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7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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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蒙蒙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沉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小君阴沉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抱着小君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以前是上官姐妹,她们被辞退后,都是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

「没有,没有。」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哼。」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内裤,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沉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抬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

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小卓,叫卓义峰,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老卓,卓义峰,卓大哥,卓老板,都不合适,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更像大哥,他有三个跟班小弟,听说,如今在KT里,除了孙家齐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

此时,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洗头者为上官杜鹃,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我真佩服上官黄鹂,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而不是用刮胡刀,胡须刨,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胆量。

很难想像,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我彻底放松,如释重负,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而是压力。

可实际上,放松过后,我又绷紧了神经,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大家都在看着我,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大家都不去看,却偏偏看着我。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我不管熟悉与陌生,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我都视他们为朋友,尊重他们,爱护他们,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我一定尊重他,爱护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挡在这里做什么?你叫人守住电梯,楼梯做什么?扮大佬?

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你知道吗?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

「左边有点痒。」我微微仰起头,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我很担心,很担心。

「保安呢,我们的保安呢。」卓义峰大吼,吼声在大厅里回荡,压过了人群的骚动声。

我淡淡说了一句:「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虽然话语平淡,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滚出去。」

「哈哈……」卓义峰大笑,笑声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原来,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高贵妖娆,优雅婀娜,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其中一位有点脸熟,细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失踪,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这不能不让我吃惊,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美女如云,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她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胯下发热,只是忽然间,我脑袋很疼,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如果不是美色当前,如果不是「大人物」

站在我面前,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车都是你的?」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着雪茄。我目光如电,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看来孙家齐很有钱。

我故意讥讽:「是的,对于我爱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车,美女配名车,就如同英雄骑宝马,貂皮大衣么,过时了。」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异,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耸了耸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他环顾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

「几个保安也这么说,我当他们是疯子,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就算先来先得,那也是我的车位,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说不上占你的车位。」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

孙家齐在急剧呼吸,目光喷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你胆敢阻挡,我马上报警。」

我一听,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说要带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这会只说「报警」,两者差别之大,他孙家齐心知肚明,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呼,不来了,两院的人马不来,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

「报警?哈哈哈哈……」我纵声长笑,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我走向围观的员工,扬声道:「大家听着,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我在想,有谁这么大胆,不经过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

一阵骚动,员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孙家齐急怒大吼:「我……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竟然当场耍赖否认,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潇洒且诡异,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大家听听。」

骚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张望楼梯口,那里有几张娇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视着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头发如瀑,身穿紧身牛仔裤长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录音笔正是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难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孙家齐猛扑过来,欲抢录音笔,我故意笨拙闪躲,步伐凌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比比看,谁厉害谁做总裁。」

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能管理,能赚钱的企业领导,不是选武状元。我干笑两声,连连赞同,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反而建议:「没说选武状元,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较量一下,谁赢了谁拿车位,谁输了谁滚蛋,至于高层的争斗,不要殃及员工。」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信心满满,虽然不表态,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

我淡淡问:「你很期待吧。」

孙家齐点点头:「很期待。」

「唉。」我一声叹息,满脸落寞:「我醒过来了,也回来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赌大一点,谁输了谁滚蛋。」

沉默片刻,孙家齐冷冷道:「我跟你赌。」

「哇……」人群爆发惊呼,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孙家齐的,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疯狂了点,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之前让他承担违规操作,他赌了,关键时刻,他逆反我的决定,买黄金升,他又赌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

赌徒有个特点,只要机会占30%,赌徒就愿意赌,而在孙家齐的眼中,与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胜算,因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问过周支农,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两者黑带相加,可以说实力更惊人。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我的闪躲,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孙家齐更有信心了。

不过,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很明显,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但乔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也不会露骨,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只要打败我,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他本来根基不稳,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奸诈阴险的小人,人心尽失,为了挽回颜面,他只能孤注一掷。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扔到地上:「大家听着,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别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赌服输。」

四周阵阵惊呼,嗡嗡议论,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虽然一切都还未知,但我充满信心,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表情意外地轻松:「李中翰,我告诉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而是六段。」

「你隐藏实力?」我表面惊讶,内心暗暗好笑,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让我敬畏吗,事到临头,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带九段,我也是竭尽全力。

孙家齐狞笑:「开始吧。」

我示意一下:「办公室钥匙。」心里隐隐担心,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最狠辣的打击,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只要在这公司里操盘期货交易,必定留下痕迹,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甚至犯罪的把柄,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也许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

果不其然,孙家齐犹豫了一会,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脸上一片诡异,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我「嘿嘿」冷笑,也没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镜,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着,默念三十六字诀,目光平静,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

