鬼面老大,我……」

鬼面手一挥,甘礼良竟瞬即昏迷了过去,他轻声道:「回去再把帐算清!」抬起了头,眼露精芒的看着我道:「你就是言昊吧?请容在下自我介绍一下。」

「鄙人名为『鬼面』,乃犬身一族四大护法之一」鬼面摘下了面具,深深的朝我鞠了个恭。

「啊……」看着面具底下的脸孔,我不经喊出了声音。面具底下是一张佈满了大小不一、杂乱无比刀伤的脸孔。

鬼面嘴角微勾,轻笑道:「这可是荣耀的象徵呀!!」他覆上了面具,单手抱起了昏迷在旁的甘礼良,呼唤着正与琉璃琥珀缠斗的鬼车。

「小兄弟!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看着鬼车脱困飞到身旁,他单手结着手印,一道白光闪过,顿时连同鬼车一起消失不见。

我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着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到底是何种术法竟能将人变不见……

「爷!你怎么了?」双儿轻轻的晃着我的手臂,温柔的道。

我摇了摇头,心疼的道:「双儿,你没事吧?」虽然很明瞭双儿是没事的,但……就是心疼啊!

「言昊,你没事吧?」琥珀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我转头一看,修罗与凤舞早已恢复成小太刀与手饰落在她们手中了。

「没事!只是那个叫什么鬼面的所说的『犬神一族与四大护法』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甘什么所说的碎片又是什么?」对他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我实在完全不明白。

「姐!如果刚才言昊所说的那个鬼面是真的话,那是不是代表铃那个骚妇也来了对吧!」琉璃扯了扯琥珀的袖子,小声的道。

琥珀道:「应该是吧!看来他们已经发现少主这有一块碎片了,看来我们得更小心注意少主身边出没的人了。」

琉璃听出了琥珀的话之中音,她道:「姐,你是说言昊周遭可能出现犬神的人?」

琥珀不太肯定的道:「不知道,这只是我的假设罢了,毕竟离少主最近的几个人我们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所以说……」

琉璃道:「姐说的不也全错,学校方面我会再调查的。」

看着她们姊妹在那边叽叽咕咕的,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不禁有点生气的道:「琥珀姐,我在问你话呢!」

「喔……」琥珀这才转过头来,佯装糊涂的说道:「呃……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是误会吧!你看他们不都走了吗,如果有事,岂会这么简单就闪人了?」

「嗯……」我含糊的道,但我却总觉得好像有哪边不对,那个鬼面似乎对我很了解啊?

琉璃忽然出声道:「言昊,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在外边晃!!」

「是!」在琉璃的凶威下,我应了一声,便一手拉着双儿一手牵着怀希快步跑了。但当跑了近百公尺,我才想起我做什么跑了?现在不才八、九点,还早得很啊!

可是当我回过头看去,先前的地方哪还有琉璃琥珀的身影,只有凉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所形成的小旋窝……

「我眼花了吗?……」

************

「爷……双儿不行了……啊……要肏死双儿了啊!」双儿赤裸着在我胯下呻吟不止。

当我拉着双儿一回到家,便迅速地将怀希随意置於一旁,销去双儿身上的衣物,举枪探穴了。

「喔……双儿你的好紧啊,你失去多少阴气,爷就补多少阳气给你……对,就是这样,大声呻吟吧……双儿……我肏……」

我抱着了双儿的纤腰,双腿拄着双儿的臀部,大力的摇摆着我的下身;而身后灵儿同样的浑身赤裸,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稚嫩的乳房不断的摩擦挤压着我的背部,并不时轻轻的推动着我的臀部助我更加的顶入双儿的花心。在这样的前后包抄下,我很快地便将我的阳精注入双儿的花房之内。

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看着双儿一脸高潮过后的满足模样,心中的欲火又更盛几分,新一轮的达伐又再次展开。

「啊……爷……花心……你顶到双儿的花心了啊,好粗啊……喔……爷……在使劲地干啊……干死双儿了啊……」今晚的双儿不知为何的,特别地妩媚和放得开,使我流连在他身上无法离去。

「啊……啊……舒服……爷……太美了……太美了……啊啊……双儿爱死爷了……唔……不行了……天……天啊……我……啊……唔……再顶上深点……啊……啊啊……再来……不够啊……深一点……啊……嗯……美死了……喔……再干深些……喔……」

看着放浪中的双儿,任何的花招姿势对於现在的我而言都是无用的,我只知道使劲地达伐着身下的双儿。

这一晚,我不知道在双儿与灵儿间轮换了几次,只依稀记得最后我拢着灵儿趴在双儿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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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密佈的夜晚,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天上,偶尔一、二两警车不断出现穿越在T市的某个大型港口内,由於最近张锡铭的逃离使得全台大大小小的警局全陷入警戒当中,所以警车出现在港口中到也不是稀奇之事。

港口的北边,是推积渔获的大型冰柜,然而今天冰柜之内除了那些渔获外,一具早已被冻成冰棒的尸体正高高挂在冰柜的天花板之上。尸体全身彷彿遭受过猛兽啃食过一样,早已看不出原先长相了,但还是依稀可以从身上残破的衣物以及模糊的容貌看出,死者死前是名穿着名贵西装的英俊男子。

七、农历七月

平平顺顺、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周,又来到了周末,如此安逸的日子,顿时让我有种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一周前发生的事,直到现在我依然搞不懂,犬神一族、碎片,甚至琉璃琥珀姐妹手中那叫『使役魔』的东西,这些奇人异事到底与我有何关系?我不过是位普通的人啊,或许特殊一点吧!是位道士,但这些东西已经超出驱鬼除魔的范围了啊!

好在我的个性很乐天,想不通的事情也不会执著的去理它,反正我过我的日子,若有变异再说吧!

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斗大的国历数字旁,写着『六月二十九』这小小的农历数字,我轻叹道:「唉……又到生意上的淡月了……」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存摺翻阅着。然而这么一翻,我不禁又连续叹了口气,「只剩两万了。」

打从出师以后,父母便不再供应我零用钱了,唯一理由是「你出师了,可以出去招摇撞骗了」,这是什么父母啊!?连儿子读书的学费都得自己付,有够没责任的。

「喂!言昊,好端端着你干嘛看着日历叹气啊?」王崇一从房间内走去,一眼便看到大开房门盯着日历猛叹气的我。

我转头看了王崇一一眼,便又转回看着日历,随意道:「你知道吗?明天就是鬼月了。」

王崇一说道:「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好叹气的呢?」

我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道:「因为鬼月一到,也代表了生意量大减。」

王崇一显然第一次听过在鬼月里靠鬼吃饭的行业会生意大减……

「这……不会吧……鬼月照理说应该鬼会很多才对啊,怎么会没生意呢?」王崇一不解的道。

「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解释给你听吧!」我走出了房间,坐上客厅的沙发,翘着二郎腿,开始解释了起来。

「鬼门你知道吧!」

王崇一的表情彷彿在说这问题三岁小孩也知道,但他还是乖乖回答:「就是每年基隆老大公庙在农历七月一日下午一点五十分都会打开的那个啊!」

我打量了王崇一一眼,赞赏的道:「哦!知道得蛮清楚的嘛。」

王崇一笑道:「那当然,你不要以为我只会组合模型,对于那些灵异怪谈我可是还蛮爱听的呢!」

「其实,老大公庙所谓的开启鬼门只不过是个象征罢了!因为鬼门遍布世界各地,并不是唯独老大公庙一座。」

王崇一疑问道:「唷,难道鬼门的数量非常多吗?」

我点了点头,续说道:「没错,只要阴气够浓够多的地方,就有可能形成鬼门,例如『百慕达三角洲、富士树海……』等等都是巨大的天然鬼门。」

「啊!富士树海这我倒可以理解,但百慕达三角洲!?」王崇一张大了嘴,显然觉得这相当的匪夷所思。

「嗯,百慕达三角洲……咦,我会不会扯太远了,不是要讲生意清淡的原因吗?……」我皱了皱眉,重新回到原题上,「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你明白呢!?这样说好了,平时鬼会作乱那是因为没人管,除了某些有安置神灵的地方外。」

王崇一好奇的道:「难道从鬼门出来的那些好兄弟就有人看管吗?」

我笑道:「当然,你以为鬼门一开,所有的鬼就一窝蜂的全跑出来吗?」

王崇一点头道:「当然了,难道不是吗?」

我摇头道:「当然不是了,除了那些罪孽深重的必须永久的被困在烊铜地狱外,其他的皆能在每年农历七月上来人间与亲人共聚,但也不是就这样一窝蜂全出来,会有鬼差带领它们而来,并分出区域性。」

王崇一问道:「区域性?」

「嗯!区域性。比方说T市分为南区、北区、大安区……等等之类,那么那些属于南区的鬼便会由一名鬼差带领,并且在子时还会聚在某个特定地点来个晚点名,以确保那些鬼不会趁机偷跑,一旦发现有偷跑者,鬼界的处罚就是祂们有可能会被丢往下一层去。也就因此,所以那些平常作恶多端的鬼会在这月份内显得特别安分,避免被鬼差逮到,被遣送回鬼界,毕竟鬼界中层层都是不好玩的,没有人甘愿自己跑去的。」我试着以最简单的说法解释给王崇一听。

王崇一点头道:「喔!原来如此,想不到鬼界也挺严格的。」

我严肃的道:「人界有法,鬼界当然也有法,而这法比起人界之法而言,更是严苛数十倍。」

王崇一庆幸的道:「呼!好险我不杀人放火,死后不怕下地狱了。」

我面露微笑道:「你错了,并不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人才会下地狱,像是那些爱打小报告、爱乱造谣、爱说谎……等等之类也都有可能会下地狱的。」

王崇一蹙着眉道:「那照你所说的,那不是人都必须下地狱啦,谁不曾说过谎呢!即便是善意的谎言,那也是说谎啊!」

我解释道:「人没有完人,所以才需有鬼王的审判,除了那些蒙天所召的人外,所有的人死后皆得由鬼王来判定该上还是该下,所以说只要你行得直、坐得正,偶尔撒些无伤大雅的小谎言那又如何呢?只要不愧对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王崇一释怀的道:「那我明白了,那那些所谓的上帝、天神、阿拉、撒旦、冥界,都是同样的东西吗?」

我说道:「是,但也不能全说是,人们常说地球村,那是因为人都住在这名为地球的星球上。天!是神所居住的地方,所以无论耶稣、阿拉、玉皇大帝……等等之类的神灵,全都居住在一起,搞不好现在耶稣、阿拉、玉帝正聚在一起大叹三缺一呢!?所以说地狱、鬼界、冥界自然也是相同的,撒旦、阎罗……也是相同啊!」

王崇一道:「天上?但飞机天天都飞在上面,也没传出撞死人的消息啊!」

我大笑道:「哈……哈……会被飞机撞死祂们就不是神啦!天,只不过是个俗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但你可以把他想成那是另外一个次元,一个与我们人类所居住不同的次元。」

王崇一似乎还不了解,「但……」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我拿起着手机,接听道。

「昊,是我呀!」电话那头传来了符静琉撒娇似的声音。

「嗯!静琉啊,怎么啦?」我应道。但还是对符静琉感到不适应,虽然跟我有了不止一次的肉体关系,但我还是很难适应那突然由老虎变成小猫的转变。

符静琉嗲声嗲气的道:「下午……有事吗?」

「应该没吧!有事吗?」我好奇的问道。

「那……那个……我们还没有单独约会过……所以……我想……」

我一口答应道:「约会呀!好啊,反正我也挺无聊的。」

「那……那中午我们在XX地方碰面,还有……你……不可以带双儿、灵儿她们出来喔?」

「为什么?你不是早已是她们的姐妹了吗?」我也忘了静琉从何得知有了双儿的存在,或许是从灵儿口中吧!毕竟灵儿打从我小就与我在一起了,符静琉知道她的存在一点也不奇怪,虽然与我常打打闹闹的,但静琉对于灵儿这非人小妹倒一直不错。

