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靳老师问。
“要么找出这个人自杀的证据,要么找出他们陷害我的证据,或者找到我没有杀人的说辞。”徐天说道。
“我觉得还是找你没有杀人的说辞比较好,前两者就算你能找出来证据也无济于事,可以说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现在这里就像另外一个世界,根本就和咱们的世界连接不上,如果执年太岁想在法庭上指证你杀人,你只要让律师帮你辩护就行了。”
“可是能有这样的律师吗?”
“你别忘了我在这里,李祉桐也在,我们俩能让你因为这件事情去蹲监狱吗?只要我和李祉桐活着,咱们一起捣毁这个据点,以后想怎么说都可以,咱们只要赢了就可以主导舆论!你别忘了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您的意思是?我现在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耗着?”
“当然没必要,出去陪他们玩玩,不用再想这件事。”
“可是……”
“不用犹豫了,这个人的死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他们不可能拍摄到视频或者偷偷录音,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杀人,所以什么也不用想。”
靳老师的一句话当即化解了徐天的忧虑,“是啊!我竟然会犯这种糊涂!”徐天自责道。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也不能怪你,走,看看他们接下来要玩什么花样。”靳老师说着,便推门而出。
徐天和思彤跟在靳老师身后走下了楼,这时候服务员们正在清理餐厅的尸体,猫咪公爵坐在台子上的转椅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啪啪啪……”猫咪公爵盯着徐天他们拍了几下巴掌。“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勇敢呢!那么红色卡片都拿到了吗?”
徐天紧紧牵着思彤的手腕,另一只手拿出刚刚在房间里找到的红色卡片,这时候靳老师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卡片。
“靳老师……”徐天小声嘀咕道。“您什么时候拿到的卡片?”
“你不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能拿到这种东西比做饭还要容易。”靳老师面不改色,直直盯着猫咪公爵小声说道。
“很好。”猫咪公爵扶了一下面具说道。“那么接下来才是正戏的开始,想必那位大人的用意你们也明白了吧?那么现在你们就是承认杀人咯?”
“红色卡片给你拿来了,接下来要怎么玩?”靳老师将卡片很不屑地甩在地上。
“我们是一个大家庭,可是今天很不巧,有老虎混进了猫群中,你们要帮我揪出那只老虎。”猫咪公爵说道。
“规则?”靳老师说。
“在这之前我手里有个案宗需要你们破解,如果能解开谜底,你们才有资格进入下一个游戏阶段。”猫咪公爵说。
李家豪呈上一个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看起来已经很老旧了,靳老师接过笔记本丢给徐天,“交给你了。”
笔记本的内页已经变得枯黄,看起来已经尘封了三十年以上,字体是用钢笔写的,现在已经很少见。
“这是什么年代的案宗?”徐天问道。
“1977年,在一个小山村里有一户人家失踪了,当时警方勘察了现场,结果在他们家的地窖中找到一家四口的尸体,死状非常惨烈,由于当时是非常时期,所以这件案子最后以失踪结案,当地人全都不知道真相,只有当年办案的民警知晓这一切。这个案宗就是一桩没有了结的陈年旧案,也是你们今晚的考题之一。”猫咪公爵说道。
1977年,一家四口被杀,然后被说是失踪,这桩案子怎么那么熟悉!徐天打开案宗一看,当即吓了一跳,果然这家失踪的人姓王,那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可能和方璐老家那件陈年旧事有关,而且执年太岁也是从那个村子出来的,这样子就全能联系上了。
案宗里面写道,当时警方接到村民的报案后去勘察现场,那家人姓王,一家四口,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带着一双儿女。
当时王家的屋子里并没有异常现象,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在村民的围观下,两名民警下地窖去寻人,结果在地窖里面发现四具尸体,一家人死状非常凄惨,尤其是两个孩子,面部都被划烂了,根本分辨不出人样来。
但是两个大人还算好,只是中的刀伤太多,甚至在人死了以后还被刺了一百零七刀。
由于当时是非常时期,警方基本锁定了嫌疑人,但一来没有直接证据,二来那个时期根本无法实行抓捕,所以最后就说是那一家人失踪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帮你们寻找当年的真相吗?”徐天举着本子说道。
“让你解谜就解谜。”猫咪公爵压低了嗓音说道。“哪那么多废话。”
靳老师偷偷对徐天做了一个稳住的动作,示意徐天不要逆着猫咪公爵说话。
“好,解这样的谜题需要时间,能不能把我房间里那具尸体收拾掉?然后我们回房间去解。”徐天说。
“没问题,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猫咪公爵爽快答应了,很快便有服务员进房间收拾了尸体。
回到房间后徐天仔细阅读笔记本上的内容,当时警方在地窖里发现一些烟灰,是那种烟斗里面撒出来的。
警方根据这一小撮烟灰基本已经锁定了嫌疑人,但当时嫌疑人有不在场证明,邻居都能证实嫌疑人在案发的时间段一直在地里干活。
“这个案子是什么意思?是在和我们讲一些废话吗?”徐天质疑说。
“往后看看,执年太岁应该不会无的放矢。”靳老师说道。
徐天向后翻开一看,后边的页数是另外一个案子,说的也是1977年,在另一个村子里走失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案发时间和前一个案子相同,都是在月3号这一天。
“等等,前边的案子说过,当时两个孩子的脸被划伤了,甚至已经看不出人样,同一时间另外一个村子走失了两个孩子,还是一男一女,这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吗?”徐天怀疑说。
“再明显不过,拿我们当智障呢吗?第一个案子的两个孩子应该被掉包了,在地窖里面被划伤脸的两孩子应该是第二个案子走失的那两个孩子。”靳老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