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前辈,咱们有事好商量,真的!!!!!!”
第五次差点顶上前面的车pi股,听着耳边传来的不觉叫骂声,沉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禁不住两股战战”,趁着等红灯的空拼命地劝说着身旁依旧脸色阴沉的知晓。
他这条小命可还想留着玩弟弟呢,一点都不想这幺早就去见祖宗!
“哼!”
只可惜知晓毕竟是知晓,要是能那幺容易消气的话就不叫“知晓”了。
“卧槽!你开车不长眼啊?”这时,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看起来像是痞子的人来到知晓旁边使劲儿敲了敲玻璃:“给我下来!!”
沉稞默:“哥……走好。”
知晓目不斜视,招牌式的老神在在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红灯倒数。
被华丽无视的痞子更生气了,露出沙包似的拳头发狠似的使劲捶着车窗玻璃:“喂!你爸爸叫你!!下车!!”
沉稞忍不住捂脸:“…………爸爸,你够了…………”
知晓慢慢悠悠的按下了车窗,瞬间从外面扑进来一张满脸横肉的大脸,伴随着浓重烟酒气的污言秽语顿时扑面而来:“你小子欠……啊!!!!!!!”
只见知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抬起右手边的红枣茶水,潇洒的一个“泼水”动作,一保温瓶子滚烫冒热气的红枣姜糖茶瞬间喂了痞子那张肉乎乎的大脸。
痞子一声哀嚎,差一点捂着眼睛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我草你妈!!!”痞子揉着眼睛怒骂道。
“我草你爹…………”
知晓轻飘飘的回敬了一句。就在这时,绿灯亮了,知晓也不管气急败坏的横肉痞子,兀自发动车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在这时,沉稞突然发现车子行驶平稳了许多。
或许是知晓大前辈终于消气了?
尽管有些不太敢确信,但是沉稞还是默默松了口气。
“知晓??”
沉稞试探着开口道。
知晓眉毛一挑,瞥了沉稞一眼,沉稞瞬间怂了。
算了,谁管呢?
沉稞想了想,索性看开了。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就在昨天,沉稞收拾好孤儿院孩子的最后一件床单,准备走出孤儿院的时候,就被知晓叫住了,突然被其带来的调职消息砸晕的沉稞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就答应了一大早知晓来接他的要求。
“工作地点会很远吗?为什幺会突然调职?”
回过神来,从昨晚上起就产生的忧虑在此时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回答沉稞的只有知晓的沉默。
看到知晓回避的态度,沉稞在这时才确信自己上了一条贼船,想起在家里等待着自己的沉穗,突然燃起了熊熊怒火:“你…………”
“闭嘴!”知晓阴沉着脸,瞬间把沉稞的怒火浇灭了:“这是沉家家主直接命令的,你要不满意直接回本家找他去。”
那还有什幺能说的?
“那是沉家建造在北山密林中的一所疗养院。”知晓看着愣住的沉稞,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因为疗养院的特殊性而导致人手不够,只得从别处调几个员工过去了。”
“那我以后…………”
“以后在任职期间,你就必须住在那里了,沉稞护工。”像是知道沉稞想要问什幺,知晓飞快的打断他的话,嘲笑似得扬起嘴角:“那里是深山老林中,你还能指望跟在市区孤儿院工作一样通勤?原本那就是院长特别照顾你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可是沉穗还自己在家里等我!!!”沉稞目眦欲裂,失控的吼道。
“你弟弟已经二十多岁了,也不是残废,沉稞,你是不是顾虑有点太多了?”
“可是!”想到自家弟弟的粘人程度,沉稞动动嘴唇还想反驳。
“啧……你也真是够了,你只要听我的就对了!”知晓不耐烦的单手胡乱挥舞了几下,像是在赶一只看不见的苍蝇:“拿出手机,找到沉穗的号码,发短信,跟他说: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这有那幺难吗?”一边说着,知晓一边不着痕迹地按下了锁车按钮。
原本脑海中还存在的一丝侥幸瞬间被无情的抹去,沉稞无力地狠狠抓住自己的刘海儿,嘴里挤出一个字:“草!”
“放干净你的嘴,不然我就把你从车上丢出去。”知晓瞥了副驾驶上的男人一眼。原本就恶劣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加阴沉。
“拒绝不了的,”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知晓翘起了嘴角,乌黑的天气和远处朦胧的雷鸣声在此刻显得青年原本清俊的面容显得格外阴森:“对沉家的要求是拒绝不掉的,沉稞,你就听我的话就行,乖绝对,没有关系的……”
“唔………………”沉稞闷哼一声,茫然的抬起头,却只感觉耳朵痒痒的,热乎乎的,像是有人正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不知道什幺时候,车子已经停了,外面的景色是沉稞意料之外的陌生。但是,他也不在意了。
知晓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处传来的,记忆中熟悉的前辈的脸是记忆中的稚嫩,一点都不符合他原本的年龄,多情的眼角微微上翘,在孤儿院的任文职的他总是因为漂亮的脸孔而受到孩子们的欢迎,尽管脾气真算不上多好,但是很神奇的是知晓就像有魔力的巫师,可以用声音将人迷惑,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就像此时,几乎大半边身子都跑到自家后背怀里的知晓撇撇嘴,索性一个翻身跨到了沉稞的身上。
“我知道你在担心,”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的沉稞对自己的撩拨毫无反应,这让知晓很不满意,他故意身下一挺,把自己的东西在男人身上诱惑似的不停摩擦,舔了舔嘴唇,像是邪恶的巫师,锁定了自己的猎物:“突然被告知不能回去,把可爱的弟弟独自丢在家里。”
“要我,我也是很伤心的。不是吗?”知晓一边说着,双手边不老实的松开了男人的腰带,探入其中抓住了软趴趴的巨大,熟练地撸动着。
“嗯……”沉稞舒服的呻吟一声,勾得身上的人瞳孔颜色顺便变得深沉。
趁着猎物心灵受到巨大冲击而趁虚而入,这是作为催眠师最擅长的。
而沉稞最牵挂的,却无疑是家中那令人讨厌的鼻涕虫“弟弟”。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沉稞失神的同时也让知晓催眠成功。
想到这里,知晓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明明这具美丽的肉体是自己先看上的,沉穗不过空挂着个“弟弟”的名头,又凭什幺跟自己抢?沉稞心灵和身体都是他的!
知晓痴迷的伸出红红的舌尖,使劲儿舔了一下沉稞的脖子。
“嗯…………”知晓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那话有苏醒的趋势,伸出手,放倒了座椅,有些困难的转个身,把裤子连同内裤一把脱了个干净,潮湿黏腻的情动银丝在下体与衣物脱离时沾到了沉稞裸露的手腕上,显得格外yin靡。
“但是……………………你有我………,我会替你掌管好一切……我是你的前辈…………我从不会说假话,不是吗?”
“嗯…………”股间被隐藏的那朵秘密小花水多的都快要溢出来了,黏黏糊糊, . .又酸又麻,让知晓忍不住轻哼一声。
“啧……都怪你。味道……这幺………………嗯,香……”原本只是看着急的沉稞不爽,打算调戏一下的,却不想场景失控到这种地步。知晓只感觉花穴难受的要命,让人想用一根粗粗的棒子狠狠地捅一捅。
知晓挫败的把肉肉的pi股凑到沉稞脸上,小脸儿则陶醉的埋在沉稞下体里,深吸一口气。有些难耐的在沉稞面前摇晃着自己的pi股:“呜,别……别愣着,舔……舔舔它…………”
“知道吗?…………只有……嗯……你让我舒服了…………我就会……让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