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149 (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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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们在干嘛。」

小君突然从浴室外出现,我大吃一惊,扫视她脚下,居然打着赤脚,怪不得走路没发出一丝声音,幸好她刚醒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没有发现我正猥琐凯瑟琳。

我心脏砰砰直跳,赶紧站直身子,解释道:「凯瑟琳想参加冒险,哥要先测试她能不能憋气,凯瑟琳说能憋四分钟,哥有点怀疑。」

小君一听冒险两字,来了精神,瞄一眼正在浴缸憋气的凯瑟琳,咯咯娇笑问:「我能憋多少分钟?」

我竖起大拇指:「小君厉害,至少能憋十分钟。」

大概是回想起昨天惊心动魄的逃生经历,小君依旧情绪激动,两眼大送秋波,柔柔问:「哥也厉害,没有哥,我早已死翘翘了。」

看着小君的玉足,我莫名其妙就硬了,她发现我双腿间隆起,小脸莫名其妙绯红,我们双目凝视,激情一触即发。

「哗啦」一声响,打断了我和小君的冲动,凯瑟琳从浴缸里站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水珠从她的头发密集滴落,她抹了一把美脸,怒气冲冲道:「小君,你表哥他……」

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

我心头发虚,不敢正眼看凯瑟琳。小君疑惑道:「他怎么了?」

凯瑟琳看看小君又看看我,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最后,凯瑟琳回答道:「他……他不想让我参加冒险。」

我松了一口气,更觉得心虚。

小君不知道我调戏了凯瑟琳,以为凯瑟琳是被我拒绝去探险了才对我生气,她莞尔一笑,嗲嗲道:「我哥是爱屋及乌,因为他喜欢我,而你是我的好朋友,他就不希望你去冒险。」

「对对对,小君说得对。」

我猛点头。

「哼。」

凯瑟琳朝我瞪了一眼:「我是要参加冒险,我也是爱屋及乌,尽管李中翰先生令人讨厌,但我还是担心他出意外,因为冒险不是莽撞的冒险,是有准备的冒险。」

「有准备的冒险?」

小君瞪圆了眼睛。

凯瑟琳道:「对,特别是像你说的暗河,水潭洞,这些地方往往比深潜大海更危险。大海广阔,回旋余地大,大家对大海了解多,准备的器械几乎千篇一律。

可是地下暗河,溶洞,水洞的地貌各有不同,没有可比性,发生意外的机率更大,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才能去冒险。」

小君点点头看向我:「哥,凯瑟琳好像说的有点对喔。」

「还要带什么器械?」

我忽然感激凯瑟琳,喜欢她的性格和美色同时,也对她有了一丝敬意。

凯瑟琳道:「至少要准备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

中午时分。

严笛不仅买来了高韧性绳索,氧气瓶,水下探灯,还买来了深潜衣,水下护目镜,小铁铲,勾锄……等等一系列水下探险用具。听说我们要探险,严笛开始坚决不赞同,我好说歹说了半天,她才答应,条件是她也要参加冒险,我断然拒绝,因为严笛是北方人,水性一般,我说服她留在水潭口接应我们,并晓以利害,严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痛快答应了。

这次行动自如,我们一行四人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碧云山庄的后山,找到了周围古树参天的大水潭,站在水潭边看去,潭水异常清澈,我们刚好口渴,都捧起潭水喝了几口,感觉潭水甘甜清冽,绵软爽口,无论是水质与口感,都比娘娘江的水犹胜一筹,大家七嘴八舌,都说这潭里的水才是娘娘江的源头之一。

凯瑟琳像个老师似的跟我和小君讲解了简单的水下应变知识,听得我和小君大开眼界,对凯瑟琳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你们要小心,有什么危险你们就拼命扯动绳子。」

严笛在水潭边泥地里钉上几个大钉,固定好绳索头后,脸色逐渐凝重,显得忧心忡忡。反而是我和小君,凯瑟琳轮流安慰严笛。

终于下水了,我自然是第一个,戴上潜水镜,系好柔韧坚硬的绳索,穿着鲨鱼皮制作的潜水衣,背着暖水瓶大小的氧气筒,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轻轻跳入潭水,我打开像超大号手电筒形状的水下探灯,钻进了大水潭底下的小洞穴,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再潜游了十多米,按约定,扯了扯绳子报安全,接着是凯瑟琳进来,最后是小君,我们在水下十五六米处汇合,又开始下潜,慢慢地朝记忆中的方向游去。

水下越来越漆黑,但有了探灯,我们终于可以观察洞穴里的地形地貌,这里没有什么特别,到处怪石嶙峋,如果不是偶尔发现有几条不知名的小鱼儿乱窜,这里跟一般的山洞没什么区别。但越往下潜,我的激情逐渐消失,代替而来是恐惧和担心,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两个女人,我有些后悔。

不过,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我告诫自己:怕什么,我是海龙王,水越深,海龙王越安全,只有龙搁浅水才是危险,才会被鱼虾欺负。

我示意两个美女紧跟着我,随即加速游动,不一会就来到了水底,踏在淤泥,水质渐浑,回忆起昨天发现大香炉的地方,我又往前游动了十几米,估摸大香炉就在附近,用手势示意两个小美女四周搜寻,不一会,又是小君第一个发现了香炉。我又惊又喜,与两和小美女逐渐靠近这几乎有三米长的香炉。三个水下探灯照射下,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个大香炉的边沿表面很光滑,正面背面均刻有「大典」两个华夏隶篆,两侧则刻有精美图案,不知是用什么石头建造,看起来异常坚硬,足足有半人高。

心想香炉都是坟前供奉死人的用的,这香炉立在此,难道也是供奉什么人?

如果是供奉死人,那么这只巨大的香炉一定是供奉有身份,有财富的人,一般平民百姓哪里有本事用这么大,这么精美的香炉?用探灯照射香炉四周,发现这香炉后方,居然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色泽稍白,表面更加光滑,犹如被巨斧劈开似的。

大岩石与香炉相隔有五米的距离,我围着大香炉上下左右四周游动,转了几圈,用随身带来的勾锄在香炉边敲敲打打,水下也发出清脆的声音。旁边的小君与凯瑟琳都定定站着,不敢过于靠近香炉,我游到香炉正上方,看了看香炉口,好奇地将勾锄伸插进黑乎乎的香炉中,可能是有淤泥沉积,我的勾锄如同插在厚实泥土里,锄了两下,似乎发现香炉有异物,我继续又锄又撬,不期望能挖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期望能了解这里会不会是传说已久的公主坟,如果真能找到线索,等会拿出去给别人鉴别一下,也好知道这里是公主安息的地方。

锄开的淤泥越来越多,把香炉四周的水质弄得异常浑浊,突然,我的勾锄在香炉的中心勾到了什么,像金属物,我既好奇,又兴奋,想了想,握紧勾锄轻轻拉,却拉不动。扭头看了看小君和凯瑟琳,我咬咬牙,缓缓靠近香炉口,双脚踩上香炉边沿,左手拿着探灯,右手握紧勾锄用力一拉,没想到竟然拉出一截铁索,说时迟那时快,猛听「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股滚滚而来的水流,我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水流冲离香炉,重重地撞上岩洞壁,小君与凯瑟琳也无法幸免,都被巨大水流冲走。

我心头大骇,耳边依旧是呼呼的水流声,胸闷脑胀,所幸水流慢慢变缓,我顾不上疼痛,顾不上眼前淤泥满眼,奋力游动,四周搜寻两位小美人的,上帝保佑,我见到了模糊的灯光,我急忙朝灯光游去,是凯瑟琳,我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还有一个呢,凯瑟琳发出「咕噜」声,激动地指向不远处的灯光,我与她随即游动,朝灯光游去,那灯光也朝我们游来,是小君,眨眼间,我们三人就紧紧抱在一起,都没有事,都活着。

