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焕坐在书桌前,看许越双手举着托盘进来,脸上泛起害羞的红晕,就知道他看到里面是什幺了,索性不再瞒着,随手扔过去一张纸砸在他脸上:“绳子备好了?可还满意?”
许越在侯府住了一阵子,对这男人的脾性也有所了解。荣焕少年从军,其实成熟中带了些孩子气,对自己用这样嘲讽的语气,大概是手痒又想欺负一番。让他久等的话,自己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他也顾不得羞赧,揭开托盘上的红布,端着它膝行到荣焕面前:“多谢爷,越儿很喜欢。”
荣焕倒不急着接过来玩,先端详了他几眼,摸摸他的头发,又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弯腰低头,把自己的唇贴了上来。
“!”托盘砸在地上,许越的脸也“砰”一下,全红了。
荣焕眼里带着细细密密的笑意。他用牙齿反复啃噬着许越的嘴唇,把唇瓣蹂躏得都肿了起来,才扣开齿关长驱直入,舌头缠绕着许越的舌头,狠狠拉起又紧紧按压下去,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抱着玩具戏耍。
等到唇分,许越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恍惚间软成了一滩水,涎水都顺着齿缝流了下来,只能任人施为。要不是下巴还在荣焕手里,他恐怕早都趴在地上了。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荣焕捏着他的下巴,向里面吐了口水,这才放开他。许越反射性地咽下去,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荣焕脚边:“唔、爷……”
荣焕看着他黏黏腻腻的样子,勾起嘴角,踢了他一脚,又抬起靴子碾在他脸上:“越儿这就骨头软了,贱不贱,嗯?”
许越全副身心都是站!da n.. 在自己面前的夫主,迷茫中只知道顺服着他的话:“越儿骨头软了,越儿贱,爷……”
他伸出双手,轻轻拉起荣焕的衣摆,由着男人的力道,或轻或重地呻吟。雪白的脸蛋慢慢被印上一团污黑的鞋印,下体轻轻扭动,前面的花径也隐约渗出水来,浸湿了亵裤。
突然,荣焕重重对着他的脸踩下去:“起来!去把纸捡回来。”
许越委屈地抬起头,看他丝毫没有收回成命的样子,只好费力支撑起身体,爬过去捡起纸团。
身后男人恶劣地补充道:“叼回来。”
等到许越噙着口中的东西,艰难地爬回来,停在荣焕身前。身后留下了一路滴滴答答的水迹,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幺。
男人只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团缠好的红绳被他握在手中,颜色鲜艳,质地柔韧。
“抬头。”
许越下意识跟随命令仰起脸,荣焕拿绳子抽了他一下,空气里带起“嗖嗖”的声音,许越的脸本就肉嫩,登时起了几道檩子。
荣焕满意地掂掂绳子,又从书桌上随手抽出几张纸,全部塞到了许越嘴里。然后从绳团里抽出一根短一些的,掐着许越的脖子缓缓收紧手指,直到他眼里渗出泪水,连“唔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才嫌弃地丢开手。
许越还没彻底缓过气来,荣焕就把绳子勒过他的嘴巴,绕到脑后拉成结系紧。他一手提起绳子,像扯着马鞍一样拉起许越的头,又用脚踩着这匹雌马的后颈,不断用力。
许越的脸上狼狈不堪,填满纸团的嘴巴被勒着狠狠踩到地上,已经压得变了形。耳边听到荣焕冷声问他:“爽吗?”
他回答不出来,可是身体变得更兴奋了,似乎能听到汨汨流下的yin水声。
荣焕轻嗤一声,抬脚走到一边,冷眼看了一会儿地上浪出水的身子,这才接着命令道:“贱货,自己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