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咬住那块绣帕拽下来,又含住花蒂吮吸。穴口不断滴落着甜腻的蜜水,从花瓣滑落到他嘴里,耳边净是季文的呻吟。夏亦忍无可忍地从桌子底下钻出去抱住了哥哥。季文已经放下了勺子,双手攥拳放在桌子上,头发散下来两缕,隐忍地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夏夏……摸摸文哥……”季文转过头急切地索吻,双手攀附到弟弟腰间。夏亦哪里还受得住?把人推倒在桌子上直接插进去。
花穴里冰块已经融化,骤然被插进一根炽热的rou棒,好似要把微凉的穴肉烫化了。季文的呻吟突然拔高。荔枝和樱桃被怼破,果汁混着yin水流淌,每顶一下都会引动果核滚动,按摩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夏夏……夏夏……”没顶几下季文就哭了出来,腿紧紧地夹在夏亦腰上。他觉得穴里满涨得几乎要坏掉了,可偏偏又爽快得要命,叫他恨不得把rou棒再吞得深一点。夏亦眼睛都红了,拉过兄长坐在椅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夏亦每一次耸腰都会顶到里面那张更软更会吸的小嘴上,每顶一下季文都会发出甜软的呻吟,叫人恨不得肏死他。夏亦忍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人摁在身上狠狠顶弄,不过几十下就把季文肏开了宫口,连前面的玉茎也吐出几股白浊。季文在子宫里顶着宫壁研磨,欺负得季文泪眼汪汪:“夏夏……疼……好爽快……” 夏亦用力一顶胯:“那文哥是疼还是爽快?”“啊……都有……好舒服……”季文呜咽着,穴里跟涌泉一样喷水。温热的yin水浇在gui头上,暖软的穴肉紧紧嗦着rou棒,夏亦又坚持了半柱香,终于忍不住射了精,把子宫灌得满满的,哄得人又射了一次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日,季文坐在椅子上读书。夏亦披了件内衫提着毛笔走到墙边,对着日历画了个圆,转头一笑:“文哥,我们该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