凯瑟琳很冷静地抓住绳索有规律地扯动,一下,两下,三下……她是给守在水潭口的严笛报信,一切安全。

重新游回大香炉所在的地方,喔,天啊,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刀削般的岩壁洞开,里面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刚才巨大的水流是从里面冲出来的,大香炉前是一片整齐的石阶,如果不是巨大的水流把石阶上的淤泥冲走,我们根本不知道原本黑乎乎的地下是同样恢宏的石阶,估摸石阶至少有十米宽,二十米长。

小君朝我游来,示意我回去,我摇了摇头,看向凯瑟琳,她也摇了摇头,少数服从多数,小君无奈,只能与我们一起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等着,等待浑浊的水慢慢变清。

终于看清楚了,这不是一般的建筑,而是一座像宫殿模样的建筑,飞檐琉璃,雕梁画栋,只是比一般的宫殿小很多,只有碧云山庄的一幢别墅大小,犹是如此,这也看起来气势恢宏,我蓦然醒悟,这建筑不是什么宫殿,而是一座宫殿模样的坟墓,或许应该叫做陵墓,水下陵墓,我惊叹不已,只有王公贵族才能拥有如此奢华的陵墓,难道这陵墓里埋藏着公主?这里真是传说中的「公主坟」我在犹豫,与两位美女一同游近陵墓,三个探灯正对着一扇宽大的大门照射,这扇大门看起来很精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木头门,实际上是石门雕刻而成,可能是年底久远,大门没有了任何颜色,呈灰白色,我用手试着轻轻一推,却是纹丝不动,心头发虚,回头望了望小君和凯瑟琳,毅然加力推,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那石刻大门竟然被我推开了一条小缝,我又紧张又兴奋,还有一丝害怕。

听说古人的坟墓都设有机关,所以我没直接推开石刻大门,而是示意两个小美女避开正门方向,我闪躲在石门边,用勾锄去顶开大门,一点一点地顶开,石刻大门每动一下,都会发出沉闷的声响,没有发现任何暗箭机关,我紧张的心略松,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声响中,我把石刻大门顶开了半条手臂宽的缝隙,瞄了一眼陵墓里面,黑不溜秋的,刚想直接用手去推石刻大门,小君突然抓住我,我以为她又来阻止我,谁知她发出急促的「咕噜,咕噜」声,猛拽我,我一回头,突见不远处有探灯照射的光线,有人朝我们游来,我大吃一惊,绝不是凯瑟琳,她就在我身边,那会是谁?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手中的三个探灯同时照向来人的方向,都静静地等向我们射来的探灯光线离我们越来越近,我隐约感觉到是谁了,心脏砰砰直跳,不一会,一条游动的人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小君「咕噜,咕噜」地游动身体迎上去,仔细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姨妈,真是姨妈。

哇,姨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她与小君抱了抱,恶狠狠地朝我看来,我没想到姨妈除了手中的探灯,居然什么深潜装备都没有,长发在水中披散,乍看之下,宛如美人鱼。

「美人鱼」显然很生气,她打量了一下水下陵墓,马上示意我们离开,还用手指指着我。我不敢有半点拂逆,让两位小美女先走,我与姨妈押后,一同往回游,由于有绳索指引,我们游得很快,不一会就游回了洞穴口,两个小美女依次穿出洞穴,我与姨妈随后也游出洞穴,进入水潭底,一起浮出水面。

一晃之下,姨妈肥美的大屁股率先跃出水潭,她从严笛的手中接过衣服迅速穿上,回头厉声道:「今天的事,就我们五人知道,不许跟别人说,以后不经过我同意,不许再进水潭底,知道吗?」

大家都点头答应。

姨妈瞄向我:「秋烟晚的父母都来了,我们要赶快回去。」

我长长一叹,心凉了半截,但姨妈的话不能不听,我只能答应,一次令人激动的探险就这样半途而废。凯瑟琳也很失望,我看出她心有不甘。小君白了我一眼,酸溜溜道:「丈母娘来了,你还不快回去准备?」…………

我跟何芙既没有婚姻之名,也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柏彦婷还不真正是我的丈母娘,而王鹊娉才是我第一个货真价实,名正言顺的丈母娘,她就是秋家姐妹的母亲,一位端丽冠绝,秋水伊人般的女人。秋雨晴告诉我,她母亲已四十九了,但在我眼中,王鹊娉完全是一位细皮嫩肉的三十岁美熟妇。

与姨妈,柏彦婷不一样,王鹊娉化了淡妆,柳叶般的细眉异常精致,粉颊扑上了淡淡桃红,小嘴巧鼻,云髻光亮,眉宇间洁白光泽,目不斜视,举止优雅,显出书香门第人家特有的知性婉约,她穿着一身合体的景泰蓝底色旗袍,胸部高耸,线条极美,旗袍下开衩不高,只及膝盖,肉色丝袜配白色半高跟鞋,素雅艳丽搭配得十分和谐。坐在沙发上,王鹊娉朝我微微端笑,宛如时光倒转,回到了那十里洋行的旧上海。我心底不禁暗暗喝彩,一扫探险夭折的郁闷心情。

「秋爸爸,秋妈妈请喝茶。」

我与秋烟晚跪在王鹊娉,秋横竹面前,笑眯眯地给他们两位老人家奉上了茶水。

秋横竹大笑:「起来,快起来,不用这些繁缛礼节,呵呵,真是一表人才。」

虽然表面客气,但秋横竹对我知礼感到很开心,我站起来,坐在秋横竹与王鹊娉的中间,而秋雨晴与秋烟晚围坐一旁,两人娇艳如花,又兴奋又害羞。

我一直没有好好观察泰山老丈人,主要是因为岳母更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会细瞧秋横竹,感觉他并没有一般文人的木讷,反而是很健谈,很爽朗。老丈人中等身材,满脸红光,眼神犀利,一头银丝般的头发,连眉毛都白了,才六十岁,眉发全白,这有点与众不同。

「能让我两个女儿都心甘情愿嫁给你,你李中翰有本事。」

秋横竹笑咪咪地朝我夸赞,眼神扫过秋家姐妹,她们都笑得像两朵花似的。

我尴尬之极,憨笑着看了王鹊娉一眼,发现她神情平静,端笑依然。

秋横竹透过窗子眺望窗外的景色,赞不绝口:「这地方我以前曾经来过,那时为穷山恶水,如今却成了世外桃源,中翰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所具备啊。」

我满心欢喜,恭敬道:「爸和妈喜欢,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这个自然,哈哈。」

秋横竹也不客气,拍着我大笑。

仿佛一见如故,我与秋横竹相谈甚欢,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他对我了解非常详细,大概是秋家姐妹透露了吧,从这点小事上可以看出我的老丈人对我很关心,我却对秋横竹知之甚少,心中暗暗愧疚,之前昏迷,多亏他委派了几个老专家前来给我会诊,我才能逃出地狱,回到人间。

秋横竹既是文联副主席,又是一等一的医学专家,他给秋雨晴和秋烟晚把脉询问身体状况后,却对我的身体关心备至,嘘寒问暖,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对老丈人几乎有问必答。秋横竹问了半天,竟然把秋家姐妹与王鹊娉冷落一边,幸好,她们母女三人也趁机言谈,不时发出阵阵娇笑,我朝她们看去,只见雨晴和秋烟晚笑靥如花,依附在王鹊娉身体左右,那王鹊娉还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我啧啧称奇,暗赞这才是书香门第的风范。

姨妈对亲家的到来自然热情欢迎,招呼周到,吩咐黄鹂和杜鹃侍候左右,随时给秋横竹和王鹊娉差遣。晚餐时分,姨妈让我的美娇娘都来给秋横竹与王鹊娉敬酒见面,乐得秋横竹满脸欢笑,连喝了十几杯红酒,一时间容光焕发,倒是王鹊娉喝了几口红酒后,秀眉微蹙,脸色惨白,似乎不喜喝酒。

