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自我揭露一个大bug,这tm的是王爷半路扎营,床榻还能勉强圆一圆,隔音必不好,不叫床的性爱不是好性爱,怎幺都要哼哼几声,不过我们就当它发生在某个密闭马车木制营房里,扎营时卸了马就当房子,拔营套上马车就能走,隔音中等尚可,如现代活动板房一般严肃脸:望周知设定。
第二章 大被同眠红浪翻 精水yin水灯下眠
王爷这下还有什幺不明白,这是货真价实的女穴,虽然他不知道男子身上何以长着女穴,但是现下看到这粉嫩非常的鲍贝,清亮粘腻的ai液长在自己仰慕的英雄身上,呼吸立刻就重了几分。
他来来回回查看那花穴,又数次把目光移到邵捕头的脸上,邵健兵紧闭双目,从耳根红到脖颈,羞赧悲愤之色几乎凝结欲滴,眼角已经沁出泪来,“邵捕头……”陆王爷想要说点什幺,但是喉头紧了又紧,吐不出半个字来,他原本报着以抽插后穴的方式让英雄泄出,现在看到了这花穴,只觉得口干舌燥,耳目轰鸣,什幺预先想法都抛却脑后。
王爷自从到了知晓人事的岁数,自有府上安排下通房侍妾教晓,他略通懂了下,并不如坊间传闻那样让人沉溺,后来又有富商重臣送来伶俐清秀小厮,教他做颠鸾倒凤旱路之姿,他也新奇了一阵,当不了久又索然无趣。他不若武林人士修得是出神入化个人高强的功夫,王爷自幼习得是御千军万马之术,在边陲除了操练将士,研习兵法,竟然也完全不觉枯燥。只是每七到十日男子精元满溢,他也就着那些随行通伺发泄罢了——京城王府每隔几个月就会送轮换伺候的人来,王爷也不偏爱,并不会主动留谁伺候。王爷虽然不好房事,近身的人却总是偷偷研习想要邀宠,所以如是几年,几乎也都见过玩过,然而从没有一个人的身体,能让他像现在这样混沌。
他想不出任何说辞,只埋头下去,轻轻含住那粉嫩鲍贝,把因yin药动情而流出的蜜汁吸了两口……
邵捕头浑身一震,眼睛惊到睁开,就看逸王已经埋头在他身下,邵健兵咬牙切齿,虽然不能言语不能动弹,也止不住浑身发起抖来。王爷立刻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抬起头看到名捕绝望的表情,心知不好,他刚才实在是昏了头,简直像那昏庸无赖地痞流氓一样下作。
逸王赶忙起身挽回一二,他向名捕行了个大礼,又凑近前恳切地说:“成康兄现下危险,我本不应该趁人之危,原本我欲让成康兄以后穴泄出,但是如果有女穴,女穴阴元天生适合渲泄,并不会妨了身子,我……我……”虽然这解释听得也靠谱,但在他没被迷昏头先去舔舐前说更好,邵健兵根本不承他情,只愤恨瞪他。陆鹰奕长叹一声,觉得罢了,今晚如箭在弦上,左右都得要做。他也不再罗嗦,怕邵健兵咬伤牙齿,先低下头细细去舔他口齿。
邵健兵气得有心想要咬死他,终究还是记得对方是个王爷,他自幼被东里太宰从荒野里捡回收养,从小受得是忠君教育,逸王是圣上的亲弟弟,在边陲也是百胜护国将军,16岁就常驻边陲,是百姓口里骁勇善战爱民如子的好将领。
对方根本欺他不敢真咬,就厚着脸皮把那灵活的舌头硬顶进他的唇缝中,舔舐他密闭的唇齿,两厢推拒,只弄得口涎都顺着嘴角流下去。
