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
又是半小时过去了。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
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身躯。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yīn蒂?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和阴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安问道,“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再来,把小美人绑到那张床上!”安再次下令。
“不!不要!……”雁惊恐万状地哭叫着。看到妈妈被绑在刑椅上,想到自己刚才受刑的痛苦,她的内心充满无助的绝望。
打手们迫不急待地冲过去,当着母亲的面,把女儿绑到刑床上。她斜靠在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用皮带绑在“产床”的腿支上。对面的林依榕看见了女儿被钳子夹伤的**和被烧伤的肛门,她心如刀绞。
多么残酷的场景!赤身**的母女俩被分别绑在相隔咫尺的刑具上,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受刑!
安让阿平和警察们一起围在母女身边,然后举手对史蒂夫上尉行了个礼:“尊敬的上尉先生,请您开始授课!”
上尉走到警察们中间,用流利的越语说道:“先生们!你们知道电刑的作用和效果吗?根据我们美国人的经验,电刑是获得有价值情报的最有效手段。为达到审讯目的,通常需要对受刑者的生殖器用刑。当电流通过受刑者的生殖器时,将会产生强烈的精神和**剌激。而且,与你们平时所用的刑罚不同,电刑几乎不会损伤受刑人的外观,用我们西方人的说法,这是一种审美式的审讯。”
他走到林依榕面前,用手指挤揉她的奶头,让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用一个手指有节奏地按揉她的yīn蒂,直到她发出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呤。
“女人有几个性兴奋点,这些性兴奋点布满神经未梢,对性剌激和疼痛都非常敏感。刚才我碰到了这位小姐的性兴奋点,你们看到了,她已经产生了**。当然,对于未婚的女性,激发**可能会慢一些。”他转过身来,挤捏着雁富有弹性的**,不顾她的尖叫,继续说道:“可一旦出现,她将是难以忍受的。先生们请注意,性兴奋点越敏感,疼痛反应也越强。使用电刑,就是要电击这些敏感部位,让她们在极度的性兴奋中极度痛苦。让她们轮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在接下来的授课中,我会给你们讲解女性性兴奋点的具体位置。今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安,下令开始吧!”
“谁交给你们的情报?准备送给谁?你们两个谁先说?我数一、二、三,不说就要动刑了!”
急于想见识的安连珠炮式地数完了数字。今天,审讯是不过是借口,看看怎么给女人用新式电刑才是重要的,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史蒂夫上尉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台仪器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玻璃管。
上尉:“这是一台电动真空泵,使用起来非常简单,你们一看就会用了。当然,这种刑具还可以用于男犯。像这几根玻璃管,就是专门用来吸**和睾丸的。请注意,不管是用在谁身上,一定要在受刑人的被吸部位涂上润滑油,防止划伤皮肤。我们美国人是很不愿意见到受审者血淋淋的身体的。”
他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到林依榕的两个奶头上,用手指将润滑油从奶头到乳晕抹匀,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口径小于奶头的玻璃管,两根玻璃管的一头接上真空泵,一头顶住她两个的奶头。
真空泵的开关打开了,压力表上的红线不断上升。
她的奶头、乳晕和靠近乳晕的部分**被吸进玻璃管,它们被挤成条状紧贴在玻璃管壁上,奶头被极度拉长,看上去像是一条瘦肉,乳晕上的颗粒被吸得明显凸起,像是一粒粒小米粒。
林依榕顾不上女儿正看着她了,她大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上尉关了真空泵,拧开玻璃管的中间部分,让吸着奶头的玻璃管仍留在她的**上。
上尉说:“你们来看,她的奶头从这一端出来了一些。她的乳孔被完全吸开了,对机械剌激特别敏感。你们越南人不是喜欢用长针从女犯的奶头剌进**吗,现在可以试试了。”说完,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她露在玻璃管外的**,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林依榕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凑了过去,好奇地打量着她套着玻璃管的**,他们拿来几根平时审讯用的钢针,从她的奶头剌进了**。
林依榕惨叫着,痛苦地摇着头,几乎要昏过去了。
雁在旁边大声地哭喊:“快别打我妈妈了!她真的不知道情报啊!”