一切都不避免,孙家齐缓缓走来,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我没有理睬,脚下纹丝不动,手臂继续积蓄力量。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我仍然没动,只是这次虚抓,离我更近。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脚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脚,两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脚的威力更大,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心中一凛,马上意识到危险,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体猛烈旋转,以左脚为轴,右脚闪电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备,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急忙后退闪避,但根本来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这时,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我大骇,拼命闪避,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这次,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身体急剧后翻,摔了个够呛,耳边马上传来尖叫:「哥,别打啦……」

围观者骚动,战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来,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我屏气凝神,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

「这只是开始,很普通的开始……」孙家齐在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他觉得索然无趣,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狰狞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脚尖。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右拳挥击而出,平淡无奇,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孙家齐鄙夷一哼,侧身举左臂一挡。

意外出现了,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或许对孙家齐来说,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孙家齐大惊,想要闪避,我的左拳迅速出击,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噗」的一声,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砸向人群,这距离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闪出宽阔地带,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远远躲开,幸亏没受伤,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他艰难地挣扎爬起,眼光尽是难以置信。我走近他,闪电般挥拳出击,他嘶声狂叫:「我输了……」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直击他的小腹,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噗」一声,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声,倒飞五米,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反弹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人群已然有人惊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惊,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时,郭泳娴飞奔过来,抱住我苦劝:「别打了,孙家齐要死了。」一边劝我,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一见此情景,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声:「等等。」拨开郭泳娴,疾步上前,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已气若游丝,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我冷眼相对,俯身蹲下,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揣住这两把钥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车已离去,但战争还没完结,还有人要收拾,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溜出公司,我闪电般疾步包抄,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可对于我来说,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如果孙家齐死了,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

「跪下来,我考虑不动手。」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他脸色苍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气氛极度紧张,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小声道:「大哥,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我们不插手。」

「你们可以走。」我沉声点头,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我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头,但依然不跪,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东,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我必须迅速解决,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一声冷哼,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他一见,突然两腿发软,噗通一下,整个人跪了下来。

我食言了,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女人真不经冷。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柔声问:「很冷吗?」椅背很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她的胴体已湿透,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我有些心动了。

黄鹂摇摇头,板正我的脑袋,脆声说:「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很惬意,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少女很害羞,没有脱光光,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乳罩与平角的棉质内裤,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都被少女阻止。

「说呀,你抖什么?」我索性舒展身体,让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龟头,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但我想,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怕什么?」我惬意极了,暂时忘记搓洗大肉棒。

黄鹂道:「怕你打死人,万一那孙家齐死了……」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最多花点钱,何况他跟我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几百人都是证人。」

其实,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如果孙家齐死了,我一定有麻烦,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将我投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想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

黄鹂娇笑:「那就好,不过,这孙家齐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也要修理他。」一边说,一边游走指尖,抚弄头部穴位,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嗯,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喔,好舒服。」

「扑哧。」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我色心大动,大肉棒一直坚挺着,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不料,一阵风来,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原来是杜鹃来了:「中翰哥哥,向你汇报啦,刚才医院传来消息,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断了五根,体内大出血,现在紧急抢救中。」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我假装漫不经心。

杜鹃接着道:「小卓说要见你。」

「还有呢?」我懒洋洋问,心想,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很掉价?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

杜鹃说:「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会议刚开始。」

「还有呢?」

杜鹃想了想,忽然记起:「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正在恢复硬盘,说进入系统很简单,但要进入交易系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可杜鹃偏偏不提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小君呢。」

杜鹃脆声道:「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她说,如果有警察来,她跟樊约姐姐先跑。」

「扑哧。」两姐妹一起娇笑,花枝乱颤。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色心顿时大动,一把抓住杜鹃的手,半恳求,半命令道:「杜鹃,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

「舒服?」杜鹃瞄了我双腿间,俏脸骤红。

「用嘴。」我坏坏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鹃微微一愣,并不慌张,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黄鹂,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犹豫片刻,终于羞涩地垂下头:「我穿着衣服呢,等会你擦干了身子,我试试看……」

我眉开眼笑,杜鹃刚转身洗手间,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黄鹂关了水,一条玉臂横在酥胸,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举的大肉棒,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我们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五万。」黄鹂小声道。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心中暗叹,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后果也不堪设想,说不准这两个小萝莉真的给人标走了处女,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忙问:「为什么不去找小月?」

黄鹂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诉你喔,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摇头:「不清楚,没人敢问,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黄鹂道:「她有打电话给我们,询问你的病情,不过,时间一长,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还出院了。」

