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贾珏有些不舍得去推拒,只是象征着性地拒绝了一下,便被水檀拉进了深渊,随波逐流而去。
“额…”
温热的水流伴随着水檀腰部有力的摆动,半轻半重地拍击在贾珏的腿面上。贾珏双腿紧紧环绕着水檀精瘦的腰肢,被他深深浅浅的抽.插折磨地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摇晃着脑袋发脾气,连话都讲不清了。
“嘿嘿…”水檀有些得意地暗暗笑着,贾珏整个人都挂在自己的身上,因为没有着力点,只能越做越深,连逃跑的力气也会渐渐丧失掉的。
他轻轻拍了拍贾珏挺翘的屁.股,喘息着道:“别…别咬那么紧…再多做一会儿,我不想那么早…额!”
贾珏使坏一般紧紧缩隆下.身,立时便叫水檀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埋了头更加卖力地撞击。
贾珏立时便后悔了,他飘摇着两条长腿晃晃悠悠地随着水檀的撞击高声呻.吟,心中大声怒骂:“md!自作孽不可活,同情心什么的,真是要不得啊啊啊!!!”
这一场沐浴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等到水檀坏笑着将昏睡着的贾珏抱出浴池之时,已经银月高照了。
贾珏就这被环抱的姿势睡得像头小猪,还发出呼呼的打鼾声。
路三宝上前小声地问道:“皇上,可要将太医请来?”
水檀轻轻撇了他一眼,哼道:“不必了,朕自有分寸,你去太医院将他们新配出的药膏取一盒来便好。”
路三宝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皇帝的背影,暗道一声阿弥陀佛,贾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第52章
先帝毙,天下哀。
自从宫中出来,贾珏便瞧见沿路的人家店铺早已迅速吊上了白布丧巾,往日热闹繁荣的街面现下不过小猫三两只,清闲地能挤出水来。
贾珏无奈地叹了口气,此番先帝一丧,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平民百姓受到牵连波折。
他靠在摇晃的马车壁上,有些无谓地想,那所谓的四大家族传说,大约也要终结了吧。
这样想着,心底便忽的涌起了一股冲动,那冲动致使他撩开了马车的帘门,吩咐道:“转个头,先去城南贾府。”
还是那样的红漆大门,还是那样的富丽院墙,在外头便可瞧见里头隐隐约约的苍郁大树。
贾珏叫车夫先下去了,上前小心地拍了拍门,心中有些疑惑:门房哪儿去了?
隔了好久,门才吱呀一声从里头拉开,那声响拉杂刺耳,就好像锈了很久似的。
从里头探出个脑袋来,耷拉着眼睛一副未睡醒的疲倦模样,也不看人,便不耐地问出声来:“你是哪个?”
说着又扭了扭眼睛,这才正眼看向贾珏。
贾珏这一日刚从宫中出来,前一夜与水土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衣裳不知撕坏了多少,身上穿的便是临时改小的水檀的便服,饶是便服,上头也隐隐约约使了暗色的绣线纹了一大片的江山**图,自右肩蔓延向下直到袍脚,奢华无比,也不知废了绣娘多少心血气力。
他本就长得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配上这身衣裳,立时便叫门房连着眼珠子也亮了,急忙立好身子甩了自己两个耳光,赔罪道:“爷请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了。不知爷来贾府,有些什么事情么?”
贾珏叫他的一番变脸搞的有些囧然,不过毕竟分了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颇为冷淡地说:“你是新来的吧?”
那门房点点头,有些疑惑,便听贾珏道:“我是原来二老爷的三子贾齐谨,不过是来看看,若是府里有什么不方便,那便算了。”
说着就要走。
那门房大吃一惊,连忙上下打量,心中疑惑的很。太太时常抱怨分出去的二老爷一家不事生产穷酸的很,现下看看这三公子的穿着打扮,不像啊!
立时又慌张地叫住了贾珏:“爷稍等片刻,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转身便
跑。
贾珏想叫住他说不用了我走了,可是一转头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只得耷拉下肩膀叹口气,算了,人都来了,便进去看一眼吧。说实话,除了老太太,他可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门房一会儿便出来了,后头稀稀拉拉地随来了一小群丫鬟,当中有两个眼熟的,看样子已经是大丫鬟级别了,走路都领在最前头。
一行人上来便开始瞎叫,什么“三爷您怎么来了啊~~~~”“三爷老太太天天叨念您啊~~”
贾珏猛一听,颇像秦楼楚馆,莺燕齐鸣。
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三两下便自己走进了宅子,阴沉的脸色霎时便压住了喋喋不休的一群丫鬟。
“关门!”
贾珏转头瞧到街面上稀稀拉拉的张望门内动静的行人,猛地冲门房喝了一声,这门房可真不是一般的没有眼力见。
门房给他吓得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关门去了。
府内的路径贾珏基本心里也有个谱,也不要丫鬟们带着,自己背着手便冲着贾母的院子而去。
一路看来,贾珏简直大吃一惊,沿路过来竟连一个侍弄花草的人也未看见,径边的树荫也修剪地瞎七八糟的,正是开花的时节呢,院内的花草竟都是枯萎蔫黄的模样,仔细一看,深一些的地界儿还有些洒落许久的桃瓣儿未曾清扫,堆积在一chu已经有些烂浆了。
贾珏的眉头越皱越紧,想起方才外头那几个丫鬟,穿的都是许久之前的布料衣裳了,照理说绝不应该啊,荣国府每年春秋两季都要给大小丫鬟裁剪衣裳的,可方才看去,偏偏又绝不是那个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贾珏心中越发疑惑了,脚下步子生风,三两下便寻到了贾母的院子。
门口只有一个通报的嬷嬷。
那嬷嬷已经是老人了,瞧见了贾珏,竟然扭了扭眼,而后方才掀了帘子摔进去,那叫声远远的贾珏都听得清清白白:“老太太!太太!三爷回来啦!!三爷回来啦!”
贾珏听她的话,有些明了,大概邢夫人也是在里头的吧。
贾珏循礼等了片刻,好半响没见到方才那婆子出来,无奈的掀开帘子偷偷窥上一样,立刻囧然。
一屋子的女人家瞪着闪闪亮亮的眼珠子,齐齐将视线射向门帘。
贾珏轻咳两声,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襟,方才踏进了房间。
贾母依旧还是之前那个老样子,贾珏一回京便是伤情复发,而后病了许久,又因为朝堂上的变化焦头烂额的,仔细想来竟已经许久未曾踏入这儿了。
心里便不由得生出些愧疚来,眼眶也突地红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贾母抖抖索索地站起来,扶着她的还是从前那个鸳鸯,偷偷朝他眨了眨眼睛。贾母伸着手哭了半天,贾珏急忙上前劝慰着,她这才好了些,只是不住的重复着:“瘦了…我珏儿受罪了…瘦了…”
祖孙两个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
正哭得尽兴呢,边儿上忽的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哎哟~~~~珏哥儿可当真是受苦了,瞧这小身板,怎的瘦的不成样子了呢?老太太,可要媳妇儿下去吩咐膳间儿,午间多加上几道肉菜来?”
贾母撑着贾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