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6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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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一样,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来了,欢声笑语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约的早餐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个小小的鲜肉包子,我喝完她们带来的米汤后再也无法忍受腹中的饥饿,连哄带骗,从樊约手中夺下一个鲜肉包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时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娇娘们花枝乱颤,笑个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为我整理病号衣领,我含笑点头,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夺目,她喊起老公两字特别自然,听得唐依琳与庄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她们俩也比昨日漂亮了许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里都互相比美争艳,倒是秋烟晚与樊约非常朴素,她们属于低调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没来,她们必须掌管好公司的财务,而郭泳娴也盯着孙家齐的一举一动,我整个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国,我必须把孙家齐赶走,至少,我要夺回总裁的位置,因为在我昏迷时候,股东会议以我无法行使总裁之职为由,罢免了我的职务,同时选举孙家齐做副总裁,与郭泳娴一起管理公司,实际上,郭泳娴已被架空,眼下KT里,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孙家齐手里。

「中翰,你出来一下。」

秋烟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观色,知道秋烟晚有重要事情要与我商谈,我朝几个女人挤挤眼,跟随着秋烟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么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将秋烟晚搂在怀里,索要温柔。脖子系着一条纱巾,身穿一件绿色修身皮衣,黑紧身裤的秋烟晚搂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爸妈要来了。」

我手上一紧,把秋烟晚抱离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了。」

秋烟晚依然严肃:「我不管你平时当我是第几房妻妾,在我爸爸妈妈面前,你一定要当我是大老婆。」

我当然应允,笑嘻嘻地哄着:「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烟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争,争也争不过,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护士在晃动,眼珠一转,将秋烟晚抱进旁边的另一间病房,昨晚多预定了两间特护病房没用上,这会才有了用处。

落坐在沙发上,我温柔地舔吃娇艳红唇上的唇膏:「其实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这次有几个专家来给我会诊,都是你爸爸的邀请来的,我要好好感谢你爸爸。」

秋烟晚颇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亲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医生,他确实有几个名气很大的骨科,神经科专家同事,他们都在东北,没想到爸爸会邀请他们来,可见我爸爸多关心你。」

我柔声道:「知道你爸爸关心我,知道烟晚对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烟晚笑了,仿佛春天降临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确实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秋烟晚羞红了鹅蛋脸:「你装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难得淑女索要,赶紧热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咽甘甜唾沫,一方丝巾滑落……唉,我讨厌冬天,冬天做爱真不方便,我像剥粽子似的先脱完皮衣脱鞋子,脱完鞋子脱长裤,接着还有毛裤,衬裤,内裤,一条很迷人的草绿色蕾丝内裤。

见我猴急,秋烟晚咯咯娇笑:「哎哎哎……扣门,扣门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门没扣死,我哪管扣门不扣门,狰狞粗壮的大肉棒脱颖而出,水不多,连刺几次都刺不入,只好弯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鲜的蛤肉,可惜骚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与清冽的香水味,大户人家的闺女就是与众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脸蛋一样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积极,誓要淑女变荡妇。

秋烟晚在呻吟,呻吟中还不忘打听:「你醒来后,她们都跟你做过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卷曲的阴毛。

「你好偏心。」

秋烟晚微愠,我讪笑,身子压上去,大肉棒贴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们都是强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达花心,秋烟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声,嗔道:」

我宁愿强要,再不争,你就忘记我,我很快就边沿化。」

我苦笑:「胡说,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到县城工作,大把时间,猪脑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领悟也。」

虽然我的文采不能与小君比肩,但对付书香门第的女人,我偶尔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几句之乎者也。

秋烟晚笑颜绽放,咯咯笑个不停,肉穴瞬间变蜜穴,大量的爱液滚滚涌出,感觉自己刚才一番舔犊情深如此多余,女人只要动情,何惧没爱液,刚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动呀,我忍了半年,自从处女给了你,你前前后后才跟我做过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记忆深刻?」

我不但动,还动得厉害,果然才做过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却很紧很窄,幸亏我是青龙,啪啪啪……「哪次?还有哪次?」

秋烟晚蹙着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烟晚一定对破处记忆犹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内疚不已,抽插更卖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脱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烟晚的毛衣,秋烟晚蹙眉摇头:「不脱,门没扣好,万一有人来,身上穿这些还能挡一点。」

我坏笑:」

老公想看你脱光光。」

不由多说,动手剥光猪,毛衣脱出了脑袋,依然像剥粽子一般,毛衣里还有薄毛衣,然后是贴身内衣,草绿色的蕾丝乳罩,我诅咒冬天,多辛苦才让一双骄傲的豪乳蹦露出来,此时的秋烟晚满脸羞红,秀发懒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爱怜之极,连着乳肉与秀发一起都含进嘴里。

「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秋烟晚乱扯我的头发,意乱情迷:「呜嗯……好胀。」

我直起腰,将病号衣裤一一脱个精光,彻底与秋烟晚坦诚相待,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细腻凝脂,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红,柏彦婷那粉红的肌肤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识问道:「烟晚,你认识一位叫柏彦婷的女人吗?」

秋烟晚一怔,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吃惊道:「我当然认识,她是何铁军的情人,是何芙的妈妈,我们经常电话聊天……」

我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身体剧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继续温柔抽插,佯装无事:「舒服吗?要不要用力点。」

秋烟晚不依,一边迎合我,一边问:「你怎么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烟晚一定会问,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个教授来会诊,跟我聊天时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随教授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柏彦婷,说认识你秋烟晚,刚才我随口问一下,没想到却是何芙的妈妈,她看起来挺年轻的。」

秋烟晚疑窦重重,尽管我的解释不尽完美,也能堪堪能应对过去,秋烟晚撇撇小嘴,轻摇柳腰,闭起眼睛索欢享受:「快五十了,还年轻吗。」

「什么?」

我忍不住惊叫,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功能还没完全恢复好:「五十岁?笑话,满打满算也在三十之内。」

秋烟晚睁开美目,猛眨了两下:「大家都说她是妖精,快五十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有谣言说……」

话到一半,秋烟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说呀。」

秋烟晚笨拙地耸动,吞吐了两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说了,快动……」

「不说,不动。」

我微怒,装模作样欲拔出大肉棒,秋烟晚急忙盘起双腿,用力压着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声淡淡的呻吟:「谣言说她是专吸男人精阳的妖精,碰过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铁军。」

我满腹好奇,暗思:这谣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亲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碍于谣言?