我木然点头,随口吩咐:「黄鹂,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嗯。」

杜鹃伶俐,口交这活不难学,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一个深含,竟然将我的大肉棒含进三分之一,只是贸然行事,呛得得两眼乱眨,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我大感欢心,一扫失落之情,大声鼓励道:「黄鹂,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哇,真舒服。」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机灵吐出大肉棒,站起来擦擦嘴,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可很快又转回来,马尾晃动,娇滴滴道:「老板,黄鹂还小,含就没问题,可别做什么事情喔。」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杜鹃异常聪明,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说教:「花钱买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鹃瞪着黄鹂,又说教了:「黄鹂,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杜鹃刚想走,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缓缓跪在我胯间的位置,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说含了以后,下面湿湿的。」

我哈哈大笑,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很期待黄鹂湿湿的。」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

什么是双胞胎?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阿弥陀佛,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第三种方法是感觉,姐姐杜鹃比较成熟,而黄鹂比较爱撒娇。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进大龟头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谁是黄鹂,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我干脆坐起来,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还可以欣赏萝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萝莉腮红娇艳,红腮鼓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你猜。」小萝莉吐出大龟头,朝我眨眨眼,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我故意不说穿,眼珠转了转,一条奸计来袭:「我猜不出,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

小萝莉问:「什么办法。」

我坏笑:「黄鹂刚才穿着胸罩内裤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内裤已经湿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脱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

「啊?」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萝莉与我对视,我目光坚定,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萝莉读懂了我意思,无奈站起,转过身去,缓缓脱掉毛衣,再脱,又脱,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着,说道:「脱裤子。」

「找借口,羞不羞?」小萝莉一声幽幽,又脱掉了裤子,小萝莉终于一丝不挂,粉嫩的肌肤,翘翘的屁股,一尘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羞不羞。」

我柔声道:「不羞,屁股好圆,好翘。」

小萝莉依然背对着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着。」

我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小萝莉的屁股:「你是黄鹂。」

黄鹂浑身一颤,啐道:「羞不羞?」

我还哪有羞耻,见到黄鹂的屁股翘翘地对着我,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我轻轻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屁股,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轻轻掰开臀肉,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耳边又传来了「羞不羞」

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我的下体急剧膨胀,吻上少女屁股的舌头转悠滑动,轻扫娇嫩的肌肤。

「中翰哥。」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舔进了裂缝,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转身过来,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觑。

「中翰哥,我才十四岁喔。」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不是不给你,是我年纪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给你,可我才十四岁,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我舒展双臂,将黄鹂搂在怀里,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只觉幽香沁人,十指轻捏,怀中少女柔若无骨,她没有再羞涩,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虽然不全懂,但猜出个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特别是处女,特别是黄鹂。」我看见黄鹂在笑,又继续哄骗:「无论是我,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姨妈不明说罢了,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无限娇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轻轻触碰她的下体,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就有一片柔顺的阴毛,大肉棒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既摩擦了裂缝,也摩擦了阴毛,黄鹂低头一看,小马尾猛摇,小嘴儿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烧,越烧越旺,已经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嘴上温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仅要脱光光,还要做爱哦。」

黄鹂撒娇:「我知道呀,其实,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我们喜欢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东西这么大。」

「不放进去怎么知大?」我在引诱黄鹂,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我也要引诱她,我需要处女尽快动情,尽量分泌更多的爱液,否则,我的大肉棒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下阴影。

大龟头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裂谷,黄鹂软软地扑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内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萝莉,稳住黄鹂的屁股,大龟头对准了裂缝:「黄鹂,有没有湿?」

黄鹂小小声道:「有。」

我柔声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谎,不料,黄鹂马上就揭破我:「书上都说会痛。」

「你爱看书?」我讪讪问。

黄鹂道:「是的。」

我又问:「爱看什么书?」

黄鹂说:「爱情小说……啊……」

趁着黄鹂不注意,我的大龟头迅速顶入,黄鹂娇呼:「啊。」屁股欲抬起,我双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压,耳边的娇呼更刺耳:「啊。」感觉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紧窄的感觉如同被完全勒紧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凶猛上顶,双手凶猛下压黄鹂的臀部,一鼓作气,将大肉棒完全插了黄鹂的裂缝中,好紧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急忙看黄鹂,只见她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浑身猛哆嗦着,小嘴儿柔柔问:「有血吗?」

我低头看去,却不见有血,微微一愣,尝试着拔出肉棒少许,赫然发现血迹,心中大怜,温柔地点吻苍白的嘴唇:「有血,痛吗?」

黄鹂轻哼:「不痛。」

我坏笑:「书上都说会痛。」

黄鹂柔柔一笑:「你说不痛就不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我汗颜,满腹愧疚化成浓浓的爱意,捉住黄鹂的下巴,我的爱吻铺天盖地。