「唉唷!这样子哪叫单独约会了呢,我不管,反正不准带上她们两个。」

「好!好!好!我不带上她们就是了,生什么气呢?」我调侃的道。

「哼,不理你了,刚帮爸的忙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了。」

「嘿……洗干净点唷,晚上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的。」我奸奸的笑着。

「讨厌!」符静琉笑骂了一声,便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一副淫笑样,又是哪位佳人有约了?」王崇一不怀好意的笑道。

「啧!管那么多要死啊。」我起身回到了我的房内。

看到我起身进房,王崇一连忙叫道:「你还没说是什么次元啊。」

「自己去图书馆查资料吧!」啪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

************

「昊,我在这。」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符静琉穿着件水蓝色的小可爱配着一件同色系但短到不能在短的短裙,微微侧扎的小马尾,将她那青春活泼的气息完全表露出。

「静琉?」一向都中性打扮的她,竟出现如此女性化的打扮,我还是首次看见,要不是她先叫出了我的名字,我还会以为这是哪来的艳福呢,竟然有如此辣妹搭讪。

「好看吗?」符静琉朝我跑了过来,来到我面前时还大方的转了一圈,飘舞中的短裙还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贴身衣物。

「好……好看……」我咽着口水,称赞道。要不是现在是在大马路旁,搞不好我会直接就地正法了。

「嘻!嘻!我就知道昊会喜欢,等等我们去哪吃饭呢,人家忙了一个早上,肚子饿死了。」符静琉笑嘻嘻的挽着我的手道。我似乎还能感受到手臂挤压在某个软绵绵的东西上所传来的热度,自从与我欢好数次后,符静琉的胸部竟有明显上的增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功劳。

感受着路旁那些怨男们所传来的炽热眼光,我笑道:「什么事能让我们符大小姐忙了一个早上呢?」

「还不都是爸爸,没事研究什么烂符咒组合,结果好啦,搞得属性错乱发生了个小爆炸,害我一个早上都在那收拾残局。」符静琉嘟着嘴道。

我刮了刮了符静琉的小琼鼻,道:「好了!就别生气了,中午我请你吃顿好的吧!」

「咯……咯……还是昊好,走~~吃大餐啰!」符静琉拖着我便往一旁的餐饮街而去。

「等等,静琉。」在我们路过一条阴暗的小巷子时,我忽然停住了脚步。

「昊,怎么了?」符静琉也停住了脚,顺着我的目光好奇地往小巷子看去,「不过是条阴阴暗暗的小巷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不,你看巷子内那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目光,瞥向了巷子内的某一角。

符静琉道:「嗯?不就湿湿脏脏的。」

「不,你注意感受那角的空间波动。」我注意盯着那角落,对着符静琉道。

「经你这么一说,那个角落空间中的灵波动好像特别混乱耶!?这是怎么回事?」符静琉匪夷所思地道。

「我想这条巷子应该发生过什么事,那边的阴气特浓,看来应该又是一个新的鬼门即将成形。」我不太明确的道。

符静琉讶道:「新鬼门!需不需要告诉爸爸,免得……」

我想了想,答道:「暂时先不用吧,反正鬼月也快到了,如果没发生什么事的话,这种小鬼门倒也没什么影响。而且,现在是我们约会的时间,就别管这些了。」

符静琉皱了皱鼻子道:「还不是你先提起的。」

「哈!哈!吃饭……吃饭……」我打哈哈的道。

于是我们选了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小餐厅,来解决我们的中餐,并且顺便讨论下午该去何处。

(以上言论完全为言昊所言,与羽玄无关。)

***********************************根据《地狱经》的描述,十八层地狱中的第一层地狱,以人间的三千七百五十年为一日;以三十日为一月;以十二月为一年。而那些犯了罪被送到这里来的人,刑期是一万年。

如果换成为人间的岁月,整整要一百三十五亿年,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年限啊!就连地球的寿命也不过才五十亿年。

而更可怕还在后面:『从十八层地狱的第二层地狱开始,每一层地狱所受的痛苦都比前一层地狱多出二十倍,同时刑期也再乘上两倍。』

按照这种算法,也就是说在第一层地狱所判的一万年刑期,到了第二层地狱就成为两万年;到了第三层地狱是四万年。以此类推,到了第十八层地狱,刑期将变成多长呢?

所以,可以知道,十八层地狱是一个非常恐怖、闻之丧胆的地方。若做了坏事被捉到十八层地狱,不但要遭受种种残酷狠毒的刑罚,而且如天文数字般无限期的刑期,也会令罪人永世不得超生、万劫不复!

十八层地狱分别为:一、泥犁地狱二、刀山地狱三、沸沙地狱四、沸屎地狱五、黑身地狱六、火车地狱七、镬汤地狱八、铁床地狱九、盖山地狱(盖为『山+盖』因电脑无此字故假借盖)十、寒冰地狱十一、剥皮地狱十二、畜生地狱十三、刀兵地狱十四、铁磨地狱十五、冰地狱十六、铁册地狱十七、蛆虫地狱十八、烊铜地狱。

八、九阳金龙

“强大的购物欲望,或许真的是女人的天性,而男子则算得上是这天性下的受害者吧!”拿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嘴里不停的碎碎念着“我是猪头!宇宙无敌的大白痴!”,看着眼前笑得开心、晃过一间店又一间店的符静琉,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会答应这愚蠢的提议了。

半小时前──

“静琉!吃饱后我们去哪逛啊?”一边吃着热呼呼的面食,我一边对着符静琉问道。

符静琉慢条斯理的解决着眼前的牛肉,听到我询问,这才抬头道:“嗯……逛逛百货公司好吗?人家好久没去了!”

想了想,我点头道:“好啊,那就逛百货公司吧!”

这才踏进百货公司没几分钟,符静琉便迅速发挥出她那让我惊为天人的购物本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开始出现在我手上。

************

“够了吧!静琉,我快拿不住了啊,你再这样买下去,待会得请计程车来载这些了。”看着符静琉拿着卡一家刷过一家,我捏了把冷汗,庆幸她没有要我付费,否则以我只剩两万的财产只怕瞬间就消失了,但也开始替符老头感到可怜,“得女如此,钱多也尽”。

“好嘛,再让人家逛一下嘛,顶多人家晚上好好伺候你。”符静琉楚楚可怜的看着我,语带娇气的道。

“好……”在符静琉的撒娇攻势下,我也只好屈服,继续当我的人形载卡多了。

“昊,你看看这件很适合你耶……”站在某间专卖嘻哈服饰的店面前,符静琉指着假人身上一件深黑色的T恤,T恤上印着一位被钉在十字架上,面容姣好的天使,薄纱下那完美的娇躯虽然模糊但却引人遐想;天使洁白的右翅与凋零的漆黑左翅,构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只粗壮的赤眼怪蛇正攀爬在天使的身上吞噬着那凋零中的黑色羽翼。

“适合不适合,我是不知道,但衣服上的图案倒是很吸引人……”

“喜欢就买啊。”我才刚要开口拒绝,手快的符静琉已经唤来店员,并开始扒起假人身上的衣服了。

“呃……不会吧!”眼尖的我不小心瞥见了挂在衣服上的标价,“一万二,天啊!这什么鸟价钱啊,这在夜市买顶多九十九一件吧!?”

“静琉……我还不缺衣服,所以……这件就不用了吧……而且这个价钱……会不会太离谱了……”一向不重视外表打扮的我,对于衣服也只秉着能穿就好,即使是路边货我依然可以穿得很开心,不是我小气舍不得花钱,而是觉得衣物只不过是用来遮体的东西,实在没必要花太多心思与金钱在这上面。

“不!不!不!不!不!~”正在一旁包装衣服的店员,听到我这么一说,连忙跳了出来一连说了五个“不”字,他比手画脚的说着:“这位先生你错了,这可是某某名设计师的杰作啊,全球限量一百五十件,所以一万二绝对是物超所值,更何况先生你长得如此帅气,穿上这件就更相得益彰了,你说是吗?”

“是个头啊!只要有钱赚,再丑的你不都说帅。”我小声的嘟嚷着,却丝毫没注意到符静琉已经接过了包装好的衣服,并递出了手中的卡。

“等…等等…”我伸手阻止了符静琉,并对着店员道:“我们马上回来。”

“做……做什么……”

拉着静琉跑到了大厅后我才停了了脚,回身对着身后的符静琉说道:“我取个钱。”

从提款机内取出了我仅存的两万,看着手中的钱,我心中暗泣:“呜呜呜,我真的好舍不得你们啊,不过舍不得归舍不得,男人怎么可以让女人花钱来帮自己买东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脸。”

符静琉看着自从领出钱后就一直杵在那的我,不明所以的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走吧,回去付钱了,让人家久等就不好了。”

“谢谢光临,欢迎再来。”店员接过了钱后,开心的笑着。

“永别了……我的钱……”我以充满不舍的眼神,看着店员将那一万二放入收银机中。

离开了百货公司,此时的天空正因夕阳而染成澄黄色。看着宛如画家笔下的画布一般的天空,我的心中泛起了异样感觉。

“昊!”符静琉轻轻的唤了我一声。虽然刻意压抑过,但我依然听出她语气里的害怕。

“静琉怎么了?在害怕什么?”我以不解的表情看着她。

“昊,你有没有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阴气……”

由于女性本属阴,再加上符静琉经过特殊训练,灵感自然比我强多了,所以听闻她如此一说,我立刻聚神感应着周遭的一切。

“为什么人潮如此拥挤的地方会出现这样浓烈的阴气?”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人潮越多也代表着阳气越重,虽然现在已快近夜晚,但也不可能出现如此浓烈的阴气。

“该不会是那个新生的鬼门。”

符静琉突如起来的一句话,立刻点醒了我,我肯定的道:“一定是,快走,再让阴气这样扩散下去可不是办法。”

一手牵着符静琉的手,一手提着手提带几乎覆盖了手腕的那无数个购物袋,跑往了那形成鬼门的阴暗小巷。

************

“老公,我们出来了耶。”

“是啊,老婆们,还是人界的空气新鲜,到处充满了活人的味道……”

当我跑到巷口时,只见巷口早已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黑色薄雾。看到此景,我双眉紧蹙,语带不安的道:“糟糕,阴气竟然达到有形化了……”

“昊,你看。”顺着符静琉所言方向望去,薄雾中三道人影若隐若现,而在人影身后有道足足有二尺长的裂痕凭空出现在那,浓烈的阴气便是从内溢出。

将手中的购物袋放置一旁,我聚精会神的走进巷内,随着我越走越近,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眼前出现了一男两女的身影。男的长得瘦弱无比,猥亵无比的平凡脸上留着性格的山羊须,两只泛着荧荧绿光的铜铃大眼正紧盯着我瞧,而那两女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玲珑有致的娇躯,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熟女特有的风韵,然而当我见到她们脸蛋时,我只有一种想法,就算是前阵子新闻不断且迅速走红的“如花”都远远比她们美上数倍。

正当我打量着他们三鬼时。其中一名女鬼开口说话了:“老公,你看前面有个人界的小傻子呢!”

