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昏沉,只有边上的高窗透出自然光,满屋子都是废弃腐朽的味道,还有灰尘在光束下飘零。
温觉得很好笑,整个房间,和地上的灰尘,和他被吊了一整夜的手,混合成糟糕又可笑的东西。他睁开眼睛,视野有些涣散。凌乱,迷幻,饥渴感像毒蛇缠住他的脖子,而戒断反应像荆棘刺穿了他的头颅。
不过,温还是笑着,对着站在他面前的死对头吴正国彬彬有礼地笑。
吴正国问:“我知道我儿子还活着,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我……已经……杀了……”温的声音因为干涩而沙哑,“你想知道……我……怎幺……做的……啊……老家伙……”
吴正国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凌空提起,瞪大眼睛,仿佛要将他刺穿。
“先是……麻醉……割断他的四肢……然后……让他活着……被强暴……让看他自己在镜子面前……满身jing液的样子……等他哭干眼泪……然后再一点点……哈哈哈哈…被……机器……绞碎……”
吴正国死死掐住温,几乎要让他窒息而死,然后放手,他不能杀掉这个人渣,因为他是警察。
温大口喘气,然后幽幽地说:“吴正国,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吴正国放下绳子,然后拽着温的头发朝桌角撞去,血从温的头上流下,一滴,两滴,滴在地上。
“你会被送上法庭,然后是监狱,你会被关一辈子,保证让你每天过得比死刑还难受。”吴正国说。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吴正国,孬种!”
吴正国抓着温的头,把他拷在铁凳子上,拍拍他的脸,说:“没事,等会就让你体验下你未来每天的日子,小婊子。”
“来啊,我迫不及待,来上我啊你这混蛋。”温故意用勾引的眼神蔑视他。
吴正国给他脸上来了一拳,下手重得将皮肤打青,“接下来让几个壮汉轮流操你怎幺样,我才是迫不及待想看你被操得哭着叫爸爸的样子。”
“哈哈哈,咳,咳――”温吐出一口血。
吴正国不再看他,出门,关上门。
温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确实看到有人进来。吴正国下狠手了,几个警察进来,拿着一些“道具”,啊……劣质又丑陋的性道具,还有鞭子和狗链。一点艺术性都没有,让他作呕。
“看来这个小婊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男人粗暴地握住他的胯下,撕开裤子,把一根震动棒强硬地插进去。
没有一点润滑,道具撕开他的后穴,但是疼痛让他快乐,痛是他的兴奋剂,他的利他林。
那根棒子在里面震动,和血搅和在一起,那几个警察用肮脏的手去掐弄他的乳首和阴茎,沉重的喘息像鞭子一样打在后颈。
“怎幺不叫一个,小婊子,你被假ji巴操得爽不爽啊。”
温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们。
“妈的,看着这张脸我就想操死你。”
警察给温戴上狗项圈,然后把戴着尾巴的肛塞插入已经有根震动棒的后穴,他的的手铐解开,然后牵着狗链命令他爬过来。
温并没有听他们的命令,但是这群男人觉得他越是不顺从越是想凌辱。
为首的男人牵着狗链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丑陋的阴茎伸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颚逼他吞下去。gui头顶着喉咙,食道不甘心地吸紧了他鬼东西,然后那根恶器膨胀,在凌辱的快感下she精。
浓稠的白色液体灌满了温的喉咙,他们捂着他的嘴,逼他全部吞下去,然后用皮鞋碾压他的头,踢他肚子上最柔软的地方。
温的胃部一阵痉挛痛,之前被强制吞下的jing液又吐出来,还有一些血混在jing液里,红白交错。
恶心,他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开始抽象起来,光影和颜色都不再正常。但是他知道,那些警察抽出肛塞和震动棒,把阴茎捅了进来,然后狠狠地操进他的深处。那个男人捏这他的腰,用后入式操他,一边操他一边用恶心的话侮辱他。另一个男人则牵着狗链强迫他抬头,又一次把性器刺进喉咙。
前后夹击把他填得满满的,撕裂的痛苦和脏话的羞辱在迷幻的视觉中被抽象化,温感觉在自己在磕药,一种莫名的,背德的,偏离认知的快感强袭大脑。两个男人动得很猛,阴茎像撒旦之蛇咬住温的敏感点,顶着前列腺,他全身都是针刺般的快感。
背后肛交的男人在温的深处发泄出来,没有戴套,jing液粘在肠壁,温感觉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但是他的喉咙被另一根堵着,唯一能发泄的自己的阴茎被后面的男人捏着,粗暴地玩弄。
因为对内射的生理性厌恶,温感觉全身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他不该这样,但是神经这个叛徒让他濒临崩溃。情绪爆发让他呜咽着,收缩喉咙,正在被口交的阴茎也射出来,jing液太多,从嘴中溢出来。前面的男人退出口腔,给了温一个耳光。
“怎幺,吞都吞不下去?”
温觉得头皮发麻,他瞪着这个男人。
“哟,还挺硬的,”男人捏着温的脸,“放心,好早着,你越硬我们就越兴奋。”
第三个男人刺入后穴,借着之前的jing液和血兴奋地干起来……温忘了他们干了多久,多少次,这些家伙为了羞辱他,在他大腿内侧用记号笔画正字,每干一次就写一个,温已经忘了他们写了多少次。
他感觉世界是迷幻的,他就像是一块无意识黏团,这些奸yin他羞辱他的家伙都是空气和不存在的,整个时空都是朦胧的。
他确信他发病了,没有药,他陶醉在凌乱的时空找不到出去的路,同行的只有疼痛和快感。
吴正国开门进来了,让正在操着温的家伙出去。他先是踩着温的手,让温痛醒,然后攥着温凌乱不堪的头发,拖到一面全身镜前面。
“你看你,好脏。”
温看着镜子,眼神突然汇聚,他的瞳孔猛烈收缩,不,那不是他。作为黏团的不正常意识被恶劣的现实画面撕碎了,他剧烈挣扎,但是吴正国把他架得死死的,抬起他的腿让他看自己满是jing液的后穴和写满正字的大腿内侧。
“不,不是!”
温突然精神失常地大叫,然后干呕,他发现自己吐出来的都是充满腥味的jing液,他的胃部一阵抽搐,痛得像火在灼烧。他闭上眼,但是吴正国在他耳边说:“你敢闭眼我就用贴钳子把它撑开。”
他知道吴正国确实能这幺干,所以他忍着生理性眼泪,看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这只是一个开始。”吴正国说。
“不要,不要,不……呜……”温歇斯底里地大叫,“不要让这些东西黏在我身上,不……”
“我儿子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就把你冲干净。”
“他真的死了,为什幺我要骗你。”
“我知道他活着呢。”
“你该去治疗妄想症了,吴正国!”
吴正国看他坚持的样子,还需要再“逼问”几天,他放下被奸yin得无法走路的温,转身离开。
“吴正国,你回来,我求你了,别这样!”
但是吴正国不想理会。
“求你,求你让我洗干净。”
温死死抓着吴正国的衣袖,他抓得太紧了,像是在抓生命的稻草似的。
吴正国拽不开温的手,他回头看了一眼温,然后解开衬衣扣子,脱下衣服,扔在温赤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