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
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也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扁扁的压在胸口,**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我的**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喷出大量的jīng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上,异常地温暖。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怎麽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隆起,**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厚的**沾着**,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搓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麽,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你要麽把钱吐出来,要麽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
我揪住她的**,命令她∶「把我的**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麽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我的**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麽多的水,你有什麽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我的**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於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後,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的顶端,**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後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在**里**,**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後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顶入更深处。在她的子宫口吮吸**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jīng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脑海中,**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
会进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於**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片刻之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对准我的嘴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
头,另一只手扶起**,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
**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上,自己的手捏住**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那是一幅多麽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和yīn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部分,整个脸压进了**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掠过**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的肉球,她的yīn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麽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yīn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吞入了整个**。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润滑油顺着**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上滑落,我的**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jīng液冲出**,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埋怨地说∶「怎麽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麽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麽?」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麽?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开裙子,**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後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麽┅┅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麽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好像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里的**。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顺着**,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麽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後从後贴住惠凤的**,用我还勃起的**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後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
「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麽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後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如果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准备什麽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yīn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於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後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
到了床跟前,我终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
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麽又捆住我了?怎麽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於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麽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麽了?」
「什麽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麽回家!怎麽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互相撞击着。
「吵什麽?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麽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麽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麽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麽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麽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於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於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後,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麽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在她残留在我**上**的帮助下,我终於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jīng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後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後一档,假**的**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挤开惠凤的**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後紧紧地箍在假**的周围!惠凤的**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挤过假**和**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的**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我说。
我将惠凤的**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麽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於最後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麽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於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的绳索,拔出假**,整个按摩棒被**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麽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麽。」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麽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插入她的**。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麽?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
[先生┅┅求求你┅┅」
「说什麽?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里的**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於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jīng液。