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冠压过腺体,伞状顶端豁开深处的软肉嵌进紧热甬道,萧然眼眸半合,鸦黑的睫毛湿润大半,他被休戈扣住膝弯困得别无去处,情事之中皮肉相贴就已是鲜少体验的待遇,更别提这种缠绵悱恻的亲吻,萧然绷紧腰腹生涩的厉害,僵硬无措的薄唇同他下身那张会缩会咬的嘴俨然是两个样子。
经络突兀的性器闯进肠道深处,萧然甚至都能亲眼看见自己小腹上被撑出来的模糊轮廓,休戈给予他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仰过颈子蹙起眉眼,喉间凌乱喑哑的气音化成令人羞恼的呜咽连贯而出,渐入佳境的后穴显然无法跟上休戈的动作,尺寸过于夸张的东西根本无需他配合着收绞吞吐,只用最简单直率的进出就能将浅红的穴肉肏得水光淋淋。
腿根痉挛的幅度不算明显,萧然骨架细窄,蒙了细汗和水光的大腿除去一道浅色的伤痕之外皆是白皙如玉,休戈松开他的左膝伸手抚上,遒劲有力的蜜色指骨顺着腿间一路摸去臀上,留下斑驳指印还不算完,硬是将手指伸进股沟去蹭了蹭含着他命根的穴口。
萧然身子一凛几乎泣出声来,他第一次知道被同性侵犯进体内深处原来也会有这种滋味,羞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心跳随着性器冲撞的频率渐渐加快,呼出口的浊气也随着体温慢慢变烫。
萧然是彻头彻尾的武人,他只有在战逢敌手的时候才能尝到这种血脉贲张的滋味,曾经藏匿于骨血最深处的劣性似乎又被唤醒了,萧然夹紧双腿低吟出声,染了红潮的眉眼一时间分外俊秀勾人,他无法自控的绷紧肢体,自颈间到腰腹再到腿根,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没有半分瑕疵。
双腿盘去男人孔武精装的腰间,北原首领的喜服大大咧咧的敞着,萧然抬脚蹭上了那些琐碎碍事的爪牙挂饰,湿透的额发遮去他眉眼间的茫然与生涩,休戈先是一怔,继而便扣紧他的膝弯低笑出声,顺带着顶胯送腰用尽力气往深处狠狠一撞。
萧然被顶得断了呼吸,眼前显出一片白茫茫的光景,肠道痉挛着含进灼热硬挺的肉刃,内里的软肉收缩急切,生理的欢愉在一瞬间便取代了他的理智,他是愿意去臣服强者的,比起凌睿那般依靠手腕与皇权的主子,他本性里更青睐休戈这种长生天的宠儿。
带着薄茧的指骨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兽毯,细软的白色绒毛被绞成了湿乎乎的几簇,萧然掌心里全是汗,小臂上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休戈将他肏到了什幺地步,他像是一匹正在被驯化的野狼,拖着伤痕纵横的身体冲着救下他的猎人呲出森森利齿,却犹豫不决着该不该咬下去。
“太紧了......你放松一些,萧然,松一松,别怕——”
休戈适时的低声哄他再放松些,情欲使然的沙哑里夹着萧然无法理解的怜惜和宠溺,他将伞头豁开极深的地方严严实实的嵌进软肉之中,恨不得就这样把萧然里里外外都留下自己的气味和印记,打上比那些伤疤鞭痕更清晰的烙印,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安。
性器精神抖索的在窄热的甬道里开疆扩土,他与萧然一别十年,从青涩懵懂到春梦遗精,他肖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臆想中南朝少年的瘦削身躯无数次令他辗转反侧。
休戈露出自己森白的犬齿,齿尖贴上青年蒙着细汗的咽喉,萧然的挣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习武之人无法容忍命门被人威胁的处境,然而他使足了蛮力将身下人死死钉去床上,性器抽离大半蓄意用足力气一举闯去深处。
落网的狼兽被铁枪抵住了咽喉,萧然喉间滚出嘶哑之极的粗喘,肢体痉挛的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肠道里涌出的水液尽数浇在男人炙热的肉刃上,肢体上的挣扎一一被轻松化解,他只能别无选择的被肏进深处撞碎腰胯。
骨骼的挫响声中疼痛已经趋于麻木,萧然后脑陷进兽毯之中,披散的长发漆如墨迹,被叼着咽喉肏到肠道尽头的认知足以毁掉他曾经的一切,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时渗入骨髓钻进灵台。对于萧然来说,武力上的征服永远是远胜一切的,他哑叫着落下生理的泪水,起伏剧烈的小腹里面已经完全被休戈肏开了,来不及收缩的穴肉被性器顶着撑平塞满,他根本跟不上休戈的节奏,大开大合的肉刃每次都要抽到他的穴口再撞回最里,带出的肠液泥泞湿热,沿着他细细颤抖的腿根漫出一片水光。