我第一次跟黄鹂做爱,也是第一次与黄鹂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问她以前接过吻吗,她说没有,我不相信,严厉审问下黄鹂才招供,原来,她跟杜鹃有练习过。

「跟我接吻舒服,还是跟杜鹃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冲动之极,刚想抱着黄鹂的屁股抽送,办公室门开了,走进一人,把我吓了一跳,幸好是杜鹃。

「老板,黄鹂才十四岁。」杜鹃焦急奔来,小脸欲哭,四下张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几张手纸,急匆匆过来,弯腰跪下,跪在黄鹂的身后,我感觉到杜鹃在擦黄鹂的下体与我的睾丸处,目光与黄鹂接触,她柔柔地摇了摇,欲语还羞,似乎说,没事。

杜鹃擦了一会,拿着纸巾站起来,跑进洗手间,我看到她手上的纸巾殷殷有红,心中更是爱怜,抱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又是缠绵地接吻,这次把黄鹂吻得满嘴唾沫,要不是杜鹃从洗手间出来捣乱,我才不舍得松开处女的香唇。

见杜鹃脸色难看,我柔声道:「杜鹃,古代时候,女子十四岁就生孩子了。」

杜鹃撇撇嘴,说:「不会跟老板争辩的,反正辩也辩不过,我和黄鹂相依为命,你要对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么名份,只要你对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仅对黄鹂好,也会对你杜鹃好,你们两个,我都视为宝贝,中翰哥有对你们不好吗,除了好色一点外,中翰哥满身都是优点。」

黄鹂朝杜鹃猛使眼色,杜鹃见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责难我,反正迟早都要成为李家的人,早一点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坏事,她聪明绝顶,刚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满,这会想通了,赶紧走到我身边垂头矗立:「对不起,老板。」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么情况?」我有点严肃,黄鹂又朝杜鹃使眼色。

杜鹃脆声道:「孙家齐还在抢救中,医生说暂时渡过了危险期,另外,董事局会议很快就要结束,大家否决了孙家齐执行总裁的职务,推选郭泳娴出任执行总裁,一票反对都没有,公司的员工情绪稳定,报告完毕。」末了,悄悄飘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帮我拿另外一套西装,鞋子,袜子,领带……全部都换了,我不要带着血腥和杀气回新家,等郭总裁开会出来,我们一起去碧云山庄。」

杜鹃嘟哝:「那你还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

离开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给卓义峰喂两个馒头,不许解开手铐脚镣,每五个小时给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残忍了?」郭泳娴问。

「卓义峰一定与小风的失踪有关。」我淡淡说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围的美娇娘们再也没有一丝同情心了。

我挥挥手,大喊:「回家。」

众美人纷纷碎步轻跑,钻进各自的新车里,眨眼间,引擎嗡鸣,十一辆豪车鱼贯而出,浩浩荡荡朝碧云山庄进发,由于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属于她们的三辆豪车分别由周支农,罗彤,何婷婷代为驾驶,开始还担心罗彤与何婷婷不懂驾驶豪车,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别是KT的公关,罕有不会驾车的,我留了心眼,让周支农驾驶秋雨晴的极速黄带领车队,罗彤驾驶楚蕙的银灰,何婷婷驾驶属于王怡的宝石蓝。而我的宝马750则在一行车队中殿后,车上是两个小萝莉,观后镜里,杜鹃抱着脸色苍白的黄鹂在车后座上怔怔发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好不内疚,一边开着车,一边跟上官姐妹闲扯,东一句笑话,西一句哄骗,不用多久,就把姐妹俩逗得咯咯娇笑,我一看杜鹃兴奋开心,黄鹂的脸色红润许多,一颗内疚的心才逐渐放松。

中午的阳光将寒冷驱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我又担心了,担心长长的车队会因某个娇滴滴的美女车技低劣而无法紧紧跟随,甚至掉队,幸好,我们这十一辆豪车气势惊人,路人纷纷侧目,也纷纷避让,终于有惊无险,开上了通往碧云山庄的沿江公路,车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骂这群笨女人不知欣赏沿江的风景,此时正当踏春的好季节,蜿蜒的娘娘江静静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将江岸的盎然绿意全倒映在河里,美得简直像一幅图画。清新的空气,清新的风,如果车速能慢下来,我肯定能听清楚鸟叫虫鸣。

