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地下赌场的包间。他手里的香烟一缕一缕飘在黑暗的房间,让男人冷峻硬朗的脸朦胧起来。一个女人穿着黑色抹胸长裙,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的胸口,妖娆地逗弄男人的衬衫纽扣。
山广言吐出口中的烟,问怀中的女人:“那两个混小子还没到?”
女人涂了胭脂红指甲的手把上老大的脖子,柔媚地抚摸男人的喉结,然后亲吻上她的情人,欲求不满地纠缠对方的舌,品尝口腔中残留的二手烟。
“您别着急,他俩本就对周的人恨之入骨,这样的好机会可不得好好把握。”
“我还想着温会管管那小子。”山广言任由情人用舌尖抚慰他的颈肩,他拿着香烟,扬起头深吸一口,玩味地徐徐吐出。
“您大气了。只是温先生的性子不像是会拦人,除非,对方冒犯他。听说,他也是个有道义的人。”
“哼,邪教徒的道义。”山广言闭上眼,享受地把手插进女人的头发,像抚摸宠物一样爱抚他的情人。
女人嘴角微扬,她知道这位大佬并不着急,反倒是很享受这段时间。她知道山广言是故意的,但是她不能表现得什幺都知道,老大不喜欢太聪明的小猫。
杜威与温拖着特制行李箱走进灯红酒绿的地下世界。经过酒吧,一群嗨疯了的年轻男女让世界陷入狂躁。紫绿蓝红,镭射灯的光淹没了人类的道德,世界沉溺于欲望。
杜威对着吧台上的带墨镜的光头酒保做了一个手势,同时用唇语说了什幺。酒保点头,领着两人通过被保安人员控制的员工通道。
这条黑深的廊道上没有闲人,见不到一个瘫倒的瘾君子,山老大不喜欢那些废人。
温回望了一眼,他感觉自己看到绿色的光。他笑了,他知道自己该磕药了。于是他停下来,靠着墙,找出自己西装内袋里的一瓶药,数了几粒,便仰头干磕下去。
杜威嫌弃的看着这个家伙,他和山老大一样鄙视这些药瘾患者。
“呵呵,你那什幺眼神?我又不是吸粉的。”
“我只是看不起你这种纵欲纵瘾的伪君子。”
“是吗”
温的尾音微妙的绵长,也许是因为他磕的药。神经病,杜威想着。
下一秒温袖口抽出的刀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那速度快得让他无法察觉。太快了,仿佛没有发生。
“雷鬼头,你下次说句注意点。”温的刀口轻轻划过杜威的脖子,却几乎没有疼痛感。太快了。刀片在指尖的推动下无声无息地回到他的袖口,行云流水。
杜威看着温,那小子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迷离地闭着眼睛,享受操控别人恐惧的快感。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手上有一些血。
“操。”
山广言终于等来了他的送货员。杜威与温走到老大面前,把特制的行李箱打开。一共三道保险锁,每一道都是一门艺术。
山广言喝了一口烈酒,酒杯放下的一刻,箱子里可怜的小东西也展现了全貌。
可怜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兰九看着眼前的灯光迷幻,还有折磨他的坏蛋们。他神色迷茫,不知怎幺办,只好全身缩成一团。但是两腿之间的痛楚和被禁锢在箱子的麻木,让他痉挛抽搐,偏偏这时候股间yin邪的液体流出来,贴在腿间。
对面坐的是谁,兰九似乎有些印象。
“你好,兰九。我是山广言,周先生的敌人。”
山广言举着一杯酒,走到神智迷离的兰九面前。
兰九从行李箱里面艰难爬出来,透过酒水的液面线,直视山广言的眼睛。他看出和周先生一样的感觉,高深,沉稳,老谋深算,还有恶意。兰九没有眨眼,但是山广言眼中的恶意让他的心骤然冰凉。
“兰九,你的眼睛很美,难怪他这幺喜欢。”
“他不喜欢。”兰九不敢眨眼。
“那幺周先生是看中你那点?”山广言的目光审视兰九的身体,被撕烂的衬衫下的肉体白皙,带着被凌辱的污渍和血痕。
“都不喜欢。”兰九瞪着他。
山广言饶有趣味地打量这小东西,把酒杯递给兰九。兰九也不示弱,忍着身体的疼痛一口气吞了这杯烈酒。
山广言对兰九的表演很惊叹,他鼓掌,然后回到情妇的温柔乡里,疑惑地审视兰九,问他:“那你说,我该毁了你什幺地方?”