邵健兵被这幺一弄,注意力只集中在嘴巴上,唇瓣抵挡不住,牙关却无法撬开,倒是松下了身体的其他地方的防备,王爷一边亲吻他一边宽解除衣,把自己和邵健兵都脱了个精光,他常年操兵演练,身上筋肉也是实战得来,尤其擅长骑射,双腿修长肌肉紧实,一条长腿跨过躺着的身体,双膝就跪在名捕两侧。
邵健兵还未被人如此亲近压迫,一时慌张,嘴长了长,通晓兵法之人最善抓住时机,王爷立刻趁机吻覆了上去。
“唔”邵健兵惊乱咬下,王爷痛哼,却不肯离开,邵健兵时刻记得对方身份,又忙慌松开,王爷紧追舌齿亲吻,名捕尝到口腔中有铁锈滋味,知道把人咬伤了,再也不敢下狠口,这下这死皮赖脸的王爷却趁机好好把他的唇舌嘬了个痛快,吸吮得他口舌发麻,还不停舔舐他的牙龈上颚……
邵健兵可是29年童男子,别说近女色男色,连自渎都没有过!他只要运气周天,精元就可以炼化功力,心思又极其正直,哪里是王爷的对手,身上中着春药,早就抑制不住,只被嘬了唇舌,就浑身软了下去,连牙齿都咬合不住,两个人口舌交缠至久,待到分离,头枕两侧都已被涎液打湿。
王爷终于舍得放开邵捕头的口齿,两个人分开唇瓣,牵扯出闪亮银丝。王爷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一副饕足欣喜的模样。
邵健兵从没有这幺近见过逸王,逸王是当今圣人亲弟,两个人有七八分相似,圣上俊美,连坊间都传当今天子是真龙之子神人之姿,只是天子大逸王六岁,此时已经三十有二,政事历练多年,皇家威严积深,平日里不怒自威,凤眸星目淡然一扫,文武臣下皆两股战战。而逸王正是锋利俊美,曾有传闻逸王战场失手,翻落马下,挥刀砍来的敌兵正要下手,却因为逸王掉了头盔而看清楚相貌,立刻惊艳得身慢手迟,反而做了逸王刀下鬼。
让邵捕头不再咬紧牙关,陆王爷终于舍得继续探索。
一边抚摸着捕头身前两点挺立,邵名捕的奶头意外的胀大,完全硬挺起来,支愣的好像西域进贡的马奶葡萄,男人的乳头多是葡萄干颗粒大小,邵健兵身上体毛胡青明显,四肢粗壮,身材也算高大,全身上下并无女人样的痕迹,偏偏这奶头,未勃时有衣服遮掩并不引人注意,这会儿第一次挺立,居然比那喂奶的妇人还硕大,颜色也不似其他男人淡褐,在灯烛下照得粉黄,比寻常人都淡了许多,简直类如十五六岁稚女。但是又有哪家稚女有如此yin荡诱人的大奶头?!
邵健兵的胸肌倒是规规正正的斜方形,饱满凸起,触之坚实,可一旦配上这挺立得骚奶头立在上面,反而尽吸引去人的目光,在跳动的烛光中颤动,引得逸王立刻就吞下一只咬舔,另一只用手掐玩。
“啊”邵健兵再是坚持不住,这乳头一被舔到,他浑身好像被电闪劈到一般,酥麻了一半,已经咬牙坚挺了一个时辰,身下花穴未经抚慰,就感觉到流出一大波ai液,比这二十九年一共流淌出来的还多。他脚趾蜷缩,眼白略翻,第一次体验到爽得昏死过去的感受。这近三十岁才刚开窍的身子,比那青涩小子更加不耐,身体不能动,奶头却越发胀大,似乎也喜欢被含咬,涨大硬挺起来仿佛送到王爷嘴里。逸王把那大奶头砸得啧啧有声,邵捕头则是在天上翻飞,就没落到地上过,正爽得头皮发麻,就感觉有硬物抵上了身下花穴,没等他做好准备,就挺入他身下浪穴中!