男鬼裂嘴笑道:“喔!这小子的灵力颇强的啊,难怪能进入我所设下的幽冥结界,想不到老子才逃离烊铜地狱便遇如此补品。”

(幽冥结界:一种以阴力布下的结界,具有快速汇集阴气减灭阳气的作用,是降妖除魔者最厌恶的阴术之一。顺便一提,有能力布下幽冥结界的阴魂修行皆在千年以上。)

感应着周遭波动,我惊愕道:“你们是谁,为何能布下幽冥结界?”虽然这是第一次见到幽冥结界,但从小父亲便时常跟我提起幽冥结界,并一再告诫我一旦遇到有能力布下此结界的阴魂,要立刻不顾一切的溜之大吉。

“桀~~桀~~~小子不赖嘛!还懂得老子所布下的是幽冥结界,老子可是名扬烊铜地狱的莫家十二兄弟中排行第八的‘莫宰羊’,她们则是我的妻子田兰娇与田茵淳。”

“莫宰羊,我还莫宰猪嘞!”我小声的嘟嚷着,但心中却惊讶不已。“烊铜地狱内可全是最万恶不赦的阴魂啊,而他们竟然是从里面出来的。”

“莫宰猪?你竟然认识我十二弟莫宰猪,小子你到底是谁?”莫宰羊上下打量着眼前这眼生的小子,他想不通,在烊铜地狱中横行那么久,哪位他不认识,就连看守的鬼差他也全都认得,但眼前的小子他却眼生的很,可是他却认识自己的十二弟?莫宰羊不由得心想:“该不该吃了他?如果真的是十二弟的朋友,那吃了他自己可不好跟十二弟交代。”

看着莫宰羊站在那傻愣不语,我伸手探入口袋,握住了里面的传音符,对着还站在黑雾外的符静琉传音道:“静琉,你快回去告诉符老头大事不好了,要他立刻赶来。”

(传音符:一种能藉着心灵沟通的术法,有点类似对讲机,必须要双方皆持有传音符才能以心灵沟通。)

符静琉感受着心中所传来的声音,她也握住传音符道:“昊,怎么回事?”

“你先别管,快去快回便是了。”

“我知道了,昊你小心一点。”

莫宰羊语气稍微转好的道:“喂!小子你与我十二弟莫宰猪到底什么关系?为何我在烊铜地狱不曾看过你?”

我白了白眼道:“莫宰猪?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认识有那种怪里怪气名字的人。”

“小子,你是戏弄老子是不是,说不认识却知道老子十二弟的名字。”莫宰羊勃怒道。

“靠!你讲不讲理啊,都说不认识了,谁在戏弄你啊,有羊有猪的,剩下的是不是鼠、牛、虎、兔………狗、猪啊,你以为你们是十二生肖啊。”一旦我被激了起来,即使天皇老子我也不怕,原本的害怕之色瞬间荡然无存,我同样的吼了回去。

“妈的,死小子,还说不是戏弄老子,竟连我大哥、二哥他们的名字你都知道。”莫宰羊双眼的绿光大盛,微弯的山羊须此时被气得老直。

“天啊,随便说说也成真。”心中干谯连连,但还是回嘴道:“都说不认识了,你到底想怎样?”

莫宰羊身后的田兰娇与田茵淳双双挨在他两侧,娇滴滴的齐声道:“老公,那小子一定是在戏弄你的,你想想猪大哥怎么可能认识一个人界的小鬼呢。”

“啧~啧~~还是我妻子聪明,小子你竟敢戏弄老子……”

看到那两个丑到暴的阴魂那娇柔的撒娇样,我都差点快把中午所吃的全部吐出来了,不过念头一转,我怎觉得这叫莫宰羊的脑袋似乎不怎灵光啊。

我心存故意的道:“等等……这位羊先生你先别生气啊,虽然我不认识莫宰猪,但我没说他不认识我啊,而且我想你母亲一定也跟猪脱不了关系吧。”

莫宰羊张大了嘴,满脸迷惑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十二兄弟的母亲,前世是头猪妖?”

我笑道:“怎么会不知道,要不是猪怎么会生这么多胎啊。”

莫宰羊笑开了嘴,道:“是呀!是呀!就是猪才会生这么多胎。”

田兰娇拍了自己的额头,道:“天啊,都过了几千年了,老公脑袋怎么都没变灵光点……”

田茵淳也附和道:“是啊,我都开始后悔跟他了,不如我们跟那个小子吧!看他伶牙俐齿的。”

我晕!看着那两个丑暴了的阴魂对着我猛抛媚眼的,一阵冷意自脊椎处升了上来,我颤声道:“别……你们这副尊容只怕我看个半晌就受不了了,两位就别害我了,再说你们三位如此般配,我怎好意思破坏呢!”

一听到我说她们“丑”,田兰娇与田茵淳气得直顿脚,更为她们的脸添上几许丑意,她们气道:“老公,这小子污辱我们,而且他打从一开始就一直戏弄你了,他不过是个人界的凡人,岂有认识鬼界之人的道理。”

“小子原来你从头到尾都在戏弄老子,老子在烊铜地狱饿了几千年了,现在就拿你来祭式老子的五脏庙。”莫宰羊话一说完,双手立刻弹出尖锐利爪,张牙舞爪地朝我飘了过来。

我万万想不到他会说打就打,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取出符纸,暗骂了一声“该死!”便立刻结起最近从符老头那学到的术法。双手不停的变化各式结印,双脚也踩着怪异的步法,分别踏着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等七星,俨然是个七星阵法,最后双手大张,手心向着莫宰羊,双手拇指与食指相互交叉,形成一个圆,口里念着:“玄阳之阴;阴阳倒错;日为阳;月为阴;化虚为实;九阳破杀──”

顿时,我身上暴出了淡淡的一层金光,那是我体内充沛的阳之力有形化所形成的,阳之力快速的汇集到我双手的交叉处,随着我最后高喊“破杀”二字,金光化为九尾金龙朝着莫宰羊狂飞而去。

“九阳金龙!?怎么可能!一个人界的人竟然能指使九阳金龙。”莫宰羊瞪大了双眼,那大开的嘴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虽然明知依目前的状况是不可能硬接下九阳金龙的,但他依然将全身阴力完全聚在双手,打算硬闯。

他实在想不到耗了自己这千年来默默累积的阴力,好不容易强行打开了小小的一道鬼门,才刚离开烊铜地狱没多久便遇上了能够指使九阳金龙的人界之人,而自己因为打开鬼门使得阴力所剩不多,难道自己命已该休?

第一尾金龙很快的对上了莫宰羊,莫宰羊挥动着因阴力聚集而呈现乌黑的双手,迎上了金龙。

一声夹着着巨响的龙啸过后,莫宰羊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而原先金光璀璨的金龙变得漆黑无比,显然是被阴力所侵蚀了,“碰”的一声,黑龙应声爆开来,阳力与阴力的撞击,使得我与莫宰羊双双被击飞了。

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嘴角还溢着一丝鲜血,我定眼看着同样遭受到撞击的莫宰羊,只见缺少阴力护体的他全身狼狈不堪。

剩余的八尾金龙也没因此而停止了追击,金龙相互盘旋着朝莫宰羊飞去。莫宰羊满脸的惊恐,体内仅剩的那点阴力根本不足够自己逃离,况且还有他的两位妻子。

“妻子!”莫宰羊回首看着身后的妻子,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嘴角掠起一丝微笑,他一手一个拢着自己妻子,在她们耳边道:“老公我会为你们抱仇的。”

“什……”在田兰娇与田茵淳还不解下,莫宰羊双手一扣,将两位妻子体内的阴力吸入体内,待吸够自己脱逃的份量后,他使劲一推,在妻子带着怨恨的眼神下,将两位推向迎面而来的八尾金龙,而自己却化为一缕黑气逃之夭夭。

“可恶!”由于勉强使用自己还未熟悉的术法,再加上九阳金龙几乎快用尽我体内所有的阳气,我全身早已无力了,能站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对于即将来临的阳力与阴力撞击所形成的爆炸,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生。

“天地乾坤,阴阳借法,黄符加身──”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之时,无数的黄符出现在我面前,将我围绕在其中。

待撞击所产生的爆炸过后,黄符一一掉落在地上,这才看清我眼前正站着符静琉与符老头。

符文海看了全身脏乱,凄惨无比的我一眼后,笑道:“哎呀呀!怎么会如此狼狈不堪啊。”

“符老头,你故意的是不是,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到。”我眼里冒着火,愤愤的看着一脸坏笑的符老头。

符文海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对着一旁满脸忧色的符静琉道:“女儿啊,你把这肝火过旺的家伙抬回家去,老爸来关闭这个鬼门。”

************

在符静琉的搀扶下,回到了符家。

此刻的我,正坐在浴缸内舒服的洗着热水澡,忽然,浴室的大门打开了,符静琉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了进来。

她轻声道:“昊,我来帮你刷背吧!”缓缓的走进了浴缸。

符静琉卸下了身上的浴巾,露出了赤裸的娇躯,娇躯或因热气的关系正布满了淡淡的桃红之色,慢慢的坐进了浴缸内。她伸手取过了我手中的毛巾,轻巧的替我擦起了身体。

还好浴缸够大,不然哪挤得下两人。

看着符静琉脸上慢慢涌起的潮红,我抱住了她,并让她转身以背紧贴着我的胸,轻轻舔舐着她圆润的耳珠,我开口道:“静琉,我爱你。”双手使坏地攀上了她的双峰,揉捏着那不堪一握的酥胸。

“静琉,你的胸部好像变大了呢!是不是……”

符静琉拍掉了我在她双乳上作恶的手,嗔骂道:“是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是不是被我揉大、吸吮大的’?你想得美嘞,你当在看YY小说啊,用揉用吸的就会变大,如果这样真会变大的话,那些有男友、老公的早都C罩杯以上了,哪还会有那么多平胸族的,我会变大是因为我还在发育期好吗。”

我小声抱怨道:“这明明就是本YY小说啊。”

“你说什么。”

我连忙遮住了口,摇手道:“没啊,我没说什么啊……”

“还说没,我明……唔……”为了避免符静琉再继续说下去,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舌头也化为一尾灵蛇钻入她的嘴内撩拨着她的香舌。

吸吮着符静琉嘴内暗度的香津,舌头也与她的纠缠在了一起,感受着她的娇躯逐渐提升的温度,我知道她情动了。为了更加撩起她的欲火,我一手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后背,另一手则再度攀上双峰轻柔地捏着,让它们在我的大手中恣意变幻着。

吐出了香舌,顺着颈子我慢慢的亲吻了下去,直到我含住了右乳上那肿胀的乳头,牙齿轻啮着、舌头逗弄着。

“啊……”乳头所传来的快感,使得符静琉轻哼了一声,且弓起了身子。

“静琉,我来了。”挺着那昂起的阳根,我抵在幽谷之外,询问着静琉。

“昊,我们到床上……”符静琉强压着体内的欲望,伸手阻止了我的进入,在我耳边娇吟道。

抱着怀中的佳人,我走入了符静琉的房间,将她抛至床上,低吼了一声,我也随即跳上床去。

因为身上的水还未干,再加上之前的前戏,符静琉的幽谷早已泛滥了,而我也按捺不住心中即将爆发的欲火,挺着阳根戳插而入。

“啊……好胀……”娇啼了一声,符静琉的双脚缠上了我的腰,开始自动的扭摆起纤腰索取着。

看着淫水潺潺的幽谷,由于缺少了耻毛的遮掩,被阳根抽插而外翻的双唇更是点燃我体内的欲火。

“昊……你插得好深……喔……太猛了……好像飞起来了啊……嗯啊……花心……你顶到花心了啊……”淫秽的词句不断的从符静琉口中流出,脸上哪还有平常的矜持样。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昊……再使力啊……静琉还要……啊……不……不要抽出来……”感受到幽谷所传来的空虚感,符静琉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哀求道:“昊……快插进来呀……我要……”

“呵呵!别急,这才刚开始啊,我怎么舍得结束呢!”抬起符静琉的双腿,将之扛在我的肩上,摆出更能够深入的姿势,阳根再度刺入了她的体内。

“咿…呀…温柔点……太猛了哩……啊……哎唷……会坏啊…唔……昊……轻些啊……唔……不行了……”随着符静琉越来越淫糜的浪叫,心中的那股欲火更是催促着我,不自觉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昊……不……不要……太猛啦……唔……这太狠了……呀……好痛啊……插得太狠了啦……要命的……你……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太深了…花心……顶破花心了……天啊……会升天的啊……”被欲火所支配的我,根本不理会符静琉求饶,依然自顾的拼命肏着。

“呀……哎唷……昊……你就肏死我吧……戳吧……”符静琉逐渐适应了暴风似的抽插,强烈的快感不停的涌现。

“不行……泄了……啊……啊……”随着高亢的失声叫喊,一股阴凉的阴精从幽谷深处泄而出,淋在我火热的阳根之上,如此刺激下,我也达到了高潮,阳精随即喷入花房深处。

才刚经历一场战斗,几乎耗尽了我的气力,在还没完全恢复下,又打了如此一场激烈的大战,顿时全身乏力的躺在符静琉的双峰上沉沉睡去。

九、雪女旅行团

清晨,微风吹佛,窗上的窗帘微微摇曳着,阵阵悦耳鸟鸣声将睡梦中的我唤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看了身旁赤裸着娇躯睡着正甜的符静琉一眼,我伸出了手轻抚着她脸上的纤细肌肤。

“嗯……”符静琉发出了个慵懒诱人的声音,想必是我的动作吵醒了她。符静琉握住了我在她脸上的手,轻轻地磨蹭着自己的脸颊,她睁开了双眼,饱含爱意地看着我道:“昊,这么早起,怎不再睡会?”

