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住葛玲玲的舌头,故意看着戴辛妮又吸又吮,气得戴辛妮想发飙。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这个德性,你越恼他,他越得意,你别理他,等会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好不?」
戴辛妮扑哧一笑:「楚蕙,你别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呀?」
「嘻嘻。」娇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轻轻勾起了葛玲玲的内裤,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个没完,天啊,我是一个冲动者的正常男人,我怎么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边用力冲撞葛玲玲的肉穴,一边欲抢属于我的蕾丝内裤,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内衣,我很喜欢,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恼恨我,见我要抢,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两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动我的力量,我抓住内裤越拉越进,两位大美人倔强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将她的双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体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内衣店更衣室里调戏两人一样,让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着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翘臀,入眼处,茅草卷曲柔软,中间一线天,肉与唇泾渭分明,真是美得可爱,我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上了那一线天。
很意外,挣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软了身体,翘翘的美臀悬空而止,还微微后送,刚好送进我嘴里,我舍出舌头,挑进她的蜜穴里,有腥臊物流出,我张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气了,噢,左边一点,对对对。「楚蕙风骚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对唐依琳狂热,就是因为唐依琳够风骚,够下流,如今楚蕙的风骚蚀骨比之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唐依琳略为放荡不同的是,楚蕙将放荡演绎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饭唱歌一样。
甩动一下长秀发,楚蕙妩媚地盯着戴辛妮,用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辛妮,他有舔你吗?」
我听得骨头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听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没有。」
「辛妮,你可别说假话。」我舔了舔嘴边的爱液,眼睛飘向戴辛妮身后的章言言,她脸一红,垂下了脑袋。至于身下的葛玲玲则无需我分,哪怕我不动,她也会主动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见我与章言言眉来眼去,不禁恼怒:「就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忘记了。」
我坏笑:「嘿嘿,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记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变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说一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戴辛妮一听,不由分说,马上从床上弹起,对着我的脸颊亲下来,我一闪,刚好用嘴巴赢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亲了一下,戴辛妮顿时尖叫:「哎哟,你亲过楚蕙那里,又亲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来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还没反应过来,楚蕙的小嘴已经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干净。」懒懒地说完,又一次吻了过去,这次楚蕙竟然将舌头伸进了戴辛妮的小嘴里,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几下,神奇般将戴辛妮的舌头吸出来,一阵吮吸,戴辛妮渐渐沉迷,我色欲大动,肉棒急剧冲顶,将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蓦然清醒,猛地推开楚蕙,我却扑过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红着脸,羞答答道:「是了,男的亲我,女的也亲我,这就是淫乱了。」
「嘻嘻。」楚蕙大笑,听得我魂飞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强烈压迫,急剧收缩的肉穴夹紧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暂时放开楚蕙,马上抖擞精神连续抽插,都是强力重击,十下不到,葛玲玲举起了双腿盘紧我腰际:「嗯,中翰,你确实粗了,长没变,粗了。」
「舒服吗。」
「舒服,我要来了,啊……用力,用力。」葛玲玲凄厉地尖叫,我眼角余光一闪,有个影子在睡房外闪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网打尽呀?」戴辛妮将身旁的毛巾被扔过来:「擦擦汗,我倒杯水给你。」动作虽很不满,但言语柔情,尽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头,刚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却抢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来。」
我手臂一伸,将章言言拦腰抱在怀里:「我不渴,我浑身充满了力气,我不会逞能,言言已经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负她。」见章言言全身肤白,珠圆玉润,奶子丰满,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办公室里做贱她,心中已暗暗内疚,其实,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样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湿漉漉的大腿根两侧就一手潮湿,真难为她还能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性爱场面。
「总裁,我……我……」依偎在我怀里,放佛小鸟依人,煞是可爱。
「不愿意么?」我柔声问,摸玉腿的手也规矩了起来。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愿意,我也想要总裁舔我。」说到最后,言语如蚊蝇般细小,但我听清楚了,床上东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听到了。
戴辛妮没来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肤白的肉体,乳罩蓝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开乳罩就能真实感受到少女的丰满:「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个堂堂的总裁舔下属的身体,那可是对总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惊:「啊?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我错了。」