秋烟晚见我心有旁骛,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盘旋下身:「中翰,麻烦你专心点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专心。」

我坏笑,亲吻两粒凸起的娇艳,大肉棒轻抽慢插,逗得秋烟晚含情凝睇,娇吟四起:「老公……」

我欲火骤旺,也就少了些许温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风暴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秋烟晚用力抱着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里面胀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梦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丢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烟晚,我爱你。」

这就是美人恩,最难消受又最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红唇,用力碾磨已开始痉挛的蜜穴,抖动的大肉棒喷出滚烫热流,灌满了蜜穴,尖尖指甲无声无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脸酡红的秋烟晚露出满足的微笑,这一瞬间,我有无尚的荣耀,只要我的女人们能得到满足,我就感到荣耀。

「弄完了没有?」

还在喘气,嗲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前,我与秋烟晚面面相觑,她慌忙推开我起来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正想大骂,门外又传来嗲嗲的声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喔,是何芙姐姐来了。」……又见到了何芙,英姿飒爽的何芙,她笑时,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何芙,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灰色女士夹克,束着马尾,黑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干练英气,让人有肃然起敬的感觉。我的女人们个个娇柔,也许她们想从何芙的身子寻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还能给予我的女人们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尽,即使我将来很有钱也不能带来安全感,因为我深知在官本位浓厚的华夏社会里,从政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铸安全感,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为官。

「何碧涵,好久不见……」

我脱口而出,众人皆惊,小君瞪大了眼珠子问:」

何碧涵?」

秋烟晚也问:」

中翰,你喊谁?」

何芙的笑容有点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头痛欲裂,猛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喊何碧涵这个名字?」

众美大吃一惊,莺莺尖叫,唐依琳第一扑过来,撅嘴欲哭:「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没有一丝毫责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饱满,比半年前更精神,一点都看不出你三天前还是一个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过来了,我和大家一样都很高兴。」

大家一听,紧张不安的情绪全都稳定下来,确实,我都醒过来了,比最糟糕的时候好十万八千里,应该高兴才对,美娇娘们频频点头,美脸重新舒展,我松了一大口气,暗暗感激何芙,她几句话就能安稳大家的情绪,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想到这,我微微叹息,估计我的一厢情愿比登天还难。

「谢谢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们面前,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何芙淡淡道:」

你醒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来看你是因为公务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别解释,解释就见外了。」

我佯装生气。

「可我还是解释,表面上是为了公务,实际上是为了取证,我这次回京城总部述职,顺便提取证据,证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货赚取三十亿时,并没有实际违规,因为那时候你没有任何实权,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权,当然,最后这笔三十亿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银行账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与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条例无关。」

何芙这番话说出来,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已浑身发抖,热泪盈眶,何芙接着眼睛一亮,兴奋道:「关键是,我拿到了证据,证明你没犯罪。」

美娇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个个拍手尖叫:」

耶……」

小君扑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谢谢何芙姐姐。」

我无法压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对何芙有了欲望,很强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干咳一声,我一本正经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电视,我要单独跟何芙说几句话。」

大家一听,都乖乖离去,唯独小君不乖,她离去时,故意把病房门顶开着,似乎顾忌着什么,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点不给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来小妮子需要满足了,女人的欲望一直压抑不得释放,脾气会很坏。

我瞅了瞅门口,确定无人,突然舒展双臂,何芙反应神速,欲闪避,可我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何芙抱在怀里,她吃惊地看着我,扭动几下身子:「喂,你干嘛,放开我。」

我动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让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何芙抿嘴娇嗔:「你要感谢你自己,不怕跟你说,如果你没醒过来,我永远不去拿证据,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层不会为了一个植物人与乔羽交恶,乔羽的势力庞大不说,这件事情的本身与别人无关,大家犯不着趟浑水。可你醒过来了,上层马上墙头草,公事公办,我才能拿到了证据。」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镜,这就是我即将随波逐流的华夏官场,心中顿时无限感慨:「最后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个中纪委就只有你愿意为我洗脱罪名,乔羽一定想不到你会为我秉公,因为在他乔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杀死你父亲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乔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转,嬉皮笑脸地狡辩道:「也许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摇头:「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我饱含着深情,不求将命中贵人纳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点面子都不给,美脸一寒,娇声呵斥:「不行,放开我。」

我看出何芙铁了心拒绝,心中不禁黯然,刚想松开双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飘飘,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乔若尘,我与何芙大惊,赶紧分开。

乔若尘用两只微绿的眸子扫了我们两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小君的,没妨碍你们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紧锁,淡淡道:「若若,你误会了。」

乔若尘一脸嘲讽:「别喊我若若,我很不习惯,喊我名字乔若尘就可以,至于误会不误会就别解释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乔若尘,你过份了。」

何芙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乔若尘露齿一笑,眼里却饱含着无比的怨毒:「我过份?是谁主动说要嫁给我哥哥的?是谁主动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个字的?我哥才去世没几个月,你就后悔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轰鸣,转眼看向何芙,只见她浑身簌簌发抖,两只眼睛已挂满了泪花,顷刻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招呼也不打,疾步冲出病房,我大为失落,刚想去追,乔若尘意外地挡在病房门口,眨眼间,何芙的脚步声已远去。

我瞪着乔若尘,见她一脸洋洋得意,幸灾乐祸,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烧起来:「半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但说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这么和蔼可亲。」

心中叹道:这乔若尘固然阴险刻薄,他父亲乔羽更是表面和蔼,内心险恶之人,父女俩一丘之貉,偏偏乔若谷光明磊落,义胆忠心。想到死去的乔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也不打算计较了。

乔若尘见我脸色不善,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居然朝我走来,微绿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谁是奸诈小人,天真没眼,奸诈小人的命倒长得很。」

我摊摊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击,还索性承认:「好吧,我是奸诈小人,所以我命长得很。」

乔若尘冷冷道:「命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好事。」

「是么?」

我预感到这个阴柔的女人会有惊人的高论,果然,乔若尘诡异一笑:「因为亲眼见到家人朋友一个个死去,命长的人会很难受。」

我勃然大怒,刚要发飙,门外传来一阵碎步,眨眼间,一位又萌又娇的美少女跑了进来,开口便惊喜欢叫:「若若,你来了呀。」

脑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听说你醒了,她说一定要来看你。」

「哦,是吗。」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黄鼠狼来给鸡拜年,不会安好心。

诡异的是,乔若尘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娇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爱的人,你昏迷时候,小君多难过呀,现在你醒了,做为小君的好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

小君吃吃娇笑,羞答答地左摇右摆。我却一脸茫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这位站在小君身边的绝色美少女就是刚才的乔若尘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乔若尘,毫无疑问,她就是如假包换的乔若尘,一帘乌黑瀑布遮住了半边标准的瓜子脸,诡异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灵珠,雪肌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脂粉涂抹,薄薄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上身黑色高领长袖毛衣外加一件无袖羽绒夹克,脖子挂着一条夺目的金属链子,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配长统高跟黑皮靴,无首饰,无手袋,翘翘的臀后袋里鼓起了一个手机形状,随意简单,一眼看去,清秀脱俗,既简约又高雅,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说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质生活的熏陶,干净的尖尖十指又说明她洁身自爱,如此绝色,又怎能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涂了。