左手抽离了她的掌握,顺势抚上了她的乌黑秀发,我轻声道:“我睡饱了,倒是你昨天那么疯,再睡一会吧!反正今天是星期日。”

“嗯……”符静琉点头应了一声,双手环抱住了我,头枕在了我胸部之上,在我怀中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闭上了双眼继续寻周公去了。

我转头望向窗外,看着那蔚蓝的天空,享受着微风中那清新的感觉,忽然,天空竟然飘下如棉屑般的细雪,看着那缓缓飘落的细雪,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道:“那不会是雪吧!?”

轻轻地将符静琉抱往一旁,我起身穿好衣服后,便走向窗户而去,将手伸出了窗外,让细雪飘落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丝丝寒意不断地窜入手心,让我不得不相信这真的是雪,而不是有人恶作剧大洒保利龙屑。天啊,这地方竟然下起雪来了,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地属亚热带的台湾会下雪的地方五根手指头数也数的出来了,不外就那几座高度足够的山罢了,而如今……

看着不断飘落的细雪,我不禁激动地大喊道:“静琉、静琉,你快醒醒啊,外面……外面下雪了……”

符静琉翻了个身,半睁着双眸:“唔……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的。”那懒洋洋的娇憨模样额外诱人。看得我是一愣,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强压下了想要扑上去的念头,我指着窗外,语带兴奋地道:“你看、你看,外面在下雪耶!”

“喔,下雪就下雪啊。”符静琉说完双眸再度合上,片刻,她忽然惊起,看着我道:“啊……昊你刚说甚?外面……外面在下雪……”

“嗯,你自己瞧瞧吧!我尿急,去个厕所先。”走出了房间,在关门之际,我回头对着符静琉道:“虽然雪才刚下,还不至于冷到哪去,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了吧。”

在符静琉的应声下,我关上了房门,朝着主房走去。

************

走出了厕所,还未走到客厅,远远便传来电视内插播临时新闻的音乐声: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您好,为您插播一则怪异的天气事件,再十分钟前,T市的天空忽然飘下了白雪,虽然只是绵绵细雪,但这可是台湾史上的第一遭,为何地处亚热带国家的台湾会降下雪来,且还是在夏季的八月,各天气学家对此也感到莫大的不解,似乎也只能以天气异常来形容这次的下雪事件……若有更进一步的消息,本台将随时告知各位……”

在我走入客厅后,忽然传来符文海那碎碎唸的声音:“啧…那几位老太婆,来就来了,何必搞成如此。”

“喂!符老头,一大早的你就在那碎碎唸个不停的,太闲啊!”

符文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阿抖的,看着我道:“言昊,你似乎叫错了喔,是不是该改口叫别的了啊?”

我不解地道:“你,老头吃错药了吗?改什么口。”

符文海道:“当然是爸爸或岳父大人啦!”

我眉头一皱,不安好气地道:“凭什么叫你爸爸或岳父啊!?”

福文海继续道:“当然是凭你上了我女儿啊,你想想我女儿的清白之躯都被你给毁了,当然是非你不嫁了,既然如此提早叫个岳父也不过分,你说是吧!”

顿了顿,忽然露出了个坏笑:“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想不到你如此厉害,让静琉叫了一晚,吵得我睡不好觉。”

听到符文海说得如此,纵然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双颊一红,瞪了他一眼,说道:“那当然,想我言昊是何人,只可惜你不是女的,而我又没有断袖之癖,不然你也能尝到我的厉害。”

“你这臭小子,说那什么鬼话,是女的也不让你上,再说叫声岳父让我爽一下,会死啊!”符文海气愤道,不过他那带着笑意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我耸了耸肩,道:“你想得美了,这辈子别想我叫你那两个字,再说,符老头这样叫起来不也挺顺口的,而且又显得亲切。”

符文海叹了口气,无奈地道:“算了,你这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尊贤啊!”

“没办法啊,一见到你什么老什么贤的就全忘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你不配啊。”

“臭小子你……”

“臭老头,我怎样……”

“嘿嘿……哇……哈哈哈……”看着彼此那滑稽的脸孔,我俩忍不住地相互大笑了起来。

刚走进来的符静琉,看着眼前大笑不止的两个男子,莫名其妙地道:“咦?爸、昊,你们两个在笑什么?”

符文海止住了笑,开口道:“啊!没事,没事!对了,言昊,能否麻烦你一件事?”

我点了点头:“说吧!什么事?”

符文海道:“你去街上帮我找找看有没有三个老太婆带着十来个女孩在逛街的,有的话帮我带她们过来找我。”

符静琉突然插嘴道:“爸,外面在下雪耶,你知道原因吗?”

符文海点了点头,开口道:“原因我当然知道了,不过,等言昊把人带过来了,我再告诉你们。”

“好吧!不过T市这么大,我可不保证找得到人唷。”

“放心吧!你一定可以找到她们的。”

************

在街上毫无目标的寻找,已经找了快两小时了,而如今站在T市人潮最多也最热闹的地方原地张望着,身上也几乎盖了一层薄雪了,但依旧还是看不到符老头口中所说的三个老太婆加上十来个女孩的身影。

蓦然,不远处传来几位男子口哨声与叫喊声,我忍不住地走近一看,想凑凑热闹。待我一走近,双眼不禁地一亮,十来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嬉闹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群像极痞子的男子里走出了一名满头金发、耳朵上有着无数个大大小小耳洞、长相不差的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已着屌而啷当的口气道:“嘿嘿……各位美丽的小姐们,看你们的样子想必是第一次来到T市吧,要不要跟我们这群哥儿们出去兜兜风啊,让我们带你认识认识T市。”

其中一名长相较为艳丽的少女瞪了那男子一眼,已着不流利的国语道:“无聊,滚开!”

只见那名男子忽然神色一绷,身躯竟然发起抖来,他摸着鼻子一句话也不吭地钻入人群中,顿时嘘声四起。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我的确从那少女瞪向那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似人类该有的冰冷与杀气。

忽然一道低沉沙哑的女声已着日文讲了一句话后,少女们齐声说了声“嗨”后纷纷站起了身。这时我才见到被少女们所遮住的三位身穿日本传统和服的老婆婆。

“三位老婆婆加十来位少女……符老头要我找的就是她们吗?”脑中响起了无数的问号,一步步地朝着那群人走去。

看到我走了出来,那群痞子般的男子立刻又传来嘘声,似乎以为我跟先前那位吃鳖的人一样是来把她们的吧。

走到了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慈祥的老婆婆前,我开口道:“那个……”然而话一出口,我才发现不对,她们应该是日本人吧!那么我说中文……她们听得懂吗?而且我也不会说日文啊!

“年轻人,有事吗?”然而事实总与想像不同,那名老婆婆不但会说中文,还说得相当流利。

朝着老婆婆点了一下头,我非常客气地道:“你好,老婆婆,是这样的,有位叫符文海的先生吩咐我,要我带你们前去他那。”

“喔!”老婆婆双眸精芒一闪,开口道:“符文海……年轻人,你是他儿子吗?”

虽然不明白老婆婆为何会如此一说,但我还是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么,符文海为何会叫你来,你与他到底是何种关系。”老婆婆继续地问道。

“身家调查啊,问些有的没有的,到底走不走啊?”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却不敢说出口,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叫我来,至于何种关系嘛……他是家父的朋友。”

老婆婆想了一下,道:“朋友?符文海那老头也会有朋友阿,年轻人你的父亲是谁。”

“我父亲叫言流风!”

虽然还是那副表情,但我看得出老婆婆似乎有些激动,她开口道:“那么,你就是言昊啰。”

我惊讶道:“老婆婆你认识我?”

老婆婆笑道:“别一直叫我老婆婆、老婆婆的,我叫亚子!她们分别是我姊妹佑希与美开,另外那群小丫头你有空在去认识认识吧!”

“亚子婆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亚子道:“呵呵……我们三姊妹可是看你出生的,怎么会不认识你呢?婆婆我阿,可是还帮你换过尿布的啊!想当年你的鸡鸡还这么小呢。”说着说着,还以大拇指跟食指比了起来。

看着亚子婆婆身后的那十来位少女捂着嘴轻笑不已的样子,我不禁大喊道:“亚子婆婆……”心中暗付着:“天啊……在这么多人前讲这个,而且还当这么多美女面前,我的形象……毁了……”

“呵呵,害羞什么,快走吧!我想那老头可能等不及了。”一旁的佑希开口催促道。

亚子开口道:“说的也是,言昊,你带路吧!”

路途中,我实在很想去认识那几位美女,但三位婆婆却一直拉着我东聊西聊的,我也只能乖乖地与她们有的没的聊着。

终于走到了符老头的家,我领着她们走进了客厅。

一到客厅,三位婆婆与符老头顿时话匣大开,将我与十来位少女忘在一旁。忽然,我手臂传来拉扯,回头一看才知正是符静琉,符静琉二话不说发立刻将我拉出了客厅。

“静琉什么事呀,怎么突然将我拉了出来。”

符静琉冷哼一声道:“哼……是不是里面美女太多,舍不得出来啊?”

嗅着空气中那浓浓的酸味,我连忙解释道:“不是啊,那群人再美,也没有我的静琉美啊。”

符静琉脸一红,娇嗔道:“讨厌,谁是你的啊?”

我呼了口气,暗想:“没事了。”走到了符静琉背后,身手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怎么了,拉我出来一定有事吧!”

符静琉舒适地躺在我怀中,点了点头,道:“昊,你一定想不到她们是何许人吧!?刚爸跟我说了,她们可是一群来自日本的雪女唷!”