绷断了弦的身体彻彻底底沦为盘中珍馐,攻城略地的性器拓开他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萧然颈上的青筋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缱绻动人的红潮,他被热汗迷住了双眼,湿热的眼眶因而沁出更多水渍,他仍旧仰着齿痕清晰的肩颈,休戈松开齿关俯首而来,他们交颈相拥,无论是交合处还是四肢身躯,统统都是亲密无间。
皮肉相贴的热意卸去了萧然最后一分僵硬,他合上视线模糊的双眼任由身上人再次碾过他的腺体,情事中的肢体纠缠、缠绵亲吻、甚至于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他都是头一回尝到,萧然是凌睿养在身边数年的影卫侍从,纵使生理上已经臣服给眼前的北原男人,根深蒂固的经历和习惯也还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消受这种被人珍视着对待的境遇。
萧然的身前并没有多少反应,休戈腹间与他的性器相贴,半软的东西连腺液都没溢出多少,浅红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淌出些许水珠,正常尺寸的性器看着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休戈稍缓动作手上探去他腿间仔细揉搓了两下,萧然眉眼红透,细瘦的指节颤抖不已的攀住了他的小臂,掌心灼热湿润,手背上经络条条道道皆是突兀可见。
“不行…我不……你——你……不用管……嗯——!”
床笫之间承宠的人自然不能比主子先得趣,凌睿性子阴郁极端,起居住行也有洁症这个毛病,萧然十五岁那年进他房里,一直到真正长大成人知晓人事,期间凌睿与他结合数次,然而很少容许他泄身,忍得住就他自己忍,忍不住就用些奇yin巧具堵着或是束着,经年累月折腾下来,萧然即使是自己用手纾解都磕磕绊绊。
又是一记贯入肠道尽头的深顶,萧然哽咽着漏出一声哑透的泣音,先前还贴着兽毯的双脚已经没有着落了,休戈捞起了他的双腿箍到腋下,他整个人被折起困在床榻上,深红的性器在反复肏干开窄小的穴口带出细小白沫,休戈的耻毛很硬,大开大合间足以将他腿间扎得一片水红。
萧然似乎是听到一声愤恨的咒骂,那是他听不懂的北原语,他睁开涣散的眼眸,湿软的额发挡去了模糊的视线,休戈挺腰将自己送进最深便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唇,比先前的亲吻还要激烈。
舌尖翻搅津液交融,他昏昏沉沉的品尝着男人舌尖的酒香,胸口紧挨彼此,这一夜中萧然最后的意识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跳,休戈与他紧紧相贴胸膛里有着和他频率一样的、如同擂鼓一样的心跳。
萧然醒时已是天光大亮,休戈横臂环着他的腰,大他两圈的北原男人毫不客气的依偎在他身边,浅褐卷曲的长发颇为蓬乱的糊在他满是红痕与齿印的肩颈上。
与过往情事后那种肠肉撕裂的痛楚不同,萧然揉了揉眼睛没有觉出太多不适,下身没有见血,连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他拿开腰上的手臂想要起身,等到腰腹使力的时候才尝到了情事过后的苦头。
钝痛、酸涨、软麻,萧然自小习武,最先练得就是下盘功夫,哪怕是小时候打基本功扎马步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疼过,他软着腰胯跌回榻里,被折腾散架的错觉令他眼前都五颜六色的斑驳了一阵。
宿愿得偿难以入眠的男人精神抖擞的咧嘴笑开,萧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翻身压上讨吻讨蹭,高大英武的北原战神一时同个见了主人的幼犬一样拱进他的肩窝里不肯老实,萧然面色有些白,他含糊不清的从沙哑喉间里挤出一声拒绝,然而很快就因为男人抚去他腰间轻轻按揉的手而噤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