算了吧,美景始终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边,又何必急着一时?想必我的女人都归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着回家么?天啊,我的碧云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说要认我们做女儿,可是……」观后镜里,杜鹃突然忧心匆匆,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一语挑明:「可是你们并不愿意做阿姨的女儿,只愿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对不对?」

姐妹俩相视一笑,齐声道:「我们没说,你说的。」

「哈哈。」我放声大笑,随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两个小萝莉遥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连我也惊叹,比起当日的毛坯楼,今天的碧云山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五幢纯粹的欧式建筑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入口处是一片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平坦开阔地,十一辆豪车依次停下,随即听到漫天的欢呼声。

记忆中,我与姨妈从山底走上来花了两个多小时,心里很担心美娇娘们一个不小心会滚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车,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减缓了下山的陡峭,呈现之字型下山小径,小径种以鲜花,一眼望去,宛如迂回盘曲的天然花间走廊,到了坡底,估计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绿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边。我没再细看,只是随意眺望远方三山环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况我还见到了三位正在晒太阳的美孕妇,我更陶醉了。

居然没人理我,美娇娘们都兴奋得大呼小叫,拉帮成对去察看即将属于自己的家园,很识趣地将美好的时光让给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妇,她们自然是楚蕙,王怡,还有秋雨晴。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走上前,兴奋地逐一拥吻,楚蕙告诉我刚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来到了碧云山庄,问她们是否都选好了房子,三个美孕妇都娇笑不语,似乎心有所属,但却回答我说,到处漂亮,住哪里都一个样,加上惊喜属于自己的豪车,三个美孕妇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满意,举手投足之间美得令我浑身发烫,若不是怕惊动了胎儿,我真想就地释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刚想哄楚蕙帮我口交,两条矫健的人影从坡下走了上来,我定睛一看,认识其中一位是严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妈,有一层不像,为何?因为……

不但我有同感,连身边三位美孕妇也怔怔地看着姨妈,我也知道那是姨妈,可是……

我与三位美孕妇面面相觑,这时严笛已走近,见我们四人都眼怔怔地盯着姨妈看,禁不止「扑哧」一声笑出来:「姨妈,我没说错吧,你如今惊为天人了。」

「小严,你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洗了把脸。」姨妈的美目在我们四人惊诧的脸上扫了扫,嗔道:「喂,别这样看着我。」一边说,一边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湿的脸颊,那是一张赛芙蓉的美脸,简直「粉腻酥融娇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妈,而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妈,然后假扮姨妈来蒙骗我们。

楚蕙瞠目结舌:「妈,你的脸蛋咋变得又白又嫩了?」姨妈讪讪,似乎想说:我的皮肤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妈,你吃了什么?」

「方姐,你是不是涂了护肤品?」王怡自卑,没敢喊姨妈做妈,不过她和我的孩子第一个分娩,那时候自然母凭孩儿贵,王怡就算不敢喊,母亲也会承认王怡这个媳妇的。

「没有啊,刚才跟严笛到下边查看,走了半天,有点热,我就洗了把脸,就……就成这个样子了,之前老脱皮,你们也是看到的。」

娇颜变嫩,是女人都爱死了,姨妈当然不例外,只是内心欢喜,表面上还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委实让我觉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对啊,早上还见妈的脸上、脖子有不少蜕皮,可这会变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换肤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妈急闪一边,嗔道:「别别别,你们聊,我回屋子。」嗔完,大屁股一扭,转身疾步而去,连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着姨妈急匆匆的背影问:「真神奇了,妈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苦笑:「你们不知道,我哪知。」转过身来,见严笛英姿飒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叹,总觉得偌大的碧云山庄还欠缺什么人。

「严笛,辛苦你了,你为山庄操劳的事迹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如今大家都已经入住了,保安措施马上要加紧,需要多少钱,尽管跟郭泳娴说。」

听我夸赞,严笛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她的容貌虽然无法跟我们的女人相提并论,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谦虚过后,严笛对整片山庄的保安措施做了简要的叙述:「李总裁请放心,所有的监视保安设备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当时建造保安系统时,周支农就预先在两条进出山庄的路口处埋设了最顶级的感应系统,有任何车辆和人士进出路口就立即有报警,并全程监视。从路口一直到山庄的这段路上,我们分别安装了十个顶级感应器,各有二十个监视摄像头,整个山庄的监视摄像头超过六十个,有点夸张,但姨妈支持。刚才我还跟姨妈提个建议,打算订购五条德国的纯正牧羊犬,然后训练成警犬,不知道李总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我马上赞成。