一听我顿时感到惊讶无比:“什么?她们是雪女,那么那怪异的雪不就…”

符静琉道:“是呀!就是她们造成的,不过真的好厉害喔,才十几个人就能使全T市都下起雪来。”

然而符静琉此时所讲的,我却一句也没听进去,脑中不断地想着:“她们是雪女,那就是妖怪了,可是……她们怎么会认识我……我不会是雪男吧……这怎么可能呢…这……”

十、山神的祝福

「不过话说回来,爸爸怎么会认识那些雪女呢?昊,你知不知道原因呀…」

话还没说完,符静琉忽然板起了脸,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逆时钟方向的扭了起来,她冷冷的道:「你这个死言昊,我在问你话耶,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还在想那些雪女啊?我就知道你不爱我……在我旁边……还想着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一群的……」

感受着耳朵所传来的火热感,我吃痛的道:「哎呀!饶命啊,静琉,我不是在想那些雪女呀,而且我对你的爱之真诚,天地可鉴,你要相信我……啊……不要啊……痛……会痛啊……轻……轻一点……耳朵快掉了啊……」

「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样,信不信我真的把你的耳朵拧下来。」符静琉放开了我的耳朵,对着我威胁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揉着比猴子屁股还红的右耳,心中大为感叹:「唉……还以为她变温柔了,原来只是我的错觉罢了,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符静琉微颔螓首,用一副不敢最好的表情看着我道:「嗯,这还差不多。」

「好了,我们进去吧!听听看爸爸他们是在谈论什么事。」符静琉忽然柳眉一竖,带着警告的意味:「进去之后不准你偷瞄那些雪女,要瞄也只能瞄我,知道吗?」

我无力的应了一声「是~~」与符静琉一起走回了大厅,正好是符文海准备切入正题的时候。

符文海收起了闲聊时的笑脸,正容的道:「好了,老太婆们,你们千里迢迢的从日本跑来台湾找我,不会只是要跟我闲话家常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说吧!」

「符老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真有事需要你帮忙呢!」

从之前与三位婆婆的闲聊中,我对她们多少也有一些了解,此时开口说话的便是三位婆婆之中最为年长、但也最为严肃的佑希婆婆。

而且透过与婆婆们的谈话,使我更了解有关雪女的一些事情,并非所有的妖怪,都有着比人类还要长的寿命,像是雪女的寿命就与人类相同,最长也不过百年寿命,然而雪女们却可以带着记忆与妖力重生。

这是因为雪女乃山神所赋予生命的雪之生命体,当一名雪女死亡时,她会化为细雪消失於这世上,但同时地在该名雪女的诞生之处,便会有一名新生雪女带着这名雪女的记忆与妖力诞生,让这名雪女再度从雪童时代开始新的一生。

就在我还在回想的同时,腰上的软肉突然传来剧痛,使我差点就脱口叫了出来,只听见符静琉在我耳旁轻声道:「你在发什么呆,不会是又在偷瞄那些雪女了吧!是不是把我说过的话给忘了呀!?」

我立刻摇了摇头,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仔细地聆听他们的对话。

只见符文海露出了一抹微笑,开口道:「有事就直说吧!凭我们这们多年的交情,还怕我不帮你们吗!?」

佑希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希望符老头你可以替我们保护几这十三位雪女。」

符文海不解的问道:「喔!什么样的雪女非要我保护不可,凭你们三个老太婆的力量还有保护不了这十三位雪女吗?」

佑希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如果是一般的妖怪,我们随便一人都可以将他们杀害,即使是法力高强的除魔师,我们也有自信将他们冻成冰棍。然而这次我们所要对付的人却不是这些人,而是赋予我们生命的山神啊!」

符文海一听立刻皱起了双眉:「山神,这是为什么?」

美开抢在佑希之前,开口道:「因为山神祂变了。」

「变了?」符文海不解的反问道。

「因为……」美开刚想回答,却立刻被佑希已着白眼瞪了一下,只好乖乖的闭上嘴了。

此时佑希忽然对着一旁的十三位雪女,开口呼唤道:「凝,你过来。」

「嗨!」接着从雪女群中走出一名身高约一六O左右,年纪约十四、五岁,有着一头黑色齐腰长发,长相清新可爱的少女出来。她走到了佑希面前,福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开口道:「婆婆!」

佑希对着凝露出一个慈母般的微笑,开口道:「凝,化回你原本的样子。」

「是!」凝轻应了一声,她的周遭忽然飘起了细雪,房间内的空气也瞬间降低了许多,突然间一道旋风刮了起来,使得她的身形隐在细雪当中。

待旋风与细雪消失的同时,一名身穿纯白日式和服,一头齐腰银发的少女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她的面容与之前黑发的凝差不多,但此刻的她在那清新可爱的脸孔下却又多了几分的成熟与冰冷。

不过引起我注意的却不是脸孔的变化,而是她那件和服交合的地方,之前的人型我还没看出她的傲人之处,但此时化为雪女后不知是那件和服太过於小件,还是真的是太大了,竟然将它撑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了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看着那几乎呼之欲出的双峰,我感到鼻头似乎即将流出某种炽热的液体。

「咳……」一旁的符静琉的低声的咳了一声,吓得我将那即将流出的炽热液体再度的吸了回去。我轻轻的瞄了瞄一旁的符静琉,只见她脸色越来越沉重且来回不停的看着自己与凝的胸部,好像正在做着某种比较……不过看起来输赢早就已经很明显了。

「山神的祝福!?」符文海不太肯定的出声道。

佑希点了点头:「不错,凝的确是受到山神所祝福的人。」

符文海又道:「为什么要我保护她呢,受到山神祝福的雪女,不是身为雪女的一种荣耀吗?」

「什么山神的祝福啊?」我忍不住的插嘴道。

亚子看了我一眼,解释道:「言昊你仔细看凝的眼珠。」

听亚子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凝的眼珠竟然的金色的,那是一种比黄金还要深沉的金色。

符静琉带着羨幕的口气道:「好漂亮喔!」

亚子道:「那金色的眼珠便是受到山神祝福的最好证明,也代表着她将永远待在山神身旁服侍着山神,因为一般的雪女若没有受到山神的祝福,她的一生都不可能能见到这赋予我们生命的神,所以受到祝福,是每位雪女梦寐以求的。」

我还是不解的道:「嗯,什么服侍啊?」

符文海道:「怪了,你这小子何时变得那么笨了,讲明一点就是当山神的女人,这你懂了吧!」

我立刻点头道:「我懂!我懂,非常的懂了。」并在心里想着:「哇……当山神真好,只要随便给个祝福就有一堆美貌的雪女,啧……啧……原来当神这么好啊……」

符文海似乎看透了我心里所想的,他开口戏谑道:「别以为当山神那么好,说穿了,山神并非是真正的神,而是妖怪的一种,一种由山的意识所凝聚而成的妖。古时候的人很容易将这些凝聚某物之意识诞生拥有着强大力量的妖怪当作是神来拜,所以久而久之这些妖怪也就认为自己真的是神了,而雪女就是诞生在这种情况之下的,她们主要用来惩戒那些对祂不敬或侵犯祂的人。」

听符文海这么一说,我便了解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尤其是亚洲人,在亚洲人的信仰里,有一种很奇特的现象,那就是不管什么东西都可以拜,连形状像男性生殖器的石头也有人拜,甚至香火鼎盛。

看我明白了的表情,符文海继续将话带回正题:「老太婆你还没答我的问题呢。」

佑希道:「没错,那原本是种荣耀,然而从十年前开始,山神祂变了,变得残虐无比,也因此凡受到祝福的不再是荣耀了,而是一种梦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符文海追问道。

「原本每一百年才施予一次祝福的山神,自从十年前起变得每一个月便施予一次,原本我们有只认为是山神最近欲求不满,才会需要那么多雪女来平息祂的欲火,但前些日子,一名被施予祝福的雪女却在到山神身边的第二天狼狈的跑了回来并再嚥下最后一口气前,告诉了我们一件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信的真相。」

「那天她怀着兴奋的心情,到了山神所居住的地方,她原本以为到了那可以见到一堆同样被施予祝福的姊妹,但却没有,连半个都没,直到她带着不解走到了山神的房间她才发现,房间内几名面色惊恐害怕的雪女正卷缩在角落,而山神正一手抓着一名雪女,吸取着她们身上的妖气,直到那两名雪女妖气殆尽消失不见,才又继续抓向其她位雪女,而且山神的样貌也变得恐怖无比,甚至每吸完一名雪女身上的妖力便又恐怖几分。要知道失去妖力的雪女是不可能在重生的了,而山神祂却……所以我们姊妹才决定带着这些仅存的雪女逃离山神的魔掌。」

听完佑希所讲的话后,符文海露出了个深思的表情:「不会……这些雪女全都被祝福了吧!」

佑希摇了摇头道:「还没有,目前只有凝一个人遭到山神的祝福,其余的人倒还没,不过若继续待在山中,遭到祝福只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们姊妹才将所有仅剩的雪女全部带出。」

符文海一听,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道:「不会吧!你要我保护这一群……即使我答应了,我这也没这么多房间容纳这十三个人啊,更何况还有你们三个老太婆。」

亚子面露难色的开口道:「我们知道这个请求你很难接受,但还是拜託你帮帮我们吧!」

「唔……我先问个问题,你们躲来台湾,山神知道吗?」符文海想了一下,问道。

佑希道:「除了凝遭到祝福,山神可以感受到她的位置外,其他人倒不用担心会被山神找到。」

「嗯……那这样吧,你们三个老太婆跟其她十二名雪女就暂时住我在,不过可能要委曲你们同挤在同栋偏房中,至於凝嘛,就交给言昊来保护好了。」

「为什么是我,我不要,符老头你要知道,对方可是山神耶,不是山猪,除非你想让静琉变成年轻寡妇。」

站在我身后的符静琉冷不妨地在我的手臂上拧了一下,迈开了步伐,来到了我的旁边,她开口道:「爸,我也不同意。」

「喔,言昊说不要,还有话说,为何连你也说不要呢?」

符静琉白了我一眼,开口道:「因为你让昊来保护凝这根本是个错误啊,像昊这么好色的人,一定会监守自盗的把凝给吃了。」

「……」符静琉话一说完,我立刻感到额头上冒出了无数条黑线,不禁开口反驳道:「天啊……符静琉哪有你这种女人的,不帮我就算了,还在背后推我一把。」

佑希听到符静琉所谓的原因后,那严肃的脸孔也不禁的露出了笑意:「原来是害怕这个啊,小女孩你放心吧!言昊没有那种能力吃掉凝的,除非他想变冷冻香肠。」

「老太婆,那可不一定喔!别忘了言昊身具纯阳之体,等到他懂得如何控制体内哪股极阳之气,到时后……只怕冰山会融成水喔!」

亚子打趣的道:「哎呀!你不说我们还真的给忘了,不过要真如此,给他吃了也无妨。」

「喂!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符文海转头看着早一脸不奈烦之色的我,笑道:「言昊,在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婿,我怎么可能让你做有生命危险的事呢。你放心吧!山神乃山之意识的凝聚体,是不可能可以轻易的离开那座山的,所以我想祂应该会派出除了雪女之外那座山的其他妖怪。像昨天的那场战斗,你其实可以不用战得哪么狼狈,还让牠有机可逃,以你的能力,要消灭牠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那是因为你缺乏了实战经验与术法的运用,所以我希望藉此机会,你能好好磨练自己。」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将你所有的本领教给我。」

「那当然,即使你不说,我也打算全教给你,毕竟等你正式娶了静琉之后,符家将由你来继承。」不过符文海的心里却是这样想着:「我就不信你不上当,到时后你可就有得玩噜,累都累死你。」

就在这时候,外边传来了鸟类振翅的声音以及一道尖锐的说话声:「桀……桀……桀……你们这群雪女原来是躲在这呀,害本妖找得如此辛苦。」

众人立刻的朝着前院跑了出去,只见天空上一只有着十颈九头且漆黑无比的巨大怪鸟正在那盘旋着,而他的背上依稀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

抢先冲到前院的佑希,看到那怪鸟背上的人影,再加上之前的尖锐声音,她立刻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原来是你呀,山叟。」

