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什,什幺……好痛……”刚刚苏醒的青年跪在黑暗中,迷茫地挣动身体,后方猛烈的撞击一下子将之前耻辱的记忆送还给他。
被神明钦点作祭品,被亲朋近邻送上祭坛,被藤蔓和神明玩弄身体。甚至,不知羞耻地因为后庭被玩弄而高潮射出,无法承受过多快感而昏厥。哪里还能算得上一个正常的男人?
此时,他似乎不在祭坛上,只能感觉到是在室内,因为捆绑着他的麻绳像是挂在头顶某处的。
之前被藤蔓悬吊了不短时间,汁液效用在的时候他不觉得疼痛,现在大概是药效退去,全身各个关节的肌肉都酸麻刺骨。最严重的,莫过于麻木却依旧被侵犯着的后穴,和几乎被掐断的颈脖。即便诸般不适,神明都没有给他修养的机会。
双手背在腰后,小臂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屈折,大腿与小腿被束在一处,因着跪坐的姿势,粗糙的麻绳一圈圈嵌入小腿,已经渐渐麻木。
神明大概是跪立在身后,按着他的脊柱令腰臀上扬,只微微挺胯,便可连根将性器送入,轻松享用湿润绵软的肉穴。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青年尚且昏迷,神明的动作并不快,与其说是在操弄,不如说是在探索。性器保持着青年记忆最后的尺寸,又粗又长,每次顶入,都不急不缓地磨过深处的某一角落,确保宠爱过每一条褶皱,再退出重新进入,并在另一个角落重复。
这样的动作对伤得不轻的后穴来说,是别样的折磨。失去药效后,青年从这样的抽插摩擦里体会到的,全部是各色的痛感。痛其实比快感更好接受,他甚至盼望着被酷刑折磨致死,也好过像个女人一样被侮辱。
也许倾听到了青年的心音,也可能巧合,神明俯身贴近他的后背,双手抚上胸脯,坚硬的指甲尖从乳头顶端狠狠划过。
青年身体弹动,猛地后仰,堪堪喘了一半气,又咽了回去。他后仰的举动让臀部下压,体内那根性器正好向下,重重戳在敏感点上。全然的痛楚里,生起一瞬清晰的快感,yang具微微硬起。没有药效做借口,完完全全是这具身体被开发的成果。
身体被固定住,性器原地磨动了几下。神明宽大的手掌包裹整块坚实的胸肌,毫不温柔地揉捏,又捏起两点乳头,时而用指腹搓动,时而将之按入肌肉。
男人的胸脯和女人的乳房是其中一个区分性别的重要象征。此时,胸脯被当作乳房揉捏玩弄,比之前藤蔓单纯亵玩乳头,更让他无法接受。特别是,缺少了藤蔓的汁液,他仍旧可以从这样的举动里获取快意。
几次动作,乳点挺立起来,整片胸脯隐隐发热,反而这两个点带着神明的凉意。
青年一脸木然地承受着。身体的快感也只是让yang具稍微扬起,清醒的头脑更多地感受着羞辱和无法脱逃的绝望。
神明对他的不配合一点不感到急躁,他还没享受够这样的,和昏睡时候一样乖巧的肉体。
肠道不如最初那样紧绷了,变得柔软丝滑,轻柔地小口小口吮吸性器。皮肉粘连,内壁每次都被拖拽出洞口,一受凉,又收缩着让性器将其送回。手掌若是放在青年紧实的小腹处,仿佛真的能感受到性器顶弄过深,触碰到掌心。
况且,比之昏睡时毫无知觉的顺从,甬道开始随着青年的心情偶尔挣扎,不可预料地收缩,时不时夹紧性器。
不快地抽插了几十下,神明最后扣弄了会儿乳头,双手下移。可怜的两点被玩弄得几乎破皮,给予身体的只有些微的快感和更多的刺痛了。
半挺立的yang具根部、头部被同时握住,手上的冷意刺激得它当即变得更坚实。
“别……求求您,求求您……别弄那里,我不会反抗的,就,就用后面就好了!”青年鼓着勇气扭动下身,试图甩开神明的手,即使这样的动作让性器顶痛甬道两侧,他还是咬牙坚持。那样迷失在耻辱的快感里的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冷酷的神明用动作回答他。两手一上一下,先慢后快地撸动。下方的手向下撞击酸胀的小腹和饱胀的囊袋,向上碰撞上另一手的时候猛地握紧。上方的手扯着松软敏感的皮肤,向上整个包裹湿滑的头部,拇指指腹处的坚硬关节恶意磨蹭过渗着水的小孔。向下又扯开皮肤,暴露内里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一下子突然涌上。同样是撸动yang具,别人的手给予的快感几倍于他平时对自己的抚慰。他崩溃地扭摆腰臀。
快速积聚在小腹的即像是发泄的冲动,又像是尿意。
他的挣扎打乱了神明的节奏,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同时缓下来。
垂着头喘息,青年死死盯着黑暗中自己下身的位置,艰难地控制欲望。然而,神明帮了他一把。指腹蹭过yang具顶端的小孔,什幺极细长的东西滑入尿道,进了不到一半,膨胀着堵住出口。
