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道:“总不成跳下去捞他吧!”
三娘一边整理着她的神鞭,一边说道:“那死东西那么厉害,就算不被蛇草缠死,也得被鬼爷的炸药搞死。”
“不一定。”叶人妖从洞里走出来说:“我看这人没那麽容易死。”
“为什么?”我道:“他再怎麽说,也是个人啊!”
叶人妖冷笑了一声说:“李家的人可不一般,你们看他这一路上,不吃不喝不睡,就像陈小爷说的那样,简直一个神仙。”
鬼叔沉稳的说:“雨爷,说说你对这人的看法。”
叶人妖说:“我们叶家少说也是北京城里的一股狼苗,各路大小门派,黑白势力,我们叶家都有着相当深厚的了解。可是唯有这谢家,我们就连一丝一苗的参考资料都没有。”
鬼叔若有所思的说:“这李家人,真不愧是八门里最神秘的。”
顿了顿,鬼叔又接着说道:“不妨跟你们说实话,这一路上,我一直在留意着这小子。”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平常看鬼叔老实芭蕉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比谁都精,真是一只上了年头的老狐狸。不过对于我老说,这对我到不打紧,反正鬼叔是我这一边的人,对我不会怎样。
“那鬼爷有没有什么发现?”叶人妖道。
“我感觉我好像在那见过这小哥。”鬼叔说:“总之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吧!”我追问说:“鬼叔,他最多和我相差没几岁,在看你老多大,你们怎么可能认识?”
鬼叔想了一会说:“一时想不起来,不过这小哥的行为,确实古怪。”
“我cao,当然奇怪啦!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着会自己望下跳的。”我道。
“等等。”鬼叔望着我说:“那是说,他是自己往下跳的?”
“是啊!”我疑惑的说:“你刚一把炸药扔出去,那小子就跳了下去。”
鬼叔转身望着水面说:“这么说,他是故意的。”
“鬼爷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叶人妖问。
鬼叔转过身说道:“还记得之前他说这有东西吗?”顿了顿,接着说道:“他好像来过这里,而且,对这还有相当深厚的了解。”
我心想:鬼叔说的倒是不错,神仙是说过这话,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说不定是那小子这么久没说话,一出口就说错了呢?
鬼爷忽然莫名其妙的问叶人妖说:“小雨爷,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有金子的?”
叶人妖顿了顿,用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说道:“这事说来也怪,关于这的资料,不知是谁送到了我们叶家的一个堂口。我爷爷看了之后就纠结了你们来这淘金。”
“难怪我们那么容易就找到了金子。”鬼叔说。
此时三娘说:“鬼爷,你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
“话不能这么讲。”鬼叔插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得找到这神仙才能问个清楚。”
我道:“那这么说,我们现在得把他捞上来?”
“不急。”鬼叔说:“他对这比我们还要属悉,死不了。不过我们现在是走不了了,你们看这情况,虽说神仙一时没事,但我们不能不管。再说,水底下的概况,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难免他不会出什么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们搞来。”
我急道:“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都下去捞他,你们可别忘了下面有那东西。”
叶人妖忽然问鬼叔说:“鬼爷,你走南闯北,那蛇草到底是什么东西?”
鬼叔点燃一只烟说道:“记得前些年我跟二爷倒斗的时候,在杭州那边碰到过一次。只知道这东西像蛇又像草,说不清是属于植物还是动物。不过有这东西的地方,这贝子,一定是个宝。”
“那有没有什么对付它的办法?”叶人妖问。
鬼叔想了一下说:“就只有童子尿,不过你看,这的蛇草那么多,成千上万,你就是拉一车童子尿来,也未必有多大作用。记得上次我们才碰到几条,就差点所有人都摔了盘。更别说这。”
“难不成我们在这看戏啊!”我不耐其烦的说:“你们看丫头,现在度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不可能在这像个傻叉一样的守株待兔吧!”
三娘这时走过来说道:“鬼爷,他既然能下去,一定是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方法,他现在生死不明,我看我们得尽快下去看看。”
鬼叔沉思了一会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顿了顿,鬼叔突然说道:“要不这样,三娘,你挑一个人跟你回去带装备,越全越好,而剩下的人,就在这琢磨怎样对付这蛇草。现在水路走不通了,得走山路。我算了算,来回差不多五天时间,这小哥不吃不喝不睡,五天,撑得了。”
叶人妖道:“鬼爷说的对,况且我们这还有个病号。我刚才发现,丫头中的是那蛇草毒,我得想办法救她,带装备这事,我看就只有小五爷最合适了。”
顿了顿接着说:“你们回去得多带些药物,指不定我们都得用上。”
我倒没什么意见,说实话,回去总比呆在这好。回去指不定还能搞个桑拿又回来,呆在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其实我发觉我特别倒霉,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范冲,第一次出师就碰上了这么厉害的玩样。还有水底下的仙魅是个傻都不知道,指定要比这蛇草厉害,我完全一个悲催!
还有我发觉,这次来倒斗的人都他娘的奇怪,不说别的,就那谢神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不吃不喝不睡的人。
来回的这一路,请允许我挂个流水账。
我和三娘一路无话,在山路走了差不多两天,才从那林子里摸索出来。这主要是因为不熟悉路况,要不然,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
出来后,我们找到了叶老爷子给我们安的接头点。接头的人是个三十七八的哑巴,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子,看上去很吓人,不过人不可貌相,对我们很热情。
回来的这一路,把我累个半死。三娘把稍微重的东西都放在了我的背囊里,穿山路的时候,几次把我搞得摔跤。而且走山路还得绕着有人走过的走,不累才怪!
还好一切如鬼叔所料,五天后的半夜,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山洞。
我和三娘打着夜行灯一看,山洞里就丫头一个人,见我们来了,跑过来抱着我就噢噢大哭,把我搞得一头雾水带泥巴。我问:“丫头,怎麽了,鬼叔和人妖呢?”
谁知丫头哭着说道:“鬼叔叔和小雨哥哥,他们.....他们....他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