「啊……鬼车……」一跑到前院,立刻看到空中那之漆黑的巨大怪鸟,我不禁失声喊道。

「言昊,你认得那只怪鸟?」慢我一步出来的符文海看了一眼那只怪鸟后,对着我询问道。

「嗯,我曾见过一次,而且我记得那只怪鸟好像跟一位叫犬神什么的是一夥的。」

「犬神!?」符文海双眉一蹙,脸色凝重了起来:「犬神一族也找来台湾了吗?难道说……」

「符老头,怎么了?」亚子看着符文海那双眉深锁,面色凝重,她不解的问道。

「我想,我知道山神变的残虐无比的原因了,照言昊所言那只名为鬼车的怪鸟如果真由犬神一族所有,而此时由山神派出的妖怪又与鬼车在一起来看,山神可能早就受到犬神的控制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符文海语出惊人的道。

亚子脸色一变:「不,你说的很有可能,不过犬神一族的为何要控制山神,这没道理啊!」

符文海摇头道:「只要控制住了山神,那么也等於变相的控制住了那座山的所有妖怪,我想遭受到犬神控制的应该不只贵山的山神,甚至可能全日本的妖怪都在犬神的控制之下了。」

「但……这是为什么呢?全日本的妖怪数量早已仅存不多了,这对於他们而言有何作用。」

符文海继续道:「很简单,这股力量再加上他们一直极力想要唤醒的八俣吕远智,牠们便拥有足以毁灭掉这个世界的强大力量了。」

此时,鬼车背上的山叟跃了下来,我这才看清楚了牠的长像,实在是很像只被泼了绿色油漆的猴子,唯一奇特的是,山叟的身上的毛竟然有如细针般细长且尖锐,远看就宛如猴子模样的刺球。

山叟已着尖锐的声音道:「桀~桀~虽然你们是由山神大人所创,但山神大人已经对你们感到失望了,桀~桀~~所以~~我奉命将你们全部除去。」

佑希已着不屑的口气道:「凭你,也想对付我们这十六位雪女吗?你太自不量力了。」

山叟裂嘴笑道:「桀~桀~~你别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山叟,为了除去你们,山神大人祂赋予了我新的力量。」随着牠的话一说完,牠的体内窜出了浓浓的妖气,随着妖气的增强,山叟的体型也越来越大,由原先的猴子变成了金刚。

山叟怪叫了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已着极快的速度冲向佑希。佑希的嘴角微微上仰,勾掠出了一抹冷笑,她的身形一转,四周立刻刮起了一道夹带着细雪的旋风将她罩在其中,待旋风消失,现出了佑希的原身,原身一现的佑希哪有先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样,此时的她宛如一位充满了诱惑力的美妇。

佑希不慌不忙的举了右手,将手心置於嘴前,轻轻一吹,一道冷冽的暴风雪立刻吹向山叟而去。

「卡~~喀!」山叟冻成了一块巨大的冰块摔了下来。然而当冰块一落地,山叟的眼神便爆出了一道绿光,冰块那光滑如镜的表面立刻出现了无数的裂痕,「碰!」的一声,山叟破冰而出,杵在冰块之上:「别以为这样能困住我。」

山叟的身影一个晃动,化为无数绿色身影将佑希罩在其中,看着大姊被山叟困住,亚子与美开立刻化回原身,飞到佑希身旁。

而在天空盘旋的鬼车,也展开了攻势,双翅一震无数羽箭射向佑希三姊妹,而一直注意着鬼车行动的我,在羽箭射出的同时,也取出了数张符纸,抛向鬼车那些由鬼车射出的羽箭:「天地乾坤,阴阳借法,符之咒海,幻──」一瞬间符纸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八化十六……顿时化为无数张黄符。羽箭纷纷的射中了符纸,随着符纸一起燃烧了起来。

而另一方面,十三位雪女看着三位婆婆的战斗,也显得跃跃欲试,一窝蜂的涌向了佑希她们三姊妹,然而尚未接近,便被眼尖的美开所发现,而被喝止站在一旁静静的观斗。

察觉自己的羽箭全被我销毁的鬼车,也将攻击目标转成了我,蓦然鬼车九嘴齐开,九道锥形物体朝着我直飞而来,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使我楞在那里,眼见九道锥形物体离我越来越近,只差咫尺之距便要刺入我的体内。

忽然,我的面前出现了数道土墙,将我与锥形物体阻隔了开来,「碰!碰!碰!」九道撞击声同时响起,土墙顿时爆了开来。

「言昊(昊)我们来帮你……」符静琉与符文海的声音同时传入我的耳中。

-第3部

第三部

一、笔仙

符静琉迅速地来到了我的身前,朝着天空的鬼车祭出了六道火灵符,灵符一脱手立刻化为六颗带着灼热火焰的火球击向鬼车,然而鬼车岂会将这小小的六颗火球看在眼里,只见它九嘴齐张,九道锥形气劲立即迎向那由火灵符所幻化的六颗火球。

“碰”的一声,九道锥形气劲当中的六道与迎面而来的火球相抵而引起了爆炸,但其余三道却毫无阻扰地朝着符静琉而去。

“哼!”符静琉嘴角一勾,食、中两指夹住了张灵符,在自己身前凭空写下了“勒令”两字,灵符上由朱沙所画的符文顿时红光大现,刹那间,她的身前出现了道半透明约一人高的灵符,而三道锥形气劲就这样纷纷撞击在半透明灵符之上,“喀啦”声响起,灵符在撞击下宛如玻璃破碎般化为荧荧金光,消失无踪。

“臭小子,接剑!”在符静琉挡下锥形气劲的同时,符文海也来到了我的身旁,并递给了我一把金钱剑。

接过了符老头递过来的金钱剑,二话不说的随即抽出一张黄符,将黄符贴在金钱剑的剑身上,闭上了双眼,凝聚心神,将自己的灵力缓缓地注入黄符之中,随着灵力的注入,金钱剑巍巍地震动了起来,口里细唸道:“灵符摧动,桃木辟邪,金钱诛妖,叱——”金钱剑震动着幅度越来越大,随即脱手朝着鬼车而去,在金钱剑脱手而去的同时,我立刻手呈剑指状,透过灵符的牵引指挥着金钱剑。

在我催动金钱剑的同时,符文海随同着符静琉已着五行符对付空中的鬼车,煞时间,天上布满了鬼车发出的气劲与羽箭以及由五行符所化成的水龙、火球、木雷、土锥、金芒。鬼车虽然不断企图依着气劲与羽箭,来消灭不断而来的五行符,但猛虎难敌猴群,蚁多咬死象,纵使鬼车皮坚肉厚,也被打得狼狈不堪。

“嘎~~”一声惨叫声响起,鬼车九头之一应声落地,断头处立刻喷出鲜红的血液,被鲜血所喷洒到的地方无不被腐蚀出浅坑,冒出淡淡刺鼻白烟。

看着鬼车那因断头而不断发出的凄厉惨叫声,我不禁发出大笑:“哇,哈哈哈,你这只杂毛衰鸟,知道老子厉害了吧!”

符文海转身看着我,嘉许地道:“你这臭小子有一套嘛,还知道搞偷袭,竟然想到将金钱剑藏在由水灵符所化的水龙中,臭小子不愧是臭小子。”

“哈哈哈,符老头再来一次,让那只衰鸟玩玩什么叫俄罗斯轮盘。”剑指一转,金钱剑立刻回到我的身前,在我周身盘旋着。

“臭小子。”符文海笑骂了一声,随手祭出九张水灵符,灵符一脱手立即化为九尾水龙,相互纠缠着朝着鬼车而去,而我也趁机催动金钱剑,隐入其中一尾水龙当中。

九尾来势汹汹的水龙,使得鬼车暂时抛下丧头之痛,发出八道锥形气劲与之迎击,气劲与水龙迅速地碰撞在一起,两者相同的力量互相的抵触使得气劲消失无踪,而水龙形体也被打散。

然而鬼车似乎忘了一件事,由于九头已被毁其一,使得击出的气劲也只有八道,很恰巧的金钱剑正好隐再仅剩的一尾水龙中,凄厉的惨叫声再一次的响起,看着那地落的鸟头,心中不禁呐喊道:“宾果。”

金钱剑再度发威,斩下一头,连续被斩下两头的鬼车,发出了宛如婴儿哭声般的诡异声音,一个振翅朝着正与佑希三姊妹打斗中的山叟而去,在山叟的上方嘎嘎叫了几声,便朝西飞去,逃之夭夭。

眼看鬼车绕跑的山叟,不禁大为跳脚,它开口大骂道:“你这该死的扁毛畜牲。”但眼前的情况已经不容它在那跳脚了,佑希三姊妹已经逐渐地逼近它了,它万万想不到,由山神所赐的伟大力量尽然无法打败她们,更何况她们背后还有十三位雪女以及才击败鬼车的三个人类。

看着消失在天边的鬼车,我心中泛起了异样的感觉:“怎么可能,之前琉璃老师两姊妹,以着那什么使役魔也只能斗个不分上下,然而如今我却能斩下它两个鸟头,虽然有静琉与符老头的帮助……”

打跑鬼车后,我却没半分喜悦,使得符文海不禁感到奇怪,他不解地问道:“臭小子,怎么了?虽然只是将鬼车打跑了,但也应该感到高兴啊,怎么一副苦瓜脸呢?是不是担心老太婆她们啊?放心吧!对她们而言,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我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我并不是担心佑希婆婆她们,而是对于能打跑鬼车而感到不可思议。”

“喔?”符文海疑道。

“之前我碰到的鬼车,可是可以跟两只使役魔斗得不分上下,然而这次却…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么厉害啊。”

“安啦!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它下次要是敢再来,我就将它的头剁下来当东山鸭头,身体当北京烤鸭。”符文海故作轻松地道,但当我提到使役魔时,他的身躯忽然震了一下,冷不防地抓住了我的双肩,激动地问道:“使役魔?臭小子你知道使唤它们的人是谁?”

“一位叫栉名琉璃是我班导,另一名是她姊姊栉名琥珀。”虽然不了解符老头为何会如此激动,但我还是据实回答。

“原来是那两个小丫头。”符文海面叹了口气,但心中却暗咐:“我还以为是……”

“小丫头?符老头叫这么暧昧,你认识她们吗?”我好奇地问道。要是能探到什么口风,这可是大八卦啊,呵…呵…老少配,相反版的小郑与莉莉呢!!

“臭小子,不光我认识她们,你爸也认识的,而且要比暧昧,她们跟你的关系可更暧昧呀,她们可是……”符文海说到一半,忽然改口:“嘿……嘿……差点露馅了。”

“符老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事!没事!看戏,看戏,老太婆她们快要获胜了。”符文海转移话题的道。

“哼,不说拉倒。”嘟嚷了一声,我也转身看往佑希婆婆她们而去,“符老头,你说错了吧!我看佑希婆婆她们跟它斗得旗鼓相当啊,你怎么说婆婆她们快胜了呢?”

“臭小子,说你还未到家你还不承认,仔细看看山叟身上有何特别的吧!”

经符老头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地山叟的身体正不停地龟裂着。

“这是怎么回事?”