严笛道:「每条一百六十万,五条就八百万喔。」身旁的三个大肚婆一听,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娴拿钱就是,我还订购了三辆车,这两天就送到,一辆是你私人专用的奔驰,一辆是奔驰防弹房车,还有一辆路虎越野,这三辆车都归你管,另外,你弄几辆山地电瓶车,这山地开阔,四处走起来挺累的。」

严笛一直两眼发亮,听我说完,脸上的红晕更盛,不经意地夸了我一句:「哟,真细心。」我朝三位美孕妇看去,都觉得她们的目光含情脉脉,心中颇为得意。

这时,姨妈突然从最近的一幢别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来一下。」

我一听,赶紧安慰三位美孕妇:「太阳足,你们多晒晒太阳,我去瞧瞧姨妈到底是不是有尾巴。」三位美孕妇吃吃娇笑,虽不舍我离去,无奈是女皇有诏,她们也没说什么。

我朝三位美孕妇,以及严笛挤了挤眼,转身飞奔离开,很快来到一幢异国情调极浓的别墅门前,来不及欣赏,推门而入,里面没人,四周的装饰奢华别致,我都无心思欣赏,找到楼梯,一步并作三步上了二楼,左边有一条宽达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个房间,连续三个房间的尽头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我见有阳光,知道姨妈就在这房间向我招手,马上疾步而入,只见帘动飘飘,微风送爽,里面装饰不多,但典雅整洁,米黄色檀木地板,锦锻丝绒大床,大床边铺着一张华贵的波斯地毯,平淡处透出低调的奢华。

「妈,什么事。」左看右看,卧室没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边摆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卧室里的一个拖拉门豁然打开,姨妈从里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屁股一扭,将深色毛衣领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侧身道:「中翰,你看妈这里还有脱皮不……」

我仔细一看,只见姨妈的脖子光滑润泽,别说脱皮,就是皱纹都没有,我佯装检查,伸出手去摸,顿觉手感异常细腻,忍不住赞叹:「好嫩啊,太美了。」

姨妈的凤眼角微翘,风情犹韵:「好看归好看,可来得太奇怪了,妈有点害怕。」

「身上呢,快给我看看。」我也跟着急了,这两天之间,姨妈几乎年轻了十岁,乍看之下,比郭泳娴年轻多了,心里莫名地担扰起来。

姨妈美目倏然乱闪,无尽的暧昧,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你去拉窗帘……」

一边走去关门,等我拉完窗帘回来,姨妈已脱下了裤子、秋裤,硕大的肥臀伴随着一片紫色蕾丝展露出来,那结实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沟令我的欲火一下子就沸腾起来,这是任何催情药都无法比拟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妈。」

姨妈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我身体某部位的异样,她开始脱毛衣:「在源景那边,在医院里,我洗澡都不曾会这样,可一来山庄洗了这里的水……」

棉质的贴身内衣脱落,还剩下蕾丝乳罩,我仔细一看,娇躯上的脱皮都没有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肤,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肿,相反,肉体圆润结实,不肥不瘦,只是略微丰满而已,就是这层丰满犹如画龙点睛,陡增性感。我缓缓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姨妈,坚硬的下体顶在了姨妈的肉臀中间,嗅吻姨妈的颈窝:「这里的水质好,润肤,养颜,养妈妈。」

姨妈扑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兰气息徐徐吸进呼出,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特别是我的双手穿肋而上,握住她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时,姨妈拢了拢大波浪秀发,柔柔道:「不全是,妈想过了,极有可能是你的内功,妈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内功心法促使我身体加快新陈代谢,不过,妈感觉很有精神,昨晚没怎么睡,都是在看你,后来又练了一会功,不久就天亮了,离开医院去到屠梦岚那里摆平了一些事儿就去了市国安,然后回家换衣服,接着又去接小蕙来山庄,没停过,可妈一点都不觉累,不觉困,好奇怪。」

游走了一番姨妈滑腻的肌肤,我将双手放进乳罩里,温柔地揉弄两座饱满的肉峰,搓逗两粒翘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来,内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将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里,母亲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亲的身上重温吸乳为命的乐趣,想到这,我一颗小心脏兴奋得砰砰乱跳,嘴上却柔声道:「妈,您愿意学习内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给妈听。」

姨妈轻笑,根本无视我裤裆在她股间的放肆,丰腴多肉的娇躯渐渐发烫:「不用,妈又不是笨蛋,我记着呢,你不信,妈念给你听。」娇咳两声,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有没有错漏呀。」

「妈记忆真好。」我恭维姨妈,缠吻她丰润的耳垂,双手加紧,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结实也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一声软绵绵的娇吟:「你嘴怎么像灌蜜似的?」听得我全身的积热随时要爆发,呼吸随之浑浊,连续呼吸了几下,忽然,我丹田一股浑厚的热气迅速升腾,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我闪电般展开双臂,将姨妈拦腰抱起,她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抱着她疾步来到大床,轻轻放下,身体扑上去,吻上了姨妈的樱唇。