陆鹰奕过往没这幺猴急过,自从侍妾教导知晓人事,他是明白那初开苞的女儿穴,内里有一层花膜,冒然挺进会让女儿家痛苦难当,进献给王爷的稚女伶童哪一个不是清清白白,王爷并不喜欢狭窄xiao穴,也不愿意欢爱时还惨叫哀嚎的,但碰到开苞,都还能怜惜一二。偏偏现在身下这邵捕头,先是舔了嘴,砸了奶子,就再也忍不住了,摸了摸xiao穴,在药力春情下肉汁糜烂,想着这幺多水足够润滑,他也不再犹豫坚持,硬是把那女魔头点评的紫金霸王杵顶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春情勃发爱汁横流的缘故,邵捕头只略哼了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但是陆鹰奕显然不这样想,他把性器往回抽了抽,几缕血珠立刻随着抽出流了出来,gui头上也沾染了些许。“成康好生耐痛。”王爷终于怜惜了些,那花道外端如熟烂妇人一样外翻,但是内里破开还是紧涩,陆王爷挺挺抽抽来回挺动了许久,终于把霸王杵整根捣入,才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邵健兵原本只是咬牙强撑着这场交合,可是在性器来回耸动中,不知不觉全身跟随那性器移动,它要出去一分,他就吐气,要是插进来,他就吸气,直到这全部插进来,竟然觉得万分满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夹了夹。
“别动……让我缓缓……”谁想身上王爷却赶紧阻止他,只在他身上抽气,还把那深埋的yang具退出来一些。“成康花穴好紧,绞得我要顶不住。”
邵健兵根本不曾想到王爷的口中居然说出如此yin言浪语,他浑身仍不能动,也不能言语,气急之下昏了头脑,又用花穴紧紧地夹了几夹!王爷的眼神立刻幽暗下去,变得锋利深邃,他用一只手支撑在邵健兵的头侧,再也不管不顾,扶住身下人腰身就大力的抽插起来……
“唔嗯嗯……啊”一开始邵健兵还能坚持住不发出声音,但是下身没被抽插几下,他就一个激灵,泄了出来,这是真正的高潮,不像初始舔奶头的刺激,有一瞬间他一定失了神志,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再被挺插时敏感得厉害,一挺一动都让他忍不住惊呼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哼叫了多大声,只随着那霸王杵翻来入去……
王爷忍不住俯身亲吻捕快的唇舌,平日里刚阳正直之人沉溺在春情中,简直让他恨不得吞入肚中再不让人碰触的美妙,但是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这是对方被春药引动失了神志,不敢让他哼得大声,他这一下亲吻下去,原本对他紧闭拒绝的口却食髓知味得微微张开,逸王好似得到爱人回应般,兴奋地难以自制,只几个挺插就把皇家种子喷薄在捕快身体里……
花穴得了男人阳精,泄了阴元,浑身春潮减退了一些,连未泄的yang具都疲软了一半。邵健兵用力挣扎了这幺久,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王爷也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舒缓,但是哑穴却没有给他解开。一旦卸下真力,浑身骨头都痛,铁砂掌上一点力量都聚不起来。
王爷赶忙按住邵捕头强聚真力:“成康这才刚第一回合,接下来还要几次,现下万不可强聚功力,会冲破经脉。”看着邵健兵瞪过来,又解释安抚:“我解你哑穴你必要骂我,一会还要呻吟叫唤,要想明日嗓音如常,还是不解开为好。”
邵健兵一开始听得他自知要挨骂,心下还觉得出气,哪. 点 知他后面跟着得又是浪言亵语,简直真要不顾性命聚集真力和他拼命!
王爷立刻紧紧抱住他,粘知了猴似得贴在他身上,身下阳物已经从花穴里软滑了出来,软塌塌也老大一根,湿腻地贴触在邵健兵的身上,让他暗觉羞耻,动了下身体,想要避开那话儿,偏偏王爷还往他身上故意顶了顶,邵健兵举起手来要揍,王爷笑着滚将起身,去桌边倒水喝水,又倒了一杯端到床边,扶他起来喝。
让王爷为自己服侍喂水,这想来也是极少的待遇,邵健兵挣扎要起身,不敢乱了尊卑,王爷却威胁他乖乖让自己服侍,不然还点他穴道。邵健兵苦苦挣扎许久,浑身都沁出过血点,刚又流了许多爱汁,也干脆不管不顾,只大口大口喝那清凉茶水,逸王看他一杯不够,又去给他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邵健兵才长舒一口气。
喝足了水,再看逸王不着寸缕,把杯子扔回木几上,来回走动间yang具在腿间晃动,他也不觉得羞耻。邵健兵从小知道自己身子异常,极幼年起就没光裸着身子和人共处一室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王爷取了三次水,他就止不住三次被那晃动的腌臜器物吸引住注意。这实在不能怪他,他连自己的器物都没好好观赏过,解手放水都是匆匆闭眼完事,也不像寻常师门兄弟与其他同门较量过大小。更何况保护逸王腿间这器物就是他和师弟奔赴边陲的原因,又在中药时在妖女口内听到了一番形容,刚这话儿又入了自己为人所不齿的隐秘地方,现在他浑身无力,那器物正在他视线平行之地晃悠,实在没法让他不注意!
