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霸给皇甫媚打了个电话,黑左很快就过来迎接他了。
平时想要见皇甫媚,那可没这么随便,但黄天霸今非昔比,让人来接他,那也是毫不为过。其他家族的家主相见他,他都未必愿意见呢。
黄天霸很少见到皇甫媚做办公的样子,短发精干,女士西装得体轻巧,她不仅穿出了庄严,还穿出了美艳动人。
而且皇甫媚有其他女人都羡慕的妩媚,哪怕她把自己打扮成大学生,但她的一颦一笑,那都仿佛在勾人心魄。
见黄天霸进去,她也没有像对下属那样。只是挥了挥手道:“随便坐,自己沏茶。我先把手头这个文件看完。”
黄天霸在她办公室闲荡了片刻,对于这些装饰他也是完全看不懂,像张大千与唐伯虎的画,他都指指点点,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妥。
皇甫媚放下手中的文件,活动了下劳累的肩膀。
黄天霸这厮嘴贱,忍不住说道:“皇甫老总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来给你捣鼓下,很快就没问题了。”
“好啊,我这几天正准备去找你呢,不舒服的很啊。”皇甫媚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慵懒的躺在了宽大的椅子上。
黄天霸走到她身后,再次与她如此近距离,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在悬崖上的韵事,顿时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强压心里的旖旎,探手在皇甫媚的背上摸了几下。“经常坐办公的,颈椎肩周都会出问题,你这个情况还算轻的了,要多注意保养啊。”
黄天霸双手在皇甫媚的脖子上推拿了起来,力道比较重,皇甫媚有点痛,皱着眉哼出了声。
“忍着点,推拿之后再给你灸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黄天霸一边帮皇甫媚推拿,一边说道。
皇甫媚也逐渐的适应了这个力道,过了会问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为了欧阳轻雪的事情,你这正义感啊,太激烈了。”
“嗯,你是聪明人,看来是我多虑了。”黄天霸沉吟了下,最后还是实话说道。
皇甫媚却摇了摇头,她转过了身,直视着黄天霸。黄天霸手上没有停,但也毫不避讳的看了过去。从最初让皇甫媚感觉到黄天霸不同的,就是眼神。什么样的男人,见了她都要眨眼,唯独黄天霸直勾勾的。
他的眼中有时候清澈,有时候充满了欲望。他却从来不掩饰自己,他的眼神向来是直白而又大胆的。
“嫁给慕容翔,是她自己要求的。我并不希望自己身边失去这样的大将,尽管交易她能带给我无法想像的财富。”皇甫媚对黄天霸也不隐瞒。
但是这样却把黄天霸绕进去了,既然她自己要求的。那又为什么要跑去勾引自己,难道是准备在她临走前,帮她主子做最后一件事吗?
见黄天霸不解,皇甫媚又说话了。“让她去勾引你,是我的主意。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帮我,这样能够弥补她离开后我身边没有得力助手的缺憾。”
“这我能理解,也能猜得到。但是她为什么要嫁给那种人,慕容翔的为人,已经无法用不堪来形容了。”黄天霸与皇甫媚的聊天,都是毫无技巧,毫无掩饰。直白的说着所有人都避讳的话题。
皇甫媚笑了,黄天霸只想到慕容翔的不堪,却把欧阳轻雪看的太高。“慕容雷厉是倒了,但是慕容翔却成了慕容嫣然的第二顺位者。如果慕容嫣然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倒也罢了,但如果将来嫁出去,难道慕容家偌大的产业就要拱手让人吗?”
皇甫媚的话让黄天霸异常不解,大惊失色道:“你是说,欧阳轻雪是冲着慕容家的财富去的?可是她……”
“她有那样的实力,这点我很清楚。当然,这事绝对不是我指使,首先我没有壮士断腕的魄力,其次我不希望慕容家四分五裂。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皇甫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黄天霸说这些心里话,可能是憋得太久吧。
黄天霸心里算是理顺了,却同样也是乱成了麻团。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幸亏自己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后悔莫及。
给皇甫媚的大椎穴与肩井穴下了针之后,他沉默着不知该怎么说。他今天来的有点唐突啊,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他真不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跑来找皇甫媚。
皇甫媚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娇笑道:“轻雪为皇甫家贡献了太多,她有资格拥有自己的选择,所以这次我不会干涉,我尊重她的选择。你要是真的想插一手的话,那你昨天晚上就不该怂啊。”
颇有点调笑的话让黄天霸满脸不爽,他狡辩道:“不是我怂,是特么太冷了,搞的老子连点感觉都没有!”
……
欧阳轻雪根本就没准备让黄天霸动心,所以带他到了清冷的海滩,但是黄天霸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提起黄峰。很显然皇甫媚并不同魏家那样绝情,甚至对她还很维护。
其实黄天霸想想就明白了,大家族有的是百年,有的甚至是千年。他们笼络门下的手段,那就是丰厚的利益。绝不会让这些人寒心,因此黄峰那样的情况并不多,当然,魏家也补贴过黄峰很多钱的。
黄天霸并没有把昨天欧阳轻雪的话告诉皇甫媚,他勉为其难的相信,那只是欧阳轻雪的感慨吧。
就在黄天霸颇为尴尬,准备开溜的时候,忽然皇甫媚喊住了他。“很快就到中午了,你陪我吃顿饭吧。”
美女相邀,黄天霸也不好拒绝。
可是跟皇甫媚吃饭,却让他有点不舒服。几十米的长桌,两人坐的那叫一个远啊,只差拿起手机通话了。
吃了半响,皇甫媚关心了一下黄天霸目前的情况。当得知他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做的时候,就笑着说道:“要不过来帮我吧,轻雪离开之后,我身边没有可信的人。现在局势比较复杂,我怕我顶不住。”
这话说的让黄天霸心里颇有点疼惜,但他很清楚,这只是人家笼络人的一种方式。她说这样的话,恐怕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