「嗯……」

一通缠绵长吻,我深情凝视,姨妈脉脉含情,频频舔嘴唇,有说不出,道不明的闷骚,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幽幽叹息,钻进丝绒被里,不时揶揄我胆子大。

我一声低吼,掀开被子,扑到姨妈的身上,嘴上张开,含住一粒乳头,目光所及,赫然在乳晕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这是我杰作,我拼命地吸吮,双臂将姨妈的身躯紧紧抱住,一含一赞:「真滑,真嫩。」

姨妈道:「没你的那些女人滑,没你那些女人嫩,妈知道。」

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儿,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着乳头,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妈,发现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哝着:「看来那内功对妈有用,江里的水也对妈有用,如果妈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双管齐下,保证妈返……返美还童,嫩上加嫩。」多亏我反应及时,没把「返老还童」说出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姨妈扑哧一笑,焉能听不出来,只是她母爱泛滥,岂会跟我计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脱下了蕾丝内裤::「我不怕,倒是担心你怕冷,小时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盖顶开了姨妈的双腿,大肉棒已然触及到凹陷处:「我不怕了,我现在就很热……」

姨妈凤目里眼波流转,银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热,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妈的唇瓣,小声戏谑:「妈,我的好粗,你怕不怕?」身下如趴在肉垫子上,有无尽的舒服,这种感觉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过,脑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妈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欢。

姨妈的舌头很不情愿与我缠绕,迟迟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娇艳如花,腮红如霞:「连你都能生出来,你说妈怕不怕?」

我知道我该进入了,粗大的龟头撑开了吐蜜的湿滑处,下腹微挺,缓缓进入,嘴上柔声问:「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妈全身骤紧,双臂缠绕我脖子,腻声道:「你都回过好几趟了,生你出来,还叫你回去,妈妈已经堕落,无可救药了。」

吻着饱满的大奶子,我柔声道:「妈,这不是堕落,这是命中注定,我们前世一定情缘未了,这辈子再续。」

姨妈仰头呻吟:「喔,好舒服,好厉害。」我压过去,找寻姨妈的香唇,顺带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捅进姨妈的肉穴里:「把舌头伸出来。」我乞求着,姨妈微微张了张嘴,小舌头只在齿唇边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几下,那舌头又缩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说不准会来这里,你……你快点。」

我一听,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马上暴风骤雨般抽送,姨妈猝不及防,双腿急忙张开,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这样快,总有个过程,还有,妈是危险期,不能射进去,知道吗?」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进去,心念如此,嘴上顾左而言他:「这间房子叫什么名了?」

姨妈凤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浓:「德禄居。」

母子连心,我心里想什么,姨妈当然知道,只是舒爽关头,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没办法,双腿悄悄盘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紧阴道,又加重我下压的力度,还能暗示我「该用力了」

我坏笑,一阵急捅:「记得第一和妈裸身睡觉就在这间德禄居,那时候就一张门板,我在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妈的奶子。」

姨妈嗔得厉害:「我是你妈,奶子怎么能随便乱摸,嗯……轻点。」

不说轻点,我或许真温柔下来,姨妈说要轻点,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双手猛揉两只大奶子:「你说过很多遍了,最后你还不是让我摸,让我插进去?就像现在这样,哦,我喜欢干妈妈。」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飞,姨妈在呻吟,在意乱情迷中发出销魂的言语,虽断断续续,但宛如娇莺初啭,美妙动听,诱人的蕾丝乳罩还挂在完美无暇的肉体上,我竟然不觉得是多余了,因为姨妈的身材曲线太过完美,有一点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于过分沉溺,炙热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妈柔软的阴道中狂插,爱液飞溅,中途改变了节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砸进她肉穴内,此刻,我身下这份美肉显得有些淫荡,淫荡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乱情迷了。

忽然,门外传来凌乱密集的脚步声,转瞬间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妈,你在里面吗。」估计美娇娘们一路参观过来,此刻正好参观到了「德禄居」

我与姨妈大惊失色,她急促地喘息着,娇艳如花,我动情之极,刚停顿下来的抽插又缓缓而动,门外继续响着:「笃笃笃……」

姨妈焦急,欲推开我,可我双臂如锢,紧紧抱住姨妈的娇躯,她凶悍之极,双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怀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见招拆招,两臂的臂弯穿过姨妈的腋下,反勾住她的双肩,这一下,姨妈完全动弹不得,她瞪大迷人的凤眼看我,似乎对于我的缠搏手段感到惊讶,只是这招缠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妈的两只大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几乎压得我喘不气来,我与姨妈搂得实在太紧了。