安令打手取下林依榕**上的刑具,让她缓过来,好看女儿受刑。
安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润滑油,他使劲搓揉姑娘的**,把油涂抹均匀。
上尉拿来两个吸奶器状的玻璃器具,扣在她高挺的**顶部,打开真空泵的开关,压力表上的红线再次上升。
雁的两只**几乎都被抽进了吸奶器,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白晰的**渐渐变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吸奶器。但是吸奶器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随着**剧烈晃动。
真空泵的压力继续加大,滴滴血珠从少女的奶孔中沁出。
出人意料的是,姑娘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叫声。她知道,妈妈正看着自己受刑,自己的每一声惨叫,都会像刀一样扎在妈妈心上。挤满吸奶器的**像要爆炸似的,她忍受着**的剧痛,咬得牙齿咯吱吱的作响。
上尉把负压开到最大,握住吸奶器使劲向外拉,她圆润的**被拉长到极限,乳根几乎要被拉断了。吸奶器从被生生地拉离她的**,“啊呀……!”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昏过去。
史蒂夫上尉扔下雁去准备下一轮刑具,他告诉兴奋不已的警察们,长时间的过度挤压可能造成**坏死,要让她休息一下,等**恢复正常颜色后才能再次用刑。
林依榕被女儿受刑的惨状惊呆了,直到打手们来到她面前才醒过神来。
上尉弯下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小**上端向后压,暴露出她的yīn蒂。
他一边轻轻地挤捏她的yīn蒂,一边给警察们上课:“yīn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兴奋点之一。它由yīn蒂包皮和yīn蒂头组成,结构类似男人的**,兴奋时也会勃起。和你们的性器官一样,yīn蒂头是最敏感的,我们喜欢在那里用刑。请诸位设想,如果有人在你们的**头上用刑会是什么感觉?这样就可以知道这种审讯方法的效果了。”
林依榕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
上尉让一个警察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很细的玻璃管,接上真空泵。
他在她的yīn蒂上涂上润滑油,捏起yīn蒂,悉心地将它对准玻璃管的一端。
他打开真空泵。玻璃管的口径比她的yīn蒂要小,负压将她的yīn蒂头吸了出来,yīn蒂包皮却被玻璃管挡住。
警察们感到非常新奇。平常,他们也常对女犯的yīn蒂用刑,对yīn蒂用火烧,用烟头烫,用钳子夹,用针剌……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可他们从来就不知道yīn蒂的结构,没听说过yīn蒂居然像男人的**那样可以勃起,更没见过被生生从yīn蒂包皮中拉出的yīn蒂头!
上尉轻轻地拉动玻璃管,她的yīn蒂随之轻轻抖动。她的yīn蒂勃起变大,亮晶晶的yīn蒂头蠕动着,像一粒粉红色的豆粒,她的**口流出了乳白色的粘液。
强烈的剌激使林依榕产生了幻觉,她淫荡地呻吟着,全然不顾身边的女儿。她想起了久别的丈夫,觉得是离别前的丈夫在温柔地抚爱自己。这时时空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认为是丈夫的轻言细语,会毫无隐瞒地回答他。可现在,她无法回答安的讯问,她确实不知道女儿干了些什么。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她不禁惨叫了一声,原来是上尉突然加大了负压,巨大的负压吸得她的yīn蒂头完全翻了出来。
上尉猛地拉下玻璃管,她翻出来的yīn蒂头还在突突地跳动。
安拿来一根钢针,捏住她的yīn蒂头,慢慢地剌了进去!
钻心的剧痛使林依榕拼命挣扎,丰腴的**随着她大口的呼吸抖动。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不能再让女儿的心受伤了。
只到大半截针剌进了林依榕的yīn蒂安才住手。她的两个奶头和yīn蒂上都插着钢针,鲜血一滴滴地渗出。上尉告诉安,不要把针拔出来,等会上电刑还要用的。
又轮到雁受刑了。看到敌人走近自己,她紧闭上双眼,等待即将来临的考验。
上尉拿起一把刮胡刀,熟练地刮起她柔密的阴毛。剃刀轻轻触碰着少女的**和**,异样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即使她知道这是酷刑前的准备,她仍然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她几乎要呻吟了。
阴毛很快剃光了,少女光洁的阴部显得更加诱人。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吸引管,用一根手指在少女的阴部划拉着:“这一圈是大**和**,它们富含脂肪,因此富有弹性,你们可以亲手按一按。这些富有弹性的组织就像是橡皮垫圈,吸引管压住这里抽吸时就不会漏气。吸引管会让这里产生奇妙的变化。请注意,一定要剃净阴毛,防止漏气。现在,让我们来试试。”
每个人都争着抚摸按压她极富弹性的大**和**,上尉看到南越警察们的下身都已经高高隆起,他觉得有些好笑:可怜的先生们,学习才刚刚开始,你们就这样了,等会怎么受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将吸引管抵住姑娘的阴部,上尉让他选择“间歇抽吸”模式,然后打开真空泵开关。
真空泵发出间断的“嗡嗡”声。姑娘的**在逐渐加大的负压下向外突起,并随着间歇的负压抽吸有节奏地颤动,少女纤柔的小**渐渐增厚变大,向两边慢慢裂开,露出内侧粉红色的粘膜。
负压越来越大,她的小**完全张开,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随着真空泵的“嗡嗡”声搧动。
警察们睁大眼睛看着她的阴部变化,少女紧闭的**口张开了!透过张开的**口,警察们看见了她薄如蝉翼的处女膜,米汤状的粘液从她处女膜上的小孔中泊泊涌出!