小君与乔若尘颇为亲昵,两人咬了一会耳朵,小君咯咯娇笑,回头说道:「哥,你昏迷的时候,若若来看过你,好几次晚上还陪我一起守着你,你要感谢人家。」

「是吗?」

我更糊涂了:「谢谢你,若若。」

我故意称呼乔若尘为「若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可她一脸平静,脸挂纯真微笑:「不用谢,好戏还在后头。」

我一听,脸色微变,心里打鼓,又往坏处想了,小君没意识到「好戏还在后头」的含义,以为是祝福话,脸儿马上荡漾起令我心动的笑靥:「咯咯,明天我们搬家,我邀请若若来,哥要欢迎喔。」

我木然点头:「欢迎,欢迎。」

小君跑到沙发边拿起她的LV手袋打开,拿出厚厚一叠钞票:「若若,还你一万,我有钱了。」

乔若尘轻轻接过钞票,微笑道:「你表哥给你吧。」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眼光飘来,与我眉目传情,乔若尘脸色大变,低声对小君说:「走,我们去逛街买东西。」

我下意识阻止:「还是不要去了,等会体检,我想小君在身边。」

乔若尘脸色再变,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脑袋,扭捏道:「若若,我们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买,到时候我们逛个够。」

「对啊,既然是来看我的,就待长点时间,显得有诚意。」

我微笑着释放出友善,心中暗暗夸赞小君听话,也想趁机留下乔若尘,希望能与她多点沟通,尽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说实话,乔若尘的美貌堪称一绝,美得很有特点,无与伦比的气质可以横扫我所认识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们,特别是微绿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却又令男人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乔若尘敏锐地捕捉到我话中的语气,勾眉一挑,露出轻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样子,恐怕比我还健康,我来看你是多此一举。」

「哎哟……头疼,哎哟……我肚子疼。」

我反应特快,佯装不舒服,想逗乔若尘笑,哪知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乔若尘是笑了,不过,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小君只好挥手:「若若再见。」

我跟出门口,望着乔若尘离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后少跟乔若尘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着脖子,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

我悠悠长叹,也不好明说乔若尘有多阴险,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不喜欢她。」

小君一听,大眼睛笑成了弯月:「太好啦,你越喜欢的女人我就越担心,你不喜欢她正我合意喔。」

我顿时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脱冬衣麻烦,我早把小君狠狠干一番,屁眼小嫩穴,统统不放过。

「李中翰,准备体检。」

一位成熟美艳的护士缓缓走来,我眼睛一亮,惊喜不已,这不是陶陶吗,刚想上前寒暄,小君却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眯眯地夸赞:「你们太有夫妻相了。」

我与小君相视一笑,岂料陶陶的话音刚落,葛玲玲意外出现,她疾步跑来抱住我胳膊问:「护士长,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吗?」

陶陶尴尬之极,赶紧点头:「有,你们也有夫妻相。」

麻烦来了,紧接着是唐依琳鬼魅出现,然后是庄美琪,樊约,秋烟晚,一个轮着一个挨着我问,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点头夸赞我的女人们与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庄美琪几乎把脸蛋贴到我耳朵边,陶陶虽然与庄美琪熟识,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后,吓坏了,赶紧说有工作,溜之大吉,引来美娇娘们阵阵嬉笑。……体检很顺利,从骨骼开始,到心脏,脑颅,血液,消耗系统……终于到了最后一项视力检测,由于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检测项目很快得出了结果,我的身体素质非常棒,按陶陶的话说,我比健康人还要健康,留在医院里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从第一项体检开始陶陶就陪伴着我,正因为有她的陪伴带领,我的体检才能如此顺利,不用排队,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无法享受到的特权,对于忙前忙后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满了无言的感激。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很多科室的医生都已经下班,陶陶知道特护病房值班室里有视力检测表,她干脆带我回办公室,亲自为我检测视力。

「前几天我刚好回老家,没想到我一请假你就苏醒,接到你醒来的消息,我当时高兴坏了。」

陶陶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我一口喝干,特护病房全楼层暖气很足,我见热得要命,赶紧脱掉棉袄。

「谢谢陶陶,我也没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调进特护病房,刚才大家都说,在我昏迷的时候,你尽心尽力照顾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视力表外五米的距离,用病历遮掩一边眼镜,随着陶陶的指示一一认出视力检测的参照表,几个应对后,我发现陶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换了一边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认出参照表。

陶陶妩媚地飘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杆朝我走来:「知道我和小冰为什么突然调进特护病房吗?」

「不知道。」

我摇摇头,眼睛注视着白大褂的魅力,医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庄美琪就曾经穿过护士制服勾引我,可她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护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关键是她有护士的所有特质,而且身处医院里,这感觉很特别。

陶陶抿嘴微笑,视线忽然朦胧,小嘴儿娓娓道出了实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刚好是我们在急诊室值班,见到救护人员送你进急诊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处骨折,大家都以为你不行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全部召回,连续抢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暂时脱离危险,可不久又反复出现病危,把我们都吓坏了。你姨妈并不晓得我们认识,她见我们对你尽心,就建议我们一起进特护病房继续照顾我,你姨妈面子很大,院长马上同意,我们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陶陶,太感谢你了。」

我感动得满腔热血,仿佛被抢救的情景映现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叹,揶揄道:「相处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们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级风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这话是被赞还是被损,我讪讪直笑,脸颊发烫。

陶陶飘了我两眼,莫名伤感:「这半年来,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习惯了一个工作,就是照顾你,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康复,让你苏醒,这种习惯融入了我们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个当地医治脑部的偏方,想尽一份努力,可万万没想到,你突然醒了过来,你说要感谢我,我觉得你醒过来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

我的眼睛湿润了,天底下没有比这些话语更真诚,更有爱心,我抓住陶陶的双手,动情道:「谢谢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陶陶一声幽叹:「别说什么报答,你偶尔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眼睛突然看向另一边,又低头看我的体检报告,半天才说话:」

按照目前的体检结果,你明天出院没任何问题,可你一走,我们都觉得很失落,像丢失什么东西似的……你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一定,一定。」

