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淡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链叮当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性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肉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情欲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肉穴。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性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射出的寒芒仿佛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宣娆的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凌厉,她无奈地看着庄美琪,很不情愿地举起硕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尽管还能坚持,但她们喝酒的速度已大大减慢,身形已开始有些摇晃。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采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荡,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