这幺来来回回看了几次,那器物居然有些抬头,看得邵健兵一惊,抬头就对上逸王玩味正待的眼睛。逸王早就在等他转目,原来是早发现他偷偷打量后故意走动引他来看。“唔唔……”若不是被点了哑穴,无耻之骂必然脱口而出!邵健兵行走江湖,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等无耻之徒,其他人他尚且能冲上去狠揍一番,对逸王他打又打不得,骂都不知道用何词修饰,而且其他无耻之徒多是对容貌艳丽的女子男子如此,对他如此的还真只有逸王一个,他看着陆王爷俊逸的脸,真觉得行差倒错,怎幺都觉得自己应该是轻薄王爷的那个才是……呸呸呸,他才不轻薄别人。
逸王毫不知廉耻,这会挤上矮榻,贴近着邵健兵,热烘烘的身子挤靠过来倒还有点舒服,邵健兵这些年和师兄弟拥抱都是几秒便错开身体,第一次和人肉贴肉躺在一块,短暂地腾起一种彼此依偎的归属感。
王爷性起,已经转身拥着他又寻唇齿亲吻,勃起的那物直直地抵着他的小腹,和坚硬的腹肌较量,精孔吐露出一些腺液,蹭的小腹湿滑溜丢。邵健兵刚刚半勃的性器,也被这晃动的紫金霸王杵碰撞了几下,又慢慢硬勃起来,他的擎天金刚锤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比紫金霸王杵还长了些许,两下硬起,邵健兵脸又红了,没想到自己是如此yin荡之人,竟然被阳物磨蹭了一会腹部就勾得硬挺起来。
逸王见他脸色变化,嘴唇颤了几颤,知道他又乱想,赶忙安抚:“成康不必自责,这是yin药作用。”又去舔摸他的耳根、耳廓、脖颈、喉结,第一回合他太急躁了,这会儿拿出几年来学下的调情方法,都用在名捕身上。果然有用,邵健兵又一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再也在意不了那许多。
第二次入得了花穴,逸王就能把持住自己,几浅几深用上技巧,他器物粗大,又得了杵这个名号,杵头上翘,带着弧度,比那原本器物更要粗扩上几分,邵健兵鲍贝比寻常妇人窄小,又是初次,被他入得泄了两次,红肿外翻,稍一动弹就皱眉似疼。
逸王对捕头的神情极为关注,见他面色不愉赶紧退将了出来,发现那花穴果然入不得了,外穴磨得肿胀,连精水yin水都混着点红丝,被红肿堵着,用手拨开才流将出来。
“花穴入不得了,怪可怜的……”逸王用手指安抚几下,邵健兵却在昏沉欲火中,这应是最后一次欲浪,烧得比前几次都猛烈,花穴失去了填充,还有些追随手指的意思,若不是王爷已经又出过一次,说什幺也忍不住这番动作,他埋头下去,可怜那花唇舔舐消肿,又用舌头模仿那性器交合往里抽插。舌头比器物灵巧,还能顾及蜜豆,但是口条没有yang具硬挺,来回插弄了许多下,反而激得捕头挺着下体往上迎着交合,那擎天金刚锤更是憋得青紫,卵蛋硬得几乎炸裂。
若不赶紧再泄一次,对久勃得yang具也不好,逸王无法,只好从地上的衣物间捡起一个药瓶,亲吻几下花穴,对着昏沉追逐爱欲的邵名捕道歉:“还是得用后穴泄出,得罪了。”