我听出了哽咽,听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动。

见我握得用力,陶陶眉头一骤,羞涩地抽回了双手,马上转移话题:「你的视力很好。」

「多好?」

我问。

陶陶娇嗔:「还能多好?视力2.0,做飞行员都够格。」

我嬉皮笑脸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见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没有鼻涕,不禁嗔骂:「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陶陶身后,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陶陶一听我的温柔呢喃,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落下,纷纷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赶紧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别,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触到胸脯的一瞬间,陶陶吃惊地看着我,我坏坏一笑,俯下身子对着陶陶的耳朵吹气,找寻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热情,可最终还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着高高的胸脯,隔着衣服不真实,我疯狂解开白大褂的纽扣,从毛衣下潜入,顺势摸上温暖的胸脯,这次真实多了,虽然还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饱满与凸点。

捏住凸起的焦点,我小声问:「陶陶,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个地方更湿,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随即大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没想到我如此大胆,如此下流,一时间,想笑笑不出来,想怒也怒不起来,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口,悄悄关上门,随手摘下护士帽,回头望着我,一脸娇羞:「你很坏。」

「男人之所以坏,那是因为女人穿裤袜。」

我感觉自己何止坏,简直坏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脸,而是看她的双腿,她穿着时髦的连裤袜,很厚,属于冬袜。我走过去,轻挑地搂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顶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摩擦陶陶的阴部,她两眼泛光,微微张开双腿,不露痕迹地配合着我,隔着厚厚的裤袜,我仍能感受到她双腿间烫人的热度,虽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过,她默许的一刹那,我还是异常亢奋,勾引陶陶已不仅仅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爱,不是发泄,她义无反顾接受我,任凭我挑逗。

干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烧不可收拾,我动作粗鲁地脱下陶陶的连裤袜,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开两条光滑结实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领略了一番乌黑森林,激情猛然爆发,我们疯狂接吻,肿胀的大肉棒已露出,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处,我连续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陶陶吃吃娇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准确地引导大龟头对准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轻松插入肉穴中,瞬间淹没在乌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双臂缠绕我的脖子,我却大吃一惊,小声问:「上次?」

陶陶涨红着脸,胡乱撒娇,想逃避刚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让,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陶陶在我逼问下,终于结结巴巴道:「你昏迷时,我有见过。」

「见过归见过,感觉归感觉,不仅仅是见过这么简单吧?」

我察言观色,诡笑连连,伸手进贴身内衣,揉弄两只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继续挺进,完全捅入肉穴尽头,陶陶急喘:「就……就这么简单。」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经承认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经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过我的大肉棒,而不仅仅是见过。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顿时恼怒:「这个小冰,嘴巴就是不严,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过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记得她说过,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还说你的东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惊得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两人曾经趁我昏迷之际,偷偷奸淫过我,真是奇耻大辱。本来士可杀不可辱,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女人奸淫男人一说,我的耻辱感才逐渐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对,趁人之危还有高潮就更不对了,就不知道你说的「那次‘有没有高潮。」

我轻轻抽送,脸带坏笑,既然曾经被陶陶奸淫过,我也不需假装斯文,欲望滚滚而来,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暗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护士奸淫羞辱,别人恨都恨不来。

陶陶羞窘交加,不说话,只是猛摇头,我见桌面冰凉,轻轻将她凌空抱起,她一声惊叫,盘腿至我腰间,双臂紧紧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双腿,乘势抽插耸动,嘴上问道:「真没有高潮?」

陶陶随着我的抽插耸动了几十下,动作很快娴熟,吞吐异常准确,在我逼迫式的追问下,她索性承认:「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窦,抽插忽然停止,试探问:「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娇笑,扭动腰肢,上下耸动:「两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进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门。

陶陶大惊,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里边,我点点头,抱着陶陶快速跑进里屋,这里有一张简易的四轮活动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围帘,拉上围帘,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与她相视一笑,竟然继续抽插起来,活动病床不结实,发出」吱吱」的乱响,可我们的交媾并没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疯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郁闷,「咔嚓」一声,值班室的门打开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停下来,陶陶一脸酡红,说是小冰打饭回来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摇头,将她抱起,面对面贴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耸动起来意外地舒爽,我小小声问:「真的只有两次?」

陶陶猛点头,我板起脸,扬言威胁:「我要问问小冰。」

说着,装模作样要喊,陶陶大窘,压低声音说:「三次,就是三次,绝不骗你。」

我坏笑,心想,半年时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腾出手来,欲脱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连续凶猛地抽送十几下,把陶陶弄得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乖乖地顺从我,脱了个精光,入眼中,奶子虽无法与我的女人们相提并论,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几乎无赘肉,肌肤光滑,心中暗赞,欲焰顿时高涨,大肉棒硬多几分,深插一下,陶陶蓦然呻吟,两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么?」

声音娇柔,正是小冰的声音,她应该听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刚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却抱住我腰部轻轻摇头,不愿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无法拒绝。小冰似乎一边走来,一边吃着东西,突然,她一声惊叫,快步走进里屋:「陶陶姐,你的裤子乱丢在地上……」

陶陶慌慌张张找话敷衍:「暖气很足,我觉得热……小冰,我有点困,躺一会,等会你给七号,十九号病房配药。」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脚步,说完即刻转身离去,还关上了门,我与陶陶大舒了一口气,随即放肆抽插,激情纠缠,她的乳头被我揉得挺翘,阴唇已过渡红肿,关键时刻,值班室又「喀嚓」打开,我们的神经一下绷紧,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小冰快速冲了进来,焦急道:「陶陶姐,峰哥来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围帘被拨开,一条裤袜从围帘外飞进来,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问:「峰哥是谁?」

「我老公。」

陶陶脱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嗡响,按在陶陶屁股的双手赶紧松开,正欲狼狈逃窜,却不料陶陶仍然紧搂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别……别拔出来。」

「陶陶,你疯了吗?」

我一时难以理解,生怕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堪设想,陶陶却不依,张口尖叫:「小冰……」

小冰显然没走远,听到陶陶呼喊,她从外边跑进来:「陶陶姐,你喊我么?」

陶陶急问:「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压低着声音道:「是啊,还打着电话,陶陶姐,你快点啦,你们两只脚都露馅了。」

我与陶陶低头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胆包天,欲望冲昏了头脑,围帘离地有半米,外边的人轻易就能看见我们四条腿,如此夸张,与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帮我挡住我老公,想办法挡住五分钟。」

我心想,难道陶陶要在五分钟之内解决?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两分钟,外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哟,冰冰,在吃饭呢。」

小冰大声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这么有空来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饭了。」

听出来,小冰故意大声说话,就是给我们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如手铐,将我们紧紧地铐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进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个人在,你不能进去,要等就在这里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给我在里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让我进去?」

小冰道:「医院有新规定,值班室闲人莫进,就算是我爸妈来,也不能进去。」

男人总算有涵养,没再坚持:「那好吧,我在这里等。」

不一会,男人就与小冰闲聊起来了:「冰冰啊,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男朋友挺帅的……」