姨妈见摆脱不了我,只好双臂搂着我的脖子,连续呼吸了两下,张口问:「谁……谁呀。」

门外传来甜美的声音:「妈,是我,辛妮。」原来是我的女神戴辛妮来了,我暗暗开心,姨妈瞪了我一眼,扬声道:「妈在洗澡呢,有什么事。」

「洗澡呀,中翰呢?」戴辛妮问。

姨妈机智,马上有了应对:「他去找你们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会再来找您聊天啦。」戴辛妮说完,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双臂依然箍紧姨妈,心想,她的大奶子压着我的胸口,难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压她的大奶子么,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戏弄姨妈的两只大奶子。

姨妈本来对我怒目而视,忽然间就娇哼连连:「嗯嗯嗯,你老婆找来了,怎地还不放过妈。」

我涎着脸坏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妈脸色大变:「我是你妈。」

我一副惊讶状:「你怎么骂人呢?」

姨妈霎时脸红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辫子,听来确实像是骂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缓缓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儿依然强硬:「来呀,你以为我怕你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松开勾住香肩的双臂,我扶住姨妈的腰臀,一边仰望无可匹敌的绝美娇容,一边缓缓耸动下体,耳边又是百听不厌的娇吟:「嗯嗯嗯。」

我狂吻两只超级大美乳,戏谑着:「嗯什么,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妈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中翰,你停停。」

我诡笑,双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时配合,猛烈顶插姨妈的下体:「我才不上当,我要收拾妈妈。」

姨妈本想制止我,可被顶插了三十几下,她就从了我,不可抗拒地随波逐流,与我玩起了吞吐游戏,飞舞的秀发,激荡的双乳,一层细汗蒙上了滑腻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哟,哎哟,妈受不了,妈妈真受不了了。」

「妈妈」两字极大触动了我的心弦,我热血满腔:「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妈妈。」

姨妈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盘旋着,猛烈地盘旋着:「妈妈漂亮么?」

「无与伦比。」我动情地吮吸着眼前的娇艳乳头,舔弄淡淡的乳晕,顺带咬几口,姨妈哆嗦了,抱着我的脑袋哆嗦:「中翰,抱着妈妈。」

我惊叹姨妈的抽搐,一边抽搐,一边喷出热流,我小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没有得到答案,姨妈只是忘情地抽搐,顾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没有答案,娇躯软绵绵地靠我着,大波浪秀发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这现象对于女人来说并不多见,怪不得连话都不说了,我怜爱之极,轻轻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倾听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没能与姨妈一起极乐,她越来越自私,近两次合体,她都是尽快先爽了再说,一来得以满足性欲,二来又避免我射进去,三来,减少我消耗体力,毕竟我的女人众多,可见姨妈的自私并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轻抚姨妈的秀发,身体缓缓后倒,让姨妈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体,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阴道肉壁,姨妈有了声息,她一声绵长呼吸,拢了拢披散的秀发,娇媚何止万千。

「记得啊,晚上,在江边。」声音娇柔婉转,比少女还少女。

「不见不散。」我揉了揉姨妈的肥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凤目,凤目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电流正负极有撞到了一起,我们缠绵接吻。

「滴滴滴……」

手机响,姨妈很不情愿松开我,舔了舔娇艳的红唇,妩媚之极:「挪过去点,我拿手机。」她更不情愿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头柜挪过去,我照办,姨妈抓到了手机。

「哎,岚姐,还没午休吗,小蕙很好啊,在晒太阳……」姨妈接通电话后,神情极为恭敬,仔细一听,马上猜到是与屠梦岚通话,似乎与我有关,姨妈听着听着,忽然微蹙柳眉,凤目瞪了我一下,随即迷离:「好好好,您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么职务,源景县?县纪委稽查二队副队长,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谢岚姐。」

我坏笑,大肉棒迅速顶插,姨妈「嗯嗯」两声呻吟,继续与屠梦岚交谈。

可渐渐地,姨妈的「嗯嗯」声越来越多,估计屠梦岚起了疑心,姨妈咬了咬嘴唇,对着手机道:「没干什么,在练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头我让中翰打电话跟你道谢。」

我忍俊不禁,一边抽动,一边揉搓姨妈的大奶子,姨妈恨得咬牙切齿,匆匆说完,挂掉电话,一个雌虎扑食,扑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点在屠梦岚面前叫出来,嗯嗯,啊……中翰,你别插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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