姨妈见状,示意杜鹃不再给王鹊娉斟酒。秋横竹却不以为然,笑说王鹊娉只喜欢喝烈酒,不喜欢喝红酒。我与众美娇娘都大感意外。姨妈马上吩咐黄鹂取来高度的汾酒,给秋横竹与王鹊娉都斟上。我的美娇娘多数是公关出身,在酒桌上滚打多年,除了三个大肚婆外,个个都不惧喝白酒。小君嚷嚷也要尝一下,可她的舌头才沾上一丁点,鹅蛋脸随即皱成麻花,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欢呼干杯。

那王鹊娉果然喜欢喝白酒,而且酒量不小,十几个美娇娘逐一敬酒,她都含笑回敬,两轮上去,王鹊娉依然面不改色,喝酒的姿态异常优雅,每次都是右手举杯,左手遮掩,身姿笔直,喝酒时微微仰头,喝完了,双手托着酒杯朝敬酒人示意,看得众美娇娘眼睛发光,也有样学样,跟着王鹊娉「优雅」起来,众人不免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王鹊娉几十杯酒下肚,脸上逐渐有了红晕,显得更加明媚妖娆,言谈也多了,不过,她多数时间与身旁的姨妈窃窃私语,我想运用内功偷听她们说什么,可惜屋子里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本来三个女人就能成集市,这会十几个女人,又喝了不少酒,自然滔滔不绝,莺声燕语,我只好放弃偷听,与老丈人来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翰……」

秋横竹朝我倾了倾身子,略带醉意的老脸透着一丝急迫,我看出他想问什么,身体也靠过去,小声道:「爸,您请说。」

秋横竹瞄了瞄王鹊娉,拿起杯酒遮住脸,压低声音问:「我来的时候,见到一个女人,怎地不见她来吃饭?」

我一愣,随即明白秋横竹所指:「您说的是柏彦婷阿姨吧。」

「嗯。」

秋横竹微微点头,仰头饮下一杯。

我小声道:「她陪另外一位客人吃饭。」

此时,柏彦婷应该和屠梦岚在丰财居里一起吃饭,这也是屠梦岚的意思,她不想见外人的原因就是她衰老得厉害,她不愿让外人看见自己苍老,尤其是同辈的人。

「哦。」

秋横竹淡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失望。

我神秘道:「听说柏阿姨是爸的梦中情人?」

秋横竹微微色变,我知趣,赶紧满上一杯,秋横竹端起就喝,不料喝得急,呛了几口:「咳咳……好酒,好酒。」

我递上纸巾,哈哈大笑,秋横竹见我知情,也不否认,接过纸巾擦擦嘴,跟着我哈哈大笑。秋家姐妹见我和她们的父亲投契,都欣喜不已,暗中朝我频送秋波,惹得几位细心的美娇娘满脸醋意。

王鹊娉也奇怪地看过来,她此时桃腮杏面,慵懒百媚,似乎已不胜酒力,可是以庄美琪为首的美娇娘仍然不时劝酒,弄得端庄的王鹊娉下不了台,她朝秋横竹使使眼色,冀希望秋横竹出言劝阻美娇娘再敬酒,哪知秋横竹假装不知,我暗觉奇怪,思索了片刻,乘机讨丈母娘欢心:「美琪,可别让秋妈妈醉了。」

话一出口,另外几位美娇娘顿时领会,都纷纷作罢不再敬酒。王鹊娉嘴上反倒客气起来:「没事,大家高兴,我也高兴,多喝点没啥。」

说完,不经意地朝我射来感激的目光。

姨妈见状,亲自给王鹊娉舀了一勺汤水:「鹊娉,酒少喝,汤要多喝。」

王鹊娉连连点头,赞道:「月梅,我这辈子很少喝道这么好的汤水,味道奇美,回味无穷,这汤叫什么来着?」

姨妈得意微笑:「这汤叫碧云山庄一品汤,主要原料是碧云山庄附近的野山鸡,加上娘娘江里的娘娘鱼一起熬,当然,这熬制的过程比较繁复,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只要亲家喜欢,我天天熬给你们喝。」

王鹊娉芳心大喜:「哎哟,月梅的盛情,我们实在太感动了。」

秋横竹笑道:「月梅,这汤确实美味之极,无与伦比,其实,何止这汤,今天的菜,每一个都精致可口,每一样都色香味俱全,我跟鹊娉有口福了。」

秋横竹说的实话,姨妈为了招呼秋横竹,王鹊娉的到来,亲自下厨施展她的高超的厨艺,不但味道好,还品种多,居然弄出了二十多菜肴,我碍于待见秋家姐妹的父母,没敢放开去吃,只是这玲琅满目的一桌菜令秋横竹与王鹊娉叹为观止,美娇娘冰雪聪明,秋横竹刚夸赞完,她们就纷纷举杯,娇滴滴道:「妈妈幸苦了。」

姨妈一听,乐得凤目上翘,笑不拢嘴,假装谦虚几句,惹得娇笑一片,秋横竹乘机朝我低语:「爸有很多话想跟你聊,就我俩。」

「中翰随时奉陪。」

「嗯,等会吃完饭,你陪我四处走走。」

「好。」…………

晚餐吃完,已是十点,众人酒足饭饱,各自离去。王鹊娉因为脚下踉跄,第一次在我眼中失去了端庄,但我却认为这是她最美的一瞬间,整个晚上,其实我只关注两个人,一位是姨妈,一位则是王鹊娉。我天生对熟女没有自制力,尤其像姨妈,柏彦婷,秦美纱,苏芷棠,郭泳娴这样的美熟女,如今这位王鹊娉与我所见过的美熟女都有很大的不同,她举止优雅,知性端庄,身上有一股异常矜持的气质,这种气质与戴辛妮拒人千里的冷傲,和唐依琳不喜与你为伍的高傲有很大区别。王鹊娉让人第一眼就觉得她是贵胄出生,饱学诗书,贤惠达礼,她是大户小姐、老师、家庭妇女的结合体。

月朗星稀的夜空下,我与秋横竹漫步山间小径,身后跟随着一条牧羊犬。

「妈没事吧,她今晚喝了不少。」

我关切问,眼睛却注意着秋横竹的步伐,他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每一步的距离都几乎一样,都是一脚没有完全落完,另一脚就已抬起,很奇特,平常人都是一只脚掌完全落地,另外一只脚才抬起。

秋横竹笑道:「没事,她正和雨晴烟晚聊天呢,这些酒醉不到她,她酒量不错,今个儿若不是中翰细心,劝掉了几位小媳妇的敬酒,鹊娉她至少还能喝掉一瓶。」

「我见妈暗示你,就……」

心里暗暗吃惊,我岳母的酒量可不一般,真如秋横竹所言,王鹊娉的酒量确实很惊人,完全能与庄美琪相抗衡,看不出一位五十岁的熟妇竟然有如此的海量,不知为何,我突然对丈母娘和老丈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很从容,吃饭从容,喝酒从容,谈吐从容,就连见到我一众美娇娘都很从容,特别是在姨妈面前依然从容,一般的人,无论男女,很难在姨妈的艳光下从容镇定。

「她是怕自己失态,毕竟第一次来山庄,总不能让大家觉得她是酒缸子。」

秋横竹哈哈大笑,中气之足,根本不像是一位六十岁的老头。

「有趣,有趣,没想到妈的酒量如此厉害。」

我笑赞。

秋横竹颔首,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神情颇为骄傲:「上年纪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她更能喝。」

「呵呵。」

我轻笑,语锋一转,诚恳道:「谢谢爸,中翰这条命能活过来,全靠那几位老专家的会诊,这次又把您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都娶了,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女婿的要好好答谢你们两位老人家,俗礼不能少,我让烟晚给了妈一亿,算是补上婚娶礼金,以后,我还要好好孝顺爸妈,让你们两位老人安享晚年。」

