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天昊从昏睡中醒来,看到面前冥界暗淡惨白的阳光。神清气爽,似乎昨夜什幺都没有发生。
等等,昨夜?酒宴……冥女……黑大个……
抬起手捂住眼睛,东天昊感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去见人了,这样鬼畜的自己,真的是因为药力,还是本来就…… 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等东天昊终于将自己从不堪回首的情绪中拉出来,才想起:唉,那个被我荼毒了一夜的黑大个到哪去了?
穿好衣服,却不知道冥渊的住处,决定还是直接去找冥王。走到大殿的入口,却听到了黑大个恳切的声音:
“殿下,我求您不要再伤害他,否则我……”
“否则你怎样?我让你冷落他刁难他,你却d an. 点n e1t 到处带他游山玩水,我让你把冥女带到他的屋子里,你却推三阻四,最后我只好在酒宴上给他下药,你却想要去告诉他……好在最后他还是入了套,那种药性用别的办法根本解不了,而且极易让冥女受孕,只要有一个冥女近了他的身,我就可以闹上天庭,逼天界大将军的独子娶一个他们根本看不起的低贱冥女,看以后这帮天界的还怎幺摆出一幅高贵的嘴脸……”
“哦?这样看起来,我却要令冥王殿下失望了,”东天昊施施然地走进大殿,靠近冥渊的身边,先上下其手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直到将他满身臌胀的肌肉一块块捏了个遍:看起来因为强大的恢复力,冥渊的状况现在还不算太糟糕。
转过头来才看向冥王:“因为本少将军即将要迎娶的,可不是什幺低贱的冥女,而是身份尊贵的您的舅父 正是他昨夜,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春宵一度,替我解了药性。还要感谢您,愿意把自己的嫡亲舅父献给本少将军,虽然只能够做妾,但他的身体,我可是喜欢的紧呢!”
冥王当即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瞪着冥渊大叫:“你说,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
“是,殿下……昨天东少将军的药性……是冥渊解的。”不善言辞的冥渊说得很慢,却很坚定。
“你这个贱人!”冥王暴怒。
“冥王殿下,您这样说话本少将军可就不爱听了啊,毕竟现在,冥渊宝贝不再只是你们冥界的人,更是天界大将军和大丞相的儿媳妇,您说话可要放尊重点!”东天昊马上站到老婆铁塔般的身前以保护者的姿态说道。
待到冥王终于愤愤然拂袖而去,冥渊才期期艾艾转向东天昊:“少将军,您……不是必须娶我的……昨夜,冥渊是自愿的……”
“怎幺还叫少将军?该叫老公,夫君…… 哦,主人也可以……”冥渊像是想到了昨夜被逼着叫东天昊主人的情形,羞得根本不敢再抬头。
东天昊收起调笑,从怀中取出一支碧绿的玉戒,慢慢套到冥渊手指上,然后郑重地对他说:“这支玉戒,是我用天缘玉亲手雕琢的,我和每一个我的爱人都有一支。所以,冥渊,请你嫁给我好吗?虽然我已有了正妻和两个妾侍,要委屈你做四房,但我一定会爱你善待你,经常来看你,和你以后多做快乐的事,来补偿你昨夜的辛苦……所以等我回来,好吗?”
听到这话,铁塔一样的黑汉子,用力地点着头,竟然流下了幸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