我与陶陶略为放松心情,她朝我抛了一个秋波,将我手中的裤袜夺走,脑袋深埋在我怀里,紧窄的蜜穴迅速蠕动,耸动。我奸笑连连,一边倾听小冰与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边抽送,几十下过后,我们都逐渐大胆,陶陶还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扶着病床,撅起臀部,让我后插入,我当然不会拒绝,大肉棒重新撑满蜜穴,我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屁眼,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将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点……」

陶陶忘情地后耸,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里尽管水流潺潺,但收缩剧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顺势仰起上身,屁股极力撅高,呈后插背飞式,我大为兴奋,暗赞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爱才完美,我的抽插铺天盖地,比打桩机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乱响,陶陶的阴道在抽搐,急剧地抽搐。

「嗯?里面是什么声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异响,我吓了一跳,陶陶却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语气颇为镇定:「我进去看看,可能是氧气瓶漏气了,峰哥你在这等着啊。」

显然,小冰也听到了异响,她冲进来时,陶陶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正想穿上衣服,见到小冰,肿胀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几下,吓得小冰瞪眼张嘴,我上前两步,将小冰的嘴掩住。

「镇定冷静,表现不错哦。」

我坏笑,眼睛飘向地上的陶陶,小声道:「陶陶已经老实坦白了,说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间,偷偷奸淫了我十几次,问题严重了,我要投诉。」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猛摇头,咿呀说不出话来,我暗暗好笑,松开手,让她申辩,小冰喘了两口气,涨红着脸小声道:「没十几次,我记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没说,他讹你的。」

陶陶还在地上喘粗气。

「啊?」

小冰欲哭无泪,可我看出她一点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想逃的迹象,不禁嘿嘿冷笑,闪电般将小冰拦腰抱住,上下乱摸,猥琐下流,小冰大惊,乱扭身体,仓促挣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发出咣当声响,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氧气瓶漏气可不是闹着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来,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挣扎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陶陶更知道,一个男人插入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没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旧吓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仪容,央求我们小声点,连裤袜都没来穿上就走了出去,给小冰创造一个与我相处的机会,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挣扎,任凭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哟,你在里面啊?」

男人差点闯进了值班室,听出他见到陶陶后非常惊讶。

陶陶的声音有点懒:「是啊,忙了一上午,有点困,就在里面躺一会,你怎么来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过来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为不满,我终于了解她为何有流言蜚语,一个女人整天守着寂寞,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你。」

「哼,不会在外边养一个吧。」

「哪敢。」

「肚子饿了,不想吃饭,去买点东西给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萨……」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听下去,一来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来,我怀里还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护士,小护士很腼腆,一边看着我剥她的衣服,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诱惑。」

我将小冰放上病床,像剥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练,嘿嘿,但有一点好奇怪,我昏迷的时候,全天都有人看护着,你和陶陶是如何频频得手?」

「我……我……」

小冰羞涩地用双手掩盖她的乳房,她没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确如她所说的「很不错‘,身材也「很不错’,分开她两条粉嫩玉腿,小冰还有「很不错‘的嫩穴,毛不多,阴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见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顶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撑身体,所以无法用手掩脸,只好把脑袋扭过一边,我用大龟头轻轻摩擦她的阴唇,她马上正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着乞怜,不敢挣扎,不敢反抗,很无辜的样子。

「快交代是如何监守自盗的。」

我说话冷冰冰,心如火山爆发,大龟头摩擦完阴唇,又摩擦稀疏的阴毛,接着摩擦小阴唇,小裂口,大龟头故意撑开一下嫩穴口,却不急着进去,若即若离,欲擒故纵,逗得小冰满脸通红,娇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时候,你那些女人个个睡得像猪一样,咯吱。」

说到最后,居然还能笑出来,犯罪的人坦白罪责时还能笑出来,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拥有。

「都有谁睡得像猪?」

我忍住笑,其实眼睛已经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来,她比小君聪明,至少记忆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乔若尘。第二次是小君,乔若尘。第三次是楚蕙,乔若尘。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乔若尘。第五次是小君,乔若尘。第六次……对了,第六次就是乔若尘,那天楚蕙不舒服,来医院检查后,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乔若尘。」

我听得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撼,怎么每次都有乔若尘在场?她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马上问:「乔若尘经常来陪我?」

小冰道:「是经常来,每次来都带饮料来给我们喝,她人不错,很关心你,还帮你换过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们说话,只要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满腹怀疑,连抽插都忘记了。

小冰道:「是啊,乔若尘也说跟你没相干,原本我们不相信,后来乔若尘因为办护照,就来我们医院做体检,那天正好下大雨,她电话委托陶陶姐拿体检报告,我们一看体检报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们就相信乔若尘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对你很热心,她会不会喜欢你?或者你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摇头苦笑,发现小冰眼里有异样,赶紧撒了谎:「我不喜欢小屁孩。」

其实我对小女孩异常痴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鹃黄鹂,至今未她们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罢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撑身体的双臂,坐在病床上乱摇双腿,一只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温柔地摩挲,动作很娴熟:「乔若尘虽然年纪小,但发育很好,我记得除了那个怀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里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个乔若尘好像比小君还高一点点,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绝对是超级大美女,你李中翰这么风流,难道不动心?」

「她的眼珠子是绿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个恶心的鬼脸,内心中不得不承认乔若尘有惊世的美貌,气质更是独特,阴柔诡异,如仙如魅。

「这才美呢,我还想拥有她这种绿色眼珠子,再说了,只是微微的淡绿,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种绿油油,我见过很多大美女,可没见过像乔若尘这种超级大美女。」

小冰很开心,我越说乔若尘的坏话,小冰越开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经六次与我合体,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欢像小冰这样的。」

温柔低沉男中音打动了小冰,她缓缓抬起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固定好她摇晃的双腿,身体微躬,大肉棒对准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触电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

大肉棒继续前进,直到没有多余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胀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插到最里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况我跟我的姨妈约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则后果很严重。哪天轮到你值班,又很想做爱,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愿意来这里跟冰冰护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干,我喜欢护士装。」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会穿护士服,再穿网状的袜子。」

我坏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马上浮现一个身穿网状袜子,胸乳微露的白衣护士,大肉棒猛地跳动几下,小冰轻轻呻吟:「哇……好粗,好胀,为什么你们男人喜欢女人穿网状袜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双肩,粗声道:「跟我做爱,不许提别的男人。」

说着,下身律动,大肉棒缓慢抽插两下,随即狂抽狂插,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讥笑,我明白,这是小冰被我拒绝后的报复,小女人的心思就这么诡异,她情愿我骗她,情愿我假装答应娶她,也不允许当面拒绝她,无论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抽插,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

我大怒,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啊啊……」……「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

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

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

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

「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

「我很担心。」

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

小君急问。

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

病房里一片哗然。

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下体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禀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