“那只山叟快受不了山神赋予它的力量了。”

果然,正如符老头所言,山叟开始发生异样了,山叟表面的绿色肌肤开始剥落,露出了里面暗红的血肉,随着肌肤剥落的层面扩大,山叟的表情也更显得越加痛苦,它痛苦得呻吟着:“力量,我的力量正在消失啊……不要啊……山神大人的力量……哇………呜嘎……咿……”

山叟痛苦地呻吟,它开始不停地朝着自己的身体猛抓,尖锐的爪子立刻将那些龟裂剥落中的肌肤扯了下来,随着爪子的勾扯,山叟的身体呈现血肉馍糊状,仿佛是颗被煮烂又被车子辗过的番茄。

在场的女生除了三位婆婆外,也因山叟那恶心的模样,完全是一副要吐不吐的表情。

“吱……嘎……山神大人……救救我……不要啊……”此时的山叟早已没原先的样子了而是宛如人形烂肉般。

“嗯……”看到此时山叟的样子,佑希不禁双眉一皱,出于与它来自同一座山,也明了它不过是被山神利用罢了,不忍它再痛苦下去的佑希,朝着它吹出一阵暴风雪,将之冰冻。

“交给你了老头,怎么办,你知道的。”叹了口气,佑希与另外两姊妹带领着其余十二雪女,走进她们未来所要居住的偏房去。

符文海摇头苦笑道:“何时我变成清洁工了。”唸归唸,他还是取出了数张火灵符打向山叟,数颗火球顿时飞向被冻成冰块的山叟而去,“碰”的一声巨响后,除了雾袅袅的水气外,哪还有山叟的影子,就连点屑屑也没。

“昊,我们带凝去精品街逛逛好吗?”符静琉在我身后大声询问着。

“好,你说了算。”我无力地回应着,但心中却唉声连连:“唉……我与凝的两人时间啊……天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在解决山叟后,我准备带着凝回到我的租屋处,岂知符静琉那丫头竟然……竟然以着说要保护凝,以及看顾一只色狼的名义下,准备跟我们同住。

一想到符静琉要与我同住,我只能感到无奈呀,她不知道何时收买了双儿与灵儿,组织了个什么“小咪咪同盟会”,(双儿入会我还能了解,但灵儿才八岁啊,胸部小是很正常的啊,竟然也被拉入会……不解呀!!)且盟规的第一条便是我只能看那些平胸的美女,而不能看胸部大的……不过说到胸部大,凝起码有E罩杯的水准,静琉怎还会跟说说笑笑的,宛如姊妹般呢!?所以说女人啊,要搞懂她们的心思,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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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正看着玻璃柜内那些闪耀着银光的精致银饰发呆,打从进入了这家在精品街有名的银饰店后(贵得出名那种),我便被两女给丢在一旁自生自灭了,而她们正被那些银饰给迷住了眼,一柜一柜地看着,符静琉这样,我还能了解,但怎么连凝都……看来不论人或妖,只要是女人似乎都敌不过这些可爱、精致的小东西。

“嘿……这不是言昊吗,怎么看着这些银饰再流口水呢?哎呀!我知道了,一定是没钱买,真是抱歉,我都忘了你是位小穷鬼啊。”一股厌恶的声音突然我在背后响起。

我回首一看,是一名长的流里流气的的男子,满是发油的头发往后梳了个赌神头,而颈上还挂了条有小拇指粗的金项炼,而男子的手也正搂着一名同样浓妆艳抹的女子,女子长相但不差,但我相信这很有可能是靠化妆技巧来的,不然而必如此浓妆呢。

“先生你……我们认识吗?”看着眼前的男子,我陌生地问道,虽然有种是曾相识的感觉。

“董纬德呀!抢走你初恋的那个董纬德啊。”男子话语中带着不屑与嘲笑,说到初恋他还故意加重了音,并用力搂了搂身旁的女子。

“喔,是你们啊。”虽然董纬德的语气充满了嘲笑意味,但我却懒得理会,稍稍打量着他身旁的女伴,也就是我的初恋兼第一任女友。如今她全身上下布满名牌,看向我的眼神也同董纬德相同,丝毫没半点念旧的感觉。

看着他们不禁让我想起我们分手的情况,其实我们分手的原因相当的简单,不外是董纬德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浪漫罢了。毕竟当时的我才刚出师,在没有父母金钱的支援下,再加上所能接到的生意也都是三流生意,钱自然不多,所以才交往没六个月,便被董纬德以多金攻势所追求去了,没办法谁叫他老子是某间上柜公司的老板呢,有的就是钱呀!反观我呢,穷小子一位啊,被抛弃也是应该。

董纬德似乎看不惯我以一副关我屁事的语气回应,他不悦地道:“言昊,你那什么态度啊,再说像这种精品店,哪是你这种穷小子该来的地方。”

不理会董纬德在旁乱叫,我柔声地对着黄晓月道:“晓月,好久不见了,过得还好吗?”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又是第一任的女友,虽然与我没任何关系了,但一看到她现在在别人怀里,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哼!”黄晓月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哼一声便将头看往别处。

董纬德对于我对他的不理,似乎更加不悦了,他走到我面前,面对着我故意道:“晓月,看中什么了吗?喜欢的话我买给你。”

我身后,也就是柜枱的玻璃柜内所摆放乃是全店最为精致也是最为昂贵的银饰。很显然的,董纬德一言一行都是故意做给我看,因为从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无疑是“怎样,你买得起吗?”

“咦!昊,这两位是?”就在此时,符静琉与凝走到了我旁,看到我面前的一男一女似乎与我互相认识,她这才好奇地道。

看到董纬德与黄晓女看见符静琉与凝的相貌后,眼中闪过的惊艳,我暗自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到符静琉身旁搂住了她的腰,对着她道:“静琉啊,我跟你介绍一下,她们是我的国中同学董纬德与黄晓月。”同时也对董纬德介绍道:“这是我马子符静琉,另一位是……”我突然顿住,脑中想着该如何来介绍凝呢?

在我还想如何介绍时,凝忽然开口道:“我叫凝,也是他马子。”

凝的这一句,同时让我与符静琉愣在了那边,我不禁在心中干笑:“嘿……嘿……她知不知道马子是什么意思啊。”

董纬德似乎不相信凭我这穷小子,竟然能交到如此美女,而且还是两个,如此惊吓下使他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你们真的是……言昊……那穷小子的……马子……”

符静琉似乎也从中看出什么,她微微笑道:“是的,我是昊的女朋友,止于凝是我表姊,她刚才不过开玩笑罢了,你别当真啊。”

董纬德拍拍胸口,道:“不过……我说小姐呀!你是不是也是开玩笑的呢?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么会是言昊这种穷小子的女朋友呢?”

符静琉转头对着我道:“穷小子?昊,你何时变成穷小子啦?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姗姗笑道:“你不觉得正如董纬德所讲,我一直都是穷小子吗?”

符静琉轻笑道:“穷小子就穷小子啰,反正我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钱,更何况以你现在在这一界内的名气,要噱点钱对你来说并不难啊。”

“说的也是喔,好吧,改天来噱个几千万的,免得老是被人说穷小子。”

看见我与符静琉亲亲我我的亲热样,还边亲热边调侃他,董纬德气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你该死的穷小子言昊……你给我记住……我不叫我爸整死你才怪……我们走,晓月……”拉着黄晓月的手,董纬德匆忙离去。

等到董纬德离去,符静琉开口道:“你这国中同学说这么多做什么,要你记来记去的。”

我耸了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太闲了吧!别管他的,一个只会靠父亲的二世祖是做不了什么的。倒是你们逛完了没,你看天都快暗了,我们先去吃饭后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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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回到了我租屋处,才刚进门,便看到王崇一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看到我带两个美女回来,王崇一道:“言昊,她们是?”

我解释道:“我女朋友以及她表姊,她们最近要住在我们这。”

“喔!”王崇一点了点头,道:“反正是睡你那,对我没差。”说完便径直进入房间内了,似乎对于多了两个女房客对他来说也没差别。

“昊,你朋友好像怪怪的啊。”

我笑道:“在他眼中只有模型,我想搞不好他以后会娶个模型当老婆吧!”

“去~不理你了,我要去找灵儿她们了,凝就交给你招待了。”符静琉笑骂着开门进入我的房间。

转头看着正以好奇眼光打量着室内的凝,我开口道:“随便坐吧,当自己家就好了,看你是要看电视或洗澡都随你,渴的话,小冰箱内有饮料。”

凝看着我疑惑地问道:“电视?”

我拿起了桌上的遥控器,朝着电视按下了电源,银幕顿时亮了起来,电视内正播放着由蔡康永与徐熙娣所主演的“康熙来了”。

看见电视内突然出现一男一女,便传出讲话声,凝吓得惊呼了一声:“那个箱子内怎么会有人?”

一看到凝的反应,我不禁想:“都什么时代了,连妖怪都追求现代化了,怎还有这种妖怪呢?”不过想虽想,我还是将电视原理简单以及如何操作跟凝说了一遍。

看着坐在电视机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的凝,我苦笑道:“如果佑希婆婆知道凝变成电视儿童的话,会不会把我冻成冰棒呢?”

走进了房间,看见静琉正坐在床上与灵儿、双儿逗弄着怀希。走到静琉身后坐了下来,将她拥入怀中。

在我怀中找到舒适位置的符静琉,用懒懒的声音道:“凝呢?”

“她正在看电视呢!”将符静琉的乌黑长发拨到她的胸前,露出了她洁白滑嫩的后颈,我缓缓地吻了下去。对于我来说,后颈与锁骨无疑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

从后颈慢慢地朝着那圆润的耳珠吻去,时而挑逗时而轻咬,诱人的妩媚声从符静琉的喉中溢出,很显然的耳珠正是符静琉的敏感带之一。随着逗弄的同时,双手也作恶地将衣服拉高至胸口处,揉捏住了那虽然不大但却坚挺且充满弹性的双峰。

“昊,不要啊,灵儿她们在呀!”符静琉微微地挣扎着,但随着我的挑逗,她的体温也越来越高,脸颊也染上了红晕,最后还是软躺在我怀中。

“双儿,灵儿,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在呼唤双儿她们的同时,我也随手拿起床边的陶偶将怀希收入里面,毕竟现在上映的可是限制级的呢!儿童与猫不宜观赏。

“爷(哥哥)我们知道!”双儿与灵儿笑盈盈地飘了过来,也同时退下她们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两具令人遐想的胴体,她们合作无间地一件件脱下了我与符静琉身上的衣物。

将符静琉的娇躯翻转了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嘴,两条舌头也在两嘴碰在一起的同时,纠缠在一起。

在亲吻符静琉的同时,灵儿也来到我的跨下,伸手握住那尚处半软状态的阳物,将它送入自己冰凉的小口之内,来回舔试着,而双儿也以着冰凉小舌轻轻舔着我的蛋蛋。

一手揉捏着符静琉的双峰,另一手当然是闲闲没事了,于是便朝着下方的幽谷探去,随着我的寻幽探谷,流水也逐渐地潺潺流出,立刻浸湿了我的手,而那颗殷红小豆子,也宛如红豆般大小。

再灵儿与双儿的含弄下,我的阳物昂然坚挺,在双儿纤手的牵引下,也即将探访幽谷内花径的美丽。

“啊……”在符静琉的一声娇吟下,我将阳物完全插入花径之中,随即开始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是深及花房,再完全抽出,由于作足了前戏的缘故,在我大力的达伐下,符静琉很快便达到第一次高潮了。

“啊……昊……还要……静琉还要……咿咿……干死静琉了……好胀……顶到深处了……啊……”在符静琉还在享受第一次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时,我又再一次的深入,将符静琉的双腿扳成M字型,握拳抵在床上,更加使劲地前后摇摆着下身,淫水随着每次的抽出染湿了床单。

“啊……不行……不行了……要泄了……喔……出来了……”一股阴凉随即打在我的阳物上,使我精关一松,灼热的阳精也注入了符静琉子宫深处。

将高潮过后,浑身如软泥的符静琉放到一旁,转身望向双儿与灵儿,此时她们眼神中正透露着浓浓情欲。

“吼~”我一声吼叫,扑下了灵儿而去。

灵儿那纤嫩巍巍隆起的胸部一直是我的最爱,手中那冰凉纤细的感觉,使得我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手握着沾满符静琉淫液的阳物,刺入灵儿的幽谷之内。

“喔……好……好胀啊哥哥……啊……哥哥顶到底了……”灵儿不停地从口中发出淫秽娇柔的声音,一双小手也紧紧抱着我的脖子。

由于灵儿还是小孩的缘故,花径较短,很快地便被我的狂冲猛刺给送上了高潮,在摆平灵儿后,当然就轮到双儿了。

“我的好双儿,自己上来好吗?爷连续干了两个,有点累了,让爷趁机休息一下。”我躺在床上,对着双儿勾了勾手指,比着自己的阳物,示意要她自己上来。

双儿害羞地慢慢地飘了过来,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一手抵着自己的幽谷,一手握住我的阳物缓缓地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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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点五八分,也正是我于双儿沉迷于鱼水之欢的时候,此时森罗中学校内一片漆黑,照理说此时的学校内应该是空无一人了,除了最东边的宿舍外,然而在最南边的某栋校舍内的某一间教室,正透露着微微的火光。

这是一间化学教室,此时教室之内正围坐着三名女性,在三名女性的中间是张平时上课用的桌子,此时桌上平放着一张写满各式国字大小约8K大的纸,奇怪的在这张纸上写满各式国字的下方,还画着一个长方形,并且在长方形的中央写着本位两字,而再桌子的四个角,则插着四根白色的蜡烛,烛火随着从门缝吹进的凉风摇摆不定。

“甄,真的要试吗?”发话的是坐在左边的一名女子。

“是呀!甄,你真的要……我听说玩笔仙的人,最后都会……”坐在右边的女子也说话了,不过却是支支吾吾,仿佛深怕一个说错话儿惹得那名叫甄的女子不悦。

坐在中间位置的甄看了两旁的好友一眼,忿忿地道:“本来我都是全年级第一的,是老师眼中的资优生,但在那个贱人来了之后,我便只能永远排在她的后面,我是如此的优秀,我怎么能排在她后面呢!”