秋横竹驻足,淡淡道:「我看到那张支票了,但爸不能收这样的重礼,我嫁两个女儿也没给嫁妆,你给我一亿,我还嫁妆一亿,算是扯平,何况……」

顿了顿,秋横竹突然两眼发亮:「何况中翰你是海龙王,这是几百年都难遇到的帝王相,雨晴和烟晚能嫁给你,算是她们的福分。」

我不禁失笑:「爸信这个?」

秋横竹正色道:「我是学医的,又是学文的,文史天象,周易奇门都懂一点,所以我非常相信。」

见我发愣,秋横竹愈加严肃:「这次跟鹊娉来,第一是要看看雨晴烟晚,第二则是来劝你参政,只要你参政,就有可能登上权力顶峰。」

秋横竹这番话我听过多遍了,姨妈说过,周支农也说过,话虽不一样,但意思都相近,都是劝我从政,我想到将来未知的官场险途,不禁一声悠悠长叹:「爸学过文史,应该知道争夺权力的残酷,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殃及九族。」

秋横竹仰望夜空,语重心长:「男儿顶天立地,辛辛苦苦来到这世上不能只图吃喝玩乐,享受美色。中翰,你要有鹏程万里的志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又有何惧,只不过再次转世投胎罢了。俗人图个生活平淡,与世无争,那是他们命贱运薄,可你李中翰不是俗人,你是海龙,你是帝王天子,你若放弃权力,那等于龙游浅水,阿猫阿狗,小鱼小虾都能欺负你,你会辜负上天的眷顾。」

我听得心惊肉跳,低声问:「司徒老先生把我的一切都告诉爸了?」

秋横竹点点头:「是的,你有帝王碑,龙卷四海,司徒老不会看走眼的,我们几个一致认为你是帝王相,大家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李中翰参政,我们全力支持,爸虽然只是区区一个文联副主席,但爸在东北文化界还是有一点影响,我们几个老东西合力,能耐更大。」

虽然知道自己有异相,但帝王之说我完全不信,见秋横竹如此坚持,我索性随口敷衍:「过段时间,我就去县里工作,做一名县纪委的小头目,烟晚将陪我一起去赴任,这事她没跟爸提起?」

秋横竹皱了皱眉,忧心道:「烟晚说你在犹豫。」

「有爸的支持,我更有信心。」

我微笑着安抚秋横竹,总不能让老丈人觉得我不成器,先答应他再说。

秋横竹一听,眉头尽舒,拍着我肩膀关切问:「从县纪委起步,呃……是不是有点低了?」

我点头笑道:「是的,但我姨妈说,从政需要一步一脚印,反正我还年轻。」

秋横竹哈哈大笑:「好的,好的,只要你从政,多低的起点都不重要……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见泰山老丈人开心了,我赶紧换个话题:「那一亿,爸还是要收下,我听烟晚说,妈爱财,特喜欢咱家「丰财居」三个字。」

秋横竹登时尴尬,笑骂了秋烟晚几句,最后顺水推舟,接受了我的大礼,嘴上叹道:「女人都爱财,鹊娉什么都好,就是太讲究,深受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严重影响,凡事都要最好的,花钱如流水。」

「女婿有钱,不用担心,想花钱就花。」

我哈哈大笑。

「这话鹊娉爱听,你很懂事,很讨人喜欢,怪不得这么多女人跟着你,我希望你好好待我两个女儿,还有……」

说到这,秋横竹目光闪烁,悠悠感伤:「还有柏彦婷,普天之下,只有中翰你能给她带来幸福。」

「爸很喜欢柏阿姨?」

秋横竹苦笑:「鹊娉旁敲侧击,分析出我对柏彦婷有好感,所以刚才吃饭时,鹊娉一直生闷气,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

「爸也是一位风流人物。」

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却想,是他秋横竹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柏彦婷,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对柏彦婷极为爱慕,女人敏感,只要观察自己男人对美女的眼神,就能猜出自己男人的心思,根本不需旁敲侧击。

暗暗比较一下柏彦婷与王鹊娉,俩人堪称梅兰,要我来选,我也不知道选谁,非要择其一,我会跟秋横竹一样,选走王鹊娉,不是柏彦婷不够漂亮,而是柏彦婷市井气浓,属于邻家大姐姐气质。那王鹊娉就不一样,她属于大家闺秀,缺点再多,男人也宠着,或许这是物以稀为贵的心态吧。

秋横竹很敏感,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女人,海龙王很专霸,自己的女人绝不允许被别人染指,别人的女人却千方百计去勾引,我再风流也不及海龙王的百分之一,岁数上来了,就是想风流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我喜欢柏彦婷而已,她可从未喜欢过我。」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爸,你看我的山庄如何?」

秋横竹环顾夜色下的碧云山庄,同样意味深长:「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

我霎时满腔热血,豪情干云:「好一句江山多娇,引英雄竞折腰,我再犹豫就愧对眼前这片江山,愧对大家的期望,唯一遗憾的,就是有了江山,心仪的女人却要老去。」

秋横竹略有思:「是何芙吧,听周支农说,你惦记着何铁军的女儿。」

「我惦记的,又何止一个何芙?」

苦笑一声,我避开了话题:「不说了,在爸面前谈女人太过失礼,我应该多向爸请教从政经验,为官心得才对。」

唉,其实,我内心所指并不是何芙,而是指身边的一个个美熟妇,包括姨妈在内,她们如今像怒放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可是,五年后呢,十年后呢,等我有了江山,她们会不会残花凋零,红颜尽逝?答案我连想都不敢想,我多想放弃江山,专宠美人,珍惜与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秋横竹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我不知中翰还惦记谁,但江山美人是相辅的,江山在前,美人在后,有了江山,何惧风流,有了江山,什么女人都是你的。」

「什么女人都是我的?」

我怔怔地看着秋横竹,他点点头,一脸诡异,我接触他眼神的一瞬间,心脏突然砰砰直跳,他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读懂我的内心世界。

可我并不心虚,因为我已幻想自己是海龙王,是帝王,是天子,帝王又怎么会心虚?既然我已被人拥戴,我就要当领袖,既然我要从政,我就要力争上游,一步一步往上爬,不择手段。

夜风很轻,像月光一样温柔,可我的目光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有点冷漠:「爸当年也是这样支持何铁军的?」

秋横竹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显得咄咄逼人,有些不敬,总觉得老丈人很势利,之前为了攀附何铁军,不惜牺牲自己的两个女儿。秋横竹何等老辣,一怔之下马上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脸挂不住,讪讪道:「无论从哪些方面看,你跟何铁军都有很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你是海龙,你有帝王碑,何铁军没有;你没有政治野心,何铁军却野心勃勃,这就注定了何铁军急于求成,欲速则不达,最终走向毁灭,我早就预感到何铁军有可能早早夭折,加上烟晚并不赞同这门婚事,所以,当年烟晚跟何铁军的婚礼非常低调,没多少人知道我们秋家与何家联姻。」

我冷冷道:「最后李代桃僵,反而是秋雨晴做了何铁军的地下情人,羞辱了秋烟晚的一生。」

秋横竹木然点头:「做为父亲,我很内疚,这全是因为三十多年前的一次偶遇……」

「我很想听听。」

秋横竹悠悠长叹,露出了痛苦之色,仰望皎月沉吟半天,缓缓道:「三十三年前,我正与妻子王鹊娉热恋中,她当时还是一个学生,家里是大户人家,曾祖父还是前清高官,所以,鹊娉的家人坚决反对我们的恋爱关系,鹊娉很爱我,热恋中的她不顾一切与我在一起,为了长久,我们发生了关系,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巩固我们的爱情。」

「不久,鹊娉就没有了月事,我是学医的,知道女人没来月事意味着什么,那时候很激动,但更多的是惶恐,也没想到去医院检查检查,惶恐中,与鹊娉一合计,想出了私奔这荒唐之举,唉,想想当时我们多盲目,有多荒唐啊,做出私奔决定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东北,一路私奔南下,来到了上宁。」