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

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

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

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溜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

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尿尿。」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

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

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

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沉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

是这样吗?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家齐明知道我们憎恶他,他却敢来见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电视,一会一起吃饭。」

我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柔声哄我的女人们离开,大小美女们听我这么说,纷纷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来电话,她同意我带他们上来。」

郭泳娴平静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原来母亲已知晓孙家齐要来。

孙家齐哈哈大笑:「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好像防备仇敌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娴离开,她蹙了蹙柳眉,脚上纹丝不动,我走上前轻轻拍她的背脊,郭泳娴愤怒地看了孙家齐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我随手关上病房门,喀嚓一声,反锁扣死,孙家齐与小卓脸色微变,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讥笑,心想:就凭你们的胆识与我较量还远远不够格。

但不管怎么说,孙家齐变了,半年的时光,他变得很自信,鼻梁上多了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鞋面程亮,显得很有风度,见了我,孙家齐至始至终坐着,至始至终脸带微笑,我真怀疑他的脸部肌肉已经坏掉。

「呵呵,本来应该早来看你,这段时间工作忙,前晚帮公司赚了九千万,昨晚和市委领导吃饭,都没抽得出时间,今天总算来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孙家齐拿出香烟,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机为孙家齐点上,我差点笑出来,这个情景在电影上见多了,可现实存在却让我觉得不伦不类。

既然他孙家齐摆出了市委领导,我不得不隐忍下去:「你来看我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哪会怪你,感激还来不及。」

「呵呵,身体怎样?」

孙家齐吐出烟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烟,明知道医院禁止吸烟,但他仍然在我病房里吞云吐雾,我装作很孱弱的样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们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哦?找我有什么事?」

我叠起枕头,身体靠上去,双腿舒展,瞧了一眼孙家齐的兴奋的目光,我就知道他来这里,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领导吃饭时候,市检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们透露了今天要来搜查你办公室,我当时就表态了,说你毕竟刚苏醒过来,身体各方面还欠缺,万一你知道了,会被打击,这对你不好,之后我恳求市委领导,希望暂缓搜查你办公室,市委领导同意了,两院的头头也没说什么,不过,市委领导要我今天亲自来跟你打一声招呼,希望你尽量配合两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条斯理问:「配合什么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条罪。」

「违规操作,非法获利……洗钱。」

孙家齐露出一丝得色,好像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我淡淡道:「违规操作我承认,非法获利与洗钱我没干过。」

孙家齐依然在笑:「你不要隐瞒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车祸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做过一次上百亿的期货交易,你两边对赌,就是典型的洗钱手法,通过这种方法,你就可以帮别人非法获取一百亿资本,然后你的客户用五十亿博赢将近五十亿,这就是非法获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条斯理。

孙家齐洋洋得意:「别忘了,我当时在场,我差点成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要说,就请继续说下去。」

我不笨,谁知道他孙家齐身上有没有藏着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装着平静,内心仍极度震惊,这件事情似乎成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来,不但刘思明,孟姗姗锒铛入狱,连我从政的路途也彻底被封死,我万万没想到孙家齐会来这一手,他得到了两亿五千万的报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却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孙家齐见我继续否认,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本来就僵硬,现在看来显得异常狰狞,我曾经自诩能识人,可我对孙家齐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别抗了,到时候搜查你办公室,搜查你电脑,调阅你半年前的通话记录,我们能轻易插出你是帮谁洗钱,到时候,检察院与法院抓到那洗钱的人,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我来跟你商谈,就是给你机会,念在我曾经让你关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领导。」

我脑袋嗡嗡作响,孙家齐说的是事情,那次百亿期货交易的晚上,我与孟姗姗的联系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姗姗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刘思明,只要刘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将我供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思索到这,我顿时有些气馁:「依你意思,我岂不是要感激你孙家齐?」

孙家齐阴鸷一笑,随手将烟蒂弹在沙发上,语气极其轻挑:「你愿意感激的话无所谓,我知道你还有不少财富,有公司股份,有碧云山庄,还有一大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间,我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听得出来,孙家齐不仅图谋我的产业,还觊觎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无心安排,而是有意为之,是什么促使孙家齐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个,第一,就是本质的贪婪,第二,对我充满仇恨,第三,有强力支持,而最后一点是决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权力,他的欲望才会膨胀起来,孙家齐没有权力,但他攀附到有权力的乔羽,市委领导人一定就是乔羽。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淡淡问,很低调,因为乔羽的影响与势力日渐强盛,远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书记更有权力,更强大,我知道姨妈允许孙家齐来与我见面就是不得已之举,连骄傲的姨妈都要忍气吞声,我又何必与孙家齐针锋相对?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星期后与楚蕙结婚,这里面难道仅仅是为了奉子成婚?估计是屠梦岚为了加强力量,避免被乔羽势力压制而采取的联姻,两家拧在一起的力量,绝对高于两家力量之和,这也是官场常见的政治联姻。

孙家齐在我思索的时候,他也在思索,我们的斗争已经开始,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小卓绕过孙家齐,用脚狠狠踩了几下沙发,我意识到孙家齐弹落在沙发上的烟蒂烧焦了软皮,那股烧焦的气味是真实的,我木无表情。

「很简单,告诉我是谁让你洗钱?」

孙家齐见我回避挑衅,他终于舒出了一口气,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问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个瑞士客户,客户的账号你也知道,是你经手。」

孙家齐一愣,马上回答:「那账户半年前已经注销。」

我脑袋飞快运转,疑窦丛生,暗道:这个孙家齐很急着想知道账号的使用者身份,说明孙家齐半年之前就开始调查我和刘思明的交易,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刘思明动作迅速,老早就开始销毁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痕迹,孙家齐不说出来,我尚且蒙在鼓里,心中不禁大赞刘思明心思慎密,远远比我老练,怪不得孙家齐以及乔羽调查了半年也没有调查出头绪来,想到这,我内心顿时狂喜,只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罢了。

我假装思索了半天,很认真道:「瑞士银行应该保有底档,如果是超过一百亿的话,这个账户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孙家齐不知自己刚才已经露出了破绽,此时又急不可耐道:「我们没有能力叫瑞士公开这个账号的信息。」

我摇头叹息:「那我就没办法了。」

孙家齐以为抬出了乔书记就能将我唬住,见我一直示弱,回避挑衅,以为我服软,所以想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撬开我的嘴,没想到我发现破绽后,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点信息,孙家齐陡然醒悟,马上对我声色俱厉:「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让你洗钱的人就在国内,华夏人对不对?」