“但是,甄你要不……”左边女子原本似乎想说什么,但却被甄给瞪了一眼后便闭上了嘴。

“哼!废话少说,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两个早就被踢出校园了。”甄不悦地道。

两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下定了心,同时举起了右手与甄一起握着了一支铅笔,在三女握着了铅笔后,随即低声地念着:“笔仙~~笔仙~~请快快现身~笔仙~~笔仙~~请快快现身。”随着三女的呼唤声,被三女三指所握住的笔,慢慢地移动了起来,伫立在桌旁的四根白蜡烛上的火苗也忽显忽灭了起来,一股诡异的气份笼罩着教室,被三女握住的铅笔,缓缓地从写着笔位的长方形中移了出去。

【番外篇】梦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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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想看吴聘南与刘雍正两人OOXX的情节,但那却不会在正文中出现,而且更不会出现言昊失去了他屁屁贞操的剧情,所以只好让这段以番外篇的模式出现,虽然是番外篇,但不会是完全的独立故事。

或许这篇BL文将会是我最后一次搞这种东西了,这一篇梦中情写完后,害我自己不举了好几分钟,可怕的后遗症……(汗)而且当初想这篇时我还是延贯小道士以第一人称来写,但写不到一千字便把他删掉了,因为那实在是……写到自己都感到恶……所以别怪我这篇写得短。

PS:本篇纯粹BL文,不喜欢的就别往下看了,免得看完了跟我一样短暂性不举又或者是永久性不举……到时可别来找我喔!

我可是提醒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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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步伐,吴聘南走回了自己的住所,由于刚刚慢跑回来的缘故,此时他的身上正汗水淋漓,浑身散发着男性独特的气味。

打开了大门,幽暗的室内是如此的冷冷清清,吴聘南打开了电灯,细细的看着房中的一切,虽然不算豪华但却也是自己以多年来的积蓄再加上银行贷款所购买的,原本以为将可以作为自己与妻儿共度天伦之乐的地方,然而在那件事爆发后,在妻子的坚持下,吴聘南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并且让妻子带走了他们俩爱的结晶。从那天起,自己再也没看过他们母子了。

“唉……”吴聘南深深的叹了口气,但他却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后悔,妻子与儿子或许是上天赐给自己最好的礼物,然而与刘雍正的爱却是这份礼物所无法比拟的……是的,他爱他,甚至多过于自己的妻子与儿子,然而这一切早已烟消云散了,吴聘南满脸的黯然神色朝着浴室走去。

“哗啦~~哗啦~~~”满是白花花雾气的浴室内,吴聘南正舒服的泡在浴缸内享受着,或许是水温略高的关系,那古铜色的肌肤此时更显得赤红。

他闭上了双眼,双手不自觉的掠过胸肌、腹肌……来到了那比起一般人而言还要来得巨大的阳物上,随着双手在早已昂起的阳物上抚摸,吴聘南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刘雍正在他胯下婉转时的模样,双手的速度是越来越快速……

“小正……啊……我要……喔……”噗哧一声,白色的黏稠液体从马眼里射出,瞬间便在热水上凝结成团。

看着自己那因发射过一次而显得半硬半软的阳物,吴聘南露出了个暖昧的微笑,他起身将湿淋淋的身体擦干后便披上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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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在沙发上,吴聘南摇晃着手中那盛着约三分之一威士忌的酒杯,杯中的冰块因撞击而发出了“喀啦”的声音,他轻酌了一口后发出了满足的声响,专注的看着电视内正播放的影片。

“谁……”吴聘南警觉性的喊了一声,并仔细的查看着四周,但是除了他外哪还有其他人呢!他缓缓的坐回了沙发上,将剩余的威士忌一口气喝光,呼了口气后,他喃喃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总觉得最近似乎有什么人在窥视我的样子?”

摸不着头绪的他便也不去理会了,再度在杯中注入了金黄色的威士忌,边欣赏着影片一边细酌着美酒。就在此时,他身后那昏暗的角落里,一团淡淡的白雾慢慢的笼聚在一起,由淡转浓、慢慢化为一道人影。

人影看着吴聘南那健硕的背肌,他的双唇缓缓的开合着,眼神透露出了无比的爱意,他慢慢朝着吴聘南走去,径直来到了他的身后。

“呼……”吴聘南打了个冷颤,道:“怎么突然变冷了呢?”

他起身走到了卧室内,想要再添件衣物,或许因为酒精开始发威的缘故,吴聘南开始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了起来。“碰”的一下,他倒卧在了大床上,打呼声顿时传了出来。

“这是哪边?”吴聘南站在一个怪异的地方,一个漆黑不着边际的空间内,但却又不是那种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上弥漫着淡淡的雾气,使他仿佛置身在云端之上。

一阵美妙的钢琴声在此时传了过来,他顺着钢琴的声音缓缓的走了过去,一名年约十七岁的少年正坐在钢琴椅上,双手如彩蝶般的在键盘上愉悦的飞舞着,阵阵动人的旋律不断在少年指下变化着。

“刘雍正!!”吴聘南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他飞快的朝着钢琴奔去,口中不断的喊着:“真的是你……刘雍正……真的是你吗……我这是在作梦吗?”

刘雍正的双手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正朝自己跑来的吴聘南,笑着道:“老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正……我的小正儿……”吴聘南抱住了刘雍正,将他拉入了自己怀内,双手不停的在刘雍正身上抚摸着,他激动的道:“小正……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死了……这难道是梦吗……如果是的话就让我一直呆在梦中吧!”

刘雍正伸手拭去了吴聘南脸上那因激动而流下的泪水,他开口道:“老师,这虽然只是个梦,但你却不必永远的呆在这里,以后只要你睡着之后,我们永远都可以在梦中相见的。”

吴聘南调整了一下刘雍正的姿势,让他以更舒服的姿势倚躺在自己的怀内,他疑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不是已经……”

刘雍正以深情的眼光看着吴聘南,缓缓的将自己死亡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的跟刘雍正说了,当然这其中还包含了言昊与他之间的约定。吴聘南拥着刘雍正静静的听着他说话,这种温馨的感觉多久不曾有过了,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两人热恋时……

“想不到言昊竟然还是个道士。”吴聘南看了怀中“佳人”一眼后道:“虽然我很感激他,但考试这东西怎能假借他人呢!!”

“老师……”刘雍正以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吧,我怎么可以让你失信他人呢,你就帮他弹奏一首吧,我也很久不曾听过了。”

“老师……”说到动情之处,刘雍正献上了自己的双唇。

唇与唇很快的便相撞在了一起,粗壮的舌头化为两条灵蛇不停的纠缠在了一起,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消失不见。

“唔……”由于嘴已被堵住,刘雍正只能从鼻腔中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啊……老师……会痒啊……咿……那边……”吴聘南不知何时的含住了刘雍正的右耳,舌尖正挑弄着耳珠,而双手早已由他的腋下越过,揉捏着刘雍正胸部上那两颗小巧的葡萄干。

不甘示弱的刘雍正反手握住了吴聘南胯下那雄壮的阳物,缓缓的上下套动,感受那由阳物所传来的炽热感,他呻吟着道:“老师,你的依旧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粗壮。”

“小正儿……你的手技依旧如此高超啊……再快一些……老师……老师……喔……”随着刘雍正的双手加快速度,快感不停的从下体处传来……

“啊……小正儿……”灼热的阳精喷洒而出。

“小正儿,你准备好了吗?”吴聘南在刘雍正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并不时的舔舐着他的耳珠,甚至钻入了耳朵之内逗弄着。

“老师……”刘雍正迷离的双眼中,透露出了无比的情深,“老师,来吧!小正要啊……”

吴聘南的双手抵住了刘雍正的臀部,将他缓缓的托了上来,对准了菊花花蕊中心,顺势用力一顶,整根顿时没入刘雍正体内。

“喔……老师……好……好棒……”

“小正儿别急,才刚要开始呢!”吴聘南慢慢的上下摇摆着,享受着那壁肉紧箍的感觉,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见刘雍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口中不停哼喊着。

忽然间,钢琴消失了,取而代之着是一张足足能躺上七、八人的大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吴聘南虽然感到好奇,但他也不忘记将刘雍正放在床上,并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半跪在床上,如同一只公狗一般。而吴聘南则在他背后大力的挞伐着,似乎要将这几年来的思念化作实质一般,他的每一下都完全的抽出再插入。“啪滋~啪滋”的撞合声不断的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

“啊……老师……再用力啊……都摩擦到直肠了……喔……还要……小正还要啊……小正要那火辣的撕裂感啊……”刘雍正不停的摆动着头,露骨至极的话语不断的从他口中传出,他已经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小正儿……快……摇摆你的臀部……老师赏你一阵猛烈的……”吴聘南忘我的喊着,一手扶着刘雍正的腰,一手大力的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他将全身的力量聚集在他的腰部,那强力的活塞运动,仿佛在将他的阳物连同卵蛋一同塞进刘雍正的肛门之内。

“啊……老师……别……这太刺激了……小正会抵不住的啊……嗯……不行了……小正……小正要射了……”

“等等……我们一起射啊……小正……喔……”吴聘南仰起了头,高亢的一声吼。“噗哧”“噗哧”两声声响,吴聘南与刘雍正同时射出阳精。

“啊……老师……好烫……老师的阳精在我的直肠内了……喔……”直肠所传来的灼热感,让刘雍正再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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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射进了吴聘南的房间内,受到阳光的刺激,那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了开来。

“小正……小正儿……”吴聘南呢喃着,忽然他双眼大睁,迅速的坐起了身子,他慌张的看着四周,可是偌大的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他之外,哪还有其他人,更何况是那早已死去的刘雍正。

正当他怀疑梦见刘庸正所言的真实性时,他突然发现原本应该身穿浴袍的自己此时却浑身赤裸,那每天习惯性一柱擎天的阳物上,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他用手指轻轻的沾了一下,并递到鼻头一闻,传来的却是那熟悉的腥味。

难道……那梦是真的……我可以与小正在梦中……相爱……

他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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