五指终于滑入了,终于真切地玩弄真实大玉乳,手感真好,软弹适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头:「你没错,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娇笑,戴辛妮鼓着眼睛,葛玲玲还在软绵绵,章言言扫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坏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愿意吗、」
章言言红着脸道:「愿意,是我先舔中翰哥,还是中翰哥先舔我?」
我大笑:「同时舔。「「啊。「章言言惊呼,双手掩脸,我慢慢将她放倒在床,身体互倒,章言言并不笨,我的大肉棒对准她的樱桃小嘴时,她的下体正处在我的下颌,我一低头,就吻上了整齐的乌黑三角地带,气味很淡,四周很湿,她一定流了很多爱液,不能浪费了,我伸出舌头,将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阵阵震颤传来,我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东西盘绕我的大龟头,盘了几圈,艰难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对待楚蕙一般,疯狂吮吸,疯狂挑逗,或许是我的疯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渐放开,极尽吞含,不一会,整间屋子里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我刚脱掉章言言的内裤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现了,娇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来,扑到倒在我怀里,超大的眼睛看着我:「中翰哥,我快疯了,我受不了。」
我温柔点头:「慢点,中翰哥是你的,慢一点。」
说话间,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只小玉手抓住滚烫的大肉棒对准缓缓落下的妙处,很难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实上,女人都有惊人的容人之量,大龟头只要撑开穴口,就一定能装下这支吓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静中,这声凄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睁睁地看着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他们的阴穴吞下了巨物。
我扶着章言言的细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言言,你别紧张,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亲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时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刚说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轻抽地耸动起来,十几下不到,就开口喊:「啊,老公。」
「哈哈。」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乱颤,我顺势拉过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犹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后,但我不生气,我宁愿相信最好的在最后。」
葛玲玲大声讥讽:「好肉麻,辛妮,我们引诱中翰,我就不信这最后一个非你楚蕙莫属。」说完,第一扑过来,抱着我就亲,戴辛妮说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过来凑热闹,楚蕙大惊,急忙加入战团,一时间众美环伺,群艳争宠,如此幸福,便是拿一个皇帝的位置来换,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灵,眼前突现楼宇宫殿,亭台水榭,身边同样美女如云,古乐绕耳,一位绝美的女人站在两尺见方的莲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韵味无穷,心中顿时大悦,刚想问这绝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蓦然睁开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还想再咬,幸亏楚蕙及时阻止。
「和我亲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谁呢。「戴辛妮恨恨地瞪着我。
「哈哈。「楚蕙与葛玲玲都笑做一团,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刚才与戴辛妮接吻时走神了一下,以至于女神发飙,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章言言毕竟是嫩雏,五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大告城门失守,软软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边挺动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边看向楚蕙,发现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那似笑非笑,终于熬到头的骚劲儿全写在她的瓜子脸上,谁说她沉稳内敛,遇事冷静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着中翰睡到天亮呀?」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这一句话谁都能听出酸味,屋子里又是一片笑声,葛玲玲更是鼓励章言言「抱着哥哥睡天亮」。
章言言虽说心有不满,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仅次于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顶撞,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巨物仍在怒视,没有任何疲累之态,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动,我看得出来。楚蕙大急,为了以防夜长梦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残存着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龙,策马扬鞭,迫不及待地驰骋,我爱怜不已,挺身坐起,抱着蜜糖美人尽享亲昵,似乎真的与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后。
我不愿让戴辛妮再生嫉妒,不愿葛玲玲自卑,更不愿章言言记恨楚蕙,缠绵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边抽动,一边离开了睡房。楚蕙与我心有灵犀,刚踏入客厅,她才疯狂起来,蜜穴吞吐得异常密集,仿佛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坏坏一笑,抱着楚蕙继续行走,进过另外一间睡房,见门虚掩,我示意楚蕙推开,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诡异一笑,示意楚蕙掩门。
「中翰,我也觉得你的东西粗了好多。」楚蕙的身材最匀称,苗条天成,既健康又轻盈,盘绕在我身上丝毫不觉得沉重,大肉棒插在蜜穴里简直如鱼得水。
我猛烈抽动了十几下,问:「舒服么?」
楚蕙喘了喘,慢条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里挺发毛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是大青龙,专门来对付你。」
「嘻嘻。」楚蕙笑得很娇娆:「我喜欢你对付我,我喜欢你舔我。「「我们出去舔。「说着,一边抽动大肉棒,一边穿过客厅,来到套间的大门,楚蕙微微吃惊:「真的要出去?我们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见么,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这种事情她一定想尝试,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坏坏一笑,拉开门,走出了总统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