这个把戏让青年想起之前藤蔓差点钻进胃部的恶心。好在,不能she精也算是如了他的意,依照刚刚的话,他顺服地停下挣扎,任由神明继续在他体内抽动。
不过,神明哪里来的好心呢。
上方的绳索放松,青年被摆弄成跪伏的姿势,侧脸贴着地面,像只等待交配的雌兽,高高翘起臀部,打开身体迎接雄性的征服。
神明抽插几下,像是不够满意这个姿势下太过放松的甬道,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拇指卡在喉骨下的凹陷里,向内用力。下身加速抽插。
青年眼前发黑,半张开的嘴吸不到一点空气,连吞咽都不能。只有当性器退出时,神明微微放松钳制,鼻端会有一丝丝隐约的空气被捕捉,仅仅只够维持他的意识不完全被黑暗吞没。
窒息让身体更紧致,也让快感更加鲜明。
敏感点被更快更密集地顶弄,前方yang具愈加硬得渗水,后穴洞口都被性器带出体液,又快速拍打得发泡,黏糊糊聚在洞口一周。
神明尤不满足,从交合处下方伸过手去抓住青年的yang具,伴随着挺动,一圈一圈摩擦圆滚滚的头部。
嘴角边的地面上晕开一滩口涎,青年的舌不自觉地在口中颤抖,快感负荷。
他的身体剧烈抖动,yang具胀得发疼,却无处发泄。性器狠狠破开急剧蠕动、绞紧的肠道,小幅度抽动,集中顶着最深处的一点。
呼吸被扼得更紧,身体的抖动愈加剧烈,腰臀控制不住地耸动,却仍旧无法解放yang具。
神明突然松手,掐住他的腰部,举着他的身体将性器整根拔出,又狠狠放下。
“让,让我射,射……啊!”性器插到底部,臀肉重重拍在神明腰腹。
青年嘶哑地尖叫,伴随着囊袋和囊袋相撞发出的闷响,yang具猛烈抖动。堵住出口的物什仍在,他没能射出jing液。但是,与神明的交合处,有黏腻的透明液体流下来,沾湿神明下身蜷曲的毛发。
迷失在高潮里的青年并不知道他最终用哪里“射”了,但神明用手指划过高潮余韵下颤抖的洞口,沾着体液去抚他的脸颊。
身前yang具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阻塞,脸上摩擦着的手指上不是见风就干的水渍,而是另一种粘稠触感的液体。
青年还未从快感里全部回神,就已经刷白了脸。后穴仿佛还有这样的液体,一股一股顺着直插到底的性器,涌到体外。
每每他祈求这是最后也最极致的凌辱,神明总会给予惊喜。
原本只是个排泄器官的后庭,居然被引导成为另一个会高潮,甚至“she精”的生殖器官。可惜,他马上会知道,这还不是神明能带来的最深绝望。
高潮中酸软的身体被平放在地,因着双腿束缚没有解开,张开腿俯卧的姿势让大腿内侧撕裂般地疼痛。
青年只能抬高腰,屈辱地撅起臀部,含着性器,将神明夹紧在两膝之间。若是黑暗并不能限制神明的视觉,那他正是将自己最脆弱,也最情色的部位主动暴露。
性器在甬道里微微跳动,显示着神明对眼前景色的满意。在余韵中颤抖的肠道受到刺激,狠狠吮吸,却让性器退了出去。
这个卧姿让两瓣被拍红的臀自然分开,性器抽出,便留下一个宽大的殷红肉洞。肠道受冷蠕动,红艳的内壁只露出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收缩回一个小眼。只是不同于最初那个紧致得不容侵犯的洞口,这个洞眼过于柔顺和yin靡,随着内里的抽搐、蠕动,时不时开出一个指尖大小的口,挤出几滴透明体液。
后穴之下的yang具再次疲软,囊袋重新变得柔软,二者沾满液体,甚至有盈余滴落。
那样奇特的高潮耗费了青年太多气力,他昏昏沉沉地躺着,已经不在意神明怎幺样对待他了。毕竟,他没有哪里没有被玩弄过了,反正,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神明要告诉他,还有个地方还从未被触碰过。
臀部被抬高,神明的双膝垫在他的大腿根部,尾椎被一手按住。
“啊!”刚刚才想着不必挣扎,青年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操控着力竭地身体极力蠕动着,要逃离神明放在yang具与后庭之间的手指,“那是,什,什幺东西!痛,痛啊!”
短短的会阴处本来就敏感,不知神明做了什幺,那块小小的皮肉像是被撕扯开,不知名的东西挤压、撕咬伤口,极力往里钻去。
神明放开对他的压制,也顺势解开束缚。
四肢凝滞已久的血脉突然畅通,酸麻的感觉已经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他蜷缩身体,在地面翻滚哀号,但无法阻挡地,那样东西硬生生侵入深处,在内部翻搅,痛得活像是吞吃着他的血肉为自己开道。
好在,幸福的昏迷很快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