「来到了上宁?」

我很意外。

秋横竹道:「对,我的好几个同学都在上宁,上宁又是大都市,容易找工作,我们不但在上宁落脚,还在这十公里外的一处民居住下。」

说到这,秋横竹伸长手臂指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闲暇时,我们经常来这里钓鱼,有一天,我们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他背着竹篓,我一眼就认出他竹篓里有几种草药,心中好奇,就试着上前询问,这老者果然是位采药人,还是一位老中医。我只是学西医的,对中医不熟悉,更不懂得把脉,于是,我就央求老者给有身孕的鹊娉把脉,那采药人爽快答应了,结果……」

「怎样?」

我禁不止问。

秋横竹一脸苦笑:「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鹊娉并没有怀孕,月事没来只是推迟而已,这令我和鹊娉大吃一惊,更令我们惊异的是,这老者给鹊娉把完脉,竟然放下竹篓,恭恭敬敬地跪拜鹊娉,我们就问怎么回事,老者说,鹊娉将来必定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说完,给了我们一些防暑草药就走了。当时,我们不怎么相信采药老者的话,就算后来紧急去医院检查,确实了鹊娉根本没有怀孕,我们还是不太相信老者所说的「母凭女贵「,「双凤承龙‘这两句话。」

秋横竹喘了喘,微微激动:「过了不久,事情出现转机,鹊娉的家人知道鹊娉跟我私奔后,急了,他们答应我和鹊娉的恋情,希望我们尽快回家,并与我的父母联系上,确定了这门亲事,我和鹊娉高兴坏了,得知消息的那晚上,我们通宵的做爱,没心没肺地做爱,天一亮,我们就搭上了北去的火车。」

听到这,我的脑海竟然随着秋横竹的述说,浮现出一幅幅喷血的画面,画面里,美丽的王鹊娉在秋横竹的身下婉转承欢,腻言软语,我莫名其妙地浑身燥热,欲焰高升。

秋横竹越说越兴奋,他握紧双拳道:「奇怪的是,我们回到东北一个多月后,鹊娉又没有来月事,这次,我们平平静静地去做检查,竟检查出鹊娉怀上了,我们两家知道后,就安排了我俩结婚,五个月过去,再去医院检查,果然查出鹊娉肚子的胎儿是女孩,这女孩就是雨晴。」

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秋雨晴的味道的确很不同,我所有的女人中,最想虐待的就是秋雨晴,轻度虐待不是病态,是一种爱,对小君就是如此,我最喜欢虐待秋雨晴和小君。

秋横竹接着说:「生孩子很幸苦,国家政策又只允许生一胎,鹊娉为了避免怀孕,就做了结扎手术,可是,三年后,家人想要个儿子,鹊娉也愿意再生,我们就共同努力,很快,鹊娉第二次怀孕,那时候,种种迹象表明鹊娉会生个男孩,只可惜最终未能如家人的愿望,鹊娉生下的仍然是女孩,这女孩便是二丫头烟晚。至此,我才突然想起了在上宁时碰到的采药老者,记起了他的话,心里非常震惊,等到小烟晚年满两岁,我们一家四口趁节假日再次来到上宁游玩,同时有两个心愿,第一就是来见见老同学,第二就是想找到采药老者。」

「见到了?」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秋横竹摇摇头:「见到了同学,却再也找不到采药老者,原来这一带的几座大山都被夷平,当地人说,开山是为了修路,那些采药人无药可采,自然都消失了。我和鹊娉都很失望,但又不愿把这些事告诉我的同学。假期没结束,我们就想离开上宁回东北,奇怪的是,雨晴和烟晚都不愿意走,说要回家,她们两个小孩哭啊,闹啊,问她们为什么不愿意走,她们竟然说上宁比东北老家好,当时,鹊娉还骂两小孩胡说八道。」

我哈哈大笑,夸赞年少的秋雨晴和秋烟晚有眼光,秋横竹莞尔,眼神一亮,神秘道:「我当然不能依着雨晴和烟晚,临别上宁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为了哄两小孩,我答应带她们去游乐场玩耍,去玩具店买玩具,两个小孩很高兴,玩得很尽兴,同去的还有我的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叫郑杰宁的同学也带他的未婚妻来,很漂亮,她快把我们一群男人迷倒了。」

「是柏彦婷?」

我脱口而出。

秋横竹鼓掌大笑:「对,当时,我们都称呼她为小婷,这也是鹊娉唯一一次见过柏彦婷,但鹊娉对柏彦婷的印象极其深刻,哈哈,美人善妒呐。」

我暗暗感叹,原来丈母娘对柏彦婷嫉妒得厉害。

秋横竹继续道:「我的几个同学都不曾参加过雨晴烟晚的满月酒,他们有点不好意思,带雨晴烟晚买玩具时,正好玩具店旁边是一家很大的玉器店,几个同学商议,一起合资给雨晴,烟晚各买一个玉器配件,算是补送满月礼物。我盛情难却,就同意了,几个同学让玉器店里的店员把各种玉器拿出来给两个小孩选,结果,你猜怎样?」

「怎样?」

我问。

秋横竹激动道:「雨晴和烟晚看了半天,都不选,大家都很奇怪,以为雨晴和烟晚对玉器没兴趣,不过,当店员把另外一盘玉器拿出来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小孩都同时选择了龙形玉件,形状不一样,但都是龙形玉件,我几个同学都啧啧称奇,说将来雨晴和烟晚一定嫁个贵人,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鹊娉都异常震惊,仿佛冥冥中有一个指引,指引雨晴和烟晚的归宿。」

我瞪大双眼:「于是爸就相信雨晴烟晚要嫁给一个与龙有关的人?」

秋横竹一声长叹:「是的,我以前就喜欢文学,为了更多了解命理之类的东西,我这几十年熟读很多文史周易,不想还小有成就,发表了一些杂文,还做到文联副主席,现在思来想去,我这些不起眼的虚名也算是拜采药老者的谶言所赐,感谢这位老者啊。」

语锋一转,秋横竹更痛苦:「刚才你问我为何支持何铁军,就是因为何铁军当时不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还属龙,又是在龙年向我提亲,我当时很激动,以为雨晴与烟晚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所以,不仅同意这门亲事,还暗地支持雨晴诱惑何铁军,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双凤承龙」可万万没料到,二丫头烟晚知道姐姐与何铁军有私情后,大发雷霆,她无法忍受雨晴与何铁军有这层关系,并坚决要求取消婚约。」

「婚约是无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约是多么丢脸的事,别说我家,光是鹊娉家族那边就无法交代,没办法,只好对烟晚晓以利害,好劝歹劝,烟晚才提出有条件地接受婚约,就是表面上烟晚与何铁军仍然结为夫妻,实际上有名无实,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铁军有实无名的妻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大家最后都妥协,何铁军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与何铁军都认为先结婚再说,随着时间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烟晚迟早会改变主意,结果,烟晚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何铁军……」

没说完,秋横竹便唏嘘不已,我心中郁闷,冷冷道:「正因为烟晚她固执,所以才等到了我。」

秋横竹顿时尴尬:「也是,也是,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烟晚,这么多年了,那两块龙形玉件仍然被两丫头保留着,连发票单据都在,中翰你可以找她们要来看看,现在想起来,这两个龙形玉件颜色偏青,属于青玉,是青龙。」

我心咯噔一下,秋横竹的话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关联起来,我想不相信都难,脑子里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铁军这么多年从未怀孕,跟我没多久就怀了孩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中翰,何铁军死在你手中,我就对你充满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诉我,你是青龙,我就更相信你不会死,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让雨晴和烟晚转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她们的真命天子。」

「那你又是谁?」

我冷不丁抛下一句。

「什么?」

秋横竹惊诧地望着我,我又重复问了一遍,秋横竹干咳两声,喃喃道:「我是雨晴烟晚的爸爸。」

我露出一丝诡笑:「还是文联副主席。」

秋横竹平静地点点头:「不错。」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有第三个身份,或者有更多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秋横竹一脸迷茫。