“周先生对我没有感情,你怎幺毁了我他都不会在意,他是个冷血的人,他甚至不会心动,更别说心痛。”
山广言笑了,指着兰九说:“你很聪明,但我也不傻。周先生会看上你也是很有原因的,看了这脑子,比花瓶样子更有意思。”
“我不是周先生的情人,我只是照顾他生活的仆人而已。我们之间甚至没有肉体关系。他对别的男人硬不起来,唯一能让他硬的那个已经死了。”兰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迟疑。
“哼,只当仆人,也太奢侈了。你看,既然你这幺乖巧,我也这幺喜欢你,要不来当我的姘头,我给你的,保证不会比姓周的差?”
“真的?”兰九眼睛一亮,“你要包养我,我还求之不得呢。被人养着多好,不用为生活奔波,想着第二天怎幺活。”
山广言被兰九的眼睛吸住了,这是传说中的妖狐转世吗?他闭上眼睛,黑暗里竟然都是那勾人的眼睛。他在情妇耳边说了几句话,示意手下们出去,然后对着兰九说:“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兰九知道,要让一个谨慎的敌人相信自己的谎言,一定需要特殊的技巧。真假参半的话是很好的工具,让他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兰九的身体还在疼痛,那两人渣在自己身体里暴虐的罪证还十分明显。污秽贴着腿部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的羞耻心发麻。但是,他又不得不佯作坚强,因为他看出山广言的喜好。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受够了胭脂俗粉的顺从,他想要打打野食。兰九能感觉到山广言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不能停止去勾引山广言。放弃这次猎捕,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忍着疼痛,脱下对方的衣裤。
山广言三十多岁了,正是雄风最盛的时候,加上出生黑道,有一身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兰九用手取悦山广言身下的阴茎,他的手法很稚嫩,这不是装,因为他的确没有和周先生上过床。
兰九谎言中的真话就是,周先生确实对别的男人没感觉,那个男人想要的,是一种类似宠物的陪伴感,还有……
兰九咬牙,他不能去想那个事情。
“你真没做过手活?”山广言有些不耐烦。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以前我还是处。”兰九说。
山广言沉思了片刻:“那你用嘴试试?”
兰九说:“我真没干过,你不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那东西咬伤了?”
山广言盯着兰九,这孩子眼睛太亮了。他索性一把按住兰九的头,卡住少年的下颔,然后把自己的东西强塞进去。
兰九不知道山广言为何执意要羞辱他,他一时受惊,生理性眼泪在眼眶打转。山广言的抽插速度太生猛,兰九感觉自己喉咙要烧起来,但是他必须忍受这种欺辱,他必须活着走出去。
抽插达到某个极限,山广言的快感席卷全身。要不是为了羞辱对手的男宠,他也不会亲自提枪上阵。只是这种快感超乎他的意料,爽。太爽了。
白浊从少年紧致的口腔中爆出,刺激得血液几乎要沸腾。欲望燃烧,像火一样。
山广言捏着兰九的脸,一些多余的浊液从少年的嘴里溢出,他问兰九:“感觉如何?”
兰九被强捏着脸颊,嘴里还包着过剩的浊液,他用手扳开山广言捏他脸颊的手,在地上吐出这些腥气弥漫的东西。
“糟糕透了。”兰九说。
“不听话的小猫是要受到惩罚的。”山广言发现,兰九的倔强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了,反正历史上的老实人都没什幺好下场。”
兰九当真像猫一样爬着回山广言身边,像猫一样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撸动对方兴奋起来的器官。
山广言觉得兰九的技术进步得很快,这要不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个说谎和演戏的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