真空泵一吸一松地工作着,雁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无法为意志所控制。她觉得好像是一张柔软的嘴唇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身平第一次爆发出强烈的**。她的面色通红,双唇微启,头部后仰,臀部在刑床上扭动。“啊……啊……”她发出充满快感的呻吟,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恐怖的刑讯室。
对面的林依榕紧闭双目,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刑。安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看你的女儿都成荡妇了!是你先招还是要你女儿先招?快说!”
安的嚎叫使雁从幻觉从猛然惊醒,呻吟声嘎然而止。她好像忘记了还在自己下身抽吸的真空泵,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将一口唾液吐向他。
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Congiangha!”(婊子养的)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
史蒂夫上尉伸手拦住安,命令警察打开另一个箱子。阿平看见箱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夹和电击棒,他心里一紧:后面的刑讯一定更残酷,她们怎么能够忍受啊!
第三章电刑考验上尉戴上一只绝缘手套,用手指极度分开雁姑娘浅褐色的小**,**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无遗。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电击器,用电击器的尖端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着,姑娘的脸很快胀得通红,她咬紧嘴唇,竭力忍住呻吟。上尉边拨弄边告诉身边的警察:“这里是U点,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直立组织,就分布在尿道口的上方及两侧,轻微触摸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上尉的话使雁恐惧得全身战栗,她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准备战胜**的痛苦。
上尉打开电击器,一团蓝光在电击器顶端和湿润的粘膜间跳动。
“啊呀………”姑娘厉声惨叫。
他好像没有听到姑娘痛苦的叫声,用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指一直撑开她的小**,长时间地在她尿道口周围通电。
姑娘的惨叫着,挣扎着,突然,她的尿道口有节奏地收缩,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上尉:“这可不是撒尿。持续剌激U点,有些女性会产生排尿的**。还有些女人可以像shè精一样地、有节奏地由尿道间断射出少许液体。我们称之为射液,是女人**的表现。所以,电击U点是非常有趣的。”
“当然,我们还有电击U点的方法,甚至可能更剌激。”上尉边说边关上电击器,“让我们来点新的。”
他将两根细棍放入雁的小**内侧,从上下两端撑开小**。再拿来一个连着电线的小号鳄鱼夹,一端插进她的尿道,一端夹住她的U点;另一根较粗的金属棒被插进她的肛门。
安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雁,这种刑具比刚才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雁沉默以对。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姑娘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大腿周围和阴部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尿液哗哗泄出。
“停下!求你们快停下!放过我的女儿吧!”林依榕的哭声盖过了雁的惨叫声。女儿受刑的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她顾不上自己还插着钢针的奶头和yīn蒂的钻心剧痛,哭喊着为女儿求饶。
上尉示意关掉电流控制器,让雁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他看了看林依榕,对警察说:“给她来点简单的!”
一个警察拿来几个电夹,夹在剌进她奶头和yīn蒂的钢针上。
通电了。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林依榕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渐渐地,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冷水将她浇醒,她睁开眼,看到打手们又围住了雁。她知道,他们又要折磨女儿了。
这时,夹住少女尿道的电夹已被取走,但金属棒仍插在她的肛门里。
安将手伸到少女被分开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
他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
他停了几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和她的母亲看:“说出来,不然的话,又要开始了!”
林依榕心如刀绞,女儿还是处女啊!她暗暗想:雁啊!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让我们母女俩受尽折磨?
上尉让警察们轮流将手指插入少女的**,在**入口二、三公分的前壁处按压,然后问道:“你们触到什么了吗?”
一个刚把手指抽出的警察说:“摸到一个像橡胶一样坚实凸起物,像钱币一样大小。”
听完警察的话,林依榕顿觉如雷轰顶:天哪!他们在抚弄女儿的G点啊!身为医生的她熟知性知识,G点可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兴奋点啊!她无法想像G点受刑的痛苦,未婚的女儿怎么受得了啊!
上尉又开始讲课了:“你们刚才触到的凸起物叫G点,是德国妇产科医生格拉夫伯格首先发现的,按压时可以产生非常强烈的性冲动,就如同在你们勃起时挤捏你们的****沟和**系带。先生们,想想这种美妙的感觉吧!那么,在这里通电会怎样呢?”
他拿出一个牛角状电极,将手指伸进雁的**,摸到G点部位,再插入角状电极,并悉心地将电极前端顶紧她的G点。他将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打开电刑控制器。
电刑控制器以脉冲放电方式每隔数秒电击一次,间断剌激她的最敏感部位。
从未有过性体验的少女兴奋得几乎发狂,冥冥之中,她仿佛感到有人在那里不住地**。
她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痉挛,带动插在**和肛门里电棒有节奏地摆动,一股股乳白色的分泌物被从下体挤出。
突然,上尉调动了电刑控制器的按钮,转为连续放电!
