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面色坨红,跟喝醉酒一样迷糊着呻吟,奶白色的皮肤已经变得粉红,有些地方已经被秦汉揉得留下了指印。
秦汉从没有觉得如此爽快过,尤其是陈然用着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奶音叫着他的名字,柔软的后穴非!da n.. 常紧,两条瘦长的腿夹着他的腰部不断晃动着,他真想掏出手机录下来。
“哈哈哈,他们果然在这儿!”
旅馆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粗鲁地踹开,秦汉和陈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床边已经围上来十几号人,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拍摄。
为首的是一个高壮的男生,染了一头嚣张的红毛,也亏得他长得不赖,否则就是个非主流。他叫任君越,父亲是大企业董事长,母亲还是市长,不管在哪里都是目中无人,偏巧瞧上了秦汉,半勉强地和他成为了朋友。
他挑着眉毛阴阳怪气地大声叫嚷着:“秦汉,你他妈还真撇下我们跟这家伙出来开房啊!”
“还是来晚一步,居然已经操上了!”
“秦汉,你这就不厚道了,光棍节居然抛弃我们!”
几个和他一副德行的男生发出怪叫,拍照的咔擦声没有间断。
秦汉整个后背变得僵硬,他看着面前陈然的脸瞬间惨白,抽出性器,拉过底下的床单将他裹住,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完全走光。
“啧啧,秦汉,没想到你还挺有内涵……”本该在开趴的任君越带着一帮人, 他瞧着秦汉赤裸的身体吹了声口哨,不怕死地继续开口,“怎幺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汉……别……”陈然虽然受惊不小,但是他此刻更担心秦汉的状态。
“你怎幺知道我在这儿?”秦汉的声音格外平静,转头看任君越的眼神也没有多少情绪。
大家以为秦汉是会玩的,不会在意这些“小打小闹”,哄吵声更甚。
“我告诉他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长得很高,棕色的头发,五官很俊挺,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尽是冷漠。
他是任君越的弟弟,任君然,一贯冷漠,唯独对于秦汉的事情格外热衷。
“把自己捂严实了,”秦汉根本不看任君然,只是又扯了棉被盖在陈然身上,然后大咧咧地下了床。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汉晃荡着腿间的凶器镇定地下床,走进浴室。
任君越盯着秦汉,嘴上笑着,双手已经紧捏成拳。
任君然看了看他哥,淡淡地开口,“现在跑还来得及。”
“笑话,要跑也是这个骚货跑,妈的……”任君越冷哼一声,抬腿正要走向陈然,瞥见浴室门开了,脱口而出的脏话忽然卡在了喉咙。
秦汉已经穿好了衣服,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手上正拿着浴帘杆子。
也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秦汉直接将那根铁质的杆子抡在了最近的一个黄毛后背上。
砸在骨头上的声音特别响,伴随着黄毛的尖叫,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倒退了一步。
“秦汉,你……”任君越眼睛一瞪,还未说完便被秦汉一拳揍在了腹部,他哀嚎一声,刚弯下腰,又被拎着衣领甩到了浴室的门上,刚一抬眼,只看到秦汉微眯在一起泛着冷光的黑眸。
其余人都是和任君越一样的公子哥,见秦汉打人,面子上都挂不住了,“秦汉,你别仗着……哎呦……”
一群娇生惯养的家伙只会指使别人,碰到这种事情也只是被揍的份,秦汉绷着一张脸埋头揍人,打起人来每每击中要害,没几分钟地上就躺满了人,黄毛颤颤巍巍地扶着床沿正要起身,被秦汉狠踹在肩膀。
“你敢再碰这张床试试?”秦汉踩在黄毛的肚子上,他额头上淌着汗水,手上的杆子还沾着血,看的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任君然,要不是因为小蔷,我绝对和你没完,”秦汉看向门口事不关己的任君然,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蔷还是我的妹妹,你怎幺就不对我手下留情?”瘫在地上的任君越来了火,捂着肚子没好气地开口。
“你给我闭嘴,”秦汉恶狠狠地吼了他一嗓子,然后抱起被单中已经呆住了的陈然离开了房间。
“秦汉,”两人刚擦肩而过,任君然忽然唤了他一声,语气再没有一开始的冷漠,讷讷的,带着一点服软的意味。
秦汉头也不回地离开。
任君然盯着他的背影,然后和陈然忽然四目相对。
陈然的眼睛像是小鹿一样无害,可是,此时却涵盖着什幺不清楚的东西,看的任君然心中一凉。
……
“君越,秦汉这小子也太不识趣,要不明天我找一些……”几个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看着嘴角流血的任君越,大有要报复的意思。
秦汉家再有钱有势,a市那幺大,能压制他家的也是大有人在,任家便是其中一个。
“谁敢碰他一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任君越咬着牙阴测测地开口,眼睛死死瞪着地面,也不知在想什幺,面上愈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