可我不为所动,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会武功?」

秋横竹迷茫的老脸渐渐僵硬,他深深呼吸着,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看秋横竹不丁不八的双脚,诡笑道:「猜的。」

秋横竹凝视我片刻,蓦然哈哈大笑:「真不愧为海龙王,我没看走眼,你也没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不错,以前我跟人家学过一点庄稼把式。」

凭感觉,秋横竹武功绝不是庄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继续追问:「妈也会武功?」

秋横竹摇头笑道:「她不会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

我点点头,语调逐渐严厉:「爸,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求你,不过,你真要辅助我,那就必须以我为主,毫无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谶语,那我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天子,你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

秋横竹脸色大变,突然,微风簌簌,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斥:「中翰,你放肆。」

「妈。」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

「朱成普,朱部长?」

我惊得瞠目结舌。

「呵呵,想不到吧。」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内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内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

我胆战心惊问。

朱成普颇为得意:「当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横竹。」

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盯着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问:「那雨晴和烟晚知不知朱成普和秋横竹是同一人?」

朱成普瞬间黯然:「她们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一位是国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鹊娉,连我的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中央纪律委员会监察部部长。」

「那朱部长平时还以什么面目示人?」

我问完,朝姨妈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多嘴。

朱成普倒不计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说出来:「在中央就是朱成普,在东北家乡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质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我远不止两个身份和两套面具,有时候会是军人,商人,农民,小贩……只不过经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

我又佩服,又吃惊,说不准哪天乔装好的朱成普就在身边,我却无法察觉。

笑了笑,我试探问:「爸,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称呼你爸好,还是称呼你朱部长,我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

「明月在上,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算是我对未来元首的效忠。」

朱成普意外地对我恭敬。

姨妈赶紧阻止:「老朱,你别这样说,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

「跟乔若谷有关系?」

我大吃一惊。

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

「何铁军想强奸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

我也有些发冷。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强奸,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们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

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小腹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蜜穴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高潮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妈撅了撅屁股,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

「你说呢。」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地挺动下体,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黏液流出来。

「咯咯。」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

「真不做?」

我没有停止抽送,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蜜穴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高潮,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屁股依然有劲。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

姨妈吃吃娇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

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精液射进姨妈的子宫,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

「喔,你别射进去呀。」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

「中翰。」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

我坏坏问:「怎么了?」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妈,你浪水真多。」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

「什么,你这混蛋……」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乳头:「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抽送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

「那是。」

姨妈乐开了花。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

我松开了姨妈的大奶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交媾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下身子,对着姨妈的下体亲下去,姨妈娇呼:「啊……」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

「习惯了就好。」

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肉棒,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进姨妈的蜜穴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乳房,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性欲,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插进屠梦岚的下体,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

「喔喔,真带劲。」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插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爱?」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爱?」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

柏彦婷一脸媚笑。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

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

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

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

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

「咳咳。」

朱成普清咳了几下,叹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们发现,我预感到会被发现,可是,我仍然想证实你跟你母亲之间是否有暧昧关系。」

「如今证实了,爸有何想法?」

我微笑问。

朱成普与我对了两眼,霍地站起来,回以一个苦笑:「放心,我跟李严,乔羽不是一伙的,我没恶意,只是你跟你母亲的关系,让所有爱慕你母亲的男人深受打击。我不想隐瞒,你母亲方月梅曾经是我的梦中情人,我如此,乔羽也如此,李严更是如此,你曾经喊过李严做姨父,可你知道,李严现在有多嫉妒你,有多恨你?」

「他一定想我死。」

我冷冷道。

朱成普长长一声叹息:「李严为你母亲付出很多,一个男人不婚不娶,宁愿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可悲的是,到头来不仅得不到这个心爱的女人,还与这个女人反目成仇,因爱生恨……」

「母亲说,李严不配。」

我几乎没信心说出这句话,心中矛盾重重。

朱成普苦笑:「他确实不配,但感情是自私的,李严认为如果没有你,他就能得到你母亲,很早之前,李严就察觉出你母亲对你有畸形的感情,他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

见我目光冷芒四射,朱成普意外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畸形,这是惯性思维,在华夏人的眼中,乱伦是无法被社会忍受的,特别是母子情。可我今天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我就隐约感到你和你母亲很有可能逾越了常伦,尤其见到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知道我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你,看待你和你母亲的感情,直到我亲眼证实了。」

我心中一阵唏嘘,盛怒之火刚燃烧便熄灭:「李严希望你对付我?」

「是的。」

朱成普木然道:「李严并不知道我就是秋横竹,他把你们的关系告诉了我,目的就是希望我不要站在你们这边。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是我派人保护你,我坚信你不会死,是我去医院探视你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是海龙,之后,我才极力安排司徒老他们前去会诊。你母亲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强大,她在上宁之所以能呼风唤雨,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曾经爱慕你母亲的男人都身居要职,何况当时月梅已经乱了分寸,她甚至连小君都顾不上。」

「我听母亲说了,感谢你,感谢他们。」

我听出了朱成普的弦外之音,他的话没错,就连姨妈都亲口说是朱成普保护了我。

「说句大实话,你母亲现在比当年还要漂亮,真是匪夷所思,晚饭的时候,我不敢正视你母亲不是担心她瞧出我戴面具,而是我完全被她的美貌震慑。鹊娉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特别,她感觉到我心猿意马了,所以她在生闷气。」

说完,朱成普长叹一声,微微苦笑。

我安慰道:「爸,我不怪你,更不会生你气,母亲确实美丽,换成我,我也千方百计去偷看,呵呵。」

语锋一转,我的语气异常严厉:「不过,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朱成普朝我做了个鬼脸:「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可你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你不像何铁军这么狠毒,放心了,不会有第二次了,要是在古代,我早被满门抄斩。」

我会心微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爸,你是研究文史的,你是否知道华夏文明中,有没有大典王朝?」

朱成普一愣,随即点头:「有啊。」

「真的?」

我兴奋不已。

朱成普道:「不错,五百年前,华夏曾经出现过一个大典王朝,国都就建在上宁这一带,可惜只存在三十年便神秘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和实物记载,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据说这条娘娘江的名字就是当时所起,一直沿用到今天,这里到处盛传有公主宝藏,我听烟晚说,文物局的人前天还来这里挖掘文物,却什么也挖不到,是么?」

我默默点头,还想继续询问有关大典王朝的知识,忽然一阵山风吹来,我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心中大为尴尬,赶紧催促朱成普回丰财居。不料朱成普摆摆手,从地上提起背包重新背上:「中翰,你回去吧,我先走了,鹊娉要在这里住几天,你可要照顾好,我过几天再来。」

「走这么快?」

朱成普笑道:「我可不光是秋衡竹,我还有很多工作,临走前,我表个态,如今你们和乔羽势同水火,我两个女儿是你的媳妇,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这次来,我要暗中调查乔羽,尽量拿到他犯罪的证据,住在碧云山庄有诸多不便,所以就先告辞,昨晚有跟你母亲打过招呼……唉,以月梅的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偷窥。」

「我找借口,说是别人。」

朱成普笑道:「你糊弄不了你母亲,能进国安特情组的人,都非同一般,我们在这里说了半天,你母亲都没追来,这说明她知道偷窥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追来,避免了大家尴尬。」

「我让严笛开车送你。」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暗暗佩服这位多情的老丈人。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在路口等我,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朱成普说完,竟然朝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马上立正,回以标准军礼,朱成普瞄了瞄我的下体,哈哈大笑,转瞬间人影已在五米外:「跟你母亲说对不起。」