姑娘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现持续的痉挛性收缩,**口颤抖着紧缩,她发出异常凄厉尖声惨叫。
姑娘的面色越来越苍白,上尉取出电刑刑具,停止了用刑。
天色已晚,安早已失去审讯兴趣。他现在要的是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电刑方法?他不打算再讯问了。
该让姑娘喘口气了!打手们又走向林依榕,拔下仍插在她身上的钢针,她紧皱双眉,发出痛苦的呻吟。
上尉取出一个很大的Q形金属环交给安,告诉他:将Q环放入的林依榕小**内侧,贴在她的小**根部,撑开小**,Q环的尖端要顶住她的yīn蒂。
安照着做了。这时,林依榕湿润的小**内侧粘膜、尿道口、**口全部暴露在打手们眼前!
电刑开始了!电流剌激着她极其敏感的yīn蒂和小**内侧。
上尉不理睬尖声惨叫的林依榕。他让警察们看着她的下身,说:“环的Q形尖端和环体分别是正负极,这样可以在小**内侧和yīn蒂上用刑。使用Q环,能让电流直接剌激她性神经最为丰富的部位。而且,审讯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yīn蒂勃起、**收缩和分泌物流出情况,控制通电时间。”
哦!是的,是这样的!警察们看到了在她下体所发生的这一切,她的yīn蒂和**蠕动着变大隆起,**口有节奏地收缩,分泌物再次流出。
上尉恰到好处地控制着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她在极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现性兴奋。
经验丰富的上尉发现,她的分泌物明显减少了。他知道,反复的电剌激已经使她的性反应明显迟钝。于是,他停止了电刑,要等她休息一会,再给她一次强剌激。
雁闭着双眼斜靠在刑床上,被缚住的双腿仍然大张着,下身的分泌物糊满了会阴和肛门,散发出淡淡的酸味。她的面色已经转红,她轻轻地喘息着,看得出,年轻的她已经从刚才的酷刑中恢复过来。
上尉转过头,对阿平下令:“今天,你是唯一没有动手的!现在,请立刻照我的指示在这位姑娘做一次!”
阿平心里又惊喜又紧张。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触摸校花的美妙身体,紧张的是他实在是不忍心对过去的美女同学下手。
“快点!”安的一声呵斥惊醒了他。他缩手缩脚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伸向雁的yīn蒂。
紧闭双眼的雁感到了他的手,颤抖的手指居然如同按摩一般,使她再次出现反应!她的yīn蒂开始勃起,**开始变厚张开。
“停下!”上尉下令,“你把这两个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把这两个曲别针接好电线别在她的小**上!”
阿平心里呯呯直跳,他颤抖的手捧起她沉甸甸的**轻轻地挤捏,将鳄鱼夹夹在她软软的**上。接着,他捏起她柔软的**,将曲别针夹上她半张开小**。此时的他,感到下身仿佛快胀爆了!
当电夹夹上姑娘的奶头时,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睁开眼睛,低下头,好像在检视着一个个连接在生殖器上的电刑装置。
酷刑开始了!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雁的两个奶头上通过直达阴部,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小**抽搐着极速张开,分泌物再次涌出……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我握……都告诉……你们。”雁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拿下来……”
安命令关掉电刑控制器。可是,雁很快从电刑打击下恢复过来,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安又一次次拧开了电源,雁难受得死去活来,最后昏死过去。
林依榕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上尉和安,她已经无力哭喊了。可是他们不会放过她,他们明白,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机会了。
安用一个特大号鳄鱼夹,张开后同时插进她的**和肛门,夹住会阴部,再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小电夹。
上尉将电刑控制器调到最大,电椅上林依榕好像是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一般,试图漂浮起来。可是,几根皮带紧紧束缚住她,使她只能在电椅上挣扎,惨叫,直到昏迷。
母女俩被从刑椅上放下来,她们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美人蕉软软地躺在刑讯室中。望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安不得不下令结束审讯。他站起身来,阴沉着脸说“够了,你们不要再碰她们了。一味用刑也没有用,她们不会讲的。十万次中会有一次遇上不肯招供的人,她们就属于这种情况。明天我们再来,但愿她们不会总是让我们失望。”
母女俩被送到牢房,阿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象不出女人生殖器受电刑的感觉,那种在电击中出现**的感觉一定万分痛苦。看到箱子里还有许多未曾使用的电刑器具,看到她们饱受电刑摧残的生殖器几乎完好如初,阿平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尽量不弄伤她们的生殖器,一定是为了以后能对她们的生殖器使用更多更残酷的刑罚,她们还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