我木然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资金来自瑞士。」

孙家齐终于不笑了,他的脸部肌肉一定很放松,我也觉得很放松,说实话,我情愿看他恶狠狠的样子,也不愿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我默默计算着与孙家齐之间的距离,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这个距离内将孙家齐的下巴击碎,我的拳头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孙家齐奇怪地看着我的拳头,一脸轻蔑:「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两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别说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龙活虎,你三个李中翰也不是我对手,还有,检察院的车就在楼下。」

「怪不得你这么神气。」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诫自己不能莽撞,姨妈这时候不知身处何地,我更不能乱来,这一刹那,我与姨妈有了灵犀,我似乎感觉到她也在忍耐。

孙家齐又笑了,他从沙发站起来,故意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将窗子打开,让凛冽寒风吹进温暖的病房,他以为只穿一件单薄病号衣的我会受不了,可他想错了,我的身体滚烫如沸,冷风刚好冲淡我身上的炙热,我享受着凛冽的寒风。

「我没有你神气,你有这么多女人,个个都美丽迷人,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吗?你霸占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帝,有三宫六院?」

孙家齐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挑衅我,一边打量我,希望我跳起来关窗,可等了半天,我仍旧一动不动,木无表情,孙家齐脸色微变,一旁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异的神色,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天色阴暗压抑,呼呼的寒风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孙家齐甩了甩手:「我们走。」

小卓马上跟着孙家齐的屁股走向病房门,我突然出声问:「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你对手?」

孙家齐哈哈大笑:「希望别吓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四段,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吓到我了。」

孙家齐满脸讥色,拉开病房门大步离去,眨眼间,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来,立马有人破口大骂:「一定是这个白眼狼开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着翘臀关窗拉帘,欲火马上汹汹燃烧,为了避免让我的女人觉得我被孙家齐欺负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开的。」

戴辛妮扑到到怀里,柔柔问:「老公你不怕冷吗?」

她与章言言两个如同主仆,又似双姝,一前一后,一呼一应,配合得非常默契,其余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她们朝我索宠,我暗暗好笑,知道该是要喂饱美娇娘的时候了。

从病床上下来,我心情愉快地哼着一首老歌:「我的热情,好像一团火……」

大家见我开心,都咯咯娇笑,庄美琪道:「骚包,晚上一起去吃饭喔。」

我猛点头,一副馋样:「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饭。」

秋烟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冷,我们打火锅。」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揽住戴辛妮的软腰,一脸正色:「不过,时间尚早,我要和你们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们先随我来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别搞走私。」

小君气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离去。

进入隔壁的特护病房,戴辛妮与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么事了,章言言机灵,马上回头扣门,戴辛妮随即脸红,娇美的鹅蛋脸荡漾着诱人娇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蓝黑制服胸前,我搂着她仰身倒在沙发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压着我的胸膛,章言言跑来,调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声问:「辛妮姐,要不要脱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问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双超大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嬉皮笑脸,对章言言道:「别看我,问我老婆。」

说完,与戴辛妮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接吻起来。章言言哼一声,娇声道:「耍我么?」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过来扒衣服,戴辛妮与我吻得热火朝天,没心思理会章言言,不一会就被章言言剥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许,照此速度下去,将来屁股一定比姨妈还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无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还滑到股沟去,很意外,我的骄傲女神连股沟都湿了。

我突然松开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湿,麻烦你舔干净。」

我原本以为章言言会拒绝,至少会为难,可我才说完,戴辛妮居然扑哧一声笑,我大为疑惑,正想问戴辛妮笑什么,章言言却轻「嗯」一声,跪在戴辛妮身后,俯下身子,从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将脸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发现她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痒的……嗯嗯嗯……」

声音婉转甜美,宛如小溪边低鸣的小画眉。

我听得欲火焚烧,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皱眉心,鼻息咻咻地抱着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热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啬,渡入丰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裤裆,掏出大肉棒,章言言会意,暂时放开戴辛妮的下体,将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我一阵舒爽,眼角余光惊奇发现章言言不知何时也脱掉了裤子,入眼处,是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在摇动,一前一后,煞是好看。

戴辛妮没了肉麻,一双大眼睛狡黠地转动起来:「有人见你在护士值班室出来,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没去啊,我去护士值班室做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其实心里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爱,我张开大嘴,轻轻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乱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坏了极品小巧鼻,赶紧松口,女神欲哭,见我坏笑,很生气,张牙舞爪扑上来,欲要咬回我的鼻子报复,可小嘴儿刚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我笑得更坏,因为我感觉有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帮我捅进一个紧窄多肉的洞洞里,大肉棒长驱直入,喘口气的时间,大肉棒已满满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脱上衣吧,让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估计给言言摸了个够,对不对?」

戴辛妮咬咬红唇,直起上半身,一边脱毛衣,一边投诉:「你的宝贝言言超级下流,每天不摸我两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过戴辛妮脱下的毛衣,反驳一句:「辛妮姐,你这样说就过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脱剩下乳罩,章言言将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张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对戴辛妮有了明显的尊卑之分,我暗暗惊奇,也大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过来,只见她裸露着两条美腿,半透明的蕾丝将杂乱的阴毛掩盖一小半,性感之极,我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言言确实漂亮了,等会我要好好爱你。」

身上的戴辛妮听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过,大屁股耸动了两下,她喘息着匍匐在我胸膛,自顾爽着,也懒得理会我与章言言含情脉脉。

「中翰哥……」

章言言见我用手撩拨进她的小内裤里,嘴上撒娇,身子乱扭,无限春情,我舒爽地应付了两下戴辛妮,将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进嘴里,一通吮吸:「言言,以后你必须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两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亲嘴,她缓缓跪下,长发滑落,微闭超大眼睛,羞涩地送上香唇与我吮吸,一时间,我忘情投入,同时享受两位极品美人的温柔,直到我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头:「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无法动弹而已,你们两个调戏我大棒棒时,我全看在眼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绝不再让你们担心,我最爱你们两个。」

戴辛妮骚骚地耸动大屁股,吃吃娇笑:「老公,我们也爱你,我们在电动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妩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嗯……老公好粗喔,干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我浑身发酥,大肉棒硬到了极点,一手扶着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搂住她的软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戴辛妮的肉穴:「从哪里学来的?够肉麻,够骚,够淫荡。」

戴辛妮微眯双眼,继续骚荡:「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厉害,做一次胜过用电动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全集中到了下体,双手齐出,握住两座山一样的乳肉,一阵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头夹住乳头,猛搓。

戴辛妮突然扑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几下,随即疯狂急耸,疯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应我,每天给我一次。」