…………

绿油油的草坪上,各种颜色的被子在风中摇曳。

中午时分,出了个大太阳,气温陡升,美娇娘们突然聚集寿仙居,我一打听,原来是美娇娘们注意到召集大家晒被子的姨妈似乎又年轻了一圈,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这一现象强烈刺激了美娇娘,她们没等晒好被子,便纷纷要求泡江水,姨妈爽快同意,还满心欢心地邀请凯瑟琳一同泡江水,姨妈没明说,但暗示了水性极佳的凯瑟琳充当救生员,与小君一起照看大家,凯瑟琳聪慧,欣然应允,这也是姨妈第一次跟凯瑟琳热乎。

穿上三点式泳衣的凯瑟琳终于让大家见识到了西方女子的姣好身材,无论是身体线条还是各个部位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性感的翘臀,她刚一下水,美娇娘们就朝她聚拢,都在摸她的翘臀,这一风景被我看在眼里,温暖的阳光下,我浑身燥热。

「中翰,过来。」

姨妈鬼魅般飘到我身边,我呼吸顿时急促,她身穿低胸白色长袖棉内衣,白色紧身练功服,束绑的马尾扎着像花似的胶圈,那吹弹可破的雪肌在阳光下微泛桃红,恹恹的妩媚仿佛一位新婚少妇刚做爱结束。

「妈。」

我有点失魂落魄。

姨妈更妩媚,白了我一眼:「精神集中点。」

「美成这个样子,我能精神集中么?」

我眼见四周没人,冲动地抱住姨妈,想要索吻,姨妈突然举起了一把刮胡刀:「少嘴上抹蜜,马上去刮胡子,趁着屠梦岚现在精神好,快去完成你的任务。」

「妈。」

我苦着脸。

「怎么,想反悔?」

姨妈朝我怒目而视,早上她与柏彦婷一起给我做了动员,让我顾全大局,巩固势力,满足屠梦岚练习「九龙甲」的愿望,而且是合体修炼。

虽然目的是纯粹的练功,但男女生殖器结合就代表了性行为,想到自己要跟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有性行为,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诚然,我对屠梦岚并不讨厌,但我还是无法释放我的爱,与屠梦岚合体仅仅是一个工作,一个任务而已。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妈能不能有所回报?」

我把手伸进姨妈的练功服里,反反复复地揉着她的大肥臀,触碰到神圣的花蕾,已是雨露般般。

姨妈紧张地环顾四周,我手指扫过那菊花眼,她抖了一下:「除了那地方,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上跟我去看电影。」

我假装很失望,其实,对于姨妈的菊花,我还希望再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占有,我并不着急,姨妈还在进化,还在改变,我要慢慢享受姨妈,无论是肉体还是感情,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令我着迷。

「行。」

姨妈爽快答应。

「要穿得性感些。」

我提出了蓄谋已久的条件,等待姨妈一步步调入我的圈套。

「行。」

姨妈朝我妩媚,真受不了她的凤眼含情,我禁不住用下体摩擦她的阴部:「不许穿内裤,不许戴奶罩。」

姨妈愣了一下,柔声道:「可以不穿内裤,但一定要戴……内衣。」

「穿高跟鞋。」

我点点头同意,很谨慎,女王面前必须要妥协,不能惹女王反感。

「行。」

姨妈愉快地答应。

「穿黑色丝袜。」

说出这句话,我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这是我最期待的变化,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与母亲去看过电影,这遗憾,竟然要二十多年才能弥补,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哭。

「我不知道有没有……」

姨妈眨着凤眼,快眨出水来了。

「没有就问辛妮借,辛妮好多黑色丝袜,妈最好穿蕾丝边的,如果有吊带就更好了。」

我激动不已,手指插入蜜穴小心扣弄,没想到姨妈一听辛妮两字,美脸说变就变:「妈是去看电影,不是去做婊子。」

我故意不为所动,嘴上念叨:「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捏住我的耳朵,痛得我「哎哟,哎哟」大叫,像逼良为娼一样,被姨妈捏着耳朵朝「喜临门」走去,忽然,有人扑哧一笑,娇声道:「哟,月梅管教有方啊。」

我大喜,歪着脖子喊:「秋妈妈。」

「是鹊娉呀。」

姨妈不好意思,赶紧松开我的耳朵,玉指指向我鼻子,骂道:「被子都拿出来晒了,我叫他拿一张鹅毛绒毯子给烟晚送去,他磨磨唧唧,所以教训他。」

说完,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还不快去?」

我揉着耳朵讪笑:「这就去,这就去,两位妈妈,你们慢聊。」

说完,转身就跑,耳边听到身后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这太阳,晒被子最好,我们东北要到五月才有这样的太阳……」

在喜临门前,我遇到了黄鹂,我抓住她的手,很严肃地叮嘱:「黄鹂,替我守住门口,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楚蕙妈妈商量,除了姨妈,柏阿姨之外,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嗯。」

黄鹂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萝莉依旧清新,下巴尖尖,双眼机灵劲在山庄首屈一指,我对机灵的女孩有强烈的征服欲望。

「改天中翰哥带你去看电影。」

我动情道。

黄鹂眼睛一亮:「今晚可以嘛?」

我尴尬地笑笑:「今晚……今晚中翰哥有事。」

「好吧。」

黄鹂大失所望。

唉,我轻轻叹息,暗责自寻烦恼,看着黄鹂失望的眼神,我改变了主意,答应今晚带她去看电影,反正我与姨妈的关系,黄鹂已知晓,黄鹂大喜过望,又将信将疑,非要与我拉钩上吊才罢休,我爱怜不已,不仅与她勾手指订誓约,还深深的吻了她。

「岚妈妈。」

推开喜临门,屋里一阵暖风扑面,此时还开暖气的人一定是病人,屠梦岚就是病人,她怕光怕冷怕风,幸好她不怕水,据说很爱洗澡。见到屠梦岚时,她披散着白发端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咋看之下有点像传说中的白发魔女。

「中翰,你快坐。」

屠梦岚从看我那一刻起就两眼发亮,她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身体上下都衰老了,唯独那双灵动的眼睛依然保持朝气。

「妈精神挺好的。」

我坐到了屠梦岚的身边,鼻子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屠梦岚刚沐浴完毕,心中别提多别扭,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盯得不好意思,天啊,我就要失身给这位老太婆了吗?

「唉。」

屠梦岚幽幽轻着:「我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记得以前在欧洲,就是下大雪我也只穿两件衣服,现在,外边都出大太阳了,我还觉得冷要命。」

我关切道:「春暖乍寒,外面暖,屋子里确实还有点冷,妈不必关暖气,就一直开着。」

「你还挺欢心我的喔。」

屠梦岚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得要命,不敢再看她了,低垂着脑袋说:「爱屋及乌,我这么爱小蕙,当然要关心妈的身体。」

「真会说话。」

屠梦岚咯吱一笑:「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你就要听你母亲的话。」

「我听。」

我脑袋低得更甚。

「我是不是很老?」

屠梦岚柔声问。

「不是。」

我摇摇头。

屠梦岚幽幽道:「我承认老了,不要说跟你母亲比,就连柏文燕都比我好看一百倍,我现在又老又残……」

我心里万般滋味,既替屠梦岚难过,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屠梦岚接着道:「可是,我跟你母亲一样,曾经是三季梧桐之一,我年轻的时候,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多么想回到过去,多么想留下一点青春……」

「岚妈妈。」

我猛然抬起,抓住屠梦岚的双手欲言又止,屠梦岚轻轻挣脱我的手,从身后拿出一本有些年代的相册,颤巍巍的递到我跟前:「你看看。」

翻开相册,我不禁大吃一惊,相册里,一位花样少女千般娇娆,般般入画,她蜜糖肌肤,眉似新月,清眸流盼下贝齿如玉,性感的比基尼令人喷血,魔鬼的身材呼之欲出,发型有短发,长发,有卷曲,有高髻,绚丽夺目,迷惑众生。我注意到,她有一个类似凯瑟琳的翘臀,我脱口惊呼:「好漂亮,真像小蕙,比小蕙还漂亮。」