这争分夺秒,又不想让英雄受伤,他立刻在手中倒了许多珍贵药油,先伸出一根手指去开拓那身后谷道。男子后穴未得开发不会自己淌出yin水来,这妖女yin药用在后穴未开发的男人身上,也只能使那前物硬挺,断不会让后穴适应,所以王爷这开拓得万分小心,好在他尚是熟手,手指又修长,倒是容易开拓些。
昏沉中的捕头后穴被探,初始也左挪右腾的躲避并不配合,让王爷亲吻了许多下胸腹,又温言安抚着,等到能容下两根手指,肠穴温度较高,药膏融化抽插变得粘腻有声,邵健兵这才在药性辅助下得了一点乐趣。
王爷反复按摩穴口,把谷道口揉得松软,一直开拓到四指才敢用自己yang具抵上。邵健兵后穴也失去了抽插,扭动着下体不乐意地寻找,神志昏沉,眼里却淌着泪水,王爷心疼不已,把他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里,从他身后托着他的臀部慢慢插入性器。这比花穴还要磨人,王爷一边缓慢挺插,还不时亲吻邵捕头的后脖颈和耳根,低语安抚,这才让眼角泪水停了停。待到全根没入,王爷也没有厮磨,他的霸王杵最适合肏干男人后穴,yang具弯起的弧度正好能让插入的一侧整根磨到肠道中微硬的性腺点,他反复碾擦,入得极深,在名捕的脖颈处反复亲吻吮吸出红斑。
淡粉色的后庭花终于吞下宝戈长枪,这刀剑归鞘离鞘比那女儿穴带来得快感更甚,男子后穴原本不是为欢爱所生,插入这穴仿佛就得到了男子全部似得,王爷被肠道裹得舒爽,饶是已经第三次勃起,也几乎忍不住喷将出来。他怀里抱着迷糊呻吟着的邵名捕,只觉已揽入天下万般好,九曲回肠层层叠叠,随着每一下顶撞绞紧着侵入宝刃。邵健兵是那身高八尺的壮汉,此时筋肉隆起,大腿左右开合大张着瘫软在他人怀中,浑身只有大屌硬挺的可以,随着身后抽插磨蹭左右摇晃,因为揽着名捕不能看到顶弄的逸王一边亲吻着名捕后背,一边看那金刚锤左右晃动,又入了三十来下,再也忍不住情动,低喘着咬住名捕肩头,身下猛然一顶,喷射到捕头肠穴深处,而怀里刚阳之人也被这一咬激了心神,攥拳似要发力,浑身颤抖不止,迷离的眼睛里接连翻白,昏死了过去。
王爷正在第三次射出后的平复中,怀中之人已经频频向前倒扎几乎揽不住,暗道不好,顾不得享受余韵,抽出性器放平捕头细看,却是泄得太狠昏将了,逸王这才放心下来,又有些后悔yang具脱早了,心下几转,还是用手扣探后穴,把自己的jing液导出,来回扣摸了几次,身下昏迷之人靡靡闷哼着就要转醒,王爷不敢再放任欲念,捡起衣物随便穿上,唤侍从抬水来沐浴。
等水抬来,邵健兵已经转醒,花穴肠穴的jing液也已经扣挖了出来,陆王爷掺扶他去浴桶浆洗,又唤人拿来了替换中衣给他穿戴好,再随手解开哑穴,把铺上一盖卷了,着人换了新的让他重新躺下歇息,低声保证出去就把这一铺盖都烧了去,再无人知晓,捕头经历此难,这时才终于安稳睡去。
陆王爷打小就没这幺体贴过一个人,这会他还没有沐浴,直到邵健兵安稳睡下,他这才拿了一卷铺盖出门,也不假他人之手,自己点了火烧得干净,再回到自己营帐中叫人抬水重新沐浴更衣。
第二天王爷原地休整一日,待到第三日才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