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以乐土75为中心的广大西北地区迎来了第十天平静的日子,而似乎对这个平和日子已经厌烦了一样,废土地区再次升起了波澜。不知何时,以废城132为中心的废土圈中就开始流传一则关于华青帮的流言。
“当初黑熊团的覆灭是因为中了华青帮的诡计,华青帮当时在大废坑同一时间约战了黑熊团和烈火派,造成黑熊团和烈火派的冲突,最后烈火派获得了胜利,而华青帮的行为明显是不讲信誉的可耻行为。”
这则消息在几乎没有通信手段的废土内部得到了迅速的传播,就连废城132的人们在闲暇之余也在讨论华青帮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丑陋角色。不少帮派随后通过各种渠道发布了与华青帮断绝往来的通告,一时之间,华青帮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好像并不担心?”
华青帮里,几乎是最后一个才得到这个已经烂大街的消息,赵五看着忧心惶惶的帮派成员们,问向了身边的男人。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赵四并没有直接回答赵五的问题,看着那辆市长先生赠送的卡车,因为卡车出色的防护能力,此时的卡车已经被改造成了华青帮的移动军火库。有感而发的赵四说了这么一句。
“没听过,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赵五拥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但天知道究竟来自哪里的赵五并没有听说过这句亚人中流传的古老谚语。
“你就理解成我们能够认识市长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就好啦。”
想起那天在市长办公室的谈话,赵四就感觉自己的智慧比起那位老人来说只不过是小聪明而已。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些成员们的心态可都写在脸上了。”
自从得到这个对帮派十分不利的消息后,赵四就下令成员们只能在帮派的实际控制地区进行活动,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赵四的理由这些虚假的消息只是敌人攻击的前兆,所以帮派成员这几天要做好防御的准备,之所以这样下令的赵四只是避免帮派成员们在外受到别人的冷嘲而风从而造成士气进一步低落。
“就这么待着,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行动。”
虽然这次肯定有烈火派参与,但就算现在吞并了黑熊团的烈火派也不可能将这些消息传播的这么迅猛,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赵四深知烈火派还不具备这么大的影响力,而这些在废土摸爬打拼的大小势力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这则消息,这里边肯定有什么人在推动这件事情的发展。
“这样下去,这个帮派恐怕撑不住了。”
这么说的赵五是衷心的在为自己的兄弟感到担忧,毕竟这是赵四从小长大的地方。
“撑不住就不撑,又不可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本来就有所打算的赵四心想,这次华青帮面临的危机到是可以利用一下,说不定就能完成老爹的遗愿。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看着赵四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赵五敏锐的感到了异常。
“啊,在市长先生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已经回过神来的赵四有些高兴的回答道:
“老五,如果华青帮解散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不知道赵四因何高兴的赵五响起了离开乐土75时看到的那座空港,就随口答道:
“不知道,也许会出去看看。”
指了指天上的赵五好让赵四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天上吗?或许也不错啊。”
殊不知,因为赵五一句玩笑话的赵四已经在心里下了某种决定。
废城132的市长办公室内,吞云吐雾的图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不解的问道:
“华青帮有这么重要吗?非要我费这么大的功夫。”
“当然了,你可不要小看那个赵四,要是在关键时刻前来捣乱,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
对自己的左眼之仇记忆犹新的尤里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叫作赵四的可恶年轻人,不管是即将执行的计划,还是自己的私人恩怨,都必须将之置之死地的尤里说动了身为废城132的市长图克发动了针对华青帮的舆论攻势,试图达到将华青帮孤立的效果。
而结果也确实达成了尤里预想中的效果,华青帮已经被完全孤立了起来,甚至废城132中一直与华青帮保持来往的各种商贩也相继表示断绝与华青帮的关系,当然除了舆论攻势起作用外,图克市长的暗中施压也是他们做此决定的重要原因之一。如今,面对已被孤立的局面,赵四相比十分苦恼吧,想到这的尤里不禁露出了微笑,只是他那微笑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有些吓人。
转动了视线的图克试图将注意力从尤里的表情上转移开来,但接下来的话还是围绕着华青帮展开,
“现在华青帮已经被孤立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呵呵,当然是……”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尤里的微笑变得更加残忍。之所以要将华青帮孤立起来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是孤立华青帮,会对他们的士气造成极大的打击,自己也获得了进攻华青帮的理由,这也是烈火派成为第一帮派后的无奈之举。二是,为了消灭华青帮,尤里需要做出一些针对性的布置,而这些布置不可能瞬间就能完成,还需要时间的尤里为了确保这期间没有人跟华青帮通风报信才想到了孤立华青帮以达到他的这一目的。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快些动手,计划不能耽搁。”
对于图克来说,一个只有三百人的华青帮实在是无法让他正视,不知道尤里为何这么在意的他能帮忙孤立华青帮也是看在了尤里是合作伙伴的面子上。但是如果尤里因此耽搁了计划的执行,这位市长也不介意让尤里吃些苦头,让他明白谁才是主导者。不过此时的图克似乎忘记了,在某人的眼里,他也只是一颗比较重要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