苍白的脸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屠梦岚激动道:「以前,我滴一滴水珠在胸部,水珠能滑到脚跟而没有干透。」

「真的啊?那说明妈的肌肤非常柔滑。」

我赞不绝口,真难以相信相册的女人与眼前这位老太婆能划上等号。

屠梦岚骄傲地颔首:「是的,这一点,连你母亲也自愧不如。」

可转瞬间,屠梦岚就陷入了悲呛:「可惜现在……现在……」

一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赶紧放掉相册,再次将屠梦岚的手握住:「岚妈妈,你别哭,你别伤心,时光无情,谁都会有老去的一天。」

屠梦岚抹了一眼泪,激动道:「可你母亲为啥不老,她嫩得像我女儿,这不公平。」

「我妈多泡江水。」

「胡说八道,江水根本不起多大的作用,真有用的法子就是练习三十六字诀。」

屠梦岚反而抓住我的手,眼神凄凉,浑身颤抖:「中翰,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试一试,不试永远不行,试一试或许有可能。」

「好。」

我轻轻点头。

「你得帮我。」

屠梦岚恳求道。

「帮。」

我回答得很坚决。

屠梦岚又道:「要全心全意地帮。」

我只好继续点头,屠梦岚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她拧转身,朝楼上尖叫:「小张,小王……」

「哎。」

两个小护士飞奔下楼,不一会就站在屠梦岚的身边。

屠梦岚满脸红晕,指了指身旁两个小护士,很难为情道:「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楚蕙,就跟这两个小姑娘说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屠梦岚就大声吩咐:「愣着干嘛,小王帮我更衣,小张去帮中翰脱衣服。」

「嘻嘻。」

小张笑嘻嘻走到我面前,我大窘,简直哭笑不得,忙摆摆手:「我……我自己来,你们照顾好首长就行。」

屠梦岚急道:「中翰,我们快开始吧,早一点练,早一点见效,我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我还能说什么呢,犹豫再三,我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脱掉了衣服,露出半软半硬的大肉茎的一瞬间,两个小姑娘惊叫着双手掩脸,只敢从手指缝偷看。屠梦岚见过大世面,脸色从容,只是灵动双眼屏射出难以置信眼神。

良久,屠梦岚轻声道:「帮我脱衣服吧。」

小张与小王应了一声,一起帮屠梦岚脱衣服,我静静地看着屠梦岚一丝不挂,肌肤尚可,可她的胸部已经急剧萎缩,与相册上的饱满傲挺相差几个罩杯,身上,瘦骨嶙峋,肋骨如钢琴键般清晰,小腹很奇怪地隆起,可能是长期坐轮椅的愿意,屠梦岚明显佝偻了,更可怕的是她双腿,由于这两条腿早已不能行走,几近残废,看起来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我不忍再细看,端坐在沙发上,与屠梦岚面对面坐着,好在大肉棒争气,迅速怒张。屠梦岚没有再看我的下体,她迅速平静,目光复杂;我略带紧张,却意志坚定,没有后悔,没有尴尬,只有担心和害怕,我不知道即将的合体修炼会发生什么,万一屠梦岚有不测……

没有必要担心了,小张从茶几上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来到我们跟前,她红红着脸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哦,原来是透明的润滑油,在手中搓了搓,小张蹲在我旁边,用她的一双小手握住了我的下体轻轻揉弄,将手心的润滑油涂满了大肉棒,而小王也将手中的润滑油涂在了屠梦岚的下体,我看了一眼,感觉屠梦岚的下体很松弛,毛草稀疏,死气沉沉。

暖气开得很大,我已感觉到浑身发热,两个小护士也香汗淋漓,各自脱掉外衣,而屠梦岚一丝热的感觉都没有,我柔声道:「妈,祝你好运,我一定全力以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喊出来。」

屠梦岚淡淡地微笑,跟两个小护士又叮嘱了几句,就示意我开始。考虑到屠梦岚的身体状况,经过商议,一致选择怀抱式插入,就是抱着屠梦岚坐到我身上,她的双腿由小护士分开,插入的时候,两个小护士一直搀扶着,慢慢地对准我的大肉棒插入,大概是太粗,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幸好润滑油的帮助,我终于将大肉棒徐徐插入了屠梦岚的阴道里,她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抱住她,尽量让她放松,好半天,屠梦岚才稍微平静。

「开始吧。」

屠梦岚气若游丝,我真担心她受不了。

「妈,你先呼吸吐纳,默念三十六字诀,以你对气功的理解来运气,慢慢来……」

「嗯。」

「开始了。」

我闭上双眼,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四处奔腾,桀骜不驯地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其中一条真气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越界疾出,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屠梦岚的体内,我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屠梦岚的样子,但我的耳朵在警惕倾听,万一两个小护士发出警告,我就强行中断真气输送,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幸好,一条真气通过屠梦岚的身体后回来了,屠梦岚没有任何异样,我故技重施,第二次引导两条真气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这次,我听到了短暂的嘤咛,睁开眼,看了看屠梦岚,只见她全身大汗淋漓,表情时而轻松,时而痛苦。我有点担心,毕竟屠梦岚的修为远远逊色于姨妈,姨妈体内能接受我全部九条真气,而屠梦岚才接受两条真气进入体内,就反应强烈,我祈祷这两条真气回归我体内时,屠梦岚能安然无恙。

「呼呼。」

屠梦岚在喘息,在我怀中颤抖,我焦急万分,真气一岔,顿时头晕目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目呼吸,收拾杂念,默念三十六字诀。

可是,我依然清晰地听到屠梦岚在急剧呼吸,怎么办,正焦急,忽然听到两个小护士的尖叫:「首长,首长,你吐血了,李先生,你快看,你快看……」

我大吃一惊,但我不能睁开眼,因为我体内气息翻滚,体内七条真气乱作一团,无法驾驭,我默念着三十六字诀,极力平静我体内的翻滚的气息,可偏偏这个时候,另外两条真气回归,这下我体内的气息更乱。

就在这时,我猛听一声惨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到我身上,耳边传来姨妈的喊叫:「岚姐,气沉膻中穴,不要反击,不要运气反击,顺着我的内劲行走真气……」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先顾着自己,有姨妈在,我无需太多担忧,心中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

一直念到「九九归一」的时候,我脑子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位勾鼻鹰眼老者朝我大吼:「你这个蠢货,太冲脉盛了存气海,气海足则髓海足,都集中到气海,都集中到气海……」

我顾不上许多,开口说道:「不是膻中穴,是气海,先集中到气海。」

自己也引导真气到气海穴,九条真气聚集,我的小腹炙热异常,精囊发烫,想尿尿。耳边听姨妈焦急道:「岚姐,听中翰的,再下去,进入气海。」

话音未落,屠梦岚又「呕」一声,喷出什么来,我猛然闻到强烈的腥臭,姨妈惊呼:「哇,好臭。」

再臭也影响不到我了,念着三十六字诀,我重新进入忘我境地,九条真气有八条各自散去,只留下一条在小腹里,散去的八条真气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隐藏与我的骨骼经脉之间,我浑身充满劲气,全身异常舒服。不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撼,我全身是血,有些还是颜色较深的淤血。屠梦岚靠在我身上像睡着似的,而姨妈则双掌贴在屠梦岚的后背,气喘嘘嘘地看着我。

我小声问:「怎样?」

姨妈道:「她的心跳正常了,脉象也不乱了。」

「我能拔出来?」

姨妈摇摇头:「等等,先问一下岚姐。」

「可以了。」

屠梦岚动了一下:「我好困,我要睡觉。」

姨妈吩咐道:「中翰,你先抱岚姐上楼,我叫黄鹂进来收拾。」

我点头,拔出大肉棒,抱起屠梦岚就走,两个小护士紧随而来,上了二楼,来到屠梦岚的房间,我轻轻放下她,给她盖上被子,很快,屠梦岚便沉沉睡去,两个小护士异常紧张,拿出器具,不时测量屠梦岚的体温,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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