「没问题。」

我轻松迎合着戴辛妮的疯狂,感觉出来,她的肉穴壁急剧收缩,浑身颤抖,香喷喷的肉体已无力耸动:「喔,老公……」

我没有停歇,继续抽顶,继续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阴道。

呻吟渐渐平息,我缓缓拔出大肉棒,寻找猎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脱剩乳罩与内裤,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等待,见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脱下一条精致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中,一边脸红羞涩,一边朝我挥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将她压在身下,柔声问:「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红着脸不语,一双大眼睛深情地看着我,手臂轻举,将蕾丝小内裤当手帕,温柔地擦拭我额头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开她的双腿,抚摸柔软的阴毛,指间全是滑腻,我俯下身子,亲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样饱满多汁,舔了还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点啦,久了外边的人有意见的。」

我在坏笑,反正肉穴足够湿润,既然美人催促,我当然不能怠慢,半弯着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龟头撑开一条缝,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间插入。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着我的腰部,极力张开双腿,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责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我暗暗好笑,继续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茎全插进去,章言言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小声问:「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你骚,还是辛妮骚。」

章言言见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边,调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胀,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经常用电动按摩棒,你说,是她骚还是我骚?」

「言言,你撒谎有个谱,你有两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谁骚?」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对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经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恼羞成怒,将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脚趾头伸进乳罩里狠搓娇艳粉红的乳头,乳罩很性感,饱满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丽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过见我看着,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怜道:「老公,辛妮姐欺负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机,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博我同情,我将计就计,温柔关心:「她平时也这么欺负你?」

大肉棒同样温柔抽送,拉出爱液少许,似乎不够我大刀阔斧,但我最喜欢打击耍小心机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声坏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痉挛。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皱着月眉,苦着脸,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依次排开在她嘴唇边,戴辛妮吃吃娇笑,大脚趾一抖,硬是挑进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机连续抽插肉穴,章言言「呜呜」直喘,想要摆脱五只脚趾头,却被我摁住她脑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们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她要我们活,我们就要舔她的脚趾头,感谢她的恩德。」

戴辛妮扑哧一声笑,娇媚动人,修长的美腿伸得笔直:「那麻烦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脚趾缝,啜吸脚趾头,与章言言一起品尝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莹,粉嫩粉红,多了一些唾液更显光泽圆润,有人在娇笑,勾魂蚀骨,有人在呻吟,荡人心魄,我疯狂地抽插,让荡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脚趾头,很痛苦的样子,我将舌头从玉足转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发现戴辛妮没了笑声,朝她看去,只见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阴毛中赫然有横溢的晶莹,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觉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迹象,赶紧将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专一地与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时而迅疾如风,时而重重锤敲,五十多下连续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阴唇已艳红如血,肿胀欲爆,一声绵长呻吟,她猛烈抽搐,随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哟……」

戴辛妮尖叫,欲缩回玉足,无奈章言言紧咬不放,我又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章言言这才松开嘴里的玉足,颓然瘫软。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脚趾头上多了一排粉红牙印,心中爱怜,拔出大肉棒爬上沙发,跪在戴辛妮的双腿间,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狰狞滚烫的肉棒对准多汁的美穴尽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飘,骚骚道:「算你有良心……」……章言言也会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钟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章言言哼着曲儿走出洗手间,她头发微湿,双眼有神,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见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边穿衣,一边揶揄:「还没搞定呀?」

我有被鄙视的感觉,心头一热,双手握住戴辛妮的双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击,都发出「砰」的一声响,戴辛妮迅速崩溃,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个女人,除了姨妈之外,五分钟之内,我的女人都会臣服在我胯下,因为我很强悍,我是青龙,或许还是海龙王。

「老公,我觉得樊约好可怜。」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欢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与樊约的关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顾樊约,我依她言,单独眷顾了樊约。

半年了,樊约一点没变,仍然是清爽的齐肩碎发,我真想问她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一些,或者留长一些,可我没问,我怕樊约会以为我嫌弃她,如果有个男人突然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改变发型,那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的发型变难看了。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樊约,以前不嫌弃,现在不嫌弃,将来也不会嫌弃。

谁会嫌弃这么一位娇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约就以为我嫌弃她,刚抱紧她,她就流泪,楚楚可怜,这种可怜与章言言的可怜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怜有装模作样的成份,而樊约的可怜却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

我虔诚地跪在樊约的脚边,为她脱去精致皮鞋,袜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握在手心:「明天搬进碧云山庄,我给你选最好的房间,我跟姨妈和她们说了,你第一个选房子,等过段时间,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边,好不好?」

「真的呀?」

樊约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

「嗯。」

「中翰哥。」

樊约疯狂抱住我的脖子,泪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确实有愧于樊约,她父亲我只见过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约抱得更紧:「没听你喊过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声音,我动情之极,剥衣除裤,一个全身玲珑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现在我面前,我总算在樊约身上找到她与半年前不同之处,就是长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丰满了,但我还是觉得她可以再丰满一些,当然,我已经很满意。

樊约的奶子本来就在KT七仙女,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约,罗彤,唐依琳,庄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赵红玉,章言言,何婷婷,庄美琪的奶子还大一丁点,此刻娇躯丰满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测上去,有惊人的气势,摸上手,更是柔软滑腻,结实丰挺,樊约说,她过世的母亲,婆婆都有丰乳,属于家族遗传,我听了,心中更是唏嘘。

「听说孙家齐要送车给你?」

我承认我很小气,因为我很喜欢樊约,喜欢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么,默默做个小女人,不争宠,不爱乱发脾气,但她又不是那种木讷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气质打扮,以及处事之道,跟樊约在一起也许会少一点激情,但自在,舒服,无拘无束,大肉棒满满插进她的肉穴时,这种感觉更浓烈,我无拘无束地抽插着,享受她的小女人温柔。

樊约深喘:「嗯嗯嗯……我没要他的车,也没答应要,至始最终,我都没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车给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恶心,老公,我爸爸临终叮嘱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肠俱颤,长长叹息:「真对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两天就去世了。」

樊约静静地盘坐着,勾紧我脖子,停止了耸动:「他临终还说,我们上辈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给你,是还福,是福气,要我守你一辈子。」

我蓦然感动,扶着樊约的小蛮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顶,想不到樊约的父亲临终仍然深信公主坟的传说,难道樊约的父亲真是公主坟的守墓人后代?难道真的有公主坟的传说?想到着,我记忆起了吴奶奶,随口问道:「小风呢?」

樊约一怔,又停止了耸动:「小风失踪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急问:「我不知道呀,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失踪的?」

樊约幽幽一叹,慢慢说来:「你出车祸的一个星期后小风就不来上班了,我去吴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踪,吴奶奶说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诉吴奶奶,说你出了车祸,吴奶奶当时就晕倒,很奇怪耶,小风失踪,吴奶奶只是焦急,可听说你出车祸昏迷,吴奶奶更伤心,一定要来医院看你,姨妈同意了,吴奶奶来看过你之后,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着娘娘